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过河拆桥也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快的,你认为你的朋友能救得了你吗?”他快速地扫了宇一眼,然后看向我,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

“灵儿,,,、”宇急急地喊着我,眼中有着担忧和紧张,但是绝望的脸上已经有了生气。

“你是什么人?青焰门要杀的人你也敢救。”蒙面人狠狠地看着他,手中的剑握得紧紧得,声音中隐约着一丝胆怯。

他不置可否地抱起我,意欲离开。

“把灵儿放下。”宇快速地冲到我们面前,急切地对他喊到,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还没有人可以命令我。”他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面无表情地看了宇一眼,然后抱起我急速离开。由于速度太快,我下意识地抱紧了他,胸口的血染红了他的白色衣衫,看起来特别刺目,我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向他,只见他嘴唇紧抿,眉头轻皱,应该是在生气吧。

“对不起。”我有些歉意地松开手,试图跟他拉开些距离。

他却突然抱紧我,加快速度向前飞去,我不得不再次抱紧他。

穿过一个个山谷,终于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像个山洞的地方,他抱着我走了进去,没想到里面去是别具洞天,他快速把我抱进一个房间,把我放在床上。

“把衣服脱了。”他看向我的伤口,轻皱的眉头显露着他的不耐。

“什么?你想做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声音中不免有些紧张。

“做什么?给你包扎伤口呀。”他奇怪地扫了我一眼,拿着一个药瓶和一些纱布坐在我面前。

“你可以找个女人来帮我。”我尴尬地解释,眼闪躲闪着不去看他,感觉很是窘迫。

“我这儿没有别的女人,放心,我对你这样的身材不感兴趣。”他的眼睛扫过我的胸部,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中透着讥讽。

什么?竟然取笑我的身材,我现在的身材虽然不敢说是魔鬼身材,但也很让我引以为傲了,他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呀,竟然取笑我。突然想起,为了完全起见,每次穿男装时,我都会将胸部紧紧裹起。

“那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了。”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好吧。”他把药递给我,仍就坐在那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怎么还不出去呀。”我接过药气恼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笑就感觉可恶。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呀?”他摸着下巴,故做疑惑地看着我,脸上露出戏谑的笑。

“你,,,,”冷静,冷静。不能生气,不能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生气。现在还是身上的伤重要。

我不情不愿地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裹衣,还好,我裹了胸。

“你这是什么鬼东西,难怪,,,哎,真是可惜了。”他先是诧异地扫过我的胸部,然后一脸惋惜地摇着头。

“滚。”我顺手抓过枕头用力向他摔去,不去理会他的可惜所为何事,因为用力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他突然靠过来,拿起药轻轻地撒在我的伤口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他。

“不要乱动。”他面无表情地拿过纱布小心而专注地帮我包扎,眼中有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算了,我现在是病人,就暂时把他当做医生吧,我放弃挣扎,任凭他帮我包扎。

[正文:第23章他的无赖]

“要不要我顺便帮你把这可怕的东西拆掉呀。”他帮我包好伤口,轻笑着看向我的胸部,手做式要解我的裹衣。

“走开。”我快速地拍掉他的手,顺手拿起衣服披在身上,愤怒地瞪着他,真想把他脸上的笑撒掉,虽然他的笑确实很迷人,但是这一刻却让我感觉可恶。

他看了看我身上衣服,微微皱起眉头,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手对外挥了一下。

“宫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走了过来,低着头恭敬地立在门口。

“给她拿几件衣服来。”他看着我吩咐到。

“是,宫主。”女孩应着离开。

“你不是说这儿没有女人吗?那她算什么?”我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失控,但是尖锐的声音还是泄露了我心中的愤怒。

“她只是个丫头。”他却不以为然地摇头,脸上挂着痞痞的笑。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这个混蛋,分明是趁机占便宜。

