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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彦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可是女儿不够好,巫奕他不喜欢我!”

“谁敢说朕的女儿不好?巫奕要是敢不娶你,朕就让他一辈子娶不上媳妇!”金丽皇冷哼道。

卓彦“噗嗤”一声,抱住金丽皇,叹声道,“父皇,那个人倔的很,他如果不喜欢我,宁愿一辈子不娶媳妇,都不会娶我的!”

金丽皇拍了拍她肩膀,“彦儿,你要振作起来!再勇敢一些,为了自己的幸福,去追他吧!”

卓彦摇头,“皇叔的余党还在,烈儿的身体恢复也需要一段时间,女儿若在朝里,至少有些人不敢妄动!”

“彦儿,你做的已经够多了,父皇的身体没事了,烈儿也在好转,朝政的事你不用再担心,该为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了!”金丽皇心疼的道。

“父皇!”卓彦目光期待的看着金丽皇。

“放心的去追他吧!”

卓彦咬唇道,“可是我说了不再纠缠他!”

“哈哈!”金丽皇大笑,“小女子说的话都是气话,他兴许就在哪个地方等着你!”

卓彦想了想,含泪点头,“好,明日我就去追他,再努力一次!”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金丽皇抱住卓彦,欣慰的点头。

雪一直下到晚上,积雪尺厚,整个皇宫都漫了一层白色,银装素裹,一片壮观之景。

吃了晚饭后,卓彦看了一会书,才沐浴躺在床上。

想起今日男人出宫时的决绝,心中一阵发堵,又担心他雪夜无处安身,辗转难眠。

雪夜极静,宫侍们也早早的去歇息,寝殿内宫灯幽幽,灯火昏黄。

卓彦似睡未睡时,突然听到门轻轻一响。

卓彦以为是守夜的宫女,含糊吩咐道,“今日不必守夜,你们都去睡吧!”

门被关上,那人却缓步走了进来,向着内室靠近。

卓彦心头“扑通”一跳,困意全无,猛的坐了起来,透过薄薄床帐,看着帐外那道欣长的身影。

隔着清寒深夜,隔着幽幽烛火,隔着半透的沙帐,两人无声对视。

半晌,卓彦哽声道,“你不是走了吗?”

有片刻的沉默,男人才缓缓开口,“还未过子时,今日还未过去。”

卓彦一怔,猛然想起今天早晨对他说的话,她说,他今日多离开,两人便恩断义绝,再无关系。

她心头乱跳,揣测着他这句话的含义,一撩床帐,也不穿鞋,直接跳下床,猛的扑进男人怀里。

“我舍不得和你恩断义绝,还想着明日便去追你!”卓彦头埋在他怀里,带着哭腔的道。

巫奕绝美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伸臂抱住怀中的女子,“你真的想好了吗?嫁给我这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平民?还那么老!”

卓彦连连点头,仰头盈盈看着男人,“那你要娶我吗?”

巫奕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眉眼,勾唇淡淡一笑,“我若没想好,今夜回来作何?”

卓彦弯眼破涕为笑,“是什么让你想通了?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

巫奕挑眉,“我想了想,皇上对我族人有恩,所以,我还是将他嫁不出去的女儿娶了吧,也算报恩了!”

卓彦瞪大了眼睛,踮脚在男人唇上一咬,“口是心非的男人,说一句喜欢我会死吗?”

“不会死,会万劫不复!”

男人暗哑的道了一声,低头吻在女子唇上。

这是第一次,男人主动吻她,虽然生涩,甚至还有些羞怯,卓彦却欢喜的似上了天,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用力深吻。

这一刻,仿佛做梦一般,然而心跳的感觉,男人的味道,又那样真实。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卓彦双眸含水,两颊绯红,柔声道,“抱我到床上去!”

巫奕桃花眸深了深,将女子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卓彦落在软绵的锦被中间,却勾着男人的脖颈不肯松手,明艳的眉梢眼角之间凝着风情,欲语还休。

巫奕呼吸有些乱,低低道,“我来看过你便好了,我现在回清华殿去。”

卓彦咬了咬唇,声若蚊呐,“不,我要你今晚留下!”

男人身体顿时一僵,嘶哑道,“别闹,你父皇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我明日去见皇上,向你求婚。”

卓彦轻笑,“不必麻烦,父皇已经知道了,是他让我去追你的!”

巫奕愣了一下,低笑道,“皇上为了将你嫁出去,果然好费心神。”

卓彦有些恼,“不许笑!”

