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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演戏,你不会不知道。再说了,皇家的儿媳,如果没有父皇的圣旨,如果没有将你的名字从族谱上去除,你就是死了,也是皇家的儿媳。你当了十年的王妃,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东里权一边说,一边趣味盎然的观看着尹心儿那瞬间就变得苍白惊愕的脸。

这个女人想要摆脱他,门都没有。他用过的东西,就是不要了,也该由他来丢,就是不要了,也不能给人再用。她想撇开他过快乐逍遥的日子,想都别想。

“哈哈哈!别动什么逃跑的念头,普天之下皆是皇土,你能逃到哪里去?再说了,你不是很爱我吗?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到老吗?怎么你现在就想要弃我而去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东里权说着,不再看尹心儿,而是仰头大笑的离开。

尹心儿的脸色一片煞白,她紧紧的咬着嘴唇,神色恍惚。

“走吧,你带我们一起去放我公公出来,待会再解去我婆婆和心娘身上的盅术,做完这些之后,我一定把小恩雅还给你。”苏若梦一点也不可怜她,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做坏事的报应。

苏若梦也并不打算留她在紫龙岭,像尹心儿这样的毒蛇,养在身边,终有一天会被她反咬。【农夫与蛇】的故事,她听过太多,也见过太多,就尹心儿身上也已见识过,她自然不会傻到重蹈韩絮他们的覆辙。

让她跟着东里权回去,彼此折磨,彼此仇视,这正好也是她设这个局想要的结果。

尹心儿诡异的看着她,嗫嚅:“韩姨不是醒了吗?”

“没醒!”

“可刚刚明明就已经......你骗我?”尹心儿说着,突然明白了过来。

“没错!不过,你该感谢我,是我让你看清了什么才是珍珠,什么是鱼目?”苏若梦看着她的手不停的滴血下来,蹙了蹙眉,对着一旁的骆冰舞,道:“帮她把手包扎一下。”

待会还要她替韩絮和心娘解盅,她的手不能废了。

不过,看她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恐怕这手也是伤得极深的。

骆冰舞站在苏若梦的身边,迟迟不动,一脸嫌弃的看着尹心儿,道:“夫人,这是她活该,我不想替她包扎。”

这样的女人,死了更好,她才不想替她包扎伤口。

“不用你包扎,在没有赎完罪前,我不会死。”尹心儿忍着痛,高傲的抬起了头,看着苏若梦,道:“走吧,我带你们去。”

她已经在她们面前狼狈够了,她不想连最后的一点傲气也没有了。手痛又怎样?废了又怎样?手痛刚刚好可以让她觉得心没有那么的痛。

“算了,走吧!”苏若梦看着尹心儿抽出手绢简单的包扎了下,再看着她一瘸一瘸的总坛旁边的小路走,朝大护法他们使了个眼色,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尹心儿再可怜,也不值得她同情。

只不过,看着她一身又是泥又是血的样子,倒真的是不由的暗暗感慨,世事多变。苏若梦暗暗在想,如果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还会选择跟东里权离开吗?她还会为了东里权而做尽泯绝良心的坏事吗?

不知为何?苏若梦觉得尹心儿应该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东里权的话也没有完全说错,尹心儿对他的爱也并不纯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她的皇后梦。

等着她的未来会是什么?痛苦?折磨?孤单?后悔?

一直走到后山树林里,尹心儿指着那长满小灌木的地方,道:“那里有一个山洞,雷伯伯就在里面。”她的话音刚落下,大护法便快步走过去,拔开树枝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等来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苏若梦急步上前,扑嗵一声,跪在了面容憔悴,双眼深凹,胡须杂乱如草的雷靳面前,哽咽着道:“公公,你受苦了。梦儿,这就来接你回家。”

“梦儿?你快起来说话。”雷靳看着那一头的白发,许久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去扶苏若梦起来,“梦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傲天呢?”

“公公,我们回去再说。”苏若梦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和大护法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他走。

尹心儿突然走到雷靳面前跪了下去,一脸悔意的道歉:“雷伯伯,对不起!”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怎么能做出这些事来?”雷靳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苏若梦的身上,现在才发现尹心儿,看着她,想到沉睡不醒的韩絮,他不禁怒火中烧,伸手指着尹心儿就开骂。

“公公,你别生气。我们先回去让她把婆婆治醒过来,一切事情等婆婆醒来后,再说。”苏若梦见雷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眸光变冷,看着地上的尹心儿,问道:“你对我公公做了什么?也是下了盅?还是下了毒?”

