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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去医院吧…”

男人阖上黑眸,“你再不走,满月,我会强一奸你,”他音色尤其的冷,“你应该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

梁满月看着他,缓缓的退了两步。

墨时谦抬起头,手伸向她,她一惊,还是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套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墨时谦缓缓的弯下腰,呼吸急促得不可控制,汗水也逐渐的从额头两侧沁出,太阳穴的青筋微微凸出,过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身子,转身进了浴室,放了一缸的冷水,脱下衣服躺了进去。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清晰的出现了一具披散着长发的,赤果的酮体。

视线恍惚,他闭上眼,脑海中的画面却更加清晰了。

因为是他唯一亲眼见过的女人的裸一体么,所以他现在——

满脑子都是,只想疯狂的占有她。

墨时谦在一浴缸的冷水里泡了一个小时左右,感觉到那股冲动终于慢慢的熄了下去,隐约又听到外面的手机在震动。

于是他从水里起身,擦干身子重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弯腰拾起随手扔下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这两个字,池欢。

正文 第41章 买给你的礼物

梁满月套房出来,手用力带上门喘着气,一转身就遇到了站在对面的,慵懒倚在栏杆上的男人。

“梁小姐。”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一如他的模样,仿佛带着天生的蛊惑。

兰城人人都说唐越泽是女人的劫,她一直觉得那只是因为风行这个男人太不为人知。

他仿佛永远指间夹烟,永远端着俊美性感的面容,永远模糊轻佻的眉眼,永远看不透他的真心。

梁满月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墨时谦清冽得犀利,他似笑非笑得让人心慌,“时谦的手…受伤了,你带他去包扎一下吧。”

风行手指弹了弹烟灰,笑着道,“你的未婚夫吃了催情的药,你不肯献身吗?”

梁满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反常,她好一会儿才道,“他让我离开。”

“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给他找个纯情小处女塞进去。”

梁满月皱眉,“他不会要的,他从来不会跟女人乱来。”

风行眯眼嗤笑,“你舍不得他的不会跟别的女人乱来,也舍不得唐越泽的攻势和魅力,如果时谦有唐越泽那么知情知趣,或者唐越泽有时谦这么忠贞不二,就完美了,是不是?”

“风行,你别以为你跟时谦关系好,就可以乱说!”

风行俊美而漫不经心的脸也蓦然一变,瞬间冷了下来,“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今天离开1999,我一定给他找个女人。”

“你们男人脑子里就只有这些龌龊的事情吗?”

风行冷笑一声,“我们男人是龌龊,你很高尚?你没给姓唐的上过也给他摸的差不多了,在电影院和地下停车场那种地方亲热,很怕别人不知道?”

梁满月的声音一下就尖了,“你们派人跟踪我?”

风行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吐出,冷漠哂笑,“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眼睛,想不看到都要不辣眼睛才行。”

梁满月一张脸红白交错,气得发抖“是他逼我的。”

话音刚落,一个穿服务生服的年轻男人急步走来,“那个…七哥,唐少过来要人了…”

风行修长漂亮的手指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徐徐冷笑,“梁小姐,你可以选择回房间里去,或者跟唐少走,不过我提醒你,如果时谦真的睡了哪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刚好缠着他要负责的话…以后都不会有你什么事了。”

池欢的公寓。

她从别墅回来,洗了个淋浴,换了衣服,擦干头发,然后从书房的酒柜里找了一酒和杯子,坐在沙发上独饮。

一瓶喝完,她发现酒瓶空了,于是又起身再回书房去拿。

路过书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瞟到摆在桌面的盒子,她摸摸眉角,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一瓶酒没让她醉,但已经有些飘飘然的微醺。

她拿着它回到客厅,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摸着,另一只手拿手机拨通墨时谦的号码。

响了很久,那边才突然接通。

男人没有出声。

“墨时谦?”

“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很厉害,但酒精让池欢自动忽视了这点反常,她道,“你过来我的公寓一趟。”

他重复了一遍那简单的三个字,“有事吗?”

