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竹的脸就红了起来,看着一旁只会傻笑的郭小,哼哼的瞪了一眼,转过头去。

说起狗肉豆腐,也只有在现代的时候吃过,眼下有机会,怎么能不出去,带着两个仆人,直奔那狗肉楼。

要说这狗肉楼还是异国的商人开的,不然在这里,哪有人能把狗肉搬到桌面上来,还开了狗肉楼,不过想来也是特色,开始的时候人没有几个,慢慢的人也就多了起来,一半是好奇,另一半是吃了好吃的回头客。

这狗肉楼迎来的女客,上官清明她们还是头一拨。

被小二请到了二楼,才发觉跟里没有雅间,楼上楼下都一样的大厅,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不待小二报菜单。

雪竹就将路上来之前小姐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来个狗肉豆腐汤、可有拌饭?”

小二脸上的笑意很浓,“小姐果然是懂得咱们这狗肉楼,两样都有。”

雪竹摆摆手,“就来这些吧,在把你们特有的小菜来两样。”

小二应了一声,才退下去。

还没有坐稳身子,白松然异样的声音就从身后升起,“清妹妹呀,咱们真是有缘啊。”

回头正看到身旁的桌旁,坐着白家兄弟两。

上官清明挑眉,怎么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

这时从边关回来之后,第一次与白松林见面,白松林不像兄长的性子那样随情,不敢冒然上前怕失了规矩,只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不过白松然已移身到了这边旁,“我前日才听说有这好吃的地方,不等请清儿妹妹,不想今日就遇到妹妹了。”

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上官清明还是装着文静的拿帕子抿嘴一笑,“然、、然哥哥。”

就见白松然的嘴角僵硬的扯动了两下。

不过马上,他的神情就凝重起来,上官清明不知何故,瞬着他的视线,正落到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上,慢慢的抬起头,打量着他。

“清儿妹妹这块玉佩真是难得的好玉啊”

见他把话引到这块玉佩上,上官清明也试探道,“然哥哥可是、、、可是觉得这玉佩难得?”

若是这块玉佩的主人,定会知道这块玉佩的品质或者来历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上官清明的心开始翻滚起来,她竟然此时就有了另一个决定,若真是眼前的这个男子,那么私奔或许也不赖啊。

正文 流言

白松然对于她的话先是一愣,眼睛却一直打量着神情无辜又单纯的上官清明,开始他只是惊呀,可是眼前却让他疑惑了。

或这块玉佩不是对方送的,那是怎么来的?又怎么会在清儿妹妹的身上?

左右不了自己的想法,白松然也知道此时的场合让他不能如此,只能一笑而过,“清儿妹妹可把我考住了,玉是认的很多,偏这块是不认得的,所以才好奇嘛。”

见他又恢副了平日里不正经的举动,上官清明知道他这是在打马虎眼,也无能力为,只奴了奴嘴,正好小二端着饭菜也上来了。

另一桌上的白松林看不懂兄长与少夫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也能察觉出来他们之间那诡异的气氛来,只是这些事他一个男子又不好多打听,只能压下心底的好奇。

一双没有方向的眸子,这功夫正巧触到那张掘起来吹勺子里热汤的樱唇,一时之间就呆愣在那里。

脑海里在溪边的情景又一股脑的全涌了出来,那娇弱而柔软的身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软,就像那初生的婴儿一般,让人只一次就再也忘记不了那种感觉。

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自己的妻子同样是个柔弱的女子,可相比这下却相差千万里,就是这样,才让他纠结,不知道到底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生生念念的都是那不能在软的触感,还有那玲珑的身型,纵然隔着湿透的衣服,让人仍旧难以忘记。

“松林?”白松然顺着自己弟弟的目光看去,心下了然。

同时也叹了口气,弟弟夫妻之间的问题出现在哪,他终于知道了,只是、、、

白松林脸哄的一热,慌乱的低下头,愤力的吃着碗里的拌饭,是什么滋味却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正痴痴的时候,被自己的兄长发现了。

就像你心里的秘密除了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却又公诸于世一般,羞恼又觉得尴尬。

白松然摇了摇头,知道这事不好点破,随后又往旁边看了一眼,看着那张正奋力吃饭的小女人,或许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个特别的,也难怪自己微风来敦厚的弟弟也会被吸引了。

一旁的上官清明当然不知道另一边白家兄弟两的心思,不过此时她的心也乱乱的,带着玉佩出来招摇过市,自然是想试探一下,能不能找出那晚的男子。

可被白松然这样一弄,到让她心越发的乱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拌饭的滋味好不好,只一个尽的往嘴里递,直到一大碗饭见了底,才不雅的打了一个嗝。

