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咱们的书画都是有限的,卖完了咱们也就关门大吉了,至于咱们赚到第一桶金后怎样发展,那是以后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咱们不可能卖一辈子书画,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的钱会多得让你受不了的程度。”余寒香笑着说。

“以后怎样先不说,就你贡献出来的那些书画一但全部卖完了,那肯定也是一大笔财富啊,到时我莫名其就变成有钱人了,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冷梦泠说。

“有什么不公平的,只要你开心,对我就是最公平的事了,我之所以要卖那些书画,就是希望能为你赚到第一桶金,让你的人生告别暗淡,至少你以后不用为钱的事发愁,虽然是否幸福不完全由金钱决定,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金钱确实会影响一个人的幸福程度,我不希望你因为没钱所以就觉得低人一等,更不想你因为钱而失去爱情。”余寒香说。

“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对你的感激。”冷梦泠眼睛有些湿润。

“我们是朋友嘛,我对你好那是应该的啊,你也不用担心你是不劳而获,如果你以后真的有钱了,那也是你自己的胆量和气魄换来的结果,要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舍得把自己仅有的二十万用来开店的,你并不是有钱人,二十万对于你来说那是一笔大数目,你选择相信我把那二十万用来投资开店,我当然要让你得到不错的回报。”余寒香说。

“可是…”

“没有可是,钱财对于我来说其实毫无意义,我只要能看到你开心的笑,我就觉得超幸福了,真的。”余寒香说。

冷梦泠心里感动,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我真的要感谢你,因为如果不是遇上你,那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人生该何去何从,你给予我的不仅仅是金钱,给的是希望,你鼓励我为自己而活,让自己的人生可以不用依赖别人而出彩,但事实上我如果以后出彩了,靠的也还是你…“

“你不要这样想,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敢冒险将自己仅有的二十万用来和我一个陌生人合伙开店,你既然敢这样做,那就说明你具备一个成功者应有的气魄,所以你出彩是早晚的事,而我只是作为朋友帮了你一点小忙,给你一个新的起点而已。”余寒香说。

章节目录 第42章 生日

两人边吃边聊,冷梦泠不断说些感激的话,余寒香听得连连皱眉。

他应该是不喜欢冷梦泠说的那些客气话的,因为客气话说得太多就显得有些见外。

冷梦泠也看到了他不断的皱眉,不过她不知道他心里到底为什么不痛快,她以为余寒香是嫌弃菜不好吃。

终于,余寒香还是忍不住了:

“梦冷,你不要总是对我说些感激的话好不好,我听了是真的郁闷,我们是朋友,我不是你恩人,你要是一直对我说些感激的话,我觉得实在是憋屈。”

“我去,你还憋屈上了?又没人欺负你,你憋屈啥?我确实是需要感激你啊,不管是不是好朋友,我都应该感激你,你确实是帮了我许多,如果没有你,那我肯定没有今天啊。”冷梦泠说。

“你还说!你要是再说些感激的话我就生气了,我也不吃饭了,让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吃。”余寒香说。

“别,这还倔上了呢?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傲娇了?动不动就要生气?”冷梦泠忍不住想笑。

“谁让你一直不停地说些感激的话,我听了都烦死了,好朋友相互帮忙那是应该的,你没必要老是说些感谢的话,听了很没劲。”余寒香说。

“好吧,那我们说些其他的话题,今天买字画的两个人让我问你是不是余文君的后人,余文君是谁啊?”冷梦泠说。

余寒香一愣,好像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余文君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嘛?”

“你去过状元府吧?”余寒香问。

“没去过,我知道是青缘镇上一处很知名的景点,但我想所谓的状元府不也就是一处古宅了,所以一直没去,有时间我去看看。”冷梦泠说。

“其实也真是没什么好看的,我说状元府就是想告诉你,那状元府的状元就是余文君,他是清朝时期的状元。”余寒香说。

“原来是这样,那余文君很厉害吗?那些买画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冷梦泠说。

“也不是很厉害,听说他自称三绝状元,分别是字、画和琴三绝,特别是字和画是他的拿手绝技。”余寒香说。

“难怪很多人说你写的字是模仿状元府对联的字体来写的,那个状元姓余,你也姓余,你又保存着他那么多的字和画,你就是他的后代吧?你是他孙子?不对,按时间来算,你应该是重孙了,说不准还不止是重孙,恐怕是重重孙了。”冷梦泠说。