“嗯…你替我去1999那儿带两瓶酒回来吧,就我平常喝的那种。”

电话里静了片刻,“我不太舒服,让别人替你送过去好吗?”

池欢蹙眉,“不行。”

墨时谦又道,“我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吗?准备做爱人要做的事情?”

“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嗯?”

她像是一下子就恼怒了,“不行,不行,不行,我让你过来,墨时谦,我还没结婚,你现在还是我的保镖,我使不动你了是不是?”

男人又沉默了几秒,最后他沙哑着道,“好,我过来。”

“嗯,快点,我准备睡觉了。”

挂了电话,池欢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头晕,遂顺手抱着抱枕侧身躺了下去。

直到半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将她闹醒。

她起身去开门,高大挺拔的男人伫立在门口,深色系的简单衣裤,手里拿着两瓶酒,一双眼比平常还要暗上几分,无声又灼灼。

池欢没在意,“进来吧。”

她转身往里面走,墨时谦看着她披散的长发,犹豫了一秒,原本打算到门口就走,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跟着走了进去。

他将两瓶酒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

池欢喝了酒,白皙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酡红色,她仰起头看着他,拧眉道,“你站着干什么,杵那么高,说话累。”

墨时谦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靠得很近,近得他能异常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沐浴乳的香和酒香,兼带少女的干净清纯和诱惑。

池欢把放在沙发上的墨蓝色的盒子拿起来,伸手递给他,“买给你的礼物。”

他看着她巴掌大的鹅蛋脸,绯红的唇一张一合,已经听不太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那些他以为被冷水所熄灭的慾火,一簇一簇的重新燎原起来,烧着他的喉咙。

沙哑透了的嗓音重复着她最后两个字,“礼物?”

酒精让她的脸蛋显得绯红,可落在心智被影响的男人眼底,恍惚觉得那像是羞涩,池欢还是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你明天不是不当我保镖了么,我昨天去买东西的时候特意给你买了份礼物…就当是谢谢你这些年照顾我…唔”

其实她还想问一句,如果她明天不结婚,他还愿意不愿意继续当她的保镖。

但这句话她已经没机会再问出口了,因为一旁的男人突然俯首整个人靠了过来,狠狠的攫住她的唇,将她吻住了。

池欢先是怔住,手里的盒子啪的落到了地上,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干什么时,她头皮都炸了。

她缓了几秒才挣扎,但等她的手试图推他时,她人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直接抱到了他的身上,将她锁在怀里,然后扣着后脑更深的吻了下去。

正文 第42章 墨时谦,你疯了是不是?

他在吻她,他竟然在吻她,他竟然敢吻她。

池欢要疯了。

她过于娇小,以至于男人轻而易举的将能把她禁锢在怀里,手臂跟胸膛都像是铜墙铁壁,任由她怎么扑通挣扎都撼不动半分。

墨时谦吻着她的唇,他实在没什么技巧,只遵循着内心的渴望和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恨不得能将那香甜柔软的唇瓣吃下去。

手也无师自通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寻找他上次看到时就忍不住想握住的柔软。

她比他想象的要香,更比他想象的要软,软得像是没骨头般。

如果说他吻上她只是一时恍惚的蛊惑,那么吻上她之后,他已经完全沉浸其中,被体内横冲直撞的凶猛冲动所掌控。

池欢在他的手上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她也从未如此清晰鲜明的感受到过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的差距有多可怕。

他含着她的唇瓣,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这样亲了一会儿后又强制性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蛮横探入,攻城略地。

池欢拼命的捶打他,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强势的染指她的唇舌,将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土都侵占了个遍。

从未有过的亲密境地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颤抖,大脑空白。

等她被这亲吻掠夺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吻势才终于离开了被他肆虐得红肿的唇,沿着白净的下巴往下。

池欢喘着气,一边推他一边尖叫,“墨时谦,你疯了是不是?”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已经从男人的身上被他压入了柔软的沙发中,深深的陷了进去。

池欢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俊美如斯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里是暗色的火焰,盯着她,像是野兽盯着猎物,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的汗,平添性感。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身上原本就松散的衣物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愤怒又心慌,嗓音颤抖,“你怎么了?”

