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上一章:第 241 章
  • 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下一章:第 243 章

她第一次见这个叫巫奕的人,两人没有任何纠葛仇怨,而且,他拒人千里的态度,也不像是认识她。

“不要想了,有夫君在,任何人都不足为惧!”男人安抚的道了一声,打横将她抱起往床上走。

夜已经很深了,该做点正经事了!

闻着男人身上淡雅的水莲香,苏九身体渐渐酥软,那些杂念立刻被弃之脑后,双臂勾上男人的脖颈,仰头吻在他喉结上。

男人喉咙滚动了一下,将女子放在床上,一拂床帐,有些急迫的覆身上去。

他还能爱她,是上天的恩赐,所以他要珍惜每一次。

子时已过,岛上最热闹的一日过去,渐渐恢复平静。

靠海的某处山洞内发出微弱的火光,三个穿黑衣的男子围着篝火坐在那,商量着如何逃跑。

其中一人眉头间长了一颗黑痣,是这次行动的头领,因为行动失败,此时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爆出。

本以为有云家父女做内应,他们一定万无一失,炸了矿区,让岛上大乱,衬纪余弦昏迷之时,杀了部落里的人和纪府的侍卫,正好控制住雾山岛。

这一次他带了将近五百人上岛,势在必得,没想到还是功亏于溃。

“都是云敖那老家伙没用!”另外一个黑衣人恨声道,“半路上竟然被人跟踪都不知道,火药被人弄走,纪余弦也根本没昏迷。”

首领淡声道,“纪府似是早有准备!”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们被纪余弦摆了一道,上了当了。

“头儿,这个女人怎么办?”黑衣人转头看向窝在石壁下瑟瑟发抖的女人。

云珠见他们看过来,顿时向后缩了缩身子,惶恐道,“我要回去,我要找我父亲,你们把我送回去!”

“找你父亲?”黑衣人撇嘴冷笑,“你父亲早就被纪余弦乱刀砍死了!”

云珠猛然瞪大了双眼,“不可能,我父亲不会死!”

当时林子里一片混乱,各方人马混在一起,加上天黑,她也没看到父亲逃去了哪儿。

她自己一直躲在树后,直到黑衣人逃跑时,把她也一起带来了这儿。

几个黑衣人不怀好意的笑,“那你自己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几块骨头!”

云珠脸色一下子变的灰白,伏地痛哭。

“要恨就恨纪余弦,做事做的狠决!”黑衣人首领冷哼一声。

“我要报仇,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云珠咬着牙,模糊泪眼中满是怨毒。

“你怎么报仇?现在你是部落里的罪人,他们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现在一出现,他们就会杀了你!”

云珠愣在那,惶惶不知所措。

纪余弦身边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侍卫,她根本杀不了他。

父亲死了,部落回不去了,她能去哪儿?

从小到大,她都没离开过部落。

突然之间,除了仇恨,还有无限迷茫。

“头儿,咱们不如趁夜离开这岛上!”一黑衣人道。

反正行动已经失败了,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黑衣人首领摇头,“不行,现在岛上都是追杀咱们的人,咱们之前的船都已经被纪府收走,还只剩下提前藏好保命的一艘,如果咱们现在上船,很容易被抓到,不能冒险。”

“那咱们什么时候离开?”

“纪余弦的毒看来已经解了,不会在岛上呆的太久,等他走了,咱们再离开。”

云珠闻言扑过来,“你们带着我吧,带着我一起离开这岛!”

黑衣人首领冷笑,“带着你?你能做什么?”

“我什么都会做,做饭洗衣织布,我都可以做!”云珠跪在地上,急声道。

她不能再留在岛上,必须为自己找一条出路。

她话音一落,其他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黑衣人嘲讽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洗衣做饭也算本事?”

云珠脸色涨红,两手搓着衣角暗暗咬唇。

黑衣人首领抬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在她脸上打量,“就是这张脸勉强还能看、这身子、不知道禁不禁用?”

其他两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云珠嘿嘿直笑。

云珠被他捏的下巴剧痛,又疼又怕,眼泪直流,“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你除了这身子,我还能要你什么?”黑衣首领狞笑道。

“不、不!”云珠挣扎后退。

黑衣人首领一把抓住她衣领,火光下,目光阴鸷,“你自己想好了,如果不肯,现在就滚出去,被杀被剐,可不关我们的事,无亲无故,我们没那么好心收留你!”

