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够了!

李娃的脸涨得通红,当然是因为生气。而,这个时候,周崎还在笑嘻嘻的说道:“我真想你,宝宝…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梦到你…梦到我射了你一身…你那湿漉漉的小雪儿啊,全是我的东西…好开心…”

“…”草!李娃心中飘过了无数草泥马。一段时间不见,周崎更加淫!贱了!

身体贴的越来越近,李娃被扣在那高大的怀抱中,他的坚硬,一点一点的没入她的柔软中。

李娃在前面愤怒到了极点,早知道周崎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随时随地发情的,他也算第一个。

这抵在她屁股上都不会是枪吧?!不过也是枪…男人都有的那把!

李娃快不能呼吸了,这个时候周崎才是好心的放开她,顺便在她殷红的唇上亲了一口。

“嘿,宝宝,好久不见。来,亲一口…呜哇…”

李娃心中更冷了,但是面上却顺着周崎的吻回了过去,一边绕着他的舌尖追逐,一边还扣着他的肩膀,主动的回吻起来。

半晌,气喘吁吁,李娃靠在周崎的肩头,轻轻的笑了起来,“你很喜欢偷啊情的快感?”

感觉身下的身体微微僵硬,片刻后,一个熟悉的笑声在胸膛下传了出来,“哎呦,觉得不错。”

“是么?”李娃也笑,手上抚着周崎的胸膛,脚下却慢慢的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也很喜欢。”在李娃说话的同时,她的膝盖高高的曲起,砰——正中红心。

“啊…”安静的洗手间,忽然爆发出一声男人的惨叫声。

李娃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宋舞也点了一个小蛋糕。

“你不是不吃甜食?”

李娃擦了擦手,做回了位置。

“哪有,是哥哥喜欢啦。”宋舞笑着朝等在旁边的服务员说道:“麻烦,给我带一个巧克力,一个抹茶的。”

“好的,稍等。”

美丽的服务员小姐下去打包了,宋舞才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刚刚后面似乎有人惨叫?”

“哈哈…”李娃抿了一口红茶,淡淡的回答道:“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在男厕所摔倒,撞到了子孙根。”

“这样也可以?”宋舞大惊。

“当然。”

李娃露出白牙笑起来,想起厕所中那个抱着下半身呻啊吟不止的男人,丝毫不愧疚。

那天,宋舞打包蛋糕后,李娃也没有胃口,拎了东西,匆匆的回家了。

要说这个宋舞蛮会做人的,她打包了两个蛋糕,本来李娃以为都是李益爱吃的,没有想到另外一个抹茶味却是李军利要的。

这…李家的男人爱吃甜食…

好吧,李娃再次长见识了。不得不说,宋舞很会讨人喜欢,这不,逗得李军利哈哈大笑,看着宋舞的眼神是能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李娃却无心和两人寒暄,找了个借口就上楼了。

“怎么了,你嫂嫂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宋舞倒茶的手一僵,片刻后,她似乎不经意的说道:“不清楚呢…刚刚还好好的,好像在咖啡厅上了个厕所后,娃娃的脸色就难看起来了呢…当时我记得还好大一声男人的惨叫,结果娃娃出来,我问她,她说一个男人在厕所门口摔了一跤,爸爸,你说好不好笑,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笨的男人…”

宋舞说着,似乎真的很好笑,嘴角还勾了勾。

“小舞。”

终于,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家大家长说话了,“不要叫她娃娃。她已经是你的嫂子了。”

话完,李军利没有再碰那好吃的抹茶蛋糕,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宋舞一眼上楼了。

留下宋舞,看着那精致的蛋糕,脸上却闪过一丝狰狞。

李娃回到房间,也有些闷闷的。

可能是吃太多的甜食了,她的肚子有点胀。上床下床,走了几圈,然后喝了一杯蜂蜜水,最后还做了一套广播体操,终于舒服了点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次居然会遇到周崎。这个王八蛋似乎没有一点被虐到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淫啊荡和犯贱。这倒是让李娃有些小小的失望。

不过,没关系,一切才开始嘛。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李娃打开了买来的那件高价铁灰衬衣。

