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一双寒眸就可以射死李姨娘。

这样一来,哪里还有人解释。

老夫人一拍大腿,“糊涂啊糊涂,难怪当初你变成这副样子,是不是也是因为她?而我更糊涂啊,你将一切发泄到妻子身上,我却还在一旁看热闹,甚至还、、、”

“你的事,娘再也不会过问了,你自己做决定吧”老夫人搭着丫头的手站起来,转身往里间走。

眼里是一片恨意,白府的二奶奶,难怪、、、难怪啊、、、

见老夫人要走,李姨娘扑过去,“老夫人,您不能走啊。”

开始说出这些时,只想着破罐子破摔,可说完时触到将军的眼神时,只觉得若老夫人这样走了,那自己的命岂不是就完了?

老夫人抬腿将李姨娘踢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府里变成这样,指不定你还在暗下偷笑呢。”

李姨娘捂着胸口,这次连泪也流不出来了。

正文 而怒

李姨娘是被绑着送上马车的,一路直奔边关的本家,刘如娟则请了命,也进了庙里陪表妹王慕青,将军府的两位姨娘也被送走了,这下可引起不小的轰动。

有人说是将军受了刺激才对女色没有了感觉,只一心想出家,也有人说将军这样做是想向原来的少夫人表决心,只想这样能把她盼回来。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更热闹的还在后面,让众人的传言又变了味道。

老夫人是在府内的两位姨娘被送走的第二天就坐马车去了白府,这到让众人好奇,连白老爷也好奇,却也忙迎了出来。

“老夫人怎么来了?”白老爷知道无事不登门这个道理,何况两家向来没有走动过。

老夫人冷着脸,“哼,府内的二奶奶呢?”

白老爷心下一顿,“如此,这就让人去请她过来。”

想到与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媳妇又有关系,白老爷的脸也沉了下来,一边又对身旁的下人喝道,“去把二少爷请回来。”

老爷发了火,下人不敢耽误,忙往府外跑去寻自家的少爷。

后院的桑兰听到将军府的老夫人来了,而且是来找自己的,心下疑惑,难不成与桑菊有关?只是桑菊不是被赶出府了吗?去了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啊。

桑兰进了大厅时,就见里面坐着的两个人都沉着脸,也没有人说话,这才笑着上前行礼,不想礼行到一半就被老夫人打断了。

“老妇可承受不起二奶奶的起,快起来吧,不然让离儿知道了,只怕连我这个做娘的也要赶出将军府了。”尖酸刻薄的话让桑兰心下一沉,难不成以前的事老夫人知道了?

“妾身不明白老夫人的话。”桑兰是真的不明白。

白老爷也皱起眉目来。

老夫人冷笑道,“二奶奶真是会装糊涂啊,你与离儿的事,不知道还想瞒到何时?只是老妇有一点不明白,你既心里有着离儿,又为何嫁入白府?即嫁入白府为何不好好守妇道,而还去勾引离儿,你不要脸面,难不成也不为白府想一想吗?”

这话说的不能在明白了,桑兰的脸乍青乍白,其实这些都是真的,只是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啊,又与老夫人没有接触 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老爷的脸也是一片阴郁,“老夫人莫不是在说笑?”

“说话?老妇岂敢拿白府和将军府的名声说笑?”老夫人恨意的看着桑兰,“难怪我好好的离儿会变成这副样子,原来都是你造成的。”

桑兰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不然全完了,她咬了咬唇,“将军府太欺负人了,有何证据将这种事情指责到妾身身上?”

白老爷捂着额头,知道这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愤然的起身,哪里还能听得下去,怒气冲冲的离开,独留下桑兰与老夫人两个人对恃。

“指责?早有府内的姨娘撞破你勾引离儿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今日是来府里,就是警告你,离儿就是一辈不娶妻,南宫家没有子嗣,你也休想离儿会与你有任何牵扯。”

放下狠话,老夫人也不想多说,搭着丫头的手,起身就走。

桑兰恨意的咬着牙,怎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那天自己在将军府向南宫示好时真的被姨娘看到了?难怪老夫人会找上门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一刻间就在白府内传开了,白松林被人叫回来时,正听到角落里下人们的议论声。

白松林的脸色也白了,步下发空,怎么被小厮引到书房的都不知道,最后是被白老爷一巴掌打的清醒过来。

“逆子,你看看你娶的女人都干了什么?都让人找上门来了,这下白府也成为人的笑柄了。”白老爷气的只差吐血。

白松林扑通的跪到地上,“爹,其实并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怎么样?我只问你老夫人说的可是真的?”白老爷的胡子气的也一翘。

