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一年一度的北苑骑射大典,狄念登场,频向沈知礼抛媚眼,小孟遇险,小寡救之。

乾德二十五,正月初一年节,国中凡大府州县皆放关扑三日。

京中自正旦大朝会后至十五日元宵放灯前,皇上与平王凡驾出三次。

严馥之于青州虎南街开新铺,被王奇手下剥削。

正月十六一早,严馥之和沈知书理论,达成联盟

二月,沈知书连参青州通判王奇三大罪,英寡诏王奇归京、暂授太仆寺主事一职、留待细查而告结。

小孟当夜拟旨措辞婉转圆滑,小寡大怒,感情交流以后小寡送小孟回公社。

转日,方怀荐小孟补门下省左司谏一缺,群臣议纳妃一事,平王大怒,小寡不纳妃。

三月二十九日吏部春季课考,孟廷辉赴廖府宴。

晚,小孟表白。

转日,小寡给小孟食盒,小孟遭袭,狄念救之,小寡看望,二人共赴夜市,甜蜜kiss定情。

乾德二十五年四月末大理寺卿潘聪云及御史中丞薛潘则以孟廷辉下狱问审之供定其忤上欺君、目无寺制、纵吏伤民等数条罪状,奏请将王奇贬流仓州,太子遂允其请

五月初,翰林学士方怀拜表,道太仆寺少卿魏明先隐匿母丧不报朝廷实乃不孝欺君之行,翰林院请议斥潮一时遽涌,天下人闻之侧目;御史台侍御史曹京随后参劾魏明先为臣大不敬、拒不回籍丁忧之罪,奏请将其革职下狱问审,御史台群吏闻之亦皆联名拜表参上。太子随即召二府重臣廷议此事,遂革魏明先一切官职,逐其回籍丁忧守制。

后十日,太子以孟廷辉于王奇一案奏状及时、审狱有功而擢迁其为右谏议大夫、龙图阁直学士,享正四品官例俸赐。朝堂内外闻之无不震惊,或有上折谏曰太子诏出仓促、恳请太子收回成命者,皆为太子所驳。

登基前月,华丽丽的剧情上演。

乾德二十五八月二十六日,英寡登基,孟廷辉为前导官,腹痛,晕倒,贬孟廷辉,便不能不究方怀、张仞、薛鹏三人之为臣失职不当之处。贬方、张二人为翰林侍读学士,薛鹏之材不足以为兰台令,自御史中丞左迁知制诰。汪卿久居中枢,不悉外路诸县民生,今日于大典之上又与二府重臣上言不舍太上皇帝、平王云云。朕谅你一心忠情,便许你随他二人退处西都、以参知政事衔出知遂阳,如何?古相多年来体国忠君,实属朝中不二贤相,今除平章军国重事衔,仍领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职。当夜与孟府过夜。

八月,潮安北路的柳旗大营哗变,

景宣元年,孟廷辉制大营哗变。

正月初九,孟廷辉抵京。

正月初十,小孟小寡西山赏雪加甜蜜加表白

正月十一孟廷辉北上潮安平乱有功,除权知制诰,同判吏部流内铨、知考课院,赐金紫。

三月初,小孟递“论朝中进士科举士札子”,提案女子与男子同试今岁进士科。

三月末,小孟小寡观骑射,然后在西华宫西华宫。

四月初,殿试后,尹清登场,尹清给小孟徐亭与郝况私信,小孟借此扳倒徐亭。

小狄请小孟做媒。

七夕之夜,小孟喝醉,和小寡在孟府西华宫。

八月二十六、小寡生辰,先使百官称贺于殿,再传二府、两制以上大臣以及余等近臣一并至宫中池园小钓,小孟小寡用一个鱼网。

当日,左秋容登场,心倾小孟,嗷嗷,古钦逼小孟退出册后之争,小孟散布古钦和知礼有私。

沈知书回京,宴客,沈知礼求小孟求情。

十一月初七,狄念和沈知礼结婚,瓦咔咔,小寡小孟后院门口车震。

景宣元年十一月廿二,皇上敕止台谏弹劾尚书左仆射古钦,迁侍御史桥博以殿中丞知苄州;廿五,拜左丞周必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