巫奕收了笑容,低头在女子额间轻吻,“那我也不能留下,门外都是宫人,明日早上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不在乎!”卓彦道了一声,一个用力将男人推在床上,随即压身下去,轻吻他的唇,“我只在乎你!”

这个男人的心是游荡的,唯有把他的身体锁住,她才觉得安心。

男人喉咙滚动,做最后的挣扎,“卓彦、”

卓彦骑在男人腰上,伸手将身上薄薄的寝衣脱下去,一身雪肤,晶莹如玉,玲珑生色,声音妩媚勾人,“巫奕,是你自己来的,就休想要再逃开!”

巫奕一声眸子幽若深潭,却风浪忽起,卷起漫天桃花,灼灼千里。

双手握住女子纤细的腰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重重吻下去。

床帐滑落,遮了满室春光,唯有一丝丝轻吟泄露,惊了深冬雪夜。

红烛高照,增了几分暖色,增了几分暧昧,无声流淌。

窗外大雪未停,覆盖了繁华和喧嚣,折弯了花枝青竹,簌簌、沙沙、嘈嘈杂杂,如一曲情意缠绵的小调,弹给心中有情的人听,勾起无限情思绵长。巫奕卓彦番外完。

------题外话------

明天开始更萧冽的番外

番外二 萧冽篇(一定看题外)

大梁盛京

过了年以后,天气渐渐回暖,福寿宫内,太皇太后这几日只觉胸闷气短,不思饮食,换了两位太医开方子,仍旧不见好转。

太上皇和容太后一大早来福寿宫请安,将如意姑姑将早膳原封不动的又端了出来。

容太后担忧的道,“太皇太后又没有胃口吗?”

如意姑姑请了安,道,“是啊,正好太上皇和太后娘娘来了,劝劝太皇太后吧,好歹吃一点。”

太上皇蹙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医也没有法子吗?”

如意姑姑叹息摇头。

容太后将托盘上的燕窝粥端了出来,道,“你们下去吧,太皇上在,太皇太后应该会听一点。”

“是,如意姑姑带着人下去。”

容太后两人,端着粥进了内殿。

萧太后穿着枣红色的福寿缎纹宫装半倚在矮榻上,正闭目养神,听到珠帘声响动,有些不悦的道,“哀家说了不吃,不必再劝!”

“母后!”

太上皇喊了一声,萧太后睁开眼睛,看到是他两人,坐起身来笑道,“原来是你们!”

容太后上前,坐在红木圆凳上,柔声道,“听如姑姑说,太皇太后又没用早膳,这样怎么行?”

萧太后看了看她手中的燕窝粥,叹气道,“哀家实在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不然再换个太医来母后诊治。”太上皇道。

萧太后摇头,“哀家的身体,自己清楚,非药石可医,你们也不必费心了!”

容太后闻言和太上皇对视一眼,知道萧太后话中有话,放下粥碗,给萧太后捶腿道,“太皇太后有什么心事,便和臣妾说说吧!”

萧太后沉沉叹了一声,“冽儿他登基已经三年了,后宫中无后无妃,哀家是为大梁的江山后继担心啊!”

原来如此!

容太后捶腿的手一顿,垂眸道,“是臣妾的错!”

太上皇脸色也沉了几分,“此事,儿臣也有错!”

“不,是臣妾的错!当年应该千方百计留下苏九,冽儿也不至于执着痛苦至今。”容太后满目痛色。

太上皇起身安抚的拍了一下容太后的肩膀,“不要自责,姻缘本是天意,强求不得,九儿那丫头已经成亲嫁人,和冽儿是注定没有缘分!”

“一味的执迷过去,难道冽儿此生都不娶后了吗?是你们两人糊涂!”萧太后气声道。

“太皇太后息怒!”

“母后息怒!”

容太后和太上皇两人齐声道。

“太皇太后有所不知,臣妾几次将一些氏族的女子画像给皇帝看,也有意安排了一些赏花宴,让那些女子入宫,可是皇帝根本不松口,也不动心,臣妾实在是无奈!”容太后垂头道。

太上皇端茶低笑道道,“没想到冽儿竟这般痴情。”

容太后闻言抬眸瞄了男人一眼。

萧太后斥道,“你还有心在这里调侃,还不赶紧想个办法!”

太上皇放下茶盏,皱眉似在努力思索。

萧太后对着容太后道,“你宫里有女子的画像,取来让哀家看看!”

“是!臣妾马上就去!”容太后起身,亲自回宫去取画像。

很快,容太后将画像取了出来,交给萧太后。

萧太后一一看过,挑了三个长相最为合眼的出来,道,“这个是张太傅的孙女,这是个吕尚书家的小姐,这个女子是谁?”

