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认识啊…我们一起吃过饭…”为首的一位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大言不惭。

“那你认识我吗?”罗静萱问道。

“美女,你贵姓?我们认识一下好吗?”那个态度变得暧昧起来。

“好啊,认识一下吧!我叫罗静萱…”罗静萱伸出手去,面前那人的手,尴尬地停住了。

“我没有和你签过约,我签过的一份不是合约,只是一份推荐人的文件,因为我的疏忽,让你们有漏洞可钻,也让别人有机可乘,是我的失误。”罗静萱面无表情地说:“请你们现在马上离开,不由我立刻报警,告你们存心欺诈!”

“你、你这臭娘儿们!”为首的一位恼羞成怒,正要发作,突然看到远远地有人给他使了个眼角,他只能见好就收。

“好,算你狠!不过我看你们这个画展没有我们的赞助,还能不能办得起来!”为首的赞助商咬牙切齿。

“没问题!你等着看好了。”罗静萱不置可滞,她的眼与远处的颖茜对了正着,后者的眼神有些躲闪,罗静萱的眼里则有着失望与怒气。

这些趁乱打劫的赞助商终于撤出,罗静萱松了一口气,她没去看一旁站着的谷丹峰,只是疲惫地想离去,但却被谷丹峰叫住了:“你是怎么回事,签约都不会先看一下吗?”

“我说过了,我没有和任何人签约!”罗静萱瞪着眼回视谷丹峰,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信任的光芒;也是,她曾经骗过他,骗他和自己结婚,她在他心目中,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你为什么不去颖茜小姐?”罗静萱不客气地望向颖茜,却发现颖茜早已经泪流满面。

“都是我的错…”颖茜哭泣道“我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就同意罗助理和他们签约…”她边哭边抽泣,看起来楚楚可怜,“对不起,丹峰,让你为难了…”

“你别哭了,颖茜。”谷丹峰皱眉,“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无关,而且画展是你一手策划做起来的,你不可能找这样的赞助商…”

颖茜感激地朝谷丹峰送去柔情的眼波,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罗静萱,她的眼角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罗静萱看着谷丹峰说道:“你完全都不相信我的话吗?”

谷丹峰还在气头上,没声好气地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只会天天让人为你操心…”

罗静萱看着颖茜假哭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又看看谷丹峰望向颖茜的关切眼神,她的心不住往下沉,突然间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失望。

妈妈说错了,其实男人并不是孩子,他们有时候天真的眼神背后,隐藏的还是巨大的伤害;我也瞎了,我没办法贤慧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罗静萱盯着谷丹峰,又追问了一句:“就连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但是你还是不肯相信你的妻子,而宁愿相信别人吗?”

“结婚”二字一出,在场的人都惊住了,尤其是林启明,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而颖茜则是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你…”谷丹峰没料到,罗静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她是他的妻子,一时间不善言辞的他,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就在这时,颖茜却猛地掩面而痛哭,“丹峰,你已经结婚了吗?”说着,便转身掩面奔跑而出。

“颖茜小姐!”林启明连忙喊道。

谷丹峰见颖茜奔出去,心里一急,连忙也跟着跑了出去,他一定要追上她,他担心以她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

罗静萱看着谷丹峰的举动,只觉得一颗心坠落到了万丈冰川里,谷丹峰不用回答她,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的答案;她努力了,结果还是换不来他的爱。

罗静萱在众人同情的眼光中,缓缓地走出了展厅,她独自一人沿着山道,慢吞吞地走着,她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凉,但她没有用手去摸,她知道自己哭了。

背后有脚步声迫近,她近乎惊喜地回过头,却发现那人是林启明,林启明有些尴尬地缩缩头,说:“罗助理…呃,谷太太,这些日子真是失礼了,我、我不知道你是谷先生的太太…”

罗静萱耸耸肩,“你没必要道歉,反正谷丹峰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他的太太。”她自嘲地说道,脸上还带着笑容,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可是…”林启明还想对罗静萱说什么,但被罗静萱制止,“林会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当、当然…”林启明回答道,既然罗静萱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跟上前去了。他看着罗静萱说:“那、那谷太太,你就一个人静一静,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

