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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冽眼尾轻瞥了女子一眼,看着她着了酒色的粉唇,微微皱眉。

梁文卓忍不住的拿眼睛总往苏九这边瞟,被南宫碧瞪了几次,才稍稍收敛。

“和苏公子初识,实在是有缘,本世子再敬苏公子一杯!”梁文卓举杯对着苏九。

南宫碧娇俏一笑,话中却带刺,“梁世子一向眼高于顶,什么时候对平民也这样客气了?”

梁文卓无奈挑眉,“碧儿大小姐,我这几日不曾得罪你吧,干嘛总是针对我?”

“只要你不招惹我的朋友,本小姐才懒得搭理你!”南宫碧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碧儿!”南宫恕轻斥一句,“不得对世子无理!”

“得、得!我惹不起你,躲着总行了吧!”梁文卓调笑了一声,转目看向南宫恕,“南宫兄,实不相瞒,今日宴请南宫兄,实在是有事相求!”

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南宫碧冷哼一声,夹了菜给苏九,“别理他们!”

南宫恕抬头,神色冷峻,波澜不惊,“梁世子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梁文卓嘿嘿一乐,“我后院三夫人的二弟在御林军中,正好是南宫兄的手下,前几日犯了点小错,被杖责关在大牢中,还请南宫兄通融,递个话过去,放我这小舅子出来!”

南宫恕面色不变,似是已经料到,只淡声道,“恐怕要让世子失望了,此事是我手下副将所办,依军法行事,即便是我,也无可奈何!”

这件事副将慕景云两天前便向他禀告过,梁文卓的这个三房小妾的二弟是御林军中的一个陌长,前几天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喝醉了酒强了一个姑娘,被人家父母找到军营,还想偷偷杀人灭口。

幸好被慕景云发现,打了他五十军棍,然后关入了军中大牢。

今日梁文卓突然要宴请他,还说睿王殿下在,南宫恕便想到是此事。

果然,酒还未过三巡,梁文卓已经耐不住提起。

听到南宫恕拒绝,梁文卓脸上难看,却不敢当场发脾气。他爹虽然是二品郡侯,但南宫世家为将,在大梁地位颇重,而且这位镇西大将军有名的铁腕冷血,若是不肯通融,他爹来了估计都没用。

但是想到家里他貌美的小妾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又不肯死心,只得看向萧冽,“睿公子,您帮我说两句话!”

萧冽俊颜深沉,喜怒难辨,只淡声道,“今日不谈公事。”

这便是拒绝了!

梁文卓不敢再说,只陪笑道,“是、是,今日咱们只喝酒,来,给几位爷都满上!”

屋子里丝竹声顿起,侍女上前倒酒,又恢复了方才轻松的气氛。

被梁文卓邀请来的另外两男子本就是来作陪的,只劝酒助兴。

苏九喝了几杯酒,没有醉意,却有了尿意,刚要起身出门去方便,手腕突然被按住,男人侧颜冷贵,看着手中的酒盏,眼尾却扫过来,低声道,“干什么去?又想逃?”

梁文卓正在给南宫恕敬酒,南宫碧兴致盎然的看着歌女吟唱,其他人也都在谈笑晏晏,到是无人注意到两人这边的动静。

苏九挣了挣手腕,没有挣开,只得故作淡定的道,“去撒尿!”

萧冽捏着酒盏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白玉酒杯,长眸一转,浅浅扫了少女面不改色的脸,目光不由的落在她胸口上,怀疑自己上次是不是摸错了,大口喝酒,满口粗话,行为也极像个男人,这哪里是女子?

然而一说撒尿,男人又想起上次自己被耍的事,俊脸又沉了几分,抓着苏九的手腕也用了力道,咬牙道,

“上次的事,是不是该清算一下了?”

苏九无辜的挑了挑眉,“怎么清算,不然你也去茅厕,让我在外面等着你,然后你偷偷跑了。”

萧冽,“…”

“少贫嘴!”男人脸色难看,斜睨她一眼。

苏九很老实的闭嘴,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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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酒宴生变

萧冽深吸了口气,才将胸口的怒火压下去,问道,“我的玉佩呢?”

苏九抬起左手在胸口一摸,淡声道,“在我枕头下。”

那玉佩确实在纪府卧房的枕头下,这几日为了防止纪余弦再晚上过去脱她衣服,所以她便将玉佩摘了下来藏在了枕头下。

看着苏九摸胸的姿势,男人眉心微蹙,想起那日掌下柔软的触感,耳根不由的烫了一下,下意识的半侧身将她挡在身后,皱眉斥道,

“好了!”