“没见过像你这么凶的女人,小心嫁不出去。”他仍就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气极。

“你,,,那也不关你的事。”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冷静,冷静,深呼吸。

“宫主,衣服拿来了。”刚才那个女孩捧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

“好,放下,你先出去。”他面无表情地说到。

“你把衣服换了,好好休息吧。”他把衣服拿给我,然后转身要离开。

“喂?”他的突然转变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意欲离开的身影,我忍不住出声。

“怎么?要我帮你换吗?还是舍不得我离开?那我就,,,,,,。”他转身看向我,脸上又挂上痞痞的笑。

“你可以出去了。”我快速地打断他的话,气恼地瞪着他,示意他快点离开。

“记得把你那可怕的东西拆掉。”他扫了我的胸部一眼,然后快速地离开,我扔出去的枕头打在他关起的门上面。

我拆开胸前的裹衣,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由于昨夜的失眠,再加上身上的伤,让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慢慢地下了床。

“小姐,你醒了。”那个小女孩走了进来。

“嗯。”我轻应到,伤口有些痛,我慢慢地坐在椅子上。

“小姐饿了吧,我去帮你弄吃的。”她说完便离开了,很快就端来了饭菜。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对她笑笑,快速地吃起来,我是真的饿了。

“我叫欣儿。”她面无表情地答到,眼中划过一丝错愕。

吃过饭,一个坐在房中,下午睡了太久,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不知道宇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像已经很晚了,我刚想要上床休息,门却被推开,我惊讶地转身,原来是他,今天救我的人。

“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做什么?”我奇怪地看着他,他看起来好像很疲惫。

“睡觉。”他简单地抛出俩个字,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你说你要睡在这儿?”我吃惊地望着他,看到他已经脱下外衣。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睡在这儿,睡哪儿?”他好笑地看向我,好像我问我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那我睡哪儿?”我忍不住问到,不会要我睡地上吧?

“床足够大,可以容得下我们两个。”他笑着坐下,一脸暧昧地望着我。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不去理会他,这个人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莫名其妙,不是说古代的人都很保守吗?纯粹是骗鬼的。

“怎么?你打算就这样坐一夜吗?”他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从我身后传来。

我仍就不理会他,我选择沉默。他却突然从身后将我抱起,放在床上。我挣扎着。

“睡觉。”他搂过我,躺在床上,闷闷地说到。

“喂?”我拼命地推着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

“叫我焰。”他仍就搂着我,侧过脸朝向我,声音很轻,呼出的气吹到我脸上,痒痒的。

“喂,你放开我。”我侧过脸避开他,抓住他的手试图搬开。

[正文:第24章诱惑]

“我说了,叫我焰。”他闷闷的声音吹进我的耳朵,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

“喂,你先放开我再说。”我双手奋力地推他,试图挣脱他。

“嗯,这样感觉好多了。”他的手突然隔着衣服摸向我的胸部,脸上挂起淡淡的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你,,,色狼,拿开你的手。”我用力抓住他的手,气恼地吼到,不断起伏的胸口显露了我现在有多愤慨。

“叫我什么?嗯?”他在我耳旁轻语,突然惩罚性地咬着我的耳朵,放在我

胸部的手也不规矩地乱动起来。

“你,你,,,”从耳朵传来的酥麻让我忍不住轻颤,胸部移动的手更让我无措。

“嗯?”他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悦,手也更加放肆。

“..焰.....”我顺从地喊到,声音中带着一丝迷乱,还有更多的恳求。

“嗯。”他突然侧身吻向我,手顺势去解我的衣服。

“放开我。”我奋力想要推开他,但却感觉浑身无力,我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试图跟他拉开距离,再这样下去,我怕会失控。