“是的,是他的后人,至于是第几代孙,我也不知道,总之他算是我的先祖吧,那些他的字和画都我们家一代一代传过来的,我带着它们辗转了很多地方,一直保存着。”余寒香说。

“哎呀,那是你祖上传来的宝贝,现在你却要把它们卖了,而且要和我分钱,我罪过真太大了,要不那些剩下的字画咱们不卖了吧?”冷梦泠说。

“卖了就卖了吧,这些年我一直保存着也烦了,这些字画如果一直保存在我的箱子里没人看见,那也失去了它应有的价值,就是要把它们卖了让更多的人看到,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嘛,再说了,买的人花了高价买去,他们肯定会好好地爱护那些画的,如果一直跟着我,说不定哪天发生点意外一把火烧了那也不一定,所以还是卖了的好。”余寒香说。

“可是…”

“别可是了,这事都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再跟我一直纠结这事,太纠结了就没意思了,咱们把这些字画卖了,以后可以用钱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比守着一堆字画的强,你说是吗?”余寒香打断了冷梦泠的话。

冷梦泠虽然心里觉得还是有些愧疚,但余寒香既然不想让她再纠结这事,她也就不再说了。

“他们说你的字很像余文君,你肯定仿着你祖先的字练了很长时间吧?”冷梦泠问。

“是啊,是练了些日子,不然我能写得那么像吗?包括画也是一样的,如果不是现代的纸张可以看得出来,我画出来的画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我甚至觉得我画得比余文君的还要好。”余寒香笑着说。

“你看你看,才夸你两句呢,你又开始得意了,看来你这人还真是不能夸啊,一夸你就得瑟。”冷梦泠笑着说。

“呵呵,我就喜欢你夸我。好了,不扯了,咱们去酒吧坐坐吧,今天是好日子,咱们去酒吧喝些酒,咱们现在有钱了,也应该去消费一下,算是照顾邵雨的生意,她平时挺照顾我的。”余寒香说。

“行,那我们走吧。”冷梦泠站起来说。

两人出了餐厅,并排在古镇的青石板街面上行走,镇上的红灯笼又亮了起来,每到这时候,青缘镇都会显得很有时空感。

“你是本地人,跟我说说这古镇的历史吧,还有你们余家的那位状元郎的故事,肯定很有趣吧?”冷梦泠问。

“青缘镇地处军事咽喉要道,古代时是重要的军事要塞,这边因为经常有叛乱,所以明朝时朝廷就在这边长期驻军,但是这里地处偏远,朝廷向往这里供给很困难,于是就要求驻这边的军队亦军亦农,就是一边种地一边当兵,这样他们大部份的物资就可以自给自足了,这就形成了屯堡文化。”余寒香说。

冷梦泠听得似懂非懂,示意余寒香继续。

“这里开始的时候是屯堡,后来就建镇了,这里也曾经一度是驿站,其实这些历史也没什么意思,社会不断在进步,历史不断地向前,每一个时期有特殊的文化和风俗,有一些被代代相传,有一些不适应社会发展的就慢慢被淘汰,历史也是一个淘汰的过程。”余寒香说。

“这个话题好像有些大了,我有些消化不过来,那还是说说你老祖宗吧,那个状元郎。”冷梦泠说。

“我对他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因为是我们家族的荣耀,所以时常被人提起,不过我并不认为中个状元有什么了不起,他其实是一个懦弱的人。”余寒香说。

“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可不能这样说你的老祖宗,毕竟怎么说人家也是状元郎,以前的科考也是很严格的,特别是殿试,那可是皇帝亲自监考的,而且听说状元都是皇帝要亲自朱批的,是很了不起的,现在的一个省的高考状元都很不得了,那状元可是全国的第一名,那更不得了的。”冷梦泠说。

“中了状元只说明他很能背书,并不能说明他很有能力,背书的人就不一定是了不起的人,就像现在社会的高分低能现象一样,很多名牌大学生能力也是很差的,张口就之乎者也一大堆理论,但实际做起事来却是能力差到爆,有些甚至还道德败坏,看一个人,不能用简单的背书能力来判断,那样不公平。”余寒香说。