白松林哪里敢确定妻子在将军府内勾没勾引将军,只是想到妻子与将军之前的事情,指怕两个人定是说了什么,才让人误会。

见儿子沉默,白老爷摇摇头,“好啊,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了,我明日就去刘府,求娶,你也好好的给我呆在府里,明日陪我一起去,若刘府的女儿不嫁,还有别人家,这次你一定要给我娶个正八经的姑娘回来。”

白松林从没有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何况还弄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来,心下对父亲自然愧疚,自然也就不敢反驳。

回到后院时,白松林就看到一脸平静的坐在屋里的妻子,没有向以往一样娇哭的扑到自己怀里,却也让他微微一呀。

相对无语的坐到她对面。

桑兰抬起头着他半肿的一边脸,“夫君受委屈了。”

这话又让白松林对她刮目相看,只苦涩一笑,“之前你若如此,也不会造成今日这样。”

父亲想为自己娶个平妻的主意已定,任怎么也改不了了,可看着妻子那示弱的样子,现在做这些又有何用呢。

桑兰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却还是小心的 试探问,“爹一定发了很大的火吧?”

“没有。”除了打一个巴掌,到真的没有再动手。

桑兰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其实并不是那样的、、、”

白松林摆摆手,“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与其说还不如说是相信将军,有些事情他已不想多问了。

“其实我们只是碰了面,聊了几句”桑兰有些怕了,这不像自己平日里的那个男人。

白松林点点头,“爹和我明日要去刘府,今*早些休息吧。”

“什么?”桑兰猛的站起身,“你真的要娶平妻?”

白松林避开她的泪光,起身往外走,许是麻木了,许是真的对妻子没有感情,看到那泪光,他的心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正文 客多(21)

这阵子,上官清明也听着将军府闹的事,特别是老夫人当仁不让的找到了白府,一时之间就传出白府的二奶奶为人不本份的消息。

“小姐,也不知道白二奶奶怎么面对众人”雪竹一脸的担忧。

上官清明到笑道,“这一点到是符合老夫人的脾气。”

雪竹也点点头,“不过也好,当初白二奶奶在众人面前那样为难小姐,现在也算是报应了。”

这时,上官清明怀里的孩子突然裂嘴一笑,可把上官清明和雪竹惊到了,两人欢喜的又逗了一会,可孩子就怎么也不笑了。

“主子,都这么些日子了,老爷还没有想出名子来,奴婢看他到消瘦了一些”雪竹暗笑道。

上官清明摇摇头,“父亲就那个样子,不过只要他高兴就随他吧。”

这时到听到外面上官清的朗笑声,人随后也进了屋,“清儿,想到了,听听这两个可好?元姐和语哥?”

“上官元、上官语,嗯,这两个到是不错”上官清明喃喃念了一遍。

与之前每天父亲起的名子相比,这两个可以说是最好的了。

“好好好,那就叫元姐和语哥”上官清捻着胡子。

“老爷,刚刚小少爷还笑了呢”雪竹插话道。

上官清眼睛一亮,“真的?”

人已大步上前来,抱外孙抱在怀里,“嗯,我们语哥就是好,哼,白老头终日里和我显摆他的孙子,不想却是个不带把的,哈哈、、、”

从此事上来说,上官清可是赢了一局,“那话叫什么来着,先胖不算胖,后胖才叫胖啊。”

雪竹就抿着嘴笑。

上官清明无力的摇摇头,人家白府都闹成这样了,父亲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好友,看上去到像仇人是的。

正说的热闹的时候,就听到外面郭小的声音,“老爷,白府的白老爷来了。”

上官清挑挑眉,“他怎么来了?”随后对外面道,“知道了。”

不过怀里的孩子却不放手,上官清明笑道,“雪竹,你包了孩子,与老爷一起去见客吧。”

上官清连说了三个好,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看着两人将孩子们抱走,上官清明也站起身,走到外面,春天已来了,树也发芽了,时间过的这么快,竟然都没有感觉到。

大厅内,上官清抱着外孙一进去,就笑道,“老白啊,快看看我这外孙怎么样?”

