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歆琬下意识狠狠摇了摇头,瞪着眼睛从姜成袁的身上爬了下来:“我只是没想到我的睡相那么差,没有压到世子吧?”

姜成袁胸腔微震,笑了一声:“没有。”

杨歆琬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脑海里一直重复这姜成袁说的这两个字,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每天都会顶着她的东西怎么会没有了!

第16章 办法

不能说是没有,东西是在的,但存在感却不像之前那么强了。

虽然姜成袁每日都比她早起,但是她又不是睡着后就什么知觉都没有了,所以迷迷糊糊中她都感觉得到姜成袁身上的某处经常都是精神的。

他上一世就是这般,不过上一世他不会像如今那么强忍,基本上她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他就会顺从自己的欲。望,做想做的事情。

这一世他会不同,杨歆琬想着应该是因为他们新婚的时候她表现的太撕心裂肺,想着又没有像上一世她做出什么把他推开的事惹怒他,所以他顾念着她的身体所以没有对她做什么。

她虽然对那事淡淡,但是姜成袁想要她自然是愿意配合的,但是却不知道在怎么告诉姜成袁她愿意配合的这件事,直接说又显得她太不矜持,像是那些求宠的通房侍妾似的。

可谁想到,她还不知道怎么告诉姜成袁她身体无碍这件事,姜成袁他那个地方竟然不站起来了!

如果不是不好意思去摸,杨歆琬都想伸手去确认了。

姜成袁觉着她的表情怪怪的,因为她是做了什么噩梦,便把她搂在怀里安抚,手指顺过她的发丝:“是不是头还不舒服?”

杨歆琬摇了摇头,因为姜成袁把她抱在怀里她更感觉到了他没有起伏的某处,表情复杂:“没有,只是睡久了身体有些懒洋洋的。”

杨歆琬抓住了姜成袁的手,正色道:“世子才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如今天气冷每日去晨练别冻病了。”

就跟冬天动物要冬眠一样,他哪里说不定也冬眠了?

可是她明明记得上一世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他都是精神奕奕的。

姜成袁不知道娇妻指的冻病是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为了回报娇妻的关心,抱着娇妻狠狠吻了一番。

问完见杨歆琬脸色绯红的躲在他的怀里,以为她是害羞了却不知道她这是因为亲吻之后感觉到他压根没动静的某处,内心复杂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一次可能是巧合,接下来的几日察觉杨歆琬格外的留意,装睡蹭了他几次,终于确定了她相公面对她会格外精神的某个地方,对她没有了反应。

虽然那处就是没精神大小也跟根粗棒子似的,但她相公怎么会就对她没有了精神!

上一世活到了二十多岁,该懂的杨歆琬懂的不少,上一世因为姜成袁对某事热衷要求的频繁,她还想过给他下不举的药。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虽然她不明白,但好像对男人来说那东西没有了动静,就不算是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估计整个姜家都要恨死她,顺带还会连累了杨家。

上一世好好的东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杨歆琬抱着头想了又想,一共就几种可能。

一是姜成袁心里没她了。但是看姜成袁对她的表现却不像是不喜欢她的样子,平日抱抱都不会少,要是她亲他他也会热情似火的回应。

想起亲吻,杨歆琬想起她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脸两人舌尖纠缠,平日身下该顶着她的东西没有丝毫反应,心里又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姜成袁不举了她也会好好的爱他,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再说姜成袁那么喜欢那事,不行了他一定也会苦恼难受的吧。

除了第一条,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姜成袁一直得不到,所以就坏了。

这个可能让杨歆琬脸上浮现出懊悔,要是知道这样,她就是多不好意思都会告诉姜成袁她愿意这件事,不让他暗自憋着。

总而言之她是一定得把姜成袁治好的,想到姜成袁表面配合她,内心却对身体暗自难过悲伤,杨歆琬便捏紧了拳头。

姜成袁要知道只是为了睡觉舒坦用了药会让小娇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他一定宁愿让那玩意一直斗志昂扬。

