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入镇之前有一条小溪,今日中午就先在那里休息吧。”轻咳只是他掩饰自己的失态。

上官清明才舒服了一会,就听到头上传来声音,也没有睁眼,慢悠悠的开口,“好---吧。”

然后继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白松林应声嘞马退下,垂下的目光却借由着眼角慢慢的散了过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乎仍旧是一片空白。

车队停了下来,正是小溪边,有侍卫去摸鱼,自有一些在生火,上官清明身边没有了小雀,到越发的轻松起来,一个人跳下马车,仍旧是马车里的模样,就直奔溪边而去。

汩汩的溪水静静的流着,带着清凉的气息,上官清明选 择了侍卫远的地方找石头坐了下来,脱了鞋袜将脚就泡到了水里。

凉意瞬间就传遍了全身,让她舒服的忍不住低呼出声。

夏天就该这样才对,不想这一路没有了那个冷酷的男人,日子却越发的逍遥起来。

只顾着享受的上官清明,跟本没有发现一条水螅正慢慢的贴近她的脚,最后对着肌肤就吸了上去,直到痛了,她才睁开眼睛看去。

“啊、、、、”上官清明不怕别的,就怕这种东西。

忍不住尖叫的同时,人也跳了起来,乱甩着脚,可那水螅只要是吸到人的肌肤上,不用火烤都不会掉,惊慌失措的上官清明哪里还想得起来这些。

甚至忘记了这是在小溪边,乱动的双脚踩在溪水下的石子上,咯的她痛呼的同时,身子也向小溪里跌去,这下可好,脚上的水螅没有弄掉,人也成了落汤鸡。

在水里乱扑樋的时候,闻讯而来的白松林看到眼前的场竟先是一愣,随后对四下的侍卫命令道,“还不退下。”

侍卫应声低头退去,白松林也背过身去。

天啊,他看到了什么?淡色的内裙里是红色的肚兜,那玲珑有型的身型更是被湿了的衣服紧紧的裹着而完全的*在空气里。

正文 吃醋

上官清明身材虽然娇小,可*有型,今日又因为天气热,将外面的褙子脱了下去,一身单薄的内裙将身体不留余地的完美表现在外。

配上湿了的衣正往下滴的水,还有那乱跳的姿式,在这炎炎的夏日里就像一只偷偷跑下凡间的仙子,活泼而透着灵气。

白松林看到这样的一幕,正欲开口让人去娶外衣时,就听到身后传来焦急的呼救声,“白、、、白副将、、、快、、快救救我。”

救我?一听再也顾及不了男女有别,白松林转身就往溪边而去,黑色金线勾边的靴子也直接踏进了溪水里,人瞬间就到了上官清明的眼前。

“虫、、、虫子”上官清明只想快点将脚上的水螅弄下去,见来了人,直接将白皙的脚扬出水面,抬到半空中伸给白松林看。

古人女子的脚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看,白松林耳根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却还是强忍着心里莫名的跳动,蹲*子看去。

秀气的眉宇紧皱成一个‘川’字。

这是水螅,专门靠叮咬吸食对方的血液而活,而且这种东西,只能用火烤,想用手把它弄掉,只是弄掉一半,另一半的头还抠在人的肉里。

在行军中,士兵们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些都是大老爷们,没有时间用火烤,直接用刀挖到肉里,将这东西从身体上弄掉。

看着眼前这白如凝脂的肌肤,用火或刀哪一种方法都觉得行不通,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了。

上官清明是金鸡独立的姿式,跟本保持不了多久,身子晃了晃不想再次摔倒在溪水里,身子只能靠向白松林,何况这灵魂本就是从现代穿来的,对于男女有别跟本没有根深地固的思想。

都没有犹豫,她就直接靠到了白松林的身子上,白松林的身子瞬间就变的僵硬,却又不好将人推开,只能尴尬的弯着腰站在好里。

摇晃的身子得到了控制,上官清明才松了口气,可看着脚上甩了半天还不为所动的水螅,心又提了起来,软软的躯体还在蠕动,她浑身就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白副将”她就差哭出来了。

