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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洗手间装修,请您上二楼左转。”服务员将她送到楼梯口指导。

舒云歌点点头,朝着指示标找到洗手间。须臾,她拉开门出来,就看到有服务员从一号包厢出来,正在找傅家的电话。

“什么事?”舒云歌以前跟傅晋臣经常来这里,她知道那个包厢是他的专属。

“四少喝醉了。”服务员正在犯愁,醉酒的傅四少要怎么处理,要不要通知傅家的人来接走?

“醉了?”

舒云歌惊讶,心想傅晋臣的酒量一直都很好,不会轻易醉酒的。

“我去看看。”她来到一号包厢,看到傅晋臣倒在沙发里,茶几上有两个空酒瓶。

舒云歌秀眉紧蹙,“喝这么多?”

听到她的声音,傅晋臣咻的睁开眼睛,目露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守在门边的服务员,见他们真是相识,这才放心的离开。

“来喝酒。”舒云歌坐在边上,盯着他泛红的眼睛,道:“要我送你回家吗?”

回家?

傅晋臣想到这两个字,还觉得被气的肝疼。他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只知道面前的人他认识,但具体是谁,他也分不清,“一起喝。”

还要喝?

舒云歌敛眉,让人把酒换成一壶浓茶。外面不知何时又下了雪,舒云歌起身走到窗口,地面已经落满厚厚的积雪。

她回过身,想要叫醒傅晋臣,却发觉他已经靠着沙发睡着。

身边的人剑眉紧蹙,显然睡的并不舒服,舒云歌将他放平,让他平躺在沙发上,然后又拿起她的羊绒大衣,为傅晋臣盖在身上。

纵然外面的天气恶劣,可酒吧里依旧音乐声鼎沸。包厢里温度适中,舒云歌盯着身边的人,心情一点点平静下来。

她跪在沙发边上,双手托腮盯着他睡着的模样,眼眶慢慢湿润。

以前在温哥华的公寓里,她总是很早起来做好早餐,然后也是这样跪在床边,先要欣赏一会儿他的睡相,才会叫他起床吃早餐。

“晋臣…”

舒云歌指尖轻落,抚在他紧蹙的眉心,喃喃自语,“为什么不开心?谁惹你不开心?”

睡着的男人,自然不会回答她。睡梦中的傅晋臣,眉心紧皱,在梦里早已把那个惹他生气的罪魁祸首,不知道惩罚了多少遍?!

明明天气转暖,却忽然又下雪,沐良看着夜空飘散的大片雪花,眼神暗了暗。她倚靠在窗前,怔怔望着空旷的庭院。

许久后,她抬起僵硬的双腿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下。握在她手里的电话,始终都没有响,而傅晋臣也一夜未归。

翌日早上,沐良提着皮包下楼,脸色并不算好。尤储秀在厨房吩咐佣人们做事,曹婉馨在前厅哄傅橙玩,大家都与往日无异。

眼见她下来,姚琴笑着走过来,主动打招呼,“良良,怎么你一个人,老四呢?”

沐良抬起头,看到姚琴眼底的挑衅。可她现在无凭无据,根本没办法撕开姚琴的面具。如果她说姚琴的鸡汤有问题,最后反倒要落个诬陷的罪名!

“站住!”

姚琴站在她的身前,压低声音道:“沐良,你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能把我赶出傅家吗?你做梦!我告诉你,别得意太早!”

“亏心事做多了,总会遇见鬼,我祝你一夜好梦!”沐良冷冷的笑,盯着她霎时变白的脸色,沉着脸走开。

沐良往外走,正巧与傅政擦肩而过。她目不斜视,傅政望着她漠然的视线,俊脸的神情沉下去。

前厅中,曹婉馨抱着傅橙转过身,嘴角的笑容转冷。

缓缓睁开眼睛,傅晋臣揉着宿醉后的脑袋,‘嘶’了声,剑眉紧蹙。

“醒了?”

身边的声音,使得傅晋臣惊讶的抬眸,“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你喝醉了。”舒云歌递给他一条热毛巾,道:“头疼吗?”

话落,她将早就准备好的浓茶递给他。

“谢谢。”傅晋臣擦了把脸,又喝了些浓茶,这才觉得头疼稍缓。

偏头看到身边的人,傅晋臣问了句:“你整晚都在陪我?”

舒云歌笑了笑,如实点头。

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傅晋臣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道:“走吧。”

舒云歌拿起外套,跟着他走出包厢。

昨晚的大雪早已停歇,傅晋臣打开车门,想到什么后转身问她:“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舒云歌扬起车钥匙,道:“路上小心。”

“好。”傅晋臣应了声,很快将车开走。

等到他的车身消失不见,舒云歌才驾车离开。

开车回到别墅,刚走进大门,佣人立刻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太太,先生出事了!”