罗静萱颔首,算是谢了林启明。

“对了,谷太太,如果你要上山,一定要跟我说,我经常带学生上山写生,比较熟悉,我可以帮你带路。”林启明腼腆地对罗静萱说道。

“好,谢谢你。”罗静萱感激地对林启明笑了笑,没留意林启明突然红起来的脸。

山道上凉风习习,罗静萱突然感到有些凉意,来到这里已经不只一个礼拜,所谓的蜜月,真是一点都不甜蜜,从头到尾,都只有心酸与心痛;她闭上眼,将眼中的酸涩眨去。

天色还早,她一点都不想回到画苑再去面对他们,她张望四周,果然发现一条小路,直通往山上,她突然想爬到山顶上看日落,独自享受大自然的馈赠,也想让自己心头的那种压抑与悲哀宣泄出来。

其实,就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

罗静萱见四下无人,缓缓地沿着那条小路向山顶爬去,她没有找林启明带路,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很快,她纤细的身影,便被粗大浓密的树丛掩盖住,转个弯,便消失在山林中了…

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透过,把无数的金斑洒在地上、树根上,跟青苔的颜色混合,变成暖暖的黄色,空气里则是雨后天晴那种湿润的味道;可一进了山林,罗致胸萱不由暗暗叫苦,山林中枯草、树枝极多,行走起来很不方便,她边走边佩服起,林启明平时带着孩子们来山上写生,确实需要坚强的意志。

再走了半晌,罗静萱心里就没有了憧憬和佩服,也是,任谁在茫茫的山林中走得久了,都会有情绪的,罗静萱今天受了委屈,现在再尝到这番艰难,难免腹诽,云南这么隐藏的地方,颖茜是如何发现的?而且又是如何把谷丹峰也吸引到这里来的?罗静萱边走边想,心里酸涩不堪。

然而,最可怕的事情是,罗静萱丝毫没有发觉,她正一步一趋地前行,慢慢的、慢慢的,已经偏离了原先的方向;待她千辛万苦走出密林时,抬头仰望时,却惊讶地发现,眼前不是之前她看到的小山岗,而虯枝杂草丛生的陡坡。

身旁形态各异的巨树,支撑起一个巨大的空间,其中树枝、藤条穿来绕去,所有根植、树干上都布满青苔,随着太阳的落山,她的心开始急躁起来,她再一次试着走出树木,在荒草和灌木林中艰难地跋涉,终于在她迷路的那片林子没多远处,发现了一块巨大的山崖,下面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她蜷缩在山崖边上,等待着有人来救援。

可是,会有人来找她吗?日落西山,罗静萱用两只胳膊,紧紧地抱住自己单薄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四周静悄悄的,荒无人烟;罗静萱心想,自己不会饿死、冻死在这山上吧?她想了想,连忙宽慰自己,会有人来救我的,也许,林会长可以找到我…

但她心里知晓,林启明来寻找她的可能性其实很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独自一个人上了山!天空灰蒙蒙的,很快就要下大雨了,罗静萱连忙四下张望,终于在山崖边上找到一处岩洞,她连忙奔跑过去,躲进了岩洞里,一躲进岩洞,豆大的雨点就立刻砸落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下来,罗静萱坐在岩洞边上,饥渴、寒冷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与惊惶,从来没有在深山老林里独自过夜,耳旁不时传来的野兽嚎叫声,让她不寒而栗。

“峰…”罗静萱用手抱着自己单薄的肩头,把头埋进膝盖里,轻轻地抽泣起来,一时间,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助的恐慌。

谷丹峰才不会发现她失踪了呢!罗静萱用手擦去眼泪,一边想,谷丹峰应该庆幸他摆脱了她,这样他就可以和颖茜在一起了!认真说来,她和谷丹峰的结合,根本就是个错误!他根本从来没有爱过她,而她,却傻乎乎地爱了他整整十年!

