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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放开我啊,我…”

“你再吵,我就拿块布把你的嘴巴给塞起来。”四护法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哪是什么丞相大人,明明就是一个贪生怕死又架子十足的泼皮。

他一大早就跟未来的小舅子打了一架,心情早就不爽到家了,结果还要听他一路胡吼乱叫。他还真心的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他不过是念及他是教主的岳父大人,不然的话,早就直接将他给一掌拍飞,哪还管他是不是什么丞相大人?

“呃?你不是哑巴?也不是聋子?”南宫仲谦愕然的扭头看着他,想着他们故意的不理他,反而更加生气起来,斥道:“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我可是代表朝廷来紫龙岭的,你们怎么能如此戏弄?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藐视朝廷?”

另一边的六护法朝四护法瞥了一记‘就你多事’的眼神,烦躁的瞄了一眼聒噪的南宫仲谦,眼里满满都是不屑一顾。

啪啪啪…

“南宫大人好大的官威,言行中对朝廷的忠心可真是令人动容啊。”

“若梦!”

耳边传来清脆的揶揄声,南宫仲谦为之一震,愉悦的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凉亭里一对璧人相依而坐,几个相貌不凡的华衣男子笔直的站在他们的身后,脸上表情冷清。

五年未见,已经为人母的苏若梦相较于当年的俏皮清纯,如今身上已多了一股成熟的少妇韵味。见到自己充满歉意的女儿,南宫仲谦的脚步沉稳了起来,也不再骂骂咧咧,而是清了清嗓子,拔开四、六护法架着的手,抬着大步往凉亭里走去。

五年前,江湖盛传苏若梦一曲便白了发,南宫仲谦还为此收集了不少可以护发的方子,就希望有一天能略微的补偿她。现在见她一头乌发,南宫仲谦的心也稍稍的安了下来。

眼前这个是他与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一起生的女儿啊,可是,他的女儿却当他是仇人般的看待,他最爱的女人也绝裂的离开他,再不会回头。

这一刻,南宫仲谦的那颗只为官途前程的心,突然有了松动,有了觉悟,有了感慨,他第一次对自己当年的选择有了后悔之意,第一次对现在的局面感到揪心。

或许,他真的错了!

南宫仲谦迅速的扫看了四周一圈,眸底浮现出浓浓的失望。婉心还是不肯见他吧?她还是不肯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吧?

“若梦,你和你娘这些年过得好吗?”两脚踏进凉亭,南宫仲谦便迫不及待的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人的情况。

闻言,苏若梦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充满讽刺的笑容,她抬眸看了喜上眉梢的南宫仲谦一眼,随即撇开眼神,笑道:“南宫大人乃朝廷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娘一个农妇又如何能认识丞相大人呢?大人怕是认错人了,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多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前程,这可实际多了。”

南宫仲谦的一颗瞬间碎得七零八落,他轻叹了一口气,道:“若梦,我是你的爹爹啊!”说完,他伸手抹抹眼泪,不由的偷望了一眼山下那盛世田园。

苏若梦慵懒的修着指甲,笑颜如花,偏过头看着紧搂着她的雷傲天,道:“夫君,你们魔教最近的财政好像不怎么景气,要不,你绑个票好好的赚一笔?”

雷傲天面露喜色,点头如捣蒜,“为夫遵命!”说完,大手一挥,背后那些手痒的男子蜂拥而上。

“苏若梦,我是你亲爹,我是东里国的丞相。”南宫仲谦看着蜂拥而至的男子,气极跳脚,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她眼里到底把他看成什么了?就算不认他,他也是代表朝廷上来的,他的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她难道就一点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如果你不是丞相,咱还不屑绑你呢?”苏若梦微眯着眼端睨着他,装,装,装。她倒要看看他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刚刚他望向山下那贪婪的眼神可没有躲过她犀利的目光。

她就是要绑了他,正好用他来探探东里权的真正目的,还有那个安分了五年的东里风,从她收到的信息来看,东里风这些年的低调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这一次,她势必要将这些人的底牌都探个清楚。