苏九听话的放下手去。

南宫碧突然回过头来,凑近了苏九身边神秘的道,“苏九,我发现那个弹琴的女子手指好长!”

苏九转头扫了一眼,那女子低着头,双手拂在古琴上,果然骨节分明,手指尤其的长,隐隐约约还可见手上因长期弹琴生的茧子。

苏九和南宫碧两人窃窃私语,萧冽抿了一口酒,半晌才想起桌案下自己还握着苏九的手。

她行为不像女子,手腕却和男人大不相同,肌肤细腻柔滑,握在手里软弱无骨。

苏九自然没想逃跑,萧冽也已经明白,只是仍旧握着不放。

“你叫苏九?”萧冽拽着苏九的手腕,将她偏向南宫碧的身子向自己身边微微一扯,淡声问道。

苏九转过身来,点了点头,想起男子的身份,也生了几分好奇,问道,“你是何人?”

在座的几位都是朝中贵公子,介绍他的时候虽然没介绍身份,但看梁文卓对他恭敬的样子,他定然也不是普通百姓。

他姓萧,梁文卓却叫他睿公子,萧睿?

萧冽浅浅睨她一眼,“和你一样,来蹭饭的!”

苏九眼睛咕噜一转,耸了耸肩。

萧冽看着她眼波流转间偶尔露出一抹娇俏的模样,不由的抿唇一笑,那笑若春阳初绽,一下子照进他幽深如潭的眸底,溅起浅浅涟漪。

说话间,桌子上的酒坛已经空了几个,梁文卓明显已经有了醉意,说话舌头也开始发直。

南宫碧趁南宫恕不注意,偷偷喝了半盏酒,脸蛋微红,偶尔和苏九说上两句话,双手托腮嘿嘿傻笑。

苏九尿意更急,瞥了一眼男人抓着自己的手,刚想好声商量,突然目光凝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微微一怔。

抬头思忖问道,“弹琴的人,是不是应该指腹上有茧子?”

不明白苏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萧冽淡淡点头,

“是!”

苏九脸色微变,那女子用手指弹琴,她怎么会看到她指腹上的茧子?

她看到的茧子分明是手心上的!

而练剑的人才会在手心起茧!

苏九霍然转身看向弹琴的人,正见她琴下刀光一闪,猛然急射南宫碧的后心。

而另外一抱琵琶的女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把软剑,几乎是同时,刺向南宫恕。

惊变在瞬间,甚至已经来不及提醒南宫碧,苏九旋身而起,一脚踢落偷袭南宫碧的飞刀,纵身向着弹琴的人抓去。

弹琴的人抬头,一双鹰目,目光狠辣,竟是个男扮女装的男子。

屋子里顿时一静,所有人都震惊的看过来。

南宫恕反应极快,偏身躲过软剑,翻身而起,一脚踢在偷袭的女子的手腕上,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

“敢坏我好事,找死!”一身女装的男子怒吼一声,掌间带风,猛然向着苏九肩膀上横劈。

萧冽眉心一皱,刚要上前,却见苏九迎风而上,腰身诡异的一转,肩膀擦掌而过,旋身一脚踢在男人的肩膀上,动作迅猛,如云流水,没有片刻停顿,纵身而起,踏在男人胸口上,然后一拳向着男人的眉心挥去。

她出手那样快,准而狠辣,男人被她一拳击飞出去,砰的撞在墙上,闷痛一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萧冽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看向女子的目光深了深,这女子的伸手绝非一般花拳绣腿。

为防男人反击,苏九闪身上去,一脚踩在男人胸口上,只听“咔擦”一声骨裂的声响,抬手就要再给他一拳。

男人仰头看着苏九,满是鲜血的的嘴一张,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苏九身子挡着,后面的萧冽没有看到,南宫恕却目光一震,抬腿踢在和他打斗的女子腹部,然后闪身挡在苏九面前,猛的往前一扑。

“噗!”

轻微的几声细响,几根如牛毛的银针闪着幽蓝色的光芒自地上的男人嘴里射出,擦着南宫恕的背部而过,钉入木椅上。

“哥哥,苏九!”南宫碧急呼一声,向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冲过去。

一旁的女刺客趁机举剑向着南宫碧刺去。

萧冽眸光一寒,抬手一挥,桌子上的筷子呼啸而去,带着雷霆之势,猛然插进女子的肩膀上。

“啊!”

“咣当!”

女子惨叫一声,手中软剑落地,捂着肩膀后退。

此时屋子里的卫嵘也反应过来,抽剑横在女子的脖颈上,女子顿时不敢再动。

南宫恕伏在苏九身上,身下少年的身体异常的柔软,他连忙起身,顺便拉了她一把,问道,“苏公子你怎么样?”