也许,该是梦醒的时候…罗静萱望着雨帘,脸上的泪水也如雨水,不停地流泻。

若是她能走出山谷,她会选择离开;罗静萱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山中夜晚的寒气,让她猛地打了个喷嚏。

就在这里,远处好像有一束光在闪动,罗静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会是野兽的眼睛吧?是狼,还是考虑?她扶着山洞的墙站了起来,耳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罗助理…罗小姐…”

有人来救她了!罗静萱全身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她用嘶哑的声音回应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那不光停了停,寻找的人好像在辩认方向,罗静萱连忙冲出岩洞,朝着那束光的方向挥手,再次高声回应道:“我是罗静萱,我在这里!”

那束光继续朝她这边走来,终于,罗静萱看到了林启明那张清秀而憨厚的脸,眼泪在罗静萱的眼眶中打转,林启明穿着雨衣,连忙先将罗静萱拉回了岩洞里:“罗小姐,你没事吧?”

罗静萱没有回答,她哽咽着摇摇头,群林启明聊把身上独的雨衣家脱下来给她穿上,一边道歉:“对不起罗助理,是我不好,很晚了才发现你没回来,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看到你,后来想到了山上,所以便上来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你在这里;罗小姐,你…”

林启明的话还没说完,罗静萱已经“哇”的一声,扑进林启明的怀抱中哭了,委屈和紧绷的神经,猛地放松了下来,让她再也无法承受内心的恐慌与无助,她用哭泣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与害怕。

林启明拍着罗静萱的背,低声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你不用害怕,有我在…”林启明的声音富有安抚性,罗静萱渐渐平息了下来,等罗静萱不哭了,林启明问她:“你还有力气走路吗?我们一起下山吧。”

罗静萱点点头,但刚起步,脚踝却感到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刚才紧张之中没有发觉,现在才看到,自己的脚踝肿起了一大块!原来先前扭伤过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又受伤了。

“哎呀,肿得很严重啊!”林启明连忙蹲下身来,查看着罗静萱的脚,半晌,他抬起头,看看外面的倾盆大雨,又看看罗静萱,凝视片刻对罗静萱说道:“不然这样好了,罗助理,我们干脆等雨停了再走吧?你的脚受伤了,等天稍亮,我再背你下山,好吗?”

有了救兵来,罗静萱的心也定了下来,她点点头说:“好”。

就在林启明到山上寻找罗静萱的时候,谷丹峰沉着一张脸在屋子走来走去,虽然他极力抑制自己的神情,但他的脸上依旧有着焦急与担忧,而一旁娇弱的颖茜偷偷看着谷丹峰,见他心神不宁,于是出声说:“不用担心了,丹峰,罗…你太太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她很怕黑。”谷丹峰低声道:“从小她就怕黑,这么晚她还不回来,我担心她会出事…”

“不用担心…”颖茜的俏脸阴沉,她的眼珠子转了转,“我刚才就看到她和林启明会长在一起,两个人还有说有笑呢!”

谷丹峰的背影一顿,回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颖茜,“你说什么?”

“我?”颖茜的纤手握住胸口,强壮镇静地说:“我说,我刚才看到罗静萱和林启明两个人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他们谈了很久,然后林启明带着罗静萱出去了,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

谷丹峰没有说话,半晌,他才低声说:“她…很开心的样子?”

“对,很开心。”颖茜回答着谷丹峰。

谷丹峰沉默良久,颖茜听见谷丹峰突然叹了口气,从背影上看,此刻的谷丹峰异常落寞。

第二天早上,雨终于停了。

林启明背着罗静萱就下了山,快到画苑的时候,罗静萱执意要下地自己走,林启明拗不过她,只得放下她,搀扶着她一起走。

因为在山上待了一夜,两人都未眠,所以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林启明几乎是搂抱着精疲力尽的罗静萱回到画苑;刚一进大门,林启明和罗静萱就看见,两眼布满血丝的谷丹峰,正站在院子中,林启明连忙将罗静萱放开,不过两人的衣服都是湿透的。

谷丹峰走过来,林启明尴尬地想张口解释,但谷丹峰已经冷冷地对罗静劳顿说道:“看来你玩得很开心?”

“不是的!那个,谷先生…”林启明连忙要说话,但颖茜已经从一旁的画室里出来,对林启明有些暧昧地笑笑,说:“林会长,你这样是不对的,人家罗助理已经结婚了哦!”