说完,他将女子用力一推。

云珠跌倒在地上,满面泪痕,惊怔恐惧的看着他。

黑衣人首领起身往洞穴深处走去,“想好了就过来!”

云珠紧紧握着衣领,目光绝望,半晌,才起身向着洞内蹒跚走去。

她不想死,她要活下去,为自己、为父亲报仇雪恨!

很快,黑暗中传来衣服被撕扯和女人挣扎的声音,男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一味的发泄,只听女人嘶声裂肺的惨叫声。

这种惨叫声反而激起了围着篝火的两人的兽欲,忍不住开始摩拳擦掌,等着他们首领完事之后再过去。

半个时辰后,

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来,里面已经没了声音,女人似晕了过去。

“头儿,咱们能不能也、”一黑衣人猥琐的嘿嘿笑道。

“嗯?”黑衣人首领眉头一皱,冷眼瞥过来,杀气腾腾。

两人立刻坐下去,不敢再动。

“以后她是老子的女人,什么时候老子玩腻了,再赏给你们!”黑衣首领重新坐在篝火旁,淡淡撂下一句。

“是、是!”

两黑衣人连连应声,眼睛往洞穴深处瞄了一眼,却不敢再动心思。

------题外话------

《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医学教授一觉醒来成为了爱慕虚荣,嫌贫爱富的小医女。

家徒四壁,两袖皆空,一贫如洗。

处境虽然不尽人意,好在有一技在手,种药田,开医馆,打算靠着医术发家致富。

还没撸着袖子开干,惨遭退婚,被赶出村子。

哪知,隔壁的穷酸书生说:“我愿娶姑娘,入我的户籍。”

小夫妻两恩爱无双,日子越过越红火,引来极品亲戚一大筐。

手撕极品,脚踹渣渣。

商枝扛起锄头:夫君,犁地去。

“好。”男人笑语浅淡,抱着她扔在床上,开荒犁地。

第220章 离岛前夕

半夜里又下了雨,将近黎明时苏九才睡,她大概是累了,雨声嘈杂,噼里啪啦打着屋檐,她却睡的异常踏实。

醒来是天已经大亮了,雨声渐小,淅淅沥沥敲着初夏的清晨,如美人拨弦。

苏九赖在纪余弦怀里,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纪余弦靠着软枕,清俊的手掌温柔的抚着她长发,声音如雨落琴弦一般温润低沉,“刚过了巳时。今日没事,你还可以再睡一会。”

“嗯、”苏九慵懒的应了一声,疲惫的不愿睁眼。

纪余弦轻轻为她揉捏肩膀,覆在她耳边低笑道,“昨晚累到了?”

苏九耳根微红,头埋在他胸口,闷声道,“纪余弦,咱们、是不是太频繁了?”

这样已经算了纵欲了吧!

男人凤眸流光闪烁,寝衣松松垮垮的散下,露出半个肩膀,性感妖媚,

“没有啊,我觉得还好!”

一边说着,男人给苏九揉捏肩膀的手顺着她敞开的衣领滑了进去,满手的软玉滑腻,男人顿时呼吸一重。

苏九立刻拍开他的手,警惕的看着他,“快点起床!”

她知道这男人想要的话是不分白天和晚上的。

再来两次,她这身子骨就要散架了!

练武的时候那么苦她都没倒下,不想一世英名折在床上,那伏龙帮可就名气大了!

纪余弦轻笑,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抱在怀里,宠溺的拍了拍,“好,我忍忍,晚上再说!”

苏九对着床顶翻了个无语的白眼。

刚开荤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咚咚”突然门被敲响了三下,锦枫在门外道,“公子,族长带着部落里所有的族人在门外求见,要见吗?”

“让他们等着!”男人声音淡淡,透着冷漠。

“什么事?”苏九仰头问道。

“不辨是非,相信奸人,差点杀了岛主夫人,夫人觉得他们此时来有什么事?”纪余弦吻着苏九的鼻尖,低低哑哑的道。

“向你请罪的?”苏九清澈的眸子含笑,“他们应该来感激我才对,可是我救了他们性命!”

“是,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纪余弦见苏九语气平常,心中稍安,把她抱的更紧。

“纪余弦、”苏九突然开口。

“嗯?”

“我已经搬回纪府了!”苏九道。

男人凤眸波光一闪,“好!”

“以后我还要跟着你习字,你这先生偷懒了这么久,该重新勤奋起来了!”苏九抿唇笑道。

纪余弦心头似飘了云进去一样又软又涨,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炙热细密的吻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微哑的声音无限性感,“以后白日里习字,晚上作画,为夫定然十分周到殷勤的侍奉夫人!”

