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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苏雅冰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了,“不要…西故,不是他们,跟他们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我躲起来也跟他们没关系,不是墨时谦绑架我的,没有人绑架我,是我自己要走的,都是我自己。”

她边说边哭,拦着莫西故不让他过去池欢跟墨时谦身前。

她毕竟受伤了,莫西故也不好强行推开她。

苏雅冰很怕墨时谦,饶是旁观者如池欢,都感觉到了。

她那手也是真的受伤了…

池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有些茫然,刚好今早莫西故把她的手腕掐出一道淤青,他不会…让人把苏雅冰的手拧脱臼了吧…

莫西故低头看着哭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眉头紧皱,俊脸浮现出少见的戾气,“你在怕什么?躲到这种脏乱差的地方,手被弄断了也不敢吭声?”

苏雅冰只是拼命的哭拼命的摇头,“真的是我自己躲起来的…我不能看着你一直被董事会停职…你妈妈也不可能同意我们在一起,是我的错…跟他们无关。”

池欢撇嘴,这话怎么听怎么就像是跟他们有关呢。

“莫少,”墨时谦薄凉冷冽的嗓音打断了女人的哭诉,“既然苏小姐自己也说了跟我们无关,你是不是应该让警察撤退,再把酬金付给我?”

莫西故看着他,眉眼极端冷戾。

墨时谦对他的杀意和戾气都无动于衷,薄唇牵出淡笑,不疾不徐,“我看你也没提钱过来,不过我向来不爱被欠钱,今晚零点之前如果酬金没到账…那苏小姐,就不止手脱臼那么简单了。”

池欢被男人牵走了。

警察没有收到莫西故的示意,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

古斯特的副驾驶车门被拉开,池欢看着替她拉开车门的男人,没说话,弯腰上了车。

车子重新驶回市区。

她没说话,怔怔的看着前方。

身侧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想好去吃什么了吗?”

她缓了缓才反应过来,“啊?”

男人淡淡重复一遍,“去哪里吃晚餐。”

她偏过脑袋,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他是冷冽而内敛的,此时池欢更这样觉得,她张了张口,怔怔问道,“你欠我爸什么人情?”

静了片刻,他简略淡然的回答,“四年前,风行得罪了司令,被陷害入狱,我花了很多功夫才把他弄出来。”

司令?

她茫然的问,“哪个司令?楚老司令?”

兰城只有一个她叫得出来的司令,就是世代军官的楚家,但楚老早已退下,下辈虽仍居要职,但不及当初显赫。

更别说楚家这几年跟触了霉头似的,不是这里遭殃…就是那里遭殃…一个偌大的家族,光速衰落。

她有些迟缓的问道,“那楚家最近出事…是你们在…报复?”

墨时谦半天没听到她吭声,侧首看她正一副发呆的模样,皱眉,“池欢?”

“我们去吃海底捞吧,很久没吃了,我想吃。”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说了个好字。

车既然匀速行驶在路上,不慢,也不太快。

“苏雅冰的手脱臼了,是你让人弄的?”

“莫西故弄伤了你的手。”

她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至于谴责他,虽然弄伤了她手的是莫西故,但归根到底还是苏雅冰折腾出来的。

虽然她这点淤青…实在称不上伤。

池欢迟疑的又问了一遍,“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睡了我?”

以前他是保镖,有个其貌不扬的未婚妻,睡了她跟她在一块…她觉得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何况那会儿他还说要自首。

可现在…风行能拉楚家下马,她不信他不敢得罪她爸爸,也不信他是非要为这个错误买单,只要他不想,谁能逼她。

“风行养了只猫,”他嗓音低低淡淡,覆盖着寥寥的笑意,“这几年他就带着它过,我觉得,你跟他养的那只猫很像。”

正文 第89章 墨时谦,你个说话不算话的坏蛋!

她听这话,脑子里转了一圈,竟然好半响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她轻哼一声,佯装不悦,“你什么意思,说我是宠物?”

男人淡笑,“不是么,等着被喂食,脾气还不小。”

池欢微微扬着下巴,“…不就是让你做个饭而已,要不是看你做得好吃,你想做我还不吃呢。”

墨时谦没有再出声,薄唇始终噙着一抹极淡的弧度。

漂亮的,傲娇的,懒洋洋的,带着小脾气的矜贵小女人。

他其实从很久之前看着她,就会时不时觉得她很像风行宝贝的那只布偶猫。

在外面吃完晚饭,墨时谦就开车载着池欢回到了十号名邸。

池欢从书房回到卧室,准备拿衣服洗澡,才走到门口就看见男人将他带过来的那28寸的偌大行李箱摊开在地毯上。

他还真是将空间的利用效率用到了极致啊。

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层次清晰,简直像是出自重度强迫症的手笔。

他洗了头发,虽然擦干了不再滴水,但湿漉漉的发落在额前,使得原本冷峻清冽的男人平添了几分性感,又显得愈发禁欲了。

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袍,胸膛裸露一片肌肤。

“嗯…啊?”