“不是的!我、我…”林启明本来就是老实人,这下更不懂得辩解。

谷丹峰的俊脸已经黑了,他看着面色苍白的罗静萱,又看着她整个都靠在林启明身上的娇躯,他的眼里燃烧着怒火,他的眼神让林启明更加畏缩。

“是!我们玩得很开心!”罗静萱说首,将林启明轻轻推开,忍着脚疼自己站着。

“是吗?”谷丹峰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字出:“你别忘记,你已经结婚了…”

罗静萱心晨一阵刺痛,她看了看一旁看好戏的颖茜,冷冷地回答:“结婚又怎么样?结婚照样可以离婚!”她是赌气的,她为谷丹峰不担心她的安危则生气,更为颖茜还和谷丹峰在一起而愤怒。

“你!”谷丹峰咬牙,他伸出手去,猛地一把扯过罗静萱,罗静萱没留神,一下子便被谷丹峰拉了过去,跌扑在他的怀抱中,不小心扭动了脚,她疼得“啊”的惊叫一声。

林启明见了不忍,于是鼓气勇气对谷丹峰说:“谷先生,请、请别这样对罗小姐…”

“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情,还不劳烦外人插手!”谷丹峰的俊脸一片铁青,林启明被谷丹峰冷冽的眼神看得不由一缩,便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谷丹峰,将罗静萱一把打横抱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砰!”浑身湿透的罗静萱,被怒气极甚的谷丹峰,像扔麻袋一样扔在床上,跌得她头昏眼花,受伤的腿也不小心撞到了床沿,她整个身段蜷成一团,痛得不停颤抖。

看着罗静萱跌倒在床时,展现出的美好身段,谷丹峰的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在她连忙在床上想要挣扎着起来时,谷丹峰高大的身影已经倾覆了上来,他的大手不停地在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你干嘛?”罗静萱护住自己的胸口,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因为气愤,也因为寒冷,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异常难受与冰冷。

谷丹峰什么话也没说,上前就开始解开她的扣子。

“不要!不要…”罗静萱用手推拒着他,但谷丹峰的力气很大,他惯于拿画笔的手,飞速地解开了她的衣服,动作快速而准确,直到把她的全身脱了个精光,然后扯过一旁的棉被,紧紧裹住了她。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他问她,她猛地瑟缩了一下。

“你认为我会有什么话说?”她因为他不去寻找她的下落而心寒。

他不语,突然,冷笑地对她说道:“这本来就是你计划中的一步,对不对?你本来就是个心机的女人,十年前就是如此!之前重逢,你先设计我和你结婚,然后现在准备去勾引别人,对吧?”

他见她不答,抽回抱着她的手臂,脸上浮起冷笑,“我不是你第一个了,是不是?”

她感到一阵寒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就不要怪我说得露骨了…比如画展的赞助商、再比如林启明,你就是用这样的手段俘虏他们的,对吧?为了我,你已经惯于用自己当武器来征服男人,不是吗?”

她怒不可遏地跳了起来,裹着棉被,指着卧室的门,“你给我出去!”她气得全身颤抖,不住哽咽着。

而谷丹峰眼神凌厉地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会尽可能地让你值回票价!”

罗静萱又羞又恼,满心的委屈加上被剥光的羞辱,让她开始嘤嘤哭泣。

“你还有脸哭?”无边的嫉妒与痛心,让谷丹峰犹如急红眼的赌徒一般,昨夜他为她担心得一夜未眠,而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造反了她!

要是换在古代,他…他非要休了她不可!

第九章

罗静萱裹在棉被里也不安分,她不住地踢打着谷丹峰,白皙玲珑的身体,从棉被里滑落出来,谷丹峰揽腰抱起赤裸的罗静萱,重新压在她的身上,再次吻住了寻张红唇,充满怒气的大手,握上了她平躺后依旧能傲然挺立的柔软。

罗静萱被硬生生揉得痛了,她的唇舌被谷丹峰疯狂掠夺着,他的霸道甚至让她有些呼吸困难;谷丹峰的手,依旧揉捏着罗静萱每一寸肌肤,甚至慢慢下滑,慢慢加多了诱惑。

“不要!”罗静萱边哭,边垂捶打着像头牛一样固执的谷丹峰,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对她?而且,明明是他先和别的女人一起来气她,结果却是她变成了罪人一样,被他这么使劲地羞辱。

“滚开!我要和你离婚!”罗静萱嘶声叫道,她的话语却激怒了原先只想为她冰冷身体取暖的谷丹峰,他恶狠狠地咬着牙说:“你休想!”

