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骂了你些难听的话”,秦盈曼叹道:“你和申穆野的事六年前我们都听过,可他们不知道你是他妻子,只怕传到旁人的耳朵里会对你名誉有损”。

今日更新完毕。。。因为之前系统在修,所以一直没办法更新,今天第二章延迟,非常抱歉。

亲们,今天上午有两章是重复更新的。记得只要订阅一章就可以了,今天系统出了问题,亲们订阅之前,记得先看章节简介,内容一样就不要订了。。。另外提醒,今天我只更了两章。。。

179.我让专机来接你

连蓁连连吸了几口气,有一瞬间想返回去和陆肖凡正面交锋,可陆肖凡在这圈子里势力不小,她到底太单薄了,也争辩不过他,吃亏的始终是自己,但不过去可以想象以后大家会怎样看待她了,而且她担心的是这件事会传到申家人的耳朵里。

“秦老师,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现在就过来”,她仔细想了想,还是往酒宴方向走去。

她的出现,很快惹得不少人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种目光不如以往的尊敬,更多的是嘲讽、鄙夷。

连蓁心里冷笑,其实在这圈子里,多少光鲜亮丽的人私下里混乱不堪,可偏偏有些人总是能忽略掉自己的不堪,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圣洁的姿态,她最是反感这样的人。

她自动忽略掉这些人的视线,笔直的朝陆肖凡走去,他似乎喝多了,飞扬跋扈的脸红通通的,端着杯子和几个演艺圈的明星在高声交谈,那微醺的眉眼之间充斥着一股让连蓁反感的粗俗,都说真正有没有素质的人在喝完酒后是能看的出来,这个陆肖凡还真是暴露无遗。

“…我原先还只当她出淤泥而不染,圣洁而不可高攀,哈哈,其实私下里真跟那些夜总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人家更懂得攀高枝,只不过她攀的再好终究是个不入流的情人罢了…”。

“陆总,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私下里谈一谈”,连蓁克制着自己的理智打断他的谈话跖。

他身边的人顿时像看好戏似得看着他俩,陆肖凡挑了挑眉,轻蔑的撇着嘴角,“谈?谈什么,怕我把你的事情抖出去,你这种女人还会知道羞耻吗”?

连蓁没想到他竟然醉的这么厉害,要跟一个醉鬼正常交流实在是有点困难,“陆总,我听说您在英国留学五年,英国人讲究风度、礼貌,难道您在英国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学到吗”。

“那要看是对什么人,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我凭什么要将礼貌、讲风度”,陆肖凡朝她走进一步,高大的脑袋俯下来,他指着她鼻头,喷出一口浑浊的酒气,“一个人想要被人尊重,就要先尊重自己,你,还不配”。

“陆总,请您自重”,候灿皱眉走过来,“不管两位之前有什么过节,都应该私底下解决”。

“关我什么事,是她自己找上来的”,陆肖凡冷笑的喝了口酒,“乔连蓁,你要真坦坦荡荡,今天就在这里大声说一句你没有被申穆野上过”。

连蓁脸色被他气得惨白,“我现在才明白跟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拉低自己的素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我只要自己坦坦荡荡就行了,倒是陆总,我那天见过你父亲,你父亲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我想他如果今天在这里的话,听到你这番话一定会引你为耻,还有,如果你真的想为陆家好的话,我介意你别再逞一时口舌之快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陆肖凡恼羞成怒的将酒杯一摔,正要追上去,候灿忙拦住他,“陆总,这外面有很多记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连蓁没听到他们后来说什么,她离开酒店后直接坐车去了机场,飞机落地西城后,秦盈曼等几个玩的还可以的朋友都打了电话过来劝慰她,她不知道那些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心里着实难受,不过她真担心今天的事会传到申家的耳朵里,毕竟上层人的圈子里,总是有那么丝丝缕缕的联系。

