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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谦继续有条不紊的切着菜,嗓音低沉得性感,笑里带着些哂意,“是不是怕我跟贝丝发生了关系,就不要你了?”

她撇撇嘴,“你就当初就是因为这个跟我在一起的,本来也很有有可能也因为这个跟她在一起…”

末了,她又补充道,“虽然我比她漂亮可心很多。”

男人低低的笑从喉咙里发出。

过了几秒,他淡淡的道,“我早说过,我不会骗你,也不会不要你,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你难受也是自己找的。”

他没有告诉池欢,萧御那个智障的什么狗屁新药,比之前风行给他下的,药性安全不在一个猛度。

风行给他下的那个,连她都都熬过去,他如果真的要熬,其实也是可以的。

只是当时…因为满月和唐越泽的事情,他原本情绪就淡,虽然跟风行说不会让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抢走,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很强烈的感情起伏。

那晚直面欲一望,满月不肯,他也没什么非她不可的执念,她走以后,他对这段感情就愈发的意兴阑珊。

在1999泡在冷水里的时候,就淡淡的想,算了。

所以他对池欢的欲望的一被掀起来,就没有东西能压制住他——

或者说,他觉得没什么好需要被压制的。

既然想要,那就要了吧。

何况他守了池欢三年,在潜意识里早就察觉出来,她对莫西故的执念,已经到了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压断的地步。

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在床上占有时,他脑海中甚至还有更卑劣的念头——

与其失婚给莫西故,不如失一身给他。

那时对于池欢,他也许没有男人对女人的爱意,但的确有那么几分,一个人对某种存在的喜欢和顺眼。

所以她让他做她的男人时,他答应了。

不是因为他不想坐牢,甚至也不是为了占有她而负责。

而是——

他接受她做的他的女人。

贝丝?

不说他对贝丝全无好感,只要想想他如果真的跟贝丝怎么样了,池欢会怎么样,就算身体的欲望如何焚烧,也只能忍下去。

虽然他是被药物控制,但他会被药物控制,也是他自己算漏了萧御那个智障会无聊到这个地步。

总而言之,是他自己的失误,即便是处于男人的自尊,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池欢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脑袋轻轻的撞了下他的背脊,咕哝着道,“你看你这话,听着就让人生气,要不是你自己有这种不清白的黑历史,我会这么担心吗?”

男人回头看她一眼,没吱声,继续切菜,动作利落的漂亮。

正文 第243章 不是说以后都睡在一起吗

她从第一次见他下厨开始,就觉得这个男人即便是在厨房,也没有半点烟火气息,永远端着优雅冷清的架子。

池欢轻轻一哼,又无意般的问了一句,“你今天去医院看谁了?”她噘着唇抱怨道,“我生病你都没时间回来陪我,别人打架受伤你还有时间去看。”

虽然这不满有几分是装出来的,但她今天上午离开医院后,的确是耿耿于怀。

平常被呵护到了十分,即便是突然少了一分,人都容易不满,更别说发高烧男朋友不回家这种事,换谁都会不高兴。

“嗯,这次是例外,”他淡淡的笑,“以后不会发生了。”

池欢挑了挑眉,没有直接把心底的疑虑问出来。

探过脑袋,看了眼他被切得均匀而薄的土豆,又看了眼他的手腕,“你怎么不把袖口挽起来?”

男人若无其事的答,“忘记了,天气冷。”

天气冷但是室内的温度很温暖啊。

池欢抬头,看着他清隽而俊美的侧脸。

听着刀锋落在砧板上的极有节奏感的声音,平淡安宁,却又夹杂着无声的甜蜜温馨。

让她心里觉得喜滋滋的。

末了,池欢努力的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她觉得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池欢又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让他陪她把跟悠然看了一半的恐怖片看完。

男人低眸睨着她,“你已经看了一半,然后让我陪你看剩下的一半?”

她眨眨眼,“反正你也不喜欢看么。”

“你想让我光看着你看电影?”

“反正我也很好看。”

最后,他无奈的低语,“我看书,允许你待在我的怀里看你那破电影,嗯?”

“那可不行,看到我不敢看的地方,我还想让你给我讲解呢。”

他捏着她的脸蛋,有些好笑的道,“你怎么这么能磨人?”