虽然这话多少和冷梦泠有些抬杠的意思,不过她还是觉得很有道理。

“这么说我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也不能证明我是一个无用的人了。”冷梦泠笑道。

“那当然,你本来就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这一点我从来不否认。”余寒香说。

“其实如果不是去打工帮补高语耽误了学习的话,我也是能考上大学的,甚至不一定比高语考得差,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提了反而让人心烦,不说也罢。”冷梦泠说。

“是啊,确实没有必要再去提了,我们没有必要总是守着过去的忧伤不肯离去,我们应该向前看,每一天都是新的,每一天都不一样,不管再艰难的岁月,最终都会成为过去。所有的伤痛都是在煅炼我们让我们更坚强和从容。”余寒香说。

“说得好,一切往前看!”冷梦泠赞道。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旅人酒吧,今天人还挺多,上座率应该有八成以上,夏天来了,酒吧的生意也告别了淡季渐渐好了起来。

“你先坐下,我去看看乐队的哥们准备得怎样了。”余寒香说。

“好,你去吧。”冷梦泠说。

余寒香一身白色西服,站在了演奏区那唯一的一束光下,他清冷的眉目帅得炫目,他手里拿着话筒,准备讲话:

“感谢各位朋友来到旅人酒吧,今天这里有一个朋友要过生日,她来自遥远的城市,在这镇上没有亲人,所以我们今天酒吧里所有的朋友都是她的亲人,我们要为她过一个让她难忘的生日,我们要祝福她以后每年的生日都是快乐的,让忧伤远离她,好不好?”

“好!”酒吧的人友好地跟着答应。

冷梦泠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一阵尽想着失恋的事和店里的事,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只是余寒香他是怎么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而且他还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领到酒吧来过生日。

“这位朋友叫冷梦泠,我们的美女寿星冷梦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在这里为她唱一首歌祝她生日快乐,我有一阵子没唱歌了,不过为了她的生日我一定得唱一首,如果跑调了,大家也不要吐槽,将就着听吧。”余寒香说。

冷梦泠笑了笑,发现自己眼泪已经滚落。

章节目录 第43章 难得几回醉

余寒香拿起吉他,开始唱歌。

他唱的生日快乐歌是一首很老的台湾歌手唱的版本,冷梦泠以前很小的时候听过,但旋律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余寒香的声音其实很好听:

“你的生日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朋友…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有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别在意生日怎么过…虽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愿意永远陪在你左右…”

余寒香别弹边唱,酒吧里很安静,每个角落都有他的歌声飘过,他唱得淡定,冷梦泠虽然极力强忍,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一直不争气地往下淌。

歌唱毕,乐队的一个兄弟推着一个大大的蛋糕向冷梦泠走了过来,酒吧里所有的人一齐站起来鼓掌。

原来余寒香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难怪他今天穿得这么隆重,原来不仅仅是为了店里开张,还为了她的生日。

这个萍水相逢的寂寞男子,竟然记得她的生日。这只是一件小事,但已经让冷梦泠感动得一塌糊涂。

“好了,刚才是我一个人唱,现在请朋友们跟我一起唱生日快乐歌,愿我最亲爱的朋友冷梦泠生日快乐,永远幸福!”余寒香说。

然后他开始起头,然后全酒吧的人一起一边拍掌一边唱。

冷梦泠尽量优雅地微笑,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往下落,她从来没有这么隆重地过生日过,这么多的人一起为她祝福,这么大的蛋糕,这么温馨的气氛…

“谢谢大家,谢谢所有的朋友,谢谢…”

冷梦泠眼泪还是止不住,邵雨笑着递过来纸巾。

“寒香早在一周前就跟我们说过了,要在酒吧给你过生日,今天来的客人都是朋友,你一个人身在异乡,我们都不想让你感到孤单,希望能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只是条件有限,所以还是不够隆重,将就吧。”邵雨说。

“已经很好了,真的很谢谢你们,非常的谢谢,我好感动…”冷梦泠擦了擦眼泪。

“快别哭了,你可是寿星呢,哭花了可不好。”余寒香在旁边安慰。

“都怪你,谁让你搞什么生日会嘛,真是讨厌。”冷梦泠说。

“好好好,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余寒香赶紧老实地认错。

“你们俩啊,还真是一对冤家。”邵雨笑道。

吹完蜡烛,冷梦泠给到场的每一位朋友都送上一小块蛋糕,然后就开始喝酒。

冷梦泠一向保守,不过今天她显得很爽朗,每一个过来祝她生日快乐的人,她都陪人家喝一口,虽然这一段时间以来酒量增进不长,但现场人还是有些多,喝到后来就有些晕了,然后就彻底醉了。

