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妻难养老公太凶猛上一章:第 26 章
  • 娇妻难养老公太凶猛下一章:第 28 章

“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工作上不能达到我的标准,那对不起,请你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我谁的关系也不看!OK?”辛歆噼里啪啦的说完,神情透着干练。

“明白。”沐良认真的看着她,斟酌着开口,“总监,我没有背景,跟钱副总也不是大家猜测的那种关系。”

莫名的,沐良想要跟她解释一下,也许是怕被她看轻。

辛歆眼神闪了闪,似乎有些疑惑,但是沐良明显不愿意多说,她也没有多问。员工的私生活如何,她并不怎么感兴趣,更何况是他们私生活极度混乱的钱副总!

沐良只能点到即止,没法再多说,她无奈又无力。不过日久见人心,没有的事情谁也不能硬是压在她的头上。

“这是我们傅氏下半年最大的客户,你去把相关详细资料都整理出来,周一交给我。”辛歆转换很快,把新的任务布置下来。

沐良接过厚厚的资料,心底刚松的那口气,再度提起。看起来,这个周末要加班了!

抱着资料离开,沐良回到自己的位置。吃过午饭,她一直都在研究辛歆交给的工作。关于盛氏集团,她之前不算了解,只知道傅氏将要与盛氏合作,并且合作的项目资金链巨大。

虽然只是让她整理盛氏的详细资料,但任务量着实不轻。快到下班时,沐良忽然想起她的计划书能被辛歆认可,多亏傅晋臣那份资料。

思前想后,她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

很快的功夫,桌上的手机响起来,沐良看到号码,立刻慌张的接通,“喂?”

“你要请我吃饭?”

电话那端,夹杂着敲打键盘的声音,沐良猜想他此时一定开着免提,“对,请你吃饭。”

傅晋臣低低轻笑,道:“什么时候?”

“今晚吧,”沐良压低声音回答,似乎又想到什么,问他:“要不明天吧,今天是周五。”

按照傅家的规矩,今晚都要回家吃饭,沐良不想被婆婆教训。

“下班等我。”男人挂断电话。

沐良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无奈的撇撇嘴。这通电话,完全搅乱她的心,其实她不只想要请他吃饭,还有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困扰着她。

他和她同睡一张床,每天晚上傅晋臣霸道将她拥在怀里,来自他身体的反应,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大姨妈只能拖延几天,日子久了总会被发现,而且他们毕竟已是合法夫妻。夫妻关系与性,似乎是联系在一起的!

沐良颓然的叹气,她心里始终都有障碍,无法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下班时间过去二十分钟,沐良才提着包,不紧不慢走出傅氏大厦。对面路边停着的黑色路虎显眼,她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滴滴——

车里的男人看她站着不动,按了两声喇叭。

沐良攥紧皮包,拉开车门上去。

“这么慢?”傅晋臣剑眉紧蹙,早已等的不耐烦。人家都出来了,就剩下她磨磨蹭蹭,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做贼模样,跟他在一起见不得人?!

沐良扣上安全带,没有回答。她故意等周围的同事都离开才出来,要是被人撞见她坐上总裁的车,还会掀起更大的风波!

男人将车发动起来,双手握着方向盘,在前面路口转弯。沐良几次想要开口问去哪里吃饭,都被他阴霾的脸色吓住。

最后车子停在皇宫外面,沐良双脚发软,站在台阶下面不肯迈步。

“怎么了?”傅晋臣见她不动,诧异的问。

沐良咬着唇,“我没钱请你吃这里。”

傅晋臣无语,蜷起中指在她额头弹了下,道:“又没说让你付钱。”

他拉起沐良的手腕,强行带着她往里走。沐良揉着额头,闷闷的想,在这里吃饭,要她出钱她也没钱啊!

