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拼命挣扎着想离开,可他的大掌按得那么用力,她的脸根本抬不起来,熟悉的气味、温暖的体热一点点熏着她的眼,越来越酸,越来越热,一股刺痛终于引发溃堤的泪。她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都在那一刻爆发,她讨厌自己永远都装不了弱者,为何看着别人软弱的眼神,她只会逃,即使已经遍体鳞伤,却还要坚强地装着若无其事。其实她一点都不坚强,为什么总是逼她选,让她先退出?拓承志是这样,白浩龙也一样,虽然他们分手的方式不一样,却同样让她没得选,男人都是混蛋!

许诺哭累了,鼻涕眼泪糊了拓承志胸前一大片。她却不管,扯着另一块干净的衣服又抹了一把,听到拓承志狠狠倒抽口气,她才觉得有点解气,又用力擦了擦。

哭过后,鼻子塞住,脑袋昏昏沉沉的,许诺开始体会到酒醉的痛苦,头像被塞了块铅铁,沉得脖子快撑不住了。

拓承志看她终于不哭了,推开她一点,“感觉好点了吗?”

“不好。”许诺带着浓重的鼻音喝道。看着他,心情才不会好,别以为借她哭了一会,她就会给他好脸色。

拓承志却不生气,抬手想替她擦去泪痕,给她一下闪开。

拓承志耸耸肩,“这么难过,为什么要放弃?”

许诺白他一眼,他这么冷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情非得已,有些事即使再不乐意也得去做。

拓承志放开她,走向卫生间,许诺在背后大喊,“你干嘛?”谁同意他可以在这里乱窜,快给我出来。许诺心急地追过去,趴在卫生间门口。

拓承志打湿毛巾,走过来,一把盖在她脸上,给她擦脸。许诺被吓到,大叫着挣扎。

拓承志可不管她,擦干净后才放开她,看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却笑了,转身去透毛巾。

许诺又急又气,才不要他假惺惺,“我家不欢迎你。”

拓承志擦干手,转身望向她,好一会未出声。

许诺被他故作神秘的淡定惹恼,冲过去拽着他往外拖。

拓承志反手一搂,将她圈在流理台与他身体之间,微倾压向她,她被迫向后仰。

“你——”

拓承志用手指压在她唇上,阻止她开口。

“许诺,你还是老样子,永远都不争不抢,一遇到困难就放手。对我是这样,对白浩龙亦是,你才是真正无情的人。捉摸不定的心,根本没有给任何人。你的伤心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会输给那样的燕晓,你希望白浩龙能为你再坚持一下,可是,他没有。就像对当初的我,你始终可有可无,随时都可放手,却希望我先做决定。你的心藏那么深,谁触得到?”

许诺被他说得脸色青白相交,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我的事不用你指手划脚。”

她急切地跑过去一把拉开门,“你走!”

拓承志走到卫生间门口定了一下,凝望着她满脸怒气,深吸口气,才走过去,经过她身边时,停了一会,最后说了一句,“祝你们——分手快乐!”嘴角一翘,快速闪出门外。

许诺气极地怒吼,“滚!”,重重甩上门!他根本是来落井下石看她笑话的,还说一大堆乱七八糟干嘛?

许诺冲进房,重重坐在床边,满脑都是拓承志最后可恶的坏笑!可恶,可恶,他是全世界最可恶的混蛋!

许诺带着对拓承志全部的愤怒入梦时,混然未觉心中的伤痛未再侵扰她。

作者有话要说:拓拓是渣男,一点都没错,要将渣进行到底!

明天开始要从第22章《夜访》开始倒V,前面看过的请不要重复买!!!

后面还有大雷,大家实在撑不住的,可以跳过接下来几章,哈哈哈!其实我觉得大家一定会砸鸡蛋外加西红柿的,偶咋这么坏呢???哈哈哈,滚床单是多么欢乐的事。

度假

翌日,许诺打起精神,继续去上班。婚结不成,生活仍旧要继续。

八卦传播的速度往往比从当事人口中说出更快,昨天才发生的事,公司已经上下流传。许诺与白浩龙的婚事因其前妻搅局告吹的事变得人尽皆知,无论许诺做什么,去哪儿,都能听到同事们窃窃私语,许诺只能两耳一关,埋头做事。

许诺可以忍耐他们探究的好奇心,却无法忍受他们同情的眼神,她不是弱者,燕晓才是,拜托别这样看她。可好事者却自诩最有悲悯之心的人士,时不时以各种借口来安慰她,甚至打扰她的正常工作,许诺终于怒了。

一周后,许诺向兰利军请了年假,打算休息几天,兰利军签字后也关切地问她没事吧?许诺说没事,兰利军犹豫片刻,又问那利豪的事,你还跟进吗?许诺说,跟。公私分明,她相信白浩龙也一样。兰利军这才舒了口气,笑呵呵地说,好好休息,回来再说别的。

许诺大致交待了一下工作,下午就去旅游公司订了去青岛的机票,明天就出发。

晚上,许诺正在收拾行李,接到白浩龙的电话。

白浩龙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才问,“去哪儿?”