她仰着一张脸,不悦的道,“那我能陪你待在厨房做饭,你陪我看会儿电影怎么了,你来我往,这是爱情的规矩。”

男人挑眉,“是我让你陪我做饭的?难道不是你想腻着我?”

“你信不信我不陪你上床了?”

他薄唇的弧度更深,似笑非笑,“你舍得?”

女人恼怒,转身就要走。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捞回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哑哑的笑,“我陪你,你想干什么我都陪。”

她抬着下巴一脸傲娇,“不要你陪了,以后我都找悠然。”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回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打开了搁在茶几上的笔记本。

俯首亲了亲她的发,淡淡低笑,“好了,开始了。”

池欢被他抱在身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你真好。”

男人低头,挑眉而笑,“陪你看个电影就很好了?”

她摇着头,抬起脸,红唇靠近他的耳朵,柔柔软软的低语,“就是觉得你很好很好。”

那半部恐怖片,只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就看完了。

播到某些恐怖或者血腥的画面时,她不是捂住自己的眼睛,就是埋首到他的怀里。

然后男人言简意赅清清淡淡的给她讲解一下故事的情节。

偶尔,他会使坏。

在某个恐怖惊悚的诡异画面时,跟她说已经过去了。

然后看着她尖叫的往他怀里钻,而他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唇上笑意深深。

看完后,池欢在他的怀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要不要再看一部?”

“嗯,不要。”

“可以看别的嘛,一般的恋人都会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我们不方便,家庭影院都没装,就拿笔记本将就将就。”

“别墅里已经装好了,回去吗?”

她眨着眼睛看他,“再看一部嘛,挑你喜欢的看。”

男人淡淡的看她,“我不看电影。”

“那你就更要陶冶一下情操了。”

“看你主演的。”

池欢一怔,脸蛋微微的红了,有些扭捏的道,“我不看自己演的电影。”

男人挑眉,“哦?为什么?”

她不是一向臭屁的很,自诩美貌与演技并存。

当然,这么说也没问题,因为媒体和观众也基本是这样的认可的。

“我看自己的演的电视电影,总会觉得这里也演好,那里没有处理好,怎么看都觉得不满意,所以我从来不看。”

圈内很多演员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甚至有知名主持人也在某个节目中公开的表达过,哪怕自己主持的持续了十几年的王牌节目,主持功底备受肯定,他也从不看自己的节目。

池欢抿了抿唇,朝他一笑,“你以后什么时候想我了,再找我的电影和电视剧看吧。”

男人淡淡凉凉,“你这么喜欢我,我为什么会沦落到要靠看你的电影跟电视纾解想念?”

后来,在长达几年的时间里,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她说这句话时娇媚甜蜜的眉眼,然后跟着掀起浓稠的嘲弄的冷笑。

笑她口中所有说过的爱。

更笑他自己。

两人最终还是又看了部电影,看的是池欢特意为了迁就他的口味而选的一部经典的烧脑悬疑片。

她觉得他对所谓的爱情、搞笑、科幻、历史或者抨击人性揭露黑暗什么的,都不会有兴趣,可能就愿意动动脑子,还能稍微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等看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关了视频,合上笔记本时,池欢听男人在她身畔淡淡的道,“你洗个澡休息,我先回去。”

笔记本合到一半,顿时就僵住了,侧首看向他,“什么?”

墨时谦俊美的脸若无其事,很寻常,“很晚了,我明天下班过来。”

池欢看着他的眼睛。

可惜半响也看不出什么。

她抿着唇,“你不是说,我们以后都睡在一起吗?”

这话还是之前,她自投罗网答应了他。

“嗯,我这两人让人给你搬东西,我们回别墅住。”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将笔记本按了下来,合上,然后跟着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好,你可以回去,先把衣服脱了。”

正文 第244章 就这么想要我?

她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

墨时谦低眸看着她,嗓音喑哑无奈,“就这么想要我?”

“你就当我想要。”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

池欢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个暗沉无声,一个是写在眼睛里的执拗。

过了大约十秒钟,她的手指伸向他的衣服,指尖落在衬衫的扣子上。

还没解开,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他黯哑的嗓音低唤她的名字,“欢欢,别闹。”

她微微一笑,“我怎么记得,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也喜欢叫我别闹?”

