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冷哼一声,松了手,*下床,一把扯过青丝袍披在身上,同时对外喝道,“来人。”

门被推开,八哥低头走了进来,手里举着叠的整离的袍子,恭敬的服侍南宫离穿上。

上官清明早就再得到自由的那一刻,再次扯过被子盖到身上,手蕊里也满是汗水。

白纱帐外,上官清明听到八哥正恭敬的禀道,“爷,老夫人从西山回来了。”

琐碎的穿完衣服之后,南宫离就大步出了房间,后来八哥说了什么,上官清明也没有听清楚,只隐隐听到什么知道了之类的话。

闹腾了这么一场,上官清明已筋疲力尽,此时才注意到脸上的刺痛,看着仍旧四场大开的房间,她冷冷一笑,难不成以身受罚就免了她的软禁?

那她的身子还真的挺直钱啊。

就像打了一场大战一样,让她已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

就连从门口摇晃着身子走进来的小雀也没有注意到,直到耳畔传来她轻唤声,“小姐、、、你怎么样?”

上官清明看着缓步跪到床边的小雀,还好她没事,淡笑着对她摇摇头。

小雀确并没有因此脸上的担忧少一分,“小姐,怎么办?奴婢刚刚听到外面的下人议论,说老夫人从西山回来了,她一向讨厌小姐,今天的事情老夫人也知道了,她一定不会饶过小姐的。”

上官清明并没有因为听到小雀说的这些话感到惊呀,到觉得一个结巴能得到婆婆的喜欢那才有点说不过去呢,纵然是丞相千金,可对方也是堂堂的镇国将军,有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娶一个结巴自然会让其母亲觉得委屈。

正当这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小雀脸色惨白的回头,就看到门口涌进了几个身子强装的婆子,一脸的冷漠之色直接往床边而来。

“奴婢们奉老夫人之命压夫人过去。”其中一个婆子冷声道。

同时另外两个婆子已扯开床前的小雀,一把掀起帘子就去拉上官清明,触到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子时,眼里闪过讥嘲。

被这样的对待,也让上官清明觉得是羞辱,自己在现代澡堂子里被女人看多的,还怕她们,猛然的坐起来,腰肢一挺,“滚、、、滚、、、下去”。

虽是结巴的话,可眼里射出来的威严让人浑身一颤。

婆子们先是一怔,不过显然没有把上官清明放在眼里过,回过神后,就又伸手去拉人,上官清明娇小的身子哪能弄得过五大三粗的婆子,而且还是两个人。

最后只被强穿上亵衣就拉出去。

正文 成何体统

被一路粗暴的架着走,上官清明索性观察起一路的景色来,完全没有身后小雀一脸的惨白和跌跌撞撞的样子。

念阁,正是太夫人住的院子,一进了圆拱门,香火特有的淡淡味道就扑鼻而来,想必是一个理佛之人。

正房的外相对站着四个小丫头,清一色的绿色衣服,低头垂眉的站在那里。

对于被婆子架进来的上官清明一举动,视而不见,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上官清明心里冷吸一口气,她明白下人能如此规矩,里面的那位一定是个厉害的主,再看婆子对自己的这个态度,看来今天是要吃亏了。

正当这时,一道冷声从里面传出来,“人既然带来了,就进来吧。”

是老人的声音,却铿锵有力。

门帘后有人影晃动,眼前一亮,只见有一个小丫头掀起帘子,侧身退到一旁。

这次,两个婆子随手往里一推,身子还没有站稳,上官清明就往里扑去。

“哎哟”浑身的刺痛,让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四下里传来琐碎的低笑声。

“成何体统”一道冷喝,带着巴掌拍过桌子,让一屋静了下来,“再看看堂堂将军夫人,穿成这样子出门,成何体统。”

上官清明全身疼痛无力,但耳朵可没有聋,一进来还没有见到人什么样,就被骂了两句,心里也不爽起来,成何体统?

“婆、、、婆婆、、、让让下人、、、架、、、我、、过来,成成何、、、体统?不让、、、不让下人、、、让我、、我穿衣服,成何、、、体统?我、、、我堂堂、、将军军、、夫人、、、被这样、、对、、、待、、成何、、体统?”别以为就你会说‘成何体统’,你说两个,我可是说两个。

语罢,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胳膊和腿,也没有之前的害怕了。

四周的人听了倒吸一口气。

老夫人也被气的脸乍青乍红,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好个厉害的,这几个月没看出来,这才出门一个月,真性情到是露出来了,一边暗骂那几个没有深浅的婆子,竟然正大光明的干出这种事情来,到让她也被摆了一道,老夫人吃了哑巴亏,只能羞恼的瞪着站在地中间一脸轻挑的人。

上官清明心里火气也大了起来,一个理佛之人,竟然这样对待一个结巴女,还是她的儿媳妇,理佛就理成这样,还不如不理佛,现在竟然还说她放肆?也太欺负人了。

“难怪一回来就听满府里在传将军夫人咬人,我还不信,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不信那才是假的。”老夫人气的指向上官清明,手也微微颤抖,一边招过跪在地上的李姨娘,“李氏,举起你的手,让屋内的人都看看,看看这位好夫人,都干了什么?”

