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突然响起。

许诺心猛然跳了一下,以为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吵,误将邻居的门铃声听成自己的。她没动,只是双耳悄悄竖起。

门铃继续作响,这一次她确信是自己家的。

许诺关上吹风机,慢慢走向门边,透过猫眼一望,拓承志站在门外。

许诺莫名地开始紧张,他不是不来了吗?今天又为何?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又急又长,门外人的有点不耐烦了。

许诺拉开门,拓承志看她一眼,走进屋。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挂着西服。刚下飞机?许诺关上门,转身走过去,打算替他将行李放好。

许诺的手还未伸到,拓承志已经放开手中的行李箱,箱子啪的一声躺在地下。

还没等许诺有反应,拓承志已经将她猛扯入怀,唇结结实实地覆下来。

许诺只觉整个呼吸被完全抽走,拓承志的吻又急又猛,似带着惩罚,丝毫不给她一丝喘息。反复搅 动、吮 吸、啃咬、他像饥 渴的沙漠行者遇到了绿洲般,贪婪地、疯狂地吸取。

许诺只消五秒就吻晕了,他的味道仍是熟悉的那样,只是多了一些奔波的沧桑味。

当拓承志终于狠狠地吻够饶过她,她已经严重缺氧,满脸通红,虚弱地半倚在他怀里。

拓承志轻推开她,定定望着她,眼神像冬日的海幽森暗晦。许诺也回望他,不说话,是他先结束的,何必再回来。

拓承志松开她,径直走向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他在沐浴。

许诺站在原地,怔忡地望着地上躺着的行李箱,还有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心有点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诺将西服抚平放在沙发上,将行李拉到客厅一角放好。也许,他只是想洗个澡,很快会离开。

水声渐小,拓承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把我裤子拿进来。”

许诺怔了半秒,快速地打开行李取出他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笼罩,很湿润,很朦胧。

浴缸前有个塑料帘子,许诺想把内裤递给拓承志就出去。

许诺从帘子侧边将裤子递进去,突然,手腕一紧,人被扯进去,她跄踉地跨进浴缸,身体摇摇晃晃撞进他怀中。

迷朦中,许诺碰到拓承志光滑的肌肤,他……他一丝不`挂。

许诺的眼不敢下移,只定在他胸膛,舌头打结,“干……干嘛?”

拓承志拥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她头顶一下淋下来。

许诺有轻微挣扎,“我……我洗过了。”

“再洗。”

拓承志不让她动,双手掀起她T恤的边缘,衣服一下就全部拔落,。

他们坦诚相对。

水流在紧贴的身体中流淌。

也许是室内温度太高,或者水太热,又或者是他的体热太强烈,许诺觉得身体急速升温,滚烫滚烫地向上飚。

拓承志的手慢慢游走,唇自动寻找她的,舌一下窜进来。

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她在他怀中虚弱。他却越来越强大,未等她准备好,进攻猛然开始。

也许有段时间未做,许诺更多的时间进入状态。可拓承志完全不打算给她准备好,狂风暴雨将她掀晕。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咬啃也有点凶狠,在她胸前留下一个个浅牙印,她刺痛地揪着他的发,叫出声。他的动作未见减弱,反倒更加大挑 逗、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挑战她的极限。

他在折磨她,惩罚她,因为他从未用这么粗鲁的动作对她,猛烈的顶撞似要将她撕裂。

在她预感热流狂奔时,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意识,他没带套。不,她尖叫着,可是声音一出口却变成最销魂的享受。

拓承志搂着虚弱腿软的许诺站在水柱下冲洗。

许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任他双手灵活地抚遍全身。

拓承志反复细细地啃咬着许诺顿的后颈耳垂,一遍一遍,每当他将整个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引得许诺全身颤抖,才稍稍平缓的快感再度升起。

两人冲洗干净,拓承志将她抱出浴缸。许诺抬起困乏的眼皮,望着拓承志,他眼中的幽黑未散,她心里轻叫,他没还没吃够。

果然,拓承志拿浴巾铺在洗漱台,将她放在浴巾上,背对镜子。

许诺紧抓住拓承志的,哀求,“别……别在这儿。”

他们从未在这,她不习惯。

拓承志却只是抚摸她大腿内侧,直直盯着神秘谷,“我想要。”

