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语哈哈大笑,扬指出的手指也笑着颤抖起来,“你们大家看看,这才一句话就忍不住结巴了,我怎么说来着?就这样的结巴指怕在将军府过的也不好,你们还羡慕她呢。”

这还没有说完呢,挑衅的看向上官清明,“就指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能装吗?现在怎么沉不住气了?”

上官清明到没见有众人想像中那样的怒火,“你、、、你的本质、、、也、、、也不过如此。”

俗点说,大家彼此彼此,谁也好不到哪去。

语罢,上官清明又坐回到软墩上,这可是白府的待客之道,她怎么能白白浪费了对方的心意呢,而且吵架这么累的活,当然要坐着吵。

呃、、、

这一举动,让屋内的人又是一愣。

桑兰也适时的出口劝慰,“小语,好了,既然都是好姐妹,有什么说的不开的,别让大家笑话了,前厅还有客人在呢。”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别引来前面的客人,到时事情闹到了,对谁都不好,而且这里毕竟是白府,到最后丢人的也是白府。

白心语听明白了,心里也知道,可看对方的气焰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嫂嫂,你今儿个怎么总帮着外人,要说起来,你与南宫将军还是青梅竹马呢,自己的青梅竹马娶了一个结巴,要是换成我,我的心也不甘啊。”

这时只听一道厉声从外面传来,“住口,这话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说出口的?”

正文 过激

门从外面被用力推开,几道身体前后拥了进来,其中有上官清明认识的自己的父亲和白松然,至于不认识的那几个,其中正一脸怒气瞪着向屋里,该是这府里的一家之主吧?

果不其然,屋内的众女子才刚起身,那边一脸怒气的一家之主已又发起飙来,“小语,还不给我跪下。”

这句话正加证明了上官清明的猜测,这才细细打量过去,浓眉大眼,双目不怒而威,中等身材却甚透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特别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众人更不好插口。

白心语脸上一横,“女儿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跪?”

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当着众人的面让自己跪下,对白心语来说是第一次,更是一肚子的委屈,面子和心同时受伤,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古人最讲孝道和礼数,当着众人的面被自己的儿女顶撞,让白父脸色更加难看,“反了反了,你一个好好未出阁的姑娘,那些是你该说的话?顶撞长辈更是不该,还不给我跪下。”

别人不好开口,这时只有家里的长子白松然出面,“爹,还有客人在呢,过会儿在说吧。”

上官清明听了心下觉得好笑,这白松明看着也是个精明的人,怎么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脾气火爆又爱面子的人呢。

如今已当着众人的面发了火,就不可能这样收场,他不劝还好,这一劝反到更让自己的父亲下不了台了。

上官清明的预料果然没有错,白父听了火气大的更加吹胡子瞪眼,“一个个的都没有规矩,难怪小语会变成这副样子,都是被你们宠坏了。”

白松然摸摸鼻子,惺惺然的退到一旁。

上官清一直都是冷漠的站在一旁,他心里当然生气,被邀来做客,自己的女儿却受这种待遇,若不是他们顺路过来,还不知道这一幕呢。

思及到这里,看向女儿的目光又柔了几分,自己这鼐可怜的女儿啊。

不过正因为这样,让上官清明触到了女儿身下的软墩,都是大户人家,软墩是给那些有些颜面的婆子和下人坐的,屋下四周寻视了一圈,楠木做的椅子中,只单单自己的女儿身下是软墩。

这、、、、欺人太堪了。

只是一瞬间,还不等白父再次发脾气,上官清已冷声出口,“老白,看来白府并不欢迎我们父女,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所有人皆是一愣,全一脸不明的看向上官清。

上官清明从微愣中回过神来,猜到了父亲生气的原因,垂下头微微扯了扯嘴角,果然还是父亲最疼女儿啊。

“老清,你看我这不是正训小语呢吗?你和她一个不懂事的一样计较做什么?”白父到劝慰起来。

上官清一点颜面也不给,“明儿,咱们走,别在这里连下人都不如。”

呃、、、

这话更让白家父子搞不清怎么回事了,至于其他几个外人,早躲到了屋子外面,避免让白老更没有面子,毕竟这是家务事。

“老清,这话从何而来啊?”白父一头的雾水,人已拦到了上官清的面前。

上官清扭身过子躲开他的手,冷哼一声不语。

白父无奈,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自己的女儿,一脸的寻问之意,可偏偏白心语更恼恨着,哪里会顾及父亲的感受。