雷靳是江湖高手,可如今他的身体却明显的虚弱,可身上又看不到伤口,很明显要么是被下了毒,要么就是被下了盅。

“对不起!我回去马上替他们解盅。”尹心儿对着雷靳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后身子剧烈的晃了几下,如果不是骆冰舞扶住了她,她极有可能就摔到地上了。

尹心儿感激的看向骆冰舞,微微的笑了下。

“你别谢我,我只是反射性的动作而已,我可一点都不想扶你这个坏女人。”骆冰舞连忙撇开了眼神,摇了摇头,不接受她那无声的谢意。

她不过就是站得离她近,她不是就是一个条件反射性的动作而已。如果是现在的话,她看着尹心儿摔跤高兴还不及,才不会伸手去扶她。

“走吧!”雷靳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梦儿说的没有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不是算账的地方。现在看来,尹心儿是东窗事发后,落在梦儿的手里了,不然以她的个性也不会放他出来,更不会说什么对不起的话。

傲天的担忧果然没有错,尹心儿早就已经变了,她这一次的回来果真是有目的的。只是他想过尹心儿变了,却没想到她变得如此不择手段,如此绝情绝义。

那个秘密,她到底是怎么得知的?

那个秘密,除了他们雷家的人和小易子,不该有其他人知道的?可她?

“冰舞,你扶着尹心儿走,别误了老教主和老夫人,还有心娘的时间。”苏若梦本不想理会她,可是,见她脸色苍白,一副随时就要倒下的样子。念及还有三个人正等着她解盅,她现在还不能倒下,所以,便让骆冰舞扶她一下,免得误了时间,耽搁了解盅的时辰。

骆冰舞跟着苏若梦已有些日子,自是明白她的用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扶着尹心儿向前走。

......

一天后。

“主子。”睡梦中心娘突然大喊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双眼,眼神迷茫的看着熟悉的帐幔,熟悉的房间,还有那个趴在她的床沿,紧握着她的手的人。

趴在床沿上睡着了的二护法,被心娘突然的发出的惊慌叫声给吓了一大跳,他猛的坐直的身子,睁开惺松的睡眼看着额头上布满冷汗的心娘。顿时惊喜万分起来,心急的连环询问。

“心娘,你终于醒过来啦?你感觉怎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饿不饿?”

心娘看着他眉宇间那浓浓的担忧,心中不由一软,牵唇浅浅一笑,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主子呢?尹心儿和那个奸细抓到了没有?救醒老夫人了没有?”

二护法轻轻挑了下眉,笑了笑,道:“大伙都没事了,一切尽在计划之中。只是,你中了尹心儿的盅术,现在好一点了没有?会有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心娘摇了摇头。

二护法见她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苏若梦的情况,心中不禁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想起了以前自己对心娘存有的偏见,二护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直觉自己以前以貌取人了。

她是一个好女人,不禁心地善良,还很精明,乐观,坚强。或许,她以前的那副打扮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色,毕竟一个女人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想到这些,二护法突然对心娘心疼起来。伸手拍拍她的手背,柔声的道:“心娘,对不起!”

“呃?你干嘛?”心娘被他突然的一句道歉给整懵了,不明白她这刚醒来,他道什么歉?难道他刚刚说主子没事是骗她的?想到这里,心娘着急的掀开被子,抽回自己的手,挣扎着就要下床。

“你刚刚骗我的对不对?主子出事了是不是?说的也是,尹心儿这么心机重重,主子一定是让她给骗了。你放开我,我要去看看主子。”

二护法微愣了下,连忙伸手摁住她的双肩,蹙了蹙眉,问道:“谁说夫人出事了?我不是说没事的吗?”

“没事?真的?”心娘停了下来,抬眸深深的探究着他的眼睛,见他不像是在说谎,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是没事干了吗?平白无故的道什么歉?你这不是存心让我往别处想吗?”

“呃?”二护法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说啊?干嘛要道歉?”

“我...我...”二护法有些结巴起来,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了。

心娘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秀眉皱起,眼神疑惑,道:“你调戏良家妇女了?还是下山偷吃了?”

“我可不是那样的男人,你...你...”闻言,二护法吓了一大跳,连忙摇头摆手澄清。

“我...我...我怎么啦?你能不能别结巴?有话就直说,别你你我我的,让我听着一头雾水。你偷吃不很正常吗?一个大男人,你可别跟我说,你从来都没去那个地方?”

心娘没啥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窘迫,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便心生戏谑,存心逗他。

嗖的一声,二护法猛的站起来,严肃的看着她,义正言辞的道:“我可是个洁身自爱的人,你怎么能把我想成是那样的人呢?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以前对你以貌取人了,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噗...”心娘看着他,终是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从来没有?”