又十日,以孟廷辉为给事中、同知枢密院事。

十二月初九,除狄念履正大夫、左监门卫将军、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都虞侯,使赴北境重编潮安、建康、临淮三路禁军营砦,潮安北路转运使沈知书亦随之同往。

大历十三年十二月廿日,镇云将军、北面军行营都部署谢明远克吴州,斩首万余级,擒中宛枢密使、军前将校数十人;廿一,中宛皇帝孟羽降。廿廿三,二架幸吴州,命从官将校饮,犒赏诸军有差。

大历十四年正月廿五,帝幸玉津园宴射,劳孟羽于园,以孟羽为中书令、秦国公,羽子弟诸臣赐爵有差。……是夜,孟羽薨。……

乾德三年十一月初三,上复赐爵与殁秦国公孟羽之子孟昊、孟踣、弟孟玦、孟璞,徙四公及其家眷于新都逐州,赐宅有差。……时孟昊妻散子亡,孟踣未娶,孟玦、孟璞之子幼不知事;平王为昊、踣娶妻纳妾,使玦、璞二子入宫以见;众臣皆以平王为善,上亦颇许之。

乾德六年三月初七,郑国公孟昊得女,上亲幸其府邸,封赐其女为清图县君,孟昊阖府叩谢隆恩,夜宴群臣于宅;宴间或有臣公笑云此女生来便享尊爵、及长亦富贵云云,孟昊笑不敢受;上闻之,使人复取其女观之,颇爱其乖巧之貌,遂于孟昊笑曰欲使其女为太子妃云云,众皆以为真,孟昊亦请上赐名其女,然平王未至,上不豫久留,少顷即回宫。……”

“……乾德六年十月廿二,皇城司 有将献郑国公孟昊、韩国公孟玦墨宝于廷,其上或有思怀亡国、欲图复兴之句,众臣见之,皆骇不能言。……上怒而起案,敕有司鞫昊、玦二人于狱。

十月廿六,平王以孟氏四公反心尚存,尽诛其子于室殆尽,大白其罪于臣国郡县,天下闻之股粟。……”

景宣元年十二月廿七,正旦大朝会将开三日前,北戬来使抵赴京中候馆,

四月初八,北戬举兵南下,阵锋直指潮安北路岷山之西的亭州。

五月十七日,宋之瑞一万兵马进亭州;十九日,北戬大军围亭州之部退走至岷山;二十三日,北戬援军至,三部合师于岷山之北;二十七日,宋之瑞率军出亭州,断敌粮道于金峡关口,是夜罗必韬领兵北犯其营,纵火其仓。六月一日,临淮路韩澎率二万五千兵马北上围梓州。六月四日,狄念大军攻剿敌岷山大营,背戬大军不得寸粮、兵疲马乏,披白而降之;十日,韩澎下梓州。狄念遂令罗必韬、宋之瑞二部北上据金峡关口之东西,以韩澎为先讨使,令出军击睴州。

小孟知道身世,要去战场。

中间省略若干战争戏。

大平皇帝已于八月二十日从北京北上,统京畿诸路禁军共十三万御驾亲征。

瓦咔咔。然后两人华丽丽的见面啦,然后纠结一下,就登记结婚了。

年底回老家。

正月初一办酒席。瓦咔咔。正文完结。等待番外。

哇咔咔~~番外一送上~~

番外二

“既是如此,那便交由古相了。”英寡看一眼摊开的奏章,面色不动。

“臣,遵旨。”古钦应声,低头退回臣列。

“朕此去月余,朝中事务不可拖延,诸事众卿速决。”英寡中指稍曲,掌心面上,轻轻扣着桌面,一下一下,声音虽弱,在空荡的銮殿里却绕了几个来回。

殿门隔开了外间的日光,此时无人再奏,空留一室肃冷。

片刻,英寡沉声道:“退朝。”又道,“狄念留下。”

