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的害怕到后来下人们也慢慢了习惯了这种怒吼声,不过心里也明白,这是将军又在吃非醋了。

“南宫,你说这小哥的眼睛长的像不像李贤?”白松然怀里抱着孩子,还忍不住逗弄着。

南宫离正端着水果进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去,稳住了手里的水果,一边怒向而视,“白大哥公子天天在将军府哄孩子,这样传出去不好吧?你若这么喜欢孩子,不防喜欢个媳妇,也自己生一个去。”

白松然一脸的无奈,“我要娶的女人都让你娶了,你让我娶哪个去。”

“滚”南宫离忍不住怒吼,手里的水果盘子也随之飞了出去。

白松然身子一转,轻松的避开,却引来一旁的上官清明一阵的惊呼,忙跑到白松然身边,看了他怀里的儿子一眼,见儿子还在笑,才松了口气。

这时才娇瞪向南宫离,“你看看,伤到了儿子怎么办?”

正像一只发怒的狮子的南宫离瞬间变成了一只哈巴狗,忙跑过去,“娘子,我这不也是忘记了吗?”

随后挑衅的瞪了一眼正打趣自己的白松然。

上官清明叹了口气,“以后在这屋里可不能动手,要动手你们去外头动手,你看看李贤怎么不像你们两个?”

被提起的李贤,正抱着元姐,听到点到自己,他抬起头来,“你们也小点声,别吓到了元姐。”

南宫离的脸就苦了,明明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怎么现在弄的像是自己在别人家看着别人哄着别人的孩子呢?

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上官清明抿嘴笑,“好了,别在闹了,不然一会惊动了老夫人可有你们受的。”

这话才刚一落,就有小丫头在外面道,“少夫人,老夫人让奴婢过来问问将军又、、、又吼什么?老夫人还说了,让将军莫吓到了她老人家的两个孙子。”

南宫离的脸一臭,“去告诉老夫人,她的孙子好着呢。”

果然是有了孙子忘记儿子啊,自己不过是声音大了点,这马上就派人过来了,正触到白松然笑意的眼神,开口就吼道,“笑什么笑?再笑也不是你儿子。”

白松然耸耸肩,抱着语哥走到李贤身边坐下,“唉,不过也是干儿子不是吗?”

“哼”南宫离冷哼一声,随后抱着身旁的妻子走到软榻处坐下,“娘子,咱们再生几个吧。”

“哟,这可不行吧?”那边白松然就接过了话,“这都有两个了,男女皆有,生那么多做什么?”

“你管得着吗?”南宫离吼过去,方发觉,忙捂了嘴,收了声。

上官清明知道两个人是又开始斗嘴了,也懒的管,不过这一个多月来,她还真是异常的疲惫,月事也没有来,莫不是真的又怀上了?

不过上官清明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还没有确定,身边的这个男人原本就把自己当成宝一样的,若是自己在这样一说,还不知道他怎么娇气自己呢。

心下却是甜甜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甚至在外人面前如此温柔体贴自己,也不觉得丢人。

对于向来爱面子的他,这一点却实让她惊呀。

新婚来的三个月,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梦里一样,只是这样的梦她也不曾做过,太美了,她想都不敢去想的,耳朵一阵痒,她才过神来。

“再想什么?”南宫离就近在身边,热气还能扑到耳根。

上官清明脸一红,推开他,“还有外人在呢。”

“他们不是爱哄孩子吗?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南宫离这次到是挺高兴,双手又将身前娇小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

上官清明偷往床那边看了一眼,见两个人果然在逗着孩子,才松了口气,可腰间的那双不安份的大手正慢慢的滑动着。

南宫离也像*的少年一般,“晚上咱们出去玩吧,你不是一直想出去逛逛吗?”

“可是两个孩子呢”每到晚上,两个孩子就紧着她,不见到她就哭。

“不是有他们嘛”南宫离挑挑眉。

上官清明点点头,这到是一个好点子,这两个孩子虽然粘着自己,可是只要有白松然或李贤在,也就不哭了。

“晚上咱们偷偷出去”显然是打算直接将孩子丢给那两个男人。

上官清明抿嘴笑,看着堂堂的大将军一副做坏事的样子,那张冷酷的脸上一片的柔色,也忍不住跟他童心大起,点点头。

当天用过晚饭之后,难得南宫离心情大好的与李贤和白松然心平气和的说话,甚至与他们一起研究两个孩子哪里有不一样的地方。

趁着这个空档,南宫离让上官清明偷偷换衣服,他在这里当然是为了吸引两个人的视线,不过南宫离也太小看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了,这岂是一般的男人。

他的态度一变,两个人马上就发现不对,不过两个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表现出来,到也是一副感兴趣的与南宫离一起逗弄着孩子。

南宫离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就起身,“我去看看清儿。”

不过白松然也站了起来,“等一下,我正想着去茅房,一会回来你在去”随后拉起李贤,“你刚刚不也说去吗?”