不举的事杨歆琬没有经验,也不知道问谁,总不能找大夫来看,一时间就陷入了苦恼。

因为春杏的话一直苦恼着的春熙见到主子时不时用忧愁的目光扫过她,知道了碧绿在她面前告状的事,总觉得主子的目光别有深意,似乎就是因为她瞒着她事情,她心里失望才愁着眉。

要不然现在主子跟世子爷关系和乐,叶姨娘的侄女又被赶出了姜府,主子应该没有了忧愁的事情。

春熙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承受不了心中的压力,某日在杨歆琬身边伺候的时候就跪在了地上,把春杏说的话告诉了杨歆琬。

杨歆琬翻了她陪嫁时堂姐交给她的小册子,那册子上不止有夫妻敦伦之事,也有各种的保养之道,她真想着要熬其中哪一道补汤给姜成袁喝,春熙那么一跪吓了她一跳。

听完了春熙说的话,杨歆琬怔了怔,虽然算是重活了一次,但她觉得她就是她,除了上一世发生过的事不能说出来,其他她就没想过要掩饰什么。

没想到这倒让近身伺候的人对她产生了疑心。

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下人退下,杨歆琬道:“所以这些日子你失魂落魄的是觉得春杏说的对,我变成了别人”

春熙急忙摇头否认:“少夫人虽然跟以前有一些改变,但奴婢觉着少夫人还是少夫人,奴婢伺候了少夫人十几年,少夫人要是变成了别人奴婢虽然脑子笨一定会察觉的。”

杨歆琬有些好笑:“既然是这样,这些日子你又瞎忧心什么?”

春熙圆脸浮现了一丝犹豫,迟疑地道:“因为奴婢觉得奴婢都能确定的事,春杏自来伶俐怎么会误导奴婢”

杨歆琬略想就明白了,这丫头听了春杏话胡思乱想了几天,后面想通了又觉得春杏是故意误导她,就纠结着要不要把事告诉她,怕告诉了她她怨上了春杏,春杏就回府无望。

不过这事让杨歆琬警惕了起来,原本她想着她早早灭了春杏的心思,两人还能保有一丝主仆情分,但她刻意间隙她和春熙就证明她已经恨上她了,想起她上一世癫狂的模样,杨歆琬皱了皱眉,难不成没有独守空房的那几年,春杏本性也是那么偏执?

“那把当时的情景跟我说说,仔细些半点也不要遗漏。”杨歆琬正色道。

春熙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把春杏突然靠近她表情奇怪的事,还有她走后她一直在笑的事都说了出来,说完见主子表情绷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怕春熙真有了什么不好的心思,想起她碰到春杏时她跟粗使婆子在说话的事,一同也说了出来。

“奴婢去找春杏的时候,她正跟院子里的王婆子在说话,王婆子是院里的粗使,平日沉默寡言的没见她跟谁多说话,奴婢当时见两人凑在一起还觉得有些奇怪。”

春熙说的婆子杨歆琬有印象,前些日子她清理了出云院,拔了不少钉子,二十多个下人她就换了一半,那婆子无儿无女,力气大又跟其他院子没有牵扯,算的上在出云院里比较可用的下人。

本来想放一段时间,要是见没问题就让她跟在她身边,听春熙那么说,她就觉得这婆子怕是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叶姨娘埋在她院子的钉子。

如果那个婆子是叶姨娘埋在出云院的钉子,春杏对她心怀恨意的话,会对叶姨娘说什么呢?杨歆琬想了一圈春杏知道她的事,春杏自她小时就开始伺候她,知道的她的事可不少,那么突然想起倒是想不到什么。

“你让找两个可靠的看着那婆子,小心一点,不要被她发觉了。”至于春杏那里,庄子里都是她娘留下的老人,她不缺看人的人手。

春熙应了之后,犹豫道了一句:“若是春杏真做了坏事,奴婢觉着也是被坏人教唆的,她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教唆不教唆她不知道,只是觉得蹊跷的很,除非春杏跟她一样是重生的,要不然前几个月因为她排斥姜成袁,春杏这个贴身丫鬟都没见姜成袁几次面,怎么变化那么大。当然也有可能是春杏本来就不喜欢她这个主子,以前便没有多忠心只是装模作样。