“青岛。”

“一个人?”

“嗯。”

“小诺。”

“……”

“我希望你快乐。”

你却给不了我快乐,许诺拿着手机,望着窗外的夜景,心冰冰凉。

“别担心我。”既然已经放手,就不该再让他操心,他现在应该多关心燕晓。

“小诺,答应我,你会快乐。”白浩龙已经无能为力,除了乞求。

许诺挤出微笑,“我答应你。”不仅为你,也为我自己,生活从来不是为别人而活。

当初,与拓承志分手时,她觉得心像被人掏空了一样,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心在哪儿?可当她投入工作,用忙碌打发无聊,发生心慢慢被填满。失去拓承志,就像是一张水印纸印在玻璃上,最初印痕很清晰很难抹去,渐渐的,时间吹口气,它就悄然飘落,连点印记也没留下。

许诺觉得人真的很可笑,在一起时,常会问爱上了吗?分开之后却十分笃信,若非真爱岂有那般的痛。但真爱也不过如此,来得快,去得更快。

白浩龙的离开,她难过,她不甘,却在第二天逼自己微笑。她不想在别人眼中看到同情的眼神,好像她永远都是爱情的可怜虫,不过是遇上两个不属于她的人。

一本书、一部单反相机、一个背包,许诺来到海滨城市青岛。她将手机也转成语音信箱,拒绝接听任何来电。

清静的她自由徜徉在青岛的美景中。

她特意开了间海景房,喜欢面朝大海,吹着海风,静静地看书。傍晚,她无拘无束地在海边漫步,看当地市民与游客在身边穿梭来往,轻轻举起相机摄入。她喜欢穿着舒服的鞋,一条街一条街的走,走累后,坐上公车,靠在窗边,继续欣赏这座城市的美。

很多外国游客会将她当地人,询问她景点去处,她总是微笑地拿出地图,告诉他们,然后说,我也是游客。看着外国游客离开的背影,她突然好想再往远方去,像他们一样做个背包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白天,面对清新的城市,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开;可晚上,一打开语音信箱,就能听到白浩龙关切的声音,烦恼一下又回来。他既然知道燕晓是不能推卸的责任,为什么还要对她如此关怀,她不需要!许诺给白浩龙发短信,说自己很好,他却无法放心。许诺只能放弃,任由他继续。

经酒店经理的推荐,许诺去了一家很火爆的酒吧。一进去,立即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包围,混杂的人舞动、拥挤着。许诺挤到吧台边,点了种鸡尾酒,坐着任由喧嚣轰炸。虽然置身喧闹中,许诺的烦恼却一点未减,只要一想到白浩龙现在有可能正在医院陪伴燕晓,心里的郁闷就无法消散。耳边又响起同事们的那些闲言闲语。

“她费这么大劲攀上白总,还不是不抵人家前妻一滴眼泪,白总还是最爱他前妻。”

“就是,白总看上她还不是为了女儿,当然后妈不如亲妈亲。”

“她也真是厚脸皮,要是我,早没脸来公司,她居然还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出现。”

“当然啦,金龟婿没钓到,她不努力点,下一个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听说她和以前的老总还玩过地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也别眼红,你要是有她一半本事,董事长夫人就是你当了。”

许诺很奇怪,这些嚼舌根的不是那些未嫁的女生,反倒是一些已经结婚一两年的小嫂子。难不成,觉得自己嫁得不好,也巴不得别人好?真是酸葡萄心理,这样的人,除了每天攀比家庭、孩子、老公,还会什么?

许诺郁闷地喝着酒,所有搭讪的男人都被她挡回去。要找男人,也不会来这儿找,这里除了一夜情还能有什么?

可是,有个年轻男子很坚持,一直缠在许诺身边,非要她尝脸喝杯酒。许诺看他年纪很轻,约摸二十三、四岁,清秀的脸很白静,额前长长的发遮住半边眼,红唇白齿,更过份的是下巴还有条美男凹。许诺望着他坚持的眼神,在心里暗笑,长得这么漂亮,该不会是GAY吧?听说青岛有GAY,像他这样标志的男人应该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猎物。

男子看许诺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以为许诺默许,连忙对酒保示意,给许诺倒一杯酒。

许诺轻笑,刚想开口拒绝,酒杯已经被人拿起,许诺望过去,傻眼!这怎么可能!

