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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池欢呢?

他几乎是确信,如果用这种方式,他能重新得到她,继续那段因他的过错而被中断的婚姻,就算墨时谦他日怎么报复他,他也认了。

可她会吗?

她看墨时谦的眼神,全是爱意,全是信赖,浓稠得毫不掩饰。

如果那男人真的跟贝丝发生了关系,她会退而求其次选他吗?

她不会,她只会恨所有人,也恨他。

那么除了这一夜一欢愉,除了无情无尽的报复——

他什么都得不到。

即便…他还是很想要。

莫西故低头,薄唇落在那绯红的唇上——

本该属于他的女人,他却连一个吻都没有得到过。

总会有不甘心的。

深夜。

池欢被冰冷刺骨的水冻醒时,窗外刚好响起一声炸雷。

她半睁着眼睛,被吓得一抖,还没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就先尖叫出声,“墨时谦——”

莫西故站在浴缸旁,看着神色还有几分懵懂迷茫,但脱口就喊那男人的池欢,唇还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低低淡淡的出声,“你终于醒了。”

听到声音,池欢才抬起头,脑袋还是有些麻,反应有几分迟钝,等看清了男人的模样,才怔怔的出声,“莫西故…”?

好冷,感觉每根骨头每根神经都冷的颤抖。

上次被墨时谦按在水里,还只是秋天,而现在已经是深冬。

莫西故弯腰扶着她的手臂让她从浴缸里出来,边解释,“你吸入了太多的迷药,我没办法叫醒你,只能等药效过得差不多,再用这样的方法把你弄醒。”

池欢冻得直哆嗦,唇都发紫了,头发也全都是湿漉漉的。

男人将她拉到花洒下,打开热水,全都淋在她的身上,驱散她身上的寒意…否则会感冒不说,女孩子受这样的寒,还容易落下病根。

她呆呆怔怔的问,“墨时谦呢?”

“我不知道,”莫西故平淡的陈述声在花洒的水声里显得有几分朦胧,“我洗完澡出去就看到你昏迷不醒的躺在我的床上,房间的门被反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墨时谦跟贝丝也被关在一起了…可能用了药或者别的方式,想让他们发生关系,然后劳伦斯到的时候,刚好捉个现场…”

如果不用药,这个计划根本进行不下去。

虽然他不明白,既然给墨时谦用药,为什么没给他和池欢用。

池欢脑子一白,想也不想的推开莫西故跑了出去。

她浑身都湿透了,虽然刚才莫西故把她按在花洒下淋了会儿热水,房间里也有充足的暖气,但这样还是很不舒服的。

她径直跑去开门,可握着门把,不管怎么转怎么用力,也怎么都打不开。

跟着她出来的男人在后面低低的道,“门被反锁了,在你醒来之前,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而且别墅的信号好像也被屏蔽了,无法通信。”

有钱人家的门,也装得格外的难破坏。

池欢浑然不听,只想把这扇门打开。

打不开…

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是纹丝不动。

莫西故在身后看到她几乎崩溃的模样连手都要弄伤,看不过去还是上前拉住她,“够了池欢,我打不开你更加不可能打开它…你冷静点,我们现在好好地,他说不定也好好的,嗯?你冷静点。”

女人的脸色是煞白的,深色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前所未有的狼狈,双眼慌乱,情绪失控的朝他吼,“他好好的就会来找我了!”

莫西故看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其实也知道,墨时谦如果能,他已经找了过来。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

一闪一熄,照在他们各自的脸上。

池欢看向窗户。

突然,她甩开了莫西故的手,直接奔了过去。

用力的拨开玻璃,刺骨的冷风和冷雨灌了下来。

她低头朝下看,这是二楼,下面是草坪。

莫西故脸色狠狠一变,长腿几步跨过去用力的抓住女人的手臂,克制不住疾言厉色的朝她吼,“你想跳下去?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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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7章 墨时谦…你开门…

池欢根本没心思跟他说什么,用力的只想甩开他的手,嘶哑的吼道,“放开我!”

这里只是二楼,下面是松软的土地,她就算这么跳下去,也不会死的。

她根本不敢去想,如果他真的被下了药跟贝丝关在一起…

他会怎么样?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向来很信任他,甚至如今在这个世界上,他就是她最信任甚至是唯一信任的人。

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她要怎么才能信任他呢?