包厢依旧是他专属的那间,金光闪耀。红木桌上摆满珍馐,精致美味,可沐良始终都拿不起筷子。

“吃吧,”傅晋臣点上一根烟,狭长的桃花眼轻眯,“别把你饿瘦了,说我们家虐待新媳妇儿。”

沐良侧过脸,看着他吸烟的动作,道:“我们不回去吃饭,你怎么说的?”

“陪你工作。”傅晋臣深吸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为什么打着她的旗号?

沐良拿起筷子,拨弄两口菜,食之无味,“有酒吗?”

男人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端着白玉酒壶进来,好像事先都安排好的。

酒是上次喝过的玫瑰露,沐良倒了一小杯,仰头灌下。柔和的酒香,伴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入喉有丝凉爽。

“有话就说。”傅晋臣双腿交叠,好整以暇的问。他知道她大姨妈前天就走了,所以这两天晚上睡觉,她都裹着被子,距离他远远的。

可是这样,能有什么用?

沐良五指蜷起,鼓足很大勇气开口,“你能不要强迫我吗?”

“强迫什么?”傅晋臣反问,嘴角的笑容幽暗,“上床是么?”

沐良轻咬唇瓣。

伸手捏起她的下颚,傅晋臣把烟碾灭在烟灰缸内,语气凛冽,“我老婆还是处,你想让所有人看我笑话?!”

沐良皱眉,不明白他的逻辑。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傅晋臣指尖摩挲在她的下颌,薄唇微勾,道:“你都已经睡我身边了,还想全身而退?沐良,做人不能这么贪心!”

闻言,沐良心尖颤抖不止,却又无言以对。

玫瑰露酒劲汹涌,傅晋臣并没阻止她。有些事,她需要借助醉酒,他倒是没意见。

不久,傅晋臣带她离开皇宫。沐良坐在副驾驶,望着车前方闪过的一盏盏霓虹灯,心底发涩。她偏过头,双手环肩缩进车椅内,声音沙哑,说:“去海边吧。”

傅晋臣剑眉蹙了蹙,握着方向盘的手一转,将车朝着海边驶去。

这片海域,沐良认识。结婚前那晚,傅晋臣曾经带她来这里看焰火,那满天绽放的绚丽,直到此时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无论是他有心还是无意,沐良心头紧绷的那根弦,因为这片海水的宁静,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傅晋臣把车停在沙滩边,隔着不远不近的海滩,能够清晰的听到海浪敲打在岸边的声响。他随手把天窗打开,随后将车熄火。

附近那些海域都有游客,这边却空无一人。前方暗沉的海面,平静无波,却又因为过分安静,而让沐良心跳加速。

两个人都不说话,混着酒香的空气,莫名暧昧起来。

不过片刻的恍惚,沐良再度回神时,整个人已经被傅晋臣抱到腿上,她后腰抵上坚硬的方向盘。

男人火热的唇压下来,深浅不一落在她的嘴角,顺延着往下。

“为什么来这里?”喘息间,沐良听到他这么问。

她全身都在发抖,酒劲不断上涌,混沌间胡乱搪塞一个理由,“你们家人太多,我,我害怕!”

傅晋臣亲吻的动作怔了怔,抬起脸看着她,忽然抿唇笑出声。他掌心伸到她上衣的前面,手指灵活的一勾,钮扣就被解开。

“你这个理由,真是好…狗血。”傅晋臣脸颊贴在她的颈侧,起伏的胸膛缓缓压向她。

他的调侃声响在耳边,沐良羞愧的想死,她不自觉的往后躲,后背瞬间压在方向盘上,‘滴’一声长鸣,把她吓得够呛。

幸好周围没人,要不然沐良能直接从这里跳进大海去。

不过男人意识到一个问题,前座显然空间太小,完全不够施展。他拖着沐良的腰,动作麻利的将她拉到车后座,在她想要逃脱前,已经将她扣进座椅里。

“没得逃了。”傅晋臣双腿跪在座椅边沿,他低着头,那双眼睛蹭蹭发亮。

沐良咬着唇,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个,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家吧?”她害怕的寻找各种理由,一张小脸因为酒精的关系发红发热。