李贤点点头,对上南宫离猜疑的目光,“你等等。”

这让南宫离有话也不能说出口了,所以屋里只剩下南宫离看着床上的两个正吸着手指的孩子,一边等着,他哪里知道两个早就在一出门就看到整装待发的上官清明,甚至拦着上官清明出声,强行的将人带走了。

出了将军府,白松然才不无得意道,“难怪今日他态度变的这么好呢,原来是想算计我们两个啊。”

李贤到是温柔的看了上官清明一眼,弄的上官清明也一阵的心虚,不敢多说一句,心想着还在里面看着孩子的南宫离,不知道当他发现算计别人反被算计后会怎么样。

问过之后,原来两个人是打算逛夜市,白松然就强牵着上官清明,后面有跟随而安静的李贤,三个人一路奔着夜市而去。

开始的时候,上官清明满心的担心着府内的南宫离,不过当到了夜市后,看到各种小吃,马上就将心里的担心抛到了脑后,这个吃一口,那个来点,每样都不错过。

见她开心了,白松然才得意的趴在李贤的耳边道,“你信不信府里某个人正在发疯?”

李贤笑着摇摇头,“你别总日里这样气他。”

“他也占了便宜了,要是我跟他抢,清儿哪里是他的”白松然不以为然。

李贤这次到没有多说,看着那正吃的开心的笑颜,才快步上前去,三个人也开心,说说笑笑,更是忘记了时辰。

府内的南宫离在半个时辰后,方发觉自己受骗了,让丫头看着孩子,他出去哪里还寻得到三个人的影子,愤然的跺跺脚,该死的白松然。

自己太了解李贤,他的脾性不会做出这种事,那一定是白松然了。

抬步就要追出府,可屋里就传来孩子们的大哭声,身子一顿,终是没有忍心走,又折回了屋里,孩子们一见他,果然不哭了。

南宫离无力的对身旁的丫头摆摆手,丫头忙退了出去,他这个恨啊,怎么算计不成,反到被算计了,看着床上对自己笑的欢的两张小脸,心里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可怜的南宫离直到深夜才将两个孩子哄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也与他做对,明明已睡了,他一离开,保证会有一个醒来,看不到他就会放声大哭,连带着另一个也跟着哭起来。

弄的最后两个孩子睡了,他也不敢离开,最后自己也打起磕睡,直到上官清明回来叫醒了他,才才猛的清醒。

“他们两个呢?”一副找人算帐的架式。

上官清明拉住他,“他们把我送到府门口就回去了,算了,谁让咱们想先算计他们呢,这下也长记性了,以后再别弄这种事了。”

南宫离不服,“明天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不然有他们受的。”

心里却盘算起来。

哪里府门外,白松然正对李贤说教,“以我对南宫的了解,他决对不会咽下这口气,这阵子咱们两可得小心点。”

李贤扫了他一眼,看来还真是闲的。

正文 醋意横生(二)

次日,才刚刚用早饭,白松然就来了,势有不叫自来的架势,那一脸的笑意看在南宫离眼里越发的刺眼,让他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上官清明早上起来后喂口便不好,看到那油腻的东西,一阵反胃,不过还是强压了下去,那边正暗斗的两个大男人跟本没有发现。

还好那边孩子哭了,上官清明也不用找借口离开,坐在床上哄了会孩子,孩子睡过之后,自己也跟着睡了,南宫离进来寻人时,就看到妻子又睡了。

他皱起眉,走过去扯过被子轻手给妻子盖上,才在一旁的床边坐下。

白松然嘴上虽得了便宜,可见人进内间迟迟不出来,一个人在外面无聊,才探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一副温馨的画面,神情微顿,眼里闪过一抹苦涩的退了出去。

一回头就见李贤也看着这一模,脸上这才恢复以往的调侃,“原来不指我一个人啊。”

李贤这才收回视线,两人前后出了屋里,往院外走,直到了院门口白松然才回过身子,“行了,要是日子这样过,那这辈子岂不是要一直不开心了?不如一起喝一口去吧。”

“好。”

两个同样吃味可又觉得该放手的男人,到了一处酒楼,就没有量的喝了起来,从早上直到天黑,两个人才晃着身子出了楼酒。

“去哪?”

见李贤不说话,白松然坏坏一笑,“不如带你去好玩的地方看看?”

听他这这语气,也能猜到他说的好玩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怎么?不敢?”白松然激他。

李贤笑了,“你激我没用。”

白松然耸耸肩,“我当然知道。”

不过下一秒还是让他一愣,李贤已在往前面晃着走,见身后的人不跟上来,他才回过头,“怎么?你不想去了?”