苏九蹙额,“纪余弦,你还有没有正经?”

“里里外外的侍奉夫人就是我最正经的事!”男人低笑。

苏九蓦然红了脸,推着他起身,“我看你本身就不正经。”

男人俯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玖儿,说你喜欢我!”

苏九眸光清亮,抬头吻了吻他下巴,“我喜欢,我最喜欢你!”

“没有旁人,你只喜欢我,对不对?”纪余弦将她抱在怀里,低低的问道。

似乎毒解了,他又开始变的没有安全感,只怕苏九之前说喜欢,只是哄他高兴。

苏九亲昵的在他脖颈间蹭了蹭,“纪余弦,你给我那么多,最重要的就是教会了我怎么喜欢一个人。这一次,我搞清楚了,弄明白了,再不会放手。纪余弦,从头到尾,我只喜欢你,大概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是我人生中最成功的一次打劫。”

纪余弦喘了一声,突然开始疯狂的吻她,从眉心到眼睛、到两颊…落在她唇上,发了狂的吮吻,攻城略地,力道凶猛,似要将自己的热情全部都给她。

帐内温度一升再升,苏九脑子里全部是男人的气息,浑身被他炙热的吻烧成了一片火海,这一刻,那般想和他肌肤相亲,拥有彼此。

寝衣再次被褪下,男人目中染着浓郁的情潮,汹涌翻滚,要将两人一起淹没。

她是比半月噬还让人痛苦的毒,可是一点点甜美,便会让他趋之若鹜,万劫不复!

他又如此庆幸,他熬过了黑暗,终于等到解药,将如困兽一般的自己释放。

从黑暗中走出来,柳暗花明,眼前一片繁花盛景!

他人生所有的快乐,都是她给予的,也只有她能给予!

也许是上苍注定,也许是他生命里的劫,可他从未想过要挣脱,只想沉沦。

脱下来的寝衣被随手扔在一旁,情欲失控,苏九早已忘了方才说的话,只想抱着他温热的身体,享受他给的愉悦。

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愉悦,只有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才能有的那种身心俱欢。

此时门外锦枫本欲敲门抬起的手,踌躇一瞬又放了下去。

这个时候敲门,他会不会被男人一怒之下打死扔海里喂鱼。

算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等等吧。

下了楼,锦枫对着正等待的巫奕道,“抱歉,公子有事,稍后才能见巫公子!”

巫奕仍旧一身白色长袍,一尘不染,又恢复了他似仙的气质,抬头看了看头顶微颤的楼板,淡笑道,“长公子日夜操劳,要注意身体啊!”

锦枫面无表情,“是,多谢巫公子关心!”

“其实我不仅会解毒,我们布依族还专门有一种补身体的药,即便是八十老叟,服了药也能健步如飞。如果长公子需要,价格好商量!”巫公子淡声笑道,从不染烟尘的仙人,一刹那就变成了卖野药的。

锦枫愣怔的看着他,认真道,“那个,我们公子大概不需要!”

旁边坐着和上官云坤一起下棋的顾老,听到巫奕的话,顿时竖起了耳朵。

上官云坤抬头扫了一眼眼神恍惚的顾老,抿茶道,“顾老是神医,也有隐疾吗?”

顾老立刻拿起旁边扇蚊子的蒲扇拍了一下上官的脑袋,“小子好好下棋,胡说什么!”

上官云坤勾唇轻笑,压低声音道,“没关系,如果顾老想要巫奕的补药,我可以去找巫奕,就说是我想买的!”

顾老瞪着他,上下打量了上官一眼,“不会是你小子力不从心了吧!”

上官脸上一黑,“不识好人心!”

顾老头哼了一声,落下一子。

那边巫奕见纪余弦正忙,告辞道,“那午后我再来!”

“是,属下会禀告公子的!”锦枫道。

巫奕笑了一声,转身而去。

雨还在下,锦枫送巫奕出门,见院子外乌压压的跪满了人,也没有遮挡,都在雨里淋着。

族长木真跪在最前面,浑身已经湿透,仍旧一动不动。

巫奕站在廊下也看到了,淡笑道,“如此愚蠢,希望淋一淋能开窍!”

锦枫沉默不语。

巫奕也不再说什么,自顾往自己房间去了。

上官云坤走出来,对着侍卫道,“让木真进来!”