看着不甘被人架走,一直对着他们喊道的南宫仲谦,雷傲天暗叹了一口气,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的人儿,柔声的问道:“娘子,虽然他算不是你的亲爹,可是,你身上流着他的血脉,你这样做岳母大人不知会如何作想?宝宝和贝贝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想问问你,你这么固执不肯原谅他的原因是什么?这般的咄咄逼人,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这么多年了,雷傲天一直想问她,可又觉得反正不会见面,问了也是多余。可如今大伙又见面了,且不管促使大家见面的因素是什么?她有心结,他还是希望能帮她打开。

“我有她的记忆,她不肯原谅他。我以前一直替我娘不平,所以,从未想过要原谅他,或是真正的当他是路人。可是,前几天我娘劝我放下一切,我答应她了。可心里总是有一根刺一样,刚刚再见到他,我才发觉是她,她从小就埋下了那个恨意的种子。”

苏若梦有些苦恼的说着,她本要当南宫仲谦是路人,可是,正主的记忆见到他就全翻了出来。雷傲天说的没有错,自己真的不能否认自己是他的女儿,这么多年了,正主的记忆还鲜活的存在她的脑海里。

自己是替她活下来的,她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她的渣爹也是自己的,这一点再否认也只是显得苍白无力而已。

“我要用他来试探东里权和东里风的真面目,二雷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不久后会有大事情发生。东里权派来他的目的我们只知表面,并不知他真正的主意又是什么?而他在离京前又去见了东里风,我想弄清楚他们三个人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否则,我无法安心下来。”

“娘子,你不该把这些事情压在心里,也不该把什么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一定是见东里权当上了皇帝,怕他对我们紫龙岭下手,所以才会想太多。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们母子仨一根毫发,否则,我一定会让他悔不当初的。”

雷傲天揽紧了苏若梦的肩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心疼,掷地有声的保证。

他的妻儿,他的魔教,他的紫龙岭,他一定会护周全,一定不会让有心之人兴风作雨。

如有人不知死活的动了念头,那他便遇神杀神,遇佛弑佛,遇鬼斩鬼。

“嗯,我相信你!只要能证明南宫仲谦此趟上紫龙岭并无异心,我一定不会再为难他。”苏若梦窝进了雷傲天的怀里,温顺的点了点头。

“参见皇上。”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了正集精会神批阅奏折的东里权的耳朵里,他从奏折上抽回目光,看向莲步款款朝他走来的皇后(莫颜浅)。

他的这个皇后可是他能登上皇位的关键,如果不是她娘家的力量一直在暗中助他,他又怎么会有今天?所以,登上皇位前,他便已将那个尹心儿这个正妃降为侧妃,以便名正言顺的让莫颜浅坐上后位。

反观现在的尹心儿,没有任何的封名,而且还被东里权打入了冷宫。当年从紫龙岭回来后,东里权为了避免尹心儿用盅术来控制他,便当机立断的将她的手脚经脉挑断,困在偏远的院子里。

“爱妃,你来啦!”东里权从主位上站起来,移步亲自牵着莫颜浅的手往偏殿里走去。

“来人啊,快去备些皇位喜欢吃的点心过来。”

莫颜浅听着东里权的话,脸上荡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柔软的身子骨轻轻的往他的身上靠去,她身上的馨香立刻扑进了东里权的鼻腔里,让他浑身一震,目光渐渐迷离。

东里权有些激动难捺的揽过莫颜浅的腰肢,笑道:“爱妃真香!”

