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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被他看了,他自然要娶我,我父母会同意的!”赵珊理所当然的道。

苏九目瞪口呆,这位姑娘是有多恨嫁,对一个偷看她洗澡的登徒子不但不恨,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竟然就要嫁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阿树听说苏九来了,正大步往大堂里走,大声喊道,“大当家,你、”

他话没说完,一眼看到了大堂里的赵珊,脸色一变,转身便走!

“阿树!你给我站住!”女子横眉一竖,抬步追上去。

两人追进了后院,一个跑一个追,围着练武场跑了几圈,引的镖师围观嬉笑。

苏九在大堂里淡定的喝茶。

半晌,女子追不上阿树,大概是觉得太委屈,蹲在地上嘤嘤哭起来。

阿树气喘吁吁的隔着半个练武场和她喊话,“追不上就哭,丢不丢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女子听了这话,哭的越发厉害,捡了个兵器向着阿树扔去。

阿树噌的蹿到练武的竹杠上,一脸无赖,“没打着!”

赵珊简直气疯过去,哭的越发委屈。

苏九看不得女人哭,忙放下茶盏进了后院,伸手去扶赵珊,“姑娘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赵珊气愤之下,猛的一抽手臂,愤声道,“别碰我,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苏九“…”

阿树脸上带了怒色,从竹杠上跳下来,沉声道,“怎么和我们大当家说话?”

赵珊这两日追着阿树,他无赖,无耻,却从未对自己这般厉色过,顿时怔在那,咬了咬牙,用袖子用力的擦了一下眼,点头道,“好,你欺负人!我现在就去衙门告你偷窥本姑娘洗澡!”

说着转身便往外走!

苏九一惊,忙将她拦下,“赵姑娘,这么一点小事何必对簿公堂,那样对你和阿树都没什么好处!我去和阿树谈,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虽然这件事听上去荒唐,但阿树真若被判猥琐女子的罪名,那就麻烦了!

赵珊不信任的看着苏九,“他能听你的话?”

“能,你忘了,我是当家啊!”苏九笑道。

赵珊深吸了口气,“那行,你去和他谈,我就在这里等着!”

苏九带着阿树进了侧厅,一进去阿树便嚷嚷道,“大当家,你要给我做主,我是冤枉的!”

苏九笑道,“那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冤枉了?”

阿树忙将那日去赵家商铺装货的事说了一遍。

赵家是做瓷器的,在盛京也算是个大户,前几日商铺的管事上门,说有一批瓷器想送到赣州,劳镖局里押运。

当时镖局里人手不够,阿树便亲自带着人去装货。

瓷器要轻拿轻放,装车比较慢,阿树等着的功夫喝了几杯茶,所以去后院找茅厕。

茅厕没找到,只听到一间屋子里有水声。

阿树一时脑子发懵,走过去看,偏偏这个时候刮了一阵邪风,将窗子给刮开了,他和里面洗澡后正起身的赵小姐四目相对,震惊的看着对方。

赵小姐扑通一声跌坐在水里,把阿树吓了一大跳,讷讷道,“我、我来给你关窗子的!”

说罢,砰的一声把窗子关上,逃也似的跑了。

甚至连货都没管,直接回了镖局,呆呆坐了半晌,仍旧惊魂未定。

谁知,那赵小姐直接和镖师一起回来了,他躲着不敢见,总觉有事要发生。

这赵家小姐他到是听说过,是赵家唯一的女儿,性子却像个男子,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巾帼不让须眉。

按道理,这样一个性情洒脱的女子,即便被看了,也不应该缠着阿树要娶她。

阿树想不通,只觉赵家小姐撞邪了!

苏九听了经过,忍住笑道,“你果真看了人家身子,有什么冤枉?”

“我也不是自愿看的啊!明明是风把窗子吹开的!”阿树觉得自己委屈。

“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被你看了,你就娶了她吧!”

苏九半开玩笑的道。

“姑娘怎么了?姑娘就有理了?大当家你也是女人,以前在玉壶山的时候,我们洗澡你不也是看过,我们也没嚷着让你负责啊!”阿树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苏九皱眉,“怎么,人家堂堂一个小姐,让你娶还委屈你了?”

阿树梗了梗脖子,讪讪笑道,“我、我才不喜欢她那样的,我喜欢温柔贤惠的女子。”

“就像醉欢阁里的姑娘?”苏九打趣。

阿树哼了一声,“醉欢阁的姑娘也比她强!”

他话音一落,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赵珊就站在门外,冷冷的盯着他。

“你竟把本小姐和醉欢阁的姑娘相比?”

阿树满脸涨红,噌的站起身,结巴道,“我、我、”

赵珊冷笑一声,“是我自甘下贱,以后再不会缠着你!”