容太后上前看了一眼,见画像上的女子打扮比其他的都清爽,一张鹅蛋脸,秋水眸樱桃唇,说不上多惊尘绝艳,但是却让人看着很舒服。

“这是新调入京三品太常卿叶仲之女,叶楚,之前在涿州,听说幼时体弱多病,在寺庙里被当做男子养到十岁才回家中。”

萧太后点头,“哀家看这三人都不错,不如都招进宫来,先给了封号,冽儿他不从也要从!”

太上皇皱眉道,“母后,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萧太后道,“那你觉得怎么样才好?”

“儿臣了解冽儿的性子,若是这般强迫,反而会让他更加抵触,不如让他选一个入宫,也许会好一些!”太上皇道。

萧太后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们这就派人去把冽儿叫来,就说哀家病的厉害!”

“这、”容太后觉得不太好。

“再犹豫一下去,冽儿他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萧太后急声道。

太上皇见太上皇真动了气,忙道,“儿臣这就派人去叫冽儿,母后千万不要动气!”

说罢吩咐身后的贴身宫侍去找萧冽到福寿宫来。

萧冽正在御书房看奏折,听宫人禀报太皇太后病重,脸色一变,放下奏折,快步往福寿宫走。

“皇祖母怎么样?”萧冽大步流星,急声问道。

“回皇上,太皇太后多日茶饭不思,御医束手无策,身体堪忧啊!”大太监刘允忧心道。

萧冽脸色紧张,疾步进了福后宫。

“皇祖母!”一进内殿,萧冽先开口喊了一声,看到太上皇和容太后也在,忙又请了安。

“冽儿,你过来!”萧太后躺在榻上,声音听上去虚弱无力,对着萧冽伸手。

萧冽立刻走过去,单膝跪在榻前,握住她的手,皱眉道,“皇祖母,您觉得怎么样?”

“皇祖母恐怕是不行了!”萧太后闭目摇头。

“不会的!”萧冽脸色惶急,转头道,“父皇,立刻请太医过来吧!”

容太后道,“太医都来看过来,太皇太后这是心病。”

“心病?”萧冽长眉轻挑。

太上皇点头,“是心病,因为你不肯纳后,你皇祖母才思郁压胸,不思茶饭。”

萧冽长眸一深,淡淡垂下头去。

“冽儿!”萧太后握住萧冽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的婚事不只是你自己的事,更关系到国家大业,你真的要让皇祖母死不瞑目吗?”

萧冽皱眉,“皇祖母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冽儿,太皇太后说的对,你不能再固执下去了!”太上皇道。

容太后忙拿了方才萧太后挑出来的那三张画像给萧冽,“这三个女子都是端庄贤淑,淑德贤良的女子,你就算不全部纳入宫中,至少从其中选个一二也好。”

萧冽看也不看那些画像一眼,俊脸微沉,“母妃,你们何必逼迫我?我想纳妃时,自然会纳。”

萧太后闻言,立刻一阵急喘,有出气没进气,似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一般。

“皇祖母!”

“母后!”

三人一阵焦急急唤。

萧太后只皱着眉痛苦的摇头,艰难道,“冽儿,你若不纳妃,以后就不必再来见哀家了!”

“皇祖母、”萧冽满目沉痛。

“冽儿,你真的要将你皇祖母逼死吗?”

“冽儿,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九丫头已经嫁人了,你不是说自己已经放下,不是也想忘记过往,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已经三年了,哪个帝王后宫空置了三年,你让大臣们心中如何想?”

容太后和太上皇一人一句的劝说,加上萧太后焦灼的神色,萧冽只觉心头一片乱麻,闭上眼睛,俊脸上满是纠结。

“好了!”

终于,萧冽打断容太后等人的话,顿声道,“好,儿臣选妃!”

“冽儿说的可是真的?”萧太后立刻坐了起来,激动的眼睛都开始放光。

萧冽苦笑,明知道皇祖母是故意逼迫他,却不得不妥协下来。

也许母后说的对,他的确也该给自己一个机会走出来了。

容太后笑道,“冽儿是皇帝,一言九鼎,自然不能再反悔。”

说罢立刻将三张画像递给萧冽,“冽儿看看,这三个女子,你喜欢哪一个?”

萧冽没接,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张,“就这个吧!”

