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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还有个问题不解,你觉得金氏身体内的毒是谁下的?”

巫奕凉薄一笑,“待明日我看看三夫人的脉,自然便清楚了。”

卓彦眉梢一挑,随即会意一笑。

次日,巫奕给罗老太爷施针早早回来,三夫人朱氏果然已经在院子里等着。

“神医回来了,那日神医说改日再帮妾身诊脉,今日可有空?”朱氏笑着迎出来。

“三夫人请坐!”

巫奕走进来,拿出丝帕,“我现在给三夫人诊脉!”

“好,好!”朱氏高兴不已,忙伸出手腕放在桌子上。

巫奕静思探脉,垂眸不语。

片刻后,手刚一放下,朱氏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

巫奕笑道,“三夫人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之所以一直没怀孕,大概是时机未到,我开个温补的方子,三夫人可以先准备着!”

很多大夫没看好的罗老太爷病情转好,朱氏对巫奕非常信服,此时听他说自己没病,自然异常高兴,忙起身道谢。

巫奕很快开好了药方,朱氏一番感激后,也同样放下一笔不菲的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待朱氏走后,卓彦才走进来,问道,“怎么样?”

巫奕将丝帕随手扔掉,抬头对着她微一点头。

卓彦脸色淡了下去,露出沉思的表情。

朱氏走了不大功夫,罗员外跑进来,愧疚的道,“在下刚刚听说昨日神医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刺客,可有受伤?”

巫奕淡笑道,“无妨,几个山匪罢了!”

“没事就好!”罗员外脸色放松下来,“最近山里是不大太平,神医还是不要出门了。”

卓彦懒懒坐在椅子上,笑道,“有人若要想杀我们,即便坐在屋子里,都可能有性命之忧,员外说是也不是?”

罗员外脸色一僵,问道,“神医是有什么仇家吗?”

卓彦道,“未必是什么仇家,不过是忘恩负义的伪君子罢了!”

罗员外脸色微白,讪讪笑道,“在下马上多派些人保护神医和姑娘,不管是谁,休想进罗家杀人!”

巫奕弯唇一笑,“劳烦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员外又寒暄了几句,道自己前院还有事,急匆匆去了。

卓彦看着罗员外的背影冷笑。

晌午吃了饭,巫奕坐在廊下看书,卓彦坐在他对面看着廊外的风景,拿了一支柳条随意的在那挥舞。

身后廊下身影一闪而过,卓彦眼尾扫过,手臂支在膝盖上,一手托腮,问道,“师父,今日三夫人来找您诊脉,结果怎么样?”

巫奕抬头,似有些不解卓彦为何突然问起此事,眼睛扫过几丈外廊下的一抹淡黄色的衣角,随即抿唇道,“还好,我开了方子,也许很快就能怀孕了!”

“哦,那真是要恭喜罗老爷了!”卓彦笑了一声,又问道,“师父,你说昨日在镇子外是谁要刺杀我们?”

巫奕冷笑,“不可说!”

“有什么不可说,你和徒儿说说吧!”卓彦撒娇道。

巫奕抽了抽嘴角,抬头道,“我觉得,是罗员外!”

“啊?”卓彦惊讶的提高了声音,“怎么会是他,不可能吧!”

“昨日上午,我刚和罗员外说老太爷就要清醒了,下午便遭到刺杀。我想定是罗员外有把柄在老太爷手中,所以不想让他清醒,于是便要杀了我!”巫奕不急不缓的道。

“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卓彦惊声道,“老太爷真的要醒了吗?”

巫奕摇头,“我骗他的!”

“原来是师父试探罗员外,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卓彦紧张的道。

巫奕似是有些纠结,“可是二夫人的不孕症马上就要医好了,医者父母心,二夫人是无辜的,我怎么能医到一半就不管了!”

卓彦想了想,“那你先别让罗老太爷醒过来,罗员外兴许会放过我们!”

巫奕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等医好了二夫人,咱们就走!”

