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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女见到面,几次之后,互生好感,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得不到府里的消息,也见不到假叶纵,”莫良缘又低头看晴女,道:“你这是怕了?”

晴女是怕了,她现在做梦都能梦见,自己带着腹中的胎儿,死得一尸两命,被砍头,被勒死,被扔洗垢湖里淹死,等等等等,各种死法她都梦见过。白日里惊惶不安,夜里噩梦连连,这样的日子,晴女熬不下去了。

“胆子不,”严冬尽也低头看着晴女,道:“敢诬我叔父。”

晴女想她是被逼的,她不这么做,她的男人就会死,可看着都是一脸冷漠的莫良缘和严冬尽,晴女就什么话也不出来,她不敢话。

有血从晴女的身下流出,染红了地面。

严冬尽想都没想,拉着莫良缘往旁边走,他可不想让莫良缘沾到这种血。

晴女也意识到不对,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后,晴女发出一声惨叫。

“这人不用留了,”严冬尽:“我叫人过来。”

严冬尽扭头要叫人,晴女这时又是一声惨叫,突然就挺身扑向了莫良缘,凄声大声乎:“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这位大姐早就知道实情了,却故意晾着她,折磨她,现在她的孩子没了,莫大姐满意了?

严冬尽抬腿就要踢,却被莫良缘往后一拉,严冬尽这一脚才没踢到晴女的身上。

晴女晕厥在地上。

“冯妈妈,”莫良缘扭头冲门外喊。

冯妈妈应声跑进屋,看见晴女的模样后,冯妈妈强忍着才没有惊叫出声。

“找人来看看她,”莫良缘跟冯妈妈道。

“是,奴婢这就去叫人,”冯妈妈应着声又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几个丫鬟婆子跟着冯妈妈进了屋,随后一个大夫跟着一个婆子也赶了来。

“你还要救她?”看见大夫进屋后,站在屋外的严冬尽忍不住了,问莫良缘道:“你真的要救她?”

莫良缘拉着严冬尽往院子里走,离屋子又远了些后,莫良缘才声道:“她还有话没。”

“什么话?”严冬尽:“叶纵一定在关外,这个不用她告诉我们。”

“我爹多一个儿子或者女儿,这不是坏事啊,”莫良缘道:“那些人安排晴女这一出,是为了什么?混淆我们家的血脉?可这孩子是庶出,不继承家业啊。”

严冬尽锁着眉头,他想的显然跟莫良缘想的不是一回事,“所以他们还想着杀了大哥,让这子继续家业?”

“那要是个女孩儿呢?”莫良缘问。

严冬尽的脸上显出了怒气来,“他们连你也要杀?”

莫良缘有些呆愣地道:“他们要杀我做什么?”

“你和大哥都死了,那女孩儿再招个女婿,这家不就是她的了?”严冬尽:“我有错吗?”

莫良缘看着严冬尽,过了半才:“那汗王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混淆我们家的血脉?他是没事干了吗?”

血脉很重要,可跟江山比起来,铁木塔汗王会这么在乎他们辽东莫氏的血脉吗?

严冬尽:“他控制这个女孩儿,近而得到辽东?”

“好了好了,”莫良缘摇头道:“你就不要再往下想了,一个戏本子已经被你想出来了。”

严冬尽有些恼了,“那你,铁木塔那王八蛋想干什么,妈的,该不会我们还是想错了,晴女肚子里的孩是铁木塔的?”

这戏本子已经变得更加离奇了,莫良缘想想好笑,便就笑了起来,看着严冬尽:“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严冬尽不话了,再下去,莫良缘会更加笑话他的样子。

笑过之后,莫良缘又轻叹了一口气,声道:“我爹中毒了,谁给他下的毒?不会是那个假叶纵,我爹不会让他伺候自己吃喝的。”

严冬尽静了片刻后,才咬牙道:“是晴女?”