她轻轻的嗅了嗅,一股陌生的味道铺面而来。

“阿沂…我很想你啊…”

抱着衬衣,李娃喃喃的说道。真的很想念啊。有些东西在拥有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过,现在失去了,只能抱着懊悔,守着思念,孤独一生。

砰砰——

正当李娃抱着衬衣发呆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李军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娃娃,你来书房一趟。”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的李娃,实在摸不清头脑,但是既然李军利这么说了,李娃还是乖乖的去了书房。

书房中,李军利坐在窗前的大沙发上,手上燃着半支香烟。见到李娃过来,他拧掉了烟头,咳嗽了两声。

“坐吧。”

“嗯。”

李娃乖乖的坐了下来,等了一会儿不见李军利开口,李娃心中有些忐忑,于是主动的问出口了,“爸爸,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你嫁给益儿也快两个月了吧?”

“嗯,是的。”

“还习惯么?”

“不错,很好。”李娃老老实实的说道。

听到李娃的回答,李军利似乎很满意,他点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上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你今年也十九了吧?”

李娃还是点头称是。

“十九岁的年龄,不算小了。益儿比你大个几岁,你们…准备要孩子么?”

噗——

如果李娃这个时候在喝水,一定会喷出来。

很庆幸的,她没有喝水,她只是咽了咽口水。

“爸…我们还年轻呢…不想这么早要孩子…”看玩笑,他们都没有正式的发生过关系,要给屁孩子啊。

再说了,李益根本都不能硬起来,难道她自己可以生一个么?这就是嫁给太监的悲伤了…尼玛,李娃心中无数碎碎念。

她听李军利这口气,一直还以为是李军利想要孙子,但是没有想到,这么说完后,李军利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当奶爷。”

李军利的态度吧,一直都淡淡的,李娃摸不清楚。晚上的时候,庆幸的是李益回来了。

而且,进门的时候,他正拿着李娃买的衬衣在试穿。当那衬衣很不合身的穿在李益身上的时候,李娃忽然对李益说不真话来。

“你买的衣服大了。”李益不满的说道:“既然你想作好这场戏,也该下点功夫,被老头子知道了,我们都会露馅。”

“哦,知道了。”李娃瞪着那衬衣,心中失落,嘴上也不再争辩什么。李益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李益换完衣服觉得很不合身,那件衬衣档次也没有李益平时的那么高,自然而然的被他扔到一边了,“对了,刚刚我听管家说,老头子找你了,什么事情?”

于是,李娃把李军利的话原原本本的给李益说了一声。并且,最后李娃小心翼翼的问李益,“他很想抱孙子么?”

李益的面色很沉重,“不知道。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喜欢孩子的老人…”

“同感。”李娃点头,“但是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李益也有些纠结。两人那天都想了很久,就是没有摸准李军利的意思,反而是头都想的快要暴躁了。

“好了,不想了,管他呢…生孩子就生孩子…”

“…”李娃不想的,但是在李益说完的那一霎那,她情不自禁,真是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投向了李益的下啊身。

生孩子,他说的简单。

可是,最重要的事,他有这个功能么?这只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应该改个说法。

太监说要生孩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而一直在换衣服的李益,终于也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目光,他回头,面色有些难看,“你那是什么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总有一种,我说李益是太监,大家都不怎么相信的感觉…==

好吧~

哎呦,最近看了一个预告片,《温暖的尸体》楠竹好萌,女猪…好2。

052

当然,能说一个男人家庭不幸,钱财不行,但是就是不能说他那里不行!哎,真是可怜又可叹的男性自卑啊。

所以再李益走过来的时候,李娃自然是摊手讪笑,“哈哈哈,没事没事,你休息,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哼,算你识相!”李益又瞪了她一眼!

“…”顿时,李娃很想出去,指着李益大骂三声:你这个没用的太监!太监!监监监!!!!