救护车刚刚开走,舒云歌沉下脸,只听佣人哭道:“先生心脏病忽然发作,救护车没来之前,人就已经断…断气了。”

“什么?!”舒云歌杏目圆瞪,手里的皮包掉在地上。

106 伤了她的心

驱车回到大宅,傅晋臣将车停在院子里,捏着车钥匙进去。他单手插在口袋里,俊脸明显染着宿醉后的疲惫。

“四叔!”

傅橙跑着过来,两条小粗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要他抱。

一只手将小公主提起来,傅晋臣将她搂在怀里,抱着她往里走,“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傅橙点头,黑眼珠眨了眨,似乎在跟他报告,“橙橙看到四婶没吃早餐。”

扫了眼客厅,果然没看到沐良的身影。傅晋臣薄唇轻抿,眼底的神情沉了沉,他抱着傅橙走进餐厅,“妈。”

尤储秀盯着刚进家门的儿子,脸色微怒。曹婉馨看到她变脸,急忙将女儿抱过去,带她去外面的院子里玩。

“你昨晚去哪里?”尤储秀吩咐佣人准备早餐,伸手将泡好的参茶递给儿子。

傅晋臣喝了口,道:“有应酬。”

“你啊,”尤储秀神色不悦,“你爸昨晚临睡前还问起你,以后不许再这样!”

“知道了。”傅晋臣蹙起眉,觉得烦躁。

佣人将热气腾腾的早餐端上来,尤储秀把热牛奶送到儿子手边,也就没在啰嗦,陪他用早餐。

随意吃了几口,傅晋臣没什么胃口,转身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满室清幽,床褥都收拾的很整齐,与平时并无差别。

傅晋臣转身走进浴室,迅速洗了澡。他围着浴巾出来,站在衣柜前选衣服。

他穿衣服比较挑剔,不喜欢的颜色不穿,不喜欢的牌子不穿,不喜欢的款式也不穿。必须要颜色、牌子、款式都符合他的心意,那件衣服才能套到他的身上。

傅晋臣选了套喜欢的黑色西装,动作熟练的穿戴好。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洗过热水澡,疲惫的神色散去大半。

只不过额头依旧有些疼,算是酒醉的后遗症。

梳妆镜上的物品摆放整齐,傅晋臣低下头,随手拿起一只唇膏拧开,那抹亮眼的玫红色诱人。他动了动嘴,指尖拨弄一番后,又把东西放回去。

昨晚他整夜都没回家,可是沐良连个电话都不打,哼!压根就不在乎他是吧?!

傅晋臣俊脸阴沉,随手拿起外套,转身出门。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又不缺人在乎!

开车来到公司,傅晋臣坐着专属电梯上楼,电梯经过十楼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蓦然伸手按住。

电梯门打开,傅晋臣犹豫了下,才迈步走出来。

办公区有很静,几乎只有敲打键盘的声音。傅晋臣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挑眉看过去,远远就看到坐在椅子里,正盯着电脑做事的某人。

“哎哟,总裁!”

身后有人惊呼,乔笛端着马克杯笑道。傅晋臣挑了挑眉,语气平静,“早。”

乔笛笑眯眯的,回道:“早。”

她说话大嗓门,无意中拔高音量,立时吸引来众人的目光。

大家看到总裁现身,纷纷站起身,恭敬道:“总裁早。”

沐良敲打键盘的手指一怔,下意识转头看过来,果然看到不远处抿唇的男人。他微微仰着头,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她,目光深邃。

昨天一晚不回家,现在还敢瞪她,他想兴师问罪吗?!

沐良心头恼火,淡淡收回视线,继续手里的动作,不想搭理他。现在是工作时间,有事回家再说!

眼见她只是极为浅淡的瞥了眼自己,傅晋臣俊脸彻底沉下去。他僵硬的站在原地,蜷起的五指不断收紧。要是他现在过去掐死她,会有什么后果?

总裁难得来十楼,同事们都好奇的张望,但看到傅晋臣只把眼神落在一个人的身上,有些人似乎就明白过来。

上次傅晋臣在餐厅公开与沐良有暧昧,如今又借机来看她,不是更加惹人怀疑吗?

“咳咳!”

乔笛似乎嗅出不对劲,压低声音道:“总裁,需要我把良良叫过来吗?”

“不用!”

傅晋臣脸色愠怒,吼道。乔笛吓了一跳,手里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

因为傅晋臣的这声吼,原先观望看热闹的同事们瞬间都回到座位,不敢在窥视。完了,总裁发火了!

傅晋臣转身朝着电梯走,乔笛急忙帮他按了键,一个劲陪笑脸,“总裁,您慢走。”

叮——

电梯门打开,傅晋臣冷着脸进去,薄唇紧抿成直线。

望着他转身走远的背影,沐良咬着唇,眼眶发酸。混蛋,大早上他跑过来,就是为了再次气她一次?!

