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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睡了一天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吃吧。”

?“我吃不下。”

“那这样吧,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买点感冒药,然后熬点能开胃的粥,你不吃东西的话病情肯定会更严重的。”

池欢点点头,又重新躺了回去。

宁悠然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轻轻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翻出手机,走到厨房拨通电话。

电话刚拨出去,很快就被接通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好听,“她醒了吗?”

“欢欢发烧了。”

那边语气一变,“发烧?”

“嗯,她刚刚才醒来,好像还做了噩梦,脸色跟精神都不太好,也没胃口吃东西…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她?”

静默了几秒,男人才淡淡的道,“不管是什么,你多少喂她吃点东西,我待会儿会安排医生去她的公寓吊点滴。”

“欢欢发烧了,你不过来吗?”

“嗯,”墨时谦的声音很慢,“我今天抽不开身,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宁悠然撇撇嘴,“你能过来就过来吧…欢欢做梦都在叫你的名字呢,女孩子这种时候最需要男朋友的陪了。”

“我有时间就过来。”

正文 第236章 像疼女儿一样捧在手心

他这么说了,宁悠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后,她又重新熬了点粥。

池欢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医生到了。

她问站在病床边的宁悠然,“悠然,你找医生过来的吗?”

宁悠然不会说谎,老老实实的道,“不是,我跟你男朋友说你感冒发烧了,然后他就找了医生过来给你看病。”

他知道她感冒发烧了,都不亲自来陪她看她吗?

她又想,可能是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吧。

医生给她量了体温,吊了退烧的点滴,又开了感冒药,嘱咐完宁悠然到时候记得拔点滴喂她吃药,这才离开。

吊点滴的时候,池欢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宁悠然吃完饭在床边守着池欢玩手机,玩着玩着她也睡着了。

大概九点多,卧室里突兀的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

两人同时醒了过来。

宁悠然边打呵欠边拿起手机接听,“怎么了?”

手机那边响起男人低沉淡然的嗓音,“欢欢的点滴该拔了。”

宁悠然一怔,抬头看点滴瓶,里面的药水果然快空了…他还生怕她不记得,踩着时间来提醒她啊。

“哦,我知道了,这就拔。”

“嗯,她吃东西了吗?”

“还没呢,我给她温了粥,打完点滴就端给她吃。”?静了片刻,男人又问,“她身体好点了吗?”

宁悠然:所以你直接打个电话问她是会怎样?

她抬头觑了眼池欢,干咳一声,道,“不好,都烧到要吊点滴了,能好到哪里去。”

那边又静了好一会儿,“我知道了,你去给他拔点滴,我晚点过来。”

宁悠然挂了电话后,忙起身小心的把池欢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出来。

池欢静默了很长时间,还是问了出来,“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事无巨细的盘问你的情况,我事无巨细的回答,然后他说他晚点会过来,”宁悠然觉得他们不是吵架了就是冷战了,倒也没有多问,只是感慨般的道,“欢欢,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简直像疼女儿一样捧在手心。”

像疼女儿一样捧在手心吗…

好像真的是这样。

“你把粥端来给我吧,我现在有点儿胃口了。”

喝了粥,池欢又泡了个热水澡,吃下医生开的感冒药,“悠然,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自己睡着就好。”

“你睡了一天你睡得着吗,要不我等墨时谦来了再走?”

“感冒药一般都有催眠的效果,我看会儿书,可能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宁悠然听她这么说,也就点点头答应了。

欢欢虽然烧的挺严重的,但打了点滴又吃药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池欢扯出虚弱的笑,“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微信。”

“好,拜拜。”

楼下。

宁悠然上车,倒车离开,没有注意到停在她车不远处的黑色古斯特,更看不到坐在车内的男人。

墨时谦亲眼看着宁悠然的车开出小区,这才掐灭了手上燃了一半的香烟。

伸手推开车门,下了车。

709,池欢公寓的门外。

池欢睡了一天,即便是吃了感冒药,也没什么睡意。

她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看,可其实什么都没看。

直到屏幕上突然显示来电。

她看着跳出来的“木头墨”三个字,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等他。

等他回来,或者等他的电话。

伸手就准备滑动接听,但在指尖碰触到屏幕时,还是顿住了。

一直等了十秒钟,她才接了电话。

将手机放置在耳边,她并没有出声。

低沉温柔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欢欢。”

她眼睛突然就酸了。

她咬着唇,“嗯。”

“身体舒服点了吗?”

“你晚上不过来了是吗?”

男人低低的声音像是耳语,“sorry。”

“感冒了就早点休息,嗯?”

她几度想开口说,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也想撒娇说,我不舒服,你来陪我吧。

可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心里荒芜得厉害,孤独得厉害。

生病总是连带着无法阻止的脆弱。

明明知道她生病了,为什么不能来陪她?

越是质疑,越是无法理所当然的索爱。

她甚至胡思乱想的怀疑…是不是他因为药物要了贝丝,她不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了,他也觉得…她对他来说果然一点都不特别了?