到这一刻池欢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怎么了,他是墨时谦吗?

男人腾空覆盖在她的身上,漆黑炙热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薄唇微张,嗓音沙哑透了,“池欢,”他叫她的名字,喑哑平稳的吐出一句话,“我要跟你做。”

池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她瞳眸睁大,突然卯足了全力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在他敏捷反应的瞬间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脑子已经空白了,只想手脚并用的逃跑。

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重新提了回来,按在沙发里。

她已经被吓哭了,“墨时谦,墨时谦…不要…”

墨时谦将她之前抱着睡觉的抱枕垫在她的背后,再度俯身吻了下去,从唇上辗转到腮帮,最后,他含住她的耳垂。

池欢的瞳孔扩到最大,颤抖得不行。

“你乖点,”男人的鼻息都洒在她的脖子里,声音又低又哑,“不然会弄伤你,嗯?”

这句话,分明是在告诉她没有转折的余地了,她也分明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池欢一边啜泣一边用力的摇头,“不要…不行,墨时谦,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深沈的嗓音逐字宣判,“我能,而且,要定了。”

墨时谦望着身下女人哭泣的模样,心头漾起柔软,但又滋生了更多的残酷的躏蹂欲,他俯首一一吻去她的眼泪,哑声道“别哭,你越哭男人越兴奋,也会受伤。”

池欢整个僵住了。

不敢置信这是在她身边三年的墨时谦会说的话。

到最后,她似乎是绝望了,闭着眼睛啜泣,不再挣扎,只是颤抖得厉害了。

衣衫褪尽,只剩下深色凌乱的长发衬得她肌肤如雪,形状漂亮的肩膀也在颤抖。

墨时谦从未觉得自己是个有兽一欲的男人,但此刻喉咙发紧的只剩下汹涌的残虐欲,尤其是,这还是他悉心保护了三年的女人。

跟他相反,池欢除了止不住的哭泣,整个人就是一张绷紧的弓。

他扣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跟他接吻,绵缠不断的深吻,在她被吻得头昏眼花用膝盖强制性的分开她细长的腿,沉沉没入她的体内。

“啊…”池欢再度尖叫出声,她痛得脸色惨白,本来就是娇生惯养受不得疼的身子,突然被这么撕裂开,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我要杀了你…墨时谦,你是人渣,禽兽…”

这一刻她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身上侵犯她的男人是墨时谦。

他从她习惯了信任了的保护者突然变成了侵犯者。

她几近赤果,他身上的衬衫却还是衣冠楚楚,池欢恨得咬上他的肩膀,恨不得能咬下一块肉来,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原本顾虑她感受停住了的男人低低的闷哼了一声。

然后,彻底的将她贯穿。

池欢痛得立即松开了牙齿,边呜咽边抽泣,手指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疼…好疼,墨时谦…你出去…我求你…出去。”

她真的好疼,快要死了。

她难受,墨时谦其实也好受不到哪里,身体紧紧绷着,汗水滴滴的落下,呼吸紊乱,急促,他几乎本能的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带着跟他强势的身体语言不相符合的哄慰语调,“出去不了,忍忍,嗯?”

池欢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当身上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开始缓缓的动起来,池欢觉得更痛了,完全没有理智的想推他,挣脱开这种被包围的痛楚。

墨时谦拧着眉,将她一双不安分的手单手制住摁在头顶,低沉的嗓音冷声威胁,“池欢,你再闹试试看。”

她眼泪一下又涌了出来。

不知道是痛,是委屈,还是恨,她在他身下以一种豁出去的架势扭动着身子,这种极端的不配合让原本就敏感的男人一下就失了防守。

池欢睁开了眼,只觉得那包裹着她的痛楚消散了许多。

然后天真的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梦魇结束了。

正文 第43章 他从来没有见过池欢那么伤心的样子

池欢忍着啜泣,用力的去推他,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根本推不动男人沉重的身体,她带着哭腔怒道,“你还不出去?”