墨时谦抬头看着她,自然捕捉到小女人乱瞟的眼睛,他眼睛顿时微微一眯,但不动声色,嗓音低沉寻常,“我的衣服和东西,你准备让我放在哪里?”

池欢走过去在床尾坐下,顺手拿起枕头抱住,低头看了眼他的行李箱,清了清嗓子,抿唇道,“我看你行李箱挺大的,都能塞下,你就一直放在行李箱好了。”

他抬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池欢又干咳了两声,“你如果不够的话,那我再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暂时借给你用一用。”

“你也知道我的公寓很小,本来就是买给我自己一个人住的,是你非要把自己塞进来,现在已经很挤了。”

男人也没动怒,“你的衣帽间呢?”

“满了,我是明星,衣服鞋子包包都不能少,本来就一个小地方。”

她公寓不大是事实,但再怎么不大也有一百多平,不至于说真的放不下了。

墨时谦单手搁在膝盖上,淡淡的道,“我家大,你把你的东西连自己一起打包搬过去。”

“那也…”

“你要觉得还塞不下,那就换别墅住,一个能装得下你的别墅,我总买得起。”

她腮帮微鼓,“我就喜欢住我的小公寓,你把你的行李箱放在你的’床头’不是挺方便的吗,反正你东西也不多,都能塞下,是吧。”

墨时谦要被她气笑了。

这女人真的是不收拾脑回路不清醒。

他嗓音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挪不挪地方给我放东西?”

池欢心虚,“地上都是你的地方。”

啪的一声,男人合上了行李箱,单手将它竖起,推了一把,它便准确的滚向墙壁边,靠着站好了。

然后墨时谦站了起来。

简单到再正常不过的动作,池欢瞅着他的身形就莫名心慌,起身扔了枕头就准备夺路而逃,“我去洗…”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轻松的捞了回来,扔到了床上。

条件反射的想起身,墨时谦已经单膝跪在她的腰侧,左手落在另一侧,撑着身躯,将她整个人困在了身下。

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脸蛋,眉眼因为点点的似笑非笑而邪气侵染,嗓音也愈发显得低沉性感,“池欢,你在挑事儿?”

她长发微卷,浓密,如海藻般铺散在床褥上。

脸蛋因为这样暧昧的姿势而抵挡不住的绯红。

池欢有些磕磕盼盼,“墨…墨时谦…唔。”

男人低头将她吻住,池欢刚想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才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他单手按在了头顶。

接吻是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的。

这几天他时不时也会吻她,像最寻常的恋人那样。

这男人还臭不要脸的说她吻技终于有了点看得见的进步。

但接吻跟在床上接吻…

“啊…不准扒我的衣服…”

“不准往那里摸…”

池欢的脸蛋红得能滴血,日常接吻他摸她的胸她都忍了,床上接吻他往她裙子里面伸…

“不是要去洗澡,衣服总是要脱的,嗯?”

池欢觉得墨时谦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唯有唇瓣特别的软,贴在她的耳后说话时,喷出的呼吸让她完全受不了,“让我看看你闲得这么发慌,是不是痒了。”

她脑袋轻炸了一下。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只有两个字,下流!

她用一种快哭了的声音道,“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娇软得毫不自知,让原本只是打算教训她一番的男人下腹迅速的紧绷了起来,低头就再度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唇。

池欢每次被他吻,都会有种本能的战栗和畏惧。

何况还是这种如狼似虎的侵占。

池欢人被他压着,唇舌被他肆虐,身子被他覆盖着薄茧的手指撩拨,再怎么抗拒也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即便也算是做过好几次了,但身上男人沉沉没入的时候,她还是头脑空白了几秒。

“墨时谦,你个说话不算话的坏蛋!”

他狠狠的顶了一下,气息微喘的低笑,“是你招我的,池欢。”

大约是知道她不像之前那样需要适应,墨时谦几乎是上来就开始了他自己的节奏,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弄得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

时间稍微长一点,池欢就受不了了。

他把她的衣服都剥得差不多了,就自己身上那件破浴袍竟然还在,她手指紧紧攥着,声音细如猫见,“你轻点…墨时谦,你轻点…”

墨时谦低头,吻去她额头的细细的汗,然后低哑的笑,“池欢,你真是没用,”他不疾不徐的笑,连呼吸都没乱多少,“今天在那个破旅馆,你听到人家怎么叫的么?”

