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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去!”勾了勾唇,雷傲天应了下来。

他不去,可以。不过,她可没说,不准他派别人去取,所以,他还是可以换个方式去取雪莲的。

......

【吉祥客栈】里静悄悄的,投宿的客人们都已安歇,只有四间上房里灯光通亮,通过纸窗还能看见里面的人影摇曳。突然两道黑影如同猫儿般的敏捷,无声无息的趴在靠街的那间房的屋顶。

他们竖耳聆听四周动静,确定对方并未发现他们的行踪时,两个人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轻手轻脚的掀开一片青瓦,俯首观看里面的情景。

房间里一共有四个男子,其中有两个身着异族之服,很明显就是轩辕朝的使者,而另外两个人则是一身夜行衣,就连脸上也用黑布给蒙了起来,根本就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黑衣男看着使者,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声音沙哑的问道:“殿下,一路辛苦了!我们的人已经将消息放了出去,不知这一路上有没有魔教中人来抢夺雪莲花?”

闻言,屋顶上的两个人微怔了下,抬眸看向对方,皆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随即又恢复神清,俯首继续探视房里的情况。

那个头上戴着布帽,帽子上插着几支彩色的羽毛的男子,蹙了蹙眉,双眼微眯,神情不悦的道:“辛苦倒是说不上,只是,那魔教中人为何迟迟不见现身?你不是说雷傲天爱妻如命,一定会自投罗网的吗?会不会是你们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传到雷傲天的耳朵里?”

说着,那男子周身释放出戾气的盯着刚刚说话的夜行衣男,道:“你们这样办事情,要我们轩辕朝如何相信你们的诚意?接下来的事情,又要我们如何配合?我们可不做无利起早之事,还请阁下好自为主。”

黑衣男面对轩辕朝殿下的指责,不怒反而出声安抚,道:“殿下又何必动怒呢?成大事者怎么可以没有足够的耐心?不管他们魔教的人来不来,我们多年来的计划也一样要按步进行。一个魔教难道殿下还怕了不成?他们已经声明没有野心,也不会干涉朝廷之事,所以,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多大威胁。”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轩辕朝殿下的肩膀,道:“我们的目的是紫龙岭的宝藏,只要有了这个宝藏,殿下又何愁不能如兵买马?反败为胜呢?我听说,这个宝藏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我们一定要设法得到它。”

“这个消息确定吗?”轩辕朝的殿下双眼放亮的问道。

“千真万确。”黑衣男重重的点了点头。

“哈哈!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事成之后,我要宝藏的一半,而你当初应承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轩辕朝的殿下开心的笑了起来,目露贪婪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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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 100 发生鼠疫,急人心。

“殿下请放心,在下一定遵守承诺。”黑衣男拱手作揖,立刻就应了下来。

“好!本王就再相信你一次,静等你的好消息。过几天,我们和贵国的皇帝谈完事后,就返回轩辕朝,咱们就按以前的方式联系吧。可别让本王等太久了,本王没时间跟你耗。”

“没问题!我会安排好一切,请殿下放心!如此,再会!”

“嗯。”轩辕朝的殿下,伸手揉额,不客气的挥手。

待到黑衣人离开,屋檐上的两个人迅速对望,无声对话,其中一人迅速的尾随那两个黑衣人而去,而另外一个人,则继续在那里观看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另外一个轩辕朝的人见黑衣人离开之后,恭敬的站在轩辕朝殿下的身侧,忧心忡忡的问道:“殿下,我们真的还要与他们继续合作下去吗?我担心,我们无法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阿卢不用担心,我轩辕优又岂会做亏本的生意?你尽管放心好了,不管这次合作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不会有任何损失。”轩辕优的嘴角勾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眸中冷光迸射。

“殿下可有良计?”阿卢惊喜的问道。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轩辕优胸有成竹的道。

“什么人?”突然阿卢对着窗外冷喝了一声,屋顶的人立刻闪身不见。

四护法一路飞跃,直接跑向他们的汇合地。当他来到约定的地方时,六护法早已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到来。四护法有些着急的迎了上去,看着六护法,问道:“老六,你跟的人呢?”