苏九咧嘴一笑,“没事,多谢南宫兄相救!”

南宫恕摇了摇头,“我还要感谢你救了舍妹一命!”

当时两人同时被袭击,他反应再快也不可能全部挡住,必然要有一人受伤,还好有苏九出手。

萧冽漆黑的眸子在南宫恕和苏九两人身上扫过,几乎可以确定,南宫恕并不知道苏九女子的身份。

梁文卓也走过来,早已经吓醒了酒,脸色苍白,有些慌张的道,“南宫兄,这两人绝对不是我找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刺客!”

此时墙角下的男人已经晕过去,另一个女子肩膀上插着筷子,鲜血已经将衣服染红,旁边卫嵘还用剑压在她脖子上。

南宫碧走过去,掏出一把小匕首抵在女子胸口上,冷声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和哥哥?”

女子和南宫恕交手两个回合受了不轻的内伤,闻言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却丝毫不见怯懦,厉声道,

“别废话,要杀要剐随便!”

南宫碧眉头一皱,抬腿狠狠的在女子膝盖上踢了一脚,恨声道,“死到临头还嘴硬!”

“碧儿!”南宫恕低唤一声,淡声道,“问询的事自有人做,此时不必浪费口舌!”

这种人不用刑讯定然是不会招的。

说罢对着卫嵘吩咐道,“押下去,仔细审问!”

“是!”卫嵘是皇宫侍卫统领,隶属御林军,自然要听南宫恕指挥。

“南宫兄、”梁文卓瑟瑟开口,想要再解释几句。

“今日便到这里吧,我还有事,改日再聚!”南宫恕道。

“是,是,本世子一定将此事查清楚,给南宫兄一个交代!”

被刺客一闹,屋子里又满是血腥味,众人也没了喝酒的兴致,一场酒宴就此结束,出门往楼下走。

苏九要去斜阳街酒馆找长欢他们,出了酒楼后和南宫兄妹道别。

“苏九,今天你救了本小姐一命,我一定会记着的!”南宫碧一双杏眸亮晶晶的看着苏九,娇俏笑道。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苏九语气淡然,却说的真诚。

“今天的确很感谢苏公子出手,日后只要苏公子需要,我南宫家一定义不容辞!”南宫恕少见的脸上带一抹浅笑,语气温淡。

客套的话苏九也不多说,笑了笑,告辞转身而去。

剩下的几人纷纷也向萧冽告辞。

“今天往殿下受惊了,改日我再做东,宴请殿下!”梁文卓谦卑笑道。

“嗯!”萧冽微一点头,转身上睿王府的马车。

众人在酒楼前各自离去,萧冽半倚着软枕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撩帘看过去,果然见少女正独自一人往前走。

“停车!”萧冽吩咐了一句。

车夫应声勒马,马车堪堪停在苏九身侧。

此时苏九还想着方才的打斗,如果当时南宫恕不扑过来,自己是否能躲的过那几根银针。

那刺客对着她笑的时候,她心中已经警惕,当时也许她一拳过去,将那男人的下巴打碎,让他再无法吐针。

正胡思乱想着,

一辆马车停在自己身侧,苏九看也未看,侧让一步,继续往前走。

车帘却突然撩开,露出男人俊美矜冷的面孔,淡淡的看着她,“去哪,我送你!”

苏九怔然回头,面上闪过一抹惊讶,挑眉戒备的看着他,他有那么好心?

男人瞥她一眼,“快点上来!”

“多谢了,我自己走着便好!”苏九身姿卓立,精致的小脸雌雄难辨,疏离的道了一声。

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她可不愿欠人情。

男人眉头轻蹙,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说罢放下车帘,吩咐车夫离开。

看着马车绝尘而去,苏九对着车尾踢了一脚,面上愤愤,你才不知好歹,你全家不知好歹!

很快马车消失在人流中,苏九很快便将萧冽忘到了一边,闻着路边包子摊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吃饱,过去买了两个包子,边吃边往斜阳街走。

到了酒馆找到长欢,又听李泰交代了一些店里的情况,三人赶车马车回纪府。

冬天日短,到了纪府的时候刚到酉时,天已经快黑了。

苏九在路上便换回了女装,将面上的

妆容用湿布擦掉,到了门口下车时,又变成了纪府少夫人。

天色将晚,夕阳斜照,给整个纪府铺上了一层金粉,越发衬的亭台楼阁气派雍容。

此时正是摆晚饭的时辰,下人都在各院里伺候,一路过去都没碰到几个人。

进了栖凤阁,范氏正从饭厅里出来,迎出来笑道,“少夫人回来了!”