男子回头望将酒杯端走的人,细眼一横,“喂,这是我请这位美女喝的。”

那人将酒一饮而尽,淡淡地说,“她不介意我帮她喝。”

男子怒了,冲过去一把夺下酒杯,用力一推将那人推后几步。

许诺对酒保说,“再来杯同样的。”

酒保愣了半秒,立即倒了杯一模一样的酒,放在许诺面前,许诺将酒递给年轻男子,“当我还你的。”

年轻男子脸色一下变了,冷哼一声走了。

许诺笑了,还是男孩,一激就怒了。

被推后的那人走上去,接过许诺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而尽。他放下酒杯,望着许诺,眼神轻柔。

许诺端起自己的酒杯,也一口喝干,起身准备闪人。

还未起身,肩已被人按住,“我陪你喝。”

许诺扭头望他,突然觉得很好笑,他最近是抽了什么疯,为什么对她如此锲而不舍,白忆龄难道不吃醋?

来者何人,除了拓承志,还有谁让许诺一见就走?

拓承志朝酒保打个响指,分别给他和许诺点了杯酒。

拓承志将她那杯推到她面前,平静地说,“你不是爱喝这种吗?”

许诺望着蓝色的液体,心中一堵,这是她在法国时迷上的一种酒,味道很特别,清凉微甜。

许诺冷讽,“拓总这么有空,来这儿谈业务?”如果他是专门来找她的,那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发荒,她现在看到他都烦。

拓承志望着她,眼神未变,“来陪你。”

许诺胸口一闷,他倒够直白,可惜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拓承志自顾自地喝,悠悠地说,“失恋的人最容易买醉。”说完,还若有深意地瞟她一眼。

许诺狠狠瞪他一眼,才不需要他可怜,当初就是公司酒会后稀里糊涂地撞上他,才牵出后面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一想起当初,许诺就一肚子火,口干舌燥地端起酒杯就喝。

拓承志一边陪她喝,一边教育她,“想喝酒,至少要找个人做伴,像你这样单身美女,很多男人都会伺机而动。”他回头扫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男人。

许诺冷笑,“最危险就是你。”别人根本没机会靠近。

拓承志嘴角一勾,“我不会趁人之危。”他的目光看起来很真诚。

许诺冷哼一声,继续喝自己的酒。虽然不想见到他,但有他在身边的确可以挡掉那些烦人的骚扰者,暂且把他当空气,各喝各的。

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许诺打算离开。

拓承志买了单,与许诺离开酒吧。

许诺一出酒吧,被风一吹,就觉头很晕,眼神也开始有点晃,她拍拍脑袋,努力睁开眼想保持清醒,可脚刚离地,就有点打飘的感觉。为什么双腿像不是她的一样,软软的,才走几步就有点想坐在地上的感觉。

一个结实的臂膀将她扶住,许诺知道肯定是拓承志,她用力将他推开,“走开,不用你假好心。”

拓承志却未放弃,仍上前拉住她,许诺刚想再推开,胃里突然一阵难受,像有股气想冲上来却被什么东西堵在胃道,不上不下,好不舒服。

拓承志半搂半拖着将她拉到路边,拦下一辆的士,将她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

许诺推他,咕噜一句,“下去。”可无力的手根本推不动他,他关上门让司机开车。

车子一启动,许诺更觉不舒服,窗开得太大,风狠狠地打在她脸上,乱发狂舞,遮住她的脸,她晃动地着手,不耐烦地叫,“关上,关上。”

拓承志将窗关上,风一下小了。

许诺头枕着椅背,忍受着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腾,恍恍惚惚听到拓承志告诉司机一个地址。

许诺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胃里烧烧的,好难受,酒保不是说那酒不会醉吗?为什么头会变得这么重,脖子都酸了,好想吐啊。

许诺睡得迷糊,根本不知道拓承志一直怜惜地望着她,手指轻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她不高兴地一下拍开,讨厌,不许乱动!

