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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自不敢让于老真的去禀告纪余弦,只得将怒气

按压下去,冷笑道,“不就是几匹缎子,拿便拿去!”

“委屈少夫人了!”于老淡声道。

苏小姐冷哼一声往自己院子走。

首饰都还在,只是绸缎被她送回娘家两匹,于老又派人去苏家取。

素儿本是跟着苏小姐来取首饰的,这次却带着纪府的人把送来的绸缎又给取走了。

等纪府的人一走,苏林氏在后面破口大骂。

“真是狗眼看人低东西,不就是两匹破缎子,还巴巴找上门来要,欺负谁呢?”

“一群下贱人,没见过好东西,两匹缎子也要回去,以为我们苏家稀罕!”

“等将来我女儿通通把你们赶出去!”

苏文谦走出来,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始末,脸色铁青,跺脚怒道,“不要骂了,还不嫌丢人吗?”

他这张老脸都被这母女二人丢尽了!

这段时间他正在走访以前苏家的故友亲戚,这事若是出去,他也没有脸面出门了!

苏林氏又恨又气,恨纪府的人做事绝情,气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在纪府做不了主。

苏小姐气闷了两日没出门,看什么都不顺眼,摔砸茶盏,殴打下人,整个莲波苑的的人都怨声载道,加上看不起这位少夫人的作为,服侍上越发的不尽心。

苏小姐自己不觉是她的问题,只气整个纪府都跟她作对。

这日过了晌午,苏小姐觉得屋子里冷,见炉子里的碳已经半日没人添,早已经灭了,连壶里的茶水都是冷的。

唤了几次下人都不见有人进来,抬手将茶盏摔了出去,才见连枝跑进来,

“少夫人!”

“一个个都是死人吗?没听到本夫人喊人?”苏小姐冷着脸,怒气冲冲。

“少夫人息怒!”连枝将碎瓷片捡起来,扔出房去。

“本夫人要将你们这些贱蹄子全部赶出去,一个个反了天了!”苏小姐提了声音对着门外怒喊。

“少夫人明鉴,奴婢对少夫人忠心耿耿,一直都尽心尽力!”连枝过去给苏小姐捶肩表忠心。

“谁对本夫人怎么样,本夫人都记在心里,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苏小姐冷哼一声。

“是,那些下人就是欠打!”连枝附和了一声,笑道,“千梅园的梅花开了,不如奴婢陪少夫人去赏花散散心吧!”

“不去!”苏小姐哪有心思去赏花。

“奴婢听说长公子也很爱那梅林,少夫人去了说不定能碰到长公子呢!”连枝道。

听了这话,苏小姐果然动了几分心思,转着眼睛道,“那你为本夫人装扮一番。”

“是!”连枝谄媚笑道,“少夫人不装扮也比梅花好看,定会让长公子迷了眼。”

苏小姐脸色缓了缓,嗔笑道,“贫嘴的丫头就该被赶出去!”

“是,奴婢知错!”连枝笑着,将一支梅花钗插在苏小姐头上。

两人出了门往千梅园走,中间路过一花园,里面亦有红梅开放,团团簇簇,如烟如霞,甚是好看。

苏小姐走累了,靠在假山的石头上,让连枝去采梅花。

正等着,就听假山后有女子的嬉笑声传来,

“茗拂,你今日穿的这件衣服真好看,还擦了胭脂,是不是故意的想勾引公子?”一女子笑道。

“别胡说!”另一女子斥了一声,“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传到公子耳朵里,我就死定了!”

“怕什么,反正你本来就是侍奉公子的,谁能将你如何?”

“好了,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明知道最近公子晚上经常不在纪府。”茗拂道。

另一女子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公子晚上是不是去找少夫人了?”