因为当初…

他们当初就是因为他被下药强占了她,他们才在一起的。

他那时候也有未婚妻,他那时候也不爱她甚至不喜欢她。

他还是要了她,而且是在她百般不情愿的情况下。

那如果现在…贝丝还千方百计的诱惑他呢?

只要这么一想,她整个人就濒临崩溃。

她根本不想去计较他究竟忍不忍得住。

她也一点都不想知道,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即便换了一个人,是不是也还是同样的结果。

她很早就知道,不要试图考验人性和爱情。

不被魔鬼诱惑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远离魔鬼。

她只想阻止。

她不想她的男人被其他女人染指。

她不想失去他,她不要,无论他爱不爱她,会不会爱上她。

莫西故几乎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

二楼虽然不高也摔不死人,但她就这么莽莽撞撞的跳下去,幸运的可能是摔折了腿,不幸的话摔断了的话也有可能。

如果倒霉,摔残了也不是不可能。

莫西故顾不得其他,手上的力道徒然加重,将她甩回了房间里,然后伸手重重的将窗户重新关上,转过身冷着一张脸看着狼狈的女人,“你试试看我不准你跳你能不能跳下去。”

男人跟女人在体力上的区别,从来就是很难逾越的。

池欢的神经紧绷得几乎要断掉,尖着嗓子朝他道,“我不用你管我的事情,你别管我。”

她说着,又要冲上前开窗。

莫西故只要再度拉住她,手指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的道,“池欢,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我不可能让你跳下去,你好好冷静下来…我想办法给你开门。”

等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女人就突然湮没了声息,漆黑的双眼睁得很大,就这么看着他。

过了几秒后,她沙哑的声音低了下来,“好…我冷静,你帮帮我。”

莫西故这才松开扣着她的手,缓缓地道,“我尝试把门踹开…如果没办法踹开,我从窗户跳下去,想办法拿钥匙给你开门,或者我去替你找墨时谦,嗯?”

“我自己跳就可以了,我会小心的…”?他想也不想的打断她,“我不会让你跳的。”

池欢看着他,张了张嘴,“好…你看能不能踹开…”

莫西故看着她期盼的眼睛,和浑身湿哒哒还在滴水的衣服和头发,“你去浴室里把你的头发擦干吹干,把你的衣服拧干烘干…”

女人立即道,“我没关系…”

“去,”莫西故盯着她的脸吐出一个字眼,然后道,“在你弄干它们之前,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把门打开。”

他其实还想说一句,她昏睡了有一两个小时,如果墨时谦跟贝丝真的发生了什么,早就已经发生了。池欢不想去,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弄这些。

可莫西故跟她杠上了,她既打不开门,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退回到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匆匆忙忙的擦着头发,又混乱的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拧都是水。

外面响起男人踹门的声音。

一下一下的,声响很大。

她整个注意力都在外面踹门的声音上,几度上出去,又想起他说得弄干之前他才会把门踹门。

咬牙,上去把浴室的门反锁了,然后把衣服脱下,全都放在烘干机上。

然后用吹风吹自己的头发。

她满脑子都是快点干快点干,好像弄干了莫西故真的就把门打开。

然后还没等她全部弄干,外面砰的一声巨响。

门开了。

池欢紧绷的神经终于微微的松弛了几分,也不顾烘干机上的衣服上湿不湿烫不烫,直接拿起来套在身上。

花了一分钟的时间不到,她匆匆打开门。

门的确是开了。

锁被男人的蛮力强行踹开后破坏,但莫西故微微闭眼的脸和曲起的腿,似乎是受伤了。

她一怔,几步冲了过去,“莫西故…你没事吧?”

男人抬起半阖着的眸,淡淡的笑了下,“没事,用力过猛,可能撞伤了点,小伤,没有大碍,你去找他吧。”

“我…”池欢心很乱,对他歉疚又感激,同时也还是心急,于是咬着唇道,“你休息会儿…我待会儿回来找你。”

?“嗯。”

池欢起身看了他一眼,还是出门,头也不回的朝三楼跑去。

墨时谦…

房间的门紧紧的闭着,池欢想也不想的大力拍门,“墨时谦…”

“墨时谦,你在吗,你开门!”