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还对他以前的态度耿耿于怀,不过,这会儿听着他的道歉,她真的很开心。主子说的没有错,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好男人,虽然有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还是很细腻。

或许,心思细腻才是他的本质,毕竟他设计机关之类的,没有细腻的心思也是不行的。

他就像是一块上古的璞玉,经得起时间的推敲,受得过风雨的摧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的真实,他的乐观,他的担当是她从内心体会出来的。

心娘收起了心中的遐想,嘴角微微翘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里全是他的优点?

“没有很丢人吗?”二护法不禁的生气了,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面前的女人,正经历了一番内心世界的剖白。

这个女人她表现得这么无所谓,她难道就不会吃醋的吗?还是她根本就没将他放在心里,根本就不重视他?

“不丢人!”

“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明明就是一副想笑的样子,你难道不是想要取笑我?”二护法一生气就变得有些孩子气起来,他说完,偏头,侧脸,努嘴,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小孩子闹别扭的样子。

“我是想笑,但我不是想取笑你。”心娘看着他,很认真的道。

二护法不太相信的问道:“不是?”

心娘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开心。”

闻言,二护法心里有些窃喜,忍不住想要刨根问底,“开心?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洁身自爱的男人,哈哈!”心娘说着,再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本来就是,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那种轻浮的人吗?我告诉你,都是一些没担当的人把男人的名声都带坏了。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们魔教全是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你看我们教主就知道了。”

本还兴致勃勃准备在心娘面前,好好的为冤屈的男人们漂白。可是说到了雷傲天,想到了他现在还是杳无音信,二护法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人也没了那份兴致,整个人变得恹恹的。

“你怎么了?”心娘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于是关切的问道。

二护法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担心教主,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雷教主一定会吉人自有天象的,你放心!你们这些护法还有那些个堂主、使者好像跟雷教主的感情很好。”心娘习惯了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他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倒让她很是别扭,心中还微微的有些刺痛。

“是啊!我们虽是异姓,亦无血缘,但是,我们却比亲兄弟还要亲。”

“你们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各种原因,有些是走投无路之下,投靠而来;有些是误闯进来的;有些是从小长大这里的;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们大家都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教主虽然贵为教主,但是,他待我们却如兄弟一般,从未当我们是下人来使唤,夫人也是一样,这就是我们兄弟愿意为教主和夫人,出生入死的原因。”

说起了雷傲天的好,二护法有些停不下来,嘴角还溢着淡淡的笑容。

心娘看着他,也不禁勾起了唇。

她真的羡慕他们,想想自己这些年一个人努力的在江湖上站定脚根,孤军奋战,那种人前笑,人后哭的心酸真的很苦。幸好,她现在找到了主子,找到了自己的族人,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再也不用孤军奋战了。

“我起去看看主子。”心娘弯下腰,从床前的脚榻上拿过鞋,利索的穿好,准备洗漱一下便去看看苏若梦的情况。

“哦,好!”二护法连忙站起来,侧开了身子,让开位置。

“啊——”

“呃?”

饶是因为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心娘站起来时,突觉一阵头晕目眩,两眼发黑,斜斜的往后倒去。二护法见状连忙伸手去拉她,却不料踩住了心娘的裙摆,整个人都身不由己的扑了上去。

“呃?”两个人一上一下,两具身体没有缝隙的叠合在一起,两个人皆是惊骇的看着对方,一股酥麻的电流骤然冲击两个人的四肢百骇。

“你…”异口同声,又同时停止,惊诧的看着对方。

“我…”再次异口同声,心娘有些羞涩的偏过了头,二护法愣了下,回过神后,连忙偏过头,双手撑在床面上想要起来,哪料到脸一偏正好滑过了心娘那粉嫩的樱唇,弱软的感觉让他的心瞬间的化成了一朵甜丝丝的棉花糖。

心娘的脸刹那间便烧成了两朵火烧云,心中如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怦怦怦的跳着。

二护法讷讷的回过头,魔怔般的看着娇羞的心娘,如此小女人姿态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低头看了下她那红润的唇,喉结轻滑,他有点想要尝尝那樱唇的味道,想要看看是不是甜美如蜜?

心娘实在是被他盯得全身发烫,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八面玲珑的模样,连忙仓促的扭动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都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

“咝…”二护法倒吸了一口冷气,英眉轻蹙,看着她声音沙哑的道:“心娘,你别乱动!再这样动下去,我可不知能不能把持住自己?”

心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像是全身的血液都默契的冲到了脸上,脸红得都可以捏出水来了,脸上囧了囧。她眨巴着眼看着他,纤长而浓密微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的刷在二护法的脸上。

“你起来!”

