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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捏起她的下颚,傅晋臣把烟碾灭在烟灰缸内,语气凛冽,“我老婆还是处,你想让所有人看我笑话?!”

 沐良皱眉,不明白他的逻辑。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傅晋臣指尖摩挲在她的下颌,薄唇微勾,道:“你都已经睡我身边了,还想全身而退?沐良,做人不能这么贪心!”

 闻言,沐良心尖颤抖不止,却又无言以对。

 玫瑰露酒劲汹涌,傅晋臣并没阻止她。有些事,她需要借助醉酒,他倒是没意见。

 不久,傅晋臣带她离开皇宫。沐良坐在副驾驶,望着车前方闪过的一盏盏霓虹灯,心底发涩。她偏过头,双手环肩缩进车椅内,声音沙哑,说:“去海边吧。”

 傅晋臣剑眉蹙了蹙,握着方向盘的手一转,将车朝着海边驶去。

 这片海域,沐良认识。结婚前那晚,傅晋臣曾经带她来这里看焰火,那满天绽放的绚丽,直到此时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无论是他有心还是无意,沐良心头紧绷的那根弦,因为这片海水的宁静,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傅晋臣把车停在沙滩边,隔着不远不近的海滩,能够清晰的听到海浪敲打在岸边的声响。他随手把天窗打开,随后将车熄火。

 附近那些海域都有游客,这边却空无一人。前方暗沉的海面,平静无波,却又因为过分安静,而让沐良心跳加速。

 两个人都不说话,混着酒香的空气,莫名暧昧起来。

 不过片刻的恍惚,沐良再度回神时,整个人已经被傅晋臣抱到腿上,她后腰抵上坚硬的方向盘。

 男人火热的唇压下来,深浅不一落在她的嘴角,顺延着往下。

 “为什么来这里?”喘息间,沐良听到他这么问。

 她全身都在发抖,酒劲不断上涌,混沌间胡乱搪塞一个理由,“你们家人太多,我,我害怕!”

 傅晋臣亲吻的动作怔了怔,抬起脸看着她,忽然抿唇笑出声。他掌心伸到她上衣的前面,手指灵活的一勾,钮扣就被解开。

 “你这个理由,真是好…狗血。”傅晋臣脸颊贴在她的颈侧,起伏的胸膛缓缓压向她。

 他的调侃声响在耳边,沐良羞愧的想死,她不自觉的往后躲,后背瞬间压在方向盘上,‘滴’一声长鸣,把她吓得够呛。

 幸好周围没人,要不然沐良能直接从这里跳进大海去。

 不过男人意识到一个问题,前座显然空间太小,完全不够施展。他拖着沐良的腰,动作麻利的将她拉到车后座,在她想要逃脱前,已经将她扣进座椅里。

 “没得逃了。”傅晋臣双腿跪在座椅边沿,他低着头,那双眼睛蹭蹭发亮。

 沐良咬着唇,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个,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家吧?”她害怕的寻找各种理由,一张小脸因为酒精的关系发红发热。

 她见傅晋臣不为所动,紧张的再度开口,“我真的想回家了,我…”

 “嘘——”

 男人食指点在她的唇上,眼底染着的笑容让她心口砰砰乱跳,“别说话,不许说话。”

 他再次落下吻,很轻柔的吻。

 唇齿间的辗转,渐渐使沐良手脚发软。她刚才喝过不少酒,这时候酒气上涌,全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

 傅晋臣手指伸到她胸前,不得不感叹,其实她发育的很好,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暗夜中,她的肌肤如瓷,紧致嫩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俯下脸,薄唇一路轻吻,熟练且不容拒绝的,褪掉她身上单薄的长裙。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沐良一个激灵回神,她微仰着头,惊恐的目光恰好落进男人幽暗的眼底,霎时被吸引,定定望着他染上*的俊脸。

 “放松…”

 他俯下身,薄唇抵在她的耳边,如此重复。沐良紧紧咬着唇,感觉到他牵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衬衫扣子上,手把手教她,为他宽衣解带。

 车厢里的温度骤然升高,她青涩的身体被撕裂,预期中的剧痛似乎并没有出现。

 全身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沐良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还有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她只觉得酸疼,因为害怕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昏暗逼仄的车厢里,她整个人被压进座椅,俏脸一片绯色。

 “我们的大小合适,深浅匹配,极度契合!”

 剧烈的喘息声中,沐良仰着头,迷离的双眸看到,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容噙着笑。这种激烈的运动,恰好能释放出酒精的后劲,让她身体不自觉的放松,柔软下来。

 “唔!”