第622章 他的劫,他的命

“走吧,”莫良缘拉严冬尽走。

严冬尽嘴里骂着贱人,就要往屋里走,晴女不像是个能挨住刑罚的人,他就不信从这女人嘴里问不出话来。

“这事冬尽你不用管,”莫良缘拉着严冬尽不放。

“她要我们放她走,就明她想活,怕死的人你还怕问不出话来?”严冬尽:“这事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想审问也得她先活下来啊,”莫良缘手上用了力气,硬是拉着严冬尽往院门外走了。

严冬尽这一回没有甩开莫良缘的手,闷声不响地被莫良缘拉着走,阴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你走之前,去见见五殿下吧,”走着走着,莫良缘突然道。

严冬尽不耐烦道:“我哪儿有空见他?等我下次回来再吧。”

“我真没心情哄这位皇子殿下玩,”严冬尽。

莫良缘哦了一声,低头又看脚下的路了。

“他怎么样?”严冬尽总算是问了李袗一句。

“还好,云墨哥经常带着他。”

“云墨哥去军营也带着他?”

“有时候会带,五殿下待在府里没有玩的地方,也难受。”

严冬尽嘴角一抽,:“怕他寂寞,日子过得无聊,你就给他请先生。圣上才多点大,你就给他找了那么多老师,轮到五殿下了,你就不打算让他多读点书了?”

莫良缘叹口气,“可五殿下不想学。”

严冬尽倒是记得,五皇子李袗的志向是当个大将军,这皇子对读书可能真没什么兴趣。

“你回来不去见他,他会难过的,”莫良缘了一句。

“我刚回来就要走,我还难过呢,”严冬尽把没被莫良缘拉着的右手抬起来一挥,道:“让云墨哥哄着他吧,我没这个心情。”

严冬尽不愿意做的事,莫良缘是不会逼严冬尽做的,将头点了一下,莫良缘:“好吧,我去跟五殿下。”

“晴女你打算怎么审她?”严冬尽关心的是这事儿,“你要下不了手,就让云墨哥来做。”

“我查过,我爹喝醉,晴女从我爹床上下来的那日,与我爹一起喝酒的人是陈信芝,”莫良缘声道:“那日他的长女定亲,他晚上跑来找我爹话,我爹也为他高兴,所以两个人就坐在一起喝了酒。”

陈信芝的长女姻缘不顺,前后定了三次亲,可两个未婚夫战死,一个未婚夫病死。辽东这里寡妇不难嫁,可命硬克夫的女子跟中原之地一样,辽东人也是避之不及的,本就男儿多战事的地儿,再找个克夫的女人?这是辽东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叔父为他女儿高兴是真的,”严冬尽冷道:“可陈信芝,妈的,这个王八蛋!”

“陈大姐到底也没能穿上嫁衣,”莫良缘低声叹道。

“这只能怪她爹,”严冬尽道:“人都死了,你还为她难过什么?呵,要是这姐活着,知道我杀了他爹,不定她还得找我报杀父之仇呢。”

“不这事儿了,”莫良缘就忙就将这个话题打住了,再让严冬尽下去,不定又得出一个戏本子了。

“看来晴女的没错,你早就知道她的事儿了,”严冬尽看着莫良缘道。

“她她要走之前,我什么也不能确定,”莫良缘边走边声道:“她要拿叶纵的下落换自己的生路,可我们就是放她走了,我们想杀她,还是易如反掌,不是吗?晴女不傻的,除了叶纵的事,她手里一定还握着能让她活命的筹码,这会是什么?”

“解药,”严冬尽道。

莫良缘抿嘴一笑,道:“这是好事儿,这明我爹可以醒来了。”

大将军府里花草不盛,鹅卵石铺成的路,看着很随意,既不雅致,也没什么匠气。严冬尽在一块凸起的鹅卵石上踢了一脚,又一脚踩在一棵生在石缝里的杂草上,声嘟囔道:“拿到解药了,这才是好事。”

“会拿到的,”莫良缘拍一下严冬尽的手。

严冬尽又跟着莫良缘走了一会儿,突然就气息很重,很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有办法,良缘你一向是有办法的。”

他的这位大姐,能在京师城里跟后宫嫔妃,满朝文武唱对台戏,回来后,也能在他叔父昏迷不醒,他大哥出征在外的情况下,镇住鸣啸关诸将,保了这处关城的太平,严冬尽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没有他,莫良缘也能将一切做好,处置妥当。

“嗯,我有办法,”莫良缘承认道。

严冬尽有些沮丧,还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不是太没用了?