“你滚、滚!唔…”罗静萱的话还没说完,早就被怒火与欲火冲昏脑袋的谷丹峰,已经脱去外套,解开自愧衣服,身下这具女性的娇躯太过惹火,谷丹峰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拥有过的女人中,身材最完美的一个!罗静茅塞顿开的皮肤也柔滑得让男人轻触后,临时可以点燃最深的欲望。

于是,他没有等太久,昂扬挺立的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便让她承受了自己的给予!

“啊!”罗静萱尖叫一声,还未有润泽的脆弱花径,遭到猛烈的进攻,在那一瞬间,一阵痛楚立刻传输到她的头顶,令她忍不住地发出了呻吟。

身下的紧实和身体的僵硬微颤太过熟悉,谷丹峰看着罗静萱终于闭上了眼睛,望着她额间痛得冒出的细密汗珠,他没有放慢速度,依旧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更折磨的痛。

他喘息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拉过一旁的被子,覆盖在两个人,他低头望着她忍不住咬紧的唇,拉掉了她紧抓住被子的手,让她和自己的大手十指紧握,“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我绝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染…”

“你去死!”罗静萱不住挣扎,听着他霸道的话语,罗静萱睁开了眼睛,望着谷丹峰此刻变得邪魅的俊脸,看着他对自己的一次次攻陷,心底忍不住地怨恨起他来。

他是故意的!不仅这一次次的撞击,完全难以忍受、完全刺透她的灵魂,明明是他另结新欢,他竟然还敢那么说!她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有染了?和别人有染的人是他!

而罗静萱因挣扎而更加紧致和颤抖的身体,让谷丹峰几乎要崩溃,根本不允许罗静萱脑中有机会深思,他竟然再次加快了摆动的频率,不停冲破那紧窒的桎梏,不停让罗静萱在崩溃边缝游走…

匆忙中,没有关严实的门却被猛地一把推开了:“谷先生,你听我…”林启明满脸担忧地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刚进门,他就僵硬住了,他的面色窘迫,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床上纠缠着两条人影,显然棉被遮住了他们大半的身体,但依旧可以让人明白,这二人正在做什么。

罗静萱先是惊呆,随后缓过神来,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谷丹峰则用自己结实健壮的身体,遮住了春光外泄的罗静萱,他转过头来,怒瞪着不知所措、一脸惊异尴尬的林启明,气急败坏地吼道:“滚出去!”

第二天一早,当满脸沮丧的谷丹峰,从打盹中猛然惊醒的时候,罗静萱已经不见了;他从床上蹦了起来,开门便往外跑,正好撞上从外面进来的林启明,谷丹峰用手揪住他的胸襟,怒声狂吼:“你进来干什么?”昨晚被林启明撞破他和罗静萱亲热的场面后,谷丹峰已经对总是不合时宜出现的小男人恨之入骨。

亲热被中止后,罗静萱把他一脚踹下了床,而且用棉被把她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然后躲在被子里不停地尖叫、哭泣;直到林启明退出屋子,罗静萱还是没能从无地自容的羞窘中挣扎出来,谷丹峰听到最频繁的一句,就是罗静萱说的:“我不要活了,我没脸再见人了…”

谷丹峰被羞窘万状的罗静萱,禁令晚上再上床,她在床上哭泣,而他被迫蹲在床脚边帮她守夜,此刻的他,活像个怕老婆的“妻奴”,正跪着算盘…

罗静萱哭了一夜,而他也陪着她在床边守护了一晚,但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为什么他要一直争取她的原谅呢?为什么看到她哭泣,他会觉得心都痛了呢?他不是很恨她红杏出墙吗?可是为什么被她踹下床去,自己还会忍住仍勃发的欲望,而不碰呢?谷丹峰对于自己的心理状态非常不能理解。

但是发现罗静萱不见踪影,连她的行李也不见了之后,那个巨大的失落与恐慌感,席卷了谷丹峰的身心,当看到好死不死的林启明,又不敲门进来之后,谷丹峰新仇旧账一起算,“你说!你、究、竟、想、干、嘛!”

