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回身按原路走回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晕迷的上官清明扶进了缝隙里,地上还有些干草,也算是难得了。

稍喘了口气后,他才捡起那只兔子,用力往两边一扯,就有热的血流从兔子的脖子处流了出来,他搬过上官清明的嘴,可晕迷的上官清明的嘴紧紧闭着,这血顺着她的脸就流到脖子里去了。

南宫离眉宇微皱,仰头喝了一大口兔血,低头以嘴对嘴的喂下去,这样反复几次,他才用力的在兔子的脖子流血处吸了一口,将最后的一点血咽到了肚子里。

之后的时间里,他又周而复始的出去拧了几次上官清明额上覆的衣袖,天黑之前,上官清明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南宫离大大的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颠坐在地上,只觉得这一天过的比在战场上杀敌还要累。

看着身下已不在呓语的女人,南宫离的心从来没有过的安宁,或许他真的错了,不该把自己受伤的一切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

想想自己当初被情伤透了心,从那以后视女人如衣服,更是想报复同在京城的桑兰,而将正妻之位给一个结巴。

平日里不但对这个无辜的女人冷言冷色,更是拳脚相加,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在生死边缘走了几次,现在想想这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而自己更是无耻,将所有的不幸全施加在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身上。

那次流产的事情,他问过桑菊之后,自然知道自己是偏信了桑兰的话,而冤枉了她,只是为时已晚,那时自己又在气头上,看到她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心下就越加的气氛,这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

到后来被青儿陷害中了春*药,让后面的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

或许他是别人眼中无情又冷血的将军,可是只有自己明白,面对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哪怕是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一切,他都狠不下心去。

南宫离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才发现身边的女人静然动了动,侧目过去,果然不多时,人就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惺睡,良久才慢慢清明起来。

“我、、、我怎么了?”嘴里干干的,又咸咸的,还有一股血腥味,让她不舒服的差点干呕起来。

“你命还真大,烧成那样就竟还没有死。”明明是想关心的话,可出了嘴竟是这样,他心下有些别扭,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自己病了又没有招到他,他哪里来的气,上官清明瞪了一眼,无力的坐了起来,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是一个只能容一个人的小缝,还好两人是并排的坐着,不然这地方还真装不下。

看向外面还在下的雨,她也难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有只、、、死兔子?”睡了一天一宿,虽天色暗了下来,不过她却来了精神。

这才注意到前下有一只兔子,要说那兔子还多亏是多色的,不然就这样的光线,还真不容易发现。

看到了兔子,上官清明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咽了咽口气,“不如、、、烤了吧?”

南宫离冷哼一声,他到也有这种想法,可是哪里找柴去,雨下了两天了,哪里能寻得到干的树枝,这也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上官清明看着地上他们坐的干草,虽然不多,不过要是再寻点差不多的树枝来,或许就够了,她的想法当然是做叫花、、、、兔。

湿了的树枝虽然不容意烧着,可慢慢的它的热气总能把泥里的兔子弄熟了。

心动不如行动,上官清明站起来就要往出去,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袍,转头又看向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男人,看着他那一身白色的亵衣已变的不干净,心里隐隐感动了几分。

在回想起他说的话,自己发了烧,难不成是他在照顾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抛开这个想法,她才拿起身上的衣袍。

“将军、穿上吧。”

可地上坐着的南宫离并没有接,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本将军可不想和死人呆在一块,你管好自己吧。”

那意思就是还让自己穿着了?上官清明挑挑眉,这男人该是在关心人吧?只是这种关心方法,还真不怎么让人喜欢。

上官清明也不多废话,直接将衣袍塞到他身上,就要往外面去,都快饿死了,她可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墨迹。

见她这鲁莽的动作,南宫离的火气就上来了,快一步拉住她,脸色铁青,“你这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病还没有好利索,又出去淋雨是不是?”