以前长公子和少夫人的恩爱下人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换了一个少夫人,长公子不理不睬,只当不存在,分明是对以前的少夫人念念不忘。

苏小姐听到这里,立刻竖起了耳朵贴近假山上,瞪着眼睛仔细听着。

茗拂点了点头,小声道,“是,依我看长公子还是放不下少夫人,之前每日夜里都彻夜难眠,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对了,我说的少夫人可不是如今咱们府里的这位!”

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轻视。

“我当然知道不是咱们现在府里这位,这位少夫人估计连咱们公子的面都看不到!说实话,下人们都在传之前的少夫人是山匪假冒的,可是我觉得她更像咱们的少夫人,如今这位连山匪都比不上!”

茗拂不屑的笑了一声,“你听说了吗,这位少夫人去羽衣坊里偷拿缎子送去娘家被于老抓到又要回来了,真是丢死人!”

另一女子噗嗤笑了一声,语气中的嘲讽更重,“这还是大家小姐呢、里外都透着一股子穷酸气,咱们之前的少夫人可从来没干过这样丢脸的事!”

苏小姐坐在假山的对面,气的脸色发白,浑身隐隐颤抖,咬着牙,眼睛快要冒出火来!

是哪个嘴快的下人,将昨日的事张扬了出去!

怪不得于老敢那样对她,原来是根本就没把她当做纪府少夫人!

不但于老,连这些丫鬟也敢背后这样编排她!

还有纪余弦、竟然还去找那个假的苏月玖!

她这算什么纪府少夫人?

自己这样想着,苏小姐忍不住落下泪来,手指紧紧抓着假山上的枯草,将手心勒出一道血痕。

“少夫人,您看这花开的好不好?”连枝手里捧着一束新摘的红梅,一边喊一边走过来。

她声音一出,假山那边顿时响起两声倒吸气声,随即议论的声音停了下来。

茗拂和另外一个丫鬟本是去浣洗院取衣服的,半路停在这里休息,一人手里抱着一叠洗干净的衣服,听到有人喊少夫人,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被人听到了,立刻站起身往外走。

茗拂瞥了那丫鬟一眼,低声道,“长公子最讨厌下人嚼舌头,这次你要害死我了!”

那丫鬟也害怕了,只低着头走路。

苏小姐看着茗拂两人的背影顺着小路走了,伸手夺过连枝手中的梅花扔在地上,上去恨恨踩了几脚,仿佛那梅花似方才的丫鬟一样,等将梅花踩成了碎泥,才一跺脚,愤愤的转身走了。

“少夫人,您去哪儿啊?您不去千梅园赏梅了?”连枝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忙追上去。

苏小姐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只觉胸口憋着一团火发不出来,也没回莲波苑,直接去找自己娘亲诉苦去了。

“什么?”苏林氏听了苏小姐的话顿时又惊又怒,“纪余弦竟然还去找那个山匪?”

苏小姐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伺候他的丫鬟说的,应该是真的了!”

“真是太过分了!这分明是又养了一个外室,纪府的银子还不知道给出去多少!这可怎么得了?”苏林氏本就因为那两匹缎子的时对纪府怨愤不已,这一下子似被她抓到了把柄,找到了出气口。

苏文谦走进来,见苏小姐在哭,苏林氏又大喊大叫,皱眉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苏林氏忙将纪余弦对苏小姐不管不问,夜里却去找以前那个假夫人的事说了,一边说一边恨声咒骂,苏小姐则哭的更加厉害。

苏文谦坐在椅子上,沉着眉不说话。

“老爷,你可得给咱们女儿做主啊!万一纪余弦和那个假的在外面生了儿子,以后纪家的家产都给了人,可真没咱们月儿的活路了!”苏林氏哭喊道。

“我能有什么法子!”苏文谦重重叹气,“现在想来,咱们在盛京声里处处吃瘪不顺,估计也是纪余弦从中作梗!”

苏林氏咬牙恨声道,“纪府实在是欺人太甚!”