他的掌缓缓抚弄,刚经历过刺激的那儿,变得尤为敏感,每个动作都带来加倍的感受。

许诺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变化。

他的唇替代了手指,呜呜,许诺扭动着腰肢,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狠狠按住。

拓承志完全不受她影响,仍按自己的步骤继续,更猛烈的挑弄。

她终于承受不住,去了,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许诺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最彻底地掠夺,每一下都快顶到最深处,她像海上的一叶轻舟激荡摇晃,海浪猛烈地掀起抛低震碎,最后在爆炸中沉没。

男人的嫉妒心像恶魔一般可怕,许诺累得失去意识时,她只记得拓承志咬着她的耳,警告,“不许别人那样叫你。”

诺,是他的专属。阿诺、诺诺、小诺统统不可以!

他的女人,要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只要他不要,她不可以。

听到别的男人叫她阿诺,他的心像吞了十年陈醋一样酸溜酸溜。

他想结束这段关系,早这么想。

可强制着不给她打电话,故意和新秘书出差半个月,却丝毫未减对她的渴望。

才下飞机,他的身体就发疯般思念她。

他让秘书自己回去,自己打了的士直奔一个地方。

一路上,他越想压抑,身体的渴望越叫嚣着痛疼,他要狠狠要她。

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他还不想放开她,就让他再沉溺一会她的毒。

作者有话要说:你是我的,就要完完全全是我的。

迷恋

清晨,当许诺在拓承志的环抱中醒来,才惊觉已经错过上班时间。她又慌又怕地试图挣开他的怀抱起身,却惊醒了他。

他深邃的眼凝望着她,许诺脸红了,一对上他的眼,就忆起昨晚狂烈的翻`滚,她在他深深的凝望中被狠狠刺`穿。

拓承志搂住她的腰,将她搂回身边,贴着她的胸依恋地嗅嗅。

许诺仍想挣扎,小声提醒,“迟到了。”他是总经理,迟到也没人敢置疑,她可不同,迟到超过十分钟就是一百元。

拓承志一边吻着她胸口,一边沙哑地说,“下午去。”

许诺心里打鼓,那,那用什么借口请假?

拓承志看出她的担心,“说腰扭了。”

许诺一听,脸刷地通红,腰是很痛,但不是扭伤,是摇摆过度,昨晚快将她摇散了。

许诺点点头,翻身打算去打电话请假,捂着酥胸坐在床上,打算找些什么裹一下,全身□地下床,很不习惯。

拓承志侧躺着看她找寻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明明很无邪的面孔,却有诱人的身材,她真是独特的毒。他以前也有过几个女人,但没有一个能像她如此让他着迷,她软柔的身段,光滑的肌肤,每次只要一碰到,心里的渴望就会冲出来,他深深迷恋她的身体。

拓承志将身上的毯子扔给她,自己光裸着。

许诺快速裹着毯子下床,从包里掏出手机,向潘部长请了个病假。潘部长也很好说话,她很少请假,偶尔为之肯定好说,还特意交待她好好休息。

许诺放下手机,拓承志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紧贴着她,双手由后向前环住。

许诺不敢动,拓承志的手慢慢伸进毯子,摸索。

许诺的身体在他手下苏醒,这,这是清晨,他不累吗?

拓承志用行动回答了她的疑惑,一点都不累。而且清晨的他更精神,她的意识也很清晰,所有感观都格外敏感。

他没上床,而是直接将她压在地板上,身下垫着毯子,翻滚翻滚,揉皱了毯子。

这是他第一次过夜后早晨未立即离开。

当激`情`欢`爱过,他要和她共浴,被她拒绝了,她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

拓承志洗漱时发现自己的牙刷不见了,在浴室里叫她。

许诺走进去,从储物柜里取出他的东西,递给他。

拓承志挑眉望着她,“不希望我来了?”

