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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总裁说过什么吗?”沐良不放心的追问。

 辛歆抿起唇,神色还算平静,“目前没有。”

 她手指点在资料夹上,叮嘱沐良,道:“这是绝密信息,在没有公开前,你千万不能透出去。”

 “我明白。”这些职业规则,沐良如今已经很懂了。

 “去工作吧。”跟聪明人说话,辛歆并不需要多说,点到她自然就能会意。

 须臾,沐良从总监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座位。她还没坐稳,就见乔笛递给她一个白色信封,笑道:“快打开看看,看你多少钱?”

 沐良撕开信封,里面是工资条目。她眼中染着几分笑意,这是正式转正后,第一月的薪水,心中难掩兴奋。

 打开工资条,沐良看到上面的数字后,神情微有惊讶。

 “哎呀,你怎么比我高这么多?”乔笛撇嘴,愤愤不平,“欺负人啊!”

 沐良扫了眼她的工资数,又看看自己的,心头微微一怔。她慢慢回想起来,前几天夜里,她忽然心血来潮,跟傅晋臣说过关于涨工资的问题,难道这是他的意思?!

 “切!”

 乔笛鼓着腮帮子,生气道:“咱俩前后时间入职,为什么我工资压根就没涨?”

 “因为你工作不努力。”沐良把工资条收起来,狠狠打击她,“谁让你每天只看新闻,聊八卦,能偷懒就偷懒的。”

 “我…”乔笛语塞,不服气道:“我有那么多差吗?”

 “呵呵——”沐良丢给她一抹冷笑,“你觉得呢?”

 乔笛立刻底气不足,耷拉下脑袋。不过片刻后,她又想到什么,覆在沐良耳边,道:“亲爱的,那我从现在开始努力工作,你帮我在总裁身边,吹吹枕边风呗。”

 “吹屁!”沐良推开她的脸,厉声道:“只要你努力工作,辛姐一定看得到!”

 辛歆平时对下属,倒算是一视同仁。乔笛当下无语,灰溜溜回到自己的位置,暗暗发誓,从今天起,姐要崛起了!

 今天午休,沐良没在公司餐厅吃饭。沐毅来公司附近找她,他们姐弟去附近见面。

 这段时间忙,沐良都没怎么挤出时间去看他,今天一见,她立刻皱眉,“怎么瘦了?”

 “有吗?”沐毅勾唇轻笑,举起胳膊往她眼前伸了神,道:“我最近每天都在锻炼,姐,你摸摸我肌肉,很硬的!”

 沐良忍不住发笑,伸手揉揉他利落的短发,眼神温柔。每次沐毅见到她,总有很多话讲,今天也不例外,他把学校里最近发生的有趣事情,都在姐姐面前摆弄一番。

 “这些钱你收好。”沐良吃了两口饭,塞给沐毅一个信封。

 沐毅反手把封信推给她,道:“上次给我的还有,我不要。”

 他伸筷子夹了块肉放进沐良的碗里,笑道:“姐,你别老当我小孩子,我可以照顾自己了!”

 “哟,”沐良挑眉,盯着他看,“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看到姐姐锐利的目光,沐毅不好意思的低头,他脸颊滑过一丝红晕,躲闪的别开视线。

 眼见他那副表情,沐良就猜到大概。她笑着凑过去,小声问他:“那女孩谁啊?是你们学校的吗?”

 “是你们学校的。”沐毅嘴里嚼着饭,含糊的答。

 她们学校的?沐良怔了怔,心底渐生疑惑,可她还没细问,沐毅已经吃完饭,拿着书就要离开。

 “这么急?”沐良拉住他问。

 沐毅点点头,喝了口汤,“我要赶着考试。”

 “考试?”沐良秀眉紧蹙,心想现在这日子还没到考试的时候,“你考什么?”

 “保密!”沐毅得意的扬起下颚,神秘兮兮的模样。

 见他故意不说,沐良也没使劲问。对于弟弟,她一直都是放心的,况且沐毅学习成绩好,她倒也不担心他因为谈恋爱落下功课。

 望着沐毅跑远的背影,沐良不自觉的勾起唇。现在弟弟也已经长大,过不了多久,属于他的美好前程就要到来,她真心觉得,当初把考上重点大学的机会让给他,是她做的很明智的事情!

