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来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赤裸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中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害

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来不及收音,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发烫,双腿一阵发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中,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她全身酥麻一片

等等!潮热?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欲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隐私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来,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网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网。

“我自己可以!”惟惟恼恨,对他,也对自己,“只要不给右腿施加太大的压力,我自己慢慢站起来洗就成了,不需要你帮我!”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饥渴?

怕她又再罗里吧嗦的,他道,”医生说,你的脚要四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复。如果保养不好,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肉会萎缩,将来怎

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来,甚至右腿会没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来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来也挺结实的

,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没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

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白斩鸡兔兔?

这几块“小肉丁”,让她全身的热度蔓延焚烧。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过来,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挤了洗头液在手上,帮她揉洗。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发现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长,细扬到像两扇优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红润诱人,菱线分明,至于触感——

她用过,柔软无比。

惟惟口干舌燥,赶紧转移视线,但是,这一移,就移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粉红点点。

不同其他男性的肤色暗沉,兔兔肌色极白,乳头略红,像迷人的酒红色,让人,很想——

摸摸看。

惟惟咽咽口水,小腹抽紧,私密处温热的感觉更清晰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认识了二十来年的家人,产生了兽欲?

第一次, 惟惟发现自己身体里原来也住着一只小野兽,见到小白兔,也会想着伸出利爪来抓一抓。

为免自己兽性大发,惟惟又赶紧转移目标,这次,她见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显像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脏手术遗留下来的。

“惟惟,你有过几次性经验?”他一边帮她仔细地冲洗,一边状似闲扯般问。

惟惟好勉强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只是想问问,性是什么滋味。”他态度还是平平。

性、性是什么滋味?她怎么知道啊!就算是家人,这样的话题也太劲爆了吧?

几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语,惟惟只是戒备的紧盯着他。

直到洗好了,肖图帮她包裹上干燥的毛巾,扶她坐起来,然后,很君子的拿来一条浴巾,帮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体了,惟惟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静静地说。

惟惟差点惊掉下巴。

请问,他这句话,和上一句话,是有连贯的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老是?”肖图又静问。

整人的吧!

惟惟被问得整个人肩膀发颤,更可耻的是,这么暧昧的空间里,她下身更潮热了。

“人生也许只有短短几年了,如果会离开,那么离开前,我想什么都试试,不能有遗憾。”他的细眸露出淡淡笑意,带着浅浅的忧伤。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着毛巾,单脚朝后连跳了好几下。

“我,我不愿意!”太可怕了,空气更闷了,她身体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提早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没关系,我也只是问问。”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好迷人!

惟惟觉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单脚直跳,惟惟火速跳回房。

然后,为免自己兽性大发,她直接锁上房门,靠着门,连喘吁吁。

怎么办,她整个人好热,很想很想把兔兔给——办了。

怕自己喷鼻血,惟惟沮丧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她不会、她不会,对兔兔——

突然心跳加速,来感觉了?

她顿觉晴天霹雳、乌云罩顶,有一生全毁了的崩溃感。

老天,杀了她吧!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精神紊乱了!

惟惟闭着眼睛,无法接受的狂摇着头,但是,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自己骑在兔兔身上,畅意揉虐的样子。。。。。。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饥不择食了!

。。。。。。

小蜘蛛精爬进了网里,小兔子继续在旁边耐心等待。

惟惟房门紧锁,就连屋灯也熄灭了,肖图知道,独自的夜晚,又将好漫长。

他起身,开始整理客厅。

惟惟的脚受伤了,未来,他要多干一点家务。

他把盛过两杯饮品的玻璃杯收进厨房,自己那杯碰也没碰的可乐,一并倒入洗槽,开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细。

然后,干完所有家务,肖图回房,也关上门。

拿了块毛毯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后,开始——

他仰着身,举着腿,空踩着双腿,像蹬自行车般。

做了一会儿。

他又——

把自己的小腿尽力向上缩起,到最高点时,彻底收缩腹直肌一秒钟,然后徐徐下垂小腿,知道完全伸直。

再接着。。。。。。

这几种运动,全部都是训练腹肌,虽然以他的身体不能有过量的运动量,但是,再加上每天步行两三个小时,足够增强自己的体魄。

尽全力能练出稍微能入她眼的身材。

肖图又做了一会儿,已经大汗淋漓。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但是,只响了一声,就没有了声响。

肖图抹抹汗,暂时休息,因为他知道,是谁来电。

于是,他回拨过去。

“哥,我识相吧,怎么感激我?”手机里,果然是希希愉快的声音。

他不语,唇却微扬。

“唉,我还以为你没空接电话呢!看来,可乐加味精等于春药的说法,根本就是胡扯——”希希好失望地说。

第七章

昨天晚上,后来回房后,惟惟发现自己原来是来MC了。

欧也!放鞭炮、给烟火,果然,她朱惟惟品位还正常,还是肉食性动物!

所以,私密什么潮热,什么温软,全部都是月事涌现的结果啊!

这一发现,让惟惟既兴奋又安心。

当然,她拒绝承认,昨天晚上自己肖想某人的肉体,肖想了一夜,数度起床想去隔壁直接把那只小白兔给办了!当然,她这么做的话,除非她

疯了。

一整晚,她蠢蠢欲动的身体,都在炽热与焦躁中度过,甚至差点辗转难眠。

幸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又恢复正常了。

现在,惟惟一回想,自己居然会饥渴到这么肖想兔兔的肉体,她整个人就浑身起毛。

简直像被人下药了一样!虽然,这种说法实在太夸张。

惟惟用健康的左脚,一步一步跳跃着,跳到厨房。

恢复理智的生活,真好!

惟惟口渴了,但是让一名病患去烧水,实在是危险动作,于是,她干脆打开冰箱。

里面,还有她昨天晚上喝剩下的可乐。

惟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可是,可乐的味道怎么有点怪?这回,惟惟尝到了喉间微许的怪味,她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以后,疑惑的举起来杯子,再去看了看可乐的瓶

身。

可乐是昨天晚上开过的,气泡早就不足,这倒还没什么,只是——

怎么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今天的可乐,味道特别鲜,鲜到实在有点怪,怪到不像她平时惯喝的口味。

难道,她错买了娃哈哈牌子的可口可乐?她记得自己喝过一次,那个牌子就是味道挺怪。

但是,瓶身上显示没错。

还是,因为她新换了可乐的产地?

惟惟喝惯了杭州产的可乐,但自从温州滨海开了一间可口可乐的制造流水线以后,本地销售的都是自产的可乐了。之前,惟惟都是拜托有去杭

州的朋友回来时常带几箱给她,但是时间一久,实在太麻烦,所以她开始将就着去超市里买本地产的可口可乐凑合。

但是,她没想到味道会差这么多。

只是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吧?!惟惟又很重的可乐瘾,喝可乐已经成为了她的生活习惯,她勉强着自己又喝了几口。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传来熟悉的声音。

惟惟一愣。

因为,几天怎么听着他的声音特别迷人?迷人到,她莫名的又开始脸红心跳身很热,像中毒一样。

老天,她已经热了一夜,不会又要开始了吧?

惟惟暗自呻吟一声,但是,体内窜起的燥热,却是无法制止。

难道,她真的渴到这种程度了,连听到男人的声音,都有扑的冲动了?要命!惟惟在心里暗呼一千声一万声:友谊万岁,亲情永恒!

“医生交代过你,这两天要多休息,尽量不要多走。”肖图一进屋,就见到又单脚立在厨房的惟惟,顿时蹙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