晚上,她将这件事告诉了申穆野,“穆野,对不起,我不该回去找他的”。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这件事应该我说才对”,申穆野语气沉闷的道:“是我太高估了陆肖凡,他比我想象中的更愚蠢、冲动,倒是你,受了委屈”。

连蓁鼻头发酸,勉强才说出四个字,“没关系的…”,但怎么可能没关系呢,被人背地里议论是情、妇,恐怕过后圈子里的人都会这样认为她,“你说暂时要瞒几个月的,我担心你家人迟早会知道我跟你又复合了的”。

“总之,你不要多想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妥妥当当,连蓁,不用多久我就会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申穆野承诺道,“相信我”。

“嗯”连蓁颔首,有他的安慰,心里也没再那么难过了。

纽约时间十点,奢华低调的林肯停在总部大楼前,徐一打开车门,申穆野从车上下来,嘴角抿成了一条条薄薄的弧线,英俊的剑眉之间微拧,徐一感觉到这是他发怒前的一种前兆,心神提及像拉起了十二道防线。

“徐一,等会儿你买张机票去北京一趟”,申穆野冷沉的开口:“陆肖凡在今天三亚候灿的婚礼上,把我和连蓁的事情都说出去了,你过去给我详细的打听一下,看他

到底说了什么,然后用最快的时间把他给我处理掉”。

“…好”,徐一只愣了会儿,立即点头。

去的路上,他就托人打听了三亚侯灿那边的婚礼情况,侯灿是知名人物,媒体跟得紧,哪些名人参加了婚礼都是一清二楚的。

飞机落地后,他接到线人打来的电话,一听那陆肖凡在婚礼上喝醉了酒竟然到处说连蓁是申穆野的情、妇,还宣扬连蓁那天恬不知耻的跟他去会所,暗地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这件事也传到了某些记者耳朵里,但顾忌着申穆野的名头也就暂时不敢报导。

徐一听得倒抽了口气,暗呼这陆肖凡当真是没脑子,这卓东企业的未来继承人怕是也到此为止了。

连蓁这天是过的胆颤心惊,不过好在第二天起来时没看到记者有报导侯灿婚礼上陆肖凡吵闹的事。

下午两点时,严婷进来道:“校长,外面有两家媒体说是想对您进行私人采访”。

连蓁皱眉,她就知道昨天婚宴上肯定有记者混进来,不可能没被他们知道。

“是叫他们进来还是…”。

“让他们进来吧”,连蓁点头。

严婷出去后,很快带着两个记者走进来,一男一女,来自不同的媒体,但都是在圈内比较知名的媒体公司。

连蓁让人将门关上,女记者介绍道:“乔老师,我是综艺八的报刊的记者,想问一下候灿的婚礼上,陆总说您…和申穆野的关系请问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是挖了一个坑,连蓁皱眉道:“我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首先陆总之前对我有一些误会,他对我几乎是一种人身攻击,我明白你们作为记者很想报导这则新闻,但是我介意你们再多等几天,或许到时候你们会知道如何真正的报导这篇新闻了”。

两个记者对视了眼,倒没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申家的名头在外,没有人会傻到去得罪申家的人,他们进来也只是一种试探。

第三天时,连蓁刚起床就从手机新闻上收到陆肖凡仗着自己亲戚在政府的势力,曾经多次嚣张的肇车打人逃逸,据新闻报导后,陆家的几个亲戚遭到调查,接连几天,新闻上都是陆家的新闻,卓东企业也被涉嫌调查逃税漏税,各种不堪的丑闻曝露出来,不到半个月,曾经叱咤京城的陆家便树倒猢狲散,卓东企业也一蹶不振,陆肖凡也因为曾经肇车逃逸的事被送进了监狱。

