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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眉头微皱,垂眸思索片刻,淡声道,“昭王是看中了南宫府的兵权!”

苏九点头,“南宫碧方才也这样说!”

乔安清淡一笑,“连南宫小姐都看出来了,皇上心里更应该明白。听说这几日皇上经常招睿王殿下入御书房议事,看来昭王是着急了。不过这样急进,反而会让皇上心生芥蒂,昭王这一步棋实在是落了下风!”

“那皇上会把南宫碧赐婚给昭王吗?”苏九关心的还是南宫碧的亲事。

乔安摇头,“应该不会!”

苏九放下心来,又想起萧冽,“皇上看中萧冽,是要把太子之位传给他?”

“睿王做事稳重,深得皇上喜欢,可是皇后和娴贵妃的母族也都不是吃素的,这太子之位最后花落谁家,不到最后,谁也不能确定。”

苏九点了点头,心里隐隐还是希望萧冽能当太子的。

她似乎明白他,虽然凡事看上去淡泊不争,但定不愿落于人后。

说完南宫碧的事,几人又商议了一下商行招商的情况。

盛京城历史悠久,城中一些老字号也非常多,长欢亲自去谈,如今除了桂源斋,还有一家酒铺和做染料的商铺都已经谈妥。

如今商行的生意蒸蒸日上,盛京城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长欢过去谈合作很顺利,那些商铺的掌柜非常痛快的便答应了。

此事传开,长欢上午没出门就有两家商铺找上门来,愿意将自己的店铺入驻到商行里。

一楼暂时只设了八组货柜,长欢自然不能都应下,只等最后筛选合适的货物招进来。

几人商议了一番,见天色不早了,苏九和乔安一起下楼离开。

到了傍晚天气突然阴沉,电闪雷鸣,不过片刻的功夫,大雨倾盆而下。

狂风呼啸,雨势湍急,望眼看去似瀑布从天而落。

六月的暑气被一扫而空,呼吸都畅快起来,苏九站在廊下,裙摆被打湿了都不知。

纪余弦自书房过来,看到廊下的少女眉头轻轻一皱,快步过去,将苏九往怀里一带,见她身上溅了雨水,低声斥道,“站在这里淋雨,傻了不成?墨玉她们呢?”

说罢转头欲唤人。

苏九见他脸色不虞,忙道,“你别喊,跟她们无关,我就是嫌屋里闷的慌!”

纪余弦俊颜带了些无奈,揽着她往屋里走。

“一时看不到就让人不省心!”

苏九耸了耸肩,也不和他拌嘴,听话的进了房。

到了半夜,风小了些,雨却依旧未停,好像越下越大,打的窗外芭蕉啪啪作响,扰人清梦。

雨断断续续下了三日,苏九出不了门,每日和纪余弦读书、写字、弹琴,如今她已经能熟练的弹出一首曲子。

这日午后,雨小了,淅淅沥沥的落在屋檐上,水珠子似的滴落下来,在草叶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天气阴沉,屋子里昏暗,早早的便点了灯。

灯火昏黄,越发衬的雨夜清寂。

棠风院里,任芷儿大概是受了雨天的潮气,只觉这几日胸口越发闷的难受,喝了药睡的昏昏沉沉。

桌案上点着一盏烛灯,火苗细小,闪烁不明,似一阵风进来就能吹灭。

隐隐约约中,任芷儿似听到外室有人说话,略清醒了些,只觉浑身发冷,想叫人,一时嗓子里竟出不了声。

刚要试着坐起身,就听外面任瑜的丫鬟桃子压低声音喊道,

“小姐,下着雨你又去哪儿?”

任瑜开心道,“下过雨池塘都满了,公子带着我们一起去赏荷捉鱼,捉了好大的鱼呢!”

任芷儿闻言一怔,眸子里滑过一抹黯然,公子?

她都已经多久没见过公子了?

似乎自从谢盈死了以后,她一直病着,就再没见过纪余弦。

她病卧在床,公子竟和妹妹一起去赏荷了,是啊,任瑜本活泼好动,惹人喜欢,自比她这副病恹恹的样子好看。

在家里时,母亲和父亲便疼爱任瑜多一点。

任芷儿胡思乱想,只觉胸口堵着一块大石,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一阵急喘,猛的咳了几声。

外室任瑜听到,忙走进来,坐在床边给她抚背,“姐姐,你醒了?”

