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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还是觉得此事不妥,皇上纳妃是他自己的事情,可女儿若推荐楣儿,她之前的事暴露,女儿岂不是犯了欺君辱君之罪,女儿获罪没什么,可若连累整个叶家,女儿承担不起。”

杜氏站在叶楚身后,目光渐渐变的冷漠,皮笑肉不笑的道,“看来娘娘惦念家里人都是假的,竟然连娘娘都嫌弃自己的亲妹妹。”

“女儿没有!”叶楚蹙额。

“若是没有,为何不让楣儿进宫?还是娘娘怕楣儿进宫后夺了皇上对娘娘的宠爱?”杜氏冷笑。

叶楚回身,温婉的眉眼变的清冽,直直的看着她,“母亲若是疼爱女儿,难道不会担心女儿的宠爱被别人夺走吗?”

杜氏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半晌,呵呵冷笑道,“原来自己的亲妹妹在娘娘眼里是‘别人’,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娘娘保重,臣妇告退了!”

说罢,起身便往外走。

叶楚看着妇人淡漠决绝的背影,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心中酸涩发堵。

杜氏找到叶楣,二话不说,拉着叶楣的手便往宫外走。

叶楣挣扎道,“娘亲,女儿还没逛够呢,不要回去!”

四喜也惊愕道,“夫人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杜氏脸色难看,瞪着叶楣道,“逛什么逛,以后皇宫是你家的吗?在这里遭人嫌弃,还不赶紧回家去。”

叶楣见杜氏语气凶恶,不敢在多言,忙跟着往外走。

四喜皱了皱眉,察觉情况不对,回殿去寻叶楚。

叶楣被杜氏一路拉扯着出了宫,上了马车才道,“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才进宫怎么就要走?”

杜氏脸色青白,用帕子扇风,气喘吁吁的道,“我们都遭人嫌弃了,还留在那让人烦吗?”

叶楣一怔,“谁敢嫌弃我们?”

“还不是你那好姐姐!”杜氏冷讽道。

“长姐?”叶楣不解。

杜氏便将自己要叶楣进宫和叶楚一起侍奉皇上,却被叶楚拒绝的事说了。

叶楣又羞又窘,死死咬着唇,半晌,带着几分怨气的道,“之前我还以为长姐真心疼我,原来不过如此!”

“现在你看明白了吧!”杜氏冷笑,“她是怕你夺了她的宠爱抢了她的地位呢!”

“没想到长姐竟然是这样自私的人!”叶楣跟着气恨道。

“以后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杜氏将叶楣搂在怀里,“放心,就算不进宫,娘亲也定给你找个好夫君!”

叶楣撅着嘴道,“再好能有皇上好吗?”

“你就不能长点出息!”杜氏斥道。

叶楣失望不已,偎在杜氏怀里不说话了。

四喜这边,进了内殿,见叶楚正脸色沉淡的坐在椅子上,四喜单膝跪在地上,仰头问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夫人说了什么?”

叶楚抿了一下唇,淡声道,“母亲,要我把小妹留在后宫做皇上的妃子。”

“啊?”四喜吃惊的张大了嘴,“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做?”

叶楚眼眸中有些迷茫,“四喜,我要听母亲的吗?”

“不要!”四喜握住叶楚的手,摇头道,“娘娘不能这样做。”

“所以,我没有答应!”

四喜恍然,怪不得夫人那般生气的走了。

夫人只为二小姐考虑,有想过她家小姐吗?

这两次进宫,四喜见夫人对叶楚的态度亲热,以为夫人已经不再偏心了,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

“娘娘,不管夫人怎么说,您千万不能心软,不能答应!”四喜道。

叶楚点头,“我知道!”

是夜,叶楚沐浴的时候,萧冽恰好回来,一番戏水云雨,叶楚坐在池壁上,揽着男人的肩膀,看着他沁着水汽的俊颜,突然有些惶恐。

萧冽闭上眼睛,头枕自女子柔软的肩膀上,低低喘息。

“皇上!”叶楚抿了一下湿润的唇,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萧冽缓缓睁开长眸,声音暗哑,听不出情绪,“嗯,怎么了?”

“现在三个月了,臣妾还没有身孕。”叶楚看着氤氲在水雾中的灯火,淡淡开口。

萧冽顿了一下,直起身,抬手捏住女子的下巴让她正面对着自己,“爱妃想说什么?”

水雾弥漫,叶楚看不清萧冽的表情,吞咽了一口,才看着他,道,“臣妾若一直没有身孕,皇上会娶别的女子入宫吗?”