“好!”两人说道这里,就见那一抹淡黄的身影从廊下隐去,快步出了院子。

两人但笑不语。

喜唤从院子里出来,直奔二夫人金氏的院子。

金氏正在喝燕窝粥,听到喜唤的禀告,脸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

喜唤立刻道,“是,奴婢亲耳听到的,巫神医说三夫人马上就能有身孕,但是二夫人的身体还要再调理一段时间。”

二夫人放下燕窝粥,脸色难看,“他们还说了什么?”

“奴婢还听说,老爷昨日派人刺杀了巫神医,因为老太爷就要清醒了,但巫神医其实是在试探老爷,老太爷根本不可能清醒过来!”喜唤急忙道。

金氏自然知道罗员外为何要杀巫奕,所以对喜唤说的话丝毫没怀疑。

但是现在巫奕还不能死!

哼!朱氏那贱人马上就能怀孕,巫奕死了,她岂不是生了孩子能当上正夫人。

金氏心里焦灼难安,一双细眼转来转去,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阻挡罗员外,留巫奕一段时间。

夜里,罗员外在老太爷房里守着,看着床上睡着的老人,眼睛再不见白日里的慈和,满目阴霾。

他双手放在老人的脖颈下,似想用力的掐下去,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只顺了顺老人的寝衣。

他还不想落下一个弑父的名声,恐怕会折损阴德。

“爹,您就这样疯下去吧,儿子不想杀您,您也不要逼迫儿子!”罗员外嘀嘀咕咕道。

他话音刚落,就听门吱呀一响。

“谁?”罗员外喊了一声。

“是妾身!”金氏低低回了一声,看了看门外,然后小心将门关上。

“你这么来了?”罗员外起身走出内室。

金氏脸色一沉,直接问道,“老爷是不是想杀了那个神医?”

罗员外目光闪烁,心虚道,“这和你无关,不要多管闲事!”

“怎么无关?”金氏急声道,“他正在给妾身治病,难道老爷不想要孩子了吗?还是说你想要和朱氏那个贱人生孩子?”

“胡说什么?”罗员外神色一冷,拂袖转身看向窗子。

“反正你现在不能杀了那个姓巫的!”金氏上前一步紧紧抓着罗员外的手臂,“就算要杀,也得等妾身怀了身孕再说。”

“可是爹就要醒了,万一他清醒了,把看到咱们杀夫人的事告诉珩儿,珩儿会放过我吗?”罗员外咬牙道。

珩儿不会放过他,恐怕他多年来维持的善人形象也会就此坍塌,身败名裂。

“老太爷不会醒的!”金氏急忙道,“巫神医是骗你的,老太爷根本不会醒!”

金氏刚说完,就听内室传来嘶哑浑厚的一声,“谁说我不会醒?”

“啊!”金氏看到突然坐起来的罗老太爷,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罗员外猛然转身,瞪大了眼看着起身慢慢走过来的罗老太爷,惊愕的道,“爹,你、”

罗老太爷面色沉郁,目光却已经清明,再不是之前的疯狂和浑浊,抬起手颤颤指着罗员外和金氏,“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不孝子孙,残忍杀害珩儿的母亲,还想要杀了我,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罗员外护着浑身颤抖的金氏后退,伸手抄起一个花瓶,“爹,您醒了,但是你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还是和善的一家人!”

“怎么,你还想打死我?”罗老太爷颤颤巍巍走近一步,满是褶皱的脸上尽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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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冰山男vs身娇体软腹黑女】

“想要?”

私人泳池内,顾一城裸着上身,身材曲线诱人。

“不想。”慕暖暖正经摇头,脑海里却已经自动脑补了一场泳池羞耻play。

“既然连剧本都想好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照着演一遍吧。”男人面无表情,目光却暗藏狡黠。

“我靠,这男的有毒!”