跟春熙交代完了事情,杨歆琬唤来碧水,让她吩咐厨房去做补汤,决定过几日去找她已经嫁人的堂姐一趟,看能不能弄来一个嬷嬷教导她怎么让男人立起来的法子。

比起叶姨娘之流,自家相公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第17章 解开

甲鱼滋肾汤。

将甲鱼宰杀后,去头、爪、内脏、甲壳,洗净,切成小方块,放入砂锅中,再加入枸杞子、熟地,加水适量,武火烧开,改用文火炖熬至鳖肉熟透即成。

闻到熟悉的味道,姜成袁看着娇妻脸上的期待,掀开汤盅,浓郁的肉香溢出,白色的雾气从罐中袅袅升起。

算上昨天前天,这已经是第三盅,虽然他在吃上从不挑剔,但每日早上肉苁蓉熬粥,中午淫羊藿鹿茸,晚上甲鱼汤。

本来就饱满的要溢出的阳气,直接被补成了大火炉。

连着三天,又有府里下人同情可惜的目光,姜成袁再傻也明白杨歆琬是误会了什么,自然就后悔听了褚大夫的建议,锁了穴位,之前虽然不能入洞,但夜深人静至少能发泄一番,如今却是身体里憋满了气没有发出来出口。

杨歆琬见姜成袁看着那盅汤迟迟没有动手,拿着青瓷勺子舀了一碗,递到了他的面前,圆润的大眼水汪汪的带着期许:“世子趁热喝。”

姜成袁难以拒绝她,手一顿就把汤碗接了过来。

杨歆琬甜笑地看着他:“这是我让厨房掌厨的婆子教我做的,虽然掌厨的在旁边看着,但食材都是我炮制的,我试了一口比平日厨房做的差一点,但不是差很多。”

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姜成袁狭长的凤眼微眯:“做给我喝的汤,你也用了?”

杨歆琬点头,她在那小册子看到这些补汤不止对男子好,对女子也有养颜的作用,所以就试了几口。

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就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可能这些补汤对男人的作用跟对女人的不同。

“我好奇是什么味道,就试了几口。”

怪不得夜里她蹭人的频率比起以往要高出许多,肉在面前不能吃,而且还让娇妻误会成了身体有毛病,姜成袁一口喝光碗中的汤水,打算等会就让大夫解了他的穴位,证明他身上没问题。

见姜成袁喝完了,杨歆琬笑眯了眼睛,她感觉这些汤水还是有效的,这几天姜成袁虽然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但至少能半抬头了,再喝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彻底好了。

正想着,杨歆琬突然看着姜成袁瞪大了眼睛,姜成袁若有所察的摸了摸鼻下,抬手便看见一手的血。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流血”杨歆琬瞪圆了眼急忙拿帕子捂住了姜成袁的鼻子,慌张的脚停不下来。

姜成袁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捂着鼻子:“无事。”

堵上了帕子,鼻血还是涓涓的流淌,一下子就把帕子沾湿了,白色的锦缎绣帕晕染了半面的血迹,看到那么多血,就是有姜成袁的安慰杨歆琬也镇定不下来,慌着让把春熙叫进了门,让她去请大夫。

姜成袁道了声不用:“让观言进来。”

见杨歆琬不解,姜成袁便解释道:“我旧伤未愈请了大夫在府中暂住,让观言把人请来就是。”

杨歆琬见他说话抬起的头又变成了直视,连忙走在他跟前扶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头扬了起来。

“什么旧伤?世子你怎么会有旧伤未愈”杨歆琬咬了咬唇,她本以为她重生回来之后做的很好,现在看来却是一团糟,她不知道姜成袁身体有伤,而且严重到备着专门的大夫。

现在因为乱七八糟的补汤让他血流不止,想着杨歆琬就觉得自己没用的可以,上一世是个傻子,这一世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子。

