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高人啊!!

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那份平面图,小絮如见曙光一般在脸上蹭了蹭……

原来老天还没有要灭她,人品好,就是这么的无奈……

——左使木鸢的人生原则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这天下嘛,自然是越乱越好——哪怕自己惹祸上身也要看热闹。

但是……风寒卧床的人,还有个P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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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留言~

大家的留言看得我笑死了,让人觉得,“啊,原来我写的是这样一篇文”很高兴我的文能让大家看得开心,而大家的回应也让我很开心~开心第一……请继续支持……

小絮的远大目标

对着手上的地图,小絮茫然的看着眼前整片的花园,木鸢给她的地图上虽然画清了各个院子和通道,可是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大一个花园??地图上的红叉叉在这个园子的什么地方?

在花丛里钻来钻去,好容易找到了这片花丛的尽头,她扒开眼前的矮树丛,带着满身草叶破草而出,却动作一顿,被眼前“风景”看傻了眼。

之间眼前郁郁一片梧桐阴绿,层层的叶子几乎遮蔽了所有的阳光,投下浓浓一片树荫。就在这篇阴绿树荫之下,一把翠竹躺椅上有人闭目小憩,那人看起来仿佛不过十七八岁的翠衫之人,既不是少年,也不像成年男子,似乎在一个微妙的界线上,让人看不透。一袭青衫松松地套在纤细的身子上,随风微微浮动,看起来经有种弱不禁风之感。他的容貌叫人叹息,且美,且静,像密林深处最幽暗的一角生长的青竹,神秘幽翠,却苍白得像是久病难存于世间,带着随时都会消失不见,让人想要牢牢抓住的致命诱惑。

他真的是人吗?在这幽暗的树荫下,他更像是一个附着在世上的幽魂,拖到阳光下便会烟消云散。

最近她遇到的怪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就算他真的不是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吧……?

偶然间一抬头,小絮顿时一脸便秘相,那隐在梧桐树宽大的层叠叶子之间的,不正是木鸢跟她说过的陷阱吗?只是树影婆娑间,却看不到里面困住的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三颗脑袋。

抬眼看看那棵叶子茂盛仿佛要笼罩四方的老梧桐,仿佛在它之下,透不进阳光,阴气自然也就浓重。她是可以理解鬼魂会往这里跑,以及陷阱设在这里的原因……只是低头看看躺椅上的人,这个……也是被阴气吸引来的么?

既然躺椅上的人睡得颇沉,似乎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她便打算悄悄绕过去,瞧瞧树上的陷阱。

特地绕到树背后,虽然从这里显然是无法看到另一边树枝上的陷阱,但是不还有爬树一途么?好在这树虽然看起来年数很久,高大挺拔起码有四五层楼那么高,但树枝却很低,以她的身手……身手……没事儿,哪个故事的主角没装纯或者逃难爬个树什么的,人家爬得,她就爬不上去么?

目测好路线,她两手抱树,一脚登上树干上的一个疤眼便用力往上登。

奇怪,身子好轻,完全不似她过去记忆中的那般二等残废,果然劳苦大众的体格和运动细胞,不是她以前那种坐家、坐校、坐班的书虫可以比的。不几下她已经攀上最低的树枝,向下看看,有点晕……

实际身处在这里,果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

慢慢的伸手向目标方向的树枝,她本来的打算是整个身子往前一扑,腋下自然就挂在那根树枝上,到时候再慢慢把身体挪上去,结果腿一蹬,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蹲在那根树枝上,愕然片刻,顿时有些无法把握平衡,慌忙抱住树干。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运动神经未免也太发达了吧?就好像突然弄到一个尖端科技,却不懂得该怎么用。难道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是个爬树专业户??

