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要的吗?”他不停止手上的动作,坏心的问,嘴角有浅浅的笑意,好似被她现在迷糊的状态给逗趣。

“呜……”她轻吟出声,没有回答,事实上她的脑子早已经被酒精所占据,只知道身体又难受有舒服,整个人都处于混沌的状态之中。

看着她不如往常般的青涩

摸样,不知为何,江席欧的心就渐渐软了下来。也不再故意的去捉弄她,却是俯首咬吻她白嫩的纤颈,薄唇慢慢的往她的胸口滑落,启唇吻住她的蓓蕾。

衫宁只觉得胸口一阵难受与酥麻,身子狠戾的颤动了一下。

“不要……”她模糊地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经受不住。

可身上的男人哪里会如了她的意,修长的大手已悄悄的往下走,抚弄着她全身§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才刚开始就受不了,真不知道刚才你哪里来的勇气敢勾引我。”

“呜呜……”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好像在哭诉,她没有勾引他,只是想吻吻他亲亲他而已,根本就没想要发生……发生接下来想发生的事情。

“现在哭也没用了。”他黑眸里攒动着情绪,“这样只会更让人想要吃掉你。”

他低下头,大掌已经渐渐的往更底下移去,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从未被碰触过的敏感地带。那了然的触感人让他轻笑:“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那轻柔慢语就像会诱惑人似地,衫宁的呜咽变成了哼哼,身体往上移去,只想离的他更近一点。

她的主动让原本就簇动的火花,更加的燃烧起来。江席欧眼底都是浓烈的火热,像是再也不想一个人无尽的玩这种前戏一般,他伸手将她下面的衣料一扯,霸道的眼神盯着身下的人,无不在宣泄着——他想要她!

“你说,如果唐劲知道我跟你现在这副摸样,他会不会立刻从病床上跳起来?”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漠而绝情的笑。

“嗯哼……”身下的女人轻叫着,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那小猫咪一般呜咽的声音就像带着一丝控诉似地。

江席欧的眼神变得浓郁深沉,不可否认她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之外,还有一具引人犯罪的身体,以及那扣人心弦的嗓音。

忽然,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长腰一沉,将男性昂扬挺进她的紧窒里。

撕裂的疼痛传进衫宁脑子里,她想要尖叫,可就连呜咽声都被他死死的吻住,她的表情有些凄厉,有些可怜。

他眼神闪过一丝怜惜,可紧紧是一秒,下一秒,他稍做抽出的动作,再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直抵她的深处。

“唔……”

她的眼泪都被疼出来了,随着他快速的律动,她十根纤细的指尖深深地陷进他的肌理之中。小身子不住地在他的怀里扭动,想要试图逃开,可每次只要稍微移动了半分,就被他重新抓了回去。

那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让她就快要疯狂。

江席欧冷眼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尽情地将自己的***完全发泄在她的身子里。

失控的江席欧

衫宁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和其他人不同,醒过来的她并没有出现电视剧里女主角惊讶万分不敢置信的脸。即便是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没多大印象,但只是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空白了一下,心就完全沉淀了下来。懒

转头看向一旁熟睡的男人,心里扬起一股暖暖的情绪,那英俊的轮廓,绵远的呼吸,既熟悉又陌生,很早的时候她就有想过女人的一生总会有这一天,那时候她想的是自己的丈夫,没想过会是眼前的人。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衫宁在心里想,至少是江席欧♀个让她渐渐产生了好感的男人。换成是任何女人发现自己跟他上了床大概都不会后悔的吧?

衫宁迷迷糊糊的想着,脑子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很快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睡的很久。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天上了,身边也没有男人的身影,那平坦的仿佛没人睡过的床告诉她,江席欧已经离开了许久。

她坐起身,下边的疼痛让她有些不适应。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掀开被子,那如梅花一样的红色印记在床上分外明显。她眨眼睛,有些失笑,早就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出血啊,没想到还是真的。明明说好不会难过的,可是为何她的心还是会有些空空荡荡的错觉,仿佛少了什么似地。虫

当江席欧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衫宁坐在床上,看着那一滩的血渍发呆的样子。深黑的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只是勾勾唇道:“怎么?后悔了?”