看的同桌而坐的郭小竟然忘记了吃,那一大碗的拌饭跟本没有动过。

到是雪竹已见怪不怪,一大碗饭也只吃了一半,还在奋力的吃着。

上官清明抬眼扫了郭小一眼,又掏出帕子不无优雅的擦了擦嘴,这才又拿起勺子喝起汤来,这一连贯的动作,可让郭小大开眼界了。

白松然则从知道弟弟的心思后,也一时观察着上官清明,自然也把她的吃相和动作全收入眼底,到觉得有趣,只眯着眼睛微笑。

白松林早就吃完了,眼睛不敢在乱看,只能看向窗外,不过眼角的侧光却也忍不住往过看,那小心思让一旁的白松然苦笑连连,这回他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的弟弟是动了心了。

想想自己没有好感的桑兰,在看看那粗鲁又不忘记优雅的小女人,无力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弟弟怕是真的开窍了。

白松然灵机一动,那叟主意就有了,嘴边的坏笑都掩饰不住。

看着又到眼前的男人,上官清明嘴角*了两下,只觉得有种要被算计的感觉,非常强烈。

“清儿妹妹既然出来散心,不如一同吧,要是再像上次一样出了什么麻烦,我更不能向伯父交待了”

“然哥哥,有劳了,只是、、、只是、、、我们出、、出来也多时了,看着就回府了,还是改日吧”她干笑了两声。

“这样就更好了”白松然眼睛一亮,“松林也好阵子没有见过伯父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去府上拜访。”

上官清明暗下恨的紧紧咬牙,该死的男人,他还真是缠上了,不过还真以为本小姐治不了你了是不是?随后还真的压下逛街的心情,带着一行人就回了府。

到府里后,上官清明只说累了,带着雪竹就回了院子,让郭小带着白家兄弟去了上官清那里,看着快步离开的背影。

“松林啊,你说她是不是特别的?”白松然问。

白松林脸一红,“弟弟不敢乱了规矩评价少夫人。”

白松然用迂腐的眼神扫了弟弟一眼,心明明是跟着人走了,还在这里一副君子样,与他们老爹还真是像啊,看来他得烧把火,这样以后才有好戏看。

他的坏心思自然是让南宫离吃醋,到要看看那冷情的人还能忍多久,若是最后真的没有吃醋,或许他将这小女人娶回家也不错。

不过这其中的难题还真多啊,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那块玉佩的事情,还真的要去查一查啊,想来没有那么简单就会在那个小女人身上吧?

要说白松然有时确实挺坏,这次把自己的弟弟也当了炮灰,而向来愚笨的白松林跟本不知道,自己被兄长发现的心思,已经被兄长利用上了。

上官清看到白家兄弟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过听到两是路上巧遇自己的女儿一同来的,那打量的眼神都变了,不过到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可是想到女儿现在有身孕的事情,又一头有苦脑。

白松然精明啊,眼睛一动,就来了话,“伯父莫不是在担心清儿妹妹的事?其实侄儿到觉得大可不必如此,想来清儿妹妹即使改嫁,那也是要挑着人家嫁的。”

这话哄的上官清高兴,胡子也翘了起来,对白松然是越看越满意。

一旁的白松林在傻也觉得不对了,怎么丞相看兄长的眼神像在打量着姑爷一般呢?

从那日巧遇之后,白松然总会弄些小东西让人送到丞相府,而这个送礼的人,正是白松林,虽然觉得不妥,可又不想折了兄长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有点私心,这才接下这个任务。

这事情不经而传出来,就引起这小的哄动。

此时,白府里人人见了大少爷之后,无不躲在角落里议论的,难不成大少爷真是正了春心?可是怎么送礼的是二少爷啊

还是跟本就是二少爷而借着大少爷的头衔啊?

桑兰坐在房间里,一张脸阴的可怕,此时她的肚子已大了起来,这几个月来又与夫君分房而睡,下面早就传开了。

“二奶奶,听门房的人说二爷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出去找听信的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桑兰阴鸷着一张脸,“出去?我看是去丞相府报道了吧?”