姜成袁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把溢出的泪珠抹去:“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杨歆琬吸了吸鼻子,换了一张帕子,见姜成袁的鼻血已经停住了,依然没扯手让他靠在她的手上。

“我没哭。”

姜成袁目光落在了她的微红的眼眶上:“我只是旧伤犯了,跟甲鱼汤没关系,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欢。”

触到姜成袁漆黑的眼眸,杨歆琬忍住的泪意又溢了出来:“姜成袁你别对我那么好了,不值得比我好的姑娘那么多,我骄纵自私又蠢,你去喜欢别的更好的姑娘”

姜成袁捏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把她扯进了怀里,语气强硬不容置喙:“别哭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杨歆琬咬着唇,想把哭意忍回去,她本来不是那么爱哭的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重生之后在姜成袁面前就哭了几次,她明明决定以后在他面前都要高高兴兴的,让他不会因为她再流露出难过的表情。

“别咬唇。”姜成袁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唇边,杨歆琬松了唇瓣,但也没有咬他的手指。

吸了吸鼻子:“大夫是不是来了?我好像听到动静了。”

拿着湿帕子把脸擦了擦,杨歆琬把门外不敢进门的陌生老头叫进了门:“世子刚刚流了鼻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旧伤,大夫来帮他看看罢。”

褚大夫连连应了几声,佝偻着背进了屋,他来的时候听观言说是少夫人打了世子,刚刚到门口听到屋里的哭声,观言就叫了一声遭了,害的他以为夫妻俩打起来了,不敢进门,现在看来不是好好的,哪里像是打起来的样子。

大夫进了门,杨歆琬也没有回到姜成袁的身边,只是远远的站着,而姜成袁的目光却是牢牢的定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往其他位置偏移过。

褚大夫看着桌上帕子上的血迹就吓了一跳,但仔细想姜成袁身上没什么伤口,不过这要都是鼻血,这鼻血也流的太多了一点。

替姜成袁把了把脉,褚大夫松了一口气:“世子爷这是补得太过了”

话才说了一句,褚大夫就被姜成袁狠狠瞪了一眼。

褚大夫愣了愣,大约明白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伸手打算确诊一次,姜成袁却收回了手。

迈步走到了准备离去的杨歆琬面前:“与你无关。”

杨歆琬低头“嗯”了一声,她现在脑子乱的很,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不想因为上一世的记忆影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变成一个奇怪的人。

姜成袁牵住了她的手:“陪着我。”

杨歆琬抬头便看见姜成袁的鼻下又流出了两道血迹,哪里还惦记的了静一静的事:“大夫,世子又流鼻血了。”

把姜成袁拖到罗汉榻上躺下,等到褚大夫给他止了血,杨歆琬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觉得自己刚刚傻的可以,重回了十六岁像是年纪也跟着变成了十六岁,不过是一点问题,就能难受的失控。

如果有一天姜成袁喜欢上了别的更好的姑娘,她一定不会拦着,但一定不会是她把他推向另外一个人。

看着躺在榻上的姜成袁,杨歆琬道:“旧伤是怎么回事?”

褚大夫刚刚看到桌上的甲鱼汤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帮世子锁了穴道,估计是让世子夫人误会了,不过那么大补下去,两者相冲说不定本来是好的也要坏了。

“你先出去。”

褚大夫正想着要怎么劝床上的男人解了穴道,就听到他淡声说道,只有应声出去了。

打发走了闲杂人等,姜成袁从榻上坐起,经过刚刚的事,他自然是打算跟杨歆琬摊牌了,明明是他的问题,见她把一切事情推在自己的身上,他怎么可能舒服。

“我一个月前中了箭毒,如今体内有余毒未清。”

姜成袁说的轻描淡写,杨歆琬却瞪大了眼睛,伸手在姜成袁的身上乱摸,想把他的伤口翻出来:“是哪里受了伤,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是我总归能好好照顾你,让你早些好起来。”

“是我的不对。”不大的事情,毒都已经逼出来了,他自然没想过告诉她,说了也只是让她平添担心罢了。

杨歆琬抿了抿唇:“你没有不对的地方,是我不够细心。”

