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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拍摄角度恰好,但凡认识傅晋臣的人,都能看清他被女人环绕。

沐良心头沉了沉,渝城这种小镇并不流行八卦新闻。况且父母的年纪,也不会去特别留意这种报纸杂志的娱乐版。

平时傅晋臣玩闹的绯闻很多,怎么单单这时候,会出现在父亲面前?

想到门外的庄海洋,沐良霎时明白。她心里有火,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困扰她多日的难题,似乎找到解决的办法。

“你瞒了我们多久?”沐占年掐灭手里的烟。

沐良垂着头,故意不说话。

在父母眼中,她摆出这副表情,那就意味受尽委屈。蔡永芬蹙眉,总觉得傅晋臣不像这种人,上次见面他周到细致,彬彬有礼,难道她看错了?

沐占年愤然站起身,将那本杂志丢到地上,道:“这门婚事,我们沐家高攀不起。”

“爸…”

沐良适时的开口,一副委屈模样。其实她心里暗爽,等的就是父亲这句话。如果爸妈支持她,能免去多少麻烦?

庄海洋啊,这次算你误打误撞!

蔡永芬搂住女儿不住安慰,觉得答应傅家的提亲过于草率。本来她寻思,正好这两年让沐良与傅晋臣相处,总要先有感情才好结婚。

谁知道闹成这样,虽没举行婚礼,可领过结婚证,吃亏的到底是女方。

彼时。

高森接到总部的电话后,及时推门进去转告,“四少,刚才董事长来电话,让您立刻回家。”

“有事?”傅晋臣挑眉。

“不清楚,”高森打探不出消息,“听说董事长接过一个电话,然后把所有会议都推掉。”

看起来事情不小。

傅晋臣点点头,把手头的工作交给高森,拿起车钥匙回家。

黑色路虎开进傅家大宅,傅晋臣低头往里走,并没看到母亲。他迈步回到楼上,刚转过弯,走廊尽头有道人影,顺着窗口爬入。

“傅欢颜!”

男人剑眉紧蹙,盯着翻窗进来的人,神情阴霾。

“叫什么叫!”

爬窗进来的女人,穿着牛仔背带裤,深棕色短发齐肩。她仰起脸,一双水润的眸子闪闪发亮,“你要是把人给我招来,小心抽你!”

傅欢颜推开他,溜进自己的卧室。

堂堂傅家的三小姐,每次回家都爬窗,傅晋臣觉得,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又没钱了吧。”

傅晋臣倚在门外,见她翻箱倒柜,嘴角的笑容讥讽。能让傅欢颜回家的理由就一个,她没钱支撑那间所谓的画廊。

“你有吗?”傅欢颜凑过来,对他伸手。

傅晋臣轻轻一笑,拍掉她的手,厉声道:“你以为人人都是项北,愿意当冤大头。”

“那叫有眼光。”

傅欢颜不以为意,拉开抽屉翻找,“项北知道我终有一天能红。”

“怎么红?”傅晋臣双手抱胸,吐出的话语恶毒,“梵高可是死后才出名的!”

傅欢颜拿出两条钻石项链,转手塞进背包里。她迈步走过来,回击道:“傅老四,爸爸让你结婚,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怎么,嫉妒我嫉妒的发疯?!”

傅晋臣眼角一沉,俊脸瞬间染怒。

“四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佣人快步过来。

傅晋臣抬手指了指她,咬牙道:“傅欢颜你就作吧,等项北回来收拾你。”

他捏着车钥匙含怒走远,人家姐姐都很贴心,他家傅欢颜倒好,每次见他都恨不得使劲埋汰!外人都说双胞胎,要么性格相似,要么南辕北辙。想来他们这对姐弟,不幸的遗传后者。

傅欢颜目的达成,懒得跟他计较。她警告佣人不许张扬,而后又回到卧室扫荡几件必需品。

推开书房的门,傅东亭负手站在书桌前,脸色阴骘。

傅晋臣脚跟未稳,迎面便有什么东西丢过来,狠狠砸在他的额角。

“混帐东西!”