最后还是白松然心细,眼光在上官清明身上扫了几周后,最后落到上官清明身后的软墩上,凤眼里闪过惊愕又很快的恢复平静,这一次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怒气。

不过眼前让他也不能多说,只能上前劝道,“伯父,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不开的,您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别因为小辈的错伤了身子,您放心,这事只此一次,定不会再让明儿妹妹受委屈。”

话一说开,上官清也不客气了,“再?以后白府我们上官家是不敢在登门了,你们白府的身价高,我们上官府高攀不起啊。”

“老清,你有话说话,怎么还得理不饶人了?”白父早就知道这上官老头心眼小,特别是对自己这唯一的宝贝女儿,所以在听到自家女我的话后,他才当场发飙。

以为这样对了对方面子,再让自己的女儿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哪想到对方是得理不饶人了。

“爹”白松然只觉得头痛。

自己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脾气现在还上来了,这不是要坏事吗?

白父手一扬,打断儿子接下来的话,一脸不肯罢休的问道,“老清,你今儿到要说说哪里错了?我老白在这里就给你认错。”

上官清跟本不理他,“明儿,走,跟为父回去。”

呀呀呀,白父气的胡子都直了,你竟然是真的不给我老白面子啊,可我偏偏就非得弄出个一二三来。

“不行,今儿你要不说,就别想走”白爷耍赖的拦住去路。

白心语更是嚣张的喊道,“爹,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有什么好嚣张的,不信白府还怕上官府了,一个结巴,被人赶出了将军府,还有脸在这里趾高气昂呢。”

这话一出可好,让濒于暴发边缘的局面终于失控,上官清是直斥向白心语,“想不到白府养出来的女儿说话竟如此尖酸刻薄,白府这样子可真是要出名了,堂堂未出阁的女子竟然连这些事情都能说的如此坦然,不知道多少家争着抢着娶你们白府的千金呢,我上官府的女儿是个结巴,那也由不得别人来说,不是到了当今圣上面前,老夫也敢和他拼命。”

上官清明听了是暗暗叫好啊,而其她在场的女子却在也坐不住了,甚至有些欲哭的样子,就凭这气势,先前白心语对上官清明的话和举动,她们都在场,哪个也逃脱不掉责任啊。

白父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有些强硬的辩解道,“你总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她也是无心的话、、、”

“无心的话?你教女不严,到怪起我爱计较来了,这是什么道理,你们白府也欺人太堪了。”上官清是跟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手指直指向软墩,“那是给下人坐的吧?凭什么一屋子的人,单单就我女儿要坐?难不成白府已到了拿招待客人的椅子都拿不出来的境地了?”

目光跟随过去,轰的一下,白父的脸也胀红了,看着自己的女儿,气得唇动了半响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白松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尴尬的站在那里。

白心语自然没有想到自己贬低上官清明的一个小小动作,会引来这么大的争议,一时之间也觉得事情闹大了,可转念又升起侥幸的心理来。

凭借自己父亲和兄长对自己的疼爱,这点事又算什么?何况对方也不过是一个结巴女,还是个被将军府赶出来的下堂妻。

桑兰紧咬着唇,这一点从她进门就看到了,想到对方是南宫的妻子,一时嫉妒才没有出声,如今到恨自己那时太小心,眼下这事过去之后,自己当时在场,定会受到家人的埋怨,真是得不偿失。

屋里的很静,却有着风雨欲来之势力,众人惶惶不安,正当这时,有一道如泉水的声音带着调侃打破寂静,“这都是怎么了?”