没有发觉声音委屈中带着娇气,雾气蒙蒙的眸子,还有红如樱桃的嘴正半咬着唇边,白松林抬起头时正看到这一幕,这一下子,就被迷的呆住了。

上官清明见他傻呆呆的,不明怎么回事,歪着头也盯着他,莫不是他正在想办法?可是看这表情不像啊?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打量着你,跟本没有发现已走近的两抹身影。

不正是小雀和桑兰两人。

“你们在干什么?”桑兰一看这姿式,疯一样的甩开扶着自己的小雀,就冲到溪边。

被她这一吼,白松林才回过神,转头看见妻子正愤怒的看着自己,才明白是误会了,身子就本能的往一旁移了一下,可上官清明全借着靠他身上的力呢,他一动,她身子就欲向后倒去。

瞬间发生的事情,让白松林又本能的伸手将纤弱的腰肢完全的揽入怀里,那软软的触感,正如白松林想像中一样,浑身的血液也不由得往一处聚去。

正文 争吵

桑兰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看着仍旧紧紧搂在一起的男女,怒火已让她失去理智,人大步的冲进溪水里,扬手对着没有丝毫准备的上官清明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落后,更是奋力的将两个搂在一起的人推开。

突来的巴掌已上官清明呆愣住,又被外来的力气一推,整个身子毫无力气的向溪水里倒去。

这次一摔可不轻,跟之前自己不小心摔倒两回事,那是又实又有力的摔下去,小溪的水原本就只刚过脚脖子,下面全是半个鸡蛋大小的鹅卵石,柔软的身子摔上去,钻心的痛啊。

白松林也没有想到妻子会有这样凶悍的一面,只能甘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生,竟然来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岸边的小雀看了惊呼出声,下一刻先反应过来,冲进小溪里,直奔自己家的主子。

“小姐,你怎么样?”小雀竟然不敢伸出去,就又哭了起来。

白松林也同时反应过来,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一脸的担心,“少夫人,您回事吧?”

转头又喝向小雀,“还不快将你们主子扶起来。”

这才有时间抬头看向面前仍旧一脸怒气的妻子,“你怎么回事?还不向少夫人赔礼。”

桑兰一双眼睛都被怒气染红了,“陪礼?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让我认错?白松林,你也太欺负人了。”

想想这两天他对自己的冷淡,难怪会这样,原来是这样啊,她还真是小气了这个结巴,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就将这个木讷的人魂都勾引了去。

“混账,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那是一个女子该说的话吗?”白松林只觉得有些心虚,面上的话却越加的严厉。

上官清明脚上还挂着水螅,又被打了耳光,还被摔成这样,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气也曾的一下,被小雀扶了起来,也不管脚 上的水螅了,几步上前,对着桑兰讥讽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嘴上还骂道,“你、、、你个*。”

空气在这一瞬间停止住了。

在场的人,包括被打的桑兰都一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哪里是大户人家女子说出来的话,何况被骂*,更是一次。

白松林听了也一脸的尴尬,轻咳了几声,“少夫人,还是先行去换衣服吧,小心身子着凉。”

上官清明冷哼一声,搭着小雀的胳膊就往走,脚上还带着因走动跟着晃着身子的水螅,三步的距离之后,身后才传来桑兰的痛哭声。

“白松林,我要和你和离。”桑兰捂着脸大哭起来,转身就往回冲。

连先走的上官清明都被她给撞的差点又摔倒。

白松林脸色不好看,一直以来觉得妻子是个善解人意的,体贴又温柔,哪里想到竟然有这样嚣张的一面,这真的是自己当年一直苦苦恋着的女子吗?

那个温柔似水,又含羞而笑的边疆第一美女?

一路上,小雀偷偷打量了一会自家小姐的脸色,才小心的开口,“小姐,你没事吧?”

上官清明此时半边脸还火辣辣的,心却早平静下来,“好好的,你们怎么、、、怎么来这了?”