六护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摇了摇头,道:“跟丢了。”

“跟丢了?怎么会呢?”四护法有些难于相信,毕竟六护法的武功不低,跟踪个人不可能会失手啊。难道对方的武功很高?远在六护法之上?

六护法拧着眉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肯定的道:“他们进了一家青楼,我跟上去也认不出人了,他们可能是早就发现了我,所以,选择在人多眼杂的青楼里换装。”

六护法想想这事就有些生自己的闷气,他实在不愿承认对方早就发现了他。他反而有点怀疑对方是为了不让轩辕朝的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然,他应该也不可能会乔装后与轩辕优会面。

还有他那沙哑的声音,很明显就是刻意伪装的。

四护法沉吟了一会儿,抬眸看向六护法,道:“老六,算了。我们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我发现不仅是我们在探试轩辕朝的人,刚刚有人在窗外偷听被发现了,我也就只能离开了。不过幸好教主没有行动,否则可就正中了他们的奸计。”

微微颔首,六护法看向四护法,道:“老四,走吧,咱们快点回去报告教主。”说完,他吹了个清脆又响亮的口哨,不稍片刻,树林里便跑出了两匹马,他们立刻跳上马背,一路奔驰而去。

......

紫龙岭的偏厅。

雷傲天坐在书桌前静听四护法的汇报,他的双眼微眯,眸中折射出危险的光芒,手指不轻不重的敲着桌面。追随他多年的护法们自是知道他眸中发出来的信息,心中无一不暗道:看来有些人是要倒霉了。

“老大,传信给老南,让他彻查轩辕优,看他是与东里朝的哪个人有勾结。哼!想打我们魔教的主意,他还嫩了一点。”雷傲天冷声发号命令,想不到这些人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居然连前朝留下的宝藏也知道。

他一定要彻查清楚,对于这号危险人物,他绝不能姑息养奸。

“老二,年关已近,传令下去,各位关卡不得有丝毫的松懈。”

“是,教主。”

“教主,我们要不要采取一些警告行动?”六护法有些愤然那些人的举动,虽然他们不知那个黑衣人的身份,但是也不难可以猜测到那个人的大概身份,他如果不是东里朝的高官就是皇室中人。

因为平常人不可能与轩辕朝的四皇子拉上线,更不可能谈什么合作。

雷傲天摆了摆手,道:“静观其变。”

“是!”

“你们教下去巡视一下各山哨点吧。”

“是,教主,属下告退!”众人拱手作揖,行礼退下。

偏厅里恢复了寂静,雷傲天单手撑额,眼光不由的定定的望着墙上那幅巨画,思绪腾飞。该进还是退?该攻还是守?战争不是他所想看到的,但是,一再相让,却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雷傲天,不主张战争,看不得百姓流血吃苦,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没有个姓,任人搓扁揉圆的面团。他没有那份心思,可并不代表,他没那份才略和胆识。

这次事件就算老四和老六没有查清那个黑衣人的身分,但他也能给对方的身份圈一个圆出来。只要他让人在那个圈里寻找证据,不用多久他便可以让对方的身份浮出水面。

看来,尽管是签了协议和发了皇榜、下了圣旨,朝廷对魔教始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一刻,他彻底的明白了苏若梦要扩农业,展商业,精文学,练教徒的真正用意。

这个世上的事,不是你不要想参与,别人就会当你是透明。许多事情往往都是你退,他进,步步相逼。

只是,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自己反守为攻,真的就是对的决定吗?

历史还要重演一次吗?而自己又甘心自困于那个位置吗?

想了好久,他都没有得出一个结论,他站起来,走到屏风前,拿下披风大步往自己居住的青松院走去。每每他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看到苏若梦的笑脸,总是能很快就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她的笑容之于他来说,就像是一颗万能的定心丸。

苏若梦的房里不时的传出笑声,苏氏领着凌瑾汐、白浅等人在房里陪苏若梦聊天说话,手里也没停闲的做着针线活。她们一个个都被苏氏调教得天天捏着针线,绣绣香囊,纳纳鞋底,而苏氏则早已开始缝制小孩子的衣服。