最后,上官清明乖乖的呆在洞里,南宫离穿着亵衣出去寻树枝,不过上官清明也没有闲着,等了一会,她亲手处理起兔子来。

手里拿着的小刀,正是南宫离从靴子里扔出来的,看着是个精美的装饰品,可这刀在兔子身上划了一下,她才知道原来是锋利无比。

之前南宫离空手拧断兔子的脖子而没有用这把小刀,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可是南宫离小的时候,父亲送他的礼物。

从小到大,他一直随身带着,从不离身,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出了缝隙之后,他将刀仍了出来,或许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给她防个身吧。

为了寻干点的树枝,南宫离只能走的远点,心里也就不太放心将她一个人仍在这里,可想到她才刚好的身子,才将刀留了下来。

悬崖下全是苍天大树,树林里有些地方到还真没有被雨淋到,南宫离寻了一大抱的树枝回了山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那把珍视的小刀上面全是血。

而祸事者已将兔皮拨了下来,可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兔子,只看到一团泥蛋在她脚边。

“啊,这么多、还是干的、”上官清明上前摸了柴,脸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出去了?”这小缝隙里哪里能有泥巴,除非是溪边。

上官清明看着他寒意的脸,干笑两声,“我、洗手。”

一举手,带着血的刀也举了起来,这才哎了一声,“忘记、洗了。”

南宫离将柴仍在地上,拿过自己的刀,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在亵衣上抹了干净,这才收了起来。

“换衣服吧”上官清明年他衣服全湿了,心下有几分不忍。

南宫离没理她,坐下来,拿过缝隙里的干草,掏出两块石头,两下碰了几下,火星就崩到了干草上,干草也慢慢的着了起来。

又架起了柴,南宫离才将身上的亵衣脱下来,靠近在火堆旁烤了起来,支口不提兔子的事,上官清明被无视,到也没有不高兴。

拿过他的衣袍给他披上后,才将自己用泥巴包好的土球扔进了火堆里,南宫离挑挑眉,到也没有多问,两人相对无语。

直到有淡淡的香气传出来,上官清明脸上才升起笑意来,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取出来,又等了半个时辰,她才用树枝将那干裂的泥球从火堆里弄出来。

“这就是你做的兔子?”南宫离的亵衣也干了,他边说边穿在身上。

上官清明一脸的得意,心想你懂什么,等吃了你就知道了,用手上的树枝将泥球敲碎,香气彻底的扑鼻而来,让两个饥饿的人不由得眼睛大了几分。

“到还有点小聪明”南宫离扯下一块肉,咬了一口,才仍出一句话。

上官清明瞪过去,“将军、平时、就这么、夸人?”

说完,一边还用力的扯下一只兔腿,狠狠的咬了一口,烫得她嘶嘶了好一会,才适应兔肉的温度,见对方正吃的香,心下就更气了。

要说这烤兔子,也是两个人合力完成的,自己也不能怪他先扯兔肉吃,可看着他那一脸不屑的样子,她就是很不爽。

最后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吃上,一只免子,南宫离只吃了一只兔腿,剩下的全进了上官清明的肚子,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似乎又让这个男人笑话了。

可能是带着气吃的,吃完后,她就开始打嗝,一下接一下,本还没有什么,触到那双带着讥笑的眸子,她的脸轰一下的就热了起来。

有了火堆,身下四周又是干燥的,这一晚过的到是很舒坦,第二天,上官清明醒来时,天已亮了,雨也停了,看着火堆已灭了,还有一丝烟慢慢的升着,也猜到灭了没有多久。

早就没有了南宫离的身影,走出去后,就能看到在溪边洗脸的身影,上官清明可还没有忘记昨晚的事情,撇撇嘴,却还是向溪边走去。

简单的整理一下,南宫离才开口,“就在这里等吧。”

毕竟山间多变,眼下有缝隙又有水,水里有鱼,也算是吃住不愁,要是走远了,在下雨,这女人生了病,还不如呆在这里等人来。

上官清明也不愿走 冤枉路,也听了他的。

“你捉鱼,我去拾柴。”南宫离交待后,人就走了。

看他身子进了树林,上官清明才不屑的撇撇嘴,“什么人嘛,还让女人动手。”

嘴上不满着,手却没有闲着,虽然昨晚吃了那么多,可在这山里也不能指着别人来伺候,拿了树枝就钗起鱼来。

等南宫离抱着柴回来时,上官清明已钗了一堆的鱼,正坐在溪边处理,这样侧面看,俊美的男子,背着柴,想到这男人就是平日里一张冷脸的南宫离,还真不敢相信。

一天过的很快,在沉默和烤鱼中度过,很快的又迎来了夜晚,白天南宫离拾的柴把晚上用的也带出来了,这一晚可没有前两晚那么安静了,不远处竟然传来了狼叫声。

一边防身的东西也没有,只有一堆火,想必也正是这个才引来了狼。

身子不自觉的靠了过去,可又觉得丢人,上官清明又停了下来。

“你也有怕的?”南宫离一整天才开了一句口。

上官清明脸色一沉,这男人怎么这么没有爱心?她怎么也是一个女人吧?怕狼怎么了?就不信你拉出一个男的问问,也没有不怕的。

“既然不喜欢听本将军的话,就离本将军远点”南宫离不给面子的又丢出一句话。

完了,这两天刚刚不是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唯一存下来的那点好感,被他也打破了,上官清明暗骂自己真是傻,竟然还为他把外袍给自己感动一下。

眼前之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事情,她怎么能忘记呢?