说来可能李军利那晚的话,只是随便说说。因为从那天后,李娃再也没有听到李军利提起孩子的事情。

但是奇怪的事情总是接踵而来。周静园那天来找李娃了。而且让李娃带着李益回静园吃饭。

想来,他也是寂寞的吧。周崎不回家,周岖也走了。这个老人,六年前把自己的孩子推出了门,六年后还是。

当然,要是前一年,李娃还觉得周静园很可怜,但是从周沂死后,她没有这种感觉了。

最好,他断子绝孙都好。李娃恶毒的想。

其实,李娃死心也不喜欢回到静园,静园里面仙人掌越发的茂盛了,就像楼上的猪笼草一样,每一个角落,都带着李娃对周沂的回忆还有怀念。

她不喜欢守着回忆过日子。

但是,周静园执意,还先一步给李益说了。

李益其实也不是很感冒周静园,但是面子上大家还是亲戚,最后两人还是去了。

再次见到周静园,李娃不得不说,和李军利相比,周静园老了太多了,四十几岁的人两鬓都白了。估计坏事干多了,这是报应。

李娃心中这么想到,周静园已经迎了出来。

“你们来了?”

“嗯。”

李娃被李益抓了一把,才是走上前,慢慢的叫了一声“爸爸”。

周静园似乎震了一下,不过那眼中的情绪很快的悲掩盖掉了。

三人进去吃饭。

周家还是一如既往的西餐,纵然周管家都不在了。

只是,有些东西没有改变,有些东西还是慢慢的变化了。

比如,以前在周家的桌子上,是不准说话的,但是估计周静园是太寂寞了,在餐桌上和李益聊了很久。

李娃一直准守是不与寝不语,只是耳朵竖起听两人在说些什么。

也是这样,李娃才知道周静园为什么这一年苍老得如此迅速起来。第一是因为不争气的周崎,为了让这个儿子回家,周静园可是用尽了手段,各种威逼利诱周崎回家。

本来,前段时间都把周崎逼到了死路,周静园差一点就赢了。但是周崎这混蛋厉害就厉害在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天生就是做这块的料。不但绝处逢生,还倒搭了周静园一耙。

听口气,周静园又是生气,又是开心。哎,这个可怜的老人,估计没几个月要精神病发了。

“对了,女婿,你知道最近西南那边来了一个俄罗斯商人么?”

“哦。”李益摇头,“怎么了,岳父在那边有生意么?”

周静园点头,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忧虑,“我在那边生意不多,但是一直都算顺畅,倒是最近这两个月,来了一个俄罗斯神秘商人。抢走了我大部分生意不说,还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这么厉害?”李益笑了笑。

周静园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外面的暮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总觉得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见到周静园这么凝重的样子,作为一个好女婿,李益自然是安慰了。

“没关系了。我们几家还玩不过一个俄罗斯人么?”

事实证明,李益后来会感叹,强中自有强中手,他们只合适和人斗,不适合和魔争。

那个人,不是人。

他是魔。

吃了饭,周静园和李益又聊了很久。而这一次,李娃没有再听下去,只是一个人去了天台。

虽然,她有些害怕去那个地方,又有些渴望去那个地方,在这两股力量的拉扯下,李娃最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站在了天台的花园。

天台上,有一盏灯光。退去了白日的喧嚣,这些美丽的花草在夜晚的暗光下渐渐的生长着。

只是…等等…

她的猪笼草呢!

李娃大怒!周沂种的猪笼草去哪里了!

正巧,一个佣人上来,李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说!这里的猪笼草呢!去哪里了!”

李娃在周家从来没有对下人生过气,这是首次,所以这个可怜的佣人被吓了一大跳,脸色都惨白起来。好半天,才在李娃的爪下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扔了。”

“什么!你扔了!谁让你扔的!你以为你是谁!敢碰这里面的东西!”

李娃勃然大怒,她一直害怕见到的东西,但是又渴望的东西,居然已经不再了。

李娃如何能不生气。

“是…是老爷…老爷说的…”

佣人挣扎着,虽然害怕,但是总算说清楚了事实的真相。

原来是周静园。

李娃颓然的放下手。是啊,能想到是谁的命令。

只是,人都死了,连最后一点东西都不留么?等等…

李娃摇摇头,不,可能周沂没有死。没有见到他的尸体,李娃着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摸着胸口的东西,那是一颗子弹,李娃做成了吊坠,一直挂在了胸口。它在那里,一直提醒着李娃,周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