虽然一直没有停下来往前走,可是上官清明还是感觉到扶着自己的小雀身子微微一颤,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脸色也沉了下来。

正文 引火

小雀暗下微吸了口气,才低声回道,“奴婢不知二少奶奶是怎么要去溪边。”

将事情一下子推到桑兰身上,到是聪明,毕竟她不可能去问桑兰,上官清明扫了一眼小雀,继续往前走,“一会、、、你、、、你还回二少奶奶那吧。”

小雀脸色一变,“小姐,你受了伤,奴婢还是留下来服侍你吧。”

主仆二人已到了马车前,上官清明搭着小雀的手坐到了马车上,盯着自己脚上的水螅,“我、、我哪里受伤了?到、、、到弄的、、、像像你比我还清楚我自己是的。”

一句话堵的小雀不敢再回,却也不走,只垂着头站在一旁,上官清明看着脚脖子上的软体动物,心下恶心的同时,一边抬起头。

四下扫了一圈,最后对最近处的侍卫招手,那侍卫马上上前,恭敬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把、、、把这个拿掉”上官清明伸手指向自己的脚脖子处。

小雀的目光同时落下,并尖叫出去。

侍卫到是一脸的冷静,又上前几步,看清脚脖子上的东西后,微微一惊,不敢冒然行事,抬头又看向上官清明。

“动---手----吧。”

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侍卫这才应声,抬手对着那脚脖子上的水螅就伸了过去,此时水螅吸了太久,早就吃的饱饱的,被侍卫一用力的往外拉,头又往肉里进了几分,上官清明只感到一股钻心的痛,脸上神情不变,暗下咬紧了牙根。

‘啪’的一声,在侍卫的用力下,水螅的身体与头断开,发出来的声响正是吸满的血迹喷在脚上的声音,刺眼的红让侍卫也微微一愣。

“拿---刀---来”上官清明见水螅死了,知道这样还不行,只能狠下心来。

侍卫这次不在犹豫直接将腰间配带的小刀拿出来递上前去,上官清明撩起散在身旁的头发咬在嘴里,用小刀着着还在肉里的水螅头就挖了下去。

血瞬间滚滚的就往外涌了出来,看着自家的小姐硬生生的挖下一块肉,小雀身子晁了晃,就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留下的侍卫正是南宫离身边的手下,行军打战,跟在将军身边多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是这样看着一个女子硬生生的挖掉自己的肉,虽然事出有因,却也受惊不小,一边心里升起股敬佩。

这样的勇气,才配得起他们的将军啊。

“少夫人,没事吧?还愣着做什么?快拿纱布来。”白松林不知何时走上前来,看了也倒抽一口气,对一旁的侍卫喝道。

就有侍卫跑开,不多时就见带着一中年的男子小跑过来,原来正是南宫离留下来的大夫,大夫看了伤口,从药箱里拿出布和金创药,也顾及不了男女有别,直接就动手弄了起来。

最后伤口包好了,上官清明才松了口气,将嘴里咬着的头发吐了出来,一边对众人摆手,“都、、都退下吧。”

白林松还想说些什么,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口。

到是一旁的桑兰一脸的幸灾乐祸,“少夫人受了伤,若将军知道了,可不得心疼。”

在场的除了大夫,没有人不知道传说中将军与将军夫人感情并不好,她此时说这话,跟本就是不怀好意,甚至有挑衅的意思。

正文 气势

白松林面上带着尴尬,恼怒自己的妻子不知轻重,心里对妻子更多的是失望,“少夫人稍休息片刻,用过响午的饭,咱们就继续起程吧。”

随后转身拉着桑兰,顾不得场合,大步离去,直到回到了后面的马车旁,才用力的甩开,侧目见并没有人往过看,除了跟随过来的小雀,到也没有旁人。

心里的火气这才撒了出来,“你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的样子哪去了?这一路上,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想到此次能带着她出来,完全是念着两人之间的夫妻感情,一边也是想到她家乡在这里,这才带着出来,甚至做好了受处罚的后果。

可是太让他失望了,一直温柔似水的妻子,突然间就变得自己仿佛不认识了一般。

桑兰想起在溪边的事,眼前又被一吼,就又委屈的嘤嘤哭了起来,以前看她这样,白松林都觉得心被人用刀挖,可今日一见,心里的火气越发的大了起来。

“好了,哭哭哭,除了哭你还会些什么?真是扫兴”一甩衣袖,人大步走了。

桑兰独自立在车前,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对自己说这些话的竟是一直疼爱自己的夫君,直到再三确定之后,人转身趴到马车上,放声哭了起来。

