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地拉高她的手压在头顶,他惩罚似地咬住了她的唇瓣,把更气人的话吞进肚子里。叨叨神吹的白之音被堵得先是一滞,随后便主动回应他。

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期,是医生所说的最佳受孕期。前几天,她曾主动色-诱过,无奈他稳如泰山,急得她连“怀孕后会特别想要做”这样羞人的话都讲出来了,他却只肯用手和嘴帮她解决“需求”。

今天,难得他主动亲自己,她要是不抓住机会,就得再等上一个月,而时间拖越久,她穿帮的危险性越高。

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白之音迎合得更大胆、吮住他的舌头挑-逗砸弄。察觉到腹间顶起的硬-物,她挣脱他的手,沿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游弋,最后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当火热的柱身被包覆进滑-腻的小手时,沈牧梵倒抽口气,理智命令他必须打住,来自身体真实的反应却让他沉迷其中。

他挺着背,把火热一下下往前送,贪恋着她柔荑带来的快-感,嘴唇也移到了她的胸前,衔住红梅品味。

为了让他的渴望更强烈,白之音回忆着书上所写的方法,拇指轻轻拨弄蘑菇头上的小眼,刺激得身上的男人吼间溢出小兽般的呜-鸣,啃-咬的动作也更凶猛,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虽是色-诱方,白之音同样被他弄得浑身酥-软,皮肤泛起薄薄的粉色,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他的名字,“沈牧梵、牧梵…”

那声音软侬缠腻,听得沈牧梵背脊跟过电似的,一下红了眼,什么顾虑思忖全被抛之脑后,大手一扯,三两下就扒掉碍事的衣服,分开她的腿,面对面顶了进去。

许是太久没做过,下面虽已水光涟涟,可白之音还是受不住整个人往上缩,这小小的退缩犹如一盆冷水,浇醒了沈牧梵。

所有动作瞬间停滞,他看了眼身下皱起眉头的女人,下一秒就准备撤出来。

可惜在他即将退到口子上时,白之音已用腿夹住他的腰,并压住他紧实的臀,蛊惑地望着他,“老公,进来…”

一声老公,叫得沈牧梵下面又涨了几分,然而残存的理智仍旧折磨着他,“宝贝,我怕伤到你,咱们用手好不好?”

“不好。”白之音抬起身子,舌尖描过他胸前的凸起,红着脸缓缓说出,“我要更大更粗的,我要你狠狠插-进来。”

妍熙曾说过,床上偶尔的粗言秽语会让男人疯狂。

结果的确如此。沈牧梵就活活被她逼疯了,钳住她的腰,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为防他中途撤退,白之音把书上教过的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刺激得沈牧梵不管不顾,捧着她的臀横冲直撞,咬着她的脖子喘气如火,“这些都哪里学来的?”

“书、书上。”白之音被他撞得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连呼吸都不顺了,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背里,并在一个猛烈的冲撞下被推上顶峰。

夹住他的口子紧紧一缩,一股热流打在柱头,久不开荤的沈牧梵被烫得一个激灵,尽数喷了出来。

第48章

色-诱终于成功的白之音心满意足地叹口气,手不自觉覆上肚子,默默祈祷小蝌蚪们争点气,一举攻下卵-子妹妹。

沈牧梵半撑在她上方匀,才轻了她一下,“我去洗个澡。”

“我有点累,想再躺会儿。”按照备孕指南所说,ooxx后最好要躺上半个小时,防止j液流出来。

“累就不要动。”沈牧梵拂开她额前的湿发,温柔地说,“等下我洗好再拿毛巾帮你擦身子。”

白之音点头应好。

沈牧梵进浴室冲了澡,再拧了块热毛巾出来,一眼就看见她正摸着肚子,顿时打了个冷颤,疾步奔到床边,“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正在闭目养神的白之音被他问得一愣,再看他紧盯着自己的肚子,明白他误会了。忙摇手解释,“没有、没有不舒服,你别紧张。”

“真的没有?”他不信。

“真没有。”白之音伸手想把他拉过来坐下,可还没碰到他的手臂,就看见他倏地爬上床…汗,他居然把头钻到了双-腿间。

白之音脸轰地发红,尴尬得想并拢腿,“你…你干嘛呀。”

沈牧梵没回答,手指小心翼翼探进去,勾出一点点液体,仔细研究后,长舒口气,“还好,没有粉色。”

这算什么检查?白之音羞得要命,等他一放开,连忙拖来被子遮住自己。

惊魂未定的沈牧梵也放松地躺下来,和着被子抱住她,语带自责,“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谁要你控制啊!白之音在心底大叫。

没听到她吱声,沈牧梵紧了紧手臂,又说,“看来,真得考虑跟你分房睡。”

“不要。”白之音从被子里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你不在,我会睡不好。”

被她依赖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沈牧梵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嘴角含笑,“好吧,那以后你要乖乖的,不准胡闹。”

白之音撇嘴,不服气地瞪着他,“哪有胡闹,明明医生也说可以的。”

“什么时候说的?”沈牧梵诧异。

“就上次我去做检查的时候。”白之音胡乱掰扯,“她说我挺稳定的,适当的性-爱没关系,只要别太激烈就不会伤到宝宝。”

“真的?”沈牧梵质疑,“不是说前三月都不行吗?”

