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沅怎么舍得放开手?

那两团绵软的触感好得简直让人不能自已,光滑得像滚烫的丝绸,仿佛有某种魔力那般让他只能用力把往自己怀里按。

宁昭昭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有些尴尬地直蹬腿,却感觉他不光要在她身上蹭,那禄山之爪竟然还往下摸!

“颜清沅!”宁昭昭是真急了!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刚从大牢里出来,难道就要在这儿被人给睡了?!

她本身也不是本土姑娘,没那么保守。眼前这个人是她喜欢的,就算以后一拍两散了她也会招赘。所谓的某处情节都是用来约束那些软弱无力的女人,宁昭昭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女人。

可是,问题是!

这是她的初夜,初夜!会痛的那种!

特么在牢里蹲了几天,一晚上惊魂,难道要在这种地方让他给办了?!

宁昭昭的咆哮还是有点作用的,起码他的手没有再往下了,而是在她的腰身上顿了顿,然后用力地开始揉着她细嫩的小腰!

她浑身上下都是嫩嫩的,如初生婴儿那般细软。在牢里呆了几天好像瘦了点,更显得腰肢细软,曲线惊人。

颜清沅忍着没碰她下面,但是现在他心头滚烫一片,不下下火就该死在这儿了!

因为他把满腔热情都转嫁在了她纤弱的腰身和胸前,宁昭昭想说什么呢,就感觉胸前一麻,从脚趾头开始窜起来奇怪的感觉。

她面红耳赤地拍着他的脑袋,低垂下螓首,湿漉漉的长发海藻般垂下来。

都开始微微发抖了呢,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像哽咽:“你,你要是敢在这儿睡了我,我,我,我就…”

颜清沅的动作一顿,吐出嘴里的那团已经被他厮磨得不成样子的嫩肉和尖端,眼中炽热一片。

宁昭昭抿着唇,嘟囔道:“就不跟你好了。”

颜清沅听了轻轻抱了她一下,托举的力量让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不睡。但你得让我泻泻火。”

宁昭昭急眼了,道:“那你找泻火的去啊!”

“谁让我上火我就找谁。”

宁昭昭扇他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颜清沅把她抱到旁边的台阶上,他力气极大,竟然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整个动作完成了宁昭昭也没挣扎开。

“我喊人了!”感觉到臀下那个东西,虽然隔着裤子,宁昭昭还是惊得差点一下跳起来!

“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呢。我特地吩咐过了。”

“你怎么能去吩咐这种话!”

颜清沅搂着她低声道:“还张牙舞爪,嗯?从前我让着你你不知道?”

宁昭昭用力掰他的手,气道:“你就是个禽兽啊!我刚从牢里出来你就对我这样!”

要不是想她想得厉害,此时更想听她在耳边唧唧歪歪,颜清沅早堵了她的嘴。

此时他就乐了,道:“也不知道哪个小没良心的棒槌,回来了也不来报个平安,一反而喜滋滋地跑来沐浴。”

“我,我…”

“还说要吃什么小笼包,还得灌汤的,还什么要喝点燕窝…”

颜清沅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胸前,平淡的语气几乎感觉不出来那汹涌的欲念。

“不许碰!”宁昭昭有点心虚,但依然色厉内荏地道。

颜清沅咬了她的耳朵一下,低声道:“从前我太惯着你了,所以我的规矩你不知道。今天我要你上面了,那你下面我是碰都不会碰。但是你再唧唧歪歪,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是什么破规矩!

不过宁昭昭回忆了一下,他还真没往下碰。不过她光着屁屁总是缺了那么点安全感。

心里稍安的同时,她又开始张牙舞爪:“什么你的规矩!这是我的东西,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唔唔唔…”

下一瞬,身高有绝对优势的颜清沅突然偏过头,就这么把她按在怀里用力狼吻了上去。

这是他吻得最狠的一次,深入就缱绻,宁昭昭整个人都往后倒,整个陷进了他宽阔的胸膛中,抓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感觉自己整个灵魂仿佛都灼烧起来。

身边的水仿佛沸腾那般不安,叫嚣着,汹涌着,又好像是她心底的某种情潮。

一个吻而已,也能让她动了情。

她惊讶于为什么湿漉漉滑腻腻的好像到处都是口水,娇小绵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不自觉的乱蹭,侧过身搂住他健瘦的腰身,手指抚过线条优美精悍迷人的背脊…

他的身体紧绷,绞得像石头一样硬。

“唔,这,这…”