休息的地方就这么大一块,有个风吹草动的,谁不知道,更不要说桑兰放大的哭声了,侍卫们仍旧准备着响午的饭,全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跟本没有一个人好奇的多看一眼。

这样的素质到是让马车内休养的上官清明有些佩服。

此时白松林已又回到了马车前,恭敬的弯下腰,“属于下*内莽撞,还妄少夫人大人有大谅,念她有孕在身,饶了她这一回。”

上官清明此时脚正痛着,不想再多说此事,反正自己都动手还过来了,何况在一直抓着不 放,只摆摆手,“下、、下去吧。”

“谢少夫人”白松林垂下的脸上微微一顿,这才退开。

经这么一闹,也不觉得热了,甚至觉得这种热也慢慢习惯了,简单的吃了一条烤鱼,上官清明就放下帘子,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车队也继续往前行,马车一摇一晃的,到让上官清明很快的就睡了过去,待再次争开眼睛时,是被马车外面的人喧哗声吵醒的。

微怔了一下,才想起这就是上午白松林所说的小镇到了吧?

不无慵懒的坐起身子,半透的帘子外面,正是热闹的街道,和各种小摊,叫卖声也不绝于耳,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不知为何,听到一阵马蹄声,街道上的人也乱了起来,还好是在马车里,人群都从马车的两边挤去,动荡不安只一瞬间又安静下来。

那马蹄声已近到了车前,一道女子清脆的声音同时传来,“车内可是将军夫人?”

上官清明就听外面的侍卫扬声接过话,“正是将军夫人,来者何人?”

上官清明嘴角一翘,你在这地方是小霸王,堂堂的将军府侍卫眼里,你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货色。

接着就听到那女子不悦的冷哼道,“我乃将军师父之女,听闻将军夫人来了,特来相见。”

嗯,是来见客的,只是这语气如此霸道和强悍,到比她这个将军夫人还要有气势啊,上官清明身子往后一靠,眯起了眼睛,这一路来,事情还真少少啊。

正文 羞怒

马上女子正是南宫离最小的师妹王慕青,几个师兄弟中唯一的女孩子,又是师父之女,平日里自然要受宠,许是被人捧在手蕊里习惯了,让她养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另一点让她能在半路拦下马车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自己暗恋男子被一个结巴抢去,若不是身在边关,她早就找上门去了。

眼下送到门了,她岂有不拦下之理?

一双杏眼直瞪着车门,只是一直不见动静,之前还嚣张的气势也慢慢降了下来,脸上升起不耐的神色,一扬手里的马鞭,响彻整条街。

“大小姐,还是快回去吧,要是被老爷知道了、、”

“王安你退下,爹爹知道又能怎么样?他最怕娘了”王慕青不但没有一点担忧,反而扬扬得意的扯着缰绳跨马又近了几步,“少夫人好大的架子,客人来访都不以礼相迎?不知是家教在此还是看不起我?”

王安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家的小姐,又不敢在多说,只能对身旁的小斯使眼色,让他回去搬救兵,要说这小镇已属边关地界,自家的小姐也算是这里的小霸主。

平日里乱来也就算了,可眼前却是将军夫人,哪能和那些小市民相比。

马车内上官清明仍旧闭着眼睛,这样没有礼貌的人,她更是不必搭理,想必白松林也该出场了。

正想到这,就听到外面一阵马蹄声,静止之后,传来白松林恭敬又带着疏离的声音,“王小姐,下官护送少夫人去将军那里,王小姐若想见少夫人,下官还要赶路,就不多在多此留了。”

王慕青听了也不生气,下巴反而又高扬了几分,“白副将这到不必担心赶路,离哥哥正在府上与家父商议战事之事。”

车内的上官清明听了一挑眉,看来这位王小姐果然很受宠,连南宫离在他们府上做什么都知道,单说这商议战事一事,也算是机密吧?