对此,苏若梦只得摇头轻笑,暗道苏氏对她这几位义女的深大影响力。

苏若梦从竹篮里拿起一双苏氏刚刚缝好的小布鞋,看着那惟妙惟肖的虎娃鞋,她的嘴角不禁高高翘起,笑着看向苏氏,道:“娘,这虎娃鞋真可爱。”

苏氏捏着针线的手停顿了下,抬头看着苏若梦手中的婴儿鞋,面露慈祥的道:“呵呵!可爱吧?我还要替他们再缝两顶虎娃帽,这叫虎虎生威,这是希望孩子健康的成长。”

“我小时候也有吗?”苏若梦听着不禁好奇起来。

这些东西应该跟那百家被的意思差不多,无非不是长辈对新生儿的一种祝福。

“有啊,我至今还给你留着呢,改天再找出来给你看看。”说起了往事,苏氏的脸上洋溢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沉醉在幸福之中。

苏若梦不禁感慨,母亲果然是世上最纯洁的爱,多少年过去了,苏氏再想起苏若梦婴儿时代的样子,还是幸福满溢。

“好啊!”

“我们也想看看,呵呵!当年三姐(三妹)一定长得很可爱吧?”白浅和凌瑾汐、心娘无不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一脸的期待下文。

闻言,苏氏叹了一口气,看向苏若梦的眼光中迅速的拢上了浓浓的歉意,她轻叹了一口气,道:“在我眼里,梦儿是天下间最可爱,最漂亮的孩子。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就不太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了。”

“为什么?”众女异口同声的问道。

“因为我打从娘胎出来,右脸颊上便与生俱来的有一个大大的红色胎记。在清水村里,苏若梦可是第一丑女,哪有什么可爱之说?”苏若梦替苏氏回答了白浅她们的问题。

说完,她看着苏氏那副伤感中夹带着抱歉的眼神,伸手紧握住她的手,续道:“娘,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很幸福。谢谢你从小就那么疼我,爱我。”

苏氏看了一眼苏若梦的白发,忆起她从小就受尽村民的耻笑和欺负,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吸了吸鼻子,道:“梦儿,娘以前那副身子,让你吃尽的苦头,打小你就没少受村民的白眼、取笑和欺负。都是娘对不起你,让你不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不能享受有爹娘疼爱的时光。”

苏若梦见她又老调重弹,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娘,你要我说多少遍,我真的没有觉得我们相依为命的日子有多苦?我也没有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有爹,你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我不爱听。”

众女见自己一不小心就提起了苏氏的伤心事,愕然的面面相觑,随即就忙着安抚苏氏。

“娘,你就听我三姐的话,别再自责了。”

“对啊,娘,你对我三妹还有我们的疼爱,我们都明白。”

“是啊,娘,你再这般自责的话,三妹看着心里也会觉得不好受。她这一不好受,可就会直接的影响着腹中的孩儿。我听说,孕妇得保持愉快的心情,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会性格开朗。”

心娘在自责之余,也忙着安抚苏氏的情绪,让她别再深陷在自责之中。

说完,她带着怜惜的看了一眼苏若梦,想不到她也有着这么不幸的经历。只是,她也不禁暗暗好奇,苏若梦脸上的胎记怎么会不见了呢?

“好,好,好!”

白浅认真的瞅着苏若梦的右脸颊,再看了看左脸,实在是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也想象不出那光滑白皙的脸上曾经有一个鲜红的胎记。

苏若梦看着她的神情,又哪会不知她内心的疑问。只是她也不想说,因为她们要是刨根问底的话,她和雷傲天的那点事也誓必就要公告于她们了。

“三姐,我完全看不出来你右脸颊上曾有胎记,你能告诉我们,你脸上的胎记怎么会消失不见的?”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白浅终是忍不住的问道。

“咳咳...这个嘛,说来话长,下回再说吧。”苏若梦借故垂眸,目光紧盯着桌面上的小虎鞋,有意不让她们看见她眼中的窘迫和脸上的羞涩。

白浅丝毫不介意的笑着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又没什么事可做。而且啊,就算三姐你今天没有说完,明天,后天,大后天可以择空接着说,我们一定会有耐心的。”

心娘和凌瑾汐忍着笑对视了一眼,实在是有些怀疑白浅是在装疯作傻,以她曾是杀手的经历,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出苏若梦的推脱之意呢?

