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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并未提叶楣的事,叶楚仍旧觉得不放心。

这日叶楚去福寿宫问安,萧太后这段时间气色转好,晨起吃了两个蒸饺还吃了一碗燕窝粥。

如姑姑笑道,“这两日太皇太后总念叨德妃娘娘端午时包的粽子,说御膳房最好的御厨都比不上德妃娘娘。”

端午已经过去半个月,萧太后又再提起说明是真的喜欢。

叶楚温婉笑道,“太皇太后若喜欢,臣妾再给您包,这粽子也不一定非要端午的时候吃。”

萧太后拉着叶楚的手慈爱笑道,“不用了,哀家哪里就那么嘴馋了!再说你现在伺候皇帝辛苦,其它的事都不要费心了!”

这本是一句平常的话,不知怎的叶楚突然便觉得窘迫起来,耳根发烫,忙道,“这点小事累不到臣妾,只要太皇太后喜欢,臣妾就算累一点也高兴。”

萧太后对着容太后笑道,“你瞧瞧,她这小嘴是越来越甜了!”

容太后意味深长的笑,“是太后您喜欢德妃,所以觉得她哪里都好。”

叶楚道,“臣妾可没耍巧嘴,说的都是真心话。以前在涿州的时候,端午的前两日,母亲就会带着臣妾和臣妾的妹妹包粽子,要包几箩筐,父亲让下人都煮熟了以后给周围的邻居送去,那时候包的可开心了,一点都不觉得累。”

萧太后点头道,“你父亲是个亲民的好官,所以才生了一个好女儿。”

叶楚抿唇浅浅的笑。

容太后看着叶楚温柔问道,“德妃是不是想念亲人了?”

叶楚也不扭捏,直接大方的点头道,“是,上次皇上恩赐臣妾回家省亲,家里小妹身体不太好,臣妾一直惦念着。”

宫中亲情淡薄,叶楚的情谊便显得弥足珍贵,萧太后安抚的拍着她的手,“别太担心,哪日哀家寻个机会,让你母亲和母妹进宫,让你们团聚。”

叶楚立刻笑起来,双眼发亮,“太后说的是真的?”

容太后笑道,“太后都说了,自然是真的!”

叶楚重重点头,对着萧太后跪下去,“臣妾多谢太皇太后疼爱!”

“快起来!一家人,没有那么多客气!”萧太后见叶楚激动,也跟着高兴,忙拉着她手臂起身。

叶楚感激萧太后体贴,当日午后便又亲自包了粽子给福寿宫和华林宫送去,特意叮嘱宫人,就算萧太后喜欢,也不可以让太后夜里多吃,免得不容易消食。

晚膳时,萧冽回养心殿用饭,看着满桌的佳肴,微微蹙额,“听说爱妃下午又亲自包了粽子,为何不见?”

叶楚声音里带着笑意,“回皇上,那是给太皇太后包的。”

萧冽长眸扫过来,薄唇轻勾,“皇祖母许了爱妃什么事,让爱妃这样高兴。”

叶楚半低着头,浅浅媚媚的笑,“太后答应臣妾,改日让臣妾的母亲和母妹进宫。”

萧冽淡笑一声,“之前朕都许你出宫回家了,也没见你这样感激朕。”

叶楚笑了笑,对着身后四喜微一点头,四喜会意,立刻回身,将放在食盒里的一盘粽子端了出来。

叶楚起身接过,亲自放自萧冽面前,低低笑道,“给皇上留的最大的。”

萧冽睨她一眼,温温雅雅的笑,“这还差不多。”

叶楚桃花眸闪了闪,柔声道,“皇上,臣妾向搬回瑶华宫去。”

萧冽拿筷子的手一顿,抬头,“为何?”

“当初母妃让臣妾留下是养伤,臣妾现在已经好了,想回自己的宫里去。”叶楚道。

萧冽脸色淡了淡,拿起旁边的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手,没有什么情绪的道,“不准!”

“为何不准?”叶楚问道。

萧冽淡淡看着她,“你回家时,你父亲嘱咐了你什么?”

叶楚眸子一转,闷声道,“父亲嘱咐臣妾,不许、忤逆皇上!”

“那爱妃现在在做什么?”萧冽问道。

叶楚咬唇不语。

萧冽放下手中的帕子,抬步往外走,“今晚朕要看折子,爱妃自己先睡吧!”