“皇上,你都好久没有来看臣妾了。”知夫莫若妻,向来手段多多,又懂得如何抓住男人心的莫颜浅当然知道东里权话里的意思,便也就趁机撒娇起来。

她可不管什么皇后的威严,如果她板着脸,端着皇后的架子来见皇帝,那她也离受冷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不是无知的女子,相反是一个深知恩宠才是一切的女人,所以,她不会傻傻的坐在自己的宫殿里等着东里权想起她。

“朕刚登基,事务繁忙,爱妃可要多多体谅朕啊。”东里权笑着捏了下她那小巧的鼻子,一脸的宠溺。他最喜欢,也最无法抵抗莫颜浅的娇媚之术,如今见她一副小女人姿态,可把他体内的火给勾了起来。

“皇上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来,臣妾给皇上松松骨。”

“哈哈哈!爱妃可真好啊。”东里风哈哈大笑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享受着莫颜浅的独门松骨手法。而偏殿里的宫女和太监们也知趣的鱼贯而出,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偏殿门。

不一会儿,偏殿里不时的响起了娇笑声,喘息声,呻吟声…

“皇上,臣妾有一事想要请皇上帮忙。”激、情过后,莫颜浅软若无骨的依偎在东里权的身上,小手调皮的在他的胸前划着圈圈,声音中还带着沙哑。

“爱妃直言便是。”美人在怀,东里权享受的闭着双眼,笑眯眯的道。

“南宫丞相家的夫人是我的表姨,她今个儿进宫来给我请安,还求我替她向皇上求情相助。”莫颜浅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东里权的脸色。

闻言,东里权猛的睁开了双眼,垂眸打量着莫颜浅,问道:“她有什么大事?居然还要劳烦爱妃来为她说情?”

第一卷( 114 如鬼魅般的移步

“她说南宫丞相被雷傲天给绑架了,希望朝廷可以出军攻上紫龙岭去营救南宫丞相。蒲璩奀晓”莫颜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东里权的脸,在深知东里权和南宫仲谦之间恩怨的同时,她还提起这事,实在是怕惹得东里权不高兴。

“这事到此为止,下次她再来请安,你知道该怎么办了?”东里权的声音不复刚刚的柔情,变得冰冷起来。

莫颜浅垂首应道:“臣妾明白了。”

这事她太轻意了,没有熟思便答应了南宫夫人的请求,幸好东里权没有迁怒予她,不然她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以后,可得小心行事,不能再听别人的几句奉承就尾巴翘上天,否则,终有一天会惹怒东里权。

第二天,南宫夫人进宫来打探消息,却连皇后的面也没见着。

第三天,皇后身体有恙,不能见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欺人太甚了,居然避我如蛇蝎?她莫颜浅有什么了不起,我和她娘是什么交情?她居然一朝得势就不顾往日情分,她这皇后的位置还不知是怎样得来的。现在天下百姓哪天不是怨言满天飞,你爹为朝廷独身上了魔教,他们居然见死不救。我才不相信,这样的朝廷还能长久到哪里去?唔唔…”

从皇宫里吃一肚子瘪回来的南宫夫人,气冲冲的进屋,解气似的连灌了几杯茶,这才坐下来喋喋不休的抱怨。她实在是气极了,她不仅是莫颜浅的表姨,还是堂堂一品夫人,她怎么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呢?

连续几天的闭门羹,让她吃到撑,气到快爆炸。

“嘘!嘘!嘘!娘,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可千万别说这么大声,小心隔壁有耳。”南宫子清听着南宫夫人那好一大顿的抱怨,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紧张的小心的朝四处看了看。

“唔唔…”南宫夫人睁大双眼的看着她的爱儿,支支呀呀摇晃着脑袋。

“娘,你要让孩儿放开你也行,你切莫再说刚刚那样的话了。”南宫子清不放心的叮咛着她,他虽未踏进仕途,可他毕竟是南宫仲谦的儿子,往日里来丞相府的官员也不少,大大小小的场面他也是见过的。在目濡耳染之下,他敏锐的嗅觉还是嗅出了种种异常。

这一次南宫仲谦奉命去紫龙岭筹备粮草,只怕也只是一个圈。皇帝和皇后的表现很明显就是避开不理,换一句话说,如果皇帝是真心实意想让南宫仲谦去筹粮草的话,那么朝廷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落入魔教之手,还置之不理。

这一次,恐怕皇帝的真正用意是想借他人之手来除去南宫仲谦,而且还可以让进行找到围剿魔教的理由。毕竟杀一个有皇命在身的朝廷命官可是大罪,甚至可以论为意图谋反之罪。待到那里朝廷再发兵,也是师出有名了。

东里权的心思可真是九大十八弯,每一件事都计算得好好的,怪不得大姐夫和太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东里权登上皇位绝非偶然。

“你想闷死我吗?”南宫夫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些生气的瞪了一眼自己平常说话大声都怕把他吓坏的儿子。她就不明白了,在自己的家里,有必要弄得这么紧张,草木皆兵吗?

