“是啊,真是可恶。”洛也跟着说:“居然把门给扛起了,我在外面叫了半天都没人应。”这里的防噪音还不是一般好,他就是开了半天,也打不开,凤玉夜,还真是把他的本性施展得无二。

弯弯呵呵笑:“洛啊,很晚了,谢谢你来看我,你也该回去了吧。”

“好,那明天再来看你。”他站起身,关门出去。

弯弯坐起来,将吊在立脚架上的点滴拿在手里,再拿起来,将那门边的暗扛一勾,就扛了上去。

好,非常安静了,就算是他在外用开坦克这里也听不到。贵宾房就是贵宾房,静音真是好啊,看他怎么敲门,看他怎么进来,不杀杀他的威风,还真让他太得意了。不是吗?

防狼系统也不错,至少没有人气她,她会复原得快一些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前世今生

睡得好舒服,孩子又哭了,把她吵醒,慢慢地给拍着他,才睡一会,怎么像是有人在推窗的声音,不会吧,这里是高级的贵宾耶,怎么会有这些声音的存在。

她睁开眼,看看门,幸好,还是扛下去的样子,那个凤玉夜不会来打扰她了。

真是奇怪啊,好漂亮的一个男人,和凤御夜一模一样,就是,比凤御夜还要可恶,她就偏要气气他,让他有门进不得。

是落地窗让人戒破的声音,她将孩子抱紧了些,一手按着床头的报警按钮,只要有人一进来,她就按下去。

是有人,她正要按,谁知道那人一进来不是要干什么?而是先骂人:“搞什么?竟然进不来。”

这声音,是凤玉夜的,她的手松开,然后闭上眼睛,装睡。来个置之不理,他才是搞什么?天才亮一会,进来干什么?打扰人家休息不说,还好你很有理一样,她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云弯弯,不要说你给我睡着了。”他很气愤,任谁也气愤,敲了半天的门,推了半天也没有效,只能从楼顶垂下绳子,从窗户进来,看到棉被里那睡得犹熟的人,有些放下心来,没有逃走,也没有弊死。

他气愤啊,外面还下了细雨,还有些冷,他一身都是湿湿的。

“给我装睡啊,你。”刚才还看到被里有动静呢?好个云弯弯果然不是一般人。他不信,他治不了她。

以前的回忆,种种的种种,都回到了他的脑里,云弯弯啊,这个小妖精,幸好,他来了。不然,怎么会遇上她呢?不过,她真的很可恨,很可恨,不是吗?让他一个人留在凤朝,还要他独活。

他要好好地磨磨她,好好地回报她的‘好心’让她知道这些相思的味道。

弯弯还是不吭声,和他很熟吗?这样叫什么叫,她就是睡,关他什么事。

凤玉夜身上湿湿的上衣除去,干什么,脱衣服,不会吧,勾引少妇啊,死小孩,看上去还那么小的,她可是,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她只喜欢凤御夜的呢?呵呵,不看,不看,让他这个小处男脱吧。

气息凑近了她的耳边:“云弯弯,被窝里好睡是不是啊,暖和是不是啊。”

废话,当然是了,她不理他。

谁知道,一会儿,她就感觉到旁边的被子让人掀开了,呜,想干什么?而且她正在睡觉中,不能动,不然早就给他个拳头吃吃了,敢动手动脚的。

他冷冷的身体入了被窝,她吓得更是不敢出声了,天啊,这算什么?

他呵呵地笑:“云弯弯,你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呼,你睡着了,不是吗?对对那现在我摸你,你也不能有反应哦。”

狡猾的她,睡吧,睡吧,他将她的头拨过来,看着她的睡颜,那有人睡得如此‘生气’的,像要干架一样。

不忍了,忍不住了,要死人啊。竟然摸上她的床,还真由得他胡来啊。

“凤玉夜,给我下去。”她低低地吼着,怕是吵醒了才睡着的小宝宝。

凤玉夜笑得亮晶晶的,像是得逞了的猫一样轻笑,洁白的上胸没有穿衣服,差点没有迷花弯弯的眼。

“云弯弯,我就知道你没有睡,不睡了吗?”冒火的眼睛真可恶,他喜欢戏弄她,她的味道,好香,一如记忆中的一样,弯弯啊,弯弯,她不知道,他就是凤御夜吧,前世的种种,都一清二楚了,他抱住她的手,舒服地叹着气。

只是,佳人并不温柔:“凤玉夜。”

“在,不必叫那么大声的,弯弯,我听得见。”他笑嘻嘻地叫着。

“给我滚下去。”

他看着她的眼,有些得意:“我又抓到你说脏话了哦,弯弯。”

这种口气,炫耀得多像是凤御夜啊,到嘴里的骂声,硬是骂不出来,凤御夜,真是她的凤御夜吗?

