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因为季节的关系,更因为喝了点酒,她热得踢掉了被子,露出热辣辣的运动短裤。

她的脸驮红一片,万分迷人。

他撑坐起身子,转过脸,才一眼,她迷糊地样子,已经深深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忍不住,他俯身,向前。

很热。

她热得舔了一下唇,粉嫩的唇,顿时象涂了一层油一样,柔得发亮。

诱惑、诱惑、诱惑。

就象小恶魔的诱惑一样。

“容华吻你哪了?”他用指腹刷着她的柔唇,低声问。

她没有回答。

“很难过?”他又问。

应该是不止难过吧。

如果他被同性吻到,肯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来回抚摩,让她有点透不过气,于是,张了张唇,那个契合的姿势,象极了她在亲着他的指腹。

让他如何不心动?

“对不起……”虽然道歉着,但是语气一点也不后悔与惭愧。

他移动手指,以指轻抚她的唇,画着弧线。

恋恋不舍。

如果,小小的牺牲,能换来几年的安宁,他觉得,值!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人!

只是,他听说,被吻的当场,她哭了。

他挺拔的鼻尖顶着她圆圆的小鼻子,象小小的安慰,两个人,脸与脸之间,只隔着一条小缝隙。

只要,一点点的距离,就能贴近、永远、亲昵。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一滴隐忍的汗,从他发梢上缓缓渗出,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滴入了她红艳的粉唇上。

于是,此时的她,更象,含苞欲放的玫瑰,上面沾了迷人的露珠。

来自他的身体,带着他的感情、体温、欲望的露珠。

他伸出舌,轻轻舔掉。

一下又一下,耐心无比。

“恩……”唇边痒痒的温热,让她难受得微张开唇,轻轻喘了一口气,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

他的舌,顺势溜了进来,一下子就找准她的舌,纠缠住。

他灼热的气息,抚着她的唇,让她陷入如梦般的境界。

她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在对她做着奇怪的事情——

她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只知道,他吻着她,越吻越深,好象投注了毕生所有的感情。

那个人有着坚毅的下巴,诱人的喉结,还有深凹下去的锁骨……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春梦。

黑暗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因为欲望,也因为身子的病弱。

两具年轻的身体,都在发热。

他心跳的律.动,也开始不稳,只是,他不管,属于男人细长的手指,在固执地一路滑近,然后,解开她胸前那碍眼的扣子。

他的眸,深了。

月光下,她已经发育佼好的玲珑身躯,都一一详尽的落入了他的眼幕。

他慢慢地伸手,于是,她左胸的那一只贲起,落入了一个带着微凉的掌心中。

他能感觉到,掌下,隐藏着的心跳声。

健康的心跳。

他费劲心思,想要拥抱的心跳。

然后,另一只柔软,也落入了他温热的唇中。

他抚摩着、揉捏着、感受着、慢慢吸吮着……

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的拥抱,紧窒到她睡不安稳,不得不难受的踮起脚尖。

整个房间,都变得重实,充满占有欲,预演着将要掀起的最狂热的狂涛骇浪。

“说,我走了后,你会想我、等我吗?”他低哑得问。

“……”谁,在和她说话?

梦里,有股低沉的声音,仿佛透过朦胧的云雾层,在向她要着一个承诺。

这声音,很熟,只是,声音里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我死了,你会每年都来看我吗?”他又严肃地问。

就算是死亡,他也希望,自己能刻在她心里,让她一辈子想念。

“……”死,谁会死?

语气底下朦朦胧胧穿透着情障,她迷糊的微弱嘤咛。

他不用等她的答案。

他从来只相信,人生的奇迹要靠自己创造。

那一截火炭,没有任何犹豫,从她娇柔的贲起开始下移,煨烧着她的胸腹嫩肌,然后,穿进她宽松的短裤。

她的腿,本能一闭。

但是,被他不客气的拉开。

短裤,也一并被褪却。

美国和中国,隔着一个太平洋,鞭长莫及,任何的变数,都有可能。

他抚抚左胸的位置,那里,住着一颗不健康的心脏,让他不得不离开。

其实,他会怕。

怕,会变。

即使死,即使败,他也要她永远记住他!