不多时候,乔笛端着咖啡回来,悄悄的潜伏过来,八卦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沐良盯着手里的数据。

“不会吧,”乔笛蹙眉,完全不相信,“没怎么,干吗总裁一脸的欲求不满?!”

“娇滴滴!”沐良也吼了。

工作区的同事们齐刷刷回头,乔笛脸色发红,怒道:“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她气哼哼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里。

须臾,乔笛用鼠标点开MSN窗口,悄悄跟‘灰太郎’聊天。重生之霸道一生

“有消息。”

“?”

“你们家总裁好像被虐的不轻!”

“…”

“昨晚他们应该吵架了。”

“吵架?为什么吵架?”

“不知道,良良不肯说。”

“战况严重吗?”

乔笛扫了眼埋头奋力工作的沐良,撇嘴回道:“形势不容乐观。”

十分钟后,钱响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幸灾乐祸的趴在桌前,“四哥,你昨晚去哪里了?”

傅晋臣薄唇紧抿,看都没看他,厉声道:“跟你有关系?”

“问问。”钱响瞥着他紧绷的俊脸,顿时笑了。

“管得着吗?”傅晋臣抬手丢开手里的文件夹,压根一个字没看进去。

钱响拉开椅子坐下,悠哉道:“四哥,我是管不着,可是有人能管!”

闻言,傅晋臣咻的厉目,语气阴霾,“乔笛最近表现不错,你说,这么努力上进的员工,应该送出国培训一年吧。”

“四哥…”钱响撇嘴,立刻笑道:“你看你这人较真吧,我就说着玩玩的。”

傅晋臣瞪了他一眼,声音警告,“乐极生悲你懂吗?偷吃你就低调点,别到处招摇,小心祸从口出!”

他每句话都透着狠厉,钱响跨下脸,心想这男人越来越小气了!

原本想看他笑话,可笑话没看成,还让傅晋臣压过一头,钱响瞥着嘴离开,回到办公桌前,飞快的打字。

“消息不准确!”

“…”

“他神清气爽哪有被虐的迹象?”

“真的?”

“我刚被他骂完!”钱响发了个泪的表情。

半响,乔笛抖了抖窗口,震惊道:“难道傅晋臣昨晚偷吃去了?”

“…”钱响没敢回话。

吃午饭时,乔笛一直盯着沐良看。

“有话就问?”沐良小口地吃,看不出什么异常。

“呵呵,”乔笛笑了笑,试探道:“良良,你心情不好?”

“嗯。”沐良应了声,眼睛盯着饭碗。

乔笛撅着嘴,不敢再问。沐良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别招惹我!她哪里还敢多问?!

用过午饭,沐良回到自己的位置,一直都没有动过。乔笛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的叹气。

下午的新开发项目研讨会上,傅晋臣话锋犀利,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大家倍感压力大。可以说,傅晋臣处处跳毛病,闹到后来大家都不敢发言了。

“都没话说了?”傅晋臣沉着脸,起身将面前的提交方案全部退回去,道:“全部重做。”

嗷呜!

众人苦不堪言,总裁一句话,他们至少要加班十天。

离开会议室,傅晋臣脚步稳重的回到办公室。秘书认真的记录工作计划,不敢有半点马虎。今天总裁心情不好,不是瞎子的都能看到!

“总裁,您下午三点还有视频会议。”秘书转身往外走,钱响推门进来,神色焦急。

“四哥!”

眼见秘书将门关上,钱响才抿唇开口,“莫劲昨晚心脏病发,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闻言,傅晋臣眼神瞬间沉下去,“消息确定?”

“绝对!”钱响保证。

“怎么回事?”傅晋臣坐在转椅里,问道。

“具体原因还不清楚,”钱响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这会儿脸上的表情也不敢玩笑,如实道:“莫劲的女儿带着律师从香港赶回来,非说莫劲的死因跟舒云歌有关,这会儿警察已经过去了。莫家现在乱成一锅粥!”

“四哥,”钱响盯着傅晋臣紧绷的俊脸,试探道:“这事,咱们是管还是不管?”

傅晋臣修长的手指轻叩在桌面,眼神阴霾,“莫劲的女儿这么闹,还有别的目的吗?”

“哼!”

钱响冷哼了声,嘲弄道:“听说莫劲那个老头死的太突然,还没有立遗嘱。”

原来是这样?!

傅晋臣失笑,深邃的双眸轻眯,“舒云歌不会杀人的。”

“我也觉得不会,”钱响点头,不过神情终究有犹豫,“可是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没有万一!”

傅晋臣薄唇轻勾,沉声道:“她昨晚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杀人?”

“啊?!”

钱响懵了,随后反应过来,“你们俩昨晚…那啥那啥了?”

“滚——”德萨罗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