“弯弯。”他轻轻地叫着:“要惩罚的哦,我好冷啊,你知不知道,你多可恶,对了。”他又凶恶起来了。

还真是让她看到了变脸,真是很会变,一下就像是母夜叉一样了。

弯弯觉得莫名其妙:“对什么对,你砸坏了窗子,风都进来了,要是凉着我的孩子了,我非找你算帐不可。”

“我关好了,不谈这个,云弯弯,你想死,竟然敢下床,你不知道你是开刀的吗?你要伤口难看吗?那我就给你扯开一点。”他作势要掀开她的被子。

弯弯咬牙:“你敢,谁说我有下床啊。”关他什么事啊。

“没有下床,谁把门给扛上了。”他指控着:“害我半天都进不来。”

她呵呵笑:“就是要你进不来的,我用吊点滴的,一下就扛上了。”这里的门,真的是太有安全性了,不愧是花大价钱的。

“这是我开得最高级病房,一天十万元。”

她无辜:“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叫你开,你走开,想干什么?侵犯产妇吗?你会死的很惨的。”

他想敲敲她的头,又觉得不舍,抚抚她的发:“云弯弯,我很累了。”

“累关我什么事啊,你下去啦。”她一手推着他,却不易碰到他光裸的上身,赶紧缩回手。“你个死暴露狂,居然不穿衣服。”

他笑着缩得更近:“我喜欢裸睡。”

汗,那不会什么也没有穿吧,真的是,好过份啊。

凤玉夜看穿她脑里的想法:“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可是很忠心于妻子的,不是自己的妻子,不会多看一眼,更不要说叫我去碰了,云弯弯,你放心,我还有穿着裤子。”

“你不能睡这里啦,要是让人看到,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想推又不好意思碰到他。

他就是吃死了她这点,硬是挨着她,有点可怜兮兮,“我好想睡了啊。不要吵了,要是宝宝吵醒,可不好了。”

他说的,那么天经地义,活像他真的就是孩子的父亲一样,难道,他真的有记忆吗?有以前的记忆了。

弯弯看着他,可是他却像浅浅睡着了一样。

长长的睫毛,红红润润的嘴巴,比女人还要美的脸蛋,深深的眉毛,这辈子的凤玉夜,还是那个吸引人的家伙。

一边睡着儿子,一边睡着他,心里,像是满满的一样,傻弯弯哦,他都不是凤御夜啊,为什么,对他,总是无法拒绝一样呢?笨蛋啊,笨蛋不喜欢想很多的问题,还得睡觉,睡醒了才有力气和他吵。

睡到孩子呜咆哭的声音响起,她大惊,她不会一脚将孩子踢到床底下去了吧,天啊。

却看见凤玉夜抱着孩子在踱步,漂亮的脸上,尽是疼宠的表情,那种温柔劲儿,没有人怀疑他不是孩子的父亲的。

长长的发披在洁白的肩上,才在长毛地毯上,他像是一个让人捧在手心疼的孩子,居家美少年。

“醒了啊。”他朝她轻轻一笑。“肚子饿了吧,你可以吃些东西了。”他抱着厚厚实实的孩子,一手打开了门,外面有人推着车进来,放在一边,然后又有人送了衣服进来。

他呵呵笑地将门扛上:“我最喜欢这里的门了,扛上了,就打不开,叫不应的,回家也要弄一个。”

这人有毛病,不必理他,略过,略过,他就是弄个什么地道出来,也不管他。

凤玉夜轻轻地摇着小孩放在小床上,看着一大堆的衣服,有些为难:“老婆,你想要看我穿那件啊。”

老婆?他疯了。“我不是你老婆。”

“胡说来着了,我们孩子也有了,看看。”他炫耀地从一边拿出本红色的本本:“我们的结婚证啊,老婆。”

什么?一睡起来,她结婚了,她还没有身份证来着呢?