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好象,梦里有有个强大的魔障,让她软绵绵,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那是什么?

感官迷糊却又依然敏锐着。

好象,有一根细长的指,柔碰着她最敏感、女性的部位时,让她整个人螓首难耐地辗转着。

瞬间,沉浮、渴望、飘浮。

各种各样的感觉,都那么奇怪,真实,却又梦幻,象人类的本能,让人彻底情思昏昧。

让人在梦里,也几乎快昏眩过去。

谁,掰开她的腿。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没有挣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么坚硬、窒热的物体,碰着她的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挺进她的身体。

才短短的一个动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脸上,接着,整个“天空”象在吃力地摇晃,企图深凿,一股尖锐的一

点一点的撕裂感,让她痛得颦了眉,小脸扭成一团。

妈呀,原来处女做春梦,也是会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还痛。

原来“强。奸”也是个重大的体力活!才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下身痛、心脏也痛,痛到根本无法前行。

他努力缓着气,硬握着拳头,努力想完成整个过程——

“呜呜呜”她痛得挣扎着想醒过来,梦里咽咽地抽泣着,双手双腿都因为疼痛,剧烈推打着身上的男体。

她的力气很大,那个梦里的男体,经不起她的挣扎,终于从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复浅浅微笑,继续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气呼气,捂着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让他瘫跌在她身旁。

因为她的挣扎,更因为他的太激动。

心脏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动。

心情、行为,都一样。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行!

他挣扎着,想起身,瞬间,疼痛的感觉更剧烈了。

医生说,他想要活命,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

但是,现在,让他如何平稳?他居然,身为男人的能力也没有!

空气里,还有他动情的黏蜜气息,现实却如此残忍。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轻时微弱,重时就好像有一口气导不出来一样。

经验告诉他,自己发病了。

在人生,原本应该是最美妙,此刻却是最残酷的一刻。

……

第十九章

第二日,早晨。

惟惟酒醒过来,撑坐起自己,脑袋,很痛,下身有点诡异的微窒感,幸好算不上疼痛。

惟惟摸摸自己的小脸,热烫一片,她这个年龄,确实是思春的季节,只是,到发春梦这种程度,就好象真的有点让她羞惭难当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即清晰,又朦胧,非常挑战她的意志力与廉耻心。

难道是因为她最近背着大人做了坏事,偷看了禁片的关系?

歪着脑袋,认真回忆一下那个梦,确实和禁片里的动作有点相象,只是,梦里的男主角未免有点赢弱,根本不是她吞得下去的那口菜。

她吃吃地笑出声来,反过来一想,一定是自己平日被人欺负惯了,在梦里居然能神力到随便一脚都能踢飞一个大男人。

她低头,发现自己衣着虽然非常凌乱,但是,还算该遮住的地方都遮得严实。

她不慌不忙,根本不怕房间的主人突然出现。

反正,兔兔在她心中永远只是家人,定义位置根本就不是男人。

只是,有点奇怪,旁边的枕位居然早就已经空到透着凉气。

兔兔人呢?不是晚上的飞机吗?一大早就去哪了?他的身体,可是不能随便乱跑的命!很多事情上,她不爱和兔兔计较,就是因为他的病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般的起床。

等等!昨晚,应该不会是兔兔吧——

念头才刚一闪,惟惟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变态!

她骂自己。

她半睁惺忪的睡眼,下了床,把脑海里那个依然清晰的梦挥赶而去,然后努力让迷糊的思绪清醒,可以认真去思考眼前的问题,比如如何

才能偷偷回房,不被老妈逮到批评一顿。

毕竟,她已经这个年龄,虽然兔兔柔弱到没有任何杀伤力,又是她的异性哥哥,但是同睡一张床,确实非常不适合。

她昨晚真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