他倒是起来了点,不再把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也的确如她所说退了出去。

池欢刚艰难的坐起来点,伸手想捞一件衣服胡乱的披在自己的身上,至少能遮一点就是一点,但手还没摸到衣角,她就自动远离了。

因为男人将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池欢愣住,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已经结束了。

她揪着他的衣服,瞪着泛红的眼眶,“你还想干什么?”

墨时谦抱着她往卧室里走,菲薄的唇抿得成一条线,英俊的脸非常的不悦,甚至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这个样子,池欢除了恨,还有更多的位置的畏惧和害怕。

她还看出来,他很不高兴,她实在不知道他一个施暴者,侵犯者,强一奸犯,有什么资格露出这么不高兴的表情。

“墨时谦,你放我下来,把我放下来,我叫你放我下来你听到没有?”

卧室的门原本是带上的,被他一脚踹开了。

这个动作让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又是一抖。

也终于明白过来,他还想继续。

她人被放在床上,男人的身躯也紧跟着覆盖而上,双人的大床中央陷下去一块。

他一语不发的就吻上她下颚线条,她伸手推他他就单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一块压在头顶,薄唇辗转过她的脖子、肩膀、锁骨。

池欢很敏感,敏感得全身都在战栗。

那些吻都带着沉浸其中的迷恋味道,寸寸品尝。

“墨时谦,你放开我!”

“我会杀了你,有本事你弄死我,否则我明天一定杀了你!”

想打他抓他手被制住了,想踢他踹他隔得太远,池欢除了在言语上攻击他没有任何的办法,显然,这种无谓的威胁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加深了他侵犯的尺度。

“不…不要…”

她手腕被男人一手握在掌心,她不断的想要挣脱出来,都被他控得死死的。

“墨时谦…求你不要…”

她低低的啜泣在墨时谦的耳朵里就像是猫叫,可怜兮兮的调子,却又太勾男人的心,墨时谦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池欢还没推他,人就被翻转了过来,被迫趴在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紧跟着落在她的肩膀和背部。

吻着吻着,又吻回到了她的下颚,再度回到唇上,逼着她交缠,这比亲吻她的肩膀时更让池欢难以承受,她的大脑都是空白的,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虾米。

长夜漫漫,像是黑暗的长廊看不到尽头。

整个晚上池欢耳边都充萦着窗外的大雨声,男人或沉或低的喘息声,以及…她自己控制不住的叫声。

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所淹没,浮浮沉沉,无法自主,一切都被掌控。

池欢早上是突然被惊醒的,在天色刚刚开始亮起的时候,蓦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朝着没有拉窗帘的玻璃,入目就是外面灰蒙蒙的脸色,仿佛看着就能感觉到凉意。

刹那间她舒缓了一口气,一种从噩梦中醒来的劫后余生感,抬手扶上自己的眉,疲倦的想着她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指尖还没触到眉角,她就滞住了。

黑色的袖口过长,遮住了她的手背,淹到了她的手指处。

显然,这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池欢瞳孔扩大,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个惊雷,昨晚的画面走马般从脑海中略过,还在懵懂中,她就已经坐了起来。

睡在她身侧的男人比她先一步坐起来。

池欢看着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秒僵住。

墨时谦低头看着她,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依然俊美的脸,漆黑的眸,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沙哑透了的嗓音很低沉,“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池欢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断了个彻底。

她半点犹豫都没有,扬手就一个巴掌摔了过去。

“啪。”

男人不闪不避,受下这个巴掌。

池欢看着他垂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砸到他的脸上。

这一下根本无法泄恨,拼命的连着砸了好几下,但也没有丝毫的作用,就算现在给她一把刀插在他身上,可能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