“凤玉夜,你搞什么鬼啊?”她吼,她的头都真的让他弄得乱乱的了。

他轻轻地笑,笑她的笨,笑她的不自知,他就是凤御夜啊,笨蛋,为什么还看不出来,如果不是,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女人,他连眉都不用挑,自动跳上他手里的女人,多不计数。

只是,她是云弯弯啊,一个他用心,用命来相爱的弯弯。

“弯弯,很高兴吗?”还是报复她,报复她一个人离去,让他受了不少的苦。

见鬼的,她才不会高兴呢?“凤玉夜,你搞什么啊,你办假证,你为的是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没有钱的,你不要扯上我身,而且我老妈是律师,会告你,告得你连裤子都没得穿得。劝你还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只有一个儿子,穷得叮叮响。”社会上,有不少男人这样骗女人的钱的。

凤玉夜随便套上一件米色的衣服:“这件好看吗?”

好看,看起来像是个学生一样,还是个犯罪学生:“你给我说清楚。”

“云弯弯,这是你的身份证。”他显一下就拿走了。“听说过凤集团吗?”

“没有。”她气的嘴巴翘起来,身份证,真是厉害啊,比洛警官还要厉害,一下就办到了她的身份证,她人还在病床上呢?就连结婚证也有了,好家伙,有没有人查办假证的,她要举报。

凤玉夜可爱地皱皱鼻头:“你读书不认真,连凤集团也不知道,只会吃喝玩乐。”蛀虫就不必说了,要真说,她估计会跳起来和他打架,可爱的小东西:“我知道你不认真,不用辩解了,凤集团可是很有名的,我是凤集团的执行董事。”

弯弯没有谄媚,而是冷笑二声:“凤玉夜,你成年了没有。”还董事,牛皮真的很会吹啊。

凤玉夜给她看看结婚证,她惊叫出声:“天啊,不会吧,你有三十岁了。”呜,嫁了个老人家。他还是这鬼样子,又是这样,以这少年的模样来拐骗她,呜,为什么,总是上他的当啊。

凤玉夜笑笑:“相信了吧。弯弯,老公会疼你的哦。”

“我才不要,你三十岁了。”好老啊。

他神秘兮兮地靠近:“弯弯啊,我可为你守身如玉的哦。”

这句话有些怪怪地,为她,他认识她多久啊,弯弯皱起眉,认真地看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小心地问:“弯弯小狐狸,你看什么啊?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凤御夜,还是凤玉夜。”弯弯小狐狸,私下里,他会这样叫她,而且,他眼里露出的,是相识很久很久的神色。

“都是啊。”他笑,小狐狸还笨笨的,还不知道吗?“提示就到这里为止了,你要不要看日出啊,这里的日出和你看到的不一样的哦。”他朝她挤挤眼。

她真的想哭了,泪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

“怎么哭了呢?早知道就不玩了,好吧,吃早餐,看看给你准备的是什么?”他起身将那盖子一个一个地打开。

里面,什么样的鸡爪子都有。香香的味道,美妙的颜色。

“凤御夜。”她轻轻地叫着。

“是不是很感动啊。”他笑。

“过来,过来。”弯弯轻轻地拍着床边。

他听话的走过来坐下,玩玩一下就抱住他的腰,用力的掐啊,还咬着他的耳朵:“骗我,好好玩吗?”原来,他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气她,好过份啊。

这就是缘份吧,有缘能见到,而且,难得的是,一模一样,怎么会没有缘再回想呢?是他,真的是他。

他轻柔的将她的泪一滴滴地吻去:“不能哭的哦,要是做月子落下了病根,可会让你痛苦的。”

“夜夜,是真的吗?是你吗?”他真的不敢相信。

凤玉夜点点头:“是我,怎么会不是我了呢?寻你,都不知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双唇热烈的沾在一起了,吻得没有了自我,没有时间,没有隔阂,她是他的弯弯,他是她的夜夜。

“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甜蜜的礼物,我早就告诉你了。”

“夜夜,我们还会再分开吗?”

“不会,谁敢分开我们,我跟他没完。”他说得有些狂妄。

弯弯皱起眉:“真的很不可思议,的确,又让我碰到这样的事,我不知道,现在你的背景又是什么?”

“原来,弯弯要调查我了哦,我很听话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我是凤集团的执行董事,你放心,这一世,绝对没有父皇,绝对不会有人压着我,不让我和你在一起的,也没有什么生子弑母的规矩了,我们是在这二十一世纪,我们可以自由,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真的很会说话,一样的油嘴滑舌。”

凤玉夜可爱地看着她:“弯弯,你不喜欢吗?”