衫宁抬头,看着倚靠在门口的男人,方才空荡地心顿时好像被什么填满似地,笑道:“你没走啊?”

江席欧被她的那抹笑弄得烦躁,本来他今天是要上班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想想看见她醒来的时候惶然失措亦或是后悔莫及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刚才在看见她坐在床上凝视着那么血渍发呆的时候,心底浮过一丝报复的快感,但就是那么一小会的快感在她的笑容中顿时消失不见。

很少有什么事情会超出他的预计,显然衫宁的反应不但超出了他之前的预想,并且让他十分不开心。

衫宁完全没有看见江席欧脸上阴沉的浮云,微笑道:“有什么后悔的?第一次没了,不是应该值得庆祝么?至少不用被别人说成是老处女。”

这个回答着实让人胸闷,江席欧勾勾唇,语气不发嘲讽意味:“你倒是还挺看的开的。”说完便关上门离开。

衫宁不笨,自然听的出他口气不善。不太能明白明明是她失了第一次,他态度那么差干嘛?

不过江席欧这男人性格一向难以捉摸,衫宁也没去想那么多。从床上下来,将毛毯裹在身上,正要去浴室,瞥见床上的红梅花。想了想,将床带抓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席欧的药太有用,今天她的脚肿消退了一些。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去浴室准备泡个澡,放好水后刚躺下去,就听见浴室门被拉开。她一愣,飞快的扯过一边的床单将自己给裹了个紧。

江席欧站在门口,对于她的举动波澜不惊,只听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在洗澡,你怎么都不敲门的?”

他冷笑:“浑身上下都看摸过了,还敲门故作矜持吗?”

衫宁因为有些窘迫所以忽略了他语气里的冷嘲热讽,她说:“你找我有事么?”

“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说你父亲醒了。我在楼下等你,十分钟的时间,要是你没下来,我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衫宁回话,他就转身离开。

衫宁有些郁闷,本来还想着要在好好泡泡热水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不过想到自己父亲醒了过来,她心底也开心,便没计较那些,匆匆的洗好澡,将床单丢进洗衣机里,便穿好衣服下楼。

出门的时候,江席欧果真在外面等着,他依靠在车前,慵懒的样子,手上居然夹着一根烟。衫宁很少看见江席欧抽烟,所以有些微愣。

似乎感觉到她的眼神,男人微微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将手上的烟熄灭,不发言语的上了车。

衫宁一愣,也连忙跑了过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她的头发本就长,因为他只给了她十分钟的时间,所以她也没怎么吹干头发就下来了。以至于发梢还有些湿,沾在她白色的衬衫上,很快就染的透明,连里面的内衣带子都隐约可见。

江席欧的眼神明显有些阴郁,但他依旧沉默的开着车。

衫宁只觉车内有股暖气不断的在流啊流,现在天气虽然便凉了,但是也没到那种要开暖气的程度啊?她不禁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问:“你很冷么?”

江席欧继续沉默,一张不怎么开心的脸告诉她,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

衫宁咬了咬唇,嘟囔了一句:“真是性格别扭的人。”也不知道小时候他到底是怎么成长的,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性格。

她的抱怨自然毫无濒的传进了他的耳中,其实衫宁平常也经常会这样抱怨他,一般他都当成是没听见。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心里的烦躁感越来越重,仿佛心中一直隐藏的睡狮在逐渐的清醒过来,有什么东西必须要发泄。

倏地,车子在大道上猛的转了个弯,要不是上车的时候衫宁系了安全带,铁定会被撞到挡风钵。

她诧异的看着身边的人,他的脸上有种暴风雨前狂风的作乱

,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毁灭的气息。

衫宁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车子在与离医院相反的路上开的越来越快,几乎到了飙车的程度。

她一手抓着头上的扶手,朝着他嚷:“江席欧,你干什么?这不是去医院的方向?”

他却恍若置闻,车子不断的再加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衫宁哪里做过这么快的车,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可江席欧却像是被人封住了听觉似地任由她吼都听不见。

“江席欧,你TD疯了吗?”最终她忍不住彪了句脏话。

仿佛是这句脏话刺激了他,他嘴角勾出一米绝冷地笑,“疯了?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疯了!”

