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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光线昏暗,加上奶娘挡着,看不到什么才走了。

苏九这边找到巡夜的家丁,一路带着往前院去找府医,直接推门进去,将睡的正熟的府医拉了起来,“快点,跟我走!”

年过半百的白胡子老头吓了一跳,吹胡子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到纪府强抢良家老头!”

家丁忙上前道,“顾老爷子,这是咱们府里的少夫人,栖凤苑有人病了,麻烦您赶紧过去看看!”

顾老头瞪大了眼,“那也得让我穿上衣服啊!”

“来不及了!”苏九将被子往顾老头身上一裹,抗在肩上,飞快的跑了出去。

家丁在后面看着彪悍的少夫人傻了眼。

“带上我的药箱!”

远远的,听到顾老头大喊。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向着栖凤苑而去,路过出云阁时,守在纪余弦寝房外的锦枫眉头皱了皱,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内室中传来男人微哑的声音,“发生了何事?”

“属下马上出去打探!”锦枫身形掠过清寒的夜色,闪身而逝。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返回,恭敬道,“公子,栖凤苑似乎有人病重,顾大夫已经过去!”

床帐被掀开,纪余弦穿上外袍往外走,面色淡淡,“过去看看!”

锦枫跟在身后,“是!”

顾老头被苏九一路抗进了房内,一把放在地上,急声道,“老头,你快给他看看!”

顾老头被巅的头晕脑胀,一股气憋在胸口,正要出口喝骂,闻言顿时胡子气的一翘,“什么老头,我是神医!”

“好、好,神医,你快点给他看看!”苏九拽着顾老头的手臂往前。

顾老头哼了一声,往前两步,看到地上的长欢顿时眉心一皱,沉声道,“把他抱到床上去!”

“好!”苏九将痛吟的长欢抱起来,一边大步往内室走,一边吩咐道,“奶娘,掌灯!”

“嗳!”奶娘小跑着进了内室,将四角的宫灯全部点亮。

苏九把长欢放在床上,长欢疼的已经没了力气,抓着她的衣服不肯放,嘴里不断的低喃,“老大”

苏九只好也坐下,将长欢半抱在怀里,急切的看着顾老头。

顾老头坐下替长欢把脉,手刚放在腕上,抬头看了看长欢梳着女子的发鬓,对着苏九意味深长的一笑。

苏九阴测测眯眼,“大夫只要看病就好,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否则今天我今天能抗你来这,也能抗你上天!”

顾老头满不在意的冷哼一声,刚要怼苏九,眉头却皱起,脸色也变的凝重,低声道,

“他中毒了!”

“中毒?”苏九皱眉。

“对!”

“那你能不能解?”

顾老头闻言瞥了苏九一眼,傲娇道,“这天下就没有神医我救不了的命、解不了的毒,就算他进了鬼门关,我也能给他拉回来!”

“那你赶快给他解啊!”苏九急声道。

“你这小妮子,总得让我看看他中的什么毒再解!”

苏九,“…”

不知道什么毒你就说能解?

顾老头起身,看了看长欢的眼底和舌头,将一根银针扎进手腕,拔出来后,越看脸色越凝重。

苏九和奶娘也不禁跟着紧张,“到底是什么毒?”

顾老头抬头看向苏九,“石花散!”

闻言苏九脸色焦慌茫然,奶娘却是脸色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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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万更,不许再说十二更的少!

第83章 下毒的人

“这是什么毒?我怎么没听过!”苏九身在江湖,听过见过的毒也不少,这个名字却从来没听说过。

“那是小妮子你太年轻了!”顾老头冷笑一声。

石花散是专门用在女子身上的一种毒,不会有生命危险,却会改变女子的身体构造,只需两日,一个普通的女子就会变成石女,从此无法同男子同房,更不可能生育,是府门后院女子之间争宠用的一种毒。

因为这种毒药太过阴损,为人不齿,所以这些年来已经渐渐消失。

没想到,会再次出现在纪府中。

顾老头一向懒散的眉目间也多了几分阴郁,这小妮子是纪府的主母,看来这毒是用在她身上的,误打误撞,她的“侍女”却中了毒。

幸好这“侍女”并不是真正的女子,所以这毒只会让他腹痛不止。

卧房外,范嬷嬷和春晓秋冬四个丫鬟正守着,远远的看到纪余弦过来,忙躬身请安。

纪余弦未梳发,头发只松散的系在身后,外罩银狐大裘,脚下不停,一路进了卧房。

听到声音,奶娘忙从内室走出来,低头请安,“奴婢见过长公子!”

纪余弦眉目淡淡,“谁中了毒?”