 沐良咬紧唇瓣,被动承受重重一击,只觉心脏要被挤出身体。她来不及呼吸,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个点上,瞬间沉沦。

 男人强势坚定的占有,完全不顾她的求饶,直到她承受不住的失声痛哭。

 起先并不怎么痛,可越往后越疼。沐良难受的喘不过气,一张小脸由红转白,车厢里空气压抑,让她很害怕,无助又哀求的眼泪忍不住滑出眼眶。

 “呜呜——”

 沐良真的掉泪了,哭的很委屈。

 眼见身下的人哭成一团,傅晋臣纵使还没彻底尽兴,也不得不起身,将她从后座抱出来。他可不想一次就把她用坏了,以后没得用。

 抽出两张纸巾,傅晋臣帮她把身体清理干净。他把车灯调到最暗,动作温柔的擦拭,残留在她腿间少许的血渍,不期然让他心头波动。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傅晋臣看着几乎昏睡的沐良,菲薄的唇瓣轻轻上扬。

 开车回去的路上,沐良整个人半躺在座椅里,闭着眼睛睡熟。她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痕,随着车身的浮动,时而蹙眉。

 傅晋臣把车速减慢下来,同时把他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车子开回别墅,大厅里的水晶灯已经熄灭,他拉开车门,轻轻把沐良抱进怀里。

 顾及到怀里的人,傅晋臣没走大门,搂紧怀里的人从侧门进去。有佣人还在工作,见他回来,喊道:“四少爷。”

 傅晋臣双臂有力的抱住沐良,任由她蜷缩在胸前。他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紧紧包裹住怀里的人,只露出她白皙的小腿,外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只有傅晋臣知道,她裙子一边肩带被撕坏,松松垮垮难掩胸前大片风光,而她的内衣也是七零八落,那条可怜的小内裤,早就被他撕烂。

 傅晋臣点点头,下意识的侧过身,躲开众人好奇的目光,抱着沐良快步往楼上走。

 经过二楼时,傅欢颜那间画室亮着灯。傅晋臣放轻脚步,谨慎的回避开所有人,将她抱上楼。

 终于回到卧室,傅晋臣伸脚把门关上,而后将人放到大床上。

 把她平放在床上,傅晋臣微微松了口气。他直起身,望向镜中的自己,不禁挑了挑眉。其实他也不怎么样,衬衫的两颗钮扣被扯掉,沐良刚才害羞不肯配合帮他解扣,两人挣扎间,钮扣被揪掉,不知道掉在车里什么地方。

 酒气熏染的沐良,整个人昏沉的睡着。傅晋臣在将浴缸里放满热水,抱她去清洗,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后,他自己才走进浴室沐浴。

 清理干净出来,已经是午夜。傅晋臣倒了杯水,把沐良扶起来,体贴的喂到她嘴边。

 沐良喉咙早就发干发涩,只是她昏沉的睡着,醒不过来。她张开嘴巴,将递到嘴边的水‘咕咚咕咚’喝掉,末了还不满足的舔舔嘴角。

 傅晋臣盯着她吐出的粉嫩小舌,小腹一阵火热,*再次袭来。

 “嗯…”

 昏睡的人忽然委屈的皱眉,傅晋臣薄唇紧抿,强忍着那股火烧火燎,将她放回床里。

 须臾,他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上床。

 身边人安静的睡着,傅晋臣盯着她看了半天,确定她不是装的。他蹙眉叹气,心想怎么能睡的这么死。

 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俊脸抵在她的颈间轻嗅,能够闻到她发丝的香气。

 沐良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傅晋臣很早前就发现。那种气味,不是任何香料发出的,是她身体本身的体香。

 这股香气,是独一无二的,他很喜欢。

 身边人睡的很不安稳,傅晋臣不知道几点醒的,他只觉得怀里火热热的,他睁开眼睛随手摸了摸,瞬间发觉不对劲。

 “沐良?”

 傅晋臣打开床头灯,伸手覆上身边人的额头,只觉她身体的温度滚烫。

052 恶意被整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052 恶意被整

 如果问沐良,什么事情是她经历过最丢脸的,那当归属,在她被破处后,彻夜发高烧的窘态。舒悫鹉琻

 傅晋臣后半夜发觉她不对劲,整个人滚烫,他摸上去的温度肯定要接近39度。

 “起来!”