这个丫头,以前冷冰冰的,现在倒成了一个大咧咧,爱作古作怪的丫头。

苏若梦见她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又见心娘她们都不打算帮自己,急中生智,抬头看向房门口,状似惊讶的问道:“小灵子,你怎么来啦?”

“啊?”白浅连忙转过头,微笑着望向房门口,当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门,便知这是苏若梦在寻她的开心。于是,她撒娇似的摇晃着苏氏的手臂,道:“娘,你看看我三姐,她欺负我。”

苏氏笑着拍拍她的手背,瞪了一眼苏若梦,一本正经的道:“梦儿,她是你四妹,平时要多多关爱。她就算是心里有人家傅公子,你也不该如此试探她啊?你们说说,她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家,脸皮薄着呢。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用说出来,别给她压力,明白了吗?”

说完,苏氏的眉眼已是笑得弯弯。

“娘,我们知道了。”众女异口同声应道,齐唰唰的扭头看向满脸通红的白浅,保证似的道:“我们以后自己心里明白就好,绝不会随便说出来,让薄脸皮的四妹不好意思。呵呵!”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怎么这样?”白浅红着脸,佯怒的瞪向她们,随即又看向苏氏,道:“娘,你怎么也跟着欺负 人家呢?”

“呵呵!”苏氏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双眼笑眯成了一条缝,她伸手拍拍白浅的手,笑道:“浅儿别气恼,娘可没有跟着欺负你,你不也听到了吗?娘刚刚可是很严肃的告诉你的姐姐们要关爱妹妹。”

她们尽管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是,她们都当她是自个的亲娘,而她也已将这些从小缺少亲情的姑娘,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她的心里,她们和梦儿都是一样的。

“娘,你还说没有?”白浅不依不饶的摇晃着苏氏的手臂,眉眼之间却没有一丝恼意,反而双眸盛着满满的暖意。她不愿就这么白白的让她们给笑了,似笑非笑的看向凌瑾汐。

“二姐,你可先别忙着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六护法可是经常寻着借口来找你,依我看啊,他的举动可是司马召之心,路人皆知。”

“呵呵!”苏氏笑呵呵的看着她们姐妹互相揭密,看着她们一个个都快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她的心中有股暖流悄悄流过。

白浅得意扬扬的看着凌瑾汐红霞满面,静等着她的反击。可是她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而是看着她和大姐突然齐齐看向房门,齐声的道:“三妹夫,你回来啦!”

白浅没啥好气的白了她们一眼,道:“哼,你们少来这一套,我才不相信呢?”

“四妹不相信什么?”雷傲天拍去披风上的雪飞,抖去一身寒气,走进了暖烘烘的房间,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们,问道。

“呃?”白浅听到身后传来雷傲天的声音,立刻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一脸笑的雷傲天,道:“没什么,我以为是大姐她们在逗我玩呢?”

说着,她又扭过头,暗暗的朝心娘她们眨了眨眼,道:“娘,大姐,二姐,我们该回去了。娘不是还约了水长老吗?我们可不能让水长老久等了,对吧?”

心娘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而她自己也不想当苏若梦和雷傲天的电灯泡,于是,伸手扶起苏氏,则凌瑾汐则是动手收起桌上的针线和布块,提起竹篮。

“岳母大人就多坐一会吧,梦儿最近很少出门,她一个人孤单了些。要不,你们就多坐一会儿,陪她聊天解解闷吧?”雷傲天见她们作势要离开,连忙出声挽留。

苏氏满眼笑意的看着雷傲天,道:“我们大家已经坐了有些时候了,明天我们再过来。傲天放心,我们会每天都抽时间过来陪梦儿的,你就尽管放心的忙自己的事。”

“是。”雷傲天微笑着点了点头,连声称是。

“那你们聊聊,我们就先回去了,水暖长老还在等着我们呢?”苏氏笑了笑,扭头对着众女,道:“心儿,汐儿,浅儿,咱们回吧。”

“是,那三妹(三姐),三妹夫(三姐夫),我们就先陪娘回去了。”

“好,岳母大人,大姐,二姐,四妹,慢走。”雷傲天松开苏若梦的手,抬步笑眯眯的送她们出门,待她们离开后,顺手关上房门,阻去外面的寒气。

苏若梦看着他遂步向上,迎上去伸手替他解下披风,抬眸笑看着他,问道:“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走,我们到那边坐坐。”雷傲天点了点头,拥着她肩膀,走向窗前的贵妃椅。

苏若梦轻轻的挣开他的手,走到窗前伸手将窗户打开,顿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外面的雪景立刻窜入眼帘。她转过身,脸上绽放着笑容和罕见的童真,笑道:“难得你下午就回房了,我们一起坐着看雪景,如何?”