叶楚回头看着男人挺拔冷贵的背影,轻轻蹙额,她只是觉得在养心殿不如在瑶华宫住着更惬意,而且母亲和小妹进宫,若是瑶华宫,说话聊天也更放松些。

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恼了萧冽?

叶楚看着面前的饭菜,一时也没了胃口。

萧冽让她晚上不必等他,叶楚沐浴后看了一会书便上床睡觉,可是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又没有任何睡意。

伴君如伴虎,帝王翻脸如翻书,果然不假!

前一刻还在温和的笑,她不过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就立刻变了脸色,之前对她百般温存原来都是假象。

叶楚心里有些酸涩的委屈,将被子蒙在头上,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夜渐渐幽深,叶楚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在亲吻她,浓烈的男子气息侵占了她的呼吸,迫她醒来。

叶楚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男人英俊的五官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他凶猛的力道和身上矜冷的气息。

叶楚闭紧牙关扭过头去,也许是刚醒,神智还未完全清醒,所以大胆的任性。

萧冽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寒眸中泛起冷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远离朕,现在连被朕碰一下都不肯了?”

叶楚有些赌气的道,“皇上不是说了今晚让臣妾不必等您。”

萧冽淡淡的看着她,“现在朕想要了,要爱妃主动一点。”

叶楚的倔劲也涌上来,“不要!”

萧冽猛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冷厉,“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要?”

叶楚下颔生疼,眸子中眼泪涌上来,却毫不畏惧的和萧冽对视,“臣妾不要!皇上若生气,不如现在就杀了臣妾!或者、像第一次一样强了臣妾!”

萧冽清俊的面孔上弥漫上来一层凉意,冷冷的看着她,猛然起身,一掀床帐下了床,大步离去。

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叶楚眼中的泪终于淌下来,胸口堵的发疼,并不害怕,只觉得委屈、难过。

四喜跑进内殿,慌张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很生气的走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叶楚转过身去,将被子蒙在头上,泪水不断的涌出来。

“娘娘!”四喜看着她肩膀颤抖,跪在床下不知所措。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又成了这个样子。

半晌,叶楚突然一撩被子起身,用力的将脸上的泪水抹下去。

眼泪最没有用,她才不要哭!

叶楚深深吸气,拿起金线绣龙的云锦丝锦被胡乱的将脸上的泪水鼻涕擦下去,取了衣服穿上,吩咐道,“四喜,收拾东西,回瑶华宫!”

“啊?”四喜愣怔的看着她,“现在回去?”

这都已经快过了三更天了。

“嗯,现在回去!”叶楚穿上鞋子,随意的将长发往身后一拢,抬步往外走。

四喜忙回身略收拾了一下叶楚平时梳妆用的妆盒,又抱了叶楚的衣裙,快步跟上去。

养心殿的宫人先见萧冽脸色铁青的走了,又见德妃娘娘气势冲冲的出来,只瞪着眼看着,无人敢拦。

叶楚回到瑶华宫,引得宫侍一顿大乱,她躺在床上便睡,一直睡到次日天色大明。

萧冽则在御书房看了半夜的折子,到了快天明才小憩了一会。

醒来后,略用了些早膳,想起昨夜,觉得自己的火气似乎发的莫名其妙,然而想到那女人不愿从他,又觉得心里发堵。

上朝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满朝的文武百官战战兢兢。

下朝后用午膳,之后和大臣们议事,一直到傍晚才闲下来。

福公公来上茶的时候,萧冽终是忍不住问道,“德妃怎么样?”

福公公回道,“德妃娘娘,昨日夜里就回瑶华宫了!”

萧冽脸色顿时沉下来,“谁允许她回去的?”

那女人竟然私自跑了!

福公公垂眼不敢答话。

萧冽怒气上涌,猛的将手里的折子扔了出去,随即起身快步往外走。

回到养心殿寝宫,果然内殿里空空,那女人不见了踪影。

萧冽冷笑,“恃宠而骄,真以为朕不敢把她怎么样?”

很好,那就让那女人尝一下,敢忤逆他的下场是什么?

------题外话------

《刁妻恶夫之娘子有毒》——纯洁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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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死也不肯给我休书的原因?”

“不,休妻再娶太麻烦,而且还要多给一份聘礼,多不划算啊!”