水花四溅,男人扑上,吃干抹净。

这是一个很神奇,很暖又很萌的“爱情”故事,1v1,双洁,无虐宠文~PS男主会读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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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恶行败露

“怎么,你还想打死我?”罗老太爷颤颤巍巍走近一步,满是褶皱的脸上尽是失望。

罗员外握着花瓶的手用力,“只要爹疼儿子,不将这件事说出去,给儿子留一条后路,儿子自然还会像以前一样孝顺您!”

“你和这个贱人一起害死珩儿的娘亲,还用那么残忍的方式,你要爹怎么当做不知道?”老人痛心的道。

“是她逼的儿子!”罗员外脸色狰狞的怒吼一声。

“爹!真的是你害了娘亲?”

屏风后走出来一道人影,不可置信的看着罗员外。

“咣”的一声脆响,罗员外手中的花瓶落在地上,慌张的回头,急忙上前道,“珩儿,你听爹说!”

罗珩一把将罗员外推开,脸色惶白,目光痛恨的看着罗员外和金氏,“你们为什么要害死娘亲,为什么?”

昏暗的光火下,金氏目光幽暗,冷笑道,“为什么?从我进罗家门开始,你娘亲就在给我下毒,让我不能怀孕,十年了,我没有自己的孩子,你说为什么?”

“你胡说!”罗珩双目通红,脱口怒斥,“娘亲一向心善,对任何人都好,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和善?呵呵!”金氏仰头冷笑,声音如山中的夜枭,“你娘亲不仅给我下毒,还给朱氏那贱人也下了毒,就是不想我们怀了罗家的孩子争夺你们母子在罗家的地位!”

说到了多年的痛处,金氏发狂大喊,“不仅如此,她还不许老爷进我和朱氏的房间,如果老爷休息在外面房间里她就会用针扎我们的小腹,如此歹毒,却装作一副菩萨心肠,难道不该死吗?”

罗珩不相信一向慈和的娘亲是金氏口中说的样子,“不,你说谎,你污蔑我娘亲,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不相信可以问你爹!”

罗员外重重点头,“她说的没错,你母亲就是这样控制着内院,也控制我,所以我受不了了。”

罗珩面上漏出震惊的神色,惶惶摇头,“那,你们也不该杀了她!”

罗老太爷道,“不管珩儿的娘亲做了什么,你们都不该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了她,那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蛇?我娘亲是被蛇咬死的吗?”罗珩惊声问道。

当时他在外面,回来的时候他娘亲已经入殓,父亲告诉他揭棺会打扰逝去的人的安息,不让他开棺,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自己娘亲死后的样子。

金氏此时漏出一丝心虚的神色,偷瞄罗员外。

罗员外也没了方才的气势,支吾道,“我、我也不清楚!”

“罗员外吃了那么多的蛇肉,真的不清楚吗?”门外突然传来轻淡的一声,众人齐齐转头,便见巫奕和卓彦推门走了进来。

罗员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巫神医、颜姑娘!”罗珩喊了一声,脸上并没有意外,只有颓唐。

巫奕微一点头,冷冷一扫罗员外和金氏,“你们二人到底害了多少人,现在该坦白了!”

金氏脸色大变,悄声躲在罗员外身后。

罗员外眼底亦露出一抹慌张,“你说的什么?我们哪里害人了?这是我们罗家的家事,请巫公子回避!”

罗老太爷道,“巫神医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恩人,他有权说话。”

说罢,他转头看向巫奕,“神医刚才说的什么意思,这逆子除了杀了珩儿的母亲,还害了别人吗?”

巫奕淡声道,“害死大夫人的蛇叫做裂颊蛇,平常人是不会养这种蛇的,而罗员外和二夫人想必也不会为了害人才会养裂颊蛇,养的目的其实因为关于裂颊蛇身上的另外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罗珩问道。

“裂颊蛇以人的人体为宿主,之后破卵吃掉宿主的脑子从人的七窍之中钻出来,身上带着邪性,听说吃了这种蛇的人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巫奕目光冷淡的看着罗员外,“员外拥有家财万贯,想必还想长生不老,所以和金氏一起养裂颊蛇。但是养蛇就一定要给蛇找宿主,所以这些年,府上一定有很多下人丫鬟无故消失了吧!”