说罢,转身大步往外走。

苏九忙追上去,“赵姑娘?”

出了门,却就赵珊上了马,急奔而去。

苏九皱了皱眉,瞪了同样追出来的阿树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好好的姑娘,哪里配不上你!”

阿树挠了挠头,道,“大不了,我去登门谢罪!”

苏九见那女子带着恨意而去,恐怕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从镖局出来去了去了商行,长欢正等着她,道,赵六儿那里有消息了。

苏九微一点头,和长欢去书房里细说。

“我派人打探过了,赵六儿的哥哥杀了人,被关在死牢中等着秋后问斩,赵六儿找二夫人,是想让二夫人帮忙救她哥哥的!”长欢一边给苏九倒茶,一边道。

“原来是这样!”苏九点头。

不过这姑娘把二夫人想的太能耐了些,杀人的罪名,二夫人怎么帮?

“老大,你猜猜赵六儿的哥哥是谁?”长欢勾着唇,意味深长的问道。

苏九听他话里有因,忙问道,“是谁?”

“是杀了朱质的人,叫赵文栓。”

苏九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又觉得不对,“是她哥哥杀了朱质,她怎么还敢去求二夫人帮忙?岂不是去找死!”

“我想赵六儿并不知道她哥哥杀的是二夫人的侄子,否则就算再笨也不敢去求二夫人,若是知道的话还让二夫人放了她哥哥,这女人也太蠢了点!”长欢猜测道。

苏九听说朱质的死是因为朱和城被关在牢里的时候,朱质四处找关系救他爹,被人骗了十万两银子,后来朱和城出狱,他知道自己上当,去要银子的时候,斗殴被刺死。

原来是赵六儿的哥哥!

天下竟有如此巧事!

不知道二夫人听到赵六儿让她帮忙去救赵文栓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没当时打死赵六儿想来已经极力控制了!

“朱和城悲怒交加,赵文栓必死无疑了!”长欢淡淡笑道。

苏九点头,“是,谁也救不了赵文栓!”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跟踪赵六儿?”长欢问道。

“不必了,既然通过她咱们已经知道了二夫人,再跟踪也没什么必要了!”

“我们可以让她指认二夫人害你的事!”长欢想起此事,仍旧心中恨意难平。

“一个已经被赶出纪府的丫鬟,你觉得别人会信?二夫人定会推的干净,说赵六儿找她帮忙,她没帮,赵六儿才恼羞神怒,要冤枉她!”苏九端着茶盏,淡声道。

“难道就让二夫人逍遥法外,没办法惩治她?”

“作恶多了,早晚有一日露出马脚,我们不急!”

长欢眉目间染着担忧,“我只是怕她在会害你!”

“以前是咱们没有防备,如今已经知道二夫人的真面目,怎么还会上当?”苏九说完,突然想起最近锦宓的事,眸子微微一眯。

纪余弦说锦宓背后的人难道是二夫人?

“二夫人有把柄在赵六儿手中,又恨她哥哥杀了自己侄儿,也许会对她下毒手,派出去的人不要撤回来,看着赵六儿!”苏九交代道。

也许这个赵六儿对她还有用。

只要赵六儿不死,二夫人就会如鲠在喉,让她难受一下也是应该的!

长欢立即点头,“是!”

第131章 恩怨两清

本以为赵文栓会到秋后才被问斩,然而过了两日,赵文栓便被押到法场行刑,人头落地,死无全尸。

赵文栓杀人的罪名坐实,早晚要死,家里只有寡母幼妹,自没有人替他说冤。

赵六儿找了二夫人几趟,没有见到二夫人,反而让二夫人对她起了杀心。

如今她哥哥已经被砍头了,也不再来纪府找二夫人,只守着几次哭死过去的母亲。

长欢告诉苏九,赵文栓这般急着被行刑应该是朱和城买通了林府尹所为,因为赵文栓的人头被朱和城拿去,做了朱质的头祭。

苏九点头,朱和城只有这一个儿子,中年丧子,对赵文栓的恨意可想而知。

而且就算赵文栓死了,恐怕也无法平息他的恨意,从拿人头祭祀他的儿子就可见一斑!

若真如纪余弦所说,他会将此事迁怒到纪府,不知道以后会怎样疯狂的报复?

长欢又道,“这两日有人在赵六儿家徘徊,来者不善!”

“看好了赵六儿,别让她有事!”二夫人定是要除掉赵六儿这个眼中钉了。

“赵家母女因为赵文栓的死正伤心,很少出门,所以对她下手也不容易,我会派人看好的!”