034 乐极生悲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034 乐极生悲

书房的红木门敞开,傅东亭骂人的喊声,直接传到楼下。舒悫鹉琻

尤储秀刚进门,便听见他滔天的怒意。

“太太。”

管家紧张的守在楼梯口,傅东亭发起火来,没人敢近身。

书房里的骂声不断,尤储秀顺着左边楼梯看过去,那侧的房门紧闭。姚琴今天在家,书房里如此大的动静,她竟然都不出来劝劝。

“怎么回事?”尤储秀见到儿子的车停在外面,她又故意被傅东亭支开,想来事情严重。

管家站在下面听,已经大概了解事情起因。他跟在尤储秀身后上楼,边走边简单把经过交代一遍。

走到书房外,尤储秀听见里面拍桌子的响动。她对着管家使个眼色,见他会意的转身下楼,然后才迈步走进去。

“东亭,”尤储秀看到地上打翻的茶杯,立刻重新倒了杯端过去,道:“张医生昨天还嘱咐你不许上火,什么事情把你气成这样?”

“哼!”

傅东亭余怒未消,连带对她也没好气,“你问这个混帐!”

尤储秀转头看向傅晋臣,见他额头有片红痕,蹙眉问道:“你又惹祸了吗?”

傅晋臣弯腰拾起丢在脚边的杂志,摊开给尤储秀看,脸色自然,“这照片拍的还行,该清楚的地方都清楚了。”

听到他的话,傅东亭手里的茶杯又要朝他掷过去,被尤储秀手快拦住。

尤储秀沉下脸,厉声道:“傅晋臣,你要是再敢气你爸爸,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你要舍得,我没意见。”傅晋臣还是那幅表情,不过语气稍有收敛。

“东亭,你消消气,”尤储秀站在丈夫身边,伸手轻抚着他的心口,劝道:“这臭小子从小就这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他气着自己,不值!”

傅东亭沉着脸,一手点在杂志上,怒声道:“闹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跟沐家解释?”

他侧过身,瞪着傅晋臣,神情阴霾,“你平时鬼混,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们就要结婚了,你还敢乱来,是不是想气死我?!”

傅晋臣站在书桌正前方,脸上的神情起伏不大。他抿起唇,摸出一根烟点上。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傅东亭眼见他那幅桀骜不训,心底的怒火更甚。他一巴掌拍在桌面,吼道:“把烟给我掐了!在你老子面前,收起你那幅做派!”

尤储秀走过去,夺过他嘴上叼着的烟,反手按灭在烟缸里。她伸手点在傅晋臣额头,厉声道:“要是想把你爸妈气死,你就使劲作!”

傅晋臣敛眉,没有说话。

将他推到窗边,尤储秀走到傅东亭身边,拿起那份杂志,状似不经意的笑道:“老四的新闻,这几年也不少,但凡有点见识的报社杂志,谁敢八卦咱们家的是非?”

闻言,傅东亭眼底的神色闪了闪,先前的怒火,缓缓沉寂下来。

落地窗前,傅晋臣眯着眸子,眼见傅欢颜顺着窗口爬出去,骑上她的脚踏车,而后偏头对他眨了眨眼,摆明看笑话。

傅欢颜一直如此,每次傅晋臣被骂,她都在边上敲边鼓,乐得见他出糗!

走廊穿来欢快的脚步声,随后一道白色小身影趴在门边,问:“爷爷,橙橙可以进来吗?”

傅东亭满心怒火,却在见到孙女的那刻,转为绕指柔。

“来吧!”傅东亭招招手,害怕吓到傅橙。

尤储秀暗暗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瞅了眼儿子发红的额头。

“爷爷,四叔犯错了吗?”傅橙坐在爷爷腿上,懵懂的问。

傅东亭依旧沉着脸,只是不如刚才阴霾。

“爷爷原谅四叔吧。”傅橙搂着爷爷的脖子撒娇。

这种话明显有人教过,不过傅东亭并没点破。他抱起孙女,起身出门前,冷冷丢下一句话,“你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自己去收拾!如果婚礼不能按时举行,你就给我滚出傅家!”

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平息,傅东亭还没发过这样的脾气,尤储秀脸色难看,抓起桌上的杂志,对着傅晋臣丢过去。

傅晋臣嘶了声,叫道:“亲妈,疼!”

拉着他从书房出来,尤储秀用药酒给他揉了揉额头,语气沉下来:“这次你爸真气着了,你说怎么办?”

“他是我亲爹吗?”傅晋臣薄唇紧抿。

尤储秀狠狠点在他额头,骂道:“你啊,就是欠揍!”

扣扣_

姚琴站在门外,问道:“老四,你没事吧?”

刚才躲闪不及,此时这般关心。傅晋臣勾了勾唇,毫不给她面子,“大嫂,你想看笑话就进来看,站那么远能看清吗?”