“这不科学。你想,很多人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不是照样做了,也没什么问题。”

沈牧梵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但还是秉持小心为上的原则,毕竟有没有孩子是小,如果因为他的莽撞伤到她的身子,会让他自责死,对他而言,她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儿,原本落下的心又提起来。“不行。”沈牧梵猛地弹起来,“还是得去检查下。”

这下换白之音紧张了。“不用,我真没事。”

“还是保险起见。”沈牧梵一边说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让李可联系医院。

白之音一见,急得坐起来,手指抠着被子,“什么状况都没有,干嘛折腾去医院啊?”

“小心总没错。”沈牧梵坚持。

“大半夜的,再说…”白之音灵机一动,“书上都说做太多B超对宝宝不好,有辐射的。”

“这样?”沈牧梵愕然。

看他不信,白之音怒了努嘴,“不信你上网查嘛,很多专家都不建议经常做超声检查。”

她说得言之凿凿,沈牧梵有些动摇,但还是不放心地给相熟的医生打了电话,在得到相同的答案后才放下心。

“没有出血或肚子疼,不需要做检查,前三个月要尽量少做超声波。”医生建议。

沈牧梵连声道谢,临挂电话前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对了,陈医生,我想问这些日子可以过夫妻生活吗?”

医生似乎听多了这个问题,浅浅笑了笑,“不要太激烈和太频繁都没有关系,孕期适当的性-生活可以缓解妊娠焦虑,平衡激素水平。”

当沈牧梵把医生的话转述给白之音时,她噗嗤笑出声来,脑子里倏地冒出一个词,采阳补阴。

有了专业意见,沈牧梵心中大石这才真正落地,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她擦好身子,再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逃过一劫的白之音亦然松口气,靠在他心口乖乖伏着。不知是他心跳的节奏令人安定,还是运动后太疲累,没过多会儿,她便有了困意。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身子又往他怀里蹭,仿佛是想找个舒适的姿势入睡。

素了太久的沈牧梵好不容易开了个荤,要不是顾念她身子,他再吃个几顿完全没问题,原本搂着软软绵绵的她就够让人上火了,不料被她一蹭那股火越发不可收拾。

他急急地低下头,想去亲她,然后…无奈地笑了。怀里女人双眼紧闭,眉头舒展放松,一看就是睡着了。

这丫头真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连睡个觉都能磨得他要命,自个儿睡得呼呼香,苦了他支着根棍子,又烫又疼。

再回忆起晚上她哼哼唧唧的那些秽话,沈牧梵下面涨得愈发厉害,忍不住狠捏了一把她前面的绵团,咬牙小声说道,“磨人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沈牧梵说白家的事情交给他,白之音索性不闻不问。她看上的男人,她相信他的能力。

一周后,正在家里做蛋糕的她接到妍熙电话,“白家这下可要完蛋了。”

细聊之下,她才知道原来短短一周,百叶便经历了过山车式的动荡。先是有机构暗中吸收百叶市面的零股,接着又有知情人士透露沈牧梵即将迎娶的太太是百叶集团的三小姐,沈氏将注资百叶,此利好消息一出,加上之前的暗购行为,股民疯狂跟风,一时间百叶股价如坐火箭,飙得停都停不下来。

然而,在股价连续疯涨六天后,沈氏公关部发表正式声明,未来老板娘跟百叶毫无关系,沈氏也绝不会投资百叶。就在股民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持股时,市场突然大量释放百叶股票,同时几名资深分析师异口同声,指责百叶制造虚假消息,抬高股价圈钱,建议大家及时止损。

恐慌的股民开始疯狂抛售,就连老股东也坐不住了,一夜之间,百叶股价从顶峰摔到低谷,比废纸还不值钱。

“你家男人太牛B了,白飞扬辛辛苦苦几十年创下的家业,被他一个礼拜就搞垮了。”尹妍熙言语尽是钦佩之情,“不愧是当年风靡华尔街的操盘手,这把盘,玩得太漂亮了。”

明明被夸的是沈牧梵,白之音却比自己被表扬还高兴。这叫不叫与有荣焉?不过,她有些好奇,“出了这么大事,老头子那边居然没打电话来骂我,也没拿小天来要挟我。”

