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射了!他忍不住了!

但是。

“喀”“喀”他的双手,再次被拷在了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她还在非常愉快、非常尽兴地尽情驰骋。

所以,不许他败兴!

他被骑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血翻滚不已。

终于,一声嘶吼,他这马儿带着主人,人“马”合一,先冲上了云霄。

高潮后的他,全身都瘫软了。

“惟惟,松开我。”他举着双手,敲敲手拷。

真是累的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很难。

但是,没想到——

“我,我还要骑!”完全不过瘾的她,又踩上了他的腰。

妈呀!

她还骑?

他错了,他扛不住,他扛不住啊!!!

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女流氓!

“别——”一声惨叫,荡响在室内。

“别这么快、别这么快——”

“别慢、别慢——”

矛盾、语无伦次地撕吼声。

但是,无论他吼什么,都丝毫不影响主人辣手“催”马的漫长夜晚。

第六章

他根本被吞得骨肉不剩。

这到底是谁奸谁啊?

清晨,被单很凌乱,一下床,肖图发现自己双腿有点虚浮,象喝醉酒踩在棉花上一样,甚至有点在发颤。

典型的纵欲过度啊。

肖图勉自镇定,不让她看出蹊跷来。

惟惟坐在床头,背对着他,在穿衣。

她好象很赶时间的样子,胸衣扣了几次都没有扣好,手指甚至微微发颤。

“我来。”他唇角柔了,休贴地从后环住她,帮她成功扣好胸衣后扣。

她的脖间、身上,都是和他一样因为激情而留下的草莓痕,可以看得出来,昨晚有多激情。

但是,他体贴的动作,反而换来她僵了一身。

肖图觉得不对劲,迅速转过她的身,果然,她心虚到连正视他也不太敢。

“有什么要告诉我吗?”肖图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我......”昨晚真的很HAPPY,害得她都觉得自己现在要讲的话,实在很畜生。

“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欠你了,可以把视频带子还给我了吗?”她鼓起勇气。

果然。

闻言,肖图眸底起寒。

都说,男人下面硬的时候心才软,下面软了心就硬,所以通常妓女都先和嫖客谈好嫖资,才让干那事。

但是,看来,这次是角色对换了。"

“一起床,就不想要我了?”他故意将她往胸口拉近,俊唇在她耳畔俯下,吹着慰暖的气息,口吻很危险:“我看起来,象那种你想玩就

能玩,想甩就能甩的男人吗?”

他靠得那么近,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和一室彻夜欢爱后的暧昧余味,让惟惟顿感心跳狂乱,野性奔腾,害得她恍惚到几乎都有点听不清

楚他在说什么。

“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他含着了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向她撤娇,不让她看清楚埋在她耳下,自己此时那张俊脸写明了心情有多差。

“没、没有啊!”被挑逗得,她又一阵酥软。

如果她说不满意,那真该天打雷劈了。

事实上,他表现很好,昨天晚上她在他的身下身上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她很满意,就是太满意了,才会怀疑——

都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欲分开,难道连她也做得到?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会被他这样一拨弄,双颊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

他吮吻着她的唇,一场缠绵的拥吻于焉展开。

挣扎,几乎只有几秒而已,惟惟被吻的整个人晕乎乎的,环上了他的脖,回应了他的热吻,也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索要之物。

烫忽忽地热吻刚一结束。

“你、你又想要?”惟惟好不容易找了个空隙,吐了口气,咽咽喉咙,一脸疑感地问。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只蜘蛛精……他的(精)血都快被吸光了!她真的想今天的晚报上写,某某男(精)尽人亡暴毙在某酒店的水床上?

“有何不可?”他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开始脱衣服,不让任何人发现,其实他的整个唇角都是微僵。"

没办法,没办法,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她这方面强大的体力和欲望,如果他不迎头赶上,舍不得孩子又怎么套得上狼?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他现在体虚到连背脊都在出冷汗了。

“别,再磨会破皮了!”惟惟急忙制止。

昨天晚上真的超强大,两个人一连做了五次,除了刚开始那次他的时间太快,后来的几次时间都非常长,带给感官的刺激也太强,她也是

人,做太久了下面也会隐隐发痛。

再磨会破皮了?

瞬间,肖图就想得意地狂笑。

果然,他表现不错!!!

但是,为了维持一贯冷静地形象,他只好强忍住。

“这样啊,那算了,先放过你了……”故意露出一脸的不餍足和遗憾。

见状,惟惟为难了,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那、要不,我们再做一回?”