番外二 皇上饿着了

夜里,萧冽沐浴后躺在床上,只觉大殿里空荡荡的,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静过,尤其是帐内漂浮着女人的幽香,让他不自觉的想起她温软轻笑的模样,慵懒恬静的模样,和在他身下迷乱时的神情。

萧冽皇帝开荤以后无肉不欢,每日都要三四顿才觉得满足,如今一日没有,便开始觉得空虚寂寞冷,一夜辗转难眠。

连接两三日,萧冽夜里没睡好,没睡好心情便不好,心情不好满朝文武都跟着遭殃,不断的向福公公打听,皇上这是怎么了?

福公公仰天一叹,“皇上啊,这是饿着了!”

大臣们不解,怎么皇上还能饿着?谁敢饿着皇上?

这日下午,萧冽脸色不好,连接训斥了三个大臣。

等那些大臣退下后,福公公小心上前劝道,“皇上,不如,您去给德妃娘娘认个错吧!”

萧冽长眸顿时冷冽的扫过来,“朕有何错?”

福公公低着头小心道,“皇上若不去认错,那就只能选秀女入宫了。”

萧冽怔了一下,拿起折子,淡声道,“朕不愿选秀女,是因为朕不想把银子花在没用的地方,眼看就要到了汛季,若有地方百姓受难,一两银子也许就能救百人性命。”

“是、是,皇上体恤百姓,英明神武!”福公公忙恭维讨好。

萧冽瞥他一眼,冷哼道,“朕是天子,德妃是朕的妃子,朕偏不信,朕若让她侍寝,她敢抗旨!”

“不敢!德妃一定不敢!”福公公附和道。

萧冽看着折子,似漫不经心的吩咐,“传旨给瑶华宫,今晚让德妃到养心殿侍寝。”

“是,奴才亲自去传旨!”福公公立刻道,躬身退下。

萧冽手里拿着折子,不知为何有些心绪不宁,半晌未看进去一个字。

一炷香的功夫,福公公回来,脸色有些僵硬,头垂的更低,“回禀皇上,德妃娘娘说、说她身体不适,今晚不宜侍寝!”

萧冽猛然抬头,不宜侍寝?

刹那间男人面沉似水,眯眸咬牙道,“她、还真的敢抗旨!”

福公公小声道,“皇上息怒,有时候老实的人受了欺负,脾气倔起来越是厉害,皇上还需好生抚慰。”

萧冽嗤声冷笑,“你的意思是朕欺负她?”

“奴才不敢!”福公公惶恐跪下去。

萧冽向后仰身靠在椅背上,抬手抚额,对于叶楚,突然生了几分无奈的感觉。

傍晚时,萧冽带着福公公去瑶华宫兴师问罪。

去问罪却不带着护卫和宫人,只带了他一个人,福公公跟在萧冽身后,忍不住偷笑。

进了瑶华宫,宫人见到皇上突然驾到,纷纷慌张请安。

红袖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马上去通传。”

“不必!”萧冽声音沉淡,“德妃在哪儿?”

红袖道,“回皇上,奴婢方才看到娘娘向着湖边去了。”

“嗯,朕自己过去就好!”萧冽道了一声,抬腿向着湖边而去。

锦鲤湖周围花树葱荣,湖上水榭长廊交错,入了夏,碧绿的荷叶之间红鲤成群,格外的赏心悦目。

萧冽让福公公停在外面,一个人沿着青石小路过去,远远的便看到湖边树下坐着一道藕粉色的身影。

四喜守在树下,见到萧冽吃了一惊,立刻跪下去,“奴婢、”

萧冽一摆手,“退下吧!”

四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叶楚,应声退下。

叶楚坐在湖边,背靠着一颗香罗木,手里拿着石子正打水里的鱼。

这几日,她过的并不好。

本以为回到瑶华宫,比在养心殿会更自在一些,可是回来以后,心境和从前大不一样。

硕大的宫殿,仿佛只有她一个人,那般的冷清。

有了自由,反而越发的叫人心慌。

她盼着萧太后尽快派人将母亲和叶楣接进宫来团聚,可是萧太后似又把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一直都没有派人去叶家。

今日去福寿宫,容太后还问她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叶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看上去很不好吗?

一定是让那人气的!