拓承志收回手,静静望着,目光如水,她的酒品一向不好。

到了酒店,拓承志搂着许诺进了房间。

许诺一沾床倒头就睡,嗯,白色的大床,白色的梳妆台,是她的房间,拓承志至少不会趁人之危。

许诺睡得迷糊,恍惚间被人搂坐起来,脱了外衣。她不情愿地推开那人,可是少了外套的束缚,身体是舒服多了,许诺钻进被子继续睡。

许诺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她养了一只大金毛,冬天她喜欢搂着它睡觉,暖暖的可舒服了,许诺紧圈住它脖子,用力地依偎在它身边。金毛也特别喜欢她,而且喜欢用长舌头舔她,舔她的脸、脖子、胸前,湿湿的留下一圈圈的水印,许诺发痒地笑出声,可金毛却越舔越开心,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好沉好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求饶地让金毛下来,可它却像玩上瘾了,舔着她脖子不放。

许诺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被金毛舔过的地方都像星火燎原,一下灼伤到肌肤最深层。她只能无力地搂着金毛,试图抚摸它的背,让它安静下来。

突然,金毛变成一个强健的裸男,压在她身上,她在梦中低叫着想推开他,可那人很健壮,双手紧圈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许诺很努力想看清那人的脸,却始终一片糊涂,他火热的动作渐渐点燃她身体里的火。他好温暖,比冬日里的太阳还暖和,她贪婪地拥着他,越偎越紧。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份,唇一路吻下去,许诺又害怕又渴望,内心的狂野像快要破土而出的嫩芽,一下一下顶着那层膜,不想再一个人,请抱紧我。

当他分开她的腿沉身而入时,她尖叫着挺直身体,一股剧痛贯穿全身。

许诺一下从梦中清醒,而身体上的沉重未减丝毫,定晴一望,哦不!

压在她身上的居然是拓承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还有一更,下半夜真适合码滚啊滚!!!

偷袭

许诺一下急红了眼,伸手想推开拓承志,却发现双手无力,酸痛无比。

拓承志一抬头,对上她的眼,嘴角微翘,在她体内动了动。

许诺全身瞬间躁热,天啊,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趁她睡着了侵犯她,亏她还那么信任他,流氓!

许诺愤怒地尖叫着,“拓承志,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你——你趁人之危。”

拓承志长背一挺,俯身吻住她的唇,在她吱唔的反对声中,邪魅地说,“是你勾引我。”

许诺恨不得手边能有个烟灰缸或者别的东西,只要能将这个睁眼说瞎坏的无赖砸死就行!什么叫她勾引他?她明明喝醉了,怎么可能勾引他。

她的强烈反抗却令他更为兴奋,他开始有节奏地进出,手更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娇`乳。

许诺好想杀人,身体却热得发烫,四肢像跑了十公里长跑一样,酸痛无比,根本使不上劲。拓承志狂炙的动作也在身体点燃另一种火,烧得她愈发迷乱,她只能在心里狂喊,拼命扭动头想躲开他的热吻。

拓承志的舌却像只灵蛇,总是能缠住她的舌,完全堵住她的口。许诺叫喊无助,推搡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加快,体内被他掀起的狂浪也一波盖过一波,如海啸般将她包裹,她无助地想忍住身体的反应,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只消轻轻一个爱抚,就能引发所有的浪潮。她害怕极了,身体的高温已经无法阻挡,体内蠢蠢欲动的躁热开始在汇集。许诺强忍着,不对他的抚摸有反应。

可当拓承志的唇突然从她唇上移开时,脱口而出的第一声居然是连她自己都羞愤难当的呻吟。

拓承志听到后却坏坏地笑了,抚着她的腰窝,低沉道,“明明很想要。”

不!不是这样的!许诺破口大骂,“我要谁都不会要你!”

拓承志脸色一峻,很快坏笑又露出来,“我倒要看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满足你?”腰身一挺,重重一顶,许诺差点全身痉挛,四肢强烈地颤抖着,背绷得很紧。可她硬是咬着唇,吞下所有的呻吟,不让他得逞。

拓承志喜欢她脸上倔强的表情,反手用手指夹着挺立的樱桃,略重一扯,酥麻感觉如电流般刷过她全身,她重重地喘着气,狠狠瞪向他,“你这是□!”

拓承志笑得更坏,“是吗?”单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慢慢退出。那种刻意、缓慢的摩擦是一种赤`裸`裸的折磨,许诺真恨不得自己仍醉在梦中,就不用如此清晰地体会这种羞辱,更可恨的是身体的反应也真实得她想哭!

拓承志往她腿间一摸,手指勾着湿意举到她面前,“那你怎么这么湿?”许诺面红耳赤,羞愧地别脸到一边。

他一手将她双手抓住,举过头顶,逼她挺起胸,另只手从腰后插入慢慢握住她的臀紧贴他□。

然后,缓慢地进出着,许诺紧咬着唇,脸胀得通红。

她紧闭着眼,强忍着不作任何反应。

耳边却听见他说着下流的话,“真紧。”许诺感觉沸腾的血液一下全倒流进大脑,脸烫得像要烧坏。他一边缓慢动作,一边说出她的细小反应,她越紧张双腿越夹紧,他就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