不管她怎么拍怎么敲怎么喊,门都是纹丝不动。

她的手先是被拍痛,然后痛着痛着,就麻了。

不知道这样持续不断的又敲又拍了多长时间,她终于累得没有了力气,人趴在门上,睁大着双眼喃喃的低唤,“墨时谦…”

她的脸又差不多刚好靠在门上,就等于耳朵贴着门板。

当她不再出声,让喉咙休息时,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里面的女人的声音。

池欢蓦然一僵。

是女人的声音…

那种高亢的,控制不住的,典型的女人在情一事中的叫声。

池欢瞳眸在得瞬间紧缩到极致,落在门板上的手也渐渐的蜷缩了起来。

心头一片茫然,然后仿佛坠入了深渊。

不断不断的往下掉。

门的膈应效果很好,要耳朵贴在门上才能隐隐约约的听到。

“啊…不要…”

“不要这样…太深了…慢一点啊…”

“时谦…你别这么用力…啊。”

池欢全身的血液如同被渗入了冰,全都凉了下来。

正文 第228章 让你们机关算计什么都得不到

几秒后,她更加用力更加疯狂的拍门。

拍到最后,只能用力的砸,眼泪终于还是涌出眼眶,哭了出来。

之前跟莫西故被关在房间,想开门却怎么都打不开,她着急得快疯了,却怎么都打不开,她也没哭。现在,又隔着一张门,她心底都是无力的绝望。

一片空茫,像是荒芜的雪原。

可她仍然只能持续不断的砸门。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

“池小姐,请你跟我们下去。”

连什么时候上来了两个保镖她都不知道,直到他们走到她的身后,出声叫她。

她可能听到了,但像是没有听到。

两个保镖见她没反应,相视一眼,上前去拉她。

“池小姐,夫人请您下去。”

池欢转身就想甩开,“放开我!”

两人见她不配合,上前,强制性的要把她带下去,“冒犯了,池小姐。”

一个男人她都反抗不了,何况是两个,更别说她折腾的早就没什么力气了。

池欢被带到了楼下客厅。

拉里夫妇坐在沙发上。

拉里夫人看到她,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欢欢。”

朝着两个保镖使了个颜色,他们才放开了池欢,退到了一边。

池欢的长发还半干着,有些凌乱的披散着。

她抬起眼睛看着跟前的拉里夫人,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眼神冰凉到极致。

且这冰凉的深处,是更寒凉的讥诮。

而这讥诮,让拉里夫人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死寂了好一会儿,拉里夫人才轻轻的出声,打破这沉默,“欢欢,我让人去给你拿身衣服换上,你这样会生病…”

“别叫我的名字,”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池欢冷冷的打断,“恶心。”

拉里夫人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她看了池欢好一会儿,想从她的眼睛里,她的脸上,或者她的身上,找出半分冰凉刺骨和嘲讽意外的情绪。

都没有。

她有些慌,但还是强自镇定的试图跟她沟通,“欢欢,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爸爸已经被杀了,如果你再继续跟他在一起,你也会…”

“沈如枫。”

拉里夫人愣愣的看着眼前仍然年轻,却冷漠到令人陌生的女孩。

心头重重的一震。

她叫她…沈如枫。

这些年别人一贯称她为拉里夫人,她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池欢有些寡白的唇间吐出的字眼一个字比一个字冷,“你带着你那恶心的为我好,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滚出我的生命,就算我哪天真的死了——你也不要出现在我的墓前。”

“欢欢!”

她看上去狼狈又脆弱,但眼神却如最冷硬的利刃,“我说了,不要叫我的名字。”

拉里夫人料想到池欢会恨她,可到了眼前,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沉。

好半响说不出话来。

拉里先胜皱眉看着这一幕,像是看不过去般的出声,“欢欢,你这个态度对你妈妈,实在是太伤她的心了…就算没有墨时谦,以后我们也会给你的事业提供最好的发展条件…”

池欢顺手就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他们夫妻中间那块地方重重的砸了过去。

发出重重的声响,但没有全碎。

拉里先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池欢冷笑,“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你们还真是恶心到一块儿了。”

她冰凉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发出嗤笑。

然后往后退了两步,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

她像是着急了,崩溃了,歇斯底里了,然后恨了。

最后所有的情绪发泄完毕,就只剩下了毫无温度的冷静。

池欢觉得她只是太累了,身心疲惫,想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