叶楚叹了一声,用力的将手里的石子扔出去,“扑通”一声,水波泛起,成群的红鲤纷纷逃散。

萧冽负手站在女子身后,看着她皱眉,看着她叹气,面上又露出不忿的表情,那模样神情,像极了某个人。

可是,他心里又那样清楚,她不是她!

这样用力,定是在恨他吧!

萧冽冷笑,这女人只是表面的顺从,心里还不知道如何骂他,不由得启口冷声道,

“抗旨不尊,德妃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叶楚身体一僵,猛然起身,眼眸睁大愣愣的回头看他,也许是被吓到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脚下一滑,顿时向湖里仰去。

“啊!”女子脱口惊叫。

萧冽眉头一皱,身影如风般飘过去,伸臂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身。

叶楚扑在男人胸前,惊魂未定,仰头直直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萧冽看着女子微张的嫣唇,墨眸一深,想也未想,低头吻下来,惩戒似吮咬用力。

叶楚被迫的承受男人狂烈的深吻,紧紧抓着他胸前的锦衣,并不想抗拒,反而觉得欢喜,此时才知,自己原来这般渴望他。

她想办法从他身边挣脱出来,离开以后才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在养心殿会觉得束缚,同时,心里却是踏实的。

叶楚闭上眼睛,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热烈的回吻。

男人半眯着眸,看着女子如画的眼睛,看着她长睫如蝶翼颤抖,胸口似被蚂蚁蛰了,酥酥麻麻的痒,淡淡的疼。

他不由的温柔下来,和她唇齿交缠,一下下品着她的柔软甜美,想要将她嵌入身体里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萧冽离开女子的唇,眸光深谙,缓缓启口,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还非要朕亲自来抓你!”

叶楚脸上一红,水眸清澈如她身后的碧湖,浅浅睨了男人一般,伏在他肩膀。

“知错了吗?”萧冽低声问道。

叶楚咬唇,听了男人的话心里的委屈又忍不住涌上来,嘟囔着反驳道,“臣妾有什么错?”

她只说回瑶华宫来,他就生气了,分明是他喜怒无常。

萧冽低笑一声,故意冷着声音道,“身为后妃,对侍寝抗旨不尊,还敢说自己没有错?”

原来是这个!叶楚心虚的转了转眼珠,抬头时目光盈盈如氲着水雾,皱着小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臣妾身体不适。”

萧冽如何不知道她最善装可怜,唇角勾了抹似有似无的笑,打横将女子抱起,转身往回走,

“让朕看看,爱妃身体哪里不适?”

叶楚睁大了眼,见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抱着自己进寝殿,挣扎着要下去。

“别动!”萧冽低头斥了一声,眯眸道,“再动,朕就在这要了你!”

叶楚倒吸了口气,惊恐的看着他,心里默念,

禽兽!

天还未完全黑下来,一路过去,宫人见皇上抱着德妃,慌忙垂首请安。

叶楚只觉得窘迫,埋在男人怀里不敢抬头。

一进寝殿,叶楚被扔在床上,看着男人解衣逼近,警惕的后退,“皇上、天还亮着呢!”

“太医说,早睡早起对身体好!”萧冽面不改色的道了一声,淡定的将床帐放下。

叶楚连挣扎都来不及,被男人扑在床上,被吃干抹净,欠了这几日的一夜全部补了回去。

次日天明,萧冽吃饱餍足,神清气爽的起床,只觉天气明朗,心情甚好。

外殿中福公公带着几个宫侍捧着龙袍正等着,见萧冽脸色淡然的出来,替朝中大臣长长吁了口气。

皇上的脾气总算闹过去了。

再英明神武的君王,都有犯神经病的时候。

萧冽一边穿衣一边吩咐四喜道,“等你家娘娘醒了,带她回养心殿去。”

“是!”四喜什么都不敢问,只垂头应声。

萧冽微一点头,回头又看了一眼床榻,才抬步出门。

门吱呀一响,殿外恢复安静,床帐内女子缓缓睁开眼睛。

空气弥漫着乱情后的味道和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叶楚拥着锦被,眼眸温柔,唇角轻轻抿出一抹淡笑。

“娘娘!”四喜将床帐撩开一些,见叶楚睁着眼睛,顿时笑道,“奴婢就知道娘娘已经醒了!”

叶楚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锦被往上遮住那些痕迹,道,“皇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