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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这竟然是她眼里曾经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他当她保镖的那三年,她一直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即便是在他强占她之后…她也没有多大程度的动摇这个认知。

她眼泪冒了出来,又委屈又难受,“你这不叫强迫?你强吻我撕我的衣服,还到处摸我,你这叫不强迫?”

“我只答应不强迫你跟我做,”他说着,俊美的脸朝她靠了过来,池欢想后退,腰却被扣住,男人抬手扣着她的下颚,亲着,啄着,吻着,又绵延到她的耳后,喑哑的嗓音蛊惑着她的神经,急切的性感的,强势的引诱的,又好似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池欢,给我,好不好?”

池欢的神经绷得随时都会断。

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好似一听就能让她心软。

咬唇,她忍着没吭声,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男人扣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哑哑,“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怀里几乎要蜷缩起来。

他不强迫她跟他做,但他这根本是用手段逼着她点头。

“你别再亲了。”

池欢知道他其实忍得辛苦,或者说,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只不过是他比她能忍而已,她甚至怀疑这男人为了逼她点头,能忍到让自己原地爆炸。

既然这么能忍…为什么不忍忍就过去,还来招惹她。

身体空虚的可怕,就像那晚在温海酒店吃了药,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动的去蹭他。

隔着模糊的视线,池欢隐约看到男人紧绷到极致的下颚,和暗得能着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经一软,仰着脸将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她就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开始一进入就顶到了差不多最深的地方。

池欢哪里受得住,断断续续的呜咽了一声,眼泪立即涌出,低头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墨时谦需求很强烈。

这次池欢真真切切的清醒的体会到了。

尤其技巧进步明显,一次比一次熟练。

先是在书房就地做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她去卧室,结果一路吻着,她又被按进了沙发里。

池欢实在是怕了他那个如狼似虎的劲儿,推着他的胸膛恼道,“墨时谦你够了,你自己说的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很晚了。”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就吻了上来,“每周一晚,在床上听我的话,嗯?”

这是…

他答应她地下情的要求。

“这不是床上!”

男人眯起深邃的眼,哑声而笑,“所以我现在也没让你听我什么话,只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就是床上了。”

然后,他果然把她抱回了床上。

如果说书房那次后她只是有些疲倦,那么连着被折腾两次,她已经精疲力尽,被扔上床的前一刻死死的圈着男人的脖子,胡乱道,“脏死了,不准弄脏我睡觉的地方!”

缥缈的月色中,他似乎是笑了下。

他的确没将她放在床上,而是——

转而压进了他打地铺的床褥中。

直到夜深,在她持续了半个小时的哭诉求饶中,他才算是终于放过了她。

第二天,早上。

好硬,好硬,好硬。

池欢眼睛还没睁开,脸蛋先皱成了一团,只觉得自己从来没睡过这么硬的床。

意识回流,全身都是酸痛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好像变高了的天花板,然后才感觉腰上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低头,然后侧首,猛地,男人英俊的脸跃入她的视线。

她一下坐了起来,腰酸背痛,昨晚的事情也跟着涌入脑海。

咬唇,看着男人身上鲜明的抓痕,再看看那张睡着了而显得深静冷峻的脸,眉眼清俊,完全想象不出来被****熏染逼迫他时邪气逼人的模样。

她拿起枕头,恨不得一把捂下去将他闷死。

坏蛋。

当然,她最后也就一把砸在他的身上,然后准备自己爬起来。

双腿酸软,根本没站起来,她人就直接摔了回去。

就摔在男人的身上。

然后,她就被醒来的男人抱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么冒冒失失的。”

她冒失?

池欢被他放回到床上,重重的咬着唇,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禽兽。

墨时谦低头看着女人绯红的,又鼓着腮帮子的脸,低笑,“还生气?”

还生气?

她什么时候来得及生气了吗?

池欢决定这一次,她一定要生次很大的气。

“我不要跟你一起住了!”

男人眉梢微挑,“嗯?要住酒店?”

“我要回我自己的公寓!”

墨时谦盯着她白皙粉嫩的脸看了会儿,薄唇吐出一个字眼,“好。”

好?