“他可能还不知道是沈牧梵的杰作吧。”尹妍熙推测。

“不会吧。”白之音摇头,“他没那么笨。”

白飞扬当然没那么笨,可惜聪明不过沈牧梵。

在股价上涨之初,白飞扬还真以为是沾了白之音的福,可就在他为股价飙升欣喜时,公司操盘手察觉到有机构在暗中大量吃进百叶股票,一看就是想趁机吞掉百叶,为保住多年心血,他立即组织资金进行反收购,不料跳进了对方为他挖好的坑。

他在最高点接手股票,对方却来一招釜底抽薪,股价一夜崩盘,他全副家当换了一堆废纸。

面对这巨变,负责百叶股票运作的首席操盘师连连摇头,“对方太厉害,时机节点算得很准,我们根本措手不及。”

事到如今,白飞扬要是还不明白这是谁搞的鬼,那他这几十年真白混了。

几十年的基业土崩瓦解,白家乱作一团,听着女眷们哭哭啼啼地为未来担忧,白飞扬一顿拐杖,爆吼道,“哭什么,我还没死。”

他用阴鸷目光扫了眼众人,语气坚定地说,“就算百叶垮了,我们白家也不会破产。”

是说给家人听,也是安慰自己。百叶只是门面上的生意,白家最大的收入是他们三代经营的走私脉络。沈牧梵以为搞垮百叶就会让他破产,做梦吧。

然而,仅仅一顿饭的功夫,白飞扬决定收回这句话。

听到属下传来的消息,白飞扬手上的汤勺啪地掉进碗里,溅起一片汤渍。

沈牧梵居然接手了马家在内的所有走私线路,切断了白家海陆空所有运输管线,也就是说就算他有货,也没法运出去。

马瑞兵他爹还算顾念多年交情,如实相告,“老白,不是我想卖,但沈家…咱们惹不起啊。”

“沈家不是早就洗白,不涉及黑道的事了吗?”白飞扬不解,为什么这么多帮派都乖乖地交出运输线。

马父叹口气,“本来就是他们的东西,以前是让给我们做,现在要收回去,谁敢说不?”不凭别的,单是沈家跟中东和俄罗斯最大帮派的关系,别说买他们一两条航线,就是一分钱不给,他们都得双手奉上。

这世界,弱肉强食,输的永远是弱者。

 

第49章

沈牧梵打击白家的手段太过狠辣,白之音担心白飞扬狗急跳墙会伤到小天,沈牧梵却笑着挂了挂她的鼻子,“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他出事。”

他出事,你会伤心,我会心疼死。

有了这句保证,白之音不再多问,安安地把心揣回肚子里,坐等他收拾完白家再把小天带回来。

周四的下午,白之音约了尹妍熙逛街。两人从miumiu出来,好巧不巧遇上了白筱薇。

见到她,白筱薇顿时红了眼,冲上来破口大骂,“白之音,你给我站住。你个白眼狼,白家被你害惨了,你以为不接电话就能躲吗?”

什么不接电话?白之音听得一头雾水,想想又不愿意跟她废话,挽着妍熙就想走。

见她要走,白筱薇猛地扑上来企图拽住她。怎料还未近到她的身,旁边忽然闪出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将她擒住,疼得她哇哇叫,“啊,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白之音也被这一幕弄懵了,下一瞬明白过来,这两个便装打扮的人应该是沈牧梵暗中安排的保镖,平时不现身,一到突发状况就会出来。想必,是上次咖啡厅的事情给了他警醒。

尹妍熙扫了眼被按住的白筱薇,转过头打趣好友,“啧啧,还好你不像白家人,要不也太丑了。”

长相是白筱薇的死穴,被对方如此嘲笑,气得她脸色发青,“我丑怎么了,总比你们两一副s-货脸,c妇相要好。”

这番话骂得相当难听,换做其他女人早气得跳起来,可惜她今天遇上的两个主都不是一般人。尹妍熙柳眉略略一抬,嘴边勾起一抹冷笑,“瞧瞧这张嘴,多伶俐,你说要是不小心喝下镪水会不会还这么利索呢?”

“不知道,要不试试看?”白之音笑着应和。

“你们…”白筱薇轻弩之末地吼道,“你们敢…”

“你可以试试。”尹妍熙浅浅一笑,“白大小姐不会以为这世上真有法律公平吧?”