殿门一开,光芒泄入,众人正退,却从殿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音。

“父皇。”

先是从门边出现一只脚,小小的不足手掌一半,在绣鞋里塞着显得微鼓,然后是另一只,再然后是粉色的衣摆,软糯糯的手指捏着门,晃进个脸蛋,三四岁的小女孩抬眼瞅瞅銮座上的人,又软软地叫了一声,“父皇。”

有帝女,名含光。

闻得此声,英寡唇角顿时松了几分,本欲训斥她胡乱闯入,却狠不下心,抬手唤她,“过来。”

含光回头望了望什么,才松开抓住殿门的手,迈着小腿歪歪扭扭地进殿。

方走几步,又转身朝殿外伸出手,“湛哥哥。”

狄湛无可奈何地从门后闪出来,站在殿外先作了个揖,“公主,您就饶了我吧。”

公主含光自打初见狄家长子,便颇喜与他玩乐,更甚亲兄长,此事朝内皆知。一时间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径直退下甚为无礼,站回殿内又尴尬,只得立于门前原地。

含光不依不饶地倒转回去,费力牵住高她一个头的狄湛的手,将他往殿内拽。

狄念本未退殿,没有看到殿门的一幕,直到含光将狄湛拉到殿前他才发现,“湛儿?”

狄湛向英寡行过礼,才转身对狄念弯腰,“父亲。”

英寡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看向含光,“怎么了?”

含光扁扁嘴,像模像样地跪下,“儿臣含光,前来请旨。”

这么小的人儿,连路都还走不稳,大人行径得浸人心窝。

英寡看着她,心里一动,面上却平静如常,背脊离椅,双手撑案,挑眉问,“请什么旨?”

含光一本正经道:“求父皇将湛哥哥娶给……不对,赐给……不,嫁给儿臣。”

狄念满脸惊讶地低头看狄湛,狄湛连连摇头叹气,古钦轻咳两声,其余人更是捂嘴掩笑。

“含光话还说不清楚就要求亲?”英寡轻笑出声,抚平衣摆站起身,踱下台阶。

“母后说,女人就应该主动些。”含光摸摸膝盖,朝英寡撒娇,“父皇,含光腿疼。”

说完装模作样地眨了眨眼睛,好似真要委屈得流泪。

英寡终于疼爱尽展于外,冲她伸出双臂,“来。”

有了父皇哪还顾得上此行目的,含光摇摇晃晃地站直,跑上前扑进英寡怀里,莲藕样的嫩臂一甩一甩。

英寡弯下身抱起她,任她小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大掌不敢用力,略微地拢住。

含光摸够了抬头,在英寡左脸上“啪嗒”亲了一口,小脑袋靠在英寡颈间左右磨蹭。

“父皇就是好看。”末了又添上一句,“母后也是这样说的。”

“哦?”英寡低笑,摸着含光头发逗她:“母后怎么说的?”

“母后说,父皇哪里都好看。”含光自然不懂得“哪里”的深层含义。

美夜,马车,一人进而缚手,一人退而求饶。

她说,你全身都好看。

“那我们去问问母后,你湛哥哥好不好看。”英寡抱着含光,一路出殿,“狄念,待朕回来再议。”

“是,陛下。”

“母后!”西华宫还未到,含光便在英寡怀里连连呼喊。

听到女儿声音,孟廷辉迎出宫外,却见不止含光一人。

“不是说要同狄念商议京畿防务么,怎的这会儿就回来了。”惊喜之下过去牵住他衣角,仰面看他。

“我将含光送回来。”英寡直直地注视着,好似几月未见般的要将她打量清楚。

她勾起唇,冲他轻笑。

“哥哥呢?”含光伸头探进殿内,没瞧见哥哥,不无失望。

“哥哥去练骑术了,等含光长大一些,就让哥哥带含光去。”英寡温言道。

将含光交给嬷嬷,英寡大掌扣住孟廷辉手心,牵进内殿。

“可让御医看过了?”他一把拥住她,细细地吻着嘴角,唇线,一点一点将烫舌挤进她唇间,轻咬她舌尖。

她被他亲得意乱神迷,模糊间答道,“御医说未有孕。”

“那便放心了。”他不甘于现有阵地,唇鬓厮磨间又移去亲她耳垂,惹得她浑身一颤,伸手推他,“陛下。”

他捏住她下巴,提声道:“恩?”