说完她的车子一拐,衫宁猛的撞到了身边的门,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车子还在拼命的开着,她往眼前看去,不禁倒吸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已经玩盘旋的山路上开,那条路是绕着山往上走的。江席欧每拐过一个弯车子就跟要飞出去似地,这是真的山,如果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就真的粉身碎骨啊!

衫宁的脸都白了,觉得自己今天的小命铁定是要葬送到江席欧手上了。此刻的她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贪生怕死,脑海里不禁想起当年被况林森拒绝的时候都没有这番恐惧,那时候的她整天忧郁着,好想下一秒就死过去,可现在真的到了那种时候,她却觉得人生好美妙,她真的不想死,更不想以这种方式死去!

“够了!”她忽然朝身边的人大喊出声:“姓江的!你要是想死自己去死,别拖着我,我真的受够了,我要去医院听到没有?放我下来,要疯你一个人在这疯!”

似乎是她的话起了作用,最终江席欧的冲上山顶的时候将车子急速的刹住。

衫宁一颗飞起来的心顿时往上冲,下一秒,她只觉得胃里面在翻滚,她飞快的解下安全带,一下车,就忍不住蹲在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冷眼看着蹲在地上狂吐的女人,不知道为何,方才的阴郁和烦躁在一瞬间消散不见,如果此时仔细的观察他的眼神,便会发现他眼底有一丝连自己都不解的茫然。

江席欧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控过,他总是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别说失控了,就算泄露自己的情绪都是极少的一件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唐衫宁可以一次又一次,将他隐藏在最深处的情绪引诱出来,让他变得根本就不像是平时在别人面前的江席欧。

是你自取其辱

原本以为她吐完了之后,会重新大骂他,朝他发飙,却没想到她只是站起来,一个人走到远处的栏杆上,双手撑在栏杆上,任由风吹着她的衣裳。

江席欧坐在车里点燃一支烟,有些烦躁的抽着,眼睛看着她瘦弱的背影一会儿,就转过,看其他地方。懒

情绪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东西,有时候就算是定力十足的人都不能很好的控制它。江席欧绝对不是一个轻易就能受情绪控制的人,所以就算是心烦气躁也只是一时的,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他就能将心里的情绪渐渐地控制好。

闭着眼睛吹风的衫宁只听见车门关闭的声音,然后属于江席欧的专属气息在逐渐靠近,他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该去医院了。”

衫宁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转过身,她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方才在他脸上的阴郁和浮躁就像是被吹散了的风一样消失不见。英俊的脸上是别人捕捉不到的神情。她在心底笑,他又变成那个冷冰冰,不让别人看见半点情绪的江席欧了么?

江席欧等了良久都没见她出声,便转身自行离开。

“喂!”衫宁在后面叫住他,见他汀了脚步才说:“刚才你那么生气,是因为我哪句话刺激到你了吗?”

“……”

见他没说话,衫宁朝前走了几步,立正站在他的面前,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眼神大无畏的望着她:“让我猜猜,是因为你跟我上床之后的懊恼?别人都说越是沉默的人越发脾气越是想要隐藏内心的什么东西不让人发现……我刚刚好像也没说什么,而且自从我上车之后,你的眼神就变得好奇怪。”说道这里,她略微顿了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情绪才道:“刚刚我站在这里吹风的时候,不小心看见自己被矿泉水弄湿的衬衫……就忽然想起我上车的时候头发是湿的,搭在衬衫上有些透明……所以,是我勾引了你,所以你在生气吗?”虫

江席欧冷漠着一张脸看着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的唐衫宁,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仿佛是被人看透了心事的那种无可奈何,可他却早已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她看不见他的任何一丝丝窘迫。他勾勾唇,无情的打击:“你认为你有什么条件勾引我?”

衫宁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却像是看见什么极开心的画面一样,黑眸微眯,邪肆的光芒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没想到堂堂唐家三小姐,在父亲还住院的时候还有心情跟别的男人在山顶讨论勾引的事?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