苏九颔首,眸子一转,

多了几分思忖。

奶娘在府里照顾了两日,锦宓的伤果然渐渐好转,伤口结了痂,不再恶化。

到了七月末,天气渐冷,夜里一场风过,晨起遍地黄花。

早晨刚用了早饭,府里宋管事进了景岚苑,将一封信交给鸢儿,谄媚道,“是朱府托人送来的,让给二夫人!”

“多谢宋管事了!”

鸢儿甜甜一笑,接了信,又拿了一锭银子赏了宋管事,才回暖阁里把信交给二夫人。

二夫人听说是朱府来的口信,忙正色拆开,见上面只有一个“快”字。

整夜的白纸,只中间一个墨黑的字,更加醒目。

二夫人知道朱和城是等不及了,所以才派信才催她尽快除掉纪余弦,她也着急,可总要寻到良机才能事半功倍。

将信纸攥在手里,二夫人眼中一片狠毒的阴寒。

鸢儿上前道,“昨日锦奶娘送了一包黄芪来,说是她在别苑里自己晒的,给二夫人炖汤补身体用!”

二夫人眸子转了转,笑道,“奶娘来了以后,我还没去过主院,不知道锦宓那丫头怎么样了,等下拿点补品,随我去主院瞧瞧!”

鸢儿福身应声,“是!”

见日头升高,二夫人和鸢儿一起去主院。

于老听下人禀告迎过来,恭敬道,“参见二夫人!”

二夫人温和笑道,“我是来看看锦宓和奶娘的,余弦正忙,不必知会他了!”

“是,老奴带二夫人过去!”

于老领着二夫人往锦宓的房间,隔着几丈远便停下,躬身退后。

鸢儿敲了敲门,奶娘过来,见是二夫人,忙道,“老奴见过二夫人!”

二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打奶娘进府,我还没过来,今日正好也来瞧瞧锦宓好了没有?”

奶娘低头跟在二夫人身后,“劳二夫人惦记,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闻声,锦宓也在床上坐了起来“奴婢参见二夫人!”

“坐好了,不必多礼!”二夫人笑着看向站在对面的奶娘,“这日子差不多了吧!”

奶娘一怔,立刻低下头去,“是!”

锦宓忙道,“奴婢躺了的确有些日子了,伤口已经不疼了,这两日就能下地干活。”

“嗳!多养几日也无妨,女子就是应该保养好身体,尤其这伤还是落在腿上,若是落了伤疤怎么行?”二夫人慈和笑道,抚着锦宓的手,笑意盈盈的看向奶娘,“还得是你亲自来!你瞧,你一来,这丫头的腿就好了!”

奶娘轻笑,“宓儿这丫头就是让奴婢惯坏了,没有下人该有的样子!”

“奶娘这话见外了,我可是一直把锦宓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的!锦宓自小在这府里,伺候余弦这么多年,原本我是让余弦给锦宓一个名分的。”二夫人话音一顿。

锦宓低下头去,脸色通红,“二夫人折煞奴婢了,奴婢身份低微,怎么配得上长公子!”

话音里带着一抹黯然。

奶娘站在一旁,低着头倒茶,默不作声。

“我原来是这样的打算,可是后来少夫人进了府,公子眼中只有她一个人,别的女子竟全部都装不下了,再瞧谢盈和任芷儿的下场,我越发不敢动这心思了,唯恐锦宓也、”二夫人讪讪一笑,停口不言。

锦宓垂着头,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青白。

锦奶娘将茶端过来,笑道,“是咱们锦宓没这个福分。”

“虽说是没福分,却也未尝不是福分!”二夫人接了茶抿了一口,“余弦专宠少夫人,其她女子嫁进来,若像谢盈和任芷儿那般,岂不是更惨!”

锦宓嗓音带了哭声,“求二夫人不要说了!”

二夫人重重一叹,“哎,你这孩子就是痴傻,未必懂得什么情爱,不过是跟在余弦身边久了,以为离不开罢了!等你腿伤好了,我亲自做媒,给你寻个家世好的青年才俊,过去就做正夫人,一辈子享福不用看人眼色,岂不是更好!”

锦宓脸色越发的白,只咬唇不语。

奶娘忙道,“是,还得二夫人操心,锦宓的亲事便拜托二夫人了!”

“好说,都是自家的孩子,都是应该的!”

二夫人浅抿着茶,和奶娘又闲聊一阵,见快晌午了,才起身离去。

等二夫人以走,锦宓立刻皱眉撅着嘴道,“娘,你方才说的什么话,做什么让她说亲?”

奶娘坐在床边,劝慰道,“二夫人说的对,你年纪不小了,的确该找门亲事了,再耽搁下去怎么成?”

“哥哥不是还没娶妻,我着什么急?总要等哥哥娶了嫂嫂再说。”锦宓不快的道。

“你哥哥跟在长公子身边,不愁娶妻,到是你,太执拗反而不是好事!”