任芷儿抬头看着自己妹妹如花一般的容颜,又看了看铜镜中自己憔悴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绞痛,缓缓闭上眼睛。

“桃子,快去给姐姐端药来!”任瑜喊道。

“是!”桃子应了声转身出去。

“瑜儿,我这病一时半会看来好不了,你还是回家去吧!”任芷儿靠在软枕上,无力的道。

“我不走!母亲让我来陪着姐姐,我怎么能回去?”任瑜将被子给任芷儿往上拉了拉,轻轻靠在她肩膀上,怀念的道,“姐姐你还记得吗?你没出嫁时,我们经常睡在一个床上,你给我讲戏折子上的那些故事,瑜儿最喜欢和姐姐在一起了!”

任芷儿闻言,想起曾经在家中的时候,神思一阵恍惚,那时候她最爱看戏折子上那些痴男怨女的故事,希望将来也嫁一位良人,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少女的心事早已经忘干净了。

任芷儿抬手抚了抚任瑜的脸,淡淡笑道,“瑜儿,将个你一定要嫁个喜欢你的人,最好你也能喜欢他,相夫教子,平安喜乐过一生。”

床帐的暗影下,任瑜脸上一红,“我喜欢他就好了,以后他定也会喜欢我的!”

任芷儿一怔,低头看她,“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任瑜水眸一转,忙道,“没有!我整日不出门,连个男子都见不到,怎么会有喜欢的人?”

任芷儿狐疑的看着她,刚要再问,桃子一挑珠帘走了进来,道,“三少夫人,药凉了,正好喝!”

任瑜立刻起身,接过来,“我来喂姐姐喝药吧!”端着药坐在床边,任瑜小心将勺子放在任芷儿唇下,慢慢喂给她。

见任瑜如此细心妥帖,任芷儿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妹妹也就是贪玩了一点,心思又单纯,不会对纪余弦有什么想法?

也许是夜里经常睡不好,人也变的疑神疑鬼起来。

药喝了半碗,任瑜突然开口问道,“姐姐,昨日夜里你做梦了,一直喊谢盈,不要过来!谢盈是谁啊?”

任芷儿脸色微变,颤声问道,“我喊了谢盈吗?”

任瑜茫然的点头,“是啊,前日夜里也喊了!”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任芷儿突然咳嗽起来,将刚才喝下去的药都咳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可怕。

任瑜忙给她拍背,“姐姐,你怎么了?”

任芷儿摇了摇头,眼睛有些惶恐,紧紧的抓着被子,谢盈上吊时恐怖的模样又在脑子里闪现,她大叫一声,将被子蒙在头上,身体瑟瑟发抖。

“姐姐!”

“姐姐?”

任瑜放下药碗,慌忙去掀她的被子,“你怎么了?”

“别碰我!都被碰我!”任芷儿慌乱的大叫。

“姐姐,我是瑜儿啊!”任瑜上床抱住她。

半晌,任芷儿才安静下来,抱着任瑜道,惶恐道,“瑜儿,今夜你陪着我睡吧!”

任瑜眸光闪烁,点头,“好啊!”

入了夜,任芷儿精神不济,早早的便脱衣入睡了,任瑜睡在床榻外侧,睡觉前放了一杯水在小几上,以防任芷儿半夜口渴。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片幽寂,桌案上的烛灯也渐渐变暗。

过了三更,任瑜猛然惊醒,仔细听了听,似有什么东西在撞窗子。

她撩开床帐小心往外看了看,那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果然是有人一下下撞击着木窗,声音不大,却让人脊背生寒。

任瑜变了变脸色,忙去摇醒任芷儿,“姐姐,姐姐!你快醒醒!”

“你看窗外是什么?”

任芷儿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姐姐,你快看窗外?”任瑜慌声道。

任芷儿微微起身,借着幽暗的光线看向窗子,只听“咣”的一声响,似有什么东西撞过来,隐隐约约还有婴儿的哭泣声。

任芷儿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抱着任瑜浑身颤抖,“是、是什么?”

任瑜也十分害怕,“我也不知道,不会是鬼的吧?”

这一问更是将任芷儿吓的魂飞魄散,拿起枕头向着窗子扔去,嘶声喊道,“走开、走开!”

慌乱之下,任瑜将小几上的水泼过去,窗纸被泼湿,突然一个惨白的脸从湿透的窗纸上映过来,眼珠漆黑突瞪,舌头一直伸到脖子下,灯影一闪,诡异阴森,和谢盈上吊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任芷儿脑子里嗡的一响,双眼一番,直接吓死了过去。

“姐姐,姐姐!”任瑜慌声大喊。

窗户上的白脸蹭的一下便不见了,只留下一个被拱破的洞,风呼呼吹进来。

任芷儿的贴身丫鬟念绣睡在外室,此时被惊醒,跑进来,见到这种情况,一下慌了神。

任瑜喊了几声,见任芷儿不醒,回头道,“别愣着了,快去请大夫!”