上官清明一听,才发现跪在地中间的还有一个人,竟然是李姨娘。

李姨娘听了话,将手举起来,看着已止了血,却血肉模糊的手指,屋里又传出一阵冷吸气声。

上官清明挑眉,“欲欲加、、、之罪、、何何、、、何患、、、无辞。”

老夫人听了冷哼一声,“好,今天就当着几位客人的面,老妇到要听听你有什么理由将李氏的手指咬成这样。”

要不是结巴,今天她非要好好说道一番。

深吸一口气,上官清明才慢慢的说道,“妾妾、、、妾侍、、指着、、、、主主母、、的鼻子、、、骂、、这就、、、是将军、、、府的规矩吗?”

正文 演戏

上官清明虽是结巴,可却句句叨理,让老夫人满腔的怒火愣是发不出来,此时还要给她做主,这到让屋内的其他人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位夫人开始改观。

外面,已是余辉,朝霞布满了西半边,红红一片,映着府内景物上,别有一番景色。

屋内的光线也渐渐的暗下来。

从上官清明说过话之后,已过去小半个时辰,屋内却寂静的没有一点动静。

老夫人一脸冷色的坐在椅子上,与上官清明平静的目光对上,谁也不退让。

李姨娘提心吊胆的跪在地中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因为她太明白老夫人的脾气,她说的即使是错,你也要说对,不然得罪了她,让她失了面子,那后果可更严重。

当然,与李姨娘不同,上官清明不怕被休,所以就不怕招这位府里的老人厌恶了,更希望老夫人出前写休书,那样才好呢。

不过,她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和这副身体,决不会再像之前一样*,而让这副皮囊再受到什么伤害。

对恃的气氛,因为南宫离的闯入而被打破。

上官清明对上他冷漠而犀利寒冷的眸子,才开始担心自己此时的处境。

她才忘记起,眼前这个男人跟本不分清红皂白,对她更是大打出手也不算重。

正当上官清明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的时候,果不其然,南宫离上前就是一巴掌,打的上官清明耳朵嗡嗡直响,娇弱的身子更是颠坐在地上。

“离儿,你这是要气死娘吗?你当着我的面这样打媳妇,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不下她呢”老夫人气的直拍胸口。

上官清明抹掉嘴角的血迹,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好会演戏啊,难怪南宫离进来不由分说的就打她,看来平日里在儿子面前,老夫人一直是个疼爱儿媳妇的好婆婆啊。

“娘,这种不知进退的女人,您还为她说话。”南宫离上前,眉宇紧拧,回头狠狠的瞪了上官清明一眼。

被打的已麻木,上官清明被那幽眸冷冷的瞪的全身泛起寒意。

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处境,纵有百张口也是莫辩,何况她一个结巴。

触到一旁懦弱的李姨娘,正撞到她幸灾乐祸的一笑,寒到冰点的心里,一把怒火就又被挑了起来,怒火直窜嗓口。

这一切只是转念间,老夫人已对一旁的丫头吩咐,“还不将夫人扶起来。”

两边的丫头应声,却迟迟不上前。

老夫人一拍桌子,“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叫你们扶起夫人没听到吗?”

上官清明看了冷笑,真是厉害的手段,连身边的下人都陪着演戏,以前的上官清明被你们欺负,可不代表着我就任你们欺负。

跟本不等丫头有所行动,上官清明自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一动作,让屋子里又隐隐传来一阵冷吸气声。

正文 挑衅

上官清明不会委屈自己,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四下的人用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目光看自己,既然跳脱不掉这种生活和这种处境,那么怎么快乐她就怎么做。

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衬托着她娇小而曼妙的身姿,明亮的眸子滚动着,上官清明犹如悬崖峭壁上的野百合,一颦一个神情,无形中都透着那种不可被忽视的气质。

南宫离被这样的身姿和气质所牵引,慢慢眯起了深邃的黑眸,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和神情。

老夫人看了也微微一愣,似乎眼前的这个儿媳妇,今天带给人太多的惊奇。

李姨娘带着看戏的心情,可触到上官清明那娴雅的气质时,也被震得微微一愣,眼里闪过嫉恨,明明是个事结巴,确有着高贵的身份和这样的气质,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上官清明见没有一个人开口,暗下研究着每个人的心思,哪里知道这一切正是因为她。