 …

 名海市往东,有一大片环境清幽的墓园。清早起来,晨曦透过薄雾穿透而来,墓园中人影稀疏,愈发显得冷清。

 沿着高高的汉白玉石阶,正中间的位置,有座高大屹立的墓碑。精致的雕工,绝好的位置,墓碑周围松柏环绕,宁静安好。

 “桑榆,姐姐来看你了。”蹲在墓碑前的女人,眼眶发红。她掏出手帕,细细擦拭墓碑的边沿周围,将长出的杂草,一一清理干净。

 “清华也来了,”桑卉仰起头,目光紧紧盯着墓碑中那张照片,语气哀伤,“桑榆啊,清华对我们很好,很照顾咱们一家的生活,你不要为我们担心,知道吗?”

 宋清华身着一身黑色套装,深棕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她脸上带着墨镜,始终都站在墓碑正对着的方向,却又迟迟不肯上前。

 每年的忌日,桑卉都会来祭拜弟弟,来看看他,跟他说说家里的情形,心里总归好受一些。桑家只有他们姐弟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桑榆的早逝,对于桑卉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桑榆啊,”桑卉抬手抚着照片中的人脸,目光含泪,“如果你还活着,那该多好。姐姐好想你,好想你啊!”

 宋清华紧紧搂着她怀里的那束蒲公英,纤细的手指不住收紧。半响,她才迈开步子,弯腰蹲在墓碑前,将那束花放在他的碑前。

 “桑榆,我这次答应你的事,一辈子都不会再辜负!”

 轻轻抬起手,宋清华指尖微颤,缓缓落在爱人的脸颊辗转轻抚,哽咽道:“是我欠你的,是我辜负了你!”

 “清华…”桑卉叹了口气,伸手将宋清华扶起来,劝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我们全家做的一切,桑榆肯定都知道。”

 “只是知道还不够,”宋清华眼睛盯着墓碑,唇角紧抿,“如果可以让他复活,我愿意付出所有!”

 “清华——”

 桑卉伸手轻轻拥住她,眼底的神情复杂,“我明白你对桑榆的感情,我都明白。”

 包里的手机一直都在响,可宋清华充耳不闻。许久后,她依然呆呆的站在墓碑前,直到很久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临近中午,宋清华才开车回到公司。她刚进办公室,林蔷便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你一上午不见人,手机也不接,到底去哪里?”

 宋清华摘掉脸上的墨镜,脸色很不好看,“今天是桑榆的忌日。”

 又是桑榆?

 林蔷沉下脸,瞬间发火,“宋清华,是不是只要碰见跟桑榆有关的事情,你整个人就废掉了?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今天名川集团的负责人要见你,可你迟迟不露面,人家转头就走,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那就不用解释了。”宋清华坐进转椅里,神色不屑。

 “你?”

 林蔷脸色一沉,拍着桌子吼道:“你说的倒是容易!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次跟名川集团的合作,牵扯多少资金流动吗?”

 顿了下,她强忍住怒火,厉声道:“清华,我们现在资金短缺,容不得你任性妄为!”

 “我一直都这样。”宋清华不买账,语气刻薄。

 “哼!”林蔷被她气的不轻,心底的怒火高涨。她随手拿起桌上摆着的那束蒲公英,反手丢进垃圾桶。

 “林蔷!”

 宋清华咻的站起身,眼神瞬间变的凛冽。

 “你跟我急什么?”林蔷同样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这么多年,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似乎都在此刻爆发出来,“宋清华,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日子吗?有多少个夜晚,我都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个孩子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对面的宋清华,沉声道:“当年你以死相逼,让我把那个孩子送走。这么多年,我看着董事长对爱瑜那么疼爱,我心里就有愧疚!他以为,他疼的宠的,是他嫡亲的外孙女,可是爱瑜却跟宋家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说的好听些,她不过就是你从桑家买来的孩子,是你用来思念桑榆的道具!”

 “不对!”

 宋清华沉下脸,反驳道:“爱瑜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她不是——”

 林蔷迈步走到宋清华面前,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锐利道:“当年被我抱走的那个孩子,才是你的女儿!宋清华,我就是帮凶,我对不起那个孩子,这辈子都没法安心!”

 “闭嘴!”

 宋清华双眸腥红,整个人的神情瞬间变的激动,“她不是我的女儿,她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她是个孽种!”

 “清华,”林蔷发觉自己失态,急忙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怀亦跟桑榆都不在了,你为什么还不能忘记?”

 “我忘不了!”宋清华眼睛通红,眼眶中蓄满热泪,“林蔷,当年的事情你都清楚,如果不是他,桑榆怎么会死的那么惨?你说,这么多年,你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那我又何尝不是?每天晚上我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桑榆,他含冤的瞪着我,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他?问我为什么要背弃我们的诺言?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

 “好了好了。”林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住的安慰,“不要想这些,清华,不要再想这些了。”

 “林蔷!”