眼珠子一转,苏林氏冷声道,“咱们拿纪余弦无可奈何,还得从那个山匪身上下手,让她知难而退!”

“娘亲有什么办法?”苏小姐抬起一双泪眼问道。

“我先派人查查她住在哪里,然后我们这般、”苏林氏俯身下去,在自己女儿耳边低语几句。

苏文谦看过来,“你想的什么主意?”

“老爷不用管!对付女人,妾身有的是办法!”苏林氏眯着眼睛冷哼一声。

“可是娘你怎么找到她?”苏小姐担心的问道。

“咱们对她不了解,可是有人了解,你们忘了咱们苏家的本家苏兴苏成,之前她们可是和这群山匪有接触的,通过苏成两家,我不信找不到她!”苏林氏一双细眼中淬着蛇蝎般的狠毒,咬牙冷笑。

进了数九寒天,天气越发的冷,这日早晨下了一点薄雪,苏九没出门,窝在房里看书。

快晌午时,下人进来道,清龙镖局的镖师送来了几车上好的白碳。

苏九知道是阿树让人送过来的,让奶娘带着人装在后院里。

正要再继续看时,又有下人进来道,来客人了!

“什么人?”苏九问道。

下人回道,“是个妇人,说有事见小姐,奴才不认识,没让她进门,正在门外等着呢!”

苏九不知道是什么人,随口道,“让她进来就是!”

“是!”

苏九穿了披风出门,刚到了花厅,就听有人快步进了院子,口中骂道,

“那贱人在哪儿?”

“勾人丈夫的下贱胚子,今日我便要给我们月玖找个公道!”

“让她出来,不用躲着,我倒要问问她还要不要脸面,还有没有良心?”

苏九脸色一白,倏然转头,就见一穿黄蓝色衣服的妇人正一边骂一边往院子里闯,分明是苏家的二夫人!

院子里的下人都吓了一跳,这妇人方才在门外说见他们小姐的时候还是一副和颜悦色的谦恭面容,怎么一进来就变成了这样!

跳着脚,瞪着眼,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要吃人似的。

众人看了一眼廊下的苏九,慌忙去拦苏林氏。

苏林氏已经看到了苏九,不顾下人阻拦,横冲直撞的跑过去,指着苏九鼻子便骂,“贱人!霸占人家的夫君,被赶出去还去勾引别人的丈夫,你等着下地狱,千刀万剐!明明自己是个假的,离开了纪府还缠着纪余弦不放,你便这样缺男人!山匪里不都是男人,还不能满足你不成!”

苏九笔直的站在那里,墨发高束,身披白色狐裘,然而她脸色比那狐裘更白上几分,如画的眉眼寒澈如雪,手掌握的咔咔作响,

“滚出去!”

“我凭什么滚,你勾引人家丈夫还有理了,我今天就要嚷,让全盛京的人都知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苏林氏瞪着眼睛,红口白牙,吐字极快,咄咄逼人!

下人们吓的脸色惨白,纷纷上去拉扯苏林氏。

然而苏林氏像是发了疯的狗,见谁便咬谁,撒泼癫狂,推开众人,一下子冲到苏九前面,指着她脸便骂,“无耻贱人,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不知廉耻、”

“啪!”苏九甩袖挥在妇人尖酸刻薄的脸上,一掌将她拍飞了出去。

院子里霎时安静了下来!

妇人撞在木栏上,直直将木栏撞断,惨叫一声,随即滚在地上哀嚎。

“把她给我扔出去!”苏九声音嘶哑微颤,像绷紧的琴弦,马上就会断裂。

下人们回过神来,跑过去要将苏林氏扔出门外。

“别碰我!我腰断了!哎呦,疼死我了!”苏林氏在地上打滚,脸上高高肿起,头发散下来,哭声喊叫。

“杀人了!山匪要杀人了!”

“这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啊!”

“娘!”

一声急呼传来,一女子跑进来,冲到苏林氏身侧,慌声道,“娘,你怎么了?”