“回长公子,是我们小姐的丫鬟长欢,顾大夫已经在给救治。”

“中了什么毒?”

奶娘犹豫一瞬,“石花散。”

纪余弦狭长的凤眸顿时眯了眯。

纪余弦站在外室,挑眸向里看去,见苏九正抱着她的“丫鬟”,一脸沉色和紧张,甚至都没注意到他进来。

长欢脸色惨白,紧闭着眼睛,不断的往苏九怀里拱。

纪余弦眸光微深,抬步往内室走。

奶娘忙跪下拦住,“公子!长欢是女子,公子还请避嫌!”

纪余弦勾唇笑了笑,“对,是女子,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好了!”

女子二字上男人念的尤其的重,奶娘心头一跳,起身讪讪笑道,“奴婢帮您倒茶!”

内室里打开药箱取了银针,转头道,“把他放平,老夫要给他施针解毒!”

“好!”苏九扶着长欢的肩膀要将他放在床上,长欢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臂不肯放,痛苦的低喃,“老大,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苏九心疼不已,低声安抚道,“我在这里,不走,你躺下解了毒就不疼了!”

长欢听话的躺下去,却依旧握着苏九的手不肯放。

银针光芒若月华冷澈,一根根在长欢的指腹、太冲穴、少府穴等穴道扎下去。

不过片刻,指腹便顺着银针渗出黑色的血来。

而长欢面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好转,不在辗转扭动。

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指腹渗出的血丝变成了红色,顾老头将银针拔出,在他手腕上挑开线皮肉,将一些白色粉末撒在上面然后用白色的纱布包扎好。

做这一切时,顾老头一改方才的轻慢,表情极为认真。

长欢面上的潮红褪去,变成了苍白色,已经昏睡过去。

顾老头收起银针,自药箱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一脸心疼的取出来一粒红色的药丸,紧紧捏在手里,“我这药可是解百毒的良药,别人千金难求!”

“解毒良药?”苏九拿过来,塞进长欢嘴里,抬头盯着老头的药瓶,“一颗够吗?要不要多来几颗?”

说罢伸手就去抢。

顾老头躲过少女的魔爪,戒备的忙护在怀里,“我这瓶子里一共就十颗!”

“小气!”苏九冷哼一声,突然一瞥窗外,惊声喊道,“什么人在外面?”

顾老头下意识的回头,然后手里一空,药瓶已经被少女抢了去。

“万一长欢明天不醒,我再喂他几颗!”苏九打开盖子往手里倒。

顾老头抓狂,“你这小妮子,忘恩负义,好生贪婪,老夫救了你的人,你还敢抢老夫的药。”

苏九一瞥外室那道慵懒的身影,眯眼阴狠一笑,压低声音道,“你猜对了,我的确不是好人!这药先放在我这里,长欢要醒了,我就给你省着,但是老头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药我全部吃了,一颗不给你剩!”

她的身份在纪余弦那里已经暴露,但是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长欢是男子,长欢男人的身份宣扬出去,整个府里都会炸了锅。

顾老头气的鼻子呼呼冒气,眼尾掠过外室的纪余弦,知道这妮子是怕他将长欢是男子的身份讲出去,咧嘴一笑,“怕我说出去,那就赶快把药瓶还我!”

“要不要打赌,你说一个字,我就送你上天!”苏九阴狠一笑。

顾老头瞪着她,半晌,“好,我不讲,你把药还我!”

“说话算数?”

“当然,老夫可是神医!”

苏九将药瓶还他,笑道,“今日的事多谢了!”

顾老头撇嘴冷哼一声,裹着来时的被子往外走,看到纪余弦在外面,又哼了一声,“看你娶的好媳妇儿!”

纪余弦抿唇一笑,“委屈顾老了!”

顾老头的确是大梁的神医,当年纪余弦的母亲病重,纪余弦找了半个大梁国将他请来,虽然没能将纪夫人的病治愈,却也逆天的将寿命延长了五六年。

顾神医早年放荡不羁,惹了许多情债,纪余弦花了大笔银子为他解决了风流帐,之后将他留在了府里,一留便是将近十年。

如今江湖上已经没有了顾神医的身影,只道他已隐居,没人知道他竟在纪府中。

“回去睡觉了!”顾老头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往外走。

奶娘打了水,给长欢擦了擦脸,苏九出了内室,在纪余弦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有些疲惫的道,“没事儿了,回去睡觉吧!”

“没事儿了?”纪余弦勾唇一笑,灯火下,眸光闪烁,浅浅的看着苏九,“谁下的毒,查出来了吗?”