人是走进来的,上官清明抬眼就能看到对方,一张完美俊逸的脸,黑而浓密的睫毛,一袭白衣,虽背对着入室的阳光,看不太清脸上的神情,却还是能让你感到他身上带着的那抹轻松和惬意。

整个人给人带来的感觉就是优雅而高贵的富家公子哥。

一双清澈的眼睛正迎上上官清明打量的目光,秀色的眉目坏坏一挑,到是弄的上官清明一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又低下头。

“二弟、、、”白松然见来人,可松了一口气,正要往下说,突然看到身后的人,忙惊叫道,“南宫兄?”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寻视看去,只见门外,一抹冷然俊挺的身影伫立而立,半张俊美的容颜和带着疤痕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愣是让本就寒冷的气势又多出一抹冷冽来。

白松然看了抹着额头心下苦叫,这下完了。

白松林还没有搞清怎么回事,南宫离挺拔的身子已走了过来,自始至终只淡淡扫过垂头的上官清明一眼,可低着头的上官清明佾旧能感受到其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霸气又十足。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白老。”语气低沉。

呆愣在当场的最属桑兰,甚至眼中含起了湿意,这一句话却提醒了她,让她马上收起失态的举动,微微垂下头,这一幕自然没有错过白松林的眸子。

上官清这时看了南宫离,心里的火气可就更旺了,“将军客气了,这一声岳父大人老夫可担当不起,今日之事还全拜将军所赐,不然小女岂会成为闺中女子的笑柄。”

这一次,更加坚定了上官清的狠心,是怎么也不会让女儿回将军府,此时眼里对南宫离的不满和怨恨,在场的谁都看的出来。

正文 诡异

外面,阳光正璀璨,当日响午,这楼设在似小花园中,四下鸟语花香,明明给人一种惬意的享受,却因为屋内的紧张气氛而全被破坏。

特别是屋内,上官清的一番话指责之后,让上官清明与南宫离之间的气氛变的更加狭隘起来,两个本就看不上对方的人,纵然有外面的艳阳高照,也扭转不了徒然僵持的局面,瞬间屋子里如冰窖般。

南宫离的心情这阵子一直很差,头一次开口救人,也没有将人接回府,也算丢了面子,这次被白松然拉着过府,如今被丞相当着众人的面这样一指责,他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紧绷着一张脸,不过他向来是一个内敛的男人,神情虽然冷漠,深邃的眸子却仍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哪怕他此时早已恼羞成恼。

薄唇紧抿,俊美又带着诡异疤痕的脸颊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威严却另有一种天然而成的气势,无法让人与之媲美,却更加让人难以亲近。

每次看到这张脸,上官清明都在想一个问题,就是这张脸会笑吗?至少她没有看过,而且她也想象不出来,这样一个性子的人,脸上若真出现了笑容,一定会更吓人吧?

上官清明知道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哪怕他的目光不是正视,可通过斜视,眼角所有的目光也都在自己的身上。

本能的她直了直腰板,纵然没有抬头,脸上的神情也敛起来,至少她觉得凭借这副身子的长相,在配*这高高在上的气质,那个白府的嫂嫂也比不上自己。

女人的外表纵然美重要,可更重要的是气质,若气质上略胜一筹,那美色就不重要了。

思及到这里,上官清明更加想不明白南宫离为什么要选择一个结巴女了?以前的上官清明她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可凭借平日里小雀的话,她可以猜测出来,是一个大气不敢喘连头也不敢抬的女子,以南宫离的眼光跟本看不上。

上官清明胡思乱思的功夫也只是一刻间,四周的人还没有从丞相的话里回过神来呢。

桑兰的目光却一直在上官清明和南宫离两人之间来回的流转,也感受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身子摇晃,竟有些不平稳,纤弱的身子带动着发髻上的珠钗也跟着微微晃动,这才打破了一屋的沉寂。

“嫂嫂,你怎么了?”白心语在身边,第一个发现了不对。

这话将众人的目光全引到了桑兰身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来的南宫离的视线也引了过来,黑而幽深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对方摇晃的身子,只一眼便又马上的移开。

桑兰的心彻底的碎了,他真的这么恨自己吗?难道真的忘记了往日的情份吗?眼前一黑,纤弱的身子无力的向后倒去。

这一幕可惊了屋里所有的人,旁边站着的几个女子更是惊呼出声,白心语也吓的傻愣在那里,立在门口的众人冲过来也来不及接过倒下的身子。

上官清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几个箭步冲过去,硬是紧紧的拉住了桑兰双肩,让纤弱倒下的身子硬生生的横在半空。

也正是这一举动,给了后面人机会,白松林过来时,能安稳的接住自己妻子的身子。

南宫离剑眉紧皱,看到身子被上官清明拉住后微微松开,又不可掩饰的挑了挑,这女人哪里来的力气?不但越来越有脾气,学会了反抗,更是厉害的像只小野猫,短短半年的时候,她安静的就像不存在一般。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次落水后落子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或者说她一直都在伪装,只是能装半年软弱可欺的样子,为何半年后不忍了?