“月玖,娘要被人打死了!这山匪实在太猖狂,勾引人丈夫还这么嚣张,娘的腰都断了,牙也被打掉了!”苏林氏抬头大哭,嘴里淌出血来,吐出两颗门牙,看上去凄惨无比。

苏小姐跌跌撞撞跑到苏九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哭道,“这位姑娘,求你放过我我娘,她全是为了我,你要是打就打我吧!”

苏九脸色一白,不由的后退一步。

苏小姐跪行上前,抓着苏九的披风,柔弱哀怜,泪流满面,泣声道,“姑娘,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被山匪重伤,在山里受了一年的苦,好不容易才回来,要是没有纪余弦,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占了我的身份做了一年纪府少夫人,我不怪姑娘,只求姑娘把纪余弦还给我吧,求您了!”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只求你把纪余弦还我,求你!”

“我和公子是指腹为婚,我等了十七年才嫁给他,求姑娘不要把他夺走!”

苏小姐一边痛哭,一边砰砰对着苏九磕头哀求,只几下,便磕的额头青肿,隐隐渗出血迹来,看着那般凄惨可怜。

苏九不断的后退,方才的气势尽失,双眸睁大,唇瓣颤抖,有些惶恐的看着地上的女子。

仿佛那是豺狼虎豹一般!

不,豺狼虎豹也不曾让她这样惧怕!

“姑娘,你放了我吧!”苏小姐仍在哭求。

“这是做什么!”

一声急喝,奶娘从后院冲出来,拽起苏小姐的手臂猛的将她往后一推,拦在苏九面前,嘶声喊道,

“不要再逼我们小姐,你们做的还不够吗?还要将她逼到哪里去?这里不是苏家,也不是纪府,滚!你们都滚出去!”

苏小姐被推了一个趔趄,从台阶上滚下去,惊呼惨叫,伏在地上大声痛哭,哭声凄厉之极。

苏林氏扶着腰跑过来,指着奶娘怒骂,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奴,竟敢推我女儿!这个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做这种卖主求荣的事!”

奶娘怒声喝道,“二夫人到是说清楚,哪是里,哪是外?奴婢是大夫人的人,不是你们母女二人的奴才,不要把奴婢逼急了,否则谁也没好果子吃!”

“你!”二夫人死死的瞪着奶娘,“你这个刁奴还敢威胁我,你不要忘了,若是出事,你们大夫人第一个要出来承担!”

“对,我就是威胁你!若不是顾及大夫人,二夫人以为我为何一直忍着你们母女!二夫人和苏小姐若是再来打扰我们小姐,奴婢就干脆撞个鱼死网破!”

苏小姐也怕了,拉住二夫人,“娘,不要吵了,咱们走吧!”

“你们是什么人?”后面传来一声怒喝,众人倏然转头。

奶娘立刻道,“安爷,您终于回来了,您快将她们赶出去!”

乔安下朝回来,听下人说有人来找苏九闹事,乔安匆忙赶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猜到是苏家人,脸色顿时沉下来。

苏林氏擦了一下唇角的血,瞥眼冷笑,“原来这院子里还住着男人,这样还去勾引纪长公子,果真不知羞耻!”

乔安脸色一冷,喝道,“来人!”

几个看守院子的下人应声而来。

“把这两人给我轰出去!”乔安虽是书生模样,却带了几分官威,气势凌人。

几个守卫应声,上前来驱赶苏氏母女。

苏小姐忙躲在苏林氏身后。

“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苏林氏脸上还肿着,鬓钗歪斜,狼狈不堪,一副十足泼妇的模样。

回头似还想对着苏九说什么,看到奶娘充满敌意和愤怒的眼睛,把话又咽了下去,拉着女儿往外走。

众人也都退下,只剩苏九还站在那里,目光苍凉。

奶娘心疼的看着她,“小姐、”

为何大夫人还没有来?