这里毕竟不是思考的地方,她努力的平视,不然自己往下面看,继续向陷阱的方向爬去。

“hia~hia~hia……”小絮压低声音发出色狼式三段笑,看着正在陷阱中有气无力偶尔挣扎一下的人头,出师大捷……“居然敢给我逃跑……?看我回去不拿麻绳把你捆成球送给那些扫地小厮踢……”

那头被套在一个网子里,虽然有树荫,却显得有些蔫头耷拉脑,似乎就如木鸢所说,它们在这里面,根本就动弹不得。不过也就是它们,若是其他的小鬼,虽然有树荫在,这么长时间在白天出现,也难保不元气大伤。

陷阱还要留着捕其他鬼用,她掏出随身的绳子,把人头五花大绑起来,抬头看看茂密枝叶下难以见到的太阳光,稍稍为难。居然大意了,没带个麻袋过来。犹豫了一下,脱下身上围裙式的外衣包好,这时候才想到,她要怎么下去……?

低头看看怀里衣服包裹中缝隙里露出的一对眼珠子,“你有办法下去吗?”虽然知道问了也白问……

然而视线一偏,却有另一双眼睛进入视线——她的正下方,那翠衫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一双眼睛没有任何情绪直直看着她,眼瞳漆黑幽深,也像那黑夜里无尽的深深密林,走进去,便出不来。

片刻失神,她心里莫名一慌,忙直起身想要避开那道视线,却因此失去平衡,惊叫了一声,从树枝上摔落下去——那一瞬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中,她的正下方就是那个少年,那纤纤细细的小身子板儿,经不经得起她这一压啊??

然而她的担心却是多余,身体在半空中突然不知被何物一弹,整个人向外跌去,便摔在了那翠衫少年的面前。

还不等她哼唧两声,便感觉到脖颈四周一凉,竟有三把剑同时架在她脖子上,将她白皙纤细的脖子围了个圈儿。小絮顿时一头冷汗,看着眼前不知打哪儿突然冒出来的黑衣蒙面护卫,以及脖子上明晃晃的剑,忙颤声道:“我我我不是小偷也不是偷窥狂!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只是来抓鬼!保证没有歹念!真的!!”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这里,这里果然是魔教,是江湖,是传说中那个腥风血雨的地方啊啊啊……

面前的翠衫少年缓缓起身,噙着一道说不清的笑容,对她的反应似乎有点兴趣,又似乎带点不屑,仿佛他看着的,不是一个行踪诡异的下人,而只是他掌心里的孙猴子。

“你是小絮?”

“是……”

“左使说你失忆?”

“呃?是……”左使大人这么闲到处跟人去说她这个小人物的事做什么?

少年的笑容突然敛了敛,带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轻轻动了下手指,“放了。”

“可是,教主……”蒙面护卫似乎有些犹豫,向小絮扫了一眼,见教主没有反应,才收回了剑。

——教教教教主!?

小絮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细弱幽竹的男……子?叫他男人都觉得对不起大众,这根本就只是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孩嘛!要搁她那儿都还上高中呢,就,就当教主了??教主不是应该都毛发花白蓬松如狮,就好像“任我行”那个模样的吗?

联想一下教里那些个左使、护法的模样……难道她一直都误会了,这里不是什么魔教,而是流行偶像时尚教派?

瞧着小絮那副傻愣愣的模样,的确让人觉得去怀疑这样一个人,实在白费功夫。她那颗草包脑袋里,其实什么也没装吧?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教主的眼里看起来没有什么敌意,可就是让小絮觉得不爽——尽管她来到这里之后就没爽过。好像从认识这些个“大人物”之后她就一直被人耍着玩儿,不管是左使木鸢还是苍瑾……可是,却没有一次让她觉得如此不舒服。

有没有必要非要用这种看孙猴子的眼神看她啊?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下等丫头而已,又不能兴风作浪,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里的人都很怪很变态,她从来没有去试图琢磨过左使或苍瑾两人的想法——因为变态的思维超出普通人规格之外,非常态所能琢磨。就只有眼前这个人,让她有种看不透,看不懂,死也想不明白的感觉。