萧冽深眸漆黑,额前黑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那你希望朕再纳妃吗?”

两人直直相视,叶楚胸口剧烈的跳动,良久,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缓缓摇头。

她似看到男人唇角抿开一抹浅笑,还不待看分明,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只要爱妃每日让朕吃饱,朕便不纳妃。”

叶楚启唇和他亲吻,低哑道,“皇上知道吗?人的心会贪婪,臣妾也是!”

开始,也许她只想要自由,后来想留在他身边,以后也许就会想要他的心。

她知道这样很危险,一个帝王的心,有国家,有臣子,有百姓,却不会有儿女情长,她若看不懂,放不下,早晚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萧冽一下下吻着她,那样温柔,大概是深夜会让人意乱情迷,所以男人低低道,“朕会满足爱妃所有的贪心。”

叶楚眸光一震,幽幽看着他,明知道男人此时说的话不可信,仍旧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沉沦下去。

她拥紧男人,又满足又惶恐,唇角却不由自主的溢出笑来。

------题外话------

书名:《恶魔老公,求放过!》作者:潇清清

简介:这是一个恶魔般冷酷无情却宠妻无度的霸气男主追妻史。

*

薄曜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温凉给娶了——

新婚第一天说离婚。

让她做饭,她炸厨房。

见女人勾引他,不妒不忌转身就走。

晚回家一分钟,直接门一锁,弃他在门外。

看着围观的吃瓜群众,薄曜觉得他老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后来——

为了取悦她,他买下一座城的红色蔷薇。

为了留住她,他让航空公司全部停运。

为了救下她,他双膝跪地,皮开肉绽…

他爱她爱到了极致,入骨入髓。

有记者提问:“薄总,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凭什么能够入得了你的眼?”

他看向怀里的娇妻道:“精神的契合很重要,肉体的契合更重要…”

温凉:…

番外二 打入冷宫

自从上次杜氏生气的走了以后,就再未进过宫。

进了八月以后,下了两日的雨,暑气消散,天气渐渐转凉。

中秋这日,朝中沐休,萧冽上午在养心殿看了一个时辰的折子,见外面秋光正好,也忍不住出了门。

回到养心殿,一眼看到长廊下女子坐在美人靠下,靠着廊柱正在看书。

旁边是一株桂花树,淡黄色的花瓣落在女子嫩绿色的衣裙上,清风拂动,沁人的香气拂面而来。

女子背靠廊柱,双腿随意的搭在廊椅上,双手捧书,看的入迷,白净的面孔上,长眸半垂,模样恬淡安然,如淡淡桂花,让人觉得舒服。

萧冽走过去,站在女子身后,低声笑道,“看的什么书?”

叶楚倏然抬头,“皇上?”

她没想到萧冽会这个时辰回来。

刚要起身行礼,却被萧冽按住肩膀,“今日过节,怎么自己坐在这里?要不要朕再给你一日时间,让你回家和父母团聚?”

叶楚想起母亲和叶楣的事,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摇头道,“嫔妃总是回家省亲不合规矩,臣妾不回去了!”

萧冽想了一下道,“朕今日也有一日的空闲,带你出宫如何?”

“出宫去哪儿?”叶楚问道,眼睛里已经有些期待。

“去看看百姓怎么过节。”萧冽道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见女子还愣在那,伸出手道,“发什么呆,走啊!”

叶楚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一笑,将书放在廊下,抬手握住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

萧冽握紧,缓步带着她往外走。

两人微服私访,只带了福公公和两个护卫,穿了普通的锦袍,一路出了宫门向着最热闹的朱雀大街而去。

街上果然比宫里热闹,长街两侧都是吆喝的小贩,卖小吃的、卖胭脂水粉的、卖瓷器玩物的…人来人往,处处弥漫着浓郁的过节气氛。

路过清心楼时,萧冽转头向着楼里看去,猜到今日伏龙帮的人定会有聚会,本想带着叶楚去见苏九,想了想,还是作罢。

再等等,再去见她。

前面人越来越多,马车过不去,萧冽下了车,和叶楚两人穿过行人,走路过去。

叶楚本是喜欢热闹的人,又是第一次在盛京过中秋节,说不出的开心,看到卖花灯的,一口气买了四五个让四喜抱着,可惜天还没黑,街上的花灯都还没亮起来。

几人渐渐走到浣花溪边,今日河上格外的

热闹,大小船坊不胜其数,远远望去,一片琉璃溢彩,富丽堂皇,绚丽繁华的盛世之景。

人太多,萧冽本不欲过去,见叶楚目光盈盈的看着那些船坊,什么都没说,牵着她的手往河岸上走。

几人上了一艘大船,船上张灯结彩,琳琅满目,穿着锦衣和罗衫的公子小姐三三两两的站在船上,听曲赏景,嘻嘻谈笑,好不热闹。

小厮见萧冽气质尊贵,穿着不俗,知道定不是普通百姓,忙将几人带到略僻静二楼雅房,上了茶点水果。

天高气爽,和风拂面,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脂香,叶楚凭栏而立,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和两岸繁华,心中说不出的惬意。