白老爷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不过语气却不屑,“那不也只是外孙。”

显然是羡慕而心里又不平衡。

上官清抱着孩子在他身旁坐下,也不生气,“是啊,不过你不知道,我才取了名子,这两外孙姓上官,哈哈、、、”

这一笑把白老爷的脸都笑白了,自己府里现在闹成那样,而这老家伙竟然有这么好的事,心里怎么能平衡啊,两人可是斗了一辈子啊。

想到这些全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随后狠狠瞪了一旁的小儿子一眼。

白松林垂下头,看来现在什么都是自己的错啊,自己府上不也有一位刚出生的小娃吗?虽然是个女的。

上官清这次可得意了,“你看看,这才几个月啊,都会笑了,我这外孙啊,就是与别人家的不同,我想好了,到时也请个武师傅过来,到时好与你孙子也比试一下。”

这跟本就是咽脖子的话,白府得了一位千金,谁人不知。

“哼,你别风光太早了,我今日来也是为了告诉你,我小儿子要娶平妻了,正是刘侍郎家的长女,这么好的事,我怎么也该先让你知道,别忘记了去喝喜酒,明年我的孙子也就出来了,那可是孙子啊。”白老爷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上官清到惊呀的看着他,“真的?那刘侍郎竟然舍得将女儿嫁入你们府?啧啧,要是我可舍不得啊。”

“你这算是什么话?”白老爷瞪大了眼睛。

上官清淡淡的看着他,“我这话怎么了?你们府里的白二奶奶,谁人不知啊。”

当初那样对自己的女儿,他当然记着这个仇。

白老爷脸色不好的冷哼一声,“逆子,咱们走。”

不过走到门口时,还不忘记回头道,“别忘记到时去随礼。”

这才又怒气的离开。

雪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如此之人,明目张胆的直接先来要礼金的,可看看自家老爷跟没事人一样的逗着怀里的外孙,一时之间无语了。

回到后院时,雪竹将大厅的事学了一遍,上官清明只道没事,那是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这么些年了,想必已成为了种习惯了。

而且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是早年丧妻的人,却谁也没有娶妻或者纳妾,就从这一点上来说,两人成为好友就很正常。

转眼孩子已到了百天,上官清请也许多人来喝酒,多是朝中的大臣,如此一方面也是想以后太后有所行动时,能阻拦一下。

不巧当天,有人不请而来,正是将军府的老夫人,与刘侍郎的夫人一样,府里只来了这两位女客,都是不请自来。

如此,上官清明不想招侍也不行了。

刘侍郎夫人先到的,说了几句客套话,还没有*正题,就被后来的老夫人打断了,与是也不好再往下说下去。

老夫人的双眼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两个孩子,怎么也移不开。

雪竹不满的轻咳一声,“老夫人,小少爷和小姐都睡了,还是到外间去吧。”

老夫人厚着脸皮,“无碍、无碍,我在这里坐会就行。”

刘侍郎夫人一听,忙拉着上官清明,“那咱们到外面说会话吧。”

知道今日刘夫人是一定要与自己单独说话,上官清明看了雪竹一眼,才随着刘夫人去了外间,刘夫人作主的消退了其他的下人。

一边拉着上官清明的手,才狠气道,“原本白府出了那样的事,我是不会把女儿嫁过去的,可是想到那日里受的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如此正好让女儿嫁过去,天天让那小*心里不舒服,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正文 敞开(22)

上官清明一阵恶寒,就因为心里不甘就将女儿嫁过去,拿她女儿的一生做赌注,是不是太儿戏了?只是两家的婚事已定了,她也不好再多说。

刘夫人却抿嘴笑的很高兴,“现在我就能想到那小*生气的样子。”

“那夫人不担心你家小姐一个人在府中吗?”上官清明了解一些桑兰,到是有些担心。

刘夫人一挑眉,“别人不敢说,我家的女儿我可是最了解的,那是个受不得一点委屈的,要是谁给她受了委屈,那别人就更不要想着舒服,再说白府的事你也听说一些吧?那样一个不本份的女人,不得公公喜欢,有哪个男人又会喜欢自己的妻子这样给自己戴绿帽子”

似想到了其中的男主角与上官清明有关,刘夫人又劝道,“那将军也不是个好东西,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眼下我看你挺好的,等过阵子,我给你寻个好人家,定不会委屈了你。”

“到时再说”上官清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刘夫人啊、、、

刘夫人确越说越开心,“我听说那白府的二少爷都几个月没有进过那*的房了,哼,等我女儿嫁过去,她就更不要想了。”

连人家闺房之事都打听的如此清楚,也只有刘夫人才能做的出来。

上官清明其实并不八挂,可慢慢的,也被她勾起起了兴趣,聚精会神的听着她打听出来的那些事,什么桑兰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纳妾,把别的女人都推上丈夫的床了,而那女人正是将军府的桑姨娘,以此拿着白府,不想现在桑姨娘被将军府赶出了来了,她也就没有把柄拿捏了。

上官清明听了一阵汗颜,想起之前桑菊往自己这边投靠,对这事也信了几分。

刘夫人见她听着来了兴趣,又道,“不过有一次我出府的时候,看到了那位桑姨娘,穿的衣料可不是平常人家穿的起的,坐的马车也豪华,看样子是发了大财。”

以前与南宫离天时,也听他说起桑姨娘与丈夫回边关了,难不成他们没有回去?