“你狠”上官清明将身子移到里面,她记住了,早晚有一天,她要记他跪下来求她。

南离宫唇角带着冷笑,“你害本将军落了涯,本将军还没有跟你算帐,你到还敢指责本将军?不要命的女人。”

听了这话,上官清明恨不得扑上去和他撕打一番,可是她明白,自己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咽下这口气,只恨恨的发誓,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离的远远的,最好一点牵连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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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之后又过了一天,两人谁也没有和谁说过话,甚至有些背向而驰,终于在一天的中午引火时,让寻来的人寻着方向找到了他们。

上官清明看着这群人里面竟然有自己的父亲,心忍不住一酸,就扑进了父亲的怀里,老丞相看自己的女儿没事,也感动的落了泪。

八贤王也是上下打量了南宫离一番,打趣道,“你要想殉情也得先知会我一声啊。”

自然是引来南宫离一记白眼。

出山时,上官清明先是和大家一起走,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最后就落到后面。

丞相本就看不上南宫离,而且女儿这次落涯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听白松然的话,责任可能是在南宫离一方,前几日老夫人又到府上闹过,这一件件的事加起来,也就更加让丞相不想与将军府有牵扯。

“既然寻到了小女,那老夫就与小女在后面慢慢走,八贤王先行一步吧。”上官清先开了口。

八贤王知道两家不对付,可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丞相还会计较,“丞相,这上山的路还有一段,还是一起才安全。”

“不劳八贤王惦记,老夫也带够了家丁。”直接决了后路,更是一脸的决定。

南宫离脸色不悦,“如此正好。”

语罢,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八贤王带来的侍卫多是将军府的,一看闹的不欢,也不在多说,可还是不放心,又留下了几个侍卫,这才追了南宫离去。

这时,上官清才有时间问事情的经过,又不是外人,上官清明也没有隐瞒,将前后的事都说了一遍,上官清听了后,胡子都气直了。

“松然那小子,怎么这么糊涂”要说事还不是怪他,不然怎么能有落涯的发生。

“爹,然哥哥也是为了我”反正自己也没事。

上官清瞪了瞪眼睛,“丫头啊,你小不懂事,可松然不小了。”

可恶的是收拾南宫离到没有什么,竟然还让人家发现了,这么笨,还敢在背后玩坏招,胆子也太大了。

上官清明见父亲正在气头上,也没敢在多说,想着等父亲消了气在劝劝,和白松然的帐当然要算了,不过却是要自己算。

这时,上官清才像发现了什么一样,“丫头,你刚刚、、、、”

上官清明点点头,又示意自己的父亲不要声张,才压低声音道,“爹,我不结巴了,是真的。”

这下上官清可笑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不过他又疑惑了,女儿天生结巴,怎么可能这摔了一下就不结巴了呢?

这事上官清明也想不明白。

回去的路,走走停停,不过还是在山里过了一晚,第二天的晚上的,一行人才回到了府里,至于南宫离他们,早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就回了将军府。

南宫离一进府就听说母亲病了,没来得急换衣服,就直奔后院。

“娘,您怎么样了?”看着几日就消瘦的母亲,南宫离的眉目也深深的皱了起来。

见儿子完好的回来了,老夫人是老泪纵横,“儿啊,你莫要在这样吓娘了,听娘的话,把那个女人休了吧。”

“娘”不知道娘为何突然又说起这个话,南宫离脸色有些难看。

老夫人可不想让儿子这次还敷衍过去,“这次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你若想让母多活几天,就把那个女人给我休了。”

“娘,这次的事不怪她”只能想到母亲的气来这里,南宫离眼里有些不耐的解释。

哪里知道一切是因为老夫人被太后警告了,才会将恨怪到了上官清明身上。

李姨娘见母子俩之间气氛不对,忙上前插话,“妾身这给老夫人和将军道喜了。”