回想这半年来的时间,南宫离竟然发现,他对她竟然如此的陌生,竟然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那次夺了她的身子,也着实是件竟外,他可愿发生的意外。

那柔软的身体,一直都让他难忘,哪怕只是那么两次,甚至没有过程没有前戏,更没有受抚和温柔的语言,他直接*,可竟也如此让他难忘。

甚至让他享受到了在别人那里没有享受到过的*。

机灵一动,他猛然间发现对于她身体的了解,超过了对她人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些的事情,他会一直漠视她的存在,甚至不会发现她那让他贪恋的身体。

“谢谢明儿妹妹了”优雅而不失磁性的声音,淡淡的从头顶心来。

上官清明抬起头轻轻的一笑,刚刚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牵动着她两只胳膊也酸痛起来,纵然她强忍着,可是那种撕裂感,也让她额角升起冷汗来。

“明儿妹妹没事吧?”白松林细心的发现了这一点,下意识的关心问。

白心语见自己的二哥如此,不满道,“二哥,嫂嫂都晕倒了,你怎么还关心一个外人,要不是她,嫂嫂怎么会晕倒?她就是一个丧门星。”

一句话,引来数道犀利的目光,让白心语打了个冷战。

“住口”白松林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明儿妹妹,小语她、、、”

上官清打断白松林的话,“不必解释了,老夫的女儿是个丧门星,刚刚就不该出手,任你们白府的二少奶奶摔到地上。”

白父这次到没有开口,自己的二儿媳妇如今有身孕在身,指不定自己的孙子就在那肚子里呢,此时自然感谢明儿这丫头出手,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可比挖他的肉还痛啊。

“明儿,咱们走”上官明可不管别人什么样,已再次开口。

上官清明这才委身走过去,跟随在父亲身后,与南宫离擦肩而过,眼睛直视前方,跟本没有看对方一眼,这又惹来南宫离满心的不满。

该死的女人,还真是无情。

“伯父、、、”白松然紧追出去。

白松林抱着晕迷过去的妻子,望着离去的身影,俊秀的眉宇微蹙,呆愣瞬间,然后打横抱起妻子,才对众人点头离去。

南宫离也适时的抱拳离开,原本热闹的聚会不欢而散。

正文 告急

白府里并没有因为客人的离开而就此安静,被派出去的郭总管很快就迎着太医进了府内,白纱帐外,太医捻着胡子良久,才起身退出屋内。

郭总管恭敬的将太医引到了前面的大厅,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这才退到外面。

大厅内,白老爷端正坐姿,眼神一直望着门外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太医落杯的声音,才将他的心思引回来。

“太医,不知道我家媳妇怎么样?”白老爷明显心不在焉。

太医也不挑破,“白大人放心,少奶奶只是一时之间郁气而倒至晕迷,只要休息休息就无碍了。”

“这阵子劳烦太医了”

太医见白府似有事,而且好好的少奶奶突然晕倒,自然不会多留,又客套了几句,这才离去,府内一没有了外人,白老爷的脸就沉了下来。

“老郭,把那个畜生给我叫来。”所谓的畜生自然是指白心语。

郭总管就猜到了事情不可能这样了事,不敢耽搁,忙对身后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这才小步的跑开,一路向后院而去。

另一边,白松然也一身无力的走进了大厅,浑身发软的坐在椅子上。

又惹来白老爷一顿的不满,“看看你,那是什么坐姿?难怪到现在还娶不到媳妇,我是做了什么?你们一个个没一个争气的,全不是好东西。”

白松然翻了个白眼,尽自拿过丫头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才松了口气,他一路追丞相父女而去,可没少受难听的话,和自己爹现在说的话比起来,这跟本就不算难听了。

不过白松然没有还口,到顺了白父的心思,也不好在骂下去,只独自在那生闷气。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白心语娇小的身子走了进来,目光往上一寻,正触到父亲怒气的眸子,微微一愣,却也没有一点的惧意。

这态度让白父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一巴掌拍到桌上,“你给我跪下。”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哗啦哗啦直作响。