她明明不想回忆,却还是想了起来。

正文 第90章 不睡地板了,睡我床上

男人在她头顶上方眯着眼睛,气定神闲,“想起来了?”

池欢已经不知道是羞还是恼了,偏过头把脸蛋埋进被褥中,不回答他的话。

她不想答,可他缠着不罢休。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必须想起来。”

池欢条件反射的拒绝,“我不要。”

“不是这句。”

“墨时谦你不要脸,你坏透了。”

“我不说。”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不说我弄坏你。”

他平常也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到了床上就变成禽兽了,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她埋首在他的脖颈处,调出委屈的腔调,“我再也不要跟你做这种事了,你就知道欺负人。”

男人低笑,“我欺负人?”

“就是你。”

她低泣,“…有。”

“还让不让我睡地板?”

“…你得寸进尺。”

“我都进了。”

“…不睡了,不睡了,不让你睡地板了,你轻点…”

男人大概是很满意,呼吸节奏开始有些紊乱,但也更慵懒了,继续问,“睡哪里?”

睡哪里…

池欢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不过都是顺着他的话说,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不仅无力反抗,反而越陷越深。

“池欢,我不睡地板,睡哪里?”

她手指关节都攥得泛白,眼睛被汗水和泪水打得雾蒙蒙的,“睡我床上…跟我一起睡…”

墨时谦眉梢挑起,望着身下脸蛋酡红的女人。

睡她床上?

他其实不过是想买张折叠床放在书房而已。

之所以进一步逼问,也不过是喜欢这种拷问“折磨”她,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感觉。

深眸里隐出笑意,倒是个很意外的收货。

手指挑起她的下颚,低头闻上去,低低喃喃的道,“乖。”

一场激烈的情事结束后,池欢趴在床褥上平复呼吸。

连骂都没力气骂他,更别说想拿枕头砸他的脸。

脸上酡红未退,长发散乱,身上只随意的遮了下,整个人娇媚得能滴出水。

墨时谦低眸瞧着她的模样,伸手用手指撩起她的发丝,低哑的笑,“爽你也爽了,现在甩脸是不是太晚了?”

她气得咬上眼前的手指。

却又听头顶一声低笑,还没等她用力的咬下去,她舌尖就碰到了男人粗粝的手指,“池欢,”他不疾不徐的道,“你是色中饿鬼么,嗯?”

她伸手用力的拍掉了他的手。

“墨时谦,狡诈无耻的男人我见过,下流的男人我也见过,像你这么狡诈下流的还真是少见!披着正人君子的皮,你每根骨头都下流得不得了。”

男人捏着她软而粉的脸颊,唇上噙着笑,“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是你自己认为的。”

“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还不是你装的。”

他捏着她的精致的下巴,边把玩边低笑,“那你更应该反省下你自己,我在别的女人面前都好端端的,为什么到了你跟前就变成每根骨头都下流了。”

墨时谦掀开被子,把她捞到了自己的怀里抱了起来。

她瞪大眼睛,“你还想干什么?”

“去洗澡,不然,你想干什么?”

池欢警惕的看着他,“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他的体力她上次见识了,她怕了他。

男人轻描淡写,“你还力气自己洗澡?”

“我…”

她怎么会听不到他的言外之意是,还有力气洗澡,那就应该还有力气再来。

池欢还是选择了乖乖的圈着他的脖子,“没有了。”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作死想欺负他的后果就是被狠狠的压榨了一顿,衣帽间的地方也腾了一块出来,以及墨时谦从地板上睡到了她床上。

池欢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了。

睡前因为被折腾得不行,所以也没多辗转就睡了过去,但身边莫名的多了一个人,她总会不习惯,所以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醒来了。

墨时谦安静的睡在她的身边。

深蓝色的晨光,静谧,模糊。

她看着这张轮廓完美的俊脸,怔怔的许久没有挪开视线,思维清明如水,却偏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其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像随随便便一时冲动就在一起了,顺势而为,没有理由,她看不到未来,但又比任何时候都安心,也许这安心只是短暂的。

她躺了一会儿就起来了。

虽然气恼,但还是轻手轻脚…当然,不排斥她怕闹醒他又会被压榨,听说男人早上的欲一望都很强烈。

墨时谦最近才开荤,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她真是怕了他的需索。

但刚坐起来,人就被一只手臂环住了,背部也被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住了。

他声音很沙哑,大约是没睡醒,“怎么就醒了?”

“睡饱了,昨天下午我午睡了。”

“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