“不过我看她也不是个好东西,到处捻花惹草的,到处对街上的男人抛媚眼。”刘夫人啧啧嘴。

嗯,这到不像桑菊,不过要是受了大打击,也有可能让一个人的性子全变了。

这时,里间的老夫人终于出来了,看到上官清明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干笑两声寻了一处椅子坐下,刘夫人就清了清嗓子。

“我说老夫人啊,今*能来,到还是真让我惊呀,毕竟你以前做了那些事,要是我可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儿媳妇”

上官清明低下头,弄的她都有些尴尬,何况是老夫人了。

老夫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清儿啊,你将孩子照顾的很好,老婆子我以前做的不对,你也别往心里去。”

见她这般低三下四,刘夫人很满意,“这就对了,这儿媳妇啊还是正八经的好,不过你到白府闹的到是好,等办喜事时,你可不要忘记去喝喜酒啊。”

老夫人的脸乍青乍红,连连说好,却一点颜面也没有了,自己的儿子与白府的二奶奶有染,现在只怕谁都知道了。

宫中也有赏赐下来,不过上官清没有让女儿出来,而自己将东西接了,就打发人回去了。

一天忙下来,上官清明也累了,让雪竹回去休息,又让丫头全退了,才轻手锤着肩,身后何时多了个人也没有发现。

直到那双手按*的双肩,才惊的她回过身子,待看清来人后,她才吁了口气,“不声不响的,不吓死人。”

李贤只是淡淡一笑,“我看你今日到挺开心的。”

想起刘夫人,上官清明又笑了,回声问他,“你这阵子去哪了?怎么不见人?”

李贤哪里会告诉她,自己每晚都会来,然后也发现了角落里同样每晚都来的某个人,不过他只轻描淡写道,“闲来无事,出去散散心”这就是自己那个记忆里模糊的小表妹啊。

上官清明打掉他的手,“好了,让堂堂的八贤王给我按肩,我可承受不起,你莫不是因为你母后的事而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话一挑明,李贤脸上掩饰的笑意就落了下去。

上官清明拉着他坐下,“我想我不说开了,你一辈子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其实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不是吗?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或许我不明白你的感受,只是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人这辈子总共才多少年,按自己想法随心所欲的去做太难,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不开开心心的过活呢?其实对于南宫的感觉,我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我已把当成了一种习惯吧,不管那咱习惯是好是坏。”

李贤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些,随后又低下头,淡淡的笑声慢慢传出来,随后抬起头来,“一个女子都能说的如此豁达,我又何必让自己钻这牛角尖呢,你说对。”

“南宫做到这样着实不易了,我相信他是真的心里有你,特别是他那样的人,能接受这对孩子,我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李贤又突然开口。

上官清明微愣,随后哈哈大笑,“我原本是开导你的,到换成你来当说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拳头太硬,才让你这般?”

被打趣,李贤也笑了,挤了挤眼睛,“我与你在屋里这样欢笑,指不定在哪处某个人正吃着醋呢。”

“或许吧”上官清明对此并不太在意。

李贤眼球一动,“要不明儿个咱们出门吧,我相信一试就能试出来,他那人的醋劲一上来,可不是一般的醋劲啊。”

见他玩心大起,上官清明也点点头,她还真有些好奇那个男人吃醋是什么样子。

正文 遇人(23)

上官清明之所以要出去,一方面也是不想让李贤的积极性被打消,第二天,两人一个骑着马,一个坐着马车,就往西山的寺庙而去。

王慕青与刘如娟两个人都在这里出家,上官清明到没有想到去看她们,偏不巧就在寺庙里遇到了她们,让对方皆是一愣。

“少夫人”王慕青平静而有礼。

到是一旁的刘如娟待看清她身边的男人是李贤后,整个人的脸色变幻莫测,上官清明微呀,不懂这又是为何?

李贤到是知道,轻咳一声,“那就不打扰二位师傅了。”

王慕青点点头,一身的尼姑青色袍子,显的她整个人越发的消瘦,到是刘如娟,淡淡的脸上,仍旧有着少女初春时的模样。

想必也是初到寺庙的原因,何况这里虽是寺庙,庵在寺庙的后面,男女混杂,有事些情到也不必多说。

不过刘如娟这时却开了口,“少夫人与八贤王到此,那就让小尼尽尽地主之宜吧。”

“这样太打扰师傅了吧?”上官清明不好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