 伸手扣住她的腰,傅晋臣把她搂在怀里,动手给她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唔——”

 沐良闷哼,迷糊间听到他的话,本能的皱眉,开始反抗,“不要,不要去医院。”

 她低低的哀求,傅晋臣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盯着她问,“为什么不要去医院?”

 “害怕!”

 沐良睁不开眼睛,觉得眼眶火烧火燎的难受,她喉咙发干,说话的声音沙哑,“我害怕。”

 “害怕什么?”傅晋臣剑眉紧蹙,他想把她身上睡衣脱掉换上外套,可她手指紧揪住领口,他无法继续进行。

 沐良闭着眼睛,脑袋顺势在他宽大的怀抱里扭动,小脸因为火烧本能的磨蹭着他手臂冰冷的温度,“就是害怕嘛。”

 她皱眉撒娇,完全都是无意识的动作,“打针好痛。”

 怕打针?

 傅晋臣无语,盯着她干裂的唇瓣,眼底的眸色渐沉。破处不是比打针更痛,她不是也破了吗?!

 矫情!

 纵然心底不满,傅晋臣还是松开手,将她重又放回床里。他穿鞋下地,拉开床头的柜子,找出两盒退烧药,按照说明把药片抠出来。

 倒来一杯温水,傅晋臣伸手托着她的腰,让她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他摊开手掌把药片放到她嘴边,道:“张嘴,吃药。”

 有东西递到嘴边,沐良本能的张口,白色药片抵在舌尖,迅速蔓延出苦涩的味道。她掀开眼皮,转头把嘴里的药片‘哇’一声,都吐在傅晋臣的睡裤上,叫道:“苦死了!”

 大腿根湿漉漉,傅晋臣脸色沉下来,怒声道:“沐良,你找死啊!”

 原本脑袋昏沉沉的,这时听到有人喊,沐良木纳的转过脸,看到身边的男人后,神情懵懂,“你怎么在这儿?”

 她手指点在傅晋臣鼻尖,道:“流氓大叔,你快出去,别等我揍你!”

 流氓大叔?

 傅晋臣满头黑线,他怎么就大叔了?!

 床上的人全身无力的歪在枕头上,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全身都疼,头疼,嗓子疼,腰也疼,真的好难受!

 “沐、良——”

 男人脸色愠怒,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喊。他站在床边,伸手将缩回被子里的人拽出来,吼道:“你敢说我是大叔,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大叔了?”

 沐良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听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时近时远,大脑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她只觉得这声音呱噪,本能的抬手一巴掌挥过去。

 “烦死了!”

 她伸过来的手,不偏不倚打在傅晋臣的眼睛上,他眼眶发酸,揪住她的手松开,沐良顺势又倒回床里,迷迷糊糊完全不知自己做过什么。

 “操!”

 傅晋臣怒极,他缓过那口气,俯身又要把她拖起来。可瞧见她皱巴巴一张小脸,紧紧咬着唇,全身滚烫,他满心的怒意顿时消减不少。

 抑制住怒火,傅晋臣翻出体温计,强迫性把沐良搂在怀里,给她测试出体温39。5度,果然是烧得不轻,难怪语无伦次。

 好吧,他这次就原谅她了。

 烧得这么高,不去医院,又不吃药,这不是找抽吗?傅晋臣抿起唇,再度抠出两片药,同时他端过水杯,动作强硬的把药塞进沐良的嘴里。

 眼见她又要张嘴往外吐,傅晋臣眼疾手快按住她,低头将唇覆上她的,用舌头把她嘴里含着的药片,彻底抵回去。

 吐不出,苦涩越发浓重。沐良难过的一个劲呜咽,皱眉不停的摇头,傅晋臣急忙含了口水,转而顶开她的唇,将水哺给她,眼睁睁看到她将药片吞下去。

 “呜呜…”

 沐良脸颊磨蹭着枕头,似乎很难受的模样。她双手揪住被子,双腿蜷缩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无助不安的睡姿。

 给她吃过药,傅晋臣也没了睡意。他先去浴室换了条睡裤,然后回到床边坐着,一直等她退烧。可是吃过药两个小时,沐良的温度依然很高。

 窗外渐渐发白,傅晋臣担心她这样持续高烧,真的把人烧坏。他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傅家的私人医生打过电话,这样总比去医院折腾要好。

 不久,张医生赶到傅家,根据傅晋臣事先交代的,他从大宅的侧面楼梯上到三楼。

 沐良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一张小脸惨白。

 检查完后,张医生先给沐良打了针退烧针,他站在床前将听诊器卷起来,边动作边看向傅晋臣,笑道:“四少新婚燕尔,容易纵情过度,不过四少奶奶体质虚,承受力难免不足!”