她闷着嗓子,极其压抑的回了一个字,“好。”

挂了电话后,她把手机顺手搁在一边,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出神,没一会儿,感冒药的催眠效果还是阵阵的袭来。

不是药效没有催眠,只是她在等人,所以才觉得没有睡意。

慢慢的,她还是睡了过去。

宁悠然走之前留了池欢床头的灯和玄关的灯,方便墨时谦回来的时候看路。

夜深,整个城市都安静了下来。

池欢的睡眠大多数时候不深,不过墨时谦的动静也轻到几乎没有。

他站在床边,借着床头没关的那盏灯看着靠在枕头上的女人的脸。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原本白皙的脸蛋还是酡红的。

他的手指一靠近她的脸,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度。

皱眉,不是已经打了点滴退烧吗??男人的手终究是没有碰触到她的肌肤,只有她纤长细密的睫毛刷过他的指腹,痒痒的,又好似软软的,这软一直延伸到他的心底。

收回手的时候,墨时谦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枕头上那一团小小的深色。

像是被眼泪打湿,还没有干。

墨时谦在床边站了良久,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中间可能闭着眼睛小睡了一觉。

不过天还没亮,他就醒了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卧室,伸手轻轻的探着女人的额头。

温度基本降了下去,烧退了。

他低头注视着在清晨晨光中还睡得很深的女人,说不出的绵延到深处柔软,又有几分只能克制的恼怒。

正文 第237章 爱得深才会患得患失?

他说他跟贝丝什么都没有,她不信。

那女人随便瞎扯了几句,她倒是信了几分。

他有这么不值得她信任?

最后,却又还是俯首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池欢早上醒来的时候,墨时谦已经不在了。

不过她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看到手机屏幕上躺着一条短信。

【醒来给我回短信。】

发短信的时间是早上六点过几分。

他这么早就起来了?

她靠着枕头坐了起来,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回短信,而是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

“醒来了?”

“不然谁给你打的电话?”

“还不舒服吗?”

池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好了大半吧。”

她很少感冒的身体素质,所以点滴吃药对她的效果很好。

“我给你温了粥,你起来后喝一碗,然后过半个小时吃药。

池欢微怔,“你什么时候来煮的?”

他是从公司还是别墅过来给她准备早餐的?

那也都太早了,现在也不过就刚过七点。

男人淡淡的道,“早上,我昨晚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就没打扰你了。”

“你回来了?”

“嗯,很晚,所以没告诉你。”

她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哦。”

“你这两天在家好好养身体,其他事情都不必管,嗯?”

电话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池欢看着天花板,又看着窗外,还是闭上了眼睛,将纷繁芜杂的情绪都压了下去,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淡淡的问道,“前天晚上的事情,事前你没跟我说一个字,事后你也不打算跟我解释吗?”

她不明白,是不是她不问,他就永远不会跟她说?

墨时谦在电话线里缄默了将近五秒钟。

然后,他用一种极低极缓的语调陈述,“你爸爸被人杀害后,我查了所有跟这件事情相关的人,但就像温薏说的那样,查到最上面就是Clod一Summer一个被下调的经理,再往上就没法找到确切的证据了,我当时也认为,是劳伦斯让手下买凶杀人,直到后来温薏找到我。”

除了那个经理是Clod一Summer的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当初跟劳伦斯对峙质问的时候,他没有否认。

后来温薏让宋姝做中间人,找到他,在电话里提出了质疑——

当时她的说法是,【虽然你们是父子,但你不认董事长不说,你也基本没有跟他相处甚至是接触过,所以你不了解他的为人…以我跟我丈夫对爸的了解,他不会轻易的杀人,何况,于情于理,杀了池小姐的父亲也都不说明智的选择,而且…爸他知道你母亲二十多年前就过世后大受打击,直接回了巴黎,直到现在还在养病,我们也不认为他在这种时候还会有心思棒打鸳鸯。】

池鞍死后,虽然墨时谦没有离开Clod一Summer,但和劳伦斯的关系很僵。

可问题在于知道有误会,但劳伦斯性格又太犟,更不屑屈尊降贵解释什么,而这僵硬的关系又直接影响到了劳伦斯的病情。

温薏为了试图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才顺藤摸瓜的摸到了池鞍死的真相。

“那为什么不直接指正他?”

墨时谦沉默了几秒,才淡淡的道,“直接指认的话,就分不清拉里夫人究竟有没有参与了。”

池欢正愣住,很快就明白了。

她爸爸死了,这对她而言本来就是个打击。

如果这件事…是她的亲生母亲为了谋划利益不惜牺牲女儿的幸福杀了女儿的亲生父亲…

那对她而言,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打击。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一种崩塌。

她抿唇,低低的问,“那你明知道他们图谋不轨打的什么注意,为什么还会被下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淡淡的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池欢低低静静的嗓音缠绕着某种笑意,“你好像从来没有想过,我跟莫西故可能会发生什么。”

“我了解他,他多少了解我,而我更了解你。”

是这样么…

他的了解似乎也没错,或者说,的确是没有错。

就是因为这么笃定…所以他才在那几个小时里没有去找她吗?

相信莫西故不会碰她?

相信她不会给莫西故碰?

他不担心他们之间谁被下药了,或者都被喂了药吗?

可为什么…她无法如此笃信呢?

是因为她没法像他一样看透捏准人性,还是…

爱得深的才会患得患失?

“我要起床洗漱了,你去工作吧。”

男人的嗓音又变得温和起来,“记得吃药。”

挂了电话,池欢掀开被子下床,将被拉得严实的窗帘打开。

一天一晚,外面的世界再次被白雪覆盖。

元旦已过,这算是新年的第一场雪吗?

起床洗漱,将长发绑成丸子,池欢顿时觉得精神好多了。

男人煲好的粥柔软清甜,但又不会过于的寡淡,她感觉比昨天好了很多。

恢复了精神后,她心情也不再那么阴霾厚重。

她几乎是强制性的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洗脑。

相信墨时谦。

他说他跟贝丝没发生什么,那就是没发生什么。

他以前没骗过她,他也不会骗她的。

贝丝的衣服是可以自己撕坏的。

身上的痕迹也可以自己弄出来。

那些声音也是…听到她敲门,故意叫给她听的。

只是每次她几乎要洗脑成功,她就会想知道他那几个小时究竟在干什么,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不能看的,还有…

为什么她感冒了他也不回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