最上面的画像,正是方才萧太后问起的女子,叶家嫡女,叶楚。

叶家到盛京三个月,把在京城中的亲戚走了一遍,刚刚稳定下来。

叶家主母姓杜,是涿州人,好妒成性,所以叶仲一生都未娶妾,膝下只有两女,长女叶楚,次女叶楣,都是杜氏所生。

叶仲为官清廉,知人善用,在涿州任太守一直公正廉明,深得百姓爱戴。

平生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怕老婆。

杜氏也是名门之女,年轻时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外人看来端庄贤淑,难得的佳妇,可是就是这样的女子把叶仲治的卑服,从来不敢说个不字。

三月初,万物苏醒,莺飞草长

这一日傍晚,叶楚带着丫鬟四喜从外面回来,穿着一件烟绿色轻罗薄衫,如缎的墨发在头顶挽了一个鬓,其余的散在身后,鹅蛋脸,桃花水眸,琼鼻樱口,身姿纤细,气质温婉,似三月的烟雨,婉转轻柔,十足的江南韵味。

俗语说人不可貌相,叶楚长相温柔,随她母亲,可是性格,却像极了出生在北方的父亲。

主仆两人进了内院,刚一转抄手游廊,就见母亲和妹妹叶楣缓步走过来。

叶楣先开口笑道,“长姐又出门了?”

叶楣长的更像父亲叶仲,不如叶楚娇媚俊俏,性格却更温柔。

杜氏在叶楚染了尘土的鞋子上一扫,不悦的道,“作为闺阁女子,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你怎么又出去乱逛了?你还是长姐,应该给楣儿做个好榜样才是!”

四喜急忙道,“夫人误会了,大小姐昨日听说二小姐的脂粉用完了,又怕下人买的二小姐不遂心,才亲自出门去买的!”

说罢将篮子里的粉盒拿出来,先递给杜氏一盒,“大小姐还给夫人也买了,这是城中羽衣坊的,是京城最好的。”

叶楣也接了粉盒,笑道,“多谢长姐!”

叶楚对着她抿唇一笑。

杜氏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道,“即便如此,一个大小姐,也不能将自己的鞋子踩的这样脏,还不回房里换了!”

叶楚垂眸,乖巧点头,“是,女儿知道了!”

杜氏回头看向叶楣,目光立刻多了些温柔,笑嗔道,“一个脂粉看把你高兴的,你爹快下朝了,我们去厨房看看今日做了什么晚饭,可有你爱吃的?”

虽然叶楚和叶楣都是杜氏所生,可是一碗水从来不可能端平,手心手背也有薄厚,所以杜氏更偏爱小女儿叶楣。

叶楣比叶楚小两岁,今年刚刚及笄,当初叶楚被送进庙里的时候,叶楣才刚出生,之后的将近十年,杜氏都是守着叶楣长大的,等到叶楚十岁回家,杜氏并没有因为大女儿在庙中受的孤苦而对她多些怜惜,而是和一直在身边长大的叶楣更加亲厚。

一边说着,杜氏带着叶楣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叶楚也往自己院子走。

进了房门,叶楚吁了口气,仰身躺在矮榻上,对着四喜道,“这京城让咱们俩快逛遍了,再玩就要出城了吧!”

四喜坐在矮榻下给叶楚捏腿,懒洋洋的道,“主子您皇宫还没去呢!”

叶楚抿唇想了一下,“等哪天我爹进宫我偷偷跟着溜去!”

四喜就是随口一说,听叶楚真要去,叹声道,“小姐,您别只想着玩了,您看二小姐每日守着夫人身边,甚得夫人欢心,您学学二小姐!”

叶楚手指缠着胸前的发辫,低眉有些无辜的道,“就算我一天吃喝拉撒都不离开娘,她也不会像喜欢小妹一样喜欢我的,反而会招她烦。”

四喜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好在,老爷还是疼您的!”

主仆两天正聊天,门被敲响,一丫鬟进来恭敬地道,“大小姐,老爷回来了,让您去前院。”

叶楚抬起头来,“去前院做什么?”

“听说有圣旨到,要所有的家眷都去接旨!”

叶楚不乐意了,嘀咕道,“肯定是宫里又有什么赏赐,这皇家还真是麻烦,你赏就赏好了,偏偏要人家跪半天感激。”

“小姐,可不敢胡说,赶紧去吧!”四喜另外拿了一双干净的绣花鞋给叶楚换上。

叶楚是最后到的,叶老爷,杜氏,叶楣都已经在那里等候。

杜氏看着叶楚磨磨蹭蹭,又呆呆的模样便觉得有气,瞥了她一眼,喊道,“走快一点!”

传旨的是福公公,看到叶楚过来,呵呵笑道,“大小姐来了,那杂家要宣纸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仲带着妻女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