 宋清华靠在好友的怀里,全身不住的发抖,“你是知道我怎么才能活到今天的,她是我的噩梦,是我这辈子永远都摆脱不掉的噩梦!”

 林蔷紧紧蹙眉,整颗心都忍不住发抖。她忘不掉当年那个抱在怀里的漂亮女婴,那么美好的一个孩子,却偏偏背负如此沉重的命运,真是不公平!

 “我明白,”林蔷安慰着宋清华,冷静过后心底满是无奈。当年一场错位的爱恋,注定三个人的恩怨交错。可上一辈的纠缠,却又何苦连累到无辜的孩子们!

 办公室外,宋爱瑜手里提着新鲜出炉的起司蛋糕,俏脸一片惨白。她五指缓缓收紧,忍住心底翻江倒海的波动,悄然转身离开。

 打开车门,宋爱瑜双手颤抖的搭在方向盘上。她刚刚听到什么?为什么林蔷阿姨说她不是宋家的公主?为什么她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宋爱瑜方寸大乱,她掏出车钥匙,迅速将车开回家。

 “小姐!”

 佣人见到她回来,全部都恭敬的打招呼。

 宋爱瑜提着皮包,脸色阴霾的往楼上走,谁也不搭理。她直接来到宋清华的卧室,丢开皮包就开始找照片。

 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翻找,衣柜,书桌,梳妆台,甚至大衣柜,只要是能找的地方,她全部都找个遍。

 为什么没有爸爸的照片?

 从小到大,宋爱瑜从没见到爸爸的照片,她无论问谁,都没有人敢多说半个字!

 难道,她真的不是宋家的女儿?

 宋爱瑜整个人跌坐在床边,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都被耗尽。她双手环住手臂,只觉得寒意从脚下蹿起,直抵心底。

 倘若她不是宋清华疼爱的女儿,不是宋儒风宠爱的公主,那她要怎么办?!

 “小姐!”

 佣人听到有动静,急忙赶过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

 宋爱瑜低头,偷偷把眼角的泪痕擦掉。她调整好表情,平静道:“把妈妈的房间收拾好。”

 “是。”佣人们不敢多问,立刻进来收拾。

 须臾,宋爱瑜提着包,驾着那辆红色跑车,离开别墅。

 沐毅考完试出来,开机后就收到来电提示。他扫了眼号码,笑着将电话回拨,“爱瑜,你有事找我?”

 “你在哪?”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沙哑,沐毅剑眉紧蹙,问她:“我刚考完试,你怎么了?”

 “沐毅!”

 宋爱瑜捧着手机,整个人缩在床角,她咬着唇,哽咽道:“我想见你,马上!”

 她的语气不对劲,沐毅问出她所在的地址后,挂断电话坐车赶往酒店。

 傍晚的傅家大宅,灯火通明。

 沐良从公交车下来,沿着路边走。身边经过一辆黑色路虎,傅晋臣减慢车速,抬手按了按喇叭。

 滴滴——

 见到是他回来,沐良笑着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

 “以后天气冷了,让司机接送你吧。”傅晋臣单手扶着方向盘,问身边的人。

 沐良摇头,依旧拒绝,“没事,天冷穿的多,走路很舒服。”

 这是什么理论?傅晋臣敛眉,知道说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说。

 车前放着一张精致的烫金邀请卡,沐良好奇的拿起来看,慢慢发觉这张邀请卡竟然跟她包里那张烫金名片,如出一辙。

 心尖蓦然沉了沉。

 “盛氏明晚有酒会,”傅晋臣将车开进别墅,沉声道:“听说入选的几家集团都要露面。”

 “哦!”沐良将邀请卡放回去,悻悻的收回手。

 男人将车停好,拉着她下车,同时将那张邀请卡递给她,道:“明晚我们一起去。”

 “我们?”沐良反问,眼神有些慌张。明天那样的场合,盛铭湛是主人,绝对会在。如果她跟傅晋臣一同出席,那他们的关系…

 “有问题?”傅晋臣偏过头,锐利的眼眸落在沐良脸上。

 迟疑几秒后,沐良摇头,笑道:“我有漂亮衣服穿吗?”想起那天在公司遇见,她觉得既然早晚都要面对,还是尽早解决的好。

 傅晋臣薄唇勾了勾,低头在她耳边暧昧,道:“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现。”