目光扫到老夫人脸上时,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子仍旧站立不动。

这笑没有逃过任何一个人的眼光,让老夫人不可被抵触的尊严再一次被挑衅,让南宫离的眼睛也眯成一条缝。

“婆、、婆婆,刚刚、、儿、、、儿媳、、、说的可、、可有不对?”上官清明心中升起一抹坏念头,不缓不慢的开口。

不是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着能有说理的地方,她是彻底的绝望了,自己的下场早就在那里摆着,左右逃不过一场打,而且非常惨,既然如此,他们就也不要顺心了。

想破罐子破摔,大家就都不要快活,让她越发的毫无畏惧,很享受着这报复的快意。

四下丫头低着头,就连一旁的坐着的几位做客来的姑娘,也都低下头。

“是,是我这个做婆婆的错,竟让你受了委屈”老夫人自叹的回道。

失落和哀伤的语气,不言于表。

南宫离是个孝子,一见再也保持不了冷静,震怒的站起身,“上官清明,你不要太过份,马上认错。”

挺拔的身影,卷着*之势,震怒的容颜,让在场所有的人身子微微一颤,打了个冷战。

冰冷的眸寒正盯着上官清明,看得上官清明本能的竖起了寒毛,不过只一瞬间,她又挺直了腰板,迎视上去,“我-------没--------错。”

拉长的话音,到听不出是个结巴,这已是上官清明第二次发现这样了,心里暗暗称奇,或许以后就可以这样拉长声说话,就不会听出是个结巴了。

屋内温度骤然降到零度以下,人心慌慌,似一场风暴马上就要来临。

南宫离寒眸一眯,一甩背在身后的衣袖,人已到了上官清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冷漠平淡的声音,却让上官清明觉得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面上已花容失色,上官清明本能的退了一步,却强迫自己挺直背定定的站着迎视他。

她决不会向他认输。

“我-------没---------错。”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坚定。

“好”南宫离嘴角勾起冷笑,在满屋人慌恐的低呼中,只见他一只大手狠狠的掐着上官清明的脖子,高高往上提了起来。

正文 黄雀在后

上官清明没有挣扎,任由他掐着脖子,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两耳嗡嗡作响,喉咙处的憋闷让她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屋内倒抽气声一片。

这一次是因为上官清明这救死的欲望,甚至有再坐的几位姑娘已看不下去,侧开脸。

老夫人原来还想看看上官清明出丑呢,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连挣扎一下都没有,转念间她猛的站起身,“离儿,还不快松手,你想让娘这把老骨头的命是不是?”

堂堂丞相之女,主动救娶,又被掐死,丞相不找他们将军府拼命才怪。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讨厌这个结巴的儿媳妇,却不敢太苛刻的原因。

南宫离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冷冷的逼问,“你没错吗?”

上官清明意识到这句话是问自己后,心中悲哀的更有救死的欲望,她真的不想活了。

泪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最后湿了南宫离的手,大手只差再用一分力就捏断她的脖子,该死的女人,她难道真的不怕死吗?既然如此,他偏不如她的意。

大手终一松,上官清明就像落叶一样摔到地上,瞬间接触到空气,让她趴在地上猛咳起来,豆大的泪珠不停的往下落。

老夫人看了终松口气,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看不出这结巴还有几分志气,到也让人敬佩。

“来人,将夫人送到祠堂去,三日内不许送水送饭”寒眸变得犀冷,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鸷气。

沉重的气氛持续着直到南宫离甩袖大步离开,众人才重新呼吸到空气。

上官清明趴在地上微微一怔,半响才讥讽的扬起唇角,她就知道他不会对她心软,而是变着方法羞辱她罢了,于其让她死了,还不如让她苟且的活着。

老夫人苦笑起来,对一旁的婆子们摆手,“离儿的脾气最不容人反驳,你们带夫人下去吧。”

面上是对于儿子如此对待儿媳无能为力,暗下却是给一旁的几位姑娘做样子罢了。

这点小心思,上官清明岂会看不出来。

事情是自己闹的,她不后悔,所以不给婆子过来扶起的机会,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晃着身子站起来,冷笑扫过再坐的三位姑娘,最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老夫人才转身离开。

决然的背影,让屋内的人沉默久久。

月光朦胧,透过纸窗照进黑暗的祠堂内,摆满灵位的高堂下,却不见跪着的身影。

寻着进了后面的暖阁,正是浑身懒散躺在软塌上的上官清明,一手还拿着从供桌上拿来的香蕉,大口吃的正香,哪有被罚跪祠堂的郁闷之情。

正文 来客

上官清明揉着脖子,将最后一根香蕉消灭掉,才舒服的喘了口气。

什么叫人生?