“......”二护法愣愣的看着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脑海里一直在回响,她怎么能这般娇羞?这般惹人爱?此刻的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客栈老板娘,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清纯,不懂情事的姑娘。

如此多变的她,让二护法回不过神来,一下子就看着迷了。

千面娇娘,这个名字用来形容还真是太确切不过了,简直就是量身订做。

“你先起来。”心娘见他没有反应,蹙了蹙眉,再次出声提醒他。

二护法看着她那红扑扑的脸,宛如两坛陈年老窖的明眸,水水润润的唇瓣,微微勾起唇角,由衷的赞道:“心娘,你真美!”

“呃?”心娘睁大眼睛诧异的看向二护法,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娘突然伸手摸了下二护法的额头,挑了下眉毛,道:“没有发烧啊?没有发烧你干嘛说胡话?真是奇怪。”

这个男人,他要是说一些损她的话,她可能还不会觉得他发烧了。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像是他正常的调调。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发烧,也没有说胡话。”说着,二护法单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拿过心娘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表情严肃的道:“你感觉到了吗?它跳得好快,好快。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从来没有对哪个姑娘说过这样的话。心娘,对不起!原谅我以前用那样的眼光看你,用那样的心思想你。你绝对是一个好姑娘,一个善良漂亮又充满正义感的姑娘。”

二护法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将心里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呃?你怎么啦?好奇怪哦。”心娘完全反应不过来,傻傻的看着他,这会儿也忘记了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的令人遐想。

两个人就那样定定相凝视,过了好一会儿,心娘眼眶微微湿润,嘴角笑意难挡的揶揄:“嘴巴真甜,这话说得这么熟练,可不像是第一次说,呵呵!”

二护法一听,顿时急了,敢情她还是不相信他的心意?

心娘看着他一副着急的样子,笑着补了一句,“不过,我很喜欢听!”

“啊?呵呵!”二护法听着她的话,立刻就笑了。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那含着春水,微波荡漾的水眸让他人也跟着醉了起来,缓缓俯首覆上了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二哥,夫人让你去一下。”骆冰舞端着给心娘备的小米粥和几盘清淡的小菜走了进来,压根就没有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她见老夫人已经醒了,正好苏若梦又让她来通知二护法,想着心娘应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便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端过来。

“呃?哦,哦,哦。”

正沉醉在甜蜜之中的两个人,被骆冰舞的出现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弹簧似的分开。二护法一脸无措加窘迫的看着红了脸的骆冰舞,而心娘则是红着脸坐了起来,同样是窘迫加无措。

骆冰舞回过神来,红着脸,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转身一边往外跑,一边丢下了一句话:“啊?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先走了。”

走了好远,骆冰舞才拍着胸口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自言自语。

“真是的,也不关上门,害得人家后知后觉的跑了进去,丢死人了。”

“呵呵,二哥真是厉害,连心娘都被他征服了。看来,很快就要对心娘改口了,该要叫二嫂了。”

魔教总坛大厅。

雷靳一脸冷肃的端坐在主位上,苏若梦和韩絮等人则坐在他的右下方,而尹心儿和左使主则站在大厅中央。大厅里静静的,大伙都等着雷靳开口,只是眼光不时扫向站在大厅中央的两个人。

过了好半晌,雷靳冷冷的扫看了一眼尹心儿,再看向坐在一旁的东里权,严厉的道:“我们魔教向来与朝廷没有纷争,不知这一次,权王爷为何如此心机用尽的算计魔教呢?我们魔教向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出了这事,不知权王爷可有良策?”

魔教不屑得怕朝廷,也不担心朝廷找麻烦,更何况他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了皇帝的圣旨和协议。如果这一次不是尹心儿攻于心计的话,他们就是上得来,也不见得下得去。

雷靳不是怕事之人,他向来是不屑跟那些人起纷争。

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过血雨腥风的场面,深知百姓因战争而受的苦楚,所以,他们魔教尽量避免战争,不是怕输,更不是怕事,而是,心系百姓。

东里权无谓的笑了笑,道:“纯属误会,现在朝廷和魔教已签协议,以后,这样的误会是不可能会再有的。希望老教主将误会化小,以免引起魔教与朝廷之间的良好关系。”

“哦?误会?难道权王爷认为我和我娘子被伤也是误会?”雷靳面露不悦。

“这一切都是尹心儿这个贱妇私自所为,这些事情跟朝廷,跟权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次来就是奉了我父皇的口谕,来接她回王府,再由我父皇来定夺她犯下的错。如今魔教与朝廷刚刚交和,老教主和老夫人也已平安,不如这事就交由皇上来处理吧?”

东里权鄙夷的看了一眼尹心儿,面色无愧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听着东里权的大言不愧,尹心儿紧紧的攥紧的拳头,咬着唇,努力的坚持着不让人看见她的受伤和脆弱。这个男人真的是够了,而她也真心的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