白松然放声大笑,大步上前搭上他的肩,两人一路往妓*院而去,凭借他俩的样貌,一到了妓*院马上就引得无数的女子围上来。

被老*鸨带到房间后,白松然熟烂的摆手,“去,叫几个姿色上档次的过来。”

随手将一张银票丢到桌上,老*鸨扫了一眼,见是一百两,眼睛都乐的眯成一条缝了,连声笑道,“大少爷稍等,这就给你叫人去。”

待人出去后,李贤才撇向白松然。

白松然无力的一笑,“我这些年不娶妻,别人认识我也算正常。”

李贤哼了哼。

白松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还好这时门推开,进了两个姿色上等的女子,李贤盯着其中的一个女子看了半响,唇角升起一抹冷笑。

那进来的女人原本笑意的脸看到屋内的两个男人后,笑容也僵硬到了脸上,呆愣在站在了门口,这才引来白松然的注意。

“哟,这不是桑姨娘吗?”白松然随后讥讽的话就开了口。

桑菊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撞到这两个人,忙折了身子往外走,可白松然却不放人,“站住,怎么?我白大少爷的钱不好使是不是?”

另一个女子见了,忙拉住桑菊,一边笑道,“大少爷莫生气,这位姐妹是新来的,还有些怕生。”

桑菊进了这妓*院后,每日里虽然挣了些钱,原本想着存够了,好离开这里,哪里相信自己放起来的钱,第二天都会被人偷了,哪怕是放在身上,也会就这样消失,这样让她一在也妓*院里呆就是数月,却一分也没有存下。

今日听老*鸨说有两位贵公子,正想着好好表现一番,好挣些钱财,哪里知道意然是这两位。

这时她身旁的女子也小声的提醒她,“你若惹了这两位客人不开心,到时妈妈怪罪下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一想到自己还要呆在这里,桑菊也不敢走了。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坐到桌旁。

李贤厌恶心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白松然,似在问他为何叫她留下?

白松然给他一个放心的笑,才看向桑菊,“桑姨娘,要不是亲眼见了,还真不敢相信是真的呢,啧啧,这人啊,真是没场看去啊。”

桑菊笑道,“大公子说笑了,那些都是过去了。”

白松然点点头,“看来你是看开了,只是沦落到这种地方,实在有些不好。”

另一个女子看两个似乎认识,也不敢插话,只给一旁的李贤倒酒,一双眼睛不停的放电,可惜李贤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跟本不看她一眼。

“桑姨娘怎么不说话了?其实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南宫,不至于沦落到这里,毕竟哪有好女子会到这种地方来伺候男人,那和军营里的军*妓有什么区别呢。”白松然却一直不想就这么轻松的放过桑菊。

桑菊暗下双手紧握成拳,面上却一片的冷色,“大公子想说的都说完了吧?其实大公子这么聪明的人,跟本不用妾身多解释,若是将军肯念一点的情,妾身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不是吗?”

白松然挑挑眉,“噢,那说起来这到南宫的错了?不过我到是听说有的人花钱买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这事。”

桑菊脸色一白,笑容有些生僵,“妾身不明白大公子在说什么。”

白松然点点头,“这也是,这事可没有几个外人清楚,毕竟那胖男子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至于那背后的人,相信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因为做坏事的人,向来不会得好报是不是,桑姨娘?”

桑菊扯出一抹笑,并没有开口。

另一个女子笑道,“公子是看不起小女子们吗?可是只要来这里的爷们,都是让小女子们哄开心的啊。”

“你这嘴到是很会说啊”白松然挑起她的下巴,一只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到她怀里,“这样可喜欢?”

女子高兴的只差整个人扑到白松然的怀里了,桑菊却是嫉妒的红了眼睛,一百两啊,只要有了这一百两,自己就可以出了妓*院,去一个小山村,怎么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啊。

可是这简单的一百两,为什么给的不是自己?

李贤看着白松然的小把戏,无趣的摇摇头,又灌了几杯酒,才晃着身子站起来,往外走,白松然问道,“你去哪?”

“回去。”李贤丢下两个字,身子已出了屋子。

白松然急了,“还没开始,怎么就走了?”