“是!”侍卫穿着蓑衣进入雨中。

片刻后,木真一身湿淋淋的跟着侍卫走过来,站在木廊下,低头道,“见过上官管事!”

木廊下只有他两人,雨哗啦啦从屋檐下落下来,如帘幕遮住游廊。

上官负手而立,气质温润,淡笑道,“木真族长可想过这铁矿本应该是你们部落的?”

木真面上一慌,扑通双膝跪下去,“小人从来不敢这么想!以前这岛就是个荒岛,我们部落几辈人在这岛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蛮荒不化。遇到天灾瘟疫,族人大批大批的死去,自从岛主来了以后,族里的人才过上好日子,饿了有饭吃,病了有大夫医治。小人感激不尽,绝不会背叛岛主!”

“族长是明理之人,云敖若像族长这般心思通透,也不会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上官云坤轻声道。

“是小人不查,又糊涂的相信云敖父女的话,差点害了岛主夫人,小人罪该万死,特带全族的人来给岛主夫人赔罪,请岛主宽恕!”木真伏在地上,痛声道。

“族长既然是明白人,我就多说两句!且不说纪府成为雾山岛的主子后,你们部落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只说现在,铁矿开采多年,已经被很多人觊觎,若是被其他人登岛占领,可还会容你们部落存活?”上官声音渐冷。

“小人明白!”木真立刻道。

“你们部落没有能力开采铁矿,却难免有贪婪之人,就像云敖,引了外人上岛,以为可以分一杯羹。但是结果你也看到了,不仅云敖被杀了,你们部落差点被屠杀殆尽。”

木真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是,是,小人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和岛主商议过了,为了避免族人再有二心,决定将你们部落迁往大梁。可以让族人放心,给你们准备的地方,定然和这岛上一样的安逸,衣食无忧。”

木真倏然抬头,震惊中带着慌张,“离开岛?岛主真是这样决定的?”

“是!”

“上官管事,这次的事是我们错了,但求岛主开恩,不要把我们迁走。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个岛上,我们都受过祖训,即便是死也不能弃岛离开!求岛主开恩!”

木真砰砰在地上磕头,不断哀求。

上官皱眉看着他,“可若再发生云敖这样的事,谁来承担?”

“若族中人谁再有二心,我亲自杀了他,并退下族长之位向岛主赔罪!”木真伏在地上,铿声道。

上官在他跪伏的背上扫过,半晌,淡声道,“族长先起来吧,我再和岛主商议一下此事,有了结果之后再告诉你。让族人也不必跪着了,都回去吧!”

“不,我们族人是自愿来向少夫人请罪!我们听信奸人的话,差点害了岛主夫人,夫人不但没怪罪还救了我们的命。见不到夫人,得不到她的原谅,我们不会离开的,海神也不宽恕我们!”

上官云坤见他如此也不再劝,深吸了口气,转身回屋去了。

木真也重新回到族人队伍里,对着主屋跪下去。

木廊的尽头,廊柱后一个小脑袋探出来,浑身都被雨水打透,一双沁了雨的眸子满是忧虑。

晌午时巫奕又来了,锦枫这次不得不上楼禀报。

纪余弦轻轻放下怀里熟睡的苏九,起身穿了衣服走出去。

“让下人备些米粥,等夫人醒了吃!”纪余弦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淡声交代。

“是,已经备着了!”锦枫回道。

两人下了楼,脚步声渐渐远去,

突然阁楼西面的窗子被拉开,菓妹湿漉漉的头伸进来,左右看了看,向上次一样跳窗而入。

床帐垂着,里面的人似还没醒。

菓妹有些好奇苏九为何总睡到晌午,但这个时候没心思考虑这个,她有更重要的事要求苏九。

在床前跪下去,菓妹低声喊道,“夫人?”

大床内,苏九倏然睁开眼睛。

微微一动,浑身一怔酸胀难忍,苏九闭了闭眼睛,又听到床帐外,怯怯的一声,“夫人”

“菓妹?”苏九坐起身来,发现身上只穿着亵衣,裸露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红痕,想到菓妹就在床外不由的脸上一热,拿了外衫穿在身上。

“夫人,是我!”菓妹急忙应了一声。

苏九将长发揽在身后,掀帐下床,看到菓妹的样子愣了一下,“你这是从什么地方过来?”

菓妹抬头,却是微微一怔。

女子及腰的墨发松散着,精致绝美的面孔上少了平时的清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慵懒之意,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