她信已经发出去那么多天,为什么大夫人没有来?

大夫人若来了,也许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哪还会让那对下作贪婪的母女这样嚣张!

苏九转身进了花厅。

乔安跟着进去,看着少女挺直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声,他本有事要对苏九说,此时却又不想她再添烦忧。

“大当家,这些人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再来的话,直接赶出去就是!”

苏九脸色青白,闭了闭眼睛,“安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错了?”

“大当家、”乔安惊愕的看着苏九。

“我们是劫匪,图的是财,我不该对纪余弦有情,所以,我错了!”苏九背着光,缓缓道,“纪余弦说过,人不能太贪心,山匪就应该做山匪该做的事,不该想什么仁义道德,我们都饿肚子了,偏要将自己的粮食送给穷人,所以伏龙帮越来越落魄,跟着我苏九的人也越来越少。如今,我也犯了这样的错误!”

只劫财便好了,为什么要动情?

“不、不是这样的!”奶娘哽声摇头。

“这一次,不是你的错!”乔安声音沉重,“是我们不顾后果的将你推进纪府,是我的错!”

苏九轻轻摇头,“是我意志不坚,离开了纪府,还纠缠不清,今日她们来的也好,终于该做一个了断了!”

奶娘用手掩着面,低泣出声。

老天为什么不开眼,那母女二人夺取了她们家小姐的身份,如今连夫家也夺取了,还要这般逼迫上门。

大夫人,您快来吧!

“回主子!”

此时一下人敲门进来,道,“将军府的人来了,让奴才把这封信交给小姐!”

乔安眼中没有惊讶,似是已经知道什么事。

苏九回头,迅速的将信接了过来。

将军府的信,必是和大炮有关!

信上一行娟秀的字体,写的潦草,

“苏九,我刚才听哥哥和父亲谈话,胡大炮出事了,危在旦夕!”

苏九握着纸的手猛然一紧,倏然抬头看向乔安,“安爷,大炮出事了!”

乔安眉头紧皱,“我在宫里已经知道了,今日这般早回来,本就是和大当家商议此事的!”

“大炮出了什么事?”苏九急声问道。

“我听说幽州八百里加急送了战报进京,羌族和那也族突然联合偷袭幽州,正好大炮带着兵去燕云关查看兵防情况,走到汩汩河附近遇到进犯的外敌,他们一千人被外族三万人围攻,躲进哈拉山,如今生死不明!”

苏九脑袋里嗡的一响,哑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据说羌族和那也族这次共集合骑兵十万,有三万在哈拉山附近,另外七万已经攻破了平阳城,下一个目标便是燕云关!”

上次一羌族进犯,被南宫恕一直打回老家去,首领哈赤表面上求和,背地里却联合那也族,衬大梁战后松懈,集合了十万士兵又杀了回来。

羌族和那也族之前是一个部落的,后来起了内战分开,一直水火不容,战争不断,这一次不知为何,竟会突然联合了起来。

乔安继续道,“皇上刚得到消息,现在正在商议此事,估计明日一早就会宣布由南宫将军为主帅,继续去北疆驱赶外敌。”

明日一早?

南宫恕至少还要整军一日,如果出发的话,就要后日。

胡大炮被外族围攻的消息传到盛京至少已经七八日,再等着南宫恕率领大军到了北疆,他是否还有命等着?

三万兵马围攻,而胡大炮只有一千人!

苏九脸色苍白,心中焦灼,恨不得现在便知道那边具体的消息。

思忖一瞬,苏九下了决定,

“我现在就去北疆!”

乔安本也焦急,闻声顿时一惊,“大当家要去北疆?”

“是!大军的行军速度虽然快,但总比不上我单枪匹马的赶路速度。大炮生死不明,我要亲自去看看!”苏九目光炯澈,坚定的道。

否则,等消息的这段时日,她坐立不安,更加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