罗珩和罗老太爷都是脸色惊变,的确,府上经常有人失踪,罗员外要么说派去乡下了,要么说是被家人接走了,谁也没想到会是被害死了。

“简直一派胡言!”罗员外恼羞成怒,“我若杀人,那尸体在哪儿?”

“府中后花园的荷花池,鱼儿长的个头都异常的大,一定是吃了死尸的缘故,罗员外说对不对?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大家可以让人放空荷花池里的水,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白骨,有多少冤枉的亡魂!”

众人都是一副惊愕不可置信的神情,齐齐转头看向罗员外。

在罗老太爷眼中,罗员外一直都是个孝顺的儿子,尊老爱幼,待人和善,即便看到他和金氏一起谋害罗珩的娘亲,也只是认为他一时糊涂,没想到,这些善行都假的,他竟然害死了那么多人。

罗珩亦是震惊不已,他一直尊敬的父亲,竟然是个杀人魔鬼。

罗员外双目憎恨的瞪着巫奕,咬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危言耸听,妖言惑众,老夫岂能容你!”

卓彦冷笑道,“你杀人无数,罪恶滔天,还敢放肆?我们现在便去告官,让官府来查个清楚,看看是谁妖言惑众!”

罗员外听了卓彦的话仰头大笑,“报官,好啊,知县大人就在这里!”

说罢,对着门外喊道,“来人,请县衙白老爷进来!”

他声音一落,门突然被打开,外面站了两排衙役,火把将院子照的亮如白昼,穿着官府的白知县,缓步走进来,

“谁要报官啊?”

密罗属沧源县,知县姓白,负手进来,趾高气昂的道,“刚才谁说要报官?”

罗员外立刻堆笑上前,“白知县,您看,请您到家里吃个饭,没想到还遇上这种事!”

白知县拿眼睛在屋子里的人身上一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卓彦刚要开口,就听罗员外抢在她前面极快的道,“是这两个外乡人,说是给老父看病的,结果却给老父洗了脑,胡言乱语,还要讹诈我们罗家。”

卓彦冷笑,看来罗员外知道今日定会有事发生,所以早早的将白知县请来家里,两人定是已经勾结好的了。

“竟然有这种事?”白知县拔高了声音,打量巫奕和卓彦,“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何到我沧源县?”

卓彦道,“我们到为何到沧源县和今日的事并无关系。罗员外和其妾侍金氏养裂颊蛇,合谋害死大夫人,害死府上无数家丁,大人是不是该彻查此事?”

“大人、”

“罗员外不必着急!”

罗员外刚要辩解,被白知县打断。

白知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卓彦,“小姑娘,说话要讲证据,否则本知县就判你诽谤!”

卓彦气势凌然,“罗老太爷和罗公子方才都听到了,知县可以问他们!”

罗老太爷颤声道,“是、我亲眼看到他和金氏,杀害了珩儿的娘亲。”

罗珩目光闪烁,“草民方才也的确听到草民母亲的死因和父亲姨娘两人有关!”

罗员外忙道,“知县大人,草民的父亲病了许久了,一直疯疯癫癫的,您是知道的,他说的话不能相信!”

白知县点了点头,问罗老太爷道,“老爷子,您跟本官说说,您看到了什么?”

罗老太爷回忆道,“珩儿母亲死的那日,我在窗外看到她眼睛,鼻子,和嘴巴里都是蛇,身上缠满了蛇、”

他越说面色越惶恐,隐隐颤抖。

白知县冷笑,“罗夫人身上有蛇和罗员外有什么关系,再者,这事本就不可信,您是老太爷,又是罗夫人的公爹,没事去儿媳的窗外做什么?”