“我…我是想来告诉你,罗、罗小姐她…她…”林启明望着谷丹峰发红的眼,不由得胆怯地嗫嚅着回答。

“她怎么了?”谷丹峰一把揪住林启明的胸襟,差点让林启明喘不过气。

“咳、咳…她走了!临行的时候…她叫我把这封信,交、交给…你…”林启明上气不接下气,颤巍巍地把手里的信件给递过去。

谷丹峰慌忙抓过信件,撕开信封,露出了一份文件,他心急地抽出一看,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谷丹峰顿时愣怔住了,他拿着手中的信件,脑袋里一片空白。

“罗小姐走的时候说,请你签好文件,然后寄回去给她…”林启明有些同情地看着谷丹峰,“她说,既然你不愿意被婚姻的枷锁限制,那她放你自由…”

谷丹峰还是什么也没说,突然,他扯住林启明的衣服,“她走了多久?”

“已经走了很久了。”林启明回答得很快接着看到谷丹峰想要吃人的眼神,他又怯怯地坦白了:“是、是…我送、送她去机场的…”

“你现在赶紧送我去机场!”谷丹峰急切地套上外衣,对林启明说道。

但林启明一动也不动。

“你什么意思?”谷丹峰望着林启明。

“飞机已经起飞了…”林启明耸耸肩,无奈地对谷丹峰说道;接着,林启明看到一个全身散发着冷气的人影,靠近了自己,“你、你想要干什么?”林启明畏缩地问。

“我怀疑你是故意要拆散我们的…”谷丹峰冷冷的话语在林启明的耳边响起:“妈的,你够狠!”

“谷、谷先生…你竟然骂脏话!”

“妈的!我想揍你已经很久了!”

顿时,惊呼和哀嚎声不停地从谷丹峰的屋子中传来,划破了黎明的寂静。

自闭儿童画展,如期在云南举行,活动吸引了无数家媒体的关系,也吸引了大量的社会各界人士前来,不仅让画展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更让这些自闭儿童们,得到了实质性的关怀与帮助,真正了许多难题。

对此次画展出最多力的赞助商,是一家很有前途与实力的房地产商,他们不仅全程赞助画展,而且还为画苑进行公益性的规划,将来还会无偿为这些自闭儿童,建设一座现代化专业学校,并配备全套设施,让这些儿童和家长,没有了后顾之忧。

会长林启明上台发表开幕演说的时候,照例感谢了一大堆人,最后他说出的一个人名,却深深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林启明说道:“因为这个女人,让我们本来无助的心灵得到了鼓励。本来处于迷惘的道路变得明亮,她为画展找遍每一个画画的儿童,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甚至为我们一次次筛选最合格的赞助商;她和我们非亲非故,她不是靠着画展出名,不想从这上面得到什么好处,她只是为我们尽了自己所有的努力…”

颖茜一身华服,精心妆扮过的粉脸一阵阵红,准备等林启明说完,她就站上妇产科去接受大家的祝贺与艳羡,她举办了几次画展,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盛大过,她一直期盼的效果终于达成了!

她已经画了很多年,但一直没有走红,所以她才改迂回路线,想靠公益事业吸引众人关注,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很快就可以开拓自己事业的新天地;但林启明随后说的话,却让血色一点点地,从她姣好的脸上褪去。

林启明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点感性:“今天,我们的画展获得了最大的成功,但她却不在这里,她为了成全别人,所以离开了;在这里,我向罗静萱女士致敬,谢谢她一直以来的帮助与支援!”说着,向台下三鞠躬。

台下先是静默了良久,很快便响起了如雷的掌声,谷丹峰的心剧烈地震颤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罗静萱是谁?”

“是谷丹峰先生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