见两人都看自己,李姨娘才笑道,“前几天见桑妹妹身子不对,妾身就擅自做主请了大夫过来,这一查,原来是咱们的桑姨娘有了身孕,这可不是咱们府里的喜事。”

果然,一提到孙子,老夫人也忘记和儿子说这之前的事,“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可让人过去问了,别缺了什么少什么的,说起来这可是咱们府里的第一个孩子。”

李姨娘眼里闪过嫉妒,面上却笑道,“就知道老夫人会问这些,妾身已做主都弄好了。”

难得老夫人高兴,夸了一句,“看你还是懂事的,到是青儿,怎么也是府里的平妻,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竟像与她无关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将军府有仇呢。”

李姨娘这时自然不能多话,只乖巧的站在一旁。

南宫离扫了一眼,站起身,“我先去换衣服了。”

老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恨恨的叹了口气,“要是他娶个正常的女子,何苦闹出这些事情来。”

却跟本不提自己做的那些破格的事情来。

此时李姨娘心里到是高兴,刚刚自己说桑姨娘有身孕,将军没有一点的欢喜之色,想来定是不在乎的,这到让她心里舒坦了一些。

可是庶长子真的就便宜了那个女人?

不过若是借着那个胆小的女人的手,而除掉其他的女人,或许这样更好。

南宫离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问了顾总管这几日府里的事情,当听到老夫人带着女眷去丞相府闹时,脸都气黑了。

“胡闹”随手将手里的茶杯仍了出去。

八贤王一脸的平静,不过对于了解他的人来说,越是这样,就知道他也是动了气。

顾总管大汗淋淋的退了出去。

屋内,八贤王才淡声开口,“南宫,你这府里真是够乱的了,看来你该好好管管了。”

南宫离的心越飞到了那个和自己对着来的女人身上,看看天,这个时候怕是已回到了丞相府了吧?这一府里的混乱,让他头疼,想起她精明的眸子,或许她做这个府里的主事人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旁的八贤王不给面子的打击他,“想清嫂夫人回来,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就这么肯定?”南宫离突然心情大好。

八贤王不回他的话,心里却明白,那样的一个女子,只要出了这府,要让她回来,那可真说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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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明一回到府,就大睡特睡一天一宿,吃饭时也是被雪竹叫起来,迷糊的吃了一口,然后又接着睡,跟本不知道这期间,白松然来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一次来,都要被丞相上官清教训几句,还不知道怪他鲁莽,不然岂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松然一直赔罪的态度还好,这也让上官清的火气少了几分。

今日,正巧听下人通报南宫离来了。

上官清脸一沉,“就说府里没人。”

想都没想直接回了。

白松然挑眉,安静的坐在一旁。

郭总管一脸的为难,“老爷,人都在门外了,还有八贤王陪着,这样将人拦在门外不好吧。”

毕竟太后指责老夫人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如果今天他们在将人拦在府门外,传进宫里,岂不是说他们太目中无人?

上官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让他们进来吧。”

转头看白松然,“你小子还不走?”

白松然笑的赖皮,还是一派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他到是不怕南宫找自己算帐,而且要说算帐,他也有的算呢,把一个女子逼的坠了涯,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寻思间,南宫离和八贤王已走了进来。

见过礼后,分主次坐了下来,自己然是八贤王坐在上面,其他三人坐在下面。

其间,白松然接到南宫离传来的寒冷眼神,还心情好的眨了眨眼睛回了过去,自然是招来一记狠眼。

“小婿是来给岳父大人道歉的。”说着,南宫离又重新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着丞相就拜了下去。

上官清站起来,却是侧开身子,“将军多礼了,何来这样的说法。”

看他的态度,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跟本不给南宫离面子。

南宫离到也不尴尬,“前些日子家母来闹,给岳父填麻烦了。”

上官清笑里带着冷意,“将军多虑了,到是当日老夫急着去寻小女,没有好好招待老夫人,还希望将军不要怪罪。”

呀呀呀,连‘怪罪’两个字都用上了,可见跟本是把这事记恨在心上了。

八贤王也出来解围,“伯父,您就不要气了,怎么说两家人也是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

“老臣不敢”被王爷叫伯父,上官清忙恭敬的弯*子。

八贤王在心里骂了一句‘老顽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能无力的看向南宫离,这事也怪他,闹成这样,是谁心里也有气啊。

想想丞相,那是什么人,如今让老夫人给闹的脸面都没有了,而且最让人说不过去的,明明受欺负的还是丞相府。

南宫离吃了憋,只能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