船渐渐离了岸,向着河心驶去,此时对面一条略小的船驶过,一穿着青衣的男子看过来,待看到叶楚,顿时一怔。

和男子在一起的还有几人,正把酒言欢,见男子出神,笑道,“顾兄看到了美人,魂都勾走了。”

顾和五官俊朗,身材高大,身上带着一股江湖之气,起身道,“看到了故人,前去打个招呼,各位慢饮!”

说罢顾和起身,走到船尾,纵身一跃,身若流星,越过河面上了对面的大船。

船上,萧冽起身走到女子身后,迎着和风,身心轻松,突然觉得偶尔出来走走也不错。

他手里拿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俯身吻在女子唇上,将口中的酒哺了过去。

叶楚下意识的启唇,清冽的酒水沿着喉咙下去,胸口火辣辣的一片烧热,让人迷醉。

四喜红了脸,掩唇偷笑一声转过身去。

酒香和着女子的幽香,引人沉沦,如此喝了半壶酒,叶楚脸上染了红晕,摇头道,“臣妾要醉酒了!”

萧冽含着酒气在她眉眼之间轻吻,低哑道,“醉了朕抱你回去,怕什么?”

女子双目盈盈,如含了一汪江水,软软靠在男人怀中,这一刻,男人那样温柔,眸光那样深情,她几乎觉得萧冽已经喜欢上了自己。

闭上眼睛,带着水汽的和风拂在面孔上,身后是男人温热的胸膛,脑袋晕晕的舒服,她从未如此的欢喜过。

萧冽抱女子在怀,空荡荡的心底似乎渐渐被充实,阿九说过,他会再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这人就是叶楚吗?

船渐渐到了河心,丝竹悠扬,两侧清波荡漾,远处茶房酒肆,行人熙攘,一切都那样祥和。

片刻后,萧冽出了雅房如厕,四喜见叶楚伏在木栏上,两颊晕红,似有些醉意,倒了杯茶给她,“娘娘,回房里坐吧,外面风大。”

叶楚靠在木栏上,贪恋外面的凉风,懒懒摇头,“我头晕,坐在这里醒醒酒。”

果然是醉了!

四喜道,“娘娘先在这坐着,奴婢让人熬碗醒酒汤过来!”

“嗯,你去吧!”叶楚随意的摆了摆手。

门口有侍卫把手,四喜也不担心有人进来,开门走了出去。

雅房的门刚一关上,一楼甲板上,突然一道身影纵身而起,闪身上了雅房的木廊。

叶楚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惊愕的站了起来,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随即惊喜道,“顾师兄?”

当年在庙里的时候,顾和也是叶楚师父的俗家弟子,他比叶楚大三岁,叶楚刚去的时候,都是顾和在照顾她,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后来叶楚下山回到家里,偶尔上山去看望师父,还会遇到顾和,两人一直很亲近。

顾和上前一步,目光激动,“阿楚,果真是你!”

每次看到她,她似都在变化,变成了更动人柔媚的模样。

“顾师兄怎么会在这里?”叶楚问道。

“我一个月前去涿州看你,才知道你父亲被调来盛京,这次和几个好友来盛京办事,正好来找你!”顾和英俊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叶楚点头,“师兄好不好?师父怎么样?”

“好,都好!”顾和灼灼看着她,“就是很想你!”

叶楚抿唇一笑,一双桃花眸弯成了月牙,“我也很想你们,以后恐怕很久都不能去看望师父了!”

“我带你回去如何?”顾和脱口道。

叶楚摇头,“我暂时不能离开盛京。”

“阿楚!”顾和再次靠前一步,本是英挺的江湖汉子,此时却有些羞赧,“和我走吧!”

叶楚觉得今日的顾和有些不对,愣怔问道,“和你去哪儿?”

“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顾和笑道,“这几个月从涿州,到盛京,我一直都在想你。以前我们都很小,有些话我不能说,现在我终于可以告诉你,阿楚,我喜欢你!”