抚摸到他背上的异样,宁昭昭回过神,想看看那是什么。

颜清沅很快又堵住她的唇,低声道:“别管,待会儿给你看。”

宁昭昭已经醒了过来,柔软的掌心在那一块乱摸,越摸越心惊。

这,这些难道是旧伤?阿武传记

“阿沅…”她软软地叫着。

身体已经纠缠到极限,哪怕他真的没有碰她下面,她也感觉整个人几乎融到了他怀里。

颜清沅“嗯”了一声,低垂了眼睛,突然拉了她的手下去。

宁昭昭碰到就吓了一跳:“不,不行…”

可是那绵软的掌心却仿佛已经让他有了记忆那般,“嘶”了一声,他抓紧了她,是难得的强势:“用手,我的底线了。”

谁特么要管你的底线啊!

他安抚地一下一下吻着宁昭昭颤抖的嘴唇,感觉她紧张地微微发抖。

温柔的吻落在战栗的脖子上,柔软滚烫的唇畔让她整个微微蜷缩起身子。

颜清沅又心软了,虽然双目已经熏得通红,但他还是抬起了头,停止了那些颇有暗示性的动作。

“你总得碰一下。”他无奈地道。

宁昭昭憋着不肯动。

颜清沅低声哄她:“你就不好奇啊?”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无耻,这种哄孩子的伎俩他读用上了。可是他的小棒槌特别吃这一套。

果然宁昭昭瞪大了眼睛,但那个表情只有一瞬间,她很快道:“好奇什么,我才不好奇,你以为我是你么,死色鬼…”

颜清沅笑着亲了亲她的唇,她下意识地撅起嘴和他亲了一下。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他才又道:“真不肯碰?”

宁昭昭有点犹豫。

颜清沅绵软的态度蛊惑了她,让她觉得没什么威胁。反而更像打情骂俏甚至开玩笑。

她想了想,把手伸下去,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

比水还烫的触感让她畏缩了一下。

听见颜清沅闷哼了一声,她有些惊讶地道:“还是你自己来…”

颜清沅忍到这一步,哪里会容她再退缩?

下一瞬,他就把她整个搂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嘴,一手用力抓住了她的小爪子,开始上下滑动…

事后,宁昭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手都快断了泥煤的…

还有他在水底下宣泄在她手上的那种滚烫的激烈的又强悍的感觉…

颜清沅平息了一下气息,捏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的人出了水。

宁昭昭晕乎乎的拿手去挡重点部位,他还轻笑了一声。

等她缺氧终于好了一些,她已经回到了屋里,光着上身趴在榻上,颜清沅在给她擦头发。

宁昭昭挣扎着爬起来穿了件上衣,红着脸道:“我怕再擦枪走火。”

颜清沅手里握着她的头发,闻言抬眸瞥了她一眼。

宁昭昭哼哼唧唧地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出来的?说正事吧。”

一边又身子又往后缩,也不敢再闹着脱衣服让她看一眼后背。

颜清沅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低声道:“说吧。”

宁昭昭脑袋糊着呢,刚才也不过是找个借口。

她用力回想了事情的经过,磕磕巴巴半天,终于把今晚的经历回忆了起来。

“宋顾谨…”颜清沅若有所思。

宁昭昭奇道:“不是不让他查吗?”

颜清沅皱眉想了想,道:“可是他去查了。只要查出来,大理寺就不能再关着你。”

大约宋妃也没想到自家的子弟竟然会这么做。

“那我不是欠他一个人情?”宁昭昭嘟囔道。

“我还。”颜清沅轻笑了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啊…谁要劫持我?宋顾谨为什么这么巧就赶到了?”

颜清沅侧躺了下来,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低声道:“劫你的是太子的人。至于宋顾谨…我想是左颂耽给他报信。”

他没料到太子这么快就要动手,此时也有些心惊。齐太子的性格并不是个杀伐决断的人,所以他得到消息以后也只想静观其变。想来是背后有人在做这个推手。

昭狱的大牢把在左颂耽手里,给钱就能进去,不管是哪方势力。何况东宫的好处,左颂耽有十个脑袋也不敢不收。

可是左颂耽却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宋顾谨…

这又是为什么?巧合?

颜清沅也想不通,看着此刻躺在自己怀里的人,有些心惊又有些震怒。

差一点她就…

宁昭昭低声道:“你的意思是,宋贵妃这次帮着太子填补漏洞,除了想表忠心,让秦皇后放松戒心以外…还让李良娣去怂恿太子,希望太子犯新的错?”