“不要乱动。”他嘶哑的声音中透着烦躁,他突然紧绷的身体和眼中的炽热让我不敢再动。

他躺了回去,手顺势环在我的腰上,不再说话,也不再乱动。

我转过脸看向他,却见他闭着双眼,好像睡着了。不会吧?这么快就睡着了,心里竟有些生气。我抓起他搂在我腰上的手想要移开,他却搂得更紧。

这个男人真的是莫明奇妙,真的让人看不懂。前一刻还,,,。下一秒却安静地睡着了。

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要翻身,却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心中不免有些烦燥。

迷迷糊糊中终于还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语。

刺眼的阳光使我不得不睁开双眼,看着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知道已经不早了,可惜这儿连个钟表都没有,也不知道几点了。

我察看了一下伤口,发现已没有什么大碍,我穿好衣服,随意地挽起头发,打开门却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肚子好饿,先去找点吃的。

我慢慢地走着,发现这儿真的很美,仿若一个世外桃源,但又感觉很神秘。

听到前面大厅传来声音,我快步走了过去,却看到有七八个人围坐在一个很大的石桌旁,焰坐在正中间,好像在商讨什么事情,我的出现显得特别唐突,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我。

“对不起。”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我歉意地笑笑,准备离开。

“你醒了,进来吧。”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我,语气中也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走了过去。

“你可真能睡呀,喊都喊不醒,坐下,准备吃中饭了。”他拉过一把椅子示意我坐下,嘴角微微扬起,声音中的戏谑让我生气,更让我感到尴尬。

“我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嘛。”我尴尬地解释,脸上有些发热,还不都是你害得,现在却在大庭光众下让我难看。我气恼地瞪向他。他没有说话,嘴边的笑意慢慢加深。

“你就是刑部尚书呀,没想到尚书大人竟是个女的,而且还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坐在焰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嘻笑着看向我。

“有谁规定尚书不可以是女的吗?至于长相吗,难道要所有人跟你一样长的惊险.....有创意啊!”我轻皱着眉头看向他,这人还真不识趣,看不到我正生气吗?其实他长得挺帅的,怪只怪他在不对的时候惹了不应该惹的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丑吗?你这个臭女人,到底长不长眼睛呀,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可是才貌双绝,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他激动地挥着手,狠狠地盯着我,可能狠不得要把我杀死。

“哦,对不起,我刚才没有看清楚,你长得的确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我抬起头,专注地端详了一会,然后说到,我看到他的脸色慢慢露出得意。“如果你去做鸭的话,一定会生意兴隆,财源滚滚。”竟然敢骂我是臭女人,那么我就让你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场。

“什么意思?”他疑惑地看向我。

“二师兄像鸭子吗?不会呀,二师兄长得挺好看的呀,姐姐为什么要说二师兄像鸭子呀?”一个粉面小孩好奇地看着我,大约只有十岁左右,粉嘟嘟的脸蛋很是可爱。

“不是了,呵呵,姐姐只是开个玩笑。”我尴尬地对他笑笑。只顾着生气了,没有发现还有一个小孩。

“不是?那又是什么?”他仰起小脸看着我,还真是个好奇宝宝。

“臭女人,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自称为才貌双绝,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忍不住又开始咆哮。

“妓女知道吗?”我皱紧眉头,恼怒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这个男人真的很差劲。

“灵儿......”焰测过脸看向我,眉毛轻挑,语气中透出一丝警告。我微微地撇了下嘴,不再说话。

“这跟妓女又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个人仍就不识相地继续追问。

“漾。”焰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焰,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一定要问清楚。”他犹豫了一下,显然有些顾忌,但是声音中却隐着固执。

“快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转向我,愤愤地问到。

“鸭跟妓女性质相同,只是性别不同。”我无奈地看向他,是你逼我说的,只希望等会不要太激动。

“你说我是妓女?”沉默了几秒,他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吼到,眼中喷出的怒火可能会把人烧死。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你是男人,没有人会说你是妓女。”我丢给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底下传来几声闷笑声。

“你,,,,你这个女人,,,。”他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手猛得向我挥来,我快速地躲在焰的身后。