王慕青说这样一番话,自然是有意显示自己,可却急坏了一旁的管家王安,王安自然知道这番话的重量,当场就被下了一身冷汗。

白松念也当场落下脸,“王小姐,此等机密之事可不是你我可随便议论的。”

故然知道这位深得宠爱,可今日这样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冷然回口,虽哪日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将军被一道折子给参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王慕青被点到了这,还不知趣,反声道,“什么议不议论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连离哥哥用什么阵式我都知道呢、、、”

“王小姐休得在说这些话了,不然小心为王府引来无妄之祸”白松林当场打断她的话,一边回头冷喝道,“天色不早了,快快上路吧。”

虽听到了将军在王府,却支声不说到那里落脚 。

此举无疑是当众给了王慕青一个巴掌,四下围观的见了,暗下当然觉得解气,平日里这王大小姐张扬跋扈,离草菅人命也不远了。

王慕青一脸的羞乃之色,恨恨的瞪向白松林,随即一把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白松林就狠狠的打去,手下没留一点余地。

正文 没完

白松林是武将出身,从看到出鞭子落下来,身子本同也本能的从马上跃开,身子轻松的落了地,那鞭子不偏不正,正打在马身上。

受了痛,马被激得疯狂起来,直接前方面去,正是王慕青的方向。

王慕青没有准备,马冲过来又是瞬间的事情,身下的马同时也受了惊,两只前蹄高高扬起,把上面的王慕青直接甩到了地上。

两只马疯一样的脱开了马缰绳跑的没了踪影,王慕青从马上摔下来,早就惊吓的呆呆没了反应,王安看了大惊失色,第一个冲上前去。

“小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妥?”

“来人啊,还不快请大夫,回府通知老爷”见自家的主子迟迟没有反应,王安是真的吓块了。

老爷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也不用活了,更无颜见老爷了。

人群里又有王家的小斯听了命令,大步的跑开。

白松林到是没有一点的惧怕之意,一脸冷色的盯着地上的王慕青,脸上的神情让人猜不出他此时的真正感受。

这事一出,也惊得四下围观的人皆禁了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一幕,别说是个姑娘,还是千金之躯,就是大小伙子,这样被从马上甩下来,指怕也没有好。

这事也惊动了后面马车里的桑兰,但见她搭着小雀的胳膊走上前来,看到地上坐的王慕青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位姑娘怎么拦在路中间了?”

轻柔的话语虽在平时,还有她这身装扮,定让人高看她几眼,何况是从车队的马车里下来的人,只是遇到今日这样的事,众人都无心注意她。

受了冷落,让桑兰不由得脸上几经变化,强压下尴尬和愤恼之色。

不过她的话到是让坐在地上的王慕青有了反应,人嗖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指直直白松林而去,“好啊,当天化日之下,你胆敢下如此毒手,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这事没完,没完。”

张扬跋扈的样子,将嚣张大小姐的样子毫无遗漏的完完全全表现出来,那泼妇的劲更是强悍,骂人的同时,另一只闲着的手还不忘记揉着屁*股。

看来这大小姐并没有受什么伤,上官清明到是替白松林松了口气,不然以这女子的身份,到时白松林还真不好交待,哪怕是对方先动的手。

“在下就等着大小姐”白松林是副将,在军中向来有威信,在家中更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哪里被人这样骂过。

此时早就忍无可忍,看她这副嚣张劲,脾气也上来了,到也较上真了。

王安看到主子没事,自是松了口气,可待看到这样的阵势,又不得不上前劝道,“小姐,还是先回府吧。”

今日这事闹的不小,又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南宫将军又在府上,眼前、、、王安偷偷看了一眼上官清明,只指小姐是躲不过这顿罚了。

王慕青丢了面子,眼前知道找不回什么便宜,可就这样走了,实在又落不下脸,一气上来,人就又向白松林扑去。

这下就连桑兰看了也倒抽一口气,好个泼辣的女子啊。

正文 看戏

不过桑兰担心之余,却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向上官清明,自己的相公因为她而和别的女子在街上大打出手,丢人的也该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