见严冬尽的脸色还是阴沉着,莫良缘不解了,她有办法,严冬尽还不高兴?“你怎么了?”莫良缘问:“是有什么地方我疏忽了,让你担心了?”

严冬尽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胳膊,将莫良缘一搂,道:“没什么,你想不到的事,我就更想不到了。”

沮丧了这么片刻的工夫,严冬尽又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了,简直是长了贱骨头,莫良缘能干还不好?媳妇比自己强,总好过媳妇被别人算计,欺负吧?

严冬尽的脸上露了笑容,一扫方才的阴沉,这变化来得太快,让莫良缘都跟不上,再聪明,哪怕活了两世,莫良缘也猜不到就这么片刻的工夫,严冬尽都想了些什么。

“媳妇,”严冬尽搂着莫良缘喊。

这一声喊也来得太突然,莫良缘愣在当场,脑子将这个称呼重复了几遍后,莫良缘的脸颊突然就红了。

“没成亲,但我先喊喊,”严冬尽:“反正你是媳妇,跑不掉的。”

莫良缘想了想,觉得自己接不上严冬尽这话,至于一般姑娘害羞之下,会的那些,呸,谁要嫁你!这样的话,莫良缘也不会,也不愿。将头一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莫良缘继续往前走了。

“你也喊我一声啊,”严冬尽跟在莫良缘身后道。

“喊什么?”莫良缘问。

“夫君啊,”严冬尽理所当然地道:“不然你要我喊什么?”

莫良缘瞪了严冬尽一眼,飞红的脸颊,嗔怪的眼神,看得严冬尽入了神,这女人是他的劫,也是他的命。

第623章 小姐的心太狠了

与陈信芝交好的将军共有四位,严冬尽亲自找上门后,这四位没多话,当即就应允了严冬尽的要求,带兵随严冬尽去莫桑青那里。

等严冬尽跑了四家回来后,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时分了。

莫良缘给严冬尽收拾了一个包袱,还准备了吃食。

“来不及吃了,”严冬尽看一眼桌上的早饭,声道:“我这就得走了。”

莫良缘没话,拿了块油纸出来,将包子、馒头都包上,交给严冬尽,让严冬尽带着路上吃。

自己也已经把要交待,要叮嘱的话都给莫良缘听了,可临走了,严冬尽发现自己还有好些话没。

“要心,”莫良缘替严冬尽掸一下肩头落下的灰尘,“让我哥也心些,你们两个都要平安回来。”

严冬尽将莫良缘搂在怀里抱了一下,应了一声嗯。

“走吧,”莫良缘站直了身体,低着头道:“我送你出去。”

大将军府门外,展翼带着一队侍卫已经在等着了,云墨哥也站在了门前,身旁还站着一个睡眼惺忪的五皇子李袗。

握着的手,在绕过前门庭院的照壁时就分开了,在莫良缘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严冬尽大步往前走,莫良缘走得稍慢,落在了严冬尽的后面。

李袗看见严冬尽到了门前,开口就喊严舅舅的,可是想起自己现在喊莫良缘做姐姐了,那他再喊严冬尽就不合适了。五皇子殿下张了嘴,又将嘴闭上,揉一下眼睛后,就大睁着双眼盯着严冬尽看。

严冬尽先是躬身冲云墨行了一礼,随后便在李袗的面前半蹲下来,将腰深深地一弯,算是行了一礼。“五殿下安好,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严冬尽跟李袗道,虽然一再自己没心情哄孩,但真见到李袗了,严冬尽就不可能不理李袗。

李袗看着严冬尽,声道:“我是很好啊,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呢?”

严冬尽扭头,下巴冲莫良缘那里抬了抬,低声道:“你喊她什么?”