什么叫幸福?

就是你在饿的时候,能有东西填饱肚子,那就是人生,那就是幸福,当然还是活着最好啊。

不过今天她怎么也算斗过了那个老妖妇,大闹一场,虽然差点丢了性命,但是现在是完好的,那就是胜利。

上官清明的心态很好,上一刻还面临着死亡,下一刻她就可以生龙活虎的忘记之前的痛,就像一只被打不死的小强,顽强的很。

不过此时此刻,全将府里的人,包保南宫离在内,都意识到,这位结巴夫人变了。

以往被将军如此羞辱,被姨娘如何欺负,甚至拿来取乐,她能做的只是嘤嘤的哭,现在她却可以违背将军的命令,当着将军的面与姨娘大打出手,更是在老夫人面前能硬气的宁死不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个结巴,能让向来在将军面前不曾出错的姨娘失态,能让向来孝心的将军,在老夫人面前有杀人的念头。

还接二连三的挑战着将军的秉性,所做的这些,无疑是在自己寻死路,这样一个被将军不给颜面随手就打,被老夫人讨厌,让姨娘欺负,就连下人也看不起的人,此时正在祠堂里吃的津津有味,让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的丫头眼睛越睁越大,咋舌的嘴久久合不上。

胆敢在祠堂这种地方不敬,还有这副吃相、、、让进来的丫头只觉得无力,甚至看上官清明的眼神里也带了一抹同情。

直到李姨娘的尖叫声,才让上官清明抬起眼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躺在软榻上的身子却一动也没有动。

“上官清明,我要告诉老夫人和将军,这次谁也救不了你。”

两个小丫头摇头,这里摆着南宫家的列祖列宗,夫人这样的做法是大不敬,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上官清明慵懒的坐起来,粗鲁的将两边的衣袖往上撸,一边得意道,“谁谁、、、谁看到、、什么什么了?到到时、、、大不了,弄弄的大家一起、、受罚。”

两个小丫头微愣,马上明白过来,这事若夫人咬死了不承人,最后的一种结果,只可能是她们一起受罚,想想还不如就算了。

最后两人一福身子,“李姨娘,已将你送到,奴婢们就退下了。”

李姨娘听了脸色大怒,怒指道,又想到了什么,马上缩回手指,“你们竟然帮着她?帮着这个结巴掩埋这种事?”

其中一个丫头唇角带着鄙异之色,不冷不热道,“姨娘,老夫人是看在有客人在,才轻罚了你,让你和夫人一起跪祠堂,奴婢们只送姨娘过来,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人又扫了李氏一眼,才转身离开。

李氏气的浑身颤抖,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今日竟让两个小丫头给羞辱了,可又只能咽下这哑巴亏,不然闹起来,这两个丫头向着那个结巴,最后不还是自己吃亏。

上官清明看了哈哈大笑,让李氏的脸又黑了几分,瞪了她一眼,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莎在医院呢,小住几天就出来,她白天用本本写,让我帮着上网发文,不会弄,一个多小时,才捅咕明白。

正文 败阵

祠堂里,上官清明躺在软榻上,李姨娘坐在椅子上,两人对视着,谁也不先开口,要说躺着比坐着舒服,李姨娘今日被咬了手指,又在老夫人面前一跪,此时全身早没有了力气,更是坐的不耐烦。

这时间也不过是半刻钟。

“你到是蛮悠闲的嘛,不过你听到下面这个消息,怕是就笑不出来了”李姨娘的目地很明显,就是见不得上官清明如此开心,“今日老夫人身旁的三位姑娘正是老夫人本家的侄女,此次名义上是来做客,暗下却是要选择其中的一个给将军做姨娘。”

上官清明听了冷哼,“哈、哈、哈、”

冷笑三声,便没了动静。

想让她不开心,也不换个方法,还真以为她在乎那个残暴的男人吗?可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李姨娘先是一愣,愣没有反应过来这三声笑是何意。

不过转念间,她又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容甜美,里面带着一抹掩不住的嘲讽,“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别到时哭都找不到地方。”

上官清明漫不经心的挑起唇角,“黄黄、、黄鼠狼、、、给给、、给鸡拜年,没没、、没安好心。”

一句 话说完,上官清明这个累啊,那边李氏听了那个气啊,眼睛直直的瞪着朱女,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

相对与李氏的怒气,上官清明无动于衷,躺在软榻上,一只腿*另一只腿上,哼着小曲摇着二郎腿,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