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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紫筝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她下意识地放松自己,随即看向姜御擎——

“姜大哥,虽然我只是关注自己的品牌运营,根本不了解龚氏产业主要运营的情况,但是,既然你说了季飏没有这么简单,想必你也查不到什么,即使查到,单靠一人力量也是无济于事,反倒是对自己不利,这又何必呢?”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七节 事起波澜(5)

岑紫筝的话引来姜御擎的一声冷笑,惶眸间渐渐迸发着一丝丝阴冷的光——

“如果在以前,我会认为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可惜啊,啧啧——”他缓慢地摇了摇头,“你认为我抓不到龚季飏的把柄?”

他身为国际知名金牌律师,搜集证据对他来讲简直是小儿科,更别说是在其基础上添枝加叶了。

岑紫筝不难看出他眼底的愠怒,连忙说道:

“姜大哥,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是晴妍的哥哥,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我和她的友谊,对你也一样,我真心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还有一句话,岑紫筝没敢说出口,那就是——他们四大财阀的人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自然,这句话不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姜御擎此刻已经完全陷入深深的嫉妒之中,尤其是看到岑紫筝一副维护龚季飏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阴冷无比。

“那好,我就要看看谁笑到最后,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他龚季飏只手遮天的!”

“你——”岑紫筝见他铁了心的神情和言语,胸口一室,站了起身来。

“姜大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总之,只要是不伤害季飏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有心要对付季飏的话,我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更加不会原谅你,季飏是我的丈夫,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

“啧啧——真是感人至深的感情,好啊,我就看看到时候你如何去保护,到时候——”姜御擎唇边阴冷的笑一直扩大——

“我一定要你亲自来恳求我要你!”

岑紫筝强压的怒火一下子腾在了眸子上,她攥紧了拳头,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冷——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了!”说完,便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姜御擎没有起身阻拦,他仍日是坐在那里,一动未动,眼里的笑变得极其狠鸷!

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后,他刚要站起身来,这时,两名保镖打扮的人挡在了他的面前,两人同样一身黑色西装,脸上的表情很是漠然。

“姜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保镖开了口,声音冷静而果断。

姜御擎微征了一下,他的眸光锋利地巡视了两人后,冷静地开口道:“谁要见我?”

“龚先生!”

保镖的话令姜御擎微微一愣,但随即便明自了,唇边勾起更大的讥讽笑容,二话天说,在保镖的引领下来到其中一个贵宾房间。

房间很大,全都是采用流光设计,高雅而充满了宁静安详之气,置身其中,不难有稳定情绪的享受。

姜御擎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龚季飏,如夜幕般深邃的黑色衬衫将他伟岸健硕的身材彰显无遗,高档质地的西裤完美地突显了他有力而修长的双腿,只见他正用着一种玩味的神态看着走进房间的姜御擎,就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黑豹!

唇边勾起一贯耶魅的笑容,但这笑却一丝一毫都未进入到眼底之中。

除了站在门口处的保镖,整个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人。

姜御擎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龚季飏,看着看着,眼底讥讽剧增。

“看样子紫筝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龚先生的监控下了!”

聪明人一眼便能看出,龚季飏此时前来,一定是事先知道了岑紫筝当晚接的电话,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给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约她在这里见面!

但是,凭着岑紫筝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龚季飏,于是他已经猜到,对于龚季飏在这个地方出现,岑紫筝事前也不知道!

龚季飏对于他的问话投有太多的反应,他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低沉地说了句:“请坐!”

很是客气,却带着一贯的命令口吻。

姜御擎笑了笑,毫不规避地坐了下来,看着他魔魅的眸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想必龚先生已经看到了一切,今天紫筝已经找了我,她在求我原谅,并且——”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诡笑更深了,“她已经答应了要陪在我身边,甚至——陪我上床!”

说完,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龚季飏的反应,似乎想从他捉摸不透的笑容中得到些信自,然而,结果却令他很是失望。

只见龚季飏唇边的那笑已经转换成一抹讥笑,性感的唇微勾,却不见一丝愠怒,片刻后,只听他低沉地说道:“姜先生很喜欢讲笑话!而这个笑话的确也很可笑!”

“怎么?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让紫筝回心转意?还是——龚先生太过自信?”姜御擎一脸挑衅地看着龚季飏,眼底同样挂着不甘的笑容。

龚季飏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不不,我绝对相信姜先生有这个魅力,只是——对于筝筝我太了解了!”

姜御擎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些,“对于龚先生的话,我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意思!”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七节 事起波澜(6)

龚季飏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打了个响指后,手下离开将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端上来,一瓶上等的甘醇红酒在冰块中映红了颜色。

红酒打开,甘香四溢,缓缓倒入水晶杯之中,紧接着,水晶杯的表面染上一层霜霉。

“波尔多红酒,产自著名的拉斐庄,姜先生不妨品尝一下!”

龚季飏一边说着,一边将红酒缓缓倒入姜御擎面前的杯子中。

姜御擎虽然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却在揣摩此时龚季飏的心理,尤其是他的这种行为,令姜御擎有些警惕。

龚季飏一向是笑面虎这点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也许除了四大财阀的人,谁都无法正确掌控他笑容背后的真正表情,笑容越深,便代表此人的城府越深。

姜御擎这样想着,手中的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

见他没有任何行动,龚季飏勾唇笑道:“怎么?姜先生对红酒不感兴趣?快尝尝吧!”