他脱她的衣服而她不准的时候——他会用沙哑宠溺的嗓音说,别闹。

池欢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将男人推倒在沙发里,不给他起身的机会和时间,直接单膝跪在他腿旁的沙发上,然后另一边用手撑在他的沙发后靠背上。

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好笑的道,“我如果不从,你这是想也把我给强了?”

她脸蛋有些红,如果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那就真的想是她欲求不满想强他…

“那天从拉里家回来,你在我的浴室换衣服,我不小心闯进去的时候,你马上把衣服穿上了…为什么?”

他不在意的道,“有吗?”

当然她还以为他一身的吻痕,不想让她看到。

“可能是条件反射,毕竟我没有暴露癖。”

“才不是,你巴不得我把你看光光。”

墨时谦抬眸看着她白皙又带着薄红的脸蛋,微微叹息,“一定要看?”

“要看。”

她只有看了,才能放心。

否则会胡思乱想,会睡不着觉。

见她如此坚持,他似乎也没办法,否则她会认为他有事瞒着她,又要再生隔膜跟疏离。

男人微微扯了扯唇,“要看可以,看了别害怕。”

池欢微微睁大了眼睛。

“也别哭。”

她顿时就有些无措了。

墨时谦看着她的瞳眸,唇角微微上扬,低声徐徐的引诱她,“不看了,嗯?”

池欢没说话,手再度伸向他的扣子。

这次,男人没阻止她,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

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然后跟着第二颗。

接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的眼睛猝然就睁大了。

墨时谦再度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指,“就只是点小伤,只是看上去渗人,不继续了?”

她当然不肯。

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拨开,继续解。

一颗一颗的,全部用手指慢慢的解开。

等最后一颗解开后,她的眼泪已经砸湿了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吧嗒吧嗒的持续往下掉。

男人伸手,无奈的用拇指擦拭着她的眼泪,“不是说了不哭吗?”

她嗓音哽咽,哭腔明显,“是你说的,我没答应。”

他微微坐直了身躯,一手替她擦泪一手就要重新扣上自己的扣子。

池欢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声音一抽一噎,却又格外的坚决,“脱了。”

她瞪着他边哭边凶道,“你人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给我看看怎么了?我想看就看。”?

他没辙,松了手,任由她把他的衬衫脱了下来。

然后看着她泪如雨下。

墨时谦捏着她的下巴,叹了口气,低低的调笑,“你的眼泪怎么就这么多?”

她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如他所说,的确都是些“小伤”,可能没有特别严重的,否则他也不能抱着她抱上抱下的。

只是这些小伤,全身都是!

像是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割划出来的,除了背部,这些细长的刀伤遍几乎均匀的遍布了全身的每个角落。

一眼看上去,特别特别的渗人,甚至是恐怖。

满身都是刀伤。

池欢看了好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你腿上有吗?”

她很怀疑,“真的?”

他淡笑,“你可以把我裤子也扒了。”

她伸出手,在他大腿上摸了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声音就哑了,喉结上下滚动,“别摸了,腿不疼其他地方会疼,嗯?”

她都难受得不行,他还有心思耍流氓。

隔着西裤,她仔细的摸了摸也没触到什么,于是在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墨时谦只觉得瞬间就更硬了。

池欢当做没看到一点点立起来的东西,一双眼睛盯着他深沉的黑眸,像逼供般的拷问,“谁弄的?”

他淡淡的,“我自己。”

虽然猜到了答案,但她还是一怔,咬着唇问道,“为什么?”

男人波澜不惊的解释,“那个药是新研究出来的,市面上还没有,药性很猛,用冷水也没法维持压制,而且贝丝一直在外面叫唤…我需要清醒。”

她呆呆的看着他,“所以你把自己弄伤了。”

“没什么比疼痛更容易让人清醒。”

她的眼泪还是掉个不停,视线都模糊了。

“还哭?都只是小伤,你不是都看了么?”他摸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泪,边低头吻去她的眼泪,边贴着她的肌肤低低的道,“我有分寸,都只割伤表皮组织,连静脉都没有割破,而且这些伤连疤都不深,时间一长就会没有。”

“你干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其实在墨时谦看来,这些伤真的连伤都算不上,不想让她看到,只是了解她的性子,肯定免不了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