她顿时憋了一口气,她还想着无论这男人使什么招她都不会轻易妥协了。

他竟然说,好?

睡了她就不留她了?

池欢觉得更生气了,脸蛋撇到一边。

男人的手指把她的脸蛋板了过来,“去浴室洗个澡换身衣服,我给你弄早餐吃,送你回去那边我再去上班。”

正文 第71章 但戒指不同,还给你

池欢看着他,他的神色寻常的很,好似根本看不出她在生气。

一把将他推开,她带着一腔闷气赤脚走进浴室。

洗了个淋浴,披着浴袍出来,男人已经不在卧室了,她把门关上,翻出自己的衣服换上,这才又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长发。

往日白皙的肌肤,莫名显得格外的有血色,白里透红的。

墨时谦在厨房煮面,她走到门口,扳着脸问道,“我要收拾东西,你有没有箱子?”

他身形颀长,穿着很简单的深灰色针织衫,哪怕站在厨房也毫无烟火气,“不用收拾了,本来就是买来临时用的,都搁在这里就行了。”

“不要,我要带走。”

男人侧首看了过来,“你缺?”

她哑口无言,她当然不缺。

“缺或者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配齐。”

把她的东西留在这里,意思分明就是她以后还会再住过来。

可她又觉得她非闹着要带走,又好像在欲盖弥彰什么,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她也的确不缺。

于是又气闷的折了回去,只把那天买的包带上,然后捡了几支她喜欢的口红扔进去,其他的衣服整理好放在衣帽间,护肤品彩妆也拿盒子收了起来。

吃面的时候,她就低头闷声不吭的吃面。

摆足了不理他的架势。

不过…她感觉不太到他有什么影响。

他甚至好似毫无察觉,一切如常,何况本来也不是话多的男人。

他也就只在想跟她上床的时候,能多说几句话哄哄她。

地下停车场,墨时谦开她的车送她回去,如往常一样替她拉开车门。

她拧着眉头,闷闷道,“我家小区外的那些记者怎么办?”

男人淡淡道,“已经处理掉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有些阴暗的猜测,这男人是不是巴不得她早点走呢。

车开到她的公寓楼下,果然已经不见记者的踪迹,池欢这才想起昨晚在1999的事情,这男人的本事比她想象中的大多了,处理几个记者算什么。

不过好几天没回来,打开门铺面而来的寂静像是沾染了一层灰尘。

男人深静的黑眸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嗓音依然低沉,“让池家的佣人过来给你收拾下屋子再做饭,嗯?”

她坐在沙发上,没吭声。

墨时谦似乎也并不在意,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淡静的道,“你在家休息,我晚上过来。”

他走后,池欢一个人坐在熟悉的沙发里,抱着她熟悉的抱枕发呆。

住在西山公馆的三天,像是一场梦境,也许荒唐,但足够她短暂的逃离。

回到这里,就等于回到了现实。

抬头看去,摆在桌上的那束玫瑰花,她离开时已经开始枯萎,如果已经彻底的凋谢了。

池欢在书房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的剧本时,手机突然震动了。

她抬眸看去,屏幕上亮着的是莫西故三个字。

池欢看着笔记本旁边的蓝色锦盒,还是伸手拿起手机,滑向了接听。

莫西故的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接电话,以至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盯着笔记本的屏幕,淡淡的道,“你找我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

“我回家了。”

静了片刻,男人在那端问道,“你能出来跟我见一面吗?”

池欢手指把玩着那锦盒,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可以。”

莫西故在那边报了约定的时间跟地点,就在中午,约在一家西餐厅。

中午,西餐厅,比较隐蔽的卡座。

池欢到的时候,莫西故已经到了,他正望着窗外的江景出神,直到包搁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才回过头来。

女人一身素净,穿着低调的黑色大衣,米色的围巾埋着脸,依然架着一副偌大的茶色墨镜,长发也绑了起来。

坐下后,她便摘了围巾和墨镜。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再见却像是隔了好几个月了。

她只化了个简单的淡妆,但气色却是说不出的好,眉眼间也没有外界揣测的哀怨之气,清清净净的,少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多了些小女人的沉静。

反倒是他,虽然俊美依旧,但温淡的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雾霾,甚至有些心烦意乱的憔悴。

“找我有事吗?”