她见傅晋臣不为所动,紧张的再度开口,“我真的想回家了,我…”

“嘘——”

男人食指点在她的唇上,眼底染着的笑容让她心口砰砰乱跳,“别说话,不许说话。”

他再次落下吻,很轻柔的吻。

唇齿间的辗转,渐渐使沐良手脚发软。她刚才喝过不少酒,这时候酒气上涌,全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

傅晋臣手指伸到她胸前,不得不感叹,其实她发育的很好,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暗夜中,她的肌肤如瓷,紧致嫩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俯下脸,薄唇一路轻吻,熟练且不容拒绝的,褪掉她身上单薄的长裙。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沐良一个激灵回神,她微仰着头,惊恐的目光恰好落进男人幽暗的眼底,霎时被吸引,定定望着他染上*的俊脸。

“放松…”

他俯下身,薄唇抵在她的耳边,如此重复。沐良紧紧咬着唇,感觉到他牵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衬衫扣子上,手把手教她,为他宽衣解带。

车厢里的温度骤然升高,她青涩的身体被撕裂,预期中的剧痛似乎并没有出现。

全身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沐良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还有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她只觉得酸疼,因为害怕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昏暗逼仄的车厢里,她整个人被压进座椅,俏脸一片绯色。

“我们的大小合适,深浅匹配,极度契合!”

剧烈的喘息声中,沐良仰着头,迷离的双眸看到,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容噙着笑。这种激烈的运动,恰好能释放出酒精的后劲,让她身体不自觉的放松,柔软下来。

沐良咬紧唇瓣,被动承受重重一击,只觉心脏要被挤出身体。她来不及呼吸,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个点上,瞬间沉沦。

男人强势坚定的占有,完全不顾她的求饶,直到她承受不住的失声痛哭。

起先并不怎么痛,可越往后越疼。沐良难受的喘不过气,一张小脸由红转白,车厢里空气压抑,让她很害怕,无助又哀求的眼泪忍不住滑出眼眶。

“呜呜——”

沐良真的掉泪了,哭的很委屈。

眼见身下的人哭成一团,傅晋臣纵使还没彻底尽兴,也不得不起身,将她从后座抱出来。他可不想一次就把她用坏了,以后没得用。

抽出两张纸巾,傅晋臣帮她把身体清理干净。他把车灯调到最暗,动作温柔的擦拭,残留在她腿间少许的血渍,不期然让他心头波动。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傅晋臣看着几乎昏睡的沐良,菲薄的唇瓣轻轻上扬。

开车回去的路上,沐良整个人半躺在座椅里,闭着眼睛睡熟。她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痕,随着车身的浮动,时而蹙眉。

傅晋臣把车速减慢下来,同时把他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车子开回别墅,大厅里的水晶灯已经熄灭,他拉开车门,轻轻把沐良抱进怀里。

顾及到怀里的人,傅晋臣没走大门,搂紧怀里的人从侧门进去。有佣人还在工作,见他回来,喊道:“四少爷。”

傅晋臣双臂有力的抱住沐良,任由她蜷缩在胸前。他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紧紧包裹住怀里的人,只露出她白皙的小腿,外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只有傅晋臣知道,她裙子一边肩带被撕坏,松松垮垮难掩胸前大片风光,而她的内衣也是七零八落,那条可怜的小内裤,早就被他撕烂。

傅晋臣点点头,下意识的侧过身,躲开众人好奇的目光,抱着沐良快步往楼上走。

经过二楼时,傅欢颜那间画室亮着灯。傅晋臣放轻脚步,谨慎的回避开所有人,将她抱上楼。

终于回到卧室,傅晋臣伸脚把门关上,而后将人放到大床上。

把她平放在床上,傅晋臣微微松了口气。他直起身,望向镜中的自己,不禁挑了挑眉。其实他也不怎么样,衬衫的两颗钮扣被扯掉,沐良刚才害羞不肯配合帮他解扣,两人挣扎间,钮扣被揪掉,不知道掉在车里什么地方。