锦宓撇过头去,“我不嫁,我一辈子呆在纪府中!”

“二夫人说的话你没听明白?长公子有了少夫人必不会再善待其她女子,你何苦犯傻?娘来纪府里两趟,看的清楚,长公子对少夫人极其宠爱,你不必再想了!”

锦宓眸子里眼泪打转,哽声道,“娘,我真心爱慕公子,一刻也不想离开,就算是做奴婢,也侍奉他一辈子!”

“你这是入了什么魔障?”奶娘叹声道,“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留在纪府。”

“娘,你也是愿意让我跟着公子的是吗?虽然你没说,但我能察觉到你的心思,为何你现在不支持女儿了?”锦宓眼泪滑下来,满面凄色。

“我、”奶娘目光微微闪躲,沉声道,“娘以前是看你痴心,只盼着你高兴,可是如今长公子有了心爱之人,根本容不得你了!”

“不,这些年,公子也喜欢过谢氏,任氏,可是最后不都是宠爱一阵便过了。苏月玖现在虽然受宠,可等公子的新鲜劲过了,也许就不喜欢她了。”锦宓试着说服自己娘亲,也在说服自己。

奶娘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少夫人和那些侍妾也不一样。之前长公子宠爱那些侍妾,可哪一个进了主院,哪一个让长公子这般护着疼着。宓儿,你别肖想了,放弃吧。”

锦宓只一味的哭,抽泣不止,她一直跟在纪余弦身边,跟着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放弃谈何容易,有了纪余弦这样的人在心里,别人还怎么入眼?

若是嫁给那些庸夫俗子,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奶娘见锦宓伤心的样子,一双本慈和的双目渐渐黯然,眉头紧蹙。

傍晚时,纪余弦在外面回府。

苏九出门了,此时还未回来,纪余弦坐在书房里等苏九回府一起用晚饭,看着暮色下幽静的书房觉得空落落的,恨不得立刻出门寻他夫人回来,强自忍住,拿了本书在手里翻开。

他说了给她自由,便尽力不扰她。

书翻了两页,却愈发的烦躁,刚要喊锦枫进来送茶,门敲了敲,却是奶娘端着参汤进来。

“瞧公子刚回来,正好老奴炖了参汤,趁热喝一碗!”奶娘将参汤放在桌案上,盛了一碗递过来。

纪余弦笑道,“都说了,奶娘不必事必亲为,让下人做便好。天要冷了,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奶娘笑了笑,低下头去,“一把老骨头了,还总让公子惦记,实在无用!”

纪余弦薄唇轻抿,端了参汤慢慢喝。

奶娘想起什么,眉头一皱,看了看窗外无人,才低声道,“老奴算着日子,公子这几日似又要发作了,可还疼的那样厉害?”

她自小照顾纪余弦,对于纪余弦中毒的事自然是最清楚的。

纪余弦眉目温淡,“已经好多了!”

奶娘面带愁苦,心疼道,“这何时才是个头啊?”

“无妨,我也已经习惯了!”纪余弦风轻云淡的道了一声。

“这个月是年中,想必发作起来会疼的更难忍,公子今日还是和少夫人分房睡,免得伤了少夫人!”奶娘疼惜道。

纪余弦眸子微微一暗,自从苏九知道他中了这毒以后,每个月发作时,都用内力帮他忍着,晨起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如何不心疼?

微一点头,纪余弦淡声道,“是,我知道!”

“总有找到解药的那一日,公子不要放弃才是!”奶娘安抚道。

“是!”纪余弦垂眸清淡一笑。

天色暗下来,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到锦枫叫“少夫人”,纪余弦眉目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奶娘看着纪余弦目中的温柔轻笑,起身道,“少夫人回来了,老奴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奶娘慢走!”

奶娘走到门口,正好和苏九碰了个对面,忙福身请安,“老奴见过少夫人!”

锦奶娘来府中已有几日,只是每日在偏院中侍奉锦宓,苏九并不常见,知道她对纪余弦有恩,如同亲人,所以态度也多了一些尊敬,“奶娘不必多礼!”

“少夫人进去吧,公子正等着少夫人呢!”奶娘温和道。

苏九瞥眼看了书房内一眼,低眉浅笑。

等着奶娘出了书房,苏九才往里走。

纪余弦坐在矮榻上,红袍墨发,俊颜邪魅,面上映着窗外最后一抹降落的霞光,皎皎如月。

他长眸亦闪着流光,对着苏九伸手,“到夫君这来!”

苏九过去,立刻被他拦腰抱起放在腿上,吻了吻她的红唇,语气溺人,“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