她就不信,在她的眼皮底下还能有谁的眼线?这个儿子实在是太胆小了,做事完全没有魄力,怪不得他爹一直不想让他走进仕途。

“我自己的家里还担心这个,怕那个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娘,你别说了行不?”

“不行!儿啊,你就是太胆小,遇事总是疑神疑鬼,不然你爹怎么不肯设法给你一官半职?你是娘下半辈子的依靠,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娘——,你这几天每天都往皇宫里跑,你也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家里有我在,你就别操心了。我还有点事,我先去处理一下,刚刚那样的话你别再说了。现在爹爹的情况不明,你就别再添乱了。”南宫子清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南宫夫人的房间。

他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他也会变得神经起来。

现在爹不在家,他得把守护好这个家,他得想办法把爹营救出来。

“你——你这孩子,你说得是什么话呢?我哪有添乱?我不是在想办法营救你爹吗?你…你…我…”

砰——

南宫夫人看着那扇被南宫子清关上的房门,气得浑身颤抖,一句完话的话也说不出来。反了,真的反了。这个熊孩子,这个被她捧在手心的孩子居然也学会给她甩脸色看了。

真正是反了!

南宫夫人感到前所未来的郁闷。

“阁下可真是好兴致,这天下之大,怎么就喜欢到皇宫大院上来乘凉呢?”

南堂主只觉身体一阵摇晃,差点就从屋顶上摔下去。他扭过头,一脸防备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上的人,心中波澜翻滚,这人是什么来路?武功居然这么高,他连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如果对方刚刚想要杀他的话,只怕他早已一命呜呼。

这人的武功恐怕跟教主不相上下,再看看他身穿异服,南堂主不禁感慨,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轩辕朝的第一武士怎么会出现在东里朝的皇宫里?难道阁下是潜来打探消息的?”

南堂主在魔教主要负责情报这一块,前几年,苏若梦让他建立资料库,将东里朝的百官,周围列国的皇室成员及重要人士都列册记载,所以,当他看到对方那缺了一半的右朵就已知道他的身分。

他就是轩辕朝的第一武士(顾无欢),他以前是轩辕优的侍卫,自从轩辕优死后,他就失去了行踪,想不到他居然出现在这里?

难道?

南堂主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四年前,导致紫龙县的瘟疫的还有一个黑衣人,现在,他终于猜出了对方的身份。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东里权。

怪不得,东里权能够从一个不起眼的皇子中脱颖而出,登上皇位。原来,他早就已经暗中与轩辕朝勾结,看来上次他能在边城取得胜利也是里外勾结的事了。

如今看来,教主怀疑的没有错,东里权的皇位一定不是正常得来的。

“阁下好眼力,看来东里朝果然人才辈出,不过,往往知道越多的人就死得越快。我对阁下可谓是英雄惜英雄,不知阁下可有遗言?在下可以替你完成。”

顾无欢已经从南堂主的眼神中看出他已猜出了一些事实,这样的人,他更是不能放过。只是,他有些好奇他的身份,毕竟能像他这样无声无息的潜入守卫森严的皇宫的人也不多。

四年前,轩辕优离奇死后,他就投靠了东里权。东里权告诉他,轩辕优的死不是偶然,而是人为。而让轩辕优以这种耻辱而死的人就是东里朝的雷傲天所为。

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分一秒忘记过替轩辕优报仇的事,可是,紫龙岭固如金汤,他根本就无法潜上去手刃仇人。魔教中人神出鬼没,他就是想找魔教中人来泄气也寻不到。

眼前这人武功如此高强,不知会不会是魔教中人?