罗老太爷慌忙解释道,“那日草民本是去寻、”

“好了!”白知县打断老太爷的话,“您之前得了疯症,定是受什么妖人蛊惑,才会胡言乱语,本官念您年长,便不计较了!”

卓彦笑道,“白知县平时便是这样断案的吗?好,罗老太爷的话不可信,那您派人去罗府的后花园荷花池中看看,里面都是罗员外害人的证据!”

“一派胡言!”白知县出声怒斥,“罗员外是密罗镇,甚至是整个沧源县有名的大善人,经常施粥救济同乡的穷苦百姓,密罗镇人人皆知,这样良善之人怎么可能会害人!”

金氏立刻道,“知县大老爷,这两个人进了咱们府中,施展妖法,迷惑老太爷,还有这个妖女,把珩儿的魂都勾走了,分明是想将老爷和妾身赶出去,好霸占罗家的家产,您一定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罗员外也急忙跟着道,“方才知县大人进来之前,他们两人还在威胁草民,如果不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就让老父和我儿子一起去告发我!”

卓彦气笑,没想到一个人可以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

罗老太爷亦是气愤不已,“知县大老爷,草民现在很清醒,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话。”

“哪个做父亲的会伙同外人坑害自己的儿子,还敢说是真的?”白知县冷哼一声。

巫奕道,“知县大人何不派人去后花园一看,看了以后,谁真谁假,自然清楚!”

“本官不相信你们的话为什么要去看,简直浪费本官的时间!”白知县冷笑一声,喝道,“来人,将这两个妖人都抓到大牢里去!”

“是!”门外持刀的衙役全部涌上来。

罗员外和金氏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露出得意的笑。

他给了白知县那么多银子,难道是白给的?

巫奕下意识的将卓彦挡在身后,面上波澜不惊,语气轻寒,“一方父母官,便是这样混淆黑白、是非不分的吗?”

罗珩和罗老太爷也心急的上前,欲再次争辩。

卓彦站在巫奕身后,看着男人欣长挺立的身姿,心头似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我们大老爷!”一衙役伸手去抓巫奕,手刚一碰到他白色的衣袍突然便像被针扎了一样,尖叫后退,随即整个手都变成了青色,惊恐的跌坐在地上。

“果然是妖人!拿下!”白知县怒吼一声。

十几把长刀齐齐对准巫奕和卓彦,警惕的看着两人。

卓彦从巫奕身后出来,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对准白知县,一脸凛冽之色,“白元康,见了本公主,该不赶紧跪下!”

公主?

众人顿时都是一惊。

白知县白胖的身体更是一颤,看着卓彦手中的金牌,扑通跪下去,两颊颤抖,“果然是公主!下、下官,参见卓彦公主殿下!”

他一跪,其他衙役纷纷扔了手中的长刀,全部跪下去,“参见公主!”

罗家的人更是吓傻了眼,尤其是罗员外,瞠目结舌的瞪着卓彦,跑到白知县身边慌张道,“知县大人,她是妖女,您别上她的当,她怎么会是公主?”

白知县瞪他一眼,“这位是当朝卓彦公主,尔等草民还不赶紧跪下!”

这罗宏真是把他害惨了,好端端的,竟把当朝公主给招惹了来!

罗珩双膝一软,跟着跪了下去,震惊的看着卓彦。

罗家其他人也相继跪下去。

片刻间,跪了满屋的人,只还有巫奕和卓彦站在中间。

卓彦凛声道,“本公主夜观星象,看到密罗镇这个地方乌云密布,星辰黯淡,定是有人做伤天害理罪大恶极之事,所以特意微服私访,果然被本公主查到罗员外及其妾侍金氏养蛇害人,罪恶深重。白知县,你包庇恶人,可知罪?”

巫奕唇角微抽,低头掩唇轻咳一声。

白知县身体抖若筛糠,“下官知罪,下官也是受了罗家人的蒙蔽,所以才、才、”

“那现在本公主说的话你相信了吗?”

“当然,当然!”白知县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