许诺咬着唇摇摇头,“怕久不用脏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而且他一个月不理她,突然造访,她完全无法控制。

拓承志将她一扯,狠狠堵住她的嘴。她的小怨气,他知道,他其实也很纠结,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她。

他洗完澡出去,轮到她洗。

许诺一边冲澡,一边想着他今天的不一样,心有些无措,是好是坏?无从得知,但他再来,她的心是愉悦的,虽然昨晚的他很狂野,她却是带着喜悦的心被他征服,那种强烈的拥有让她很满足,他离不开她。

他们只是简单的床`伴关系,她不该有过多的奢望,在她厌烦之前,也希望他不会突然中断。即使只是身体的需要,她也愿意。

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穿戴好,看来准备离开。

许诺穿着浴袍,望着他的背影,宽厚的肩膀,心有淡淡的幸福。

“要不要吃早晨再走?”

拓承志转身,露出浅笑,“我有说要走吗?”

许诺冲他扬扬眉,就差系领带了,还不急着走?

拓承志走到她身边,双手无比自然地拥着她的细腰,贴着耳根性感地说,“如果我不穿好衣服,会还想按倒你。”许诺脸刷立即通红,他,他能不能别说得这么露`骨。

拓承志舌尖轻挑,舔了舔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心又酥掉,这男人调`情的功力实在高。

“打算做什么?”他催她做早餐。

许诺赶紧向前几步离开他的怀抱,“煎荷包蛋。”

拓承志看她逃似地跑开,笑了,先看她手艺好不好,再考虑要不要长期品尝。

享受了一个愉快的早餐和早上,中午,拓承志打的带着许诺去公司。

在公司前两个路口,许诺先下了车,她不想与他一起进公司。

拓承志也没多说,让司机开车。

许诺望着远去的车尾,若有所思。这样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

当许诺走时办公室,同事们都围过来,关心她腰好些了吗?

许诺说看了医生,没事。她有点心虚,毕竟说谎不是她的长项。

小金盯着她,眼神很奇怪。许诺回瞪回去,干什么?

小金指指她的脖子,许诺摸着脖子,怎么了?

小金脸一黑说,自己去照镜子。

许诺走进卫生间,一照镜子,倒抽口气,天啊,脖子靠近领口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红痕,这……这一定是拓承志弄的。

难怪今早他一直吮`吸她的脖子,他是故意的。

小金引发的醋意,令拓承志刻意在别人能看到的位置制造吻痕,就是想打断其他男人的宵想。

许诺轻叹口气,小金那张嘴,这事肯定很快就藏不住了。

许诺将领口拢了拢,无所谓,反正她也没说过自己没男友,这样也好,能避开烦人的追求。

一下午,许诺隐约听到同事们背后的议论。一下班,她就匆匆离开,直接去逛街。

也许,是该做个决定了。

当拓承志下次再来时,许诺告诉他一个消息,她要辞职。

拓承志怔忡数秒,点头,“如果需要帮助,知会一声。”

他赞成她辞职,甚至连一丝挽留都没有。

激`情拥抱时,许诺狠狠咬了他,在他肩上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

第二天,许诺正式离开公司,不再是他的员工。

他们的另一层关系仍在继续,一次比一次缠绵,她越来越贪恋他,这很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该不会要写成长篇吧???完全无主线,很随意地写,似乎还没停下来的打算。

戏弄

许诺辞职后,并不急着找工作。工作几年来,她一直都没去哪儿旅游,这一次她决定到处玩一下。

欢`爱后,拓承志从身后环住许诺,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来回划弄,真是爱死她滑腻如脂的肌肤,总也恋不完。

“想旅游?”他看到茶几上放了一些旅游指南。

许诺轻声嗯,手叠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很喜欢他手指轻划过肌肤的感觉,像被人极度爱惜宠溺。

拓承志从不给承诺,却用行动给出体贴。

许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身体火烫,体内的某种渴望无法渲泄,呻吟开始伴随哀求。她想要。

拓承志知道她想要,他也想,可他更想让她达到极致。

许诺紧搂着他的肩,头贴着他的颈,任他肆意妄为,这个男人真的很完美,如果可以一直下去,她愿意。

你愿意吗?许诺咬着拓承志的颈,默默地问。

他不会回答,但行动却一次比一次深,当快乐的海浪拍打过后,她虚弱地匍在他怀里,软软的、无力的喘气,口好干,刚才一直叫不停,现在整个人都困极。

拓承志餍足地轻舔她胸有的细汗,又把她累坏了。

下次看她还敢不敢再挑`逗他,不过,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