就盯着她家阿沅的钱了呢!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105.第105章 坚定的心

颜清沅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叹了一声,道:“你别多想,我最不愿的就是把你牵扯进来。”

宁昭昭嘟囔道:“我倒是不想多想呢,可是人家照样逮了我还想劫持我。”

“…”颜清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有点苦恼。

宁昭昭比他想的敏感也聪明,一味的溺爱保护可能真的不行。

“让她们狗咬狗”,他翻了个身覆在她身上,轻轻咬住了她的唇,“我们不管。”

宁昭昭轻声道:“可是她们坑你…”

颜清沅轻笑,又啄了啄她的脸,道:“于我不过是九牛一毛…就当赏她们了。等你外祖父上了京,宋妃就不敢这么肆无忌惮了。”

宁昭昭吃了一惊,三年赋税是九牛一毛?哥们儿这牛皮吹的有点大吧!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外祖父,和宋妃不是合作…吗?”

上次那阿姨的样子就好像和他们是一伙的呢,可是现在想来她干的事儿却是件件都是坑她们的!

他亲着她的脸又开始渐渐往下,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宁昭昭问得认真,他却含含糊糊地道:“你怎么这么香这么软?”

下一瞬,宁昭昭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摔了一跤,颜清沅猛的清醒了一些,心里苦笑。嗯,忘了这小棒槌浑身还长满了刺(狼牙棒?),是他得意忘形了。

宁昭昭卷着被子道:“你回房去睡。”

颜清沅无奈地道:“别这么狠心…”

眼看他还想爬上来,宁昭昭毫不留情地抬腿去踹他。

颜清沅抓住肉脚就亲了一口。

宁昭昭白白胖胖的小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无奈地道:“你回去睡,我怕你再忍不住。”

确实忍不住,不过他现在累死了,想要也有心无力。

他抓着她的脚不肯放,抬起眼睛看着他,有点委屈又有点乖,宁昭昭最吃这一套,果然就有点内疚了,浑然想不起来他之前的强势和不要脸。

“我不在你都没睡?”宁昭昭小心翼翼地问道。

颜清沅轻轻“嗯”了一声。

后又假装不在意地道:“一沾枕头我就能睡着。”

宁昭昭想了一下,看他眯着眼睛的样子又觉得可怜。她也知道他有的时候一晚接着一晚的熬夜,好像都不用睡觉似的。

她道:“那你在这儿睡吧。不过明天开始你不能再赖在我房里了,不然迟早出事。”

颜清沅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爬上榻,抱了她过来低声道:“能出什么事?真出事了咱们成亲就是了。”

宁昭昭气乐了,道:“你想得美呢。敢情你抱的这个心思,那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颜清沅把脸埋进她脖子里,呼吸都变得绵长了。

睡着了…

宁昭昭翻了个身,他果然顺势滚进了她怀里,一手握住松软的某处,又睡沉了。

颜清沅是真的累了,宁昭昭被带走了以后他几乎就没认真合过眼。现在一躺下就睡得极沉,天大亮了还保持着昨天晚上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呼吸绵长。

宁昭昭小心翼翼地从他臂弯里挪出来,下了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颜清沅还抓着被角睡得熟。

刚才他是抓着她的手的…

宁昭昭给他拉了拉被子,自己换了衣服出去了。

一走到门口,黑着眼睛的碧芹就跟她大眼瞪小眼。

“…你回来了,我还在想你哪儿去了呢。”

碧芹愤愤道:“昨天晚上那姓左的突然叫我去喝茶,我还以为是提审呢,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不让我走,扯着我闲聊。天快亮了我才发现不对劲。”

“…然后呢?”

“然后我跑回去发现郡主不见了,冲出去把姓左的打了一顿,就跑回来了。”

“…”宁昭昭一大早就扶着墙笑倒,“干得好!”

碧芹道:“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大理寺前面摆了几具尸体,都用白布覆着,还有几个太监在边上。乘的轿子,好像是东宫的。”

因为之前几天过的太惊心动魄,所以宁昭昭现在有些敏感。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些尸体,会不会就是劫持她的那些人。

昨晚临走的时候,明明听宋顾谨的随从说,要把这些人压会大理寺…龙凤成漾

与此同时,镇远侯府一大清早也不消停。

镇远侯刚下了朝,官服未除,已然是一脸怒气。

侯夫人姜氏和也穿着官服的宋顾谨一路跟在他身后。姜氏满脸惊慌,宋顾谨眼中却隐隐发沉。

“你这个逆子!”

镇远侯进了书房,突然勃然大怒,把下人刚端上来的茶杯狠狠往宋顾谨脸上砸去!