姚琴脸色一阵尴尬,“老四啊,爸爸发脾气听不进劝,大嫂也没办法。”

把药酒收起来,尤储秀脸色也不怎么样,冷笑道:“听不听的进去是一码事,你有没有那个心,又是一码事!”

眼见尤储秀变脸,姚琴立刻转移话题,“我今早新买的花旗参,刚才已经让厨房给老四炖上了,我去看看火候。”

这个家里,傅晋臣排行老四,傅欢颜又是女儿。尤储秀能指望的,只有自己的一双儿女。老大,老二是傅东亭前妻所生,到底与她隔着血脉!

华灯初上,黑色路虎从大宅驶出。傅晋臣双手握着方向盘,深遂的目光直视前方,他戴着蓝牙耳机,拨通钱响的电话,“给我查,谁把照片透出去的?”

挂断电话,傅晋臣将车速提起,很快驶进一处老旧小区。

夜晚八点,沐良走出公交车站。她手里提着袋子,里面有妈妈做好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走回家的路上,她不住的盘算,摆脱傅家后她要找份与钢琴有关的工作,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前方倏然亮起一片刺眼车灯,沐良抬手挡在眼前,但光线太强烈,她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车里的男人,面容冷峻。他推门下来,将烟蒂丢在脚边捻灭。

半响,傅晋臣不紧不慢关掉车灯。他单手插在兜里,整个人倚在车前。

沐良看清面前站着的男人后,心底沉了沉,已知他的来意。

“你做的?”傅晋臣盯着她,黑眸幽暗。

如今文里出现的人物,都是与后面密切相关滴,亲们不要当作打酱油的哦!不过,我家重量级的男配还没露面,亲妈还没舍得放出来,哈哈哈~~

035 出事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035 出事

“你做的?”傅晋臣凝着她,黑眸幽暗。舒悫鹉琻

沐良深吸一口气,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

男人盯着她镇定自若的神色,走到她面前站定,质问道:“把我的照片捅出去,让你爸找我爸告状,你从中获利,能名正言顺有理由摆脱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脑袋挺好使。”傅晋臣俊脸阴霾,边说边观察她。

其实沐良不过顺水推舟,可听他这样分析完,恍然发觉真像她自导自演。她红唇紧抿,不愿意背黑锅,“你推理的不错,可惜不对!”

越过男人的肩膀,沐良要上楼,却被他紧紧扣住手腕。

傅晋臣眼球的颜色黑黝黝的,盯着人时,有如黑潭般深邃不见底。即使他什么话都不说,单这样直视沐良的眼睛,已让她心底起伏。

终究涉世未深,沐良努力掩饰,生怕露出破绽。

兜里的手机震动,傅晋臣腾出另外一只手接通,直到电话结束,他才放开沐良的手腕。

腕间显出一圈红痕,沐良抽回手,沉着脸问他:“我洗脱嫌疑了吗?”

傅晋臣凛冽的表情回暖,“还有二十天婚礼,你的婚纱想要什么样式的?婚礼宴席有什么要求,你父母什么口味?”

他一连串的问题,沐良彻底怔住。爸爸都已经吐口,不要继续这门婚事,怎么傅晋臣还能说出这种话?

沐良看不出他哪里来的自信,多说无益,如今沐家有充分的理由要求这门婚事不算数。

提着东西上楼,沐良不再搭理他。看到傅晋臣额头有伤,她琢磨着这男人肯定在家吃了亏,这会儿跑她面前来撒气!

望着她家的窗户亮起灯,傅晋臣才上车离开。他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回家。

傅家大宅建在半山腰,每到夜晚,沿着宅院周围亮起红色灯笼,一片繁华。

初夏的天气,傍晚温度适宜。傅橙吃过晚饭,抱着球在庭院玩。边上有佣人陪她,小公主跑来跑去,笑声不断。

玉兰树下,曹婉馨推着一副轮椅,微微弯着腰,与坐在轮椅里的男人有说有笑。

傅橙丢开球,几步跑过去。

伸手将她抱起来,傅晋臣抬手挂了她鼻子一下,道:“玩的满头汗。”

小公主眼尖,见他额头有红痕,关心问:“疼不疼?橙橙给四叔亲亲。”

话落,她捧住傅晋臣的脑袋用力亲下去,惹来男人闷哼。

“二哥,二嫂。”