“阁下,可否报来姓名和来路?”

“不免贵姓我,名叫大爷。”南堂主跩跩的看着他,心里却在暗暗盘算该如何脱身?

顾无欢见他如此直爽,浅笑着点了点头,不禁对他油生了几分好感,笑道:“原来阁下叫我大爷,只是这个姓好像没有听过,东里朝的文化可真是博大精深。”

顾无欢虽在东里朝生活了几年,但这几年他都隐身在黑暗之中,对东里朝的姓氏不是很了解,也并未多想。

“过奖。”

南堂主勾起嘴角笑了笑,黑眸中闪过丝丝笑意和失望。

夫人说的没有错,老天果然是最公平的,他给了一个人什么,就会拿去一些什么,所以,世上的人才会不完美。

眼前的顾无欢就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种三岁小孩都能意会过来的话,他居然毫无知觉。唉,真是可悲啊。

顾无欢看着南堂主眼眸中一次而过的嘲讽,心知有诈,暗暗的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几遍,“我大爷,我大爷,我大爷…”他突然怒目瞪向南堂主,喝道:“你居然耍我?简直就是找死。”

“大侄子乖,待会大爷给你买糖。”

顾无欢的脸用力的抽了几抽,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找死!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说着,他挥掌而来,瞬间,他脚下如同有两个风火轮一样,迅速且带来了翻卷的狂风,将南堂主的头发和长袍吹得索索作响。

噗的一声,南堂主喷出了一口鲜血,身子也不由的往后退出了好几丈。

好强的功力,他刚刚只是与他对接了一掌,对方居然就将他震伤。南堂主迅速的转动了几下眼珠子,寻找机会离开。可对方的双眼像是猎犬一样,紧盯着他不放。

刚刚连说话,他都一直紧盯着他不放,不然的话,他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他虽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是,他身上那种武者该有的敏锐度还是很强的。

“告诉我你的来历,你来这里又是受谁指示,也许,我可以酌情放你一条生路。”

南堂主没有回答他,暗暗运功,突然轻身一纵往皇宫外纵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南堂主刚向前不远,顾无欢便如鬼魅般的移步到他的身旁,照着他的背后一掌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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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15 如同当头一棒

大南?

大南怎么了?受伤了吗?否则又为什么要他们去接他?

“老大,老南出什么事了?”

“老大,你倒是支个声啊?老南受伤了吗?严重吗?”

“老大,你快说啊,心急死我们了。”

成亲后变得稳重了不少的二护法,这一次他没有吭声,而是静静的端睨着大护法,听着护法们七嘴八舌的追问,看着大护法越来越凝重的脸色,他忍不住的喝道:“你们闭嘴!”

出事了,出大事了!

教主和大护法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大南,我还欠你一顿酒呢?上次,我成亲,你都没有赶回来,我们说好下次见面要补上的。我还有机会陪你喝酒吗?

呃?护法们纷纷停了下来,第一次没有再出声相撞,第一次,大伙都选择了沉默。

不安的情绪再一次的笼罩着偏厅的上空。

过了许久,许久,大护法叹了一口气,几次张开嘴想要说话,又发现自己的喉咙被卡住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声音沙哑的道:“大南在京城,他睡着了,我们去接他回家,让他好好的在家里睡觉。这些年来,他一直漂泊在外,该要回家好好的休息了。

说完,大护法拉聋着脑袋,骤步离开,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汹涌而下。这一刻,他想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的静一静,沉淀一下心里的痛楚。

片刻过后。

”啊…“偏厅里响起了痛彻心扉的声音,那悲愤的声音揭瓦而上,直上九云霄外。

”是谁做的?“

”我们要报仇。“

”大南,我们一定不会让你走得冤枉的。“

悲痛难抑的护法们用力的抱成一团,心下暗暗发誓,一定要手刃仇人,一定要为大南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