酒气熏染的沐良,整个人昏沉的睡着。傅晋臣在将浴缸里放满热水,抱她去清洗,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后,他自己才走进浴室沐浴。

清理干净出来,已经是午夜。傅晋臣倒了杯水,把沐良扶起来,体贴的喂到她嘴边。

沐良喉咙早就发干发涩,只是她昏沉的睡着,醒不过来。她张开嘴巴,将递到嘴边的水‘咕咚咕咚’喝掉,末了还不满足的舔舔嘴角。

傅晋臣盯着她吐出的粉嫩小舌,小腹一阵火热,*再次袭来。

“嗯…”

昏睡的人忽然委屈的皱眉,傅晋臣薄唇紧抿,强忍着那股火烧火燎,将她放回床里。

须臾,他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上床。

身边人安静的睡着,傅晋臣盯着她看了半天,确定她不是装的。他蹙眉叹气,心想怎么能睡的这么死。

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俊脸抵在她的颈间轻嗅,能够闻到她发丝的香气。

沐良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傅晋臣很早前就发现。那种气味,不是任何香料发出的,是她身体本身的体香。

这股香气,是独一无二的,他很喜欢。

身边人睡的很不安稳,傅晋臣不知道几点醒的,他只觉得怀里火热热的,他睁开眼睛随手摸了摸,瞬间发觉不对劲。

傅晋臣打开床头灯,伸手覆上身边人的额头,只觉她身体的温度滚烫。

052 恶意被整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052 恶意被整

如果问沐良,什么事情是她经历过最丢脸的,那当归属,在她被破处后,彻夜发高烧的窘态。舒悫鹉琻

傅晋臣后半夜发觉她不对劲,整个人滚烫,他摸上去的温度肯定要接近39度。

伸手扣住她的腰,傅晋臣把她搂在怀里,动手给她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唔——”

沐良闷哼,迷糊间听到他的话,本能的皱眉,开始反抗,“不要,不要去医院。”

她低低的哀求,傅晋臣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盯着她问,“为什么不要去医院?”

“害怕!”

沐良睁不开眼睛,觉得眼眶火烧火燎的难受,她喉咙发干,说话的声音沙哑,“我害怕。”

“害怕什么?”傅晋臣剑眉紧蹙,他想把她身上睡衣脱掉换上外套,可她手指紧揪住领口,他无法继续进行。

沐良闭着眼睛,脑袋顺势在他宽大的怀抱里扭动,小脸因为火烧本能的磨蹭着他手臂冰冷的温度,“就是害怕嘛。”

她皱眉撒娇,完全都是无意识的动作,“打针好痛。”

怕打针?

傅晋臣无语,盯着她干裂的唇瓣,眼底的眸色渐沉。破处不是比打针更痛,她不是也破了吗?!

矫情!

纵然心底不满,傅晋臣还是松开手,将她重又放回床里。他穿鞋下地,拉开床头的柜子,找出两盒退烧药,按照说明把药片抠出来。

倒来一杯温水,傅晋臣伸手托着她的腰,让她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他摊开手掌把药片放到她嘴边,道:“张嘴,吃药。”

有东西递到嘴边,沐良本能的张口,白色药片抵在舌尖,迅速蔓延出苦涩的味道。她掀开眼皮,转头把嘴里的药片‘哇’一声,都吐在傅晋臣的睡裤上,叫道:“苦死了!”

大腿根湿漉漉,傅晋臣脸色沉下来,怒声道:“沐良,你找死啊!”

原本脑袋昏沉沉的,这时听到有人喊,沐良木纳的转过脸,看到身边的男人后,神情懵懂,“你怎么在这儿?”