明明很纯美的笑容,看起来却如弑人花,充满威胁。白筱薇活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所谓公平正义都是有钱人的游戏,白韦林跟她未婚夫王鹏合伙轮J了一个少女,对方家长还不是迫于两家黑势力,拿钱息事宁人。王白两家尚且能如此藐视法律,更何况是权势惊人的沈氏。

白家已经尝到了得罪沈牧梵的下场,百叶岌岌可危,白家面临破产,就连王家也找了个理由退掉了她和王鹏的婚事,而一向刚愎强势的爷爷则像霜打的茄子,一下老了几十岁。

这一切都是拜白之音这个小J人所赐,想到他们可能要搬出大房子,她得卖掉那些名牌包包,她就恨不得撕烂白之音的脸,所以刚才见到白之音时,她才会激动地扑上来。而此刻,被尹妍熙一恐吓,理智归位,她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沈家。

白之音并不想跟她纠缠,看她乖乖闭上嘴,便扬了扬手吩咐,“放开她吧。”

保镖听令,虽松开对白筱薇的钳制,却寸步不离地守在一边,用眼神压着她离开。

一场小插曲,倒没有打扰两人shopping的兴致,她们又逛了几家店,拎着一堆东西去沈家旗下的餐厅吃晚饭。

等菜的功夫,白之音拿出手机给沈牧梵回了一条信息,欲放下时,突然想到了白筱薇的话,她好像说什么不接电话?像是想到什么,她对妍熙说,“你打一下我电话。”

“干嘛?”尹妍熙茫然。

“你先打。”

尹妍熙拿起手机拨出她的号码,熟悉的铃声乍然响起。

不对呀,能打通啊。

这时,餐厅的经理亲自送上菜。白之音叫住他,“Polo,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费解归费解,POLO依言递上手机。白之音接过来,拨了自己的号码,没有铃声,听筒里只有嘟嘟的忙音。

妍熙仿佛也明白了什么,拿出在台湾专用的手机,再打她的号码,果然打不通。

她恍然大悟,难怪前些天连曦说打之音手机总是占线,她还开玩笑,“估计是忙着浓情蜜意煲电话粥,你少去打扰人家二人世界。”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人在电话上动了手脚,至于是谁,不言而喻。

白之音把手机还给POLO,等他退下去,才牵了牵嘴角,“我说老头子怎么都不来烦我,感情是他没机会。”

“是呀,人家把你保护得滴水不漏,他哪里有机会。”尹妍熙呷了一口果汁,笑盈盈地揶揄,“他对你可真用心,爱得不得了。”

白之音嘴角含笑,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相处这么久,她再也不能否认沈牧梵对她的感情,也不会误会他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孩子,令她担心的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原谅我的欺骗。”

尹妍熙咬着吸管,由她联想到自己。等到真相大白那天,严征会原谅她的欺骗吗?会不会很震怒,会不会很失望,亦或难过痛苦?

甩了甩头,她命令自己不准去想。“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尹妍熙顿了顿,说:“要不早点说吧,他不是说过无论你做错什么,都不会介意吗?”

白之音握着叉子,迟疑道,“再过一段时间吧。”她现在把白家得罪了,小天能不能安全出来全靠他,她不想在关键时刻出茬子。而且…左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她再次祈祷这里能成功孕育一个生命。

吃过饭,白之音被司机接回家。进了屋,她看沈牧梵穿的拖鞋不见了,讶异地问张婶,“先生回来了?”

“在书房。”张婶接过她的包,笑眯眯地回答。

这么早回来,怎么也不通知她。白之音嘀咕着换好鞋,沿着楼梯走到二楼书房。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听到他讲话的声音,出于礼貌,她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愤怒的低吼,“她说不治就不治吗?宋博彦在干什么啊?”

她吓得动作一滞,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又听到他气急败坏地说,“唐糖的脾气是执拗,可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好熟悉的名字,白之音皱着眉回忆了下,人僵住了。是她,那个沈牧梵默默守候多年的女子。

胸口像是被蜇了一下,酸刺刺的疼从心尖弥漫。

白之音紧紧咬住唇瓣,听着他说“我明天就飞过来”,再听见他吩咐助手,“帮我订一张明天飞休斯顿的机票,时间越早越好。”

语气急切,即使没看见他的样子,她也能想象出他有多着急。白之音费力勾起一抹笑,默默转身离开。

怎么办,心尖的疼好像滑进血液,传遍全身每一个器官。

沈牧梵打完电话对着窗外陷入沉思。得知唐糖肿瘤复发时他就去看过她,见宋博彦在身边悉心照顾支持,他悬着的心落地,也为她找到归宿欣慰。可是,刚才牧笙告诉他,她要放弃治疗出院,最震惊的是,宋博彦居然不反对。

她脑中的肿瘤随时有破裂危险,哪怕在医院都有危险,更别说到处跑了,真不知道宋博彦在想什么?就算再爱她,也不能任着她的性子胡闹啊。

兀自感怀了一通,他回过神,一看墙上的钟,居然八点多了。白之音跟妍熙吃饭,怎么还没回来?

按下她的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没人听。他皱了皱眉,拿起手机走出书房,正想再打给一遍,就看见张嫂从楼下上来,一见他就汇报,“太太已经回来了,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