秦盈曼打电话过来笑道:“参加那场婚礼的人都知道陆家是怎么倒的,现在都没人敢提那件事了”。

“可是大家心里的想法却不会改变”,连蓁虽然觉得出了口气,但也没有太过开心,别人只会更加认定她和申穆野不堪的关系。

“连蓁,这事情总有好有坏,以后有申家这座靠山,没人敢得罪你”,秦盈曼道。

秋天的雨,说来就来。

办公室的高端液晶屏幕上,放着最近的新闻,无非说的都是陆家倒台的事,陆家的权利在业内有所接触的都了如指掌,寻常的人根本不敢得罪,而这接连几天之间,所有的丑闻像雨后春笋般压也压不住的涌冒出来,熟知这业内规矩的人都知道陆家是得罪了背后某个了不起的人。

申钰铭看的乏了,转了椅子,望向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知道怎么回事吗,陆家究竟是得罪了谁”?

“这个人…还是咱们申家的人”,多年的助手老周道:“我也是花了好些时日打听到的,原来候灿婚礼当天,陆肖凡当众羞辱乔连蓁乔小姐,说她是申穆野的情…人…”。

申钰铭幽黑的眸微眯,敛的深不可测,他回头,紧盯着老周。

“两人似乎上个月在北京和好了”,老周目光不甘心,“陆肖凡离开的第二天就被抖出肇事打人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那样的人,嚣张跋扈惯了,不可能没做出点犯法的事出来,而且他们那些有当官背景的人,别说肇事,那芝麻绿豆的事放大了都会被人调查,说到底是这陆肖凡太愚蠢了”。

“之前陆家和穆野的关系不是还不错吗”,申钰铭蹙眉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错是不错,但那都是冲着生意上的门面关系,可是我听说上次陆家上次想得到康贤集团新研发的牙膏在中国市场的代理权,后来申少爷把代理权

直接交给了付擎,那付擎是谁啊,跟陆家几十年关系交好啊,这陆付两家在金钱上面一下子就撕破了脸,这陆肖凡可能是心里不爽,再加上年少冲动了,喝了两口酒,这脑子就管不住了”,老周摇头道:“陆家也是被这儿子给毁了,这消息我也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打听来的,听说那日婚礼上的人得知陆家倒台后,坑都不敢吭声了,媒体那边一点动静都不敢写”。

“穆野真的是跟当年不一样了,足够担当一面,做事也越发有他父亲当年的风范”,申钰铭看着窗外,外面的天色很暗,他眼睛里的光芒也很暗,“只是我没想到六年了,她还是回到了穆野身边”。

“我看乔连蓁这个女人就是…不知好歹,申总您对她一片心意,我不信她不知道”,老周生气的道:“这件事就该告诉董事长他们,董事长坚决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你错了”,申钰铭压低了嗓音,“雄鹰已经长开了翅膀高飞,你以为他还是当年的申穆野吗,你想想,陆家那样背景在京城里根深蒂固的人,他在一个晚上之内把人家打的措手不及,丝毫没有翻身的机会,他这些年的人脉深不可测啊。

老周打了个寒颤。

十月底,中国局部份天气都在慢慢转凉,而坐落在海边的西城天气却依旧处于夏天之中,只是雨水比往日多了许多。

严婷汇报着这几日的工作记录,道:“校长,上海那边的颁奖典礼主办方邀请您参加,另外朱文路朱老师希望您能参加在她在香港的第一场音乐剧…”。

“都帮我推了吧,我现在暂时不想出差”,连蓁有点无精打采,她不想每次踏入那个圈子就又会碰到侯灿婚礼上的那群人,总感觉别人在用有色眼睛看她。

“好吧…”,严婷略微担忧的看了她眼,“校长,感觉您这两天脸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有吗”?连蓁愣了愣。

严婷点了点头,“看您状况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先出去吧”,连蓁皱眉,拿起桌上的手机,想编条短信过去,不过现在他那边应该是晚上才对。

她叹了口气,又默默的放下,手机却又突然响起来,看到上面三个字时愣了愣,“穆野,你这个时间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现在在韩国出差”,申穆野柔和的说道:“连蓁,你有时间吗,不忙的话我让专机接你,我挺想你的”。