好吧,他们都是魔教的大人物,见多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不是她这个象牙塔里虚度16年,才刚出社会被莫名其妙穿到这里来的正常人的心思可以比较的。

果然穿越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什么玩转江湖,什么现代人的智慧——她这种生活安逸,初出社会的小毛头,来到这里根本就像个没脑筋的傻瓜,就是用来让人耍的。

对于这种头脑简单,心思单纯得一眼就能看得明白的傻女,教主似乎很快就没了兴趣,吩咐人道:“丢出去。”自己转身便要继续去睡觉。

于是不待小絮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两个蒙面护卫一左一右架起来,“咻”地飞出花园,丢在外面。

……丫丫个呸,乃不用真的用“丢”的吧?

教主东方青冥返回躺椅,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树荫,正要躺下继续睡去,却听到极轻的衣袂声,宛若羽毛落地一般几乎没有声息的靠近。

他连眼睛都懒得再睁开,对着靠近的人问道:“怎么你的风寒好了么?”

似乎是回答他的问题,来人回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东方青冥终于睁开眼,看着不客气地坐下来的左使木鸢,微微笑道:“既然风寒这么重,回你自己的住处不就好了,何必还待在极乐天凑热闹。”

木鸢耸耸肩,“我也很想呢,只是龙珏这一次似乎还没有消火,我也只好继续挤在极乐天那院子里了。”该说幸好极乐天现在只有苍瑾在,其他的房间都空着,不然他就要来跟教主“挤挤”了。

没有继续于这个话题,东方青冥向自己上方的树枝上看了一眼,问道:“这个是你故意放在这里的?”

“这里的阴气正好嘛。”

东方青冥幽幽笑了下,戳破道:“你是想把她带到我面前吧?”

木鸢拿出自己的折扇展开,明明风寒还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别那么绝情,好歹她也……”

“我已经饶了她一命,但是没兴趣看她继续在我眼前晃。”东方青冥脸上依然在笑,口气却冷下了几分。

“但是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她是真的失去记忆,还是不死心的新花样……”

东方青冥用手垫着头,瞧了瞧木鸢,“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是哪儿学来的?”

木鸢悠然一笑,摆出那副百万电伏的无敌妖娆,自得道:“不是跟你学的吗?”

“……本性就不良吧。”

“本性就只是不良,其他部分就多得真传。”木鸢毫不惭愧反而洋洋自得,东方青冥一心只想睡觉根本懒得继续理他,只摆摆手道:“是真是假由着她闹腾,你若有兴趣,就看看她还能闹腾到什么地步。我还要睡觉,别来吵我……”话音未落,人已经酣了过去。

这一段对话在二十七、八岁的左使和看来十七、八岁的教主之间发生,听来让人觉得有点不伦不类。木鸢含笑看着眼前已经熟睡过去的“少年”,或者,应该叫他“万年少年”,几乎有些记不清,他跟在他身边,究竟已经几年了?十年?十二年?还是更久……?

在这幽冥教里,除了他和几个人跟他最久的人——她,也是从他接任幽冥教之前就跟着他的人之一吧?

没有杀她,也没有赶她离开幽冥教,他到底想拿她怎么办?

看了看已经一梦酣然的教主,木鸢勾勾嘴角,这个鼎鼎大名的“东方觉皇”,还真是无论有什么事摆在眼前都睡得着啊。

只是无论失忆是真是假,既然他还把她放在教内,就不怕她玩什么新花样的吧?

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置身热闹中制造更多热闹,而教主,是天下爱乱不乱,置身事外由着他们热闹的看着热闹,却总是有办法在最后收拾一切。果然,跟教主比起来,他的修为似乎还不够呢。

小絮从总坛出来,机械的晃过几个陷阱处查看,有些茫然,有些走神儿,就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她没想到。

于是的结果就是她一直在想,东想西想,总有一个念头可能撞上她没想到的那件事。

她想,既然这里的人都是变态,那么教主是他们的老大自然也就是变态头子,变态头子让人想不明白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她没有必要去想,只要远离。

她一个最下等的洗衣女,和高高在上的变态头子,本来也没有什么交集。

奇怪他的那三个护卫都是藏在哪里的?怎么之前连个鬼影儿都没看到……嗯?护卫?对!问题就在那三个护卫身上——蒙面的!黑衣的!!