她压住念头,道:“狄将军还等着陛下。”又附唇过去,轻声道:“夜深后陛下若还未归,我便去睿思殿寻。”

这一字一句伴着她深浅间喘息起起伏伏,声声都是诱惑。

你若来寻,我怎会早归。

英寡盯着她泛着粉红的脖颈,手臂寸寸收紧,亦是低沉相应,“我便等你来寻。”

“此次南巡,狄湛也一同去。”英寡推开狄念递上的地图,拿笔蘸了朱砂勾涂,头未抬,蜡烛苗子从西面映过来,照得侧影陡斜。

狄念自知此间深意,他留京,皇上自然需要一个保证。推拒不得,也不能推拒,只能应下,“是。”

“也好给含光做个伴。”英寡收回凝在案上的眼神,提笔,“这里,这里的禁军换了,从你那里调人过去。”

为防万一,天子南巡,京城的防务也需通通换过,禁军,守卫,均得重新从军中抽调。

孟廷辉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才听到殿内传来脚步声,她整整衣襟,恰时地推门。

“狄将军。”她含笑见礼。

狄念乍见她装束,一愣,尴尬得不知如何称呼,半晌才道:“皇后。”

然后匆匆退下。

小黄门从外面关上了殿门,她抿起唇,看向他。

紫裙玉銙金鱼袋。她穿了那年西山他赐的官服。

眼神逐渐泛起波澜。

“天色已晚,我来寻陛下。”她见他不语,轻声道。

“恩。”他嗓音渐哑,话音虽落,却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她皱皱眉,提裙上前,在离他只半步的距离停下,双手抬上去勾他脖颈,明知故问道,“臣已来了,陛下还要如何?”

他面无表情地盯住她,看她波光闪耀的眸子,看她潮红的脸颊,看她因生育被勒得更紧的丰胸,慢慢拨下她扣在自己颈后的双手,拉到她身后,一掌便控住双腕。

“陛下。”她似愿未愿地稍作挣扎,他力道加大,她便放弃,转而用身体去贴他。

他喉结滚动,抓住她的手未松,又伸一手去握她腰,紧搂着步步退向高高在上的銮座。

她双手被缚坐在他腿上,他迫她侧身望向下方。

烛影重重,看不真切,就像这是上朝时分,下有众臣仰视,望着他,还有她。

想到这般情景,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只一动,他便吻了上来。薄唇反复熨帖她双瓣,却又不深入,她不满地轻咬住他唇,然后放开。

他低声道,“銮座之上,胆敢放肆。”

她不甘心,翘臀稍移,坐得离他腰股更近,暗自带力去蹭他腿间。

他知她所学不少,更用尽所学讨他欢心,松开她手,任她为所欲为。

她轻轻捏了捏手腕,便摸索到他腰间,不急不缓地解着裤带。松开之后却又不再继续,扒着他衣襟,下身慢慢动作。

分开双腿,面对而坐。

“陛下可满意?”她靠上他胸膛,手上动作不断,扯开他外裳,中单,又拔了他玉簪,轻喘着吻他左眼。

他不答,手却从她裙下探进,从她光裸的小腿一路摸上去,接着是大腿,到了大腿根部便不动了,手指来回滑动。

她懂得他想什么,将他内衣大敞,嘴唇贴上去,微张,贝齿自胸开始,向下咬去。

这点力道,只让他越发觉得心里被烧了把火,情欲不带掩饰叠加于面,眼底火光低溅。

“就这般爱咬人?”他呼吸粗急,却不阻止她。

她伸舌在他腹部一舔,拉下了他锦裤。

自己抬身,稍起,提腰,缓缓坐下去,小腹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