“是!奴婢这就去!”念绣连忙往外跑。

其他守夜的下人也全进了屋,任瑜道,“快去请长公子来,就说姐姐晕死过去了,情况危急!”

下人听了也吓了一跳,几个人忙去主院请纪余弦。

听说任芷儿出事了,纪余弦和苏九一同来了棠风院。

进去后,顾老头已经到了,正在给任芷儿施针。

任瑜看到纪余弦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双目含泪,委屈道,“纪哥哥,吓死瑜儿了,方才一直都东西撞窗子,瑜儿和姐姐都吓坏了!”

少女穿着中衣,外面披着一个单薄的外衫,墨发散在两侧,稚嫩的脸上满是惶恐,让人怜惜。

第121章 姐妹之情

纪余弦手臂抽出来,靠近床榻一步,低声问道,“她怎么样?”

顾老头打了个哈欠,“受了惊吓!”

苏九看了一眼抹泪低泣的任瑜,走到窗子前,俯身在被打湿拱破的那一块窗纸前查看。

床榻上任芷儿幽幽转醒,睁眼看到纪余弦,双眸猛然大睁,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慌声道,“公子,谢盈来了!她来找我了!”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她!”

“我是冤枉的!你知道,我是冤枉的!”

任芷儿口不择言,胡乱的喊叫,死死的抓着纪余弦的手臂。

纪余弦长眸一转,看向顾老头,顾老头手中的针对着任芷儿一处穴道扎下去,任芷儿顿时向后仰去,缓缓闭上眼睛。

任瑜走到苏九身边,怯懦的小声道,“少夫人?”

苏九似看到窗纸上沾了什么东西,用手指捻了下来刚要仔细看清楚,闻声回头,“什么事?”

“姐姐被吓坏了,我也很害怕,能不能让公子陪姐姐一夜?”任瑜咬着唇,单纯的脸上满是忧色。

苏九看向纪余弦,点了点头,“好!”

“多谢少夫人!”任瑜甜甜的感激一笑。

苏九走到纪余弦身后,低声道,“你留在这里吧,不要真出了什么事!”

再有一个时辰天也快亮了,纪余弦凤眸一转,淡淡点头,将苏九身上的衣服拢了拢,“你回去睡吧,等下我便回房!”

顾老头伸个懒腰起身,“我也回去睡觉了,丫头,咱们一块走!”

苏九和顾神医一起出了棠风院,回到主院里,苏九手里还捻着从窗纸上择下来的东西,进了房间,才借着灯火细看,眼中闪过一抹幽冷,打开窗子,轻轻一吹,便将手上的东西吹了出去。

任芷儿房里,苏九一走,纪余弦也去了外室,坐在椅子上支臂假寐。

任瑜端着茶过来,双手递给他,“纪哥哥,你喝茶!”

纪余弦长眸睁了睁,声音低沉淡漠,“不用了!”

“这是荷露泡的茶,你尝尝,还带着荷叶香呢!”任瑜执着的端着茶站在那。

“我说不用了!”纪余弦不耐烦的用手一挡,茶盏被碰翻,哗的撒下来,浇在他手臂上。

“啊!”任瑜惊叫了一声,退后一步,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纪余弦脸色俊颜微冷,拿了绢帕慢条斯理的擦拭袖子上的茶渍。

任瑜忙过去,夺过纪余弦手里的绢帕小心的给他擦拭,咬着唇,一脸的自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照顾好你姐姐吧!”纪余弦淡淡撂下一句,起身往外走。

任瑜站在那,手里紧紧攥着纪余弦的帕子,看着男人欣长的身影渐渐远去,一双水眸渐渐幽深。

这一场惊吓后,任芷儿病的更加重了,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昏睡着,夜里还咳了两次血。

二夫人来看了一次,见情况不妙,让人准备了后事,也派人通知了任家。

任家夫人来看了一次,哭了半晌,只道自己女儿没有福气,好好嘱咐了任瑜几句,便回去了。

转日,过了晌午,天气放晴,苏九刚一出府,任瑜便来了出云阁,怀里抱着她的猫。

今日守门的是张全蛋,笔直的站在院门那。

任瑜走过来,歪头笑道,“小哥哥,你站在这热吗?”

张全蛋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和自己说话一下子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热!”

任瑜娇俏一笑,“到底是热还是不热啊?”

张全蛋窘的脸色通红,“不热!”

“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会不热?”任瑜伸出白嫩的手指指着他的额头,“你看,你都出汗了!”

张全蛋全身紧绷,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子。

任瑜瞪着大眼睛,“你躲什么?我能吃了你!还是我长的难看吓着了你?”