可是哪里还有人回他的话,白松然这才起身追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桑菊与刚刚的女子,女子一见人走了,才高兴的把怀里的银票拿出来看了一眼,又忙塞到怀里去。

不无得意的看了桑菊一眼,“不是我说你,做咱们这行的,还装什么清高,要是真那么清高就不要来这里呢,进了这里就别对男人挺着脖子,不然哪里会有银子拿。”

桑菊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过是个,竟然也能教训起自己来了,她还真不信了,不信真的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白松然追出去时,哪里还寻得到李贤的身影,自己在这里也觉得无趣,这才回了府。

第二天,白松然没有去将军府,想到昨日那温馨的一幕,总觉得自己还一时不能平静的去接受,就一个人在街上乱逛,说来也巧,正遇到了孤单身影的李贤。

笑着走过去,却发现李贤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他才寻视看过去,不正是南宫与上官清明两个人,虽然穿的普通,可能让人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他们的存在。

“唉,咱们两个这不是在折磨自己吗?”白松然跨上李贤的肩,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李贤才淡淡的收回视线,“是啊。”

三个多月了,原本不是说只要她幸福不就行了吗?竟然还吃起醋来了,原来感情并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啊。

“行了,我觉得咱两既然都这么伟大了,怎么也不能让那小子自己高兴去,走,给他填填堵去。”白松然一脸的坏笑。

李贤脸上终露出笑容,是啊,男人就该放开一些,何必天天苦着一张脸呢,在说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就在眼前吗?

能这样一直呆在她身边,自己已经很知足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白松然则早一步到了南宫离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正惹得南宫离一脸的怒气,却又敢怒不敢言,实足受气的模样。

李贤看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也很幸福。

那边白松然已拉着上官清明的手往两边的小摊看去,南宫离正往过拉,可是白松然跟本不松手,在大街上,南宫离哪有白松然脸皮那么厚,最后只能松开手,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别有用心的色狼扯着,而自己的妻子也是一脸的无奈。

李贤笑了笑,这才快步的追上去。

正文 醋意横生(三)

将军府又传来好消息,上官清明确定怀有身孕了,虽才一个月,另一边白府也传来消息,新进府的平妻刘氏也有了身氏。

一时之间,外面的人议论纷纷,只觉得这事实在太巧了。

将军府里是一片喜气,而白府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喜气,桑兰跑去与白松林大吵了一架,而这时的刘氏也安静了,她心里明白这次怀孕是怎么怀上的,说起来还是自己主动献身,在对方喝醉的情况下。

白松林躲到了营中去了,到是白老爷天天让下人好好照看着刘氏的饮食,刘氏也安心的养起胎来,只想着凭着这一胎,好能博回丈夫的心。

将军府里,上官清明成了重点保护对像,南宫离为了不让她抱孩子累到,还安排了酒菜,好好与李贤和白松然喝了一顿。

饭桌上,白松然语气酸味道,“南宫啊,你这马上就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这感觉不错吧?不过你还真感谢对了,要不是我和李贤让着你,你哪有这么幸福,是不是?”

南宫离像孙子是的点头,“是是是,来来来,喝酒。”

心下却将白松然骂了个千百遍。

李贤抿了口酒,撇了一眼南宫离,又看了一眼白松然,随后将一杯酒全喝了。

白松然也不傻,拍拍南宫离的肩膀,“我知道你小子在心里骂我呢,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别看清儿妹妹现在有身孕了,要是你对她不好,我照样把她娶回来。”

“你、、、”南宫离一听就要翻脸了。

“喝酒、喝酒”李贤拦下他欲张开的嘴。

南宫离冷哼一声,“今日我也有正事要说,清儿不能再抱孩子了,既然你们喜欢,也天天的哄,不如这几个月就麻烦你们了。”

“这怎么行?”白松然马上反驳掉,“这几个月我得好好陪陪清儿妹妹,毕竟她是有身孕的人了,心情好不好很重要的。”

“这样不妥吧?毕竟她是我的内人”南宫离挤着牙缝说道。

白松然笑的无耻,“自家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规矩,是不是?”

“白与南宫怎么能是一个姓呢”南宫离挑眉看他。

白松然也点点头,“白与南宫确实不是一个姓,不过我说我与清儿妹妹不是外人,这个自然与你没有关系,要说起来,我与清儿妹妹从小就认识了,我还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呢。”

南宫离冷哼一声,“老牛吃嫩草,你不是也没有吃上吗?”

“是啊,所以说还是咱们南宫将军的脸皮厚,老牛吃上嫩草了”

李贤在一旁听了就忍不住笑,说起来他们三个年岁相当,白松然这话还真没有错,再看看南宫的脸,乍青乍红,最后都紫了。

“姓白的,你不要太过份,我告诉你我忍的太久了”南宫离一拍桌子,人也站了起来。

白松然一派的轻松,“噢,我到是没有看出来啊。”

“是,我承认,清儿与我在一起,你们也做了点什么,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是不是?重要的是清儿选 择了我,而不是你,重要的是她的选择不是吗?你以为你死缠烂打就能让清儿选择你?呸”那堂堂在上的黑面将军,此时跟泼妇也没有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