“又来了,夜夜,你现在是三十岁,不是十三岁,不要再吓我了,总是这样,还整我,你真的好过份啊。”气的她不轻呢?这笔帐啊,得好好地算回来。

凤玉夜端来粥,一口一口地喂她:“那时还没有想起来啊。”

“来来来吃饱一些吧,我估计啊,你做完月子出院,有的你忙的了。”

“什么意思,你家里不会又有什么太上皇的吧,凤玉夜,我可警告你,我不会再听你骗得了,我不玩这些了,太累人,我宁愿不要你,我带着我儿子就好。”大家族的战争不会比宫廷差。

他神秘地一笑:“你到时就知道了。”

对于凤集团的执行董事,神秘地结婚,岂不是轰动的新闻啊。

利用了些渠道,无论如何,也要将弯弯锁在身边啊。

当回忆起来的时候,怎么会再放开弯弯呢?只怕她会害怕地离开他,所以,只好来个先行结婚了。

门外,久敲不动的洛,有些失望,年轻俊美的脸上,有着失望,又有着一些放弃的笑,算了吧,凤少的追求,从来没有这么执着过,对于以前的一些记忆,他也不是很记得。

草指环,草指环啊,干枯的草色指环,他轻轻笑着,戴在尾指。

凤少看来真的是玩真的了,连夜让人办云弯弯的身份证,在没有另一个人签名的时候,居然可以办到结婚证。

他走出这医院,阳光在头顶上闪闪发光。

为什么他的春天,就一直没有出现啊。老天爷是不是把他忘了,云弯弯是凤少的了,他可不能多想。

一只高跟鞋重重地敲在他的肩上,银白色的鞋跟还闪着银色的光芒,他帅气地拉开了手铐:“谁敢袭警?”

汗啊,众人闪得远远的,好重的罪名了。

“对不起,那是我的鞋,不小心砸到你了,帮我捡回来。”一个高贵的女子戴着墨镜,没有什么歉意地说着。一只赤裸的玉足在阳光下,引人遐思。

“你有病啊,叫我给你捡。”他心情不好,女人少惹他。

放心气恼地看着他:“你是最出色的徐家洛警官吗?”

“是的。”他抬高下巴,帅得让人想要尖叫。

放心轻笑,将墨镜取下,那双美丽得流光溢彩的眼里,有着浓浓的笑意:“你好,我叫放心,是你母亲让我来和你相亲的对象,对你,我志在必得,鞋子是我故意砸你的。”

超级大美女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人跌破眼镜了,洛扶扶下巴:“精神科在三楼,不送。”

“你不告我袭警了吗?”她笑着走近他:“我可想让你抓我呢?然后,也住在你家,这样,我们的机会才多一些。”

他闪开些:“你有病啊,去找医生。”好奇怪的女子,居然说对他志在必得,必然是肖想他很久的了。

放心轻笑:“你不抓我吗?哦,那就算了,你先别走嘛,我还没有说完呢?你的警车,让我撞坏了。”

洛吼着:“这次不抓你还了得,太猖狂了。”

“欢迎。”她就是故意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我对你可是志在必得哦,不然,我无颜见父老乡亲。”

怪哉,这年头,真的是怪事特别多。

凤玉夜笑着拉上布帘:“弯弯,很快就见我的家人了,你有什么感想要说吗?”

“你把结婚证让我认真地瞧瞧好吗?”她无害又温柔地说着。

凤玉夜给她:“没关系,你要撕多少都行,只是,不能撕得太累了,我会心疼的哦,我复印了很多很多,你就是每天撕也撕不完,云弯弯,我吃定你了,你不得不见见我的家里人,他们会很‘热情’的。”

弯弯吼着:“见鬼的,我才不想要见你的什么家里人。”

她想,她一定要逃走,一定要。

第一百三十四章 现代篇结局

为什么要见他的家人,他是什么大公司,大集团的负责人,他的家人,又来一个太上皇不成,不行啊,她真的很讨厌了,要是再重来,还不如让她直接改变结局,现在就不要造成错误,那就是偷溜啊。

只是,凤玉夜像是会看穿人心一样,日夜都严加守护着,想逃,都没有门。

天杀的,而且还不许她下床,她怀疑他的什么自修医科,是不是自修感冒的啊,谁个产妇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她恢复得很良好,他功不可没吧,大把的钞票砸下去,要想不好也难。

该死的老妈啊,打官司有皆有亲亲女儿重要吗?为什么还不来接她,不,现在还不能来接她,不然非要她成亲不可的,她是打死不承认那张结婚证,本人都没有去签名的,还算合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