“没、没有!”张全蛋脸色涨紫,呆呆的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任瑜。

任瑜拿着帕子扇风,叹道,“好无聊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张全蛋憨憨的道。

“看到那颗树了吗?”任瑜指着前面一颗古槐,“我刚才过的时候听到上面有蝉叫,我们来打赌树上有几个蝉好不好?”

张全蛋被美色迷了心,只管点头。

“我猜有三个,你猜呢?”任瑜歪头俏声笑道。

“我、我猜、一个!”张全蛋道。

“谁输了要学小狗叫哦!”任瑜嬉笑了一声,“那你去看看树上到底有几个蝉?”

“哦!”张全蛋讷讷应了声,抬步往古槐下走,到了树下,仰头仔细的找蝉。

任瑜捂嘴一笑,四周看了看,闪身进了院子。

一个、两个…

那边张全蛋还在专心致志的数蝉。

任瑜进了院子,沿着花径小路,脚步轻快的向着内院走去。

刚刚过了晌午,纪余弦正在午睡,院子里的下人不敢随意走动怕惊醒了主子,所以此时院子里极静。

书房外锦枫不知道去哪了了,任瑜走过去,轻轻一推门便被无声的推开,她看了看身后,闪身走进去。

纪余弦正斜卧在矮榻上小憩,睡觉前和苏九闹了一会,红袍束带松散,精致的锁骨下露出微微一抹白皙的肌肤,墨发半遮半掩,风流邪魅。

任瑜面上一红,轻步走进去,坐在矮榻旁的圆凳上呆呆的看着榻上的男子。

男人微挑的凤眸紧闭,鼻梁高挺,薄唇殷红带着潋滟的水色,生的比女人更精致妖艳,任瑜抱着猫,眼睛凝在男人英俊的脸上,一时无法移开。

突然,男人缓缓睁开眸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妙目朦胧,露出一丝迷茫之色。

任瑜顿时红了脸,咬唇,娇怯一笑,笑颜如花。

然而不过转瞬间,男人美目清醒,眸底渗上浅浅寒意,淡漠道,“谁让你进来的?”

被男人迫人的气势一逼,任瑜顿时有些慌张,忙拿出今天早晨那块帕子递上去,无辜的看着纪余弦,“我、我是来给你送帕子的,我都洗干净了!”

纪余弦随手抄过来扔在矮榻上,长身而起,“你可以走了!”

那帕子落在榻上,任瑜怀中的雪球蹭的蹿了过去要将帕子叼回来,任瑜赶紧过去将猫抱了回来,对着纪余弦福身,“瑜儿退下了!”

纪余弦背对着她,冷声道,“这里是纪府,在这里就要守纪府的规矩,若再胡乱闯进来,就马上离开!”

任瑜身体微微一颤,“是,瑜儿知错了!”

说罢转身往外走。

出了书房,任瑜嘟唇对着身后的书房娇哼了一声,神色恹恹的沿着游廊往外走。

对面锦枫正过来,看到任瑜眉头微微一皱。

任瑜却马上换了一副天真的笑脸迎上去,“锦哥哥,我来找你玩儿的,你去哪儿了?”

锦枫脸色微淡,“这院子是不许随便进的,你出去吧!”

任瑜委屈道,“人家只是无聊了随便走走,又没怎么样?”

“快点走吧,免得等下守卫因为你挨罚!”锦枫声音愈冷。

“哦!”任瑜讷讷应了一声,抱着猫往外走。

等走的远了,任瑜回头看着锦枫的背影,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做了纪府的夫人,看你们谁还敢对我这样?”

少女自己嘀咕了一句,走到院门那,见刚才那个小守卫正低着头想什么。

“嗨,小哥哥!”任瑜蹦过去,吓了张全蛋一跳。

张全蛋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

“找我做什么?”任瑜歪着头笑道。

张全蛋顿时脸上又红了红,憨声道,“我刚才数过了,数了三遍,那树上就是有三个蝉,你赢了,我想找你,学小狗叫!”

任瑜噗嗤一笑,“改日再学吧!”

说罢睨了他一眼,一蹦一跳的走了。

张全蛋愣在那,看着少女的背影纳闷的皱眉,明明他输了,怎么不让他学呢?

“汪汪汪!”

他自己叫了几声,大声喊道,“我学了啊!”

认赌服输,他可不愿沾一个小姑娘的便宜。

任瑜回到棠风院,桃子正端了药碗要送进去侍奉任芷儿喝药,任瑜忙道,“我来吧!”

“是、小姐!”桃子将药碗递给任瑜。

任瑜走进卧房,将床帐掀开,唤道,“姐姐,醒醒,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