“好了,漾。”焰拦下他,语气中的严厉让他不得不乖乖地坐了回去。

“灵儿,过来,不要闹了。”焰拉过我,脸色很严肃,但是声音中却没有了刚才的严厉。那个叫漾的男子狠狠地瞪着我,狠不得将我掐死的样子。我好笑地看着他。

欣儿已经将饭菜摆满了石桌,我本来就饿了,又加上这么一闹,肚子早就开始唱空城计了。我快速地吃起了,不去理会众人诧异的眼光。

“你这个女人,不仅说话粗鲁,连吃饭都那么粗鲁,看那个男人敢娶你。”漾厌恶地看着我,语气中带着讥笑。

焰也侧过脸,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嘴角又开始上扬。

“放心,想娶我的男人多的很,不劳你费心。”我撇了他一眼,平静地说到,这个男人的嘴巴还真毒,懒得理他,我低下头继续吃饭,没有发现焰的脸在听到我话后瞬间变得阴沉。

“谁娶了你,谁倒霉。”漾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幸灾乐祸地说到。

“漾?”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脸上的阴沉和眼中的暴呖让他立刻噤声。

“呵呵,,”这次换我幸灾乐祸了,焰皱起眉头看向我,他好像在生气,是在生我的气吗?我好像没有惹到他呀。

吃过午饭,焰让欣儿带我到处转转,我问欣儿关于这儿的事情,欣儿却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没想到这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却如此谨慎,如此冷淡。

感觉实在无趣,我便支开她,自己逛起来。景色虽然很美,但是我因为不熟悉,也不敢乱走。我坐了一会,便起身回房。

我推开门,却看到焰正在换衣服,湿乱的头发,赤裸的胸膛,再配上那张让女人疯狂尖叫的脸,让他看起来性感的要命。我慢慢地走了过去。

当我回神时,手已经无意识地伸上他的胸膛。这个男人是个妖孽,太容易让人冲动。

“灵儿?”他抓过我手,迷惑而诧异地看向我,眼中隐着炽热的情欲。

“啊?”我迷茫的抬头看向他,看到他眼中的炽热,我有些清醒,我慌乱地想要挣开,却被他抓得更紧,我有些害怕,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嘴唇紧紧地抿起,我不自觉间轻微的动作让局面失控。

他突然抱起我,将我紧紧地压在床上,我双手奋力抵在他的胸前,试图用力挣开,他却激励地吻向我,他熟练的吻技让我迷醉,我开始有些迷离。他的手慢慢解开我的衣服,露出红色的肚兜,他的吻顺着我的颈部慢慢向下移。

[正文:第25章 冒险解毒]

焰,你好了没有?”门碰地被推开。

“滚出去。”焰粗暴地吼到,快速地扯过被单遮在我身上,手朝后一挥,那人便被推了出去,门也紧跟着碰地关上。

我也猛的被惊醒,看到自己的狼狈,看到焰眼中的恼怒和还未完全退去的情欲,我恼羞推开他,尴尬地抓紧被单,转过脸,不敢看向他。

“怎么?这会才想起来要害羞吗?”他轻笑着在我脸上印下一吻,声音中隐约着一丝宠爱,他起身开始穿衣服,眼中的情欲已经退却。

我感觉脸上如同火烧般,我想我现在的脸肯定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真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轻意地被诱惑了,还差一点迷迷糊糊的跟他,,,,,,。我紧紧地抓着被单,心里一阵懊恼。

“好了,起来吧。”他穿好衣服笑着坐回床边,手伸向我身上的被单,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我闷闷地说到,感觉很是窘迫,心情也特别郁闷。

“有件事需要我去处理,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来,你有什么事就吩咐欣儿。”他突然变得严肃,语气中也透着一丝沉重,他的表情让我意识到他要去做的事可能会有危险。

“嗯,你自己要小心。”关心的话很自然地脱口而出,自然到让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惊讶。