原来这个教里竟然也有人是不穿白衣的!

刚刚看到教主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他是教主,不穿教服自然没人管,不然怎么显出他的与众不同呢?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一身翠衫,让她对他的容貌稍稍恍惚了一下——她对左使和苍瑾从一开始就没有半分觊觎,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正是因为他们身上的那一身白色。

方才她着实是被架在脖子上那三把明晃晃的剑吓着了,加上那三个护卫头脸蒙的严严实实,根本没让人联想到“人”,她居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黑衣服啊!黑的啊!如果教里其他人也换成黑的,她每天得少洗多少衣服啊!!

而对此有决定权的,显然就是方才被她划在远离范围内的教主大人。

纠结了片刻,方才的决定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变态没什么,看不透也没什么,如果能够抱上教主的大腿,让全教上下换成黑色的衣服,那才是切实的利益啊……!

(倘若你都抱上教主的大腿了,为啥还要当洗衣女?丫脑子缺点……)

小絮的远大目标2

先回了房间,将“人头”塞进床铺底下,想想不放心,又找了麻袋来装好,系紧。

转身看看自己的衣橱,令人如此无趣,只有四件洗衣房丫头的屎黄色服装——抱大腿啊!色诱啊!这种衣服怎么行?

她干脆放弃自己的衣橱,转盯住其他三个人的柜子……小涓pass,身材就不是一个型号的。平儿和卉儿这两个骚包,平日里藏了不少男人贡献的衣服首饰吧……

平儿和卉儿吃完午饭回来休息的时候,就看到小絮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她们两人并排在一起的柜子,好似要盯穿门板一般。

莫名的对视了一眼,微微觉得冷汗,“小絮……我们的柜子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絮伸手,分别指向两人的柜子,“这里第二层最下面那件,”挪,“还有这边挂着的那条裙子,”再挪,“还有最下面首饰盒里的——借我!”

两人的冷汗变成狂汗,她们的柜子明明都关着,小巧的锁还挂在上面……这丫什么时候有了透视眼了??

两人还不待反应过来,小絮已经转头,饿狼一般看向她们——“借我!”

“那、那衣服可是我最好的一件,我还等着逛庙会的时候幽会穿……”

“那些首饰也是我跟和我幽会过的男人的纪念呢,虽然不值什么钱……”

小絮已经站起来,大白天的眼睛却幽幽的冒着绿光——“借我!”

两人被盯得脊背发凉,也顾不得什么幽会什么纪念,忙不迭的点头:“借、借……”

话音未落小絮已经向她们的衣柜扑过去——为了她们的柜子,还能留个全乎,急忙拦道:“钥匙在这里!别咬我的锁啊!”

“那柜门再扯就坏了!”

等小絮拿走钥匙开始在她们的柜子里扫荡,平日里泼辣强势的平儿和卉儿被小絮的气势惊得抱成一团坐在离她最远的铺上——

“她,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中邪了,还是已经开始变态了……”

“完了完了,就说不能让她靠近苍瑾大人的,现在怎么办?”

“去找大黄!”

两人一致同意,便抖抖索索的绕过肆虐中的小絮,溜到门口,夺门而出——

自从来到这里饱受洗衣房的折磨之后,小絮的审美观以及对颜色的喜恶已经严重偏执,偏好深色和灰不拉叽的颜色。可是平儿和卉儿的眼光就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稍微像样一点的衣服不是淡黄色就是粉红,桃红——好吧,她也没指望两个丫头的审美观能好到哪里去,东方的民间女子似乎总是对“红”一类的颜色有着特殊喜好,可是也不用全是这类的颜色吧?淡黄和粉红都很娇气哎!