傅晋臣抱着侄女,在轮椅边上坐下。他看着坐在轮椅里的男人,蹙眉道:“这才对嘛,你没事就要出来,别老闷在屋里。”

傅家二公子从小体弱,后来又因车祸伤了腿,这些年都靠轮椅行动。傅世钧手背抵着唇咳嗽几声,黯然道:“白天你们都不在,还不如在屋里看书。”

“二哥,”傅晋臣往他身边凑过去,“要是你想去公司做事,我可以跟爸去说。”

傅世钧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你最近麻烦不断,不要再因为我连累你。反正我这个样子,去公司也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曹婉馨听到丈夫的话,并不认同。她刚要张嘴,傅世钧伸手指了指,道:“婉馨,去把药膏拿来。”

明明都是傅家的儿子,为什么厚此薄彼。傅氏这么多产业,那么多部门,如果有心,总会为傅世钧安排一个合适的。

“婉馨。”傅世钧见她不动,又催促声。

曹婉馨取出药膏,递到丈夫手里。随后带着傅橙离开,让他们兄弟说话。

“你睡前涂上,”傅世钧指着说明,耐心给他讲,“明早就见效。”

“谢谢二哥。”

傅晋臣把药膏接过去,紧蹙的眉头松开。家里虽有两位哥哥,但傅培安年龄差距大,且他是傅家长子,倍受父亲倚重,早已是众人眼中未来傅家的继承人。

“晋臣,”傅世钧犹豫了下,忍不住劝道:“爸爸年纪大了,你顺着他些。”

傅晋臣薄唇紧抿,嘴角的笑容收敛,“你就是太顺着他了,才被他无视这么久!”

闻言,傅世钧神色暗了暗,似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见他神情黯然,傅晋臣剑眉轻蹙,道:“二哥,我说话一直都这样,你别搭理我。”

“你也没说错。”傅世钧敛眉,苍白的脸庞消瘦。

在家里,要是傅晋臣能有个说知心话的,也就是二哥。他推着轮椅把傅世钧送进去,心情阴郁的回到卧室。

关上房门,傅晋臣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他站在镜前,看到额头肿起来的红痕,暗暗咬牙。这老头子,下手真狠!

庆祝毕业,盐大的这帮人,聚在倾城。柳媚挑头开了包厢,张罗大家必须出席。宋爱瑜到的时候,场子都已经热开。

“爱瑜,你上镜好美啊!”

最近宋氏广告满天飞,宋爱瑜出镜率奇高。她端着酒杯喝酒,整晚都没说几句话。

柳媚坐到她身边,问道:“谁惹你,一整晚都阴着脸?”

周围有人捧着杂志,高调议论。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况且这些人也没什么不能问:“爱瑜,你妈妈又给小男友换车啦?”

宋爱瑜轻笑,仰头灌下一杯酒。男人算什么,只要能让妈妈开心,那就是物有所值!

“我去跳舞。”

放下酒杯,宋爱瑜跻身劲爆的舞池。柳媚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宋家的公主被人抢了东西,她能咽下那口气才怪!

宋爱瑜滑进舞池,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尽数落在她身上。她穿着紧身黑色亮片短裙,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随着音乐舞动起来的身段妖娆。

沐毅被同学们叫来酒吧玩,他还没进门,便被路边那辆红色保时捷吸引。

“你们先进去。”

把同学们支开,沐毅走到车前仔细查看,果然是那天的车。他心里有气,那天被她跑了,今天怎么都要让她赔篮球的钱!

后巷里,隐约传出女人的呼救声。沐毅这年纪,恰好正义感十足。

沐毅背着包过去,眼见有三个男人,困住一个女人。巷子里光线暗,他看不清女人的五官。

“救我!”宋爱瑜吓坏了,急忙求助。

“操!你混哪里的?”

那三个男人,穿着新潮,胳膊上都有刺青。

沐毅挽起袖子上前,“识相的赶紧滚,别让我动手!”

迎面有人出手,沐毅随手抄起巷口的木棍,将其中一人打倒。他拽过缩在墙角的女人,扣在怀里。

四目相对,沐毅先认出来。他剑眉紧蹙,心想怎么是她?!

对方吃亏,自然不依不饶。沐毅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拉起宋爱瑜,带她跑出后巷。

“他们追来了。”

宋爱瑜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气喘吁吁。这样跑肯定被抓,沐毅扫了眼拐角,道:“你往左,转个弯还回酒吧。”

随后他独自往豁亮的地方跑,将那些人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