 这种口舌之争,沐良根本不是他对手。傅晋臣瞥她眼,牵过她微凉的小手,握在掌心。半响,他拥着怀里的人,两人走进别墅。

073 她是我太太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073 她是我太太

 傅家每周小聚的家宴,素来雷打不动。舒悫鹉琻起初沐良不适应,觉得拘谨,现在竟也慢慢融入其中,逐渐强迫自己去适应。

 既然嫁进傅家,沐良不断告诉自己,这里的人就都是她的亲人。虽说亲人们脾气秉性很不相同,但首先要她先放下芥蒂,全心全意跟家人相处,日子久了,大家自然就能看到。

 晚饭种类丰盛,尤储秀照顾周到细致,顾虑着众人的口味,菜色安排平均。今晚的餐桌上,有两个人缺席。

 傅政被派去出差,要后天才能回来。傅东亭特别叮嘱过他,要把事情都处理好,不用着急赶回家吃饭,工作重要。

 得到傅东亭特许,而且傅政又是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回来,家里人自是没人敢多说什么。

 可偏偏傅欢颜不回来,连通电话也没有,傅东亭抿起唇,脸色有些难看。

 “欢颜呢?”

 以前傅欢颜不回家,傅东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他主动开口问,尤储秀立刻觉得事情不妙。她放下筷子,试着打圆场,“这孩子不知道又疯去哪里,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她给你打过电话吗?”傅东亭又问,语气比刚才深沉不少。

 瞥见他的脸色不对劲,尤储秀斟酌了下,不敢贸然说谎,却还是绞尽脑汁为女儿开脱,“没有!不过我下午出门去打牌,不知道她是不是给家里来过电话。”

 “母亲,”姚琴挑起眉,微微笑道:“我整天都在家,并没接到过欢颜的电话。”

 尤储秀眼角一沉,看向她的目光凌冽起来。

 啪——

 傅东亭狠狠拍桌,愠怒道:“越来越不象话了!”

 眼见傅东亭发火,姚琴嘴角蓦然闪过一丝笑意。平时傅欢颜在家说话刻薄,处处占尽先机,张狂的简直无法无天,她早就看不顺眼!

 有人添油加醋,故意激起傅东亭的怒火,傅晋臣俊脸沉了沉,薄唇抿起的弧度危险。

 轻轻握住他的手,沐良偏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跟姚琴面对面冲突。今晚傅培安在座,但他并没有出言阻止妻子,那意思都是摆明的。

 “爸!”

 沐良红唇轻抿,神情自若,道:“昨天姐姐跟我聊过天,她说这几天必须赶出一幅画,对方是交过定金的。”

 “哦?”

 傅东亭挑眉看过来,望向沐良时,紧蹙的眉头松了松,“她真的跟你说过?”

 沐良点头,目光含笑,道:“那天姐姐回来,拉着我去楼上聊天,她亲口告诉我的。”

 顿了下,她转而望向对面的姚琴,问她:“大嫂,那天你也在,不是也看到了吗?”

 “我…”姚琴语塞,却在看到傅东亭投来的目光后,不得不点头,“是啊,现在良良跟欢颜关系好着呢,两个人都说悄悄话。”

 闻言,傅东亭恼怒的神色淡了淡,他拿起筷子,道:“好了,开饭吧。”

 尤储秀暗暗松了口气,不禁朝着沐良微笑。婆婆给了好脸色,沐良有些受宠若惊,忙的低头吃饭。

 平白无故被沐良拉下水,姚琴脸色难看,她正要还嘴说些什么,却见傅培安拍拍她的手背,笑道:“快点吃饭,一会儿给小政打个电话。”

 丈夫的意思,姚琴明白,只能忍下这口气。

 身边的男人眼眸直勾勾盯过来,沐良觉得不自在,不禁转头问他:“怎么了?”

 “行啊你,”傅晋臣低头,在她耳边道:“你在我爸面前说话,比我妈都管用了。”

 沐良脸颊微微飘红,瞥他一眼后,不在搭理他,只是闷头吃饭。

 用过晚饭,男人们都在客厅里聊天。女眷们都坐在偏厅看电视,因为刚才的事情,尤储秀没给姚琴好脸色,她识相的回到卧室,去给儿子打电话。

 曹婉馨素来明哲保身,她清楚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对于这种事情她基本都不会参与。傅家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要想在这个家里立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傅世钧身体不好,傅橙又是个女儿,纵然她心底千般不甘心,也不得不认清形式。

 “奶奶,橙橙唱歌唱的好不好?”傅橙最近特别爱表现,只要是全家人都在的时候,她都会主动表演跳舞,或者唱歌,又蹦又跳,丝毫不会觉得累。

 “好!”尤储秀扬起笑,拿出手帕给傅橙擦了擦汗,眼神宠爱。全家人里,傅橙年纪最小,虽然之前有傅政这个长孙,但到底与尤储秀不会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