见她又开始钻牛角尖,姜成袁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身上的事我有意不说,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别把所有的错都按在自己的身上,别小心翼翼的对我,我不是瓷娃娃。”

说着,姜成袁勾了勾嘴角,他把杨歆琬当做瓷娃娃捧在手心,不敢懈怠就怕一不注意就摔碎了她,不知道何时她也变得跟他一样,甚至比他捧得还要高,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的。

“我”

“不想说的事我不会逼你说,你只要知道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的,我不会把目光移向别处就够了。”

杨歆琬脸红了红,明明是在问姜成袁伤的事,怎么又变成他安抚自己起来,这样一看自己刚刚的掉眼泪就像是撒娇取闹一样。

“好端端的怎么越说越远了,世子身上的余毒是怎么回事?你都是在书房喝的药回院子?”

这些日子她没有见姜成袁喝过药,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药味,怎么一想就应该是姜成袁在书房喝了药,才回了出云院。

“用针灸就可以逼出余毒,不用用药。”

“就不用辅药调养?”杨歆琬见他皱眉不答的样子,眨了眨眼,“世子你不是怕苦吧?”

姜成袁轻咳了一声:“只是觉得没必要。”

什么都不怕,什么危险都能挡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然怕喝药,杨歆琬偷偷笑了笑,在看姜成袁深邃冷冽五官都觉得有几分的可爱。

“最近几日的事你误会了。”

杨歆琬“嗯”了一声,不明白姜成袁这句话的意思。

“我并非不行,只是余毒未清不能行房,怕你误会干脆用银针封了穴位,让”

姜成袁还没说完,杨歆琬满脸通红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看他表情严肃认真她还道他要说什么,听了两句才明白他是在结束他不硬的原因。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杨歆琬脸红成了一颗熟透的番茄,觉得自己又敢了一件傻的不行的事情,姜成袁会在怎么看她,她有上一世的记忆但是他又没有,他一定会觉得她新婚时装模作样,如今又迫不及待。

觉得她是个一点都不矜持的女人。

正想着,下颌就被姜成袁挑起,对上了他那双幽深含笑的眼睛。

像是担心她心中所想,姜成袁认真道:“我没笑你。”

杨歆琬咬唇,姜成袁一定他现在的行为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他越那么说她越觉得他心中在笑话她。

“真的,我很开心。”他的娇妻不再惧怕那事,他自然开心,更加后悔自己没有好好注意身边,中了暗箭。

听到姜成袁低沉的笑声,杨歆琬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第18章 巧手

解释完了原委,杨歆琬脸色通红的收拾了桌上甲鱼汤,把汤盅合上了盖子,红木八宝攒花食盒盖得严严实实,这样仿佛就可能遗忘她之前做的傻事。

幸好今天姜成袁留了鼻血,要是再迟些,他估计都要被补药补出问题了,她每日让姜成袁吃的都是大补之物,特别是肉苁蓉,小册子里面记载光是一点就能对男子起大作用。

她觉得似乎有些效果了,所以今天的剂量格外的大,也不知道对姜成袁有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杨歆琬偷瞄了姜成袁一眼,发现他正在看着她,不像是她偷偷摸摸的,而是光明正大的把目光定在她身上。

“我让大夫进来。”杨歆琬咬唇,“从第一天你就该告诉我了,早知道你不是病我也不会连着让你喝那么几天。”

“嗯,是我没想周到。”姜成袁虽然躺在榻上,鼻尖还看的出红印,但让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我只是担心你身体不好,没有急着什么事的意思。”转身叫人的瞬间,杨歆琬快速的解释。

“嗯。”这一声更愉悦了。

把褚大夫叫进门,杨歆琬落后了几步,才缓步跟了过去。

见褚大夫从医箱拿出一排泛着寒光的银针,知道这针不是扎在她身上,但她看着都替姜成袁疼慌。

“就不能要喝药,非要扎针?”在她看来她宁愿喝十碗苦药,也不愿意受这样的皮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