难不成真的是传言中那样,自己的夫君对那个结巴的女人动了心?想到这里,就已让她嫉妒的红了双眼,双手忍不住扣到了肉里。

“二奶奶,您的手出血了”一旁的丫头吓坏了,掏出帕子上前。

“你们退下去吧,等二爷回来了,通知我一声”桑兰接过丫头手里的帕子,摆了摆手。

丫头们不敢多言,轻身退了出去。

另一厢的书房里,白老爷子正围着自己的大儿子转圈的走。

白松然看的头晕,“爹,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让人找自己来,又不说话。

白老爷这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儿子,以前你不娶妻,爹是一直吹你,可是如今你也不能、、、不能去找别人家的妻子啊,虽然你爹我不在乎那些,可外面的流言飞语就会淹死你。”

白松然挑挑眉,“爹,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他心知肚明。

果然,白老爷子吹了吹胡子,“哼,别在这里装傻,你天天让松林往丞相府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此时那上官老头一定快笑死自己了吧?想到这,白老爷看儿子的火气也起来了,“你也是个不争气的,那么多的好姑娘你不要,偏偏、、偏偏要个嫁人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被指着鼻子,白松然笑意更浓,“爹,这种事情可不是乱说的,毕竟另一方可是将军府。外面瞎传什么话到无所谓,可要是您也这样说,到时真出了什么事,可别怪儿子没有提醒你。”

哎呀,你做错了事,到还说老子多管闲事了?

“爹,你莫不是因为上官伯父的原因才发火的吧?”看着老爹胀红的脸,白松然知道自己猜对了。

白老爷强词夺理道,“你娶尼姑我都不管,反正上官家的就是不行。”

一甩衣袖,人气哼哼的离开了书房。

白松然将杯里的茶一口饮尽,这才慵懒的起身往外走。

同时,白松林也刚从丞相府那边回来,才一进府,就看听到门房的人说妻子派人寻过自己,眉目不由得皱了起来。

不过白松然并没有先回后院,而是先寻了兄长,听到下人说正被父亲训话呢,这才转身先回了后院。

有小丫头在得知二爷回府后,就将消息告诉了桑兰,不过等了半响也不见人,派人又去打听,听说人跟本没有往这边来,桑兰彻底的暴发了。

屋里能摔的东西自然不能落下,心中的怒气还是发泄不出来,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房门没有支会的被推开,站在门口的不正是白松林。

“你、、、”桑兰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被夫君撞到。

白松林脸上是阴云密布,以前纵然夫君之间冷漠,却也不曾这样神情过,桑兰心下咯噔一下,终于有些怕了。

“不知道娘子这又是在闹什么?”语气带着隔离。

桑兰羞恼的咬着唇,知道此时自己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扭开头最后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看着这梨花带雨的泪水,白松林的心也会跟着拧了起来,可现在只觉得是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娘子的一种手段。

他是个不爱动脑子的人,所以对那些使手段的事情就越发的厌恶。

桑兰哭了半响也没有等到夫君过来哄自己,偷偷拿眼睛扫了一下,正碰到夫君眼里的厌恶,这下子她的心都凉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厌恶?这也是她不能接受的神情,即使没有心疼或许她不会怎么样,可是这种眼神,让她惧怕。

一时之间竟也忘记了哭。

“你若不珍惜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丢下一句话,白松林转身离开。

现在面对妻子,越来越让他压抑,甚至这些天他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真是见异思牵的女人吗?或许只是他现在才慢慢了解自己的妻子吧?

不远处的白松然看着弟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他出来的方向,心下就明白了几分,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又吵架了?”

白松林苦笑一下,算是默认了。

“我听下人说将军府的桑姨娘让人送了贴子,不如让弟妹出去散散心”白松然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之所以能注意到,当然是有目地的。

白松林到一脸的为难,自己刚丢了脸子出来,难不成还要折回去?这不是让他去低头吗?看穿了他的想法,白松然拍拍他的肩,一副你不用担心的样子。

随手招来一旁的下人,低头在他耳边吩咐了一句,那下人就往后院跑去。

“放心,这次弟妹一定会去。”白松然肯定的开口。

再说跑进后院的小斯禀报之后,不用小丫头出来传话,就听到屋里传出来的撕吼声,又瞬间安静下去,等了一会小丫头才出来让他进去。

此时屋里已收拾干净了,桑兰正靠在软榻里,“大公子有什么话?”