他差点栽倒。

肖图抹抹冷汗,和哈哈大笑三声,揉揉她的短发,假装很体贴,“不是痛?先让你休息一下,过两天我找你,我们再做。”

还约对间再做?惟惟的脸色,豫色不定。

原本坚定的心,三下两下就动摇了。

特别是。

“惟惟,听过冰火两重天吗?”他在她耳朵旁轻语,“下次……我们试一下……”

完完全全、赤(裸)裸的诱惑啊!

“我说过,我们不适合,我没办法和你交往。”惟惟拼命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但是。

冰火两重天?这传说中的字眼,他想怎么玩?好好奇,好期待呀!

不行、不行,镇定、镇定!

听到拒绝,肖图的眸暗了暗,但是,他丝毫笑容不改。

“不会啊,我们挺适合的,看,昨天晚上你让我快,我就快,你让我慢,我就慢,我不是配合得极好?你到哪找让你那么满足的人?!”

如果她敢否认,他把她脑袋扭下来当凳子坐!

“你说的事情……黄瓜就能做到,还能自己控制力度……”她不服的轻声嘀咕,

“我以为……只是一夜……”

瞬间,肖图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朱惟惟,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肖图咬牙切齿。

黄、瓜!黄、瓜!!一夜的黄瓜!!!

他快被气死了!

“肖图,我快要做化疗了,如果治疗无效,我要切除(乳)房了。”惟惟幽幽道。

她又解开自己衣服的几个扣子,盯着那只丰挺左乳,它还在那里,所以,她还有完美的曲线。

但是,她可能要失去它了。

地忽然想哭,泪水不听话地漫上眸,胸臆横梗着酸楚。

她悄悄吸气,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把她未解的那几个衣扣也解开,褪下她衣衫后,滚烫的唇就烙上她丰盈的左乳。

他突然懂了。

昨天晚上,她为什么那么无厘头的跑过来,说让他奸回来当扯平了。

他的惟惟想当一回女人,想清楚的在最完美的时期,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滋味。

她直觉挺起胸,螓首稍稍后仰,很配合着他唇间只有怜惜,不含任何情欲的细细抚吻。

“呜呜呜——”终于,惟惟哭了出声。

发现病情到现在,她一直强忍着不哭。

肖图拥住了她,紧紧的。

她的乳,贴上他的怀,炙热的肌肤相触下,她终于哭得象个孩子:

“你说我要是没有了胸,一脱衣服,男人不是该被我活活吓死了吗?以后谁还敢和我上床?”

他敢!他就敢!

但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于是

“朱惟惟,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他的惟惟应该做个快快乐乐、没有忧愁的洋娃娃。

惟惟低下了头:“我知道。”她只是一直以来都刻意假装不懂而已。

“但是,我们不能——”

她刚想说下去,就被他打断。

“我知道,你不屑我的小身板,讨厌我喜欢耸计和为人散漫,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你面对不了你妈和继父,九泉之下不能见你

爸。”他自嘲,“你还说过,我们如果在一起,除非海枯、除非石烂,否则永远都不可能。所以,你都说得那么狠了,我还敢再缠着你?”

这男人,真记恨,把她那天说的话原原本本都记着。

“撒谎,你之前还说,不想上警局,就得和你在一起。”惟惟戳破他。

少在她面前装忧郁。

“但是,后来我还是选了第三种方案,不是吗?”他叹口气,“惟惟你没发现吗?即使我再怎么算计,最后还是都会栽在你手上。”就是

爱啊,孙悟空永远逃不出如来佛掌。

惟惟的心,一突。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在大学里选修了妇产科?”他突然话题一转。

她怎么知道啊,大男人去选修这么别扭的科目,果然,就是小受男!

因为好奇这个话题,惟惟都忘记哭泣了。

“是因为心里一直忘不了你,无时无刻不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其他男人碰到你,即使是医生也不行,所以当时为了你专门选修了妇产科,

想做你专用的医生。”他淡淡涩然一笑,“但是,好抱歉,我学艺不精,没能早点发现你的情况”

她的专用医生?,

吃惊之余,惟惟突然觉得好感动。

“所以,曾经放了那么深的感情,一直求之而不得的感情,你让我一对怎么放得下?你得给我机会,给我时间稀释,让我慢慢对你没有兴

趣。”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的意思——”惟惟犹豫了。

“你昨天晚上答应过我,我们在一起。”

他才刚道完,惟惟马上就露出抗拒的神情,她刚想和他说清楚,他是误解了,却再次被他先打断——

“所以,我们在一起,只谈身体不谈感情。”但是,他却这样说。

惟惟鄂住了。

“等哪一天,我对你的身体厌倦了,自然就是情淡了的时候,那时候,你自由了,我也解放了。”他说得自私自利,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