冷梦泠是被高语扛在肩上出了酒吧的。而且她还极不老实,高语扛着她走她还在不断地叫着要继续喝,幸亏夜已深了,街上很少有人走过,任冷梦泠如何的嚣张,也没人会看她的笑话。

回到家,余寒香将冷梦泠放在沙发上,弄了热毛巾给她擦脸,然后把她鞋子脱掉,让她在沙发上躺好,拿了毯子给他盖上。

“高语,我们明年就回老家办婚礼,咱们可是说好的。”冷梦泠嘴里在念叨。

余寒香看了看冷梦泠,叹了口气。

可见高语始终还是她心里的结,虽然表面释怀,但心底却还是没能彻底解开那个结。这也难怪,她为那段爱情付出太多,要一下子完全忘掉,又怎么可能,越是得不到东西,越会成为一种无法弥补的缺憾,反而会产生珍贵的错觉。

第二天醒来,冷梦泠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余寒香则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书。

“你醒了?头疼吗?要不要喝水?”余寒香柔声问。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吗?”冷梦泠问。

“你没喝醉,是我喝醉了,然后你把我从酒吧扛了回来,然后你太累了,你就倒在这沙发上睡着了。”余寒香说。

冷梦泠是何等聪明的人,当然能听得出这话是假的,反过来理解,那就是她确实是喝醉了,然后由余寒香把她给扛回来,然后把她给放在这沙发上睡着了。

“你怎么不把我放在卧室里去睡?让我睡在这里,完一晚上我翻身掉地板上怎么办?”冷梦泠质问。

“我是有苦衷的。”余寒香说。

“哦?什么苦衷?”冷梦泠问。

“咱们之前有约法三章,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你的卧室,你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能进入我的卧室,我要把你放到你的卧室去睡,你自己醉得厉害又不能进去,那势必只有我把你抱进去,那我不就违法了咱们的约定了吗?如果把你放到我的卧室去睡,那你进了我的卧室也一样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既然我们都要遵守约定,那你就只能睡在沙发上了。”余寒香说。

冷梦泠头本来就有点晕,被余寒香这么一绕就更晕了。不过他说的好像逻辑上没有任何的问题,总之就是不能进卧室,她就只能睡沙发。

“好吧,算你狠,不过我发现你这人就是榆木脑袋,不会转弯,对了,你在这里守了我一晚上吗?”冷梦泠问。

“是啊,我担心你晚上会想要喝水,又担心你喝醉了到处乱跑,还担心你会从沙发上掉落下来,所以我就只能在这里守着你了。”余寒香说。

一阵暖流淌过冷梦泠的心里,“谢谢你了啊,你昨天晚上唱的歌很好听,没想到你唱歌也不错,以后我有钱了,我就给你出专辑。”

“谢谢老板,那我下半辈子的前程就靠你了,等你有了钱,你就包养我吧,然后我专辑也不用出了,我整天就呆在家里给你做饭就行了。”冷梦泠笑着说。

“瞧你那点出息,不是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吗,你整天的呆在家里给我做饭像什么话?”冷梦泠骂道。

“嘿嘿,我又不是好男儿,我不要天下,只要有你的方寸之地就行了。”余寒香笑道。

冷梦泠有些不自然,因为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了。

“你别紧张,我开玩笑的呢,对了,你头疼吗?要不今天就休息一天?那店就不开门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再说。”余寒香说。

“那可不行!昨天好不容易才开张,哪能昨天开张有了一点收入就天就休息呢?你去给我弄早餐吧,我吃完还得去店里。”冷梦泠说。

“粥我已经用高压锅煮好了,我再给你弄个鸡蛋吧?”余寒香说。

“不用了,我胃不舒服,不想吃油腻的东西,就喝点粥就行了。”冷梦泠说着起来,洗漱去了。

“实在不行就休息一天,休息一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余寒香说。

“那可不行,得继续努力,你给了我这么一个发展的机会,我一定要做好。”冷梦泠说。

“那好吧,你加油,你肯定会变成富人的,我保证。”余寒香说。

冷梦泠走在镇上,感觉还是有点飘,好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昨天确实是放纵了一些,还好余寒香是真君子,不但没对她怎样,而且还守了她一夜,现在这样的男人可真不多了。想了想,觉得自己之所以昨天晚上会放开喝不怕醉,主要也还是因为她心里对余寒香信任的缘故,她知道醉了以后余寒香肯定会照顾好她,而且不会占好任何的便宜,所以她才那么放心地将自己喝醉。