叶楚震惊的看着顾和,惶惶摇头,“不,师兄,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兄长。而且、”

她声音一顿,坦然道,“我已经嫁人了!”

“你说什么?”顾和震惊的看着叶楚,皱眉道,“你们不是刚刚搬到盛京,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嫁人?”

叶楚道,“此事说来话长,但我的确已经成亲了!”

“阿楚!”顾和一把握住叶楚的手腕,目中闪过沉色,“我一直在等着你,为什么你突然便成亲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被迫的是不是?你说过,你一直向往肆意的江湖生活,向往自由,我带你离开盛京!”

叶楚挣扎后退,“师兄,我不可能和你走,你放开我!”

“不!”顾和激动之下失了理智,伸臂将叶楚抱在怀里,“这一次,我本就是来带你走的!”

“师兄!”叶楚用力推拒,“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

一向如兄长一样的顾和突然这样,叶楚又惊又怒,可是她

力气怎么比的过行走江湖的顾和,越挣扎反而越被抱的紧。

“师兄,你再不放开,我便要喊人了!”叶楚心急喊道。

“我偏不放开,阿楚,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一直都那么喜欢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顾和用力的抱着叶楚,认定了叶楚是被迫嫁人。

他话音刚落,就听雅房内传来冷沉的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叶楚浑身一僵,胸口坠坠沉下去,趁顾和惊愣之时,用力的将他推开。

顾和冷冷看着萧冽,“你是何人?”

萧冽寒眸在两人身上一扫,眸底蕴着强烈的怒气,冷声喝道,“把这个男人抓起来!”

福公公跟着尖声吩咐道,“哪来的轻浮浪子,敢冒犯娘娘,把他拿下!”

娘娘?

顾和看着叶楚愣住!

门外两个侍卫顿时向着顾和扑去。

叶楚愣了一瞬,用力一推顾和,“快走!”

若是被萧冽抓到顾和必死无疑,虽然他今日做的过分,但是罪不至死。

萧冽看着叶楚维护那男子,脸色铁青,阴沉似水。

顾和一把抓住叶楚手,“跟我一起走!”

“别啰嗦了,赶紧走!”叶楚错后一步挡住冲上来的侍卫,一把将顾和推向木栏外。

顾和皱了皱眉,脚点木廊,飞身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河面上。

侍卫刚要追上去,就听萧冽冷沉道,“不必追了,把德妃带回去!”

“是!”

福公公看着叶楚眉头微微一皱,直觉要出事了。

四喜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醒酒汤,看到众人一副凝重的模样,慌声问道,“娘娘,出了什么事?”

叶楚脸色青白,缓缓摇头。

萧冽冷漠的瞥了叶楚一眼,大步往外走。

侍卫强令船只靠岸,上了岸后,将马车赶过来,带着萧冽和叶楚快速的想皇宫驶去。

回到宫中,进了御书房,叶楚直直跪下去。

御书房中只有萧冽,福公公和四喜都被留在了门外。

萧冽负手而立,清俊的面孔上覆着一层阴冷之气,“他是谁?”

叶楚如实道,“臣妾在山上时的同门师兄。”

“为何来找你?”

“许久未见,他是来看望臣妾的。”

萧冽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来,淡漠的让人不寒而栗,“平常师兄妹都是像你们那般亲热的吗?”

叶楚咬唇不语。

萧冽见她不解释,脸色更冷,“你之前想离开皇宫,想离开朕,就是因为他?”

叶楚立刻摇头,“不是,他只是臣妾的兄长,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还敢骗朕!”萧冽怒喝一声,抬手将桌案上的折子砸在叶楚身上。

叶楚不闪不避,额头被砸了一块青紫,依旧腰背挺直的跪在那,“臣妾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有半分隐瞒!”

“当朕眼瞎了吗?”萧冽双手撑着桌案,咬牙低吼,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让男人怒不可遏。

“皇上不相信臣妾,臣妾无话可说!”叶楚眼中沁着泪,哽声说道。

萧冽闭了闭眼睛,转过头去不看女子哀婉的模样,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良久,淡声道,“好,朕给你个机会,告诉朕,他是谁,住在哪里?今日的事朕相信是他冒犯了你,朕杀了他,对你,既往不咎!”

叶楚含泪仰头看着萧冽,“皇上,他和臣妾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今日只是碰巧遇到。也许他对臣妾有非分之想,可是臣妾已经明确的拒绝,臣妾向您保证,以后再不见他,求皇上饶他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