这些日子,外面一直下着雪,心娘言明禁令她随意出门,原因就是因为她一来怕冷,二来外面地滑,怕她摔跤。因为明白她们的出发点,也明白她们的关心,苏若梦也欣然接受。

不过,这些日子倒让她培养了一个新的习惯,那就是打开窗户,静倚在贵妃椅上看雪。

“娘子喜欢就好,只是,你怕冷,要不要我去拿张薄被过来给你?可别着寒受冻了。”

“没事!房里不是烧着暖炉吗?我不会受寒的。”

“嗯。”雷傲天颔首,搂过她,两个人相互依偎的坐下,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

最近的雪下得不大,纷纷扬扬的,就像是天空中扬扬洒洒的飘落着白色的花瓣。像现在这样坐在窗前看过去,美感中不乏诗意,慢慢的让人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两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雷傲天从窗外抽回目光,垂眸看向苏若梦,神情认真的问道:“娘子,你以前说,向往那种闲时煮煮茶,忙时下田地的生活。如果将来的生活不是你所向往的那种,你还会开心吗?”

她抬头看着他的眉头轻蹙,心知他心中有事,也明白他不会随意问这样的问题,于是,也非常认真的回视他,语气坚定的道:“我以前也说过,你在哪里,哪里就有我。而我现在想说的是,只要是有你在的地方,那里就会有我想要的幸福。和你生活在一起,就是我向往的生活。”

“如果我没有多少时间陪你呢?”

苏若梦蹙了蹙眉,问道:“还会天天见面吗?”

“会,只是时间可能会很少。”雷傲天点了点头。

“那没事啊!”苏若梦放心的笑道。

以他们夫妻之间的默契,苏若梦有些明白他这些问题背后的决定,她有些心疼看着他,问道:“你决定好了?”

“没有!但是,如果他们一直紧紧相逼,或是,只能让百姓过苦日子的话,我想我会做这件事。”雷傲天摇了摇头,黑眸中流露出一股坚定。

苏若梦伸手紧握住他的手,道:“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她就知道,一直都知道他会做这种决定,只是,她很心疼他,因为这些事情不是他的志向。

......

转眼到了除夕,这天苏氏、韩絮领着心娘她们亲自下厨准备年夜饭。而一直在外,非召不归的东、西、南、北堂主也回到紫龙岭,大伙欢聚一起共度除夕夜。

男人们聚坐在大厅,围桌而聊,畅谈欢笑中等来了满满两大桌的丰富饭菜,由于人多,他们把两张大桌拼成了一张巨大的桌子。

雷靳笑呵呵的站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举杯对着围坐在一起的人儿,笑道:“今天是除夕夜,今年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今夜不分主次,不分男女,大伙一起畅快的喝,欢快的吃。来,来,来!大家都把酒杯端起来,这第一杯酒祝大家心想事成!”

“好,祝大家心想事成!”大伙纷纷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附合。

大护法朝其他护法使了个眼光,大伙添满酒杯,举杯对着雷靳和韩絮、苏氏,道:“我们兄弟几个祝老教主,老夫人,苏老夫人福寿安康,吉祥如意!”

“我们也是,祝老教主,老夫人,苏老夫人吉祥如意!”堂主们、使者们,还有心娘等人皆是举杯,一起向长辈们敬祝福酒。

尔后,他们添满了酒,对着雷傲天和苏若梦,举杯笑道:“这一杯我们敬教主和夫人,祝教主和夫人,事事如意,爱情常青!”

雷傲天和苏若梦双视一笑,双双举杯站了起来,笑道:“谢谢大家!借着这杯酒,我们也祝大伙,万事如意!祝我们大家之间的友情万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