连蓁蓦地起身,他那一句温柔多情的“想你”让她的心被拉扯起来似得,“我…我不忙”。

“那你去西城的机场,一个小时候我给你安排一趟专机”,申穆野笑道,“什么都不用准备,人来就好了”。

“嗯”,连蓁连忙又把严婷叫进来,交代了些事宜后,匆匆开车去了机场。

机场的工作人员亲自送她上飞机,飞机上只有她一个乘客,豪华舱实在太过舒适,连蓁开始十分激动,大约半个小时候,吃了个机餐后,却慢慢觉得困倦,睡了不知多久,耳边有人轻声唤道:“乔小姐,首尔到了”。

她连忙惊醒,望向窗外,远处的航站楼矗立在夜色中,这里已经是首尔的仁川国际机场了。

“首尔时间比中国快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首尔时间九点钟了”,空姐微笑的说道。

“谢谢”,连蓁提着包走下飞机,机场的人带着她从VIP通道过,到出口处时,一身西装笔挺的徐一正等着她,“乔小姐,申总还有点事在忙,我先送您回酒店”。

“好”,连蓁坐上轿车,大约四十分钟,到达了申穆野住的独栋酒店别墅,酒店在半山腰,里面还有游泳池,虽然不如上次三亚的别墅风景好,但也雅致,电子设备也更加高端。

“申总大概一个小时能回来,乔小姐,您饿了吧,我已经让酒店准备好了渴口的饭菜”,徐一引领着她往餐厅里走。

“我刚才在机场上吃过了,不饿,等穆野回来再吃”,连蓁道:“徐助理,你去忙吧,谢谢你了”。

“那我就不打搅乔小姐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徐一将名片递给她,然后告辞离去。

180.一起迎接这个孩子

连蓁打量着手中的名片,雅致、精巧,她将徐一的手机号码录进手机里,自己所爱的人助手号码有必要录存,以前她就是疏忽的连元洋的号码都不知道。

她在餐厅里坐了会儿,回到主卧室,床上,放着一件CERRUTI的男士西装外套,她低头,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让人眷恋的木质香味拗。

她捧着西装慢慢躺进大床里,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在身边一样。

首尔时间,十点四十五,申穆野在门口脱掉鞋子进来,别墅四周环绕立体音响里泛着低迷的钢琴曲,卧室里,一盏落地灯静静亮着,鹅黄色的大床上熟睡着一名女子,蕾、丝绣花的黑白包裙,简单的钉珠白色衬衣,她侧躺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白色的大床上,露出的臀部曲线堪称完美,一双雪白纤细的大腿微弯蜷缩的夹紧,白皙剔透的小脚正好延伸在床外,每一处都有种让男人移不开双目的性感跖。

申穆野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流连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在她双臂间紧抱着的男士西装上,她的脸埋没在衬衫的领口,最近沁出一丝丝柔和的笑容。

他在床边上足足站了三分钟,才上前一步,轻轻拾起被子的一脚盖在她肚子上。

连蓁轻微的动了动身体,从困倦中睁开双眼,眼,落在上方英俊的脸上,猛地坐起来,“穆野…”。

西装从她胸口滑落,她愣了下,紧接着尴尬的涨红了脸,暗暗懊恼起自己刚才怎么不小心捧着他西装睡着了,他是不是看到了,实在太糗了。

“我是想给你盖下被子,吵到你了”,申穆野坐落在床边上,轻柔的拂齐她肩头微乱的长发,柔和的灯下,他的眉宇之间是掩饰不住的关切,夜深人静中,他身上一股淡雅芬芳的红酒香味袭来,连蓁专注认真的看着他,虽然每天都有用手机看他,但那种感觉是他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不一样的。

这突然来的相见让她又惊喜又激动。

“你回来了应该叫醒我的”,她低柔的埋怨,一双动人的双眼里闪烁着深深的思念。

“我看到…你抱着我西装睡得那么香,实在不忍心”,申穆野故意顿了下,低笑。

连蓁眼睛闪过丝羞怯,然后故作懊恼的嗔了他眼,“谁让你让我等那么久”。

“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回来的”,申穆野微笑的搂她入怀,男人身上的气息温暖熟悉,连蓁顺势用力的抱住他,就像刚才紧紧的抱着那件西装一样,另她贪恋,又微微的心痛。

“感觉好像分别了很久很久一样”,申穆野低头轻轻的吻着她脸颊,“外面的晚餐为什么不吃,都冷了,肚子饿不饿”?