白心语的身子微微一颤,倔强的扬起下巴,“爹,我没错,我不跪。”

“畜生”白父暴跳如雷,扬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白瓷的茶杯正好砸到白心语的额角上,瞬间就划出一道血口子,刺眼的血也沿着额角流了下去,白心语却一动也不动,仍旧直直的挺立在那里。

白父看了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可看到女儿不肯认错的样子,这心疼马上又被怒火压了下去。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小姐止血”白松然叹了口气,对一旁的丫头吩咐。

被吓破胆的丫头这才回过神来,忙掏出帕子,不想刚一近身,就被白心语扬手推开,一双含水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白父,委屈的不行了。

“不用管她,这样的逆子死了才好呢,眼不见心不烦”白父随之喝道。

小丫头这才慌乱的退到一旁,用力的垂下头,只希望能隐形才好。

“爹,你干什么总向着外人?你当着外人的面还让我跪下?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是那个结巴的错,白府给她坐软墩怎么了?谁让她是个结巴,她要是个正常人,别人还能这样对待她?”白心语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满肚子的委屈。

白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两眼一闭就被气的晕过去,扬起的手指指了半响,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一旁的白松然看不过去了。

“小语,你这么大了,眼看着就要出阁了,怎么这点道理还不懂?已所不欲,匆施于人。自己不喜欢,也不要表现出来,何况你是一个大家闺秀,更要谆谆而雅,心胸宽广娴熟才对,你今天如此对待明儿,明儿可有一点不悦之色?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你哪里是白府的千金?连乡村的野丫头都不如。”

一番大道理,没有让白心语有一点悔意和意识自己错了哪里,反而觉得兄长也向着别人,“大哥,你不要一口一个明儿的,要说规矩,她可是嫁进将军府了,闺名可不是乱叫的,你在这里教训我,还是好好管一下自己吧。”

“你、、、、”白松然的好脾气也被惹怒,凤眼一瞪,才哼道,“不可理喻。”

见长子也被气的甩袖离开,白父无力的摇头,“家门不幸啊,好,我们说不了你,也管不了你,到要看看你嫁出去后怎么办?”

“她一个结巴都能嫁给将军做正妻,我比她强千百倍自然会比她更好”直到大厅里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白心语才得意的哼道。

是夜,白松林独坐在书房里,对着窗外半空中的月亮独饮,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成为当朝第一猛将的副手,更是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今日他竟觉得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孤独侵袭了自己。

从今天以前,他都在努力的去疼爱自己的妻子,努力的成为她希望的那样男人,可今日触到妻子为别的男人伤心的目光,为了往日情人而晕倒,他的心凉了。

纵然知道她心 里有着另一个男人,当初他还是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可当真正面对时,才发现原来竟如此的难。

“松林,不要再喝了。”桑兰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丈夫的身影,就有些慌乱了,一路问了下人,才来到了书房,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只是她真的不想这样,可、、、

“夜深了,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还是回去吧,我在一个人呆会”白松林并不回头看她,移开她放在壶上的手。

从相识到成亲,还是第一次受到这般的冷漠,桑兰惊愕之余,掩下眼底的慌乱,纠着衣角站在一旁,“松林,我知你在生今日的气,其实你多想了,从嫁你那日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或许你一直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受到。”

这算是第一次的表白吧,白松林回过头,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妻子,这个自己曾以为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着的女子。

桑兰眼里闪动着羞色的光,身子靠近他并靠在他身上,“夜深了,回房吧。”

空气里的气氖一下子就*了起来,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出了书房往房间走去,女子身子的淡淡幽香,女子娇声的*,还有那躲闪带着挑逗的舌头,引得白松林再也控制不了身子,紧紧的捏住那纤细的腰,直接就冲了进去。

自从桑兰查出有身孕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合过房,桑兰就像干旱的田地一样,放纵的双腿紧紧的缠住白松林的腰,只希望一切来的更猛烈些。

白松林更像一团炽热的火,仿佛要烧尽一切,面对身下妻子的挑逗和主动,一次一次用力的所求着,直到两人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清晨,酸酒的白松林第一个睡来,看到床上的零乱和一旁睡的香的妻子,秀眉慢慢的锁在一起,动手的跳下床,没有一点留恋的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