苏九一怔,倏然转头。

方才她一直担心长欢,却忘了最重要的事,长欢怎么会中毒?

她虽不懂后院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却也不傻,知道这毒是冲她来的,却让长欢误中。

晚饭时他们一起吃的饭,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喝那鸡汤。

鸡汤是奶娘熬的…

苏九微微侧眸在内室里忙碌的奶娘身上扫过,眉头紧皱,直觉不相信会是奶娘害她。

若是奶娘害她,何苦等到现在。

“大宅后院的女人也许看似柔弱,不必放在眼中,却比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刀剑更易伤人,夫人保重!”纪余弦弯唇笑了笑,缓缓起身往外走。

苏九怔然回神,起身道,“明日我要照顾长欢,便不去你书房了!”

男人欣长的身影周身萦绕着姣姣月光,模糊而高贵,纪余弦回眸一笑,比月华更灼人,“好,放夫人一天假。”

说罢,抬步出了房门。

苏九站在那里,垂眸思忖片刻才转身往内室里走。

奶娘已经将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仔细的给他盖好被子。

见苏九进来,奶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悲怆,“小姐,晚上的鸡汤您给了欢爷,我知道您一定会怀疑我,但我拿性命起誓,我绝没有做任何伤害小姐的事!”

苏九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女人,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见过太过奶娘这种卑微诚恳的表情,对着二夫人,对着谢盈,甚至对着苏林氏,说起谎话来,都是一副诚惶诚恐,谦卑真诚的模样。

奶娘是在后院女人夹缝中间活下来的人,心思玲珑,左右逢源,修炼了一副世故狡猾的心肠,不足为怪。

但这段时日奶娘一直精心的照顾她,她也早已把她当做自己人,即便今日的事太多蹊跷,可是她仍旧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是因为她的态度,不是因为什么起誓,没有确凿的证据放在她面前,她就不会怀疑自己的人!

“我相信不是你,起来吧!”苏九淡淡道了一声。

奶娘跪在地上不动,“我一定会将下毒的人揪出来,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这鸡汤她是在府里的大厨房里熬的,她偶尔离开过,厨房里人来人往,各院的人进进出出,是谁下的毒真的太多可能。

当然,这里面谢盈嫌疑最大。

苏九上前扶她起身,冷笑一声,“这下三滥的招数,简直还不如我们山匪!”

至少他们都是明刀明枪的打,阴谋诡计最是下作让人鄙视!

“小姐哪知这后院里的龌龊心思,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是个教训,以后我一定多加防范。”奶娘目中忧虑,回头看了熟睡的长欢一眼,“好在小姐没喝那鸡汤,欢爷也没什么大碍了。”

苏九点了点头,“就算这一次查不出是谁做的,但只要这个人在府里,我就总回把她揪出来!”

“是,我也会更加留意!”

折腾了半宿,已经快天亮了,奶娘给苏九披上外衫,“小姐一晚上没睡,去外面榻上睡两个时辰吧,这里我守着欢爷就好!”

“不用,你去睡吧,我来看着长欢!”苏九道。

见苏九态度坚决,奶娘只好点头,“天一亮我就过来,小姐也在床边眯一会儿。”

“放心吧!”

奶娘走后,苏九在床边坐着,见长欢睡的安稳,自己也渐渐来了困意,伏在床边上睡过去。

这边纪余弦回了出云阁,突然脚步一顿,回头道,“今晚的事宣扬出去,就说少夫人差点中了石花散的毒。”

锦枫眸子一转,了然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次日一早,栖凤苑有人中毒的事便已经在整个后院传来,众人惶恐惊愕,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石花散,这样阴毒的东西自然都有所耳闻,现在竟然有人用它来毒害纪府少夫人!

出了这样大的事,二夫人作为长辈也不可能再装作不知道,大怒之后,派了两个嬷嬷去各院里搜查!

任芷儿正在莲波苑里和谢盈说起此事,

“姐姐,昨晚栖凤苑少夫人的贴身侍女中了石花散的毒,您听说了吗?”

谢盈对镜描眉,闻言瞥她一眼,“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下的?”

任芷儿忙惶恐否认,“妹妹怎会怀疑姐姐,只是想问问姐姐知不知道这件事?”

“一早上就闹的沸沸扬扬,我怎么会不知?”谢盈明艳的双眸凌厉,握着黛笔的手收紧,只恨那毒药怎么会让一个丫鬟喝了,要是苏月玖喝了该多好。

“这种阴损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咱们纪府,真是蹊跷呢!”任芷儿拿了珠花往谢盈头上插,半垂的眸子里幽光闪闪。

“若是有心,什么东西找不到!”谢盈冷哼一声。

“姐姐觉得会是谁要害少夫人?”任芷儿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会真的认为是我吧?”谢盈挑眉看着任芷儿,“这府里不喜欢苏月玖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呢?难道就不妒忌苏月玖?”