“我是想等你一块回来吃的,你是不是已经吃完了”,连蓁扬起小脸问道。

申穆野不置可否的挑眉,连蓁摸了摸他下巴,“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海带味”。

“狗鼻子”,申穆野好笑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不过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

“那你抱我去”,连蓁双臂挂在他身上。

“矫情”,申穆野拍拍她屁股,抱着她往餐厅里走。

菜大部分都冷了,又在她睡着的时候撤换了一翻新鲜的,热气腾腾,连蓁闻了下,先前在飞机上伙食就已经够丰富了,她吃了不少,现在却又有点肚子饿了,韩国的菜色主要以清淡为主,她吃的也颇习惯,尤其是最钟爱这边的鲜汤,“穆野,你这次会在韩国留几天”?

“行程只有两天”,申穆野说完后,看到她洋溢着欢喜的笑脸滞了下。

他停了停手里的筷子,面上涌起丝内疚,“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连蓁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失望,总比连面也没得见要好。

“暂时不告诉你,不过要坐飞机”,申穆野卖关子的一笑。

“哦”,连蓁与他相识,笑了笑,然后低头喝汤。

“连蓁,上次陆肖凡的事情委屈你了”,申穆野英俊的剑眉之间流露出一丝心疼。

“穆野,你这句话说过很多次了”,连蓁抬起头来,语气不由得几分生硬,“你不是也让他付出代价了吗,我不要你总是对我心怀歉意”。

“主要是婚礼上他有些话说的很过

分,我知道你是介意的”,申穆野皱眉,“我可以阻止别人的嘴巴,却没办法阻止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听说你这阵子都不愿参加任何公开的活动,我…”。

“没错,那时候我是觉得很难堪”,连蓁打断他,捏着筷子的手因为心情而发颤,“可是我早就想明白了,人家要说我是你情人那又如何了,反正只要我在你心里不是这样的就够了”。

“你当然不是”,申穆野起身走到她椅子身上,双手撑在两边,眼,紧盯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

“我真的还是你妻子吗”?连蓁差点落泪,“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那又如何,在我心里我只承认你”,申穆野大掌按着她的手,他的手捂化了她心里头的不安,“下回…等我回国后我们就去把证重新扯了”。

连蓁呆了呆,有点不敢置信,“你说的真的,可是…可是会不会太快了”?

“快吗”?申穆野浅笑,“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

“但是我们其实相处的时间只有几天…”,连蓁注视着他认真的双眼,总觉得难以相信。

“我们认识了快八年了,连蓁,我很确信你依旧是最适合我的那一半,重新复合我从来都不是抱着玩弄的心态,现在的我三十六岁,我想要一个家庭”,申穆野语气信誓旦旦又极为肯定。

“你吓到我了”,连蓁被他盯得呼吸差点紧张的停滞,但不可否认的是心里真的很欢喜。

申穆野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间,“要不要再给你盛点汤”。

“不用了,我饱了”,连蓁站起身来亲吻他唇。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诱惑我吗”,申穆野目光幽深的注视着面前笑脸如花的女人。

“不是,我只是想你”,连蓁压低下逐渐暗哑的声音,又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吻了下。

申穆野幽深的眼睛里窜去丝激动,结实的隔壁猛地圈住她腰,连蓁撞在他铁臂般胸膛上,男性气息立即席卷住她的呼吸,他的手臂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般,急切的碾压着她唇,撬开她的齿。