“姐姐!”李袗很快地答道。

“那就喊我哥,”严冬尽一点没有面前是位皇子的自觉,想也不想地道。

李袗现在似乎也没有了皇子殿下的自觉,听严冬尽这么一,五皇子殿下开口就道:“严哥哥。”

云墨在一旁一直听这一大一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要去打仗了,”严冬尽想拍李袗的脑袋的,但到底没伸出手来,只是看着李袗道:“五殿下在这里好好的学习文武艺吧。”

李袗点点头。

“帮我多陪陪那位姐姐,”严冬尽又指一指莫良缘。

“好!”李袗一口就答应了。

“那你就不能乱跑了,”严冬尽正色道:“男子汉大丈夫,答应的事就要做到。”

李袗昂着自己的脑袋,拍一下自己的胸脯,道:“我到做到。”

严冬尽轻拍一下李袗的肩头,站起了身。

一个侍卫替严冬尽将褐途马牵了来。

“云墨哥,我走了,”严冬尽跟云墨。

云墨点头,一声:“保重。”

严冬尽扭头又看看莫良缘,没再话,转身下了台阶,拉过了缰绳,翻身上了马。

“严哥哥!”李袗站在门廊里大喊了一声。

“记住答应我的话啊,”严冬尽。

李袗又拍一下自己的胸脯。

“我们走,”严冬尽跟展翼道。

“出发!”展翼大声下令道。

一队人马往街尾那里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界里,至始至终,严冬尽都没有再回头看上,站在大将军府门前的莫良缘一眼。

“走了,”伸长了脖子,垫着脚,也看不见严冬尽一行人了,李袗才脚跟落地,扭头跟莫良缘道。

莫良缘笑着摸一下李袗的头,道:“难为殿下起来送他。”

“不起来,我就看不见严舅,严哥哥了啊,”李袗道。

“走吧,我们回府吧,”云墨开口道:“门前风大,我们就不要站在门前吹风了。”

云墨拄着拐杖走路,李袗跑了几步,扶住了云墨,云墨便也冲李袗一笑。没拒绝李袗的搀扶,云墨就这么着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胳膊上拐着一个李袗,走进了大将军府。

莫良缘微微叹一口气,李袗现在太乖顺,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寄人篱下的孩子,都像李袗这样。

这会儿鸣啸关的街头还看不见什么行人,再加上有兵马在街上跑过,百姓们更是避之不及,不敢上街。

严冬尽出了鸣啸关南门,看看已经列队等在城外的兵马,回头看鸣啸关的城楼,蒙遇春在城楼上冲严冬尽挥一下手。

“走,”严冬尽双腿夹一下褐途马的马腹,下令道。

近五万的兵马,分了前、中、后三军,往南进发了。

“没家眷送行,”城楼上,副将跟蒙遇春道。

蒙遇春嗤笑了一声,声道:“姐都未出城送行,她们送什么行?”

严冬尽也知道那四位无家眷送行,假装自己什么不知道,但严将军心中有数,因为陈信芝造成的隔阂,无可避免的还是有了。

站在城楼一直看到大军走没影了,周净才跑下城楼,一路骑马赶回大将军府,跟从在正院厢房里的莫良缘禀道:“姐,严少爷带兵走了。”

莫良缘点头,:“好,我知道了。”

周净看看也站在屋里的冯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云墨拉着李袗的走,声道:“我带五殿下去用早饭。”

李袗很是好奇地打量着冯妈妈,但云墨拉着他走,五皇子殿下也就乘乖跟着走了。

冯妈妈看看周净,欲言又止。

“没关系,你吧,”莫良缘道。

冯妈妈这才道:“姐,晴女肚子里的娃流掉了,是个女娃。”

周净倒抽了一口气。

莫良缘眉不掀,眼不动地,问了句:“那晴女呢?大夫怎么?”

冯妈妈忙道:“大夫她的命能保住,只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姐,大夫了,这胎是晴女自个儿作没了,怪不得旁人。”

“是啊,怪不得旁人,”莫良缘声道:“那孩子先别送出府去掩埋,晴女醒了后,让她看一眼。”

冯妈妈心里哆嗦一下,这还要让晴女看死婴一眼?姐的心也太狠了,这不是要逼着晴女发疯吗?