 傅晋臣俊脸黑沉,张医生算是他的长辈,人家这么含蓄的用词,却还是*裸的指责他的罪行!他很过分吗?

 傅晋臣不以为然,昨晚在车里做的,地方小根本舒展不开,他觉得自己也没怎么,可这人就烧成这样,他有嘴都解释不清!

 打过退烧针,高温很快降下来。张医生留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叮嘱傅晋臣间隔四个小时喂沐良服一次,明天应该就能彻底退烧。

 傅晋臣点头,让佣人把张医生送走。

 一楼大厅,尤储秀起床后吩咐佣人准备早餐,她仔细检查过,特别吩咐要准备傅欢颜喜欢吃的。这孩子平时总也不着家,最近倒是很乖,她难免偏疼女儿多一些。

 侧面楼梯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尤储秀看到张医生提着医药箱里开,眼神动了动。

 “张医生来给谁看病?”尤储秀喊住佣人。

 佣人不敢隐瞒,如实道:“四少奶奶发烧了。”

 “发烧?”尤储秀惊讶。

 “是,”佣人点点头,道:“昨晚四少爷很晚才抱着四少奶奶回来,可能是着凉了。”

 “去忙吧。”尤储秀打发佣人离开,不禁叹了口气。这个臭小子,又玩什么花样,真是让她操心!

 早餐桌上,大家全部都到齐,独缺沐良。

 傅东亭扫了眼空着的位置,还没等开口,已经有人比他先迫不及待。

 “老四,良良呢?”姚琴看似关心的问,“昨晚你们就没在家吃饭,怎么今早又不见她人?”

 傅欢颜咬了口煎蛋,没好气道:“睡懒觉呗,还说我懒,她也没勤快多少!”

 “欢颜!”傅东亭脸色沉了沉,傅欢颜撇撇嘴,心里因为爸爸为沐良对他冷脸,更不高兴。

 “良良怎么没下来?”傅东亭开口问,语气透着关切。

 傅晋臣喝了口牛奶,回道:“她发烧了,刚吃过药睡着。”

 “怎么病了?”曹婉馨惊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姚琴勾起唇,眼神轻蔑。她早上起来就听到佣人在背后议论,说昨晚傅晋臣抱着衣衫不整的沐良回来,两人亲热的回到卧室。

 “没什么,”傅晋臣吃着早餐,神情丝毫未变,“可能昨天冻着了。”

 听他这么说,傅东亭也没深问。

 对面椅子里,傅政剑眉紧紧蹙着,他惯有的清冷神情,似乎染着薄怒。

 用过早餐,傅政照例要去公司加班。傅东亭对长孙很满意,他特别推掉其他应酬,带着傅政去打高尔夫,顺便给他扩大人脉圈。

 男人们很快散场,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傅世钧回到后面小楼,习惯安静的看书。

 全家人只剩下傅晋臣在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尤储秀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唠叨,“老四,你总是这样散漫,难怪你爸爸不待见你。”

 傅晋臣手里捏着薄荷糖,大拇指轻轻往上弹起,恰好落入他张开的嘴巴里。

 “哇,四叔好棒!”

 傅橙看到,双手使劲的拍,缠着他道:“橙橙也要学,四叔教我。”

 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傅晋臣抿唇,嘴角的笑容温和,“不行,等你长大教你。”

 小公主不高兴,耷拉着脑袋撅嘴。

 尤储秀见到儿子这副跟她敷衍的模样,不禁沉下脸,“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现在傅政这么努力,难道你就没点危机感?”

 “妈,”傅晋臣挑眉,黑眸深邃,“你操心多了要长皱纹的。”

 尤储秀瞪他,想起什么后,问他,“你姐跟项北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忽然提起这个,傅晋臣立时警惕,小心回答,“不怎么清楚。”

 不怎么清楚?

 尤储秀冷笑,抬手戳在傅晋臣额头,骂道:“别以为你们合伙骗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项家给项北找了不少相亲对象,就等他这次回来见面呢。”尤储秀端起茶碗,语气尖利。

 傅晋臣蹙眉,内敛的双眸微有起伏,但他不敢在母亲表现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要不然项北铁定跟他拼命的!

 “妈,您消息真灵通!”

 傅晋臣勾唇,目光落在尤储秀脸上,笑道:“不过您试探我也没用,您要是不怕傅欢颜要死要活的闹,您就跟她说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