人生难得几回醉。以前的冷梦泠就是太过守规距了,最后落得被弃的下场,反正未来都无法把握,那索性有的时候放纵一下,让自己的生命不要那么沉重,也何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来到店门口,竟然已经有三个顾客等在那里了。三个顾客都是西装革履的,衣着和气质都显示这些顾客肯定有来头。

“让三位久候了,我没想到你们会来得这么早,现在才八点半呢,我一般都是九点才开店门。”冷梦泠抱歉地笑笑。

“没事,我们是起早看日出的,看完日出就开车来青缘了,听说你这里的画不错,都是余文君的真迹,我们是慕名而来的。”其中一个顾客说。

“你们都是来参加流溪文化发展论坛的吧?”冷梦泠一边开店门一边说。

“是啊,我们都是听了罗永逸先生的介绍来看画的,他是业内的专家,他说是真品,那肯定就是真品了。”一个客人说。

“几位随便看吧,我这里卖画都是定好价的,不按其他的书画店那样按平尺来计价,坦白说我也不是专业的,只是将朋友家的收藏卖出去而已,希望更多的收藏者能看到余文君的真迹,所以我们的价格是卖得很便宜的。”冷梦泠说。

“这个我们是知道的,罗先生也说了,你们这里画要是通过公开拍卖的方式来竞价,恐怕会卖到很高的价,所以他让我们赶紧到这里来卖几幅收藏起来,说以后肯定还会有增值的空间。”一个打领带的客人说。

冷梦泠一听,知道今天肯定又有戏了,这一开张以后果然就不一样了,生意就接着来了。

章节目录 第44章 醋意

余寒香将饭菜做好,正打开电视看新闻,这时冷梦泠回来了。

按往常的程序是她会先去换衣服,然后洗手吃饭,不过今天她却没有马上去换衣服,而是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然后还作了两个扭秧歌的动作。

这表现有些怪,很不符合她平时的文静作风。

余寒香不敢开口问她怎么了,他在想酒吧的那酒后劲再大,也不至于醉到现在还没醒吧?

“要不,我给你来段音乐,您舞上一段?”余寒香试探着问。

“不用,我就这样扭两扭就好。”冷梦泠又接着扭了两下,还别说,她其实很有艺术天赋,举手投足间真是很有文艺范。

“大姐,你是刚才又新喝了呢,还是昨天晚上喝的还没醒?你不会中餐的时候自己喝了吧?”余寒香问。

“想什么呢?你还真是把我当酒鬼啊?没有的事。姐就是心里高兴。”冷梦泠又扭了两扭。

“我的天,是什么样的事让姐高兴得如此失态?这快接近于癫狂了吧?”余寒香说。

“嘿嘿,你猜。”冷梦泠两眼放光。

“接到高语打给你的电话了?”余寒香问。

“胡说,提那个混蛋干嘛,你这是成心扫我的兴是不是?”冷梦泠呵斥道。

“哦,我知道了,今天有帅哥追你了?”余寒香又问。

“切,帅哥神马的都是浮云,姐才不感兴趣呢。”冷梦泠说。

“那是什么原因呢?对了,店里又开张了是不是?”余寒香说。

“没常识,第一次叫开张,第二次的就不叫了,不过算是你猜对,我今天又有生意上门了。”冷梦泠说。

“果真如此,卖了多少?”余寒香看到冷梦泠那高兴的样子,自己也觉得跟着她高兴起来。

“猜。”冷梦泠说。

“十万?”

“再猜。”

“二十万?”

“算了,你肯定猜不到,我告诉你吧,今天卖了一百八十万!哈哈。”冷梦泠那一直压抑着的狂喜,终于爆发出来。

余寒香却显得很淡定,“应该是来流溪参加文化论坛的人来买的吧?可能还不止一个顾客,应该是来了好几个。”

“是啊,和你猜的一样,寒香,你是不是早就算准了呀?你知道流溪镇会有一个文化发展端论坛,会来很多文化界名人,所以你才让我在这个时间选择开店卖字画?”冷梦泠问。

“你要听实话吗?”余寒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