苏九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奶娘呢?”

范氏目光闪烁,讪讪道,“奴婢也没看到,大概在少夫人卧房里吧!”

苏九不疑有他,转身往卧房里走。

推门进去,屋子里一片昏暗,并不见奶娘的身影。

苏九皱了皱眉,出门寻找。

一连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花厅里,春柳和夏荷正凑在一起聊天,见到苏九进来顿时站了起来,垂首请安,

“见过少夫人!”

“奶娘呢?”苏九问道。

“没,没见!”春柳立刻道。

苏九也不啰嗦,转身出了门,身后春柳和夏荷两人对视一眼,抿唇轻笑,笑中尽是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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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欺主

苏九一直走到小厨房后,听到搓洗衣服的声音,还有秋葵和冬雪的谈笑声

“奶娘,为我们洗衣服,真是辛苦你了!”听上去似是秋葵的声音,语气矫揉造作,满是幸灾乐祸。

“谁让咱们少夫人得罪了二少夫人,浣洗院的秦嬷嬷是二少夫人的心腹,不让下人洗咱们院子里的衣服,咱们总不能自己洗吧!”

“就是,我这手可没泡过冷水!”

“所以只能劳烦奶娘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完一阵嘻嘻发笑。

苏九脸色猛的沉了下去,快步走过去,转过回廊,只见水井旁,奶娘正低着头搓洗木盆里的衣服,已经洗出来不少,水盆里还堆着许多,都是院子里丫鬟的衣服。

冬日的井水冰寒刺骨,奶娘的手被冻的通红,听着旁边两个女子的嬉笑,一言不发,只低头搓洗。

苏九身后长欢气息冷冽,大步就要上去。

苏九抬手将他拦住。

秋葵和冬雪正坐在井沿上磕着瓜子闲聊,见到苏九顿时一愣,齐齐起身,惶恐的看过来。

奶娘听到脚步声抬头,忙起身用围裙擦手道,“小姐,你们回来了!饿了吧?我这马上就好,一会就去伺候您用饭!”

苏九走过去,从水盆里用手指挑起一件橘黄色的衣裙,淡声问道,“这是谁的衣服?”

秋葵上前一步,讷讷道,“是奴婢的!”

“你的衣服为什么自己不洗?”苏九抬头问道。

秋葵脸色虚白,却梗着脖子道,“回少夫人,奴婢是府里的二等丫鬟,只贴身伺候主子,不管洗衣服。”

“原来如此!”苏九轻笑,目中却寒光凛冽,淡声问道,“按府里规矩,我的奶娘应该是几等?”

秋葵缩了缩肩膀,瑟瑟道,“一、一等。”

“因为我得罪了二少夫人,没人给你们洗衣服,所以你们就让我的奶娘给你们洗是吗?”苏九清眸扫过去。

秋葵身子一颤,就要跪下去,却被身后冬雪一把扯住,“少夫人,浣洗院的人不给咱们院子里的人洗衣服,衣服总要有人洗,少夫人的衣服金贵,奴婢们怕洗坏了,所以只好让奶娘亲自动手,至于奴婢们的衣服,奶娘若是不愿意,奴婢给银子就是!”

叫冬雪的丫鬟长了一双桃花眼,略有几分姿色,说话干脆,没有半分恭敬。

苏九冷冷看着她,浑身散发出杀气,夕阳最后一抹余光撒在她清卓的面孔上,如雪冰寒。

奶娘忙按住苏九要抬起的手,看着她缓缓摇头。

奶娘的手冰凉,将苏九胸口翻腾的怒火一点点压下去,告诉自己,这是纪府,不能杀人!

她苏九也向来不杀手无寸铁的妇人!

深吸了口气,苏九将奶娘拦在身后,冷笑道,“不用银子,衣服洗便洗了,不过奶娘已经洗干净,你们现在就穿上吧!”

秋葵和冬雪两人一怔,“少夫人、什么意思?”

“没听懂吗?少夫人让你们现在就把衣服穿上!”长欢冷喝一声。

两个丫鬟浑身一抖,惊愕的看着苏九。

“穿上啊!”苏九挑起那件橘黄色的衣服甩在秋葵身上。

衣服刚从水盆里拎出来,甩了秋葵一身的水,她浑身一颤,顿时跪下去,“少夫人饶命,奴婢知错!”

冬雪也跟着跪下去,“奴婢不敢了!”

苏家和纪府的亲事的前因后果,纪府的人皆知,对苏家鄙视,对苏九这个少夫人也没有太多的恭敬,但她们心里轻蔑,却也不敢不听苏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