姜御擎看了看龚季飏,又看了看杯中的红酒,这红酒红得如血,却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味道,正如女人的妖娆却带着罂粟的毒一般。

他不知道龚季飏心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便缓缓拿起酒杯,一股清香沁入鼻尖后,他淡淡地品尝了一下。

“我只知道龚先生一向喜欢玩冒险的游戏,殊不知龚先生还对红酒有研究,据我所知,四大财阀中只有凌少堂先生喜欢红酒,冷天煜先生喜欢喝最烈的白酒,而皇甫先生则一问少酒,反倒是对运动情有独钟!”

龚季飏闻言后,哈哈大笑——

“姜先生不愧是金牌律师,连我们几人的喜欢都研究得一清二楚,可惜啊,姜先生也许太过武断了,我喜欢红酒,但只喜欢一个牌子的红酒!”

姜御擎闻言后,笑了笑,“我想龚先生今天跟到这里,应该不是专门请我姜某人喝酒的吧!”

他又不是傻子,对于龚季飏的话中话自然很是敏感。

龚季飏笑了笑,“我对中国的文化不是很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中国的唐朝有一位诗人名为王翰,他曾经在诗中写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在我看来,红酒就正如女人一样,高雅而又含蓄,这类女人是一道风景,让人百赏不厌,在我眼里,筝筝就是这样的女人,这一生我只研究一种红酒,就像对筝筝一样,早已经将她的性格掌控心里!”

姜御擎闻言后,脸色明显起了变化——他不得不暗自佩服龚季飏的深藏不露。

看着他的神情,龚季飏笑得更加“善良”。

“姜先生,所以我说,不是我对你的魅力产生怀疑,而是太了解筝筝的性格,你刚刚的话之所以在我耳中是个笑话,就是因为我知道,陪你上床或者是回到你身边——筝筝以前不敢,现在则是不会!”

“龚先生似乎太多自负了!”

姜御擎心里早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单单一个回台下来,他已经觉得龚季飏这个人太不简单。

“自负?人之所以自负是因为他很自信,当他完全可以操纵一切可以操纵的事情时,他完全可以有自负的表现,在我看来,自负不是贬义!”龚季飏微微一笑,笑中带着成功商人的城府和淡然。

“龚季飏,你真的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我就不相信如果我有心要查,你一点破绽都没有,是人都有缺点,你也会不例外!”

姜御擎蹙着眉头下着定论,对于龚季飏脸上一贯的笑容他看着很是不舒服。

龚季飏鼓了一下掌,“欢迎之至,我们龚氏随时接受姜大律师的调查,不过——”

说到这里,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御擎,带笑的眸子染上一丝阴狠——

“你永远记住,岑紫筝是我龚季飏的女人,我知道这些天你总是打电话给筝筝,提醒你,今天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

想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悠闲闹地品红酒了!”

其实姜御擎给岑紫筝第一次打电话时,龚季飏就知道了这件事,龚家上下都是他的眼线,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不仅如此,那晚半夜打来的电话,他自然也是知道,只不过,为了不让筝筝起反感,他才没有正面交锋,对于经营岑紫筝的爱情,龚季飏简直是查费苦心了。

姜御擎闻言这些话后,不为所动,他只是扬起讥讽的笑意,“没想到龚先生不单单生意做得好,就连威胁人也是有一套的!”

龚季飏看着姜御擎,一瞬不瞬,但下一刻却哈哈大笑,只见他大手在姜御擎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不,姜先生又误会了,这怎么是威胁呢,我刚刚明明是在建议姜先生!”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锋又陡然一转,笑中带着一抹嗜血的狠鸷:

“不过,姜先生如果喜欢以身犯险,我龚某人也自然喜欢奉陪!要玩——我陪你!”

说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走出了房间。

龚季飏的言语和神态的变换令姜御擎不自得征愣了一下,这个人的变幻无常令他心里有些没底,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四大财阀中就只有龚季飏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七节 事起波澜(7)

天似乎漏了一样,雨下个不停,这样的天气似乎真的很少有,交通乱成了一团,原本干净的街道上也挤满了水。

岑紫筝坐着私家车回到龚园后,天色有些晚了,雨下个不停,将原本有些微凉的天空完全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风,连树枝都在疯狂摇摆,如同一只只张牙舞爪的狂魔般。

她下了车,下人们马上将伞遮住了她的头顶,一路朝主厅走过去,却看到冯妈一脸慌张地走了上前。

岑紫筝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冯妈一向冷静自持的,从来投有这般慌乱的神情。

她立刻快步上前,“冯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道闪电划过,撕破了天空的夜幕,也映亮了冯妈脸上的神情。

“大少奶奶,您终于回来了,今天夫人一回来就四处技您,而且现在——现在——”她支支吾吾的,脸部神情也抽搐着。

“现在怎么了?”岑紫筝一脸焦急地问道。

冯妈咽了一下口水,干涩地说道:

“现在夫人和老爷吵得很厉害,就连老夫人都无法劝阻了,下人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伺候夫人一直到现在,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连老夫人的劝阻都不听!”

岑紫筝心里“咯噔”一下,她二话没说,连忙朝主厅的方向走过去。

正如冯妈所说,当她刚刚打开门,便听到程情茜尖锐而锋利的声音,一改她平日冷言冷语的神态和方式,完全像个发疯的女人般。

她微征了一下,眉头也蹙了蹙,这种争吵的环境令她很是心烦和不安。

这时候,龚老太太看见岑紫筝的身影,她连忙上前说道:“紫筝啊,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先回房间吧!”

很显然,她在偏袒岑紫筝!

岑紫筝微征一下,但随即,她便看到程倩茜将目光转向自己,瞬间变得更加阴冷——

“你回来的正好,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随着她尖锐的声音,岑紫筝不难看到此时此刻,程倩茜的眼睛里都是红的。

“妈,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