“侯爷!”姜氏尖叫。

宋顾谨一避没避,被砸中了以后,茶水落了一身。

“跪下!”镇远侯怒气未消。

宋顾谨二话不说就跪下了。

“你姑姑多年布局,正等着收网,谁知如今外贼未有反扑,却因你而坏了大事!逆子,你可知错!”

宋贵妃多年伏低做小,面对盛气凌人的秦氏,多少委屈了都打落了牙和血吞。就连李良娣也是五年前才进了东宫,从宫女开始爬起,生了皇长孙,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得太子另眼相看。

结果呢,多年辛苦布局,以捧杀的手段,让秦氏和太子都放松了戒心,并引诱太子挪用国库…

这些年,早早被送到边关吃尽苦头,宋贵妃所生的庆王殿下,因为立有军功,相对于太子的无能,终于还是引起了秦皇后的注意。

不过这没关系,宋妃一向沉得住气。她让宁葳献策,假意帮着太子填补漏洞,以谋取秦后的信任,也让太子放松警惕。眼看着李良娣引诱太子,让太子觉得只要靠上颜清沅这座金山就可以有恃无恐…

在这个当口上,宋顾谨竟然把宁家那个丫头给放跑了!

姜氏扶住宋顾谨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道:“我儿,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你姑姑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你到底是为何要把人放走?”

宋顾谨低声道:“因为儿子是大理寺少寺卿,因为儿子相信法网恢恢,决不能看着无辜之人被冤入狱。”

宋妃隐忍多年,的确可怜。她也一直以这样宽大,隐忍,可怜的模样,博取今上的同情。

好像她熬了那么多年,皇后之位就该是她的。

宋顾谨是宋家子弟,也一直敬重这位姑姑。可是,他也有他的信仰。

“儿子进入大理寺,至今第五个年头。不敢说手中没有错判,却绝对没有枉判之人。放走宁氏,也正是因为她无辜。”

镇远侯嗤笑了一声,冷冷道:“你当老子送你去大理寺,是让你去做那青天大老爷的?老子是让你去给你姑姑,给宋家铺路!再说,说的大义凛然,其实不过是贪慕人家的美色罢了!”

姜氏实在忍不住,低声道:“我儿,那女子在牢中的时候,听说颜清沅经常探视,整夜不见出来…这等不贞的女子,不要也罢。”

无疑,这又是左颂耽说的。

宋顾谨闻言眸中微微一沉,不说话。

镇远侯冷冷道:“这件事还有补救的余地,你还可将功补过。”

本以为他只是贪慕美色,如今总该回头了。

没想到宋顾谨还是一口回绝了,道:“父亲,只要儿子一日还是这大理寺的少寺卿,便一日不能放弃自己的职责。”

顿时镇远侯就爆了!

姜氏拼死冲上去拦,不然他就要抽出佩刀来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剁了!

最终宋顾谨被软禁在房中,镇远侯砸了一屋子东西,不解气又开始冲着姜氏嚷:“都是你生的忤逆子!”

姜氏心想,儿子能干懂事,立了功争了脸,您出去就一口一个“我儿子”,现在闯祸了,又变成她儿子了?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终于上前宽慰道:“侯爷您也别生气,咱们顾谨只是一时没想通…那姑娘我也见过,确实生得好颜色。大约这么多年,咱们顾谨没有在女人面前吃过亏,偏那是个狠辣的货,才叫他念念不忘…”

镇远侯还是气呼呼的。

姜氏又低声道:“他身边那批胥吏还是您亲自调教的,之前妾就已经下过命令,若是我儿和东宫的人起冲突…那么便神不知鬼不觉将东宫的人除去,好嫁祸给颜氏。”

知子莫若母。可以说,宋顾谨的一举一动,都在姜氏的掌握之中。

镇远侯听了这话,终于微微打起精神,皱眉道:“有用?”

姜氏低声道:“纵然他富可敌国,如今人在端王府住着。为了不连累端王,总得按朝廷的规矩办事。只要东宫的人一闹事,这回不但可以把宁家那丫头抓进来,连颜氏那小子也可以一并入狱。一则可以为太子解忿,再则…人都到了东宫手里,太子爷就更该得意忘形了。”

镇远侯闻言眼前一亮,道:“还是我夫人有谋略。”

姜氏哼了一声,又低声道:“侯爷软禁了顾谨倒是正好。等咱们让大理寺那边,把这件事给办了,他都被软禁在屋内不出来。贵妃娘娘那里,便也不会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