搭配了半天,总算选中一件颜色较深的桃红衣衫和更深的桃红长裙,又在首饰盒子里选了两件相配的桃花样式的发饰,最后还搜罗出一套胭脂水粉。

她研究着那几个扁扁的小罐子,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在当粗使丫头,自然是素面朝天,这里的胭脂水粉她还真的没用过。直接往脸上抹就可以了吗?

少顷,小絮打扮妥当出门的时候,俨然一朵绽放太盛的大桃花。

平儿和卉儿硬拉着尚未痊愈的大黄来的时候险些被小絮吓得就地昏厥,忙一个人拉着大黄转身不让他看——这要是破坏了他对小絮的印象,万一他不要小絮了,这丫头不就彻底落入苍瑾的手里,肆无忌惮的变态下去了——另一个人上去拉住小絮扯到一边,低声哀嚎道:“姑奶奶——你这是什么打扮啊??”

小絮低头看看自己,无辜道:“这可是你俩衣柜里最像样的衣服了。”

平儿抚了一下额头,“那也不是这么个配法儿……”——深桃红加更深的桃红?“还有你这脸蛋,瞧瞧都快成猴屁股了!”

小絮一听忙用手背去抹,“我尽量少擦了,可是铜镜太模糊,我又看不清到底多深……”

她们这里的人是看惯了这种粗糙的铜镜,小絮是看惯玻璃镜子的,哪里看得惯?

平儿拉下她那只乱抹的手,“你不知道胭脂要先在手上晕开再擦的啊?别抹了,过来我给你找手巾抹抹。”

原来还要晕开哦,她就说那胭脂会不会太红了呢……

两人在水盆边上捣鼓了半天,总算像点样子了,这才想起还在外面被卉儿拉着东扯西扯的大黄来。

小絮微微茫然了一回,“你们叫大黄来干嘛?他不是还病着吗?”说来自被他的无敌臭脚顶出三里之外,泪奔而回之后,她似乎已经把这个人给遗忘了……

“再病也得来!”平儿暗道,他要是再不来,下回见到面指不定小絮变成什么样儿了,怕是就不是一朵大桃花能形容的了。

平儿再次看了看小絮,脸上是能看点了,可是这衣服……大黄人已经来了,也不好老让人等着,衣服就这么凑合吧。偶尔破坏形象一次两次,大黄这么憨实的人应该不会介意外表才对。

拉着小絮站到大黄面前,之间大黄一愣,平儿暗道糟糕,果然应该先换了衣服才对,谁知下一刻,大黄脸一红,头一低,讷讷道:“小絮,你,今天真,真漂亮……”

平儿和卉儿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一脸便秘的看向大黄……这,这男人的眼光……她们真是白担心了!小絮就是变朵烂桃花他恐怕也会说好看!

小絮抬头看看大黄,再低头看看自己……现在连她也对大黄的品味表示充分的怀疑。看来她还是去把这身衣服换下来的好……

待小絮换回工作时的衣裳,大黄得知小絮这身衣服是借来的,而她自己竟然没有一件平日里的衣裳,大黄暗下决心——但是他所谓的“暗下”却谁都能从他脸上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为了不发生浪费钱财而又无可挽回的事情,小絮坦开了问道:“你刚刚是在想要给我买衣服?”

“你,你怎么知道……”

——你就差没写在脸上了,谁都看得出来好不。

小絮犹豫了下,虽说她打算重新考虑要不要跟大黄在一起,不过现在毕竟还没“分手”,他给自己买一两件衣服好像也没什么……不过这衣服是用来抱教主大腿的好像又有点过分……

抓头啊,反正只是抱个大腿,又不一定非要当情妇,算不得劈腿吧?

她现在真的是很穷,没钱,又需要衣服嘛……在贫穷劳苦面前,她的人格算什么,良心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