“你可怜她?”莫良缘看着冯妈妈问道。

第624章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冯妈妈哪敢自己可怜晴女?晴女连乱攀大将军是她孩子的爹,这等死一百次都不为过的事都干出来了,她不知道也就算了,她知道了,她还可怜晴女?那她也是不想活了。

“你去吧,等晴女醒了,我去见她,”莫良缘道:“看住了她,不要让她做傻事。”

做傻事的意思就是寻死,冯妈妈重重地点一下头,道:“姐放心,奴婢一定看住了她!”

莫良缘刚才的神情就不算严厉,这会儿看着神情似乎还更加柔和了些,“晴女可怜,”莫良缘看着冯妈妈轻声道:“可害她的人不是我爹,我们不是她的仇人。”

可怜不是害人的理由,这道理却不是人人都能想明白的。

冯妈妈退了出去,因为低着头,莫良缘也看不见冯妈妈这会儿脸上的神情。

周净一直看着冯妈妈走,等冯妈妈出厢房了,他才站正了身体,声问莫良缘道:“姐,晴女她做了什么坏事?”

莫良缘摇一下头,道:“不她了。”

周净心里火急火燎的,哪有让他听个半截话,却不告诉他到底出了什么事的?可,看看坐在坐椅上的莫良缘,周净又不敢追问。

“严少爷他们走,那四位将军的家眷有去送行吗?”莫良缘问周净道。

“没有,”周净把头一摇。

这四家怕是已经安排家中的某个,或者几个男丁先于大军离开鸣啸关了,无法全家男丁出城送征人,又怕被人问起缺的人去了哪里,了那就干脆不相送。莫良缘笑了笑,没什么。

周净道:“就算严少爷走得急,那四家也应该送一送吧?兵马都集结,他们怎么就不能?叫齐家里的大汉子,这事很难吗?”

家中有为将者出征,家中男丁是要出城相迎的,这是辽东这里的规矩,周净先还没想起来这一茬,被莫良缘一问,周侍卫长想起来了。

“家里虽也有族规家纪,但到底是不比上军里的军规军纪的,来不及也正常,”莫良缘声道,这事她心里有数就行了,没必要让周净知道跟着操心。

周净是真没往深里想,耸一下肩膀,周净就将这事撂开了。

“你去云将军那里看看吧,”莫良缘遣周净去云墨那里,“他可能要去军里,你跟着他好了。”

周净应一声是,退出了厢房。

不多时,有侍卫来禀报,云墨带着李袗和周净一行人去了南城外的军营。莫良缘冲这侍卫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让这侍卫去请孙方明过来。

孙方明刚给莫大将军把过脉,过来就跟莫良缘道:“大将军的脉象又好了不少。”

莫良缘欢喜起来,忙就谢孙方明道:“多谢孙大人。”

孙方明冲莫良缘摆摆手,道:“姐不用谢我,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他为莫大将军开的药方,都是固本强元地药方,这只能让莫大将军身体不至于变得更差,但变好不上。

“孙大人过谦了,”莫良缘。

孙方明又摆摆手,声道:“我现在疑那熏香可能是真有问题,大将军喝的汤药,我都查过了,没有问题,药用得也都恰当,除了断香,用在大将军身上的东西没有变化。”

莫良缘的神情看着没什么变化,若是不觉得熏香有问题,她也不会让人停了这香,还将这香在假叶纵身上的试用过。“若是知道我爹中了毒,孙大人,您有办法配出解药来吗?”莫良缘看着孙方明问道。

孙方明一呆。

“或者孙大人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是精于毒理的?”想起来孙方明一再的,他不精毒理,莫良缘又换了一个问题问。

“先我来辽东的两位太医都是精通毒理之人,”孙方明跟莫良缘道:“若是姐可以查出,大将军中得是什么毒,那他们应该可以配出毒药。”

莫大将军中得绝不是可致命的毒,不然大将军就不会只是昏睡了,若是知道是毒药的名字,那孙方明相信,凭他两位同僚的本事,配出解药应该不成问题。

“好,”莫良缘:“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