“姐姐说笑了,我不喜欢她也是因为她得罪了姐姐,替姐姐不平,我在这府里本就没什么地位,争宠又有何用?”任芷儿忙慌声道。

“人心隔肚皮,我又怎么会知道你想的什么?”谢盈瞥眼一笑,放下黛笔刚要起身,就听外面院子里一阵喧哗。

丫鬟芍药快步走进来,福身道,“二少夫人,二夫人派人来搜查,已经进了院子!”

“啪”的一声,谢盈将黛笔拍在妆台上拍成数段,冷笑道,“看来,还真是都怀疑我呢!”

说罢拂袖起身往外走,众丫鬟嬷嬷和任芷儿忙跟在身后。

院子里景岚苑侍奉二夫人的两个嬷嬷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丫鬟。

谢盈一身水红色妆花长裙,头上带牡丹金钗,明艳张扬,迎光缓缓一笑,“两位嬷嬷辛苦,别处可都已经查过了?”

稍年长陈嬷嬷上前,恭敬道,“先从二少夫人的莲波苑查起,叨扰之处,还望二少夫人海涵!”

谢盈冷笑一声,“这事出在少夫人的栖凤苑,不去查那里,凭什么要先查的我的院子?”

这事儿在府里传开,分明是告诉众人,这毒她下的!

她咳症刚好,这一气血气上涌,又掩唇咳起来,芍药站在她身后忙给她抚背,“二少夫人别生气,保重身子,咱们身正不怕影斜,随便她们查!”

陈嬷嬷也跟着道,“二少夫人息怒,这是二夫人吩咐的,奴婢们也是奉命行事!”

谢盈死死的绞着手中帕子,半晌,冷笑一声,“对,我身正不怕影斜,想查尽管查就是!”

“得罪了!”陈嬷嬷低头道了一声,回身对着丫鬟道,“每个房间都要仔细搜查,不许放过任何角落。”

“是!”几个丫鬟应声而去。

“芍药!”谢盈开口,“去我房间看着,别让那些粗人碰坏了我的东西,我怕她们赔不起!”

芍药立刻点头,“是!”

陈嬷嬷面色不变,淡笑道,“二少夫人别怪,奴婢们查完了马上离开。”

谢盈坐在花厅里,喝了茶气息平缓下来,细细磨着指甲,脸色寡淡,面上也没有任何紧张不安的表情。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小丫鬟走进来,禀道,“回嬷嬷,二少夫人的房间已经查过,没发现人任何可疑之物。”

谢盈抬头冷瞥一眼,嗤笑出声。

陈嬷嬷道,“好,等着她们回来我们就去别的院子。”

随后其他丫鬟也全部都回来,同样都没查到什么,陈嬷嬷点了一下人,只等着一同去的徐嬷嬷回来便往下一个院子。

半晌,陈嬷嬷等的不耐,正要差一个丫鬟去看,就听外面传来女子的哭声和徐嬷嬷的叱骂声。

众人一惊,齐齐站了起来。

这时,徐嬷嬷已经走了进来,一手揪着一个丫鬟的衣服,一手攥着白色的纸包。

小丫鬟哭哭啼啼,缩着肩膀不敢抬头。

“怎么回事?”谢盈愕然问道。

徐嬷嬷却只看着陈嬷嬷,“奴婢在这丫鬟房间里搜到这个!”

说罢,将手里的纸包递上去。

陈嬷嬷放在手里的打开,见里面是鲜红色的粉末,她自头上拔下银簪微微一挑,顿时脸色一变,“石花散!”

“啊?”

众人倒吸了口气,不由的后退一步。

这种毒药对女子来说简直闻虎色变。

陈嬷嬷抬头看向谢盈,面色微冷,“二少夫人还有何话可说?”

谢盈惊怔的看着陈嬷嬷手里的药包,惶惶摇头,“不、不可能!”

她踉跄一步,抓住啼哭的小丫鬟,嘶声喝道,“六儿,你怎么有这种东西?你哪里来的?”

叫六儿的姑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奴婢之罪,奴婢错了!”

“二少夫人,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就和咱们去见二夫人吧!”陈嬷嬷冷哼一声。

“不,这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吩咐她做的,我不去!”谢盈双目圆睁,连连后退。

任芷儿站在一旁,目光闪烁,幸灾乐祸的看着。

她就猜到是谢盈这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