正在气头上,若不是来人是大伯派来的人,早已心乱的桑兰哪里还有心思见客。

“二奶奶,大公子说门房有将军府送来的贴子给二奶奶”

“这事我知道了,若没有别的事,你就退下吧”才当了将军府的姨娘,竟然就来和自己示威,桑兰心下冷哼。

在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姨娘罢了,一个给人做妾的。

不过小斯却并没有停口,“大公子怕二奶奶不知道将军府的桑姨娘有了身孕,才让奴才过来告诉一声。”

桑兰开始还没反应,直到品了这话后,才坐直了身子,双眸慢慢眯了起来,想起这阵子听到的传言,或许她该去将军府一趟。

对于大伯为何派人来说这事,她到也没有时间去多想。

正文 做客(月票满一百,加更。)

将军府的离阁内,八贤王正将从外面听来的传言细细的说着,南宫离则一张冷寒的脸,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神情来。

拂了拂茶水上的茶叶,八贤王抿了口茶,才停了下来,“怎么?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南宫离冷哼一声,“一定又是松然弄的小把戏,他还真当本将军是三岁的孩儿不成?”

这话八贤王到是赞同,“不过南宫,你是怎么把松然得罪了,记得当年你们两走的最近啊。”

事情若真的追究起来,还要从南宫离与桑兰的事情说起,自从白松林娶了桑兰后,他与松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走远了。

许是松然也是觉得不知要怎么面对他吧。

“不过我到是看松然与嫂夫人接触的很亲蜜。”八贤王又丢出一句话。

然后用看戏的眼睛直直盯着好友,不过见好友跟本不理会,他无趣的啧啧嘴,“你到还是对自己真有信息啊。”

语气里带着的讽刺味道,引来南宫离一记冷眼,他当然不是对自己有信息,只是一个结巴的女人,又是将军府的少夫人,有哪个不要命的敢贴惹。

“你下山就是为了听这些八挂?”南宫离不给面子的看过去。

八贤王到是很厚脸皮,“本来是打散见见你就走的,不过嘛、、、现在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

“哼,你这些天总出府去,就是办事去了?”

南宫离起身走到他旁边,拿过他喝剩下的半杯茶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在他一旁坐下。

八贤王也不否认,“可以这样说吧。”

看他一脸的神秘,南宫离心里有点舒服,怎么看别人都那么逍遥,自己连个结巴的夫人都治不了呢?这都多长时间了,那个女人竟然一点回府的打算也没有,难不成真的打算就这样合离了不成?

越是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心思,就越让他气愤的决不会松手。

于是,也把自己这种不放手的心思归到了面子上。

“你若要用人,可和我开口,何必亲自出去”南宫离回过神丢出一句话。

八贤王摇摇头,“有些事情,总要自己亲手去做的。”

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离被他笑的莫名其秒,只给了他一记白眼。

也就只有两个人时,南宫离的神情才会这么多变,平日里在外人眼里除了冷若冰霜,在无其它的神情。

另一边,将军府门口,桑兰搭着丫头的手已下了马车,在下人的引领下,直奔后院,自然要去先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听下人说白府的二奶奶来了,到也有些奇怪,毕竟以自己的年岁,与这些年轻的从来没有走动过。

待桑兰问过安坐下之后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府里的桑姨娘与白府的二奶奶竟然是亲姐妹,一时之间到也有几分高兴的,毕竟这样说来,桑姨娘的身低也就不那么卑微了。

桑兰的心思只在桑菊身上,强忍下不耐与老夫人聊了一会,才在下人的带领下往桑菊的院子去。

别说,偏不巧就遇到了府里的李姨娘。

“哟,这是咱们桑姨娘的客人吗?”李姨娘是直接上前搭话。

对于和南宫离扯上前系的女人,桑兰向来不喜欢,特别是此时听到李姨娘这样的话,脸色也微微一沉,“不知这位是?”

只听说将军府原有一位李姨娘,是官家小姐,比自己自己的身份自然是高,想想当年的情郎娶的妾都是官家小姐,这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来。

李姨娘身边的小丫头这时站了出来,“这是我们府上的李姨娘。”

脸上得然有着得意之色。

桑兰最恨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心下又嫉妒了几分,“哟,原来是南宫的妾侍啊。”

故意唤了南宫离的名子,又叫的如此亲蜜,还咬重了妾侍两个字,这让李姨娘的脸是乍青乍红,一瞬间变了几个颜色。

桑兰挺直了腰板,故意见大的肚子露出来,“走吧,然后可早些回去,不然老太爷又要担心了。”

手摸着肚子,话是对自己身边的丫头说的,却也是向李姨娘示威的。

李姨娘也不是个省事的,见桑兰进了院子,还忍不住呸了一口,“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贵的人物了,不就是个暴发户出来的吗?在这里装什么装,将军的名子也是她能叫的。”

一旁的小丫头不敢多说,直到李姨娘骂够了,一行人才往老夫人的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