她手指点在傅晋臣鼻尖,道:“流氓大叔,你快出去,别等我揍你!”

流氓大叔?

傅晋臣满头黑线,他怎么就大叔了?!

床上的人全身无力的歪在枕头上,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全身都疼,头疼,嗓子疼,腰也疼,真的好难受!

“沐、良——”

男人脸色愠怒,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喊。他站在床边,伸手将缩回被子里的人拽出来,吼道:“你敢说我是大叔,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大叔了?”

沐良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听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时近时远,大脑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她只觉得这声音呱噪,本能的抬手一巴掌挥过去。

“烦死了!”

她伸过来的手,不偏不倚打在傅晋臣的眼睛上,他眼眶发酸,揪住她的手松开,沐良顺势又倒回床里,迷迷糊糊完全不知自己做过什么。

“操!”

傅晋臣怒极,他缓过那口气,俯身又要把她拖起来。可瞧见她皱巴巴一张小脸,紧紧咬着唇,全身滚烫,他满心的怒意顿时消减不少。

抑制住怒火,傅晋臣翻出体温计,强迫性把沐良搂在怀里,给她测试出体温39。5度,果然是烧得不轻,难怪语无伦次。

好吧,他这次就原谅她了。

烧得这么高,不去医院,又不吃药,这不是找抽吗?傅晋臣抿起唇,再度抠出两片药,同时他端过水杯,动作强硬的把药塞进沐良的嘴里。

眼见她又要张嘴往外吐,傅晋臣眼疾手快按住她,低头将唇覆上她的,用舌头把她嘴里含着的药片,彻底抵回去。

吐不出,苦涩越发浓重。沐良难过的一个劲呜咽,皱眉不停的摇头,傅晋臣急忙含了口水,转而顶开她的唇,将水哺给她,眼睁睁看到她将药片吞下去。

“呜呜…”

沐良脸颊磨蹭着枕头,似乎很难受的模样。她双手揪住被子,双腿蜷缩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无助不安的睡姿。

给她吃过药,傅晋臣也没了睡意。他先去浴室换了条睡裤,然后回到床边坐着,一直等她退烧。可是吃过药两个小时,沐良的温度依然很高。

窗外渐渐发白,傅晋臣担心她这样持续高烧,真的把人烧坏。他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傅家的私人医生打过电话,这样总比去医院折腾要好。

不久,张医生赶到傅家,根据傅晋臣事先交代的,他从大宅的侧面楼梯上到三楼。

沐良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一张小脸惨白。

检查完后,张医生先给沐良打了针退烧针,他站在床前将听诊器卷起来,边动作边看向傅晋臣,笑道:“四少新婚燕尔,容易纵情过度,不过四少奶奶体质虚,承受力难免不足!”

傅晋臣俊脸黑沉,张医生算是他的长辈,人家这么含蓄的用词,却还是*裸的指责他的罪行!他很过分吗?

傅晋臣不以为然,昨晚在车里做的,地方小根本舒展不开,他觉得自己也没怎么,可这人就烧成这样,他有嘴都解释不清!

打过退烧针,高温很快降下来。张医生留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叮嘱傅晋臣间隔四个小时喂沐良服一次,明天应该就能彻底退烧。

傅晋臣点头,让佣人把张医生送走。

一楼大厅,尤储秀起床后吩咐佣人准备早餐,她仔细检查过,特别吩咐要准备傅欢颜喜欢吃的。这孩子平时总也不着家,最近倒是很乖,她难免偏疼女儿多一些。

侧面楼梯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尤储秀看到张医生提着医药箱里开,眼神动了动。

“张医生来给谁看病?”尤储秀喊住佣人。

佣人不敢隐瞒,如实道:“四少奶奶发烧了。”

“发烧?”尤储秀惊讶。

“是,”佣人点点头,道:“昨晚四少爷很晚才抱着四少奶奶回来,可能是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