莫西故看着她,低低的问,“这几天你住在哪里?”

池欢笑,“你专门出来,不是就为了问这个的吧?”

他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的道,“姚姐说这段时间大家都联系不到你,也不知道你人在哪里,担心你会出事。”

“我没事,只是想暂时静静而已。”

莫西故深深的看着她,缓缓的道,“那天你走得太匆忙,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抱歉,池欢,对不起。”

这话,他在教堂其实已经说过了的。

只是她消失不见的这几天,他的歉意又疯狂的滋生了许多。

他甚至无法适应过来,她突然之间就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原本准备好了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说不上多痛彻心扉,但很不习惯,空空落落的。

他每天给她打几个电话,她从来不接,今天突然答应跟他见面…他也是意外的,他以为她会决绝的不再出现在他眼前。

池欢轻描淡写,“已经过去了。”

说着,她将包包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打开暗扣,从里面把蓝色的锦盒拿了出来,用手指挪到他的跟前,“你送给我的其他东西我就不全部整理出来还给你了,但戒指不同,还给你。”

有些东西不必还,但有些东西不能收。

因为是结婚戒指,也因为是九克拉的钻石。

莫西故看着那个盒子,喉结上下的滚了滚,“你不必特意把它还给我。”

她轻笑,“特意吗?我以为你找我出来有事呢。”

其实她答应他出来见面,主要是为了还这枚戒指。

但她对于见他这件事情,也的确谈不上多排斥,反正她在家暂时也没事。

莫西故看着戒指盒,抬头正想说什么——

咔擦一声,白光闪过。

正文 第72章 听到他的声音就生气

狗仔偷拍。

他皱眉,准备起身。

池欢坐在座位上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莫西故眼角余光看到她,起身的动作顿住了,神色复杂的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不怕闹绯闻?”

“不就是一块儿吃个饭而已,最多说我跟你疑似复合,我跟你的关系,等时间一长,自然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她喝了口水,“不过这种绯闻传出去,苏小姐可能会有误会,你直接让人压下去就行了。”

他看着她淡淡的眉眼,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

他不说话,她便也不说什么多的,点了餐安安静静的吃,全程也嫌少有对话的交流,池欢其实都不太懂他专门约她出来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把戒指还给他就行了。

埋单的时候,莫西故见池欢从包里把钱夹拿了出来,抢先把银行卡递了过去,“我约你出来的,我请。”

“哦,”池欢看他一眼,也没有争,“那好吧。”

埋单完,他又问了一句,“你不叫墨时谦过来接你吗?”

“我自己开车过来的。”

他看着她的侧脸,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道,“那我送你。”

池欢看他一眼,笑了下,然后戴上墨镜,“不用了。”

说罢就转身了身,结果还没能跨出一步,前面就一男一女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唐越泽和梁满月。

梁满月皱眉看着她,语气里有明显责问的意味,“池小姐,你跟你前男友一起出来吃饭?”

池欢看她的样子都知道,她多半已经在心里替墨时谦戴上了一顶绿帽子,甚至颇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在里面。

池欢视线自他们身上扫过,红唇露出略带礼节性的笑,“两位用餐愉快。”

说罢就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傍晚六点。

墨时谦到十号名邸的时候,池欢捧着ipad在客厅看电影。

他边解着风衣的扣子,边问道,“你吃完晚饭了吗?”

女人抬起脑袋,莫名其妙,“我去哪里吃晚饭?”

墨时谦微微挑眉,“池家的佣人没给你做饭吃?”

她黑白分明的眼瞪着他,“我一直等你回来做饭吃呢。”

他薄唇扯了扯,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什么时候默认了…我得做饭?”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点,“这几天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做吗?”

墨时谦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瞧瞧她的理所当然。

论惯坏一个女人要多长的时间,一个礼拜都不用。

男人淡淡的道,“那几天是你不舒服,所以我才破例下厨。”

“那难道你以后都不做饭了?”

“池欢,你有池家的佣人跟钟点工可以使唤。”

她咬着唇,还很委屈。

她又不是想使唤他,她就是觉得他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