呼吸间,尝到他舌尖一股男性的阳刚气息,连蓁吃力的将脚尖踮的高一点,却由觉得不够。

他单臂将她腾空抱至宽长的餐桌上,两人呼吸紧密相连,他解开她的衬衣,灼热的唇游走在她肌肤上。

连蓁身体渐渐紧绷,敏感的肌肤仿佛每一个毛细孔都被他打开,她实在太过沉醉这种感觉,直到她双腿被抬起来时,才不得不轻声开口道:“别这样,我可能怀孕了…”。

灼烫的餐厅里微喘的呼吸猛地止住,申穆野一脸潮红的英俊脸上流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连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不知道,我本来是月初来月事的,但现在迟了半个月一直没来”,连蓁摇了摇头,双眼充满期待的望着他。

申穆野愕然的看了她半天,嘴唇张了张,“做了试纸吗”?

“还没有”,连蓁慢慢的从餐桌上坐直身子,双手抚上他微热的脸,“我想等你回来,如果有的话我想跟你一切迎接这个孩子”。

申穆野慢慢的放下她双腿,沾满***的眉梢突然之间变得格外沉肃。

“穆野,你不高兴吗”?连蓁心一沉。

“不是,我很高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申穆野微抬了下手,“不,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坐会儿,我去买给你买根验孕棒”。

他边说边将她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她身上,“你不要乱跑,我等会儿就回来”。

他说完飞快的冲了出去,冲动玄关处时脚步还有些趔趄,他站稳,穿上鞋子,匆忙离去。

连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慢慢将裙子穿上,她洗完澡大约将近十二点他才回来,手里拿着一盒验孕棒。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韩国的药店关门关的都太早了,我刚找了好多地方买到的”,申穆野飞快的拆开盒子递给她。

连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验孕棒,转身接过去了洗手间。

他靠在门外,大约五分钟后,连蓁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将验孕棒递给他。

他低头接过,CT两处都均有红线,他心脏突

突的跳起来,仿佛跳到了嗓子口,他连连深吸了几口气,抬头看着面前眼睛发红的女人。

“穆野,我怀你孩子了,你高兴吗”,连蓁喉咙有点沙哑,曾经一度以为她很难再怀上孩子了,六年前,她不知道有多想再怀个孩子,甚至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月经晚来了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里她总是那试纸检测,那时候多么希望她可以怀一个孩子,然后告诉他,也许他就会回来,可她却一直怀不上,这六年里她再也不敢来月事的时候喝冰水,也不敢再喝咖啡或者浓茶,每次月经后都用最好的补汤调养自己身体,皇天不负分有心人,让她终于可以再有一个孩子了。

“我不止高兴,简直太激动了”,申穆野深邃的眼睛里像盛开无数的烟花,他满脸都是笑意,实在忍不住将她拉进怀里,曾经她怀身孕的时候他只觉得慌张、懊悔,可这一次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即将为人父亲的喜悦,“等完成这边的事,我亲自送你回国,再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你偏心”,连蓁故作生气的锤他胸膛,“之前没见我怀孕的时候就没说要陪我回去”。

“我是陪你去做检查,是你说的,想要和我一起迎接这个孩子”,申穆野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她脸颊,“这次,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冷冰冰的医院”。

连蓁甜笑的赖进他怀里,只觉得无比开心,“穆野,说真的,我开始挺怕你不高兴的,谢谢你这么喜欢这个孩子”。

“傻瓜,你为我付出,心甘情愿的帮我生孩子,我感动的还来不及”,申穆野含笑道:“不过说实话,我原本的计划是明年再生孩子,毕竟才跟你复合没多久,又让我忍受一年,你说,这漫漫的长夜我该如何熬过去”。

“你这六年都熬过来了,我相信这一年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连蓁好笑的道。

“你倒是说得好听”,申穆野刮了刮她鼻尖。